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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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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嬴翌并非单纯的穷兵黩武。也知道如今帝国内部的形势。

    否则一次性扩军便不止三个战区编制,三十个都有可能。

    “此事就这么定了。”嬴翌乾纲独断,道:“兵部和军机府做好一切准备,开年丰收之后便着手扩军之事。”

    “遵天子令!”

    扩军,对于如今的大夏而言,就物资方面,倒没什么压力。主要是在人力方面。

    各方面的大建设,将整个帝国都调动起来。加上上千万奴隶,才能够平顺维持。

    虽说只征兵十五万,看似比例不大,但实际上肯定会造成一些影响。

    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会造成什么影响,牧政院自然会抚平它。

    要不然嬴翌要这些大臣吃干饭的么?

    倒是有大臣建议,道:“奴工营有奴隶一千三百余万,或可。。。”

    嬴翌直接否决:“军队不需要奴隶。”

    或许是嬴翌敏感,或许是嬴翌太过皇汉。实际上,用奴隶或者类似于奴隶的族群作为军队驱使,历史上不是没有。

    汉朝有,唐朝也有。

    汉朝打服周边蛮族之后,驱使其为帝国作战,美其名曰:义从。比如湟中义从,便是湟中羌人。南匈奴也是这么个道理。

    唐朝更进一步,李唐接纳一切外族,并付诸巨大的权力,驱使他们镇守边疆、作战。

    但这两个朝代在嬴翌眼中,都是前车之鉴。

    汉朝强盛的时候,那些被当作附从、奴隶驱使的他族军队老老实实服服帖帖为汉朝卖命,甚至不少人都登临中枢,成为汉朝的死忠,这可以说是民族大融合的成果。

    然而再看,到了汉朝末年,国家衰弱的时候,这些曾经被驱使,被融合的,他们是怎么做的呢?

    首先就反了!

    五胡之乱,其中好些个曾经都是汉朝的奴族。

    唐朝更惨,到李隆基后期,国家一大半的兵力竟然都掌握在归附的外族人手中!

    自然有忠诚的。但不忠的更是一大把。安禄山,史思明,可都不是汉人啊!

    前车有鉴,嬴翌永远不会相信外族人。

    诚然,大夏与汉唐不同,嬴翌更不同于刘家李家的,但嬴翌就是不喜欢军队被‘污染’。

    实际上他能够完全掌控军队,就算奴隶立了军功拔擢了高位,念头一动就打落凡尘。但嬴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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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四章 宗庙

    很多人鼓吹民族融合,甚至拿三皇五帝做例证——诸夏民族亦是在一个个部落的融合之中诞生的。

    但诸夏民族的诞生,与后来的民族融合,实际上并不能混为一谈。

    其一,诸夏民族诞生过程中的部落融合,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各部落的人在外表上没有太大的差异。

    后来的融合,对汉民族而言,其他的民族,很多在模样上有的区别。面孔型态、发色肤色、眸色,都有差异。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怎么鼓吹‘咱是一家人’,实际上在双方的潜意识里都没有人相信。一家人的话,为什么长的不一样?

    因为长相轮廓、发色、肤色、眸色一样,所以才会相信是一个祖宗出来的,融合就没有阻碍。

    其二,民族观念的诞生,也是一大阻碍。自从有了华夷之辨,民族意识觉醒,对外族更多排斥,外族自然也更多排斥。

    而三皇五帝时期,民族观念还没有诞生。所以那时候融合更容易,而后来更难。

    其三,朝代更迭又是一个阻碍。不同民族在相貌差异、民族意识的阻碍下,未尝不能融合,但需要更多的时间。譬如汉朝,如果汉朝不止四百年,而是一千四百年,那么这个融合应该就会成功。但并没有。

    嬴翌有绝对信心铸造一个万世王朝,但用人的理念,是用自己人。也就是说,对还未成为‘汉人’的人而言,嬴翌是不会用的。

    而军队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一部分,在还未融为一炉之前,必须要保证这一部分的纯洁性。

    或许其中少了些理由,但有的事并不需要理由。只凭喜好即可。

    想想五胡之于汉,想想安史之于唐,想想西夏之于宋,好感从哪里来?

    似乎泰西古罗马什么的,也是亡于奴隶之手。似乎也是把奴隶当作军队来用,然后自己没有军队了,全是奴隶。奴隶们反戈一击,玩完。

    扩军之事,便这样定下了。兵部与军机府配合,依照如今大夏的运转效率,最多两个月即可完成。

    到时候新增三大战区编制,其中一个战区填充周力移师之后的空白,另外两个战区则拉到藏地和西北,给钱岳和郑九增加一只手。

    此事议定揭过,礼部黄宗羲又起身拜道:“大夏立国经年,陛下也已大婚,然太庙尚未落成,臣请陛下示下。”

    听到此言,嬴翌顿感头疼。

    太庙便是供奉皇室祖先的宗庙,然而大夏太庙未定,实在是嬴翌没有兼顾此事,说来的确于礼不合。

    嬴翌道:“前次黄卿亦提及此事,今日再提,莫非礼部已有计较?”

    黄宗羲拜道:“陛下,嬴之先乃帝颛顼之苗裔女修,女修生大业,大业娶少典之女生大费,大费亦从禹治水。大费生伯益。伯益佐舜,帝舜赐姓,始有嬴姓。禹得共主,命伯益执政,后欲效尧舜禅让伯益,伯益不就,辞而隐居箕山。箕山在河南。”

    “陛下前承三代,中继强秦,起于河南,靖平神州,实是天数。臣请陛下立嬴姓宗庙,以正根源。”

    说来嬴姓之根源,的确可以查证。当中亦无外族改姓嬴姓。此上古八大姓氏之一,源远流长。

    前有伯益,中有嬴政,如今有嬴翌,过去现在,一脉承继,并无差池之处。

    不过嬴姓在强秦之后,颇有波折。秦灭,赢姓族人多改姓避难,近两千年少见嬴姓之人。

    根据黄宗羲考证,如今唯一恢复嬴姓的一支,在贵州赤水府。

    “平越守备嬴启高,因天启元年因土司叛乱,率军平叛有功而复姓,后落户赤水府。”

    又道:“陛下起于南阳,然陛下所言之出自湖广。嬴启高一脉自天水源流,后徙湖广黄州府麻城孝感乡猪市坝,于万历时方迁至贵州平越府。湖广只此一支嬴姓后裔,陛下出自湖广,必此源流无疑。”

    最后拜道:“臣请陛下下诏,召嬴启高之子前朝世袭锦衣卫千户、毕节府龙场营守备嬴洲至京觐见。”

    嬴翌闻言不免惊奇,连忙仔细询问,对此间有了详细的了解。

    原来嬴启高这一脉,早前的确是湖广人士。大概万历后期,这一脉某一位升了军职,任命贵州平越守备,便举家迁徙到了贵州平越。到嬴启高这一代,因贵州土司叛乱,嬴启高平叛有功,挂骠骑将军印,这才复姓。不过嬴启高在崇祯年间领兵与张献忠作战时战死绵州,于是便予其子嬴洲世袭千户、毕节府龙场营守备的余荫。

    嬴翌也没料到,竟然能牵扯出一支族人来。当初穿越乍到,给自己编了个来历,说是因天灾不能生存,才从湖广到南阳。没想到湖广真有这么一支同姓的。

    他斟酌了一下,道:“朕虽出自湖广,然并非麻城。想来便是有些联系,大抵也是远了。宗庙之事,朕交给黄卿全权处置,以伯益为祖,以祖龙嬴政为宗,立此宗庙,以正根源。至于贵州嬴姓,也罢,可诏嬴洲来京一会,其他的暂时不要多做理会。”

    黄宗羲拜道:“遵天子令。”

    宗庙之事便这么定了,接下来嬴翌一转言,对郑允芝道:“眼下人力物力紧张,早前说的医药司,不知何时可以提上日程?”

    医药司,是嬴翌早定的一个计划。医药关乎健康,即便再强壮的人,只要没有达到某个层次,就摆脱不了病痛的威胁。何况如今帝国大发展,鼓励生育,这也需要医药保障。

    郑允芝闻言作揖道:“陛下所言之医药司的建立,大抵如今只能先搭建一个框架。没有更多余力如教化体系一样,在县镇之间普设并直属官府。臣在易阁与众同僚商议过此事,认为按照商会的形式区置更符合实际需求。”

    嬴翌一听,不禁露出思忖之色:“按照商会的形式。。。嗯。。。倒是个不错的办法。这样虽不直属,也不会脱离调控。而且可以节省大量的人力物力。”

    他抚掌道:“就这么办吧。”

    “遵诏。”

    郑允芝道。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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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七五章 边界

    天家宗庙,乃名器之属,正本朔源,概莫如是。便则是不忘祖宗,不忘根本的道理。

    历来朝代虽有牵强附会者,譬如李唐。但大多还是能够追溯根源的。

    几百年后多有嘲讽,实是时移事易,人心不古。认祖归宗,这应该嘲笑吗?人都是有来历的,不是孙猴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是天子名器的一部分,属祀,不可不察。

    嬴氏宗庙自然有礼部去操持,自伯益起,当中有哪些老祖宗,有名有姓的都搬进去受香火供奉。

    这宗庙香火,亦非等闲。待嬴氏宗庙建立,嬴翌还须得亲自前往炎黄二祖之陵庙大祭祖宗,并请出香火迎入嬴氏宗庙,意为‘薪火相传’。

    这一步极为重要,代表着嬴翌从此接过炎黄二祖华夏族长之责,承前启后,担负诸夏继往开来之大任!

    大夏开国经年,嬴翌一直没有做好准备。一来是因为各方面的大建设延缓脚步,二来此事意义重大,必须要准备再准备,妥当再妥当。

    担负诸夏前行,嬴翌亦觉沉甸甸之感。他是开国之君,满腹有雄心壮志,也正因如此,才觉责任重大。

    若得过且过之辈,自勿须赘言。

    到了这一步,上要对得起祖宗,下要对得起族人,俯仰之间无愧于心,这才是作为一族之长一国之君的气魄。

    “老祖宗披荆斩棘斗天斗地才打下这片基业、传下这一族,不是让后人躺在老祖宗的功劳簿上吃干饭。”

    “继往开来,不是守旧等死。开拓再开拓,发展再发展,到九泉之下,总也不能让老祖宗跟着蒙羞!”

    嬴氏的宗庙要立,炎黄的香火要继承,但嬴翌还没有准备好。他更希望宗庙建立,承继炎黄薪火之时,能带着老祖宗们观遍天下,看看他们打下的河山,看看后人没有给他们丢脸。

    腊月初一,云南州临安府八寨县勐糠。

    此临安不是彼临安,不是宋时临安。乃是云南州下的一个府治,东南与安南郑氏接壤,西南与哀牢接壤。

    勐糠处于边界上哀牢与安南郑氏之间的位置。此地驻有西南战区张石麾下一个部将级编制的精兵。

    虽已腊月,但南方边界上的气候仍然湿热。

    勐糠城寨虽小,却崭新崭新。其中多吊脚塔楼,寨墙外围圆木,中间夯土,下宽上窄,墙上可容三人并行。

    又架虎蹲炮数十们,墙头、大门,皆有甲兵巡守。

    寨门处有一个十长编制十人守卫,一边各五人。皆着全身甲,即便热的汗流浃背,也不见一人有丝毫动摇。

    一队甲兵踩着整齐的步伐从寨子里出来交接军务。之前的守卫交接完毕之后,便入寨里。

    行走间,个个摘下兜鍪,冒出一阵阵热气。

    “真特酿的热。”

    “这狗屎地方,老资宁愿去东北冷死。”

    十长笑道:“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咱这地方,好多弟兄想来还来不了呢。”

    这话的确没错。

    军队里军功才是第一位。而处于边境上的城寨,可都是紧俏货。在这里,不违背军令的情况下,可以酌情出兵,到对面去寻衅一番,杀几个敌兵,掠一些人口,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军功。

    好多想来还来不了呢。

    热是热了点,但有盼头啊。

    “欸,头儿。”一个年轻壮硕的士兵忽然道:“从前天开始,咱们部将就打扮的水灵灵的,这是有什么好事不成?头儿消息灵通,给大家伙指点指点?”

    十长一听,笑骂道:“狗入的,水灵灵的?这话谁教你的?是形容咱部将的话吗?小心部将听到了,抽你丫的。”

    年轻士兵脖子一缩:“那啥,头儿,咱就是开开玩笑。部将大人大人大量,总不能跟我一个大头兵计较吧?”

    “那可说不准。”十长恐吓道:“大家伙可都听到了。这小子要是不出点血,咱就去部将大人面前告他黑状。”

    “对头!”

    “小子,前几天的腊肉可香的紧,哥哥我馋了,你看是不是贡献点出来?”

    “别啊!”年轻士兵大叫:“就两三斤了!”

    “两三斤正好。咱十个兄弟,一人二三两。”十长大手一挥:“就这么说定了!”

    年轻士兵哀嚎一声:“那可是我家娘子的手艺呀!”

    “弟妹的手艺的确了得。”兵卒们大笑。

    十长才道:“这事就定了。话说咱部将大人这几天整饬的人模人样的,我听军侯说,似乎的确有什么好事。具体倒不了解。。。”

    正说着呢,前面传来一声钟鸣。十个人齐刷刷抬头,目光穿过直溜的兵道,隔着不远的距离,正好看到北门处一台巨大的战车驶来。

    “这家伙,可真够大的。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每回都忍不住惊叹。”年轻士兵神往道:“听说以后咱也会配备,不知是啥时候的事了。”

    “最多两年。”十长道:“部将大人前次去战区里回来就说过,两年之内,乾丙型运输元器战车必将配备至部将一级的编制。小子,不远了。到时候驾着这大家伙横冲直撞,什么玩意挡得住?”

    “这车上要是能再配备几门大炮就更好了。”一个士兵不禁道。

    “那多般是要配备的。这家伙力气大,你看它这么大个铁坨子,一个时辰还能跑五百里。再配十门八门炮小意思。”

    说话间就到了营房外,十长道:“别伸头伸脑的,记住军纪!”

    不敢多看,这个十长编制的十个将士便踏着整齐步伐进入营房去了。

    北门处,比寨墙还要高一倍的巨大元器战车停在寨外,圆滚滚的肚子后面的门打开,从中跳下几个人来。

    其中只有一个不是军队着装,而是文官模样。

    一个军官喝道:“嬴洲呢?叫他快点出来。”

    话还没落下,就见嬴洲穿着一身干净利落又不失华丽的立领紧身部将军服大步走来。

    “校尉大人!”

    嬴洲一看是自己顶头上司校尉,连忙立定行礼。

    “行了。”校尉还了一礼,然后摆了摆手道:“事情你自己应该都知道了。这位是云南提学衙门从事王大人,专程从昆明府赶来接你。你交接一下军务,给你一刻时间,一刻之后立即启程。”

    嬴洲捶胸抱拳:“喏!”

    然后对王大人做了个揖,随即转身交接军务,不多时便出来了。

    “交接好了?”校尉道。

    “喏。”

    “那就走吧。”言罢转身上车。

    巨大的元器战车横冲直撞,消失在茂密的雨林中,到校尉驻地,校尉等一干军官皆下车。便只剩嬴洲与王大人二人。

    这时才聊开了。

    王大人笑道:“此间事嬴部将应该已经有所了解?”

    嬴洲道:“只前日里人道榜有提示,教我做好准备。具体什么事并不清楚。”

    。m。


………………………………

三七六章 宗族

    上榜者因人道气数牵连之故,掌握着人道榜的嬴翌,便可通过气数牵连传达一些简单的信息。

    然而全天下文武将官及一应上榜者近百万人,每个月甚至每天都有无数大大小小的事,而嬴翌是天子,不可能守着人道榜整天给人传达信息。而人道监又没有这样的能力。

    对人道榜的查视,嬴翌每月例行一天大致看一看。涉及三品以上的文武大员的事或国家级战略计划,嬴翌会亲自通过人道榜传达一些提示。除此之外,甚少有时间理会。

    大多还是付诸人道监去做。

    至于嬴洲此事,正逢着月末月初交际之时,嬴翌查视人道榜,忽然想起,才有这么一回。

    要不然嬴洲区区部将级武官,还没有直接接受天子亲自传达信息的资格。

    不多久,运输元器战车便抵达了临安治所建水。

    “提学大人亲自前来传诏,早至建水。”两人下车,王大人道“说来当中颇有些波折,本以嬴部将仍在毕节府,却没找到人,与军方交换信息之后才知道在勐糠。”

    嬴洲一听,忙道“提学大人竟至建水?罪过,罪过。万不能让提学大人久等。”

    王大人笑道“就在提学衙门。”

    当即便下车,转登一辆马车,入城往临安府的提学衙门而去。

    运输元器战车个头太大,建水虽是府城,但却窄小,根本进不去。

    如今南疆各地徙民安置、各项建设如火如荼。虽是小城,但人烟稠密之极。坐在车里一眼望去,只见人头攒动,摩肩接踵。

    且绝大多数都是女子!

    徙民政策于云南州,其中只有三成是从江南、中原等州府迁徙而来的汉民。余下七成都是从朝鲜半岛上迁徙而来的。

    而朝鲜被攻灭之后,成年男性大多被贬为奴隶,充入奴工营当免费劳力。于是迁徙的多是女性和童子。

    这便导致了如今大夏南部云贵及川南地区阴盛阳衰的局面。

    不过这并不是问题。牧政院早有计较——愿徙者分配老婆——当然,通俗是这么讲。

    就整个大夏帝国而言,男女比例并未失衡。兼并了朝鲜、草原之后,俘获的女性虽然有数百上千万,但大夏总人口超过一亿五千万,较之而言并不是大问题。

    且因鼓励生育之故,大夏出台的针对娶妻纳妾的新法,允许百姓纳妾。且还没有人数限制。

    如今娶妻纳妾必须要在民部登记之后才作数,否则便是犯法。娶妻不交费,但纳妾要缴。每多娶一个,费用便十倍增长。第一个妾只需千钱,第二个便是万钱,第三个便是十万钱。

    大抵来说,百姓普遍能纳一个妾室。更多的恐怕负担就重了。

    南部州府因阴盛阳衰之故,暂停纳妾缴费的法令。这对光棍、或有志于多娶几房的成年男性而言,都有着很大的诱惑力。

    当然,对因战争被俘获、强制迁徙的朝鲜、草原女性而言,也是一桩好事。怎么说呢,虽然没有把她们打为奴隶,但较之于大夏子民,她们缺少很多基本福利和权力。

    嫁给汉人男子,她们便能正式入汉籍,成为真正的大夏子民。

    王大人在车上道“如今云贵多女子,未入汉籍,无论务农行商,赋税更重,且缺少很多隐形的福利,比如未入籍者禁止从军、禁止为官。上回来建水,可劲一番折腾。街面上要是有个汉人男子,嚯,四面八方的女子扑腾上来,真教人受不住。好在衙门迅速出台法令,予以禁止,否则今日你我这马车恐怕还过不去。”

    嬴洲闻言不免惊奇。当初西南战区张石率军打到这边,嬴洲迅速响应,被收编后便一直处于前线,对后方的事了解并不多。如今一听,倒也是一桩奇闻。

    笑道“我看满大街的女子国色天香的没有,但模样清秀的小家碧玉还是有的。况且还有些异域风采,看来如今云贵已是男人福地?”

    王大人大笑“福地是福地,就是稍嫌过头了些。”

    又道“说来你们军中也有勾栏,这些异域女子怕是没少见吧?”

    嬴洲笑道“确未少见。”

    军队也是有需求的,一个个气血方刚,干的又是杀人的活计,自然需要一些泻火的手段。

    军队都配备有军队专属的勾栏。其中多是直接敌人的家眷。譬如东虏黄台吉、小奴酋福临的后宫、将官的妻妾,比如鞑靼首脑、将官的妻妾。

    军属勾栏不会直接设立在军队驻地上,而是在附近城镇。就算是泻火,也要得到军令允许才行。

    而譬如云南州的边境线上的军属勾栏,其中不但有朝鲜、鞑靼、东虏人,还有南边的哀牢和安南人。

    说着话,马车嘎吱一声停下了。

    临安府的提学衙门到了。

    见到云南州的提学大人,嬴洲心中未免有些激动。激动的不是看到从三品的朝廷大员,而是对于这种级别的大员亲自来传诏的事感到激动。

    他虽然从人道榜上得到提示,但具体的事却不知道。

    奉了茶水,云南提学笑眯眯道“本官奉礼部黄大人之命,持天子诏前来寻嬴部将,两天了,终于找到了。”

    嬴洲连忙作揖道“提学大人劳累了。”

    云南提学摇了摇头“左右本官正要巡视各府教化,便也是顺道。”

    随后转言笑道“嬴部将之父可是前朝挂印骠骑将军的嬴启高嬴将军?”

    嬴洲一怔,道“提学大人也知道先父?”

    云南提学笑道“那么嬴部将这一支族人,可是万历末自湖广黄州麻城迁徙至平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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