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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京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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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反复的给自己心里暗示,他乃是堂堂国公,读书明理,事事问心无愧,岂能向这些邪门歪道的东西低头。

    然而就在这时,屋里掠过一阵阴风,耳边传来一阵“叮叮铛”的铃声,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浑身阴冷,莫名的有种错觉幻象,仿佛站在坟堆,周围全是死人,孤魂野鬼徘徊,怨声哭泣,向他索命,又仿佛低声咒怨,声音灌入耳里,让他头昏脑胀,意识不清,甚至感觉有鬼在拉他。

    “卧槽,真有邪人害我?”

    他心里一惊,耳边传来的哭泣咒怨,与“叮叮铛”的铃声重叠,节奏之中带着一种韵律,就像道士念经一样,重重叠叠,越念越快,从耳朵涌入大脑,似有无数冤魂厉鬼扑向他,莫名的惊恐害怕,不知不觉已是脸色苍白,满头冷汗,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抽搐,就像迷在了噩梦里挣扎。

    “不能怕,不可心生畏惧,我乃堂堂国公,读书明理,心无所愧……”

    他反复的给自己暗示,头疼昏沉,意识已经模糊了,几乎快要陷入昏迷,他只能死死的守住不能惧怕的念头,拼尽全力坚持不让自己昏迷。

    咒语越念越快,“叮叮铛”的铃声急催,重重叠叠,徘徊不绝,冤魂哭泣,厉鬼咒怨,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头痛欲裂,幻象丛生,仿佛被拉入了阴曹地府。

    他苦苦的支撑着,就像几天几夜没睡觉,此刻睡意来袭,意识一沉一沉的,却强撑着睡意,不让自己倒下,这种煎熬的感觉,摇摇欲坠,无比的难受。

    这时,他心思一动,又想起道书的描述:若遇阴鬼妖邪,幻象迷惑,神志不清,或以疼痛提神,或喝酒壮气,或食辛辣之物,或大声喝斥,或念咒语等等。

    他想用疼痛提神,嘴里咬自己的舌尖,却发现自己没有身体,确实的说,他的身体已经昏迷,只守住了最后的一个念头清醒,就像在梦里一样。

    “梦里可以说话,我大声喝斥。”

    一念闪过,他心里也来了脾气,破口大骂:“草泥马,我乃王朝国公,何方妖邪,装神弄鬼,胆敢害我,给我滚!!!”

    果然,喝斥的声音荡开,不但提神醒脑,还压制了念经的声音,冤魂厉鬼为之后退,立刻感觉浑身一轻,就像快要窒息的时候,猛然喘了一口气,浑身舒坦,思维念头也清明了。

    “哈哈哈,原来如此,鬼神作祟,难登大雅之堂。”

    他一声大笑,得到了喘息,心气高涨,明悟了其中道理,继续喝斥:“小爷我行得正,站得稳,半夜不怕鬼敲门,来啊!来啊!!让小爷看看你们这些鬼怪长什么模样!!!”

    他不退反进,挑衅鬼神,而他越不惧怕,鬼神就退得越远,叮叮铛的念经声音也越弱。

    密室内。

    元成子一边摇铃铛,一边念咒语,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已经念七七四十九遍,以他的道行,也感到有些疲惫,额头冒汗,念头不能集中,但感应三角符箓的气机,居然与他相冲。

    “小傻子怎么还没死?还能反抗?

    元成子大感疑惑,这不应该啊,以他如今的道行,就算是一般的青壮年,身强力壮,阳气旺盛,也扛不住这一道催命符,但这一个傻子,神智不清,元神孱弱,不可能扛得住,更不可能与他的法术相冲。

    强提精神,元成子继续念咒,又念了十多遍,额头上汗大如豆,已经疲惫得有点头昏眼花了,精神涣散,难以再集中念头,却依然不见效果,反而越冲越厉害。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小傻子身上有开了光的护身之物?”

    元成子想到了这种可能,如今方仙之术盛行,王侯权贵都喜好求仙问道,以小傻子少国公的身份,戴个护身符什么的,这也很正常,更何况小傻子的父亲和爷爷,皆是方仙之士,或许留下了什么物件。

    “本仙人不管你有什么护身物,今晚定要你一命呜呼!”

    元成子一声冷喝,嘴里咬住舌尖,一阵强烈的疼痛,提起精神,一口血气吐在符纸上,手掐印决,蘸着血气画符。

    “本仙要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阴差拘魂,鬼神催命,敕!”

    元成子印决一按,叮叮铛的铃声急摇,一股强烈的阴风掠过,吹得桌案上的符纸乱飞,烛火灯光熄灭,似有莫名鬼神之力。

    小院里。

    张闲陷入幻象之中,斥退了鬼神,妖邪不敢近身,但突然变化,阴风大作,鬼神之势凶戾,一只冤魂厉鬼显形,猛然扑向他,面目狰狞,阴气森森,犹如阴曹地府的阴差索命。

    “草泥马,还敢凶老子,找打!”

    他心无惧怕,大骂喝斥,颇有一股流氓地痞的气势,迎面冲上,扬起一巴掌打下,厉鬼呜呼哀嚎,但这厉鬼阴魂不散,瞬即又凝聚显形,再次向他扑来。

    他心念一动,想到平时观看刘伯练的拳术,招式路子都烂熟于心,他起手就打,厉鬼溃散,但散了又聚,继续扑来,他也挥拳打去,厉鬼散了再聚,他就再打,拳脚施展得淋漓尽致。

    一时间,双方相持不下,张闲越打越来劲,感觉很玄妙,就像在梦里与鬼打架,心里一动:“我可以在梦里打鬼,那我是否也能在梦里画符念咒?”

    思绪至此,自有一种明悟:“若遇鬼神,魂不附体,陷入昏厥,先招魂,再安神,我的魂魄还在,无须招魂,只是身体昏厥,当用安魂咒,魂魄归位,自我安定,则不惧鬼怪。”

    安魂咒在心里浮现,他一边打鬼,一边谨记书里写的念咒要领,集中精神,心无杂念,观想咒语含义,低声诵念:

    “天地清明,本自无心……我似菩提,纵化归虚,幽幽明明,静静平平……灵合至此,醒今世之滔滔:净,世之安泰,随吾之法令……安抚心魂,平服戾气,抑制邪魔,恢复真我,敕!”

    一篇两百多字的安魂咒,他一气呵成,咒语念完,忽然浑身一振,撑起身子,手握拳头,两眼怒视前方,看着漆黑的房屋,脸色苍白,浑身冷汗,犹如从噩梦里惊醒。

    然而此刻的知觉,却让他一愣,手里握拳,浑身有力,他居然可以握拳了?他的身体也有力了?

    并且这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他却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妙!

    “卧槽,这是咋个回事?”他一时错愕,没有适应这种知觉。

    就在这时,耳边的咒语徘徊,只见厉鬼扑向他,是的,他居然看见了鬼,与刚才在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

第四章 一朝醒来见阴阳

    却说张闲从噩梦里惊醒,浑身有力,眼目清明,就像道书描述的阴阳眼,居然看见了鬼,与梦里一模一样。

    他有点惊疑不定,分不清这是梦里还是梦外,下意识的眼神一凝,想要看得更仔细,但玄妙的一幕发生了。

    他并不知道,目光凝视的时候,瞳孔一缩,竟然分离出一个内圈,犹如两个瞳孔重叠在一起,就像望远镜调节焦距,他看到的景象,也随之变化:只见眼前的色彩都褪去了,画面只有光与暗,没有了彩色的干扰,犹如一幅黑白二色的透视图,一切都变得真实清晰。

    他的目光凝视厉鬼,清晰的看出是一个无形无质的透明影子,他还看见了叮叮铛的铃音,以及念咒的声音。

    是的,他不但能看见鬼,还能看见声音。

    “这……”

    他被眼前的画面惊了个呆,而他看透了厉鬼咒术,厉鬼扑来,犹如透明的影子掠过,铃声咒语也随之掠过。

    随即,铃音咒语徘徊回荡,厉鬼又转头扑向他,依然是透明而过,就这样一直徘徊缠绕,犹如厉鬼缠身,但没对他造成任何效果,他甚至有一种感觉,它强任它强,清风拂上岗。

    “呵呵,原来如此,眼不见心不烦,看透了,也就无所谓了……咦?我能说话了!”

    他淡然一笑,自言自语的说话,但话未落音,立刻反应过来,他居然可以灵活的说话了,并且他身体也可以灵活的动了。

    “对了,安魂咒!一定是安魂咒的功效!”

    一想到这里,他欣喜若狂,差点没忍住大笑三声,绣夫人这毒妇,想使邪术害他,却不知他看了方仙道书,也懂了些门道,反而因祸得福。

    他赶紧起身下床,想要活动一下身子。

    但在这时,眼前一黑,眼部神经抽筋,一阵痛苦的头晕目眩,玄妙的视觉消失了,屋里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他刚站起来就倒回了床上。

    而视觉一消失,他眼前又出现了幻象,厉鬼扑来,脑子里铃声咒语徘徊,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不过他已看透其中玄机,视若不见,听而不闻,任凭幻象再厉害,终究是虚妄,但厉鬼在眼前张牙舞爪,还有这铃声咒语,实在太烦人,再加上他此刻脑子抽筋,痛苦难受,心烦意乱,隐隐让阴鬼得逞。

    他强忍着难受,揉了揉太阳穴,回想书里的描述,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念咒静心,他现在说话灵活了,正好念咒。

    他躺好身子,闭上眼,两手在合于身前,捏成印决,诵念静心咒:“冰寒千古,万物尤静。心宜气静,望我独神。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无痴无嗔,无欲无求。无舍无弃,无为无我……”

    很快,他的心神平静了下来,痛苦缓解,全身放松,不知不觉入定睡着了,任由厉鬼缠身,铃声念咒,全然不见不闻。

    密室里。

    元成子又念完七七四十九遍,已是累得疲惫不堪,满头大汗,口干舌燥,终于察觉三角符箓没有了反应,小傻子一定是死了。

    “啧啧啧,总算是死了。”

    元成子一阵冷笑,没想到收拾一个傻子,却累得够呛,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直念咒作法,精神持续集中,此刻都快天亮了,熬了一夜,忍不住心力疲乏。

    喝了一口水,坐下休息了,过了好一会儿,元成子缓过几分精神,这才开始收拾法坛,然后去开门找绣夫人。

    绣夫人在外面等着,已经打瞌睡了,斜靠在椅子上,披肩一件锦袍,单手撑着额头,风韵端庄的模样,让元成子见了,不由得眼里闪过一丝贪婪。

    “啧啧,秀夫人是丽贵妃的女儿,寡居多年,却有阴阳调和之相,肌肤红润,面带红鸾,暗地里不知与何人私好,这些王公贵族,果真是乱啊。”

    元成子心里邪笑,夫妻圆房,阴阳调和,生理滋润,精气神就会显现出来,以他相阴的眼力,一眼就看出了绣夫人有此迹象,而这做些苟且之事的人,本心不正,最容易被得手。

    “得使个手段,把这个绣夫人也办了,采纳王侯贵气,福禄高享,本仙人的道行定然可以更进一步。”

    “啧啧啧,隐于权贵之间,采纳福禄贵气,这才是修行的最好路子。”

    元成子心里连连邪笑,表面仙风道骨,实则是一个邪门歪道,攀附权贵,祸乱豪门后院,行采纳之术。

    随即收起了心思,小声的喊了一声:“绣夫人,你醒醒。”

    绣夫人听到有人喊,这才醒来,见到元成子,不由得询问:“元成道长,已经做完法事了?”

    “夫人放心,小傻子已经死了。”元成子笑了笑,说道:“只待小傻子下葬的时候,按照我的布置修筑生基,我开坛做法,暗中埋下盛文公子的衣冠冢,让小傻子垫尸底,定然能把文国公府的气运转移到盛文公子身上。”

    “好,如此甚好,多谢道长指点迷津,道长真是法力高强,道行精深。”

    绣夫人大喜,向元成子拜谢,她苦心经营了这多年,就等这个时机了,一举掌握文国公府。

    “夫人客气了。”元成子一脸的诚恳,丝毫不居功,说道:“我本是一江湖术士,得丽贵妃的提拔,为皇家效力,这是我三世修来的福气。”

    “嗯,他日我皇兄登基,定要敕封道长为国师。”绣夫人点了点头,深得用人之道,当即许下一个承诺,以示恩典。

    “多谢夫人提携,我定当竭尽全力,辅佐三皇子。”元成子赶紧拜谢,以示忠诚,心里按耐不住狂喜,若能登上国师的大位,他可是要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位高权重,美人成群,过上神仙一般的日子。

    不过为了保证他的前程,也得想法把绣夫人办了,多一层关系,才能让他更加稳固,甚至把三皇子玩弄于鼓掌,今后整个朝堂都得听他的。

    “元成道长,此时还未天亮,我先令人送你去休息。”

    绣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去外面叫人了,元成子紧随其后,眼神不停的在绣夫人身后游走,心思已经想入非非。

    出了屋子,已经有人在等候,领头的是个中年男子,乃是绣夫人的心腹亲信,名叫于季,衣服装束是府内的管事,实则是演武堂的上三品高手,担任府内的家丁总管之一。

    所谓“家丁”,就是国公府私下招募的兵士。

    按照军队的编织,五人为一伍,设伍长,十人为一什,设什长,百人为一队,设都尉,千人为以一旅,设校尉,万人为一军,设将军。

    于总管相当于校尉,身份地位仅次于将军。

    如今皇帝不上朝,国政皆由几个皇子处理,拉帮结派,明争暗斗,各方势力都招兵买马,文国公府的“家丁”过万,高手如云,总管一级的人物,皆是上三品高手。

    “于总管,送这位先生去休息,可要小心照应。”绣夫人吩咐了一句,旁边已经备好了马车,元成子安排在城外的一处隐秘小院。

    “是。”于季恭敬的应声,转身对元成子行礼,说道,“先生,请上车。”

    元成子略微点头,两手负背,很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也不多言,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上了马车,于总管也骑上马,从后门出了国公府。

    看着元成子离开了,绣夫人却是脸色一冷,眼里闪过一丝杀机。

    生在王侯世家,从小就耳目渲染,见惯了尔虞我诈,绣夫人可以在文国公府十几年,逐渐掌握大权,岂是表面这么简单,元成子看她的眼神,根本没逃过她的眼睛。

    虽然元成子懂道行,通晓鬼神之玄,但比心机城府,元成子还差得太远了。

    “区区一个江湖术士,不知天高地厚,不安本分,贪图妄想,找死。”

    绣夫人的眼神不屑,在元成子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收到了母后的密信,不想见到此人再回去。

    其实这次派元成子来帮助,也是让绣夫人杀了元成子,因为元成子知道的秘密太多了,必须灭口,以绝后患,不过玉京重地,能不动手就不动手,以免引起多余的麻烦,把元成子使出玉京,杀之前还能再利用一次,这何乐而不为呢。

    不得不说,这手段之歹毒。

    绣夫人收起杀机,一脸端庄淑德的模样,谁也看不出她的心狠手辣,望了一眼张闲居住的小院,绣夫人嘴角微笑,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只等天亮时,小傻子暴毙身亡被小颖小田发现,她以照顾失职为借口,处死这两个丫头,这事儿的任何线索也不会被人知晓。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绣夫人布局周密,却不知张闲根本没死,反而因祸得福,不但身体好了,还开了一双玄妙的眼睛。

    第二天,天色蒙蒙亮。

    钟楼传来打点的铜钟声,国公府开了新的一天,起床,穿衣,洗漱,学文的晨读,习武的晨练,侍女伺候杂务,仆人烧饭挑水,一切都有条有序。

    张闲听到钟声,悠悠醒来,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做了一场梦。

    他赶紧活动了一下身子,生怕这一切真的是梦,还好他的身体能动,不是梦,只是那种玄妙的视力,似乎消失了,不管他的眼睛怎么用力看,也没有那种感觉了。

    不过他也来不及多想,身体能动了,这是他十几年来最大的愿望,心情大好,欣喜无比,忍不住立刻就去小院里跑几圈,可是欣喜之余,他却是冷静。

    这十几年来,他一直装疯卖傻,深知其中凶险,绣夫人已经动了杀心,若是发现他没事儿,甚至不傻了,身体也能动了,这后果可想而知。

    “必须想个法子,先稳住绣夫人。”

    他心思转得飞快,明白自己身处危局,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房门推开了,是小颖小田进来了。
………………………………

第五章 疑似中邪丢了魂

    “少国公,起床了。”

    小颖小田行了一礼,身后还跟着好几侍女,拿着衣服,端着水盆。

    虽然听了绣夫人的指使,让小颖小田拿张闲的头发,但她们并不知道拿头发做什么,也不敢多问,全然不知道其中内幕,还是一如既往的叫张闲起床洗漱。

    张闲心思一动,就装一场怪病,暂且让绣夫人弄不清状况,等刘伯回来后,一切就好办了,刘伯是他唯一信任的人。

    小颖小田走到床前,想要扶他起床,他躺着一动不动,没有了平时的傻笑,也没任何答话,只是面无表情,眼神呆滞。

    “咦?少国公怎么了?”

    小颖立刻发现了不对劲,平时叫小傻子起床,小傻子都是一脸的傻笑,慢吞吞的还能说话,但今早怎么不动了。

    “少国公,少国公,你怎么了?”

    小田连忙喊了连声,摇了摇张闲的身子,张闲就是一动不动,没任何反应,两丫头都吓了一跳,别看她们平时欺负张闲,只是些小动作而已,若是张闲真的不好了,她们作为贴身侍女,罪责难逃,就算有绣夫人撑腰,也难免要受些处罚。

    当然,她们并不知道,绣夫人已经把她们当成了弃子。

    “该不会是生病了吧,快去告诉夫人,快叫医官。”

    两丫头不敢耽误,立刻出去叫人,外面的侍女和侍卫听到少国公病了,也赶紧向这边靠拢,小颖吩咐一人去叫医官,她自己去叫绣夫人

    不一会儿,张闲生病的消息就四散传开,整个国公府都惊动。

    虽然少国公是个傻子,但少国公的安危,牵系着整个国公府的局势,少国公的健康状况,一直是大家很关心的事儿。

    绣夫人这会儿也刚起床,侍女正在为绣夫人梳妆,心里算着时间,不出预料,小颖急匆匆的跑进来,说道:“禀告夫人,少国公病了。”

    “嗯?病了?”

    绣夫人眼眉一挑,语气有几分质疑,元成子不是说已经死了么,但怎么没死,只是病了?

    听到绣夫人的语气,小颖却是吓坏了,以为夫人怪罪,连忙跪下求饶,“夫人,今早叫少国公起床,少国公就不动了。”

    “怎么不动了?”绣夫人反应过来,立刻询问,也顾不上梳妆,站起身来,几个梳妆的侍女都小心的退到了旁边。

    小颖说道:“不知道,昨晚还好好的,但刚才我和小田伺候少国公起床,少国公就躺在床上不动了,也不说话。”

    “嗯,你不要惊慌,一切有我为你们做主。”

    绣夫人点了点头,先安抚了小颖,不管是什么情况,先过去看看,动身往外面走去,小颖紧跟其后,小心翼翼的,其余侍女也一起跟着,连大气都不敢出。

    来到张闲的房间里,小田见了夫人,也小心的退到一旁,绣夫人仔细的查看张闲状况,确实是不动了,难道是瘫痪了?

    “逍遥,逍遥,你醒醒,该起床了。”绣夫人轻声的喊着,脸上带着贤妻良母的微笑,连喊了几声。

    看着眼前的女人,虚伪的笑,张闲心里也笑乐了,昨晚还要害他,这会儿就装好人,现在他的身体好了,迟早要让这毒妇后悔,但此刻,他只得装作一动不动。

    确认了张闲没反应,跟瘫痪了一样,绣夫人倒是安稳了几分。

    这时,府内的几个长辈也赶了过来,他们都是张闲爷爷父亲的兄弟叔伯,担任国公府的重要职务,医官也赶了过来,众人让开路,让医官给张闲检查。

    一共来了五六位医官,都是府内医术资历最深的,一个一个的上前给少国公把脉,房间里一片鸦雀无声,众人的注意力都看向了医官。

    良久,几个医官皆是皱眉,脉象正常,气血顺畅,没找出病因,但少国公瘫着不动了,好像丢了魂儿似的,医官们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众人见到这一幕,心知情况不妙,也是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交换着眼神。

    如果少国公不行了,这国公之位的继承人,可是有得争夺了,要知道这继任人,不仅仅是继承这么简单,而是牵系着整个国公府的前途,特别是太子与三皇子之间的争斗。

    阳帝已经年近六十,活不了多久了,几个皇子的争斗也越来越厉害,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张氏作为百年望族,深知其中道理,若是站错了队伍,必遭灭门之祸。

    “医官,逍遥怎么了,你们照实说。”绣夫人说话了。

    医官们小心翼翼,生怕被怪罪,一个老医究说道:“夫人,我们医术浅薄,学艺不精,检查不出少国公的病情,倒是像……像中邪了。”

    “什么?中邪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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