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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借道万万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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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鲁风!果真不错!
就是班班多杰,都是多瞧了一眼,那一剑,真是有些风采!
鲁风抱拳,道,“愧让!”
单双苦笑着跟着抱拳,“此剑输得心服,等我练拳有成,再来破它。”
两人相视而笑,似乎这样一边倒的结局,反而比刚刚的僵持不下更让人舒心一般。
不是因为认真,而是因为真心!
班班多杰突然觉着这样也挺好,似乎也不亚于那相约玉垂山的一场剑仙问剑。
青天舟在梧羽神州停了多处,单双都不曾下船。唯独在烛火岚台,在船头与鲁风告别。
烛火岚台,听闻是凤的涅槃之地,是凤飞升天外天最后的闭关之地。
这里,残留着一些天地间的异火,是那锻炼神兵利器的宝地。
鲁风剑术不错,修为尚可,就是没得一柄灵剑傍身,委实有些可惜。
天地灵剑,真不是那般好得。在看看小书童,瞧着小书童连忙侧过去剑,单双也并未强求。
早先便答应小书童,等它自己寻找得主。虽然觉着鲁风不错,可小书童不中义,灵剑认主,总归是你情我愿之事。
好在这烛火岚台,总归是有些机缘。或许,鲁风也能涅槃重生,一如那飞天的凤,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没了鲁风,练拳突然少了一些味道。
好在小书童还算有趣,对这礼法似乎还真看了进去。单双本还想着学清水先生让左正路抄书这一套,再多熬熬朝天的心气。
但不管如何,小书童能静下心学习礼法,便是一个不错的开端。单双教的认真,一时,也终于是体会了一把当先生的乐趣。
他虽学识不长,但也有那么些个小学生。
最早的,是天资聪慧的陆白明。
少年一目十行,举一反三,是个天生读书人的苗子。可惜,傲气太重,也不知日后境遇如何。
再就是地龙沟里,那些阁邻,交不起学钱的农户孩子,其实也没有几个认真,多是冲着先生讲得故事,故而比账房陆先生要多些趣味。
再后,便是岭南主城小君,单双送出的白袍,其实就表明他心里更多的是担忧。
小君虽然看上去年少,可心思深沉,不比陆白明少。同样身出寒门的单双,其实能明白小君的诸多想法。不让他学武,单双是多有思虑。
但一如自己,总不能因为这思虑,就真的否定了小君的武途,他这个半吊子先生,似乎也没有那个权利。
一路走来,真正让他体会到先生乐趣的,还真是这朝天,一柄杀人剑的剑灵!
虽是杀人刀,可心思纯粹,不比世间人,思绪繁杂。
既然老者说让自己多学,又能等上那册子,其实朝天就多有动力,故而学礼,似乎也不再是那么枯燥。
想要陪伴在阿牛左右,当然是得吃一些苦头。
这种想法,其实更是让单双欣慰。虽然教道理,单双向来只有半吊子功力,可好在朝天想的不多,只要认准了理,都挺好使。
就是怕到时候跟单双这个先生一样,喜欢认个死理,脾气又倔,容易吃些小亏。
下了飞舟,已然是在水天一色。
不比幽洲地界,绿水青山。水天一色,更多的是湖,一望无际,再望磅礴的湖。
湖中夹着诸多的岛屿,又可以说是诸多的岛屿夹着数不清的湖。站在湖边,眺望而去,天际与水融为一体。
水天一色,果真是不骗世人!
青天舟的跨洲隧道只到了水天一色的边缘主城,一座巨型岛屿,水塘沽!
再往里,青天舟得靠东而去,去那漠里山河!
同样是一座单双向往的天地,听闻那漠里山河,有那世间最珍惜的宝矿,有座地盘,都是天下富豪。
青天楼,真正的主楼,就在那漠里山河,有那一席之地。
至于这一席之地到底有多大,还得单双自己日后去瞧瞧。但见班班多杰的神色,怕是不会小。
下了船,单双少不了在水塘沽多待了几日。水天一色多有读书人,风气与幽洲大不相同。
走在街上,读书人居多。儒服毡帽,谈论学问者居多。若是在幽洲,在大街上坐而论道,怕是得引来诸多怪异的目光。
但在这水天一色,似乎是最常见的事。一条大街,坐而论道之人可不少。
有些闲钱的,就去茶楼一坐,亦是能有学问一谈。倒是幽洲的江湖风气,在这水天一色不怎么盛行,多是一些世家子弟。
水天一色比不得幽洲大,真要说,或许便是一个大些的北晋而已。
故而,王朝二字也并非是那般重要。皇室朝礼尊儒,虽分三国,可和睦相处,千百年来,未曾有战事。
也是儒家治学之理,鼎盛的体现。
倒是有那么几家德高望重的世家,名声比那皇室都似乎更有看头。
苍古一白,碧海云天!
说的便是苍家、古家、白家三大儒门世家。碧海云天,更是水天一色最推崇的书院,没有之一。
碧海云天虽在水天一色,可却不属于三国。而是三国借天文山儒名,开创的水天一色最尊书院。
三国虽是从无战事,可并不是没有高低之分。而这碧海云天书院,便是三国一分高下的最佳“战场”!
碧海云天坐落于水天一色最中心,距离算不得近。倒也并不是没有跨洲隧道,只是单双自己想多看看这水天一色,带着朝天走走也挺好。
小书童背着自己挑选的小竹箱,还真有一些爱不释手。总觉着背着搂上一搂,可是精神焕发,那些个读书人总是爱给他打些个招呼。
朝天其实心里诽谤居多,单双哪里是想多转转,其实就是舍不得那些个小令。
别说是小令,就是买身衣袍,都是与老板讨价还价半天,才用说书挣得的铜钱,勉强买了来了一身算是得体的衣袍。
其实单双天地物里,是有几身的。但单双是始终不敢穿,去了关京一趟,就更是不敢看。
想多了,单双便又有了些忧愁。配上那身书生气,总有一些壮志难酬的感慨。
在朝天眼里,其实就是穷怕了。
不过在这水天一色说书,挣得钱可是不少。没得江湖气,那些个江湖故事便更是吸引人。讲些个红颜知己情,也总是能引得读书人的感同身受。
找个托,挣得的赏钱可是不少。朝天还因为此,能从单双那里拿得一壶美味的烧酒。
其实他是喝不出什么味,只是在书上看见,读书人喝了酒,才能诗兴大发,笔落惊鬼神!
为了追求那种境界,对烧酒似乎就特别崇尚。偶尔抄抄礼法,就唑上那么一小口,殊不知那个少年模样,唑酒长叹可是引得不少人发笑。
故而那些个读书人,总喜欢跟他打些个招呼。只是朝天听不出什么意味,总觉着是自己的小竹箱有那读书人的味道,才让众人刮目相看。
于是不论去哪里,都爱带上他的小竹箱。青铜长剑,倒是回到了单双手里。依旧背在背上,留下了幽洲江湖的味道。
………………………………
第四十一章 红衣白骨岛
山不连,水不断。
故而水天一色的赶路,多是渡船。
年轻人背着青铜长剑,牵着老胖老胖的毛驴,带着背着小竹箱的朝天小书童,立在湖边渡头静等着赶路的舟船。
这毛驴养的悠哉乐哉,一路来,飞舟伙食不错,还真整整胖了一大圈。
这不是,刚刚又有人前来问价,出的价钱可是让单双双眼放光。
小书童瞧着,可是为这头老毛驴担忧。只是毛驴全然不知,走在渡头边吃着水草。
若是它能懂的那些驴贩子的心思,不知还能不能有着胃口。
不得不说,毛驴的基因其实不差。至少水土不服从来不会限制它,似乎不论去哪里,都吃的饱饱当当,让单双羡慕不已。
渡头人不多,却也不少。多是赶路的读书人,若是没有毛驴,单双倒是不算显眼。
有了毛驴,便多了一些目光,便也多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好在有一位道家的青年道士,背负着一柄桃木剑,几张符箓挂在在腰。没有那些杂七杂八的算盘浑语,倒是拿着一块罗盘四处张望。
赶来的渡船船夫对这道士很客气,一些读书人也自让道士最先上了船。
可见,虽然是儒教发扬之地,亦是能包含其余学问。大千世界,能以学问著称的,其实不多。
儒学,自有天文山!
道家,亦有白云观。
在者兵家、佛门,都是各有千秋。
单双爱好儒家学问,但对其余学问也称不上讨厌,反而更有猎奇。自家老师,也曾多多夸奖道家的诸多学问。
愿单双博览众家之长,以学问推敲学问,最后能得到的学问,才是自己的学问。
虽是学得了礼法,读了些儒家圣贤书,可也算不得什么自己的学问。
学生是永久的学生,先生也是永久的先生。
求学路,与教学路,其实都是一个模样。
渡舟虽然比不得青天舟那种庞然大物,可也算不得小。毛驴占据一角,倒是要多付一些船钱。
众人上了船,船夫吆喝了一声起舟,四位负责赶船的桨夫便摇起船桨。
船儿荡荡悠悠而去,速度不慢亦不快。学问人还在讲学问,思虑人亦是在思虑。
真正比较忙的,其实只有赶桨的桨夫。再者,便是那位道家的年轻人。
水天一色的渡船都有些个路线,亦有各自的行段。
单双选的,是一艘远航舟子。倒也不是跨洲,只是过了几座大湖,需要三四个日头。
特色二字,其实挺好。荡漾湖中,最是宜情宜景。
读书人讲些学问,闲时也问问单双。听闻是幽洲而来,便更是感兴趣。
有人说,是年轻远游,令人羡慕。亦有人多些白眼,心里多了些轻视。
幽洲虽大,可对于儒学而言,其实是个穷乡僻壤。幽洲,其实更最推崇的,是兵家。
各路征战,胜者为皇!一是那人的一手操纵,二是人心的起起伏伏。
世间几座天地,其实类似幽洲之地,并非一座。真正超然的,或许只有这水天一色,还要那天文山。
读书人,亦是世间人,恩怨皆有,好坏有论,单双都不曾放在心上。
倒是有两人,特是猎奇幽洲大地的江湖风气,故而询问颇多。单双便来了兴致,夺了正在与人津津乐道小书童的小竹箱,当了个小桌,取了怀里的惊堂木,摇着抚扇,开讲那些个山水故事。
真要说起来,这便是他的学问,故而讲得认真,可是动人。
不是地龙沟里老师的故事,单双讲得,其实都是自己的心里事,不过是故事多了,有了望穿的迹象,讲起来,也就多了一些味道。
就是吊儿郎当的朝天,都是听得仔细。这些个事,可不是那冷冰冰的玉垂山上能听见的新鲜事。
船上渐渐的,就是单双的声音压过了所有人。就是那些个不算中意的读书人,也都或多或少给些面子。
毕竟,耳边多些趣味,那也是不错的。尤其是读书人,见闻便更是重要。
除去儒家学问,幽洲的江湖可就是这些书生看不到的。若没有那个心气,其实很多人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这座天地。
一枚小令,可是价值不菲。若想要去幽洲,那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一个子,尚且难倒英雄汉。读书人,就更是如此。文房四宝、寒窗苦读,那一样差得了一个钱字。
所以到了,单双以心声对小书童喵了两句。小书童一副丢人丢到家的神情,再不愿,可为了单双承认的一壶烧酒,还是暗地里接过单双送来的铜钱,率先扔给了单双。
顿时,一群人都是傻眼。就是那小道士都是忍不住白眼一翻,这托可就太不正经。
以自家书童为托,委实是不地道,而且拉得下脸面。
只是单双拉得下脸,他们可是有些挂不住,只能是在船钱上再多花些个闲钱。
看着收钱收得开心的单双,小书童已经是侧开了目光。与刚刚相聊甚欢的读书人,在不勾搭半句。
其余人,心里已经是暗自骂骂咧咧。这个半吊子说书先生,故事总讲一半,说书赏钱却是记得门清。
船家也是笑得开心,装着瞧不见,只是赶着船。
直等夜半时分,船方才在一个岛屿上,细细的靠了上来。
其实称不上是一个岛,而是岛前的一个小突石。为的是夜间安稳一些,省得东飘西荡,没个方向。
单双疑惑问道,“船家,为何不上岛?不是更安稳一些?”
那不远的岛屿,可比这突石要安稳。岛上树木郁郁葱葱的,怕是面积不算小。
船家连连摆手,道,“这岛可去不得。若是夜间听见些声音,客官也权当是没听见。”
这下,反倒是那位道家年轻人来了兴趣,手中罗盘摇晃不定,问道,“怎的?难不成是有什么肮脏物?”
船家连忙劝阻道,“道长可别乱来,这岛上的东西可不是寻常物。作乱多年,夜夜有女哭怜之声,多少道长扑进去,都没个出来的影子。只要我们不叨扰,就在这突石安稳一夜,也不会有甚麻烦。”
年轻道长摸了摸背后的桃木剑,没有说话。
老船夫自是瞧出了一些道长的心思,他载客无数,也知解不了一些道长的心志。
只是对单双这些个读书人道了一声安稳,又说了几句叮嘱,这才随几位桨夫在背风的突石上安了些帐篷,能为大家提供些夜间的挡风所在。
老船家靠这突石显然不是一次两次,选的倒是不错。刚好有个小石台,能供大家修养。真要合适的,喜欢些个船的,也能在船舱上挤上一宿。
夜风袭来,水天一色的夕阳真的是美。
当夕阳落了一半在水中,那模样,更是吞吐了半边天。烟红的晚霞,苍黄的水天,总给人一种饮酒醉诗的意味。
这不,小书童,又不知去哪里讨的一壶酒,想来,是这些读书人暗自送的。就想看看这小书童,酒量几何。
那唑酒就喜欢咂嘴的模样,就极是讨人喜欢。
其实倒不是觉着酒味如何,而是真的有样学样,看多了市井酒鬼,又有单双这个爱醉的小酒鬼。学得“醉酒”模样,可是比学问都多。
与那一群读书人说说笑笑,可是比他这个被人记住的半吊子先生强得多。
有时候单双真的觉着,朝天虽然是柄灵剑,却是个天生的读书人,比他这瞎摸的先生可是要强得多。
不管是学问,还是身心纯粹,其实都是尚佳之选。就是脑子笨了些,不怎么记得住学问。
可真要说笨,其实与单双相比,也仅仅是说不上聪慧。
他单双就是个笨人。
只是这种东西,是羡慕不来的。单双也只能是在心里想想,想多了,也觉着很好,自己好歹是个先生。
忍不住挥了挥拳头,总算是有了一些份量。若不是平台不大,七步蜗牛步都施展不开,单双真想在打上那么几拳。
夕阳终究是全然落了下去,黑夜渐渐盖来,比不得幽洲的静,湖里,总是有些水流的激荡。
躺在船家准备的草席上,抬头,是一片陌生的星空。这水天一色的夜空,也真是美。
不比幽洲大地,总是那么灰蒙蒙的一层,能够闪烁的总是那么几颗。唯独一颗的璀璨,似乎压过了整片星空。
独占鳌头!
水天一色的星空,可就是群星璀璨,百星齐升,万星同耀。
睡意朦胧而来,单双睡得还算安心。别看那小书童看上去摇摇晃晃的,其实有多清醒,单双自是清楚。
灵剑傍身,果真是剑修的又一大福利。
只是午夜,单双突兀从梦中惊醒。四下安静,单双满头大汗,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大喘气却得不到任何呼吸。
单双摸了摸喉咙,却空空如也。
挪步去了湖边,望下一瞧,却是魂游天外,愣愣然,神色皆白。
那湖水倒映中,一位红衣正飘浮在单双身后,长长的,飘散的衣袖正扼住单双的喉咙。
一双手,鲜血淋漓,与那鲜红色的红衣融为一体。
那密麻的长发下,头颅缓缓的抬起。蓦然间,露出了一张看不清五官,血肉模糊的惨然脸色。
哪怕单双从来不怎么怕这些,也忍不住一声大叫,却奈何被扼制住了咽喉,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一顿王八拳,却似乎打在了虚空,全无反应。
反倒是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朝着水里涌去,那股推力,亦不是他能够阻拦。
危机间,一阵金光闪过。一身惨叫,单双蓦然一颤,醒来,才发现自己依旧还在草席上。
小书童朝天正防备着年轻的道长,单双瞧了一眼手上刚贴的符箓,这才连忙示意朝天退下,抱拳道,“多谢!”
小道长收回符箓,有些单双搞不懂的羞色,又瞧了一眼岛屿,道,“客气,降妖除魔,本就是道家份内事。只是这女鬼修为不低,被她逃去岛上,再想抓,可就难了。”
单双听着,第一次觉着降妖除魔四字,也不全然令人反感。
小道长眉头很重,久久一叹,还是决定下水。
老船家却在船舱中露出了个头,道,“道长真要去?那岛上,可就是她的主场。”
道长凝重的点了点头,“不害人则罢,既然有害人的心思,就留不得。”
说着,又露出了腰间一面玉牌。
当面一尊太极图,背面一个煦字打尾。
老船夫连忙拱手道,“原来是龙虎山的道长,恕我眼拙,没能瞧出道长的真身。”
小道士摆了摆手,倒是不看重这些虚名,问道,“你可知里面的具体情况?”
老船夫摇头,“我们平时来此处,也不见今日的事。只要是不靠近岛屿,也没得什么事。道长若想去,我船尾还有一伐竹舟,稍微强一些。”
小道士点头,谢过船家,就准备划舟而去。单双连忙跟了上去,小道士不由得皱眉。
单双伸手摸了摸青铜长剑,仅仅一个闪烁,小道士便没在多言,任由单双跟了上去。
等竹舟远了船泊,单双方才道,“你就如此信任船家?他对此如此镇定,又借与这小舟,你就不怕那东西与船家本就是一路人?”
小道士盯着单双,神色多有怪异,良久,方才道,“幽洲的江湖,真有那般多的勾心斗角?此事,还能如此想?”
单双一愣,一时,这才突然发现,已经是远离了幽洲大地。
小道士又露出了一丝羞色,说道,“此事与船家无关。原因有二,一是这女鬼着实不曾去过突石,今夜,是因为我做了法,打算引她出来,一举拿下。”
单双神色一沉,搞了半天,自己是被当做了做法的法器,是个无辜的受害者,怪不得这小道士神色古怪。
说到其二,小道士就认真挺多,“再者这等鬼物,煞气太重,不比的山水精怪,诡异难测。若是船家与她有接触,必然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别的不说,就说我这龙虎山的传承,这点还是瞧得出来。”
单双问道,“对付这鬼物,你有多少把握?”
小道士脸色凝重,拿出罗盘,仔细推敲,又掐了掐手指,“难!若是出了这岛屿,尚且还能有那么几分把握。不过结果,你也瞧见了,被她侥幸逃了。而这岛屿,是她化鬼之地,天地压胜,有几分胜算还得进去再看。”
单双再问,“既然如此!道长还去?莫不是九死一生?”
对那鬼物的厉害之处,单双可算是见识了。诡异莫测,可比寻常尘门人还要棘手。
那诡异的梦境,才最是骇人。若真被拖入水中,单双觉着自身怕也是要真的中招。
年轻道长似乎给单双打气,道,“倒也不至于这般。若真是到了关键时刻,你御剑而去便是。真要拼个死活,这女鬼必死无疑。”
单双点头,又不得多瞧了两眼小道士。
易公子此人虽然不怎么值得深交,可对道家学问的赞誉,又是另外一回事。
果真,道家人,亦有道家的正气。
踏入岛屿时,年轻道长又给单双交了几张符箓,道了一些注意,两人这才快步朝着罗盘的方位而去。
岛屿上密林正茂,好在两人都还算是有些功夫底子。这位年轻道长,也是位山上人,开路极快。
只是越往深处,冷风越盛。空荡的茂林里,总是有些个呼声。偶尔,似乎还有那么一两声女子的哭声。
咔!
突然一声脆响,两人都不由得蹲下了身子。
道长符箓一展,居然是化作了一盏火灯,飘浮在两人身边,地上的,可是一袭阴森白骨。
两人只是瞧了一眼,突然,又在远处瞧见了一袭红衣。
道长连忙冲了上去,单双自是不敢落后。真要一对一,女鬼有多少实力他尚且不知。
而且那诡异的手段,单双还是太过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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