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芫莨诀-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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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叹息一般回答,“是啊。我刚刚进去,他便逃了。我不仅没有跟他交上手,而且都不见其身影。”
鹤千行不禁浅浅皱眉,说:“如此一来,这件事情更显奇怪了。虽然极像易浊风所为,但是我们也不能断定就是他。”
金戈又点了下头,一边走一边说:“对于这件事情,不管易浊风什么态度,反正待会儿我都会去找他。雨婆的拐杖不见了,我想拐杖在谁手中,谁便是凶手。”
金戈的推断,鹤千行又很认同,说:“我也注意到拐杖不在了。想想昨天,易浊风确实觊觎着它。”
金戈再次轻轻点头。走着走着,他们已经走到了船头的甲板上,而后一齐停下脚步。这时候,他跟鹤千行又看见了,甲板上面干干净净。昨天被雨婆杀死的那只仙葩神鹰,尸体不见了,血迹也没了。
“是谁清理了这里?”鹤千行又立马疑惑询问。而他问出这个问题,心中最为关心的,却是仙葩神鹰的尸体去了哪儿。
这会儿,金戈也觉更加不对劲,说:“我不知道。寅时时我在船上查探,那时候它的尸体还在。现在不见了,也不可能是雨婆叫人清理的啊”
不知不觉间,鹤千行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阴沉,又不禁猜测说:“那极有可能也是易浊风。金戈,你立马去他房间看看。仙葩神鹰的尸体,以及雨婆的拐杖,一定都要找到。仙葩神鹰虽然死了,可是它的两只眼睛,对我们来说大有用处。特别是到了溷岛后。”
尽管金戈心情有些焦虑浮躁,但是他的外表始终不慌不乱,又冲鹤千行点了下头,说:“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之后金戈急匆匆转身,都不等鹤千行再应声。
而鹤千行,他也提步,继续往船头走。他一边走还一边想:是谁杀了雨婆?又是谁弄走了仙葩神鹰的尸体?我本任由仙葩神鹰的尸体留在这里,就是因为我以为他们都不会去触碰它。我以为不会有人知道,这世上只有仙葩神鹰的那双蓝色眼睛,才能够看见隐形时的仙葩草。现在仙葩神鹰的尸体不见了,看样子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个奥妙。只是到底会是谁呢?我之所以知道,乃因为我派的“玄妙天书”上有记载。而普通的凡人,是不可能从普通书上读到这类玄机的。
难道是黑祭?
想着想着,鹤千行渐渐觉得,黑祭的嫌疑比易浊风更大。因为雨婆死了,在这艘船上,就黑祭一个人,半魔半人。
过了一会后,鹤千行的两名随从正好过来了。
鹤千行面向大海而站,眺望着那辽阔无垠、美妙蔚蓝、波光粼粼的海面。
“道长!”两名随从站在他的身后,齐声喊他一句。
鹤千行依然面向大海,压低声音对他们说:“今天这一天,你们两个好好在船上找找。找死去的仙葩神鹰、找雨婆的那根拐杖。其他人的房间,也务必找准机会暗查一遍。”
两名随从又不约而同点头,沉声相应,“明白道长!”
待两名随从走了,鹤千行又深深的皱眉,满面惆怅
很快,金戈来到了易浊风的房间门口。此时他的房间大门敞开的,金戈直接走了进去。
看见易浊风正坐在桌子旁,用一块抹布,擦拭着他的承影剑,顿时,金戈的脸色变得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甚是阴沉和狰狞。
而明明听见了金戈脚步声的易浊风,维持着神色漠然、面无表情、无动于衷的状态。他假装成不知道金戈已经进来了的,一直专心的擦拭着剑。
金戈迈得距离他很近,然后才停下脚步。这时候金戈还看见了,他的剑上沾着一些鲜血。并且那些鲜血,一看就是刚刚沾上的。它们有的还滴落在地上,透出极淡的腥味。
这样一来,金戈也更加怒气吁吁,目带厌恶,语气极冷询问他,“雨婆是你杀的?”
此刻的易浊风,双眼被一块蓝布蒙着。因为他眼中的煞气,无论他怎么运功,始终都没法消散。当然了,在这艘船上,他也使不出很强劲的功力。因为绝情钉一直都在压制着他的功力。
不过,他所面临的这个困境,他不会对任何人提起。因为他担心一旦告诉了别人,别人便会趁此机会杀他。
“你说是我,那就是我。”他又悠悠回答金戈说,态度很是敷衍、很是无谓。
一时间,金戈也更加冷静了。他令自己完全相信易浊风的话,也猜测现在承影剑上的鲜血,就是那会儿雨婆的鲜血。
“拐杖了?”他又直接询问易浊风。
易浊风仍旧漠然,懒懒开口反问,“什么拐杖?”
金戈又不禁冷笑一声,语气带着极大嘲意,补充说:“雨婆的拐杖。你都已经承认雨婆是你杀的,那么现在你又装什么?谁杀了她,她的拐杖就在谁手中。”
终于,易浊风停下了拭剑的动作,过了片刻后再认真讲述,“我没有拿拐杖。人也不是我杀的。”
“呵又不是你杀的了?刚才你不承认的挺爽快么?”金戈再次冷傲勾唇说,心中觉得有些无语。
这时候的他,看上去充满了无数缺点,然而偏偏也让人觉得他是那么完美无瑕。这不单指他挺秀高颀的体格、还指他仿若大理石精雕出来的轮廓、更指他那与生俱来的洒脱气质。
易浊风又迟疑了一会,再很冷很凶说:“随你这么想,爱信不信!反正我没拿什么拐杖,虽然我也很想得到那根拐杖。”
金戈又不由得挑起半边眉毛,斜眼悄然打量了易浊风一遍。易浊风的眼睛还没有好,无法睁开视物,唿吸的气息也显得比较虚弱,所以他的心里已经断定了,易浊风不是杀害雨婆的人。
只是他也很是费解,自从来到这艘船上后,为什么易浊风好像变了?距离易浊风很近时,他完全感受不到从前易浊风身上那博大如海的功力。还有,在幻象空间时,易浊风为什么要吸食史如歌的鲜血?
“那仙葩神鹰的尸体是不是你弄走了?”金戈忽然又问他。
这一回,易浊风回答也很快速,“不是。”
金戈再次轻易相信了易浊风。他看易浊风一直闭着眼睛,也知道他行动起来确实不便,不可能跑去清理仙葩神鹰的尸体。
“那行。我暂且相信你。”金戈又一边点头一边说着。说完之后,他再次偏头,目光幽幽注视着易浊风,吸一口气关心询问,“你的眼睛”
不等他的话音完全落下,易浊风又连忙告诉他,“我的眼睛不碍事。”
如此,金戈又冷冷一笑,而后很是真诚说:“那你保重。”
易浊风不再回应,任由金戈转身离开。
原本金戈快步匆匆,可是走着走着,忽然他又停了下来。
他在心里想:“既然易浊风没有出去杀雨婆,那么他剑上的鲜血是谁的?,难道是”
想完之后,金戈墨眸乍变凛冽,剑眉斜飞入鬓,脸色也如同厉鬼一般。
“保重!”再次提步出门之前,他又重声对易浊风说了一句。
他没有想到,完全没有想到,易浊风居然如此狠戾敢绝、如此孤傲独行。
他的眼睛中了煞气,完全可以找唐钰莹的医治的
易浊风依然不语,只是唇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完美到至极的弧度。
由于雨婆死了,大家便都觉得,在这艘船上,少了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也由于雨婆死了,所以大船航行的速度剧降,几近停滞不前。
本来即将到达的溷岛,也因为大船的停滞不前,再次变得好像遥不可及。
在金戈走后,易浊风终于紧紧拧眉,表情凄厉惨绝。因为又有一阵难以承受的剧痛,在他眼睛的位置弥漫。
尽管他眼睛的位置,已经没有眼睛了。
若他的眼睛还在,眼睛上面的煞气,早就像毒液一样,流动到他的全身,他整个人早就一命呜唿了。
也就在他疼痛无比、嘶声声吟时,又有一道黑影,就像鬼魅一般,在他门口闪现。
“谁?”易浊风倏然扭头,急声询问。同时手中的承影剑即刻出击,速度刺向门口。
乍时,寒光冽冽的承影剑,直直抵在了来者的咽喉。
不过,比承影剑剑光更为寒冷的,乃易浊风身上的冷酷气势。
然而,现在他的气势,丝毫没有吓到来者、没有吓到黑祭。相反,黑祭诡谲一笑,再慢慢悠悠的伸出右手,轻轻拨开了他的剑锋。
“浊风,我是自己人”黑祭还很是平静、很是冷淡的告诉他。而后,他再朝房间里走进,左手一直背在身后。
易浊风没有功力、没有体力,他们都看得出来。
因为黑祭阴阳怪气的话语,易浊风的唇角又轻轻抽搐了一下,一字一句很缓慢说:“谁跟你自己人?幽灵域魔尊黑祭”
因为易浊风都喊出了他的名字,黑祭又只想拍手叫好。可是此时,他的左手一直拿着东西。
于是,他又刻意轻笑出声,说:“浊风不愧在天一教长大,见多识广,慧眼识人。哪怕昨天在甲板上只瞥了我一眼,也轻易识破了我的身份。”
“你过来这里干什么?”易浊风又直接问,丝毫不想废话。因为确实无力,他也不得已的落下了剑。
黑祭走啊走,当距离他越来越近时,又极慢的告诉他,“我刻意过来送你一样无价的瑰宝,可以令你望见别人所无法望见的东西”
倏然,易浊风又很是疑惑的皱眉,眉宇间也全是散不开的戾气。同时,他的内心也颇为好奇。
黑祭又撇了下唇,然后他的左手终于从背后拿出来
可怕,没有人在看我的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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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引他成魔
黑祭的左手上,正躺着两颗暗蓝色眼睛。us最快它们显得鲜血淋淋,那么狰狞、那么恐怖,同时也灵动明亮。
尽管易浊风看不见,但是他很是强烈的感受到了什么,脸色又是一阵苍白。
黑祭又直接告诉他说:“仙葩神鹰的眼睛,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看见隐形时的仙葩草的眼睛。我瞒着所有人,清理了仙葩神鹰的尸体,只为将它的眼睛挖出来送给你”
听完黑祭的话后,易浊风的唇角抽搐得更加厉害,想哭又想笑。因为突如其来的这一切,对他来说太过匪夷所思了。
因为易浊风良久都没有再应声,黑祭便一直盯着他,又询问说:“怎么样?这对你来说,是不是雪中送炭?”
盯着易浊风时,黑祭的目光也无比复杂,不像之前盯着其他人时眸中只有暴戾和阴狠。
“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因为实在是疑惑,所以过了好久后易浊风也直接询问。
不料,黑祭又轻笑一声,摇了下头解释:“我说了将它送给你。既然是送,那就是无偿的。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情。”
“为什么?”易浊风又问。
黑祭的目光再从他脸上移开片刻,望了望手中的神鹰眼睛。只见神鹰眼睛好像还是鲜活的,暗蓝色的瞳孔就像大海一样幽深、美丽、奇妙。
而后,他再语重心长告诉易浊风:“因为我想帮你。你中了雨婆的妲魔煞气,眼睛已经失明。不是吗?”
“妲魔煞气?”易浊风又不解重复,声音也变得虚弱、轻细。
黑祭又点了下头,继续告诉他,“雨婆的拐杖里面是妲魔剑,跟承影剑极其相似。而妲魔剑,乃芫莨山的灵枢子一手打造的。后来灵枢子成魔了,便将妲魔剑交给了他的左护法雨驽,也就是雨婆。以你现在的功力,是对付不了妲魔煞气的。你彻底废了你的眼睛,也是对的。不然等到煞气漫延到你身上的其他部位,你的皮肤会跟着慢慢腐烂、头发全部掉落、四肢变得瘫痪”
“芫莨山灵枢子?怎么会牵扯这么远?”易浊风又觉更加诡谲。之前他进了幻象空间,便看出来了这艘船的真正主人乃云海护法。但是他不会想到,云海护法便是芫莨山的灵枢子。
现在黑祭都告诉他了,他自然也就明白了。
然而,他再生疑惑。黑祭这个人,为何突然出现在这艘船上?又为何刻意过来跟他交好并且告诉他这些?难道是为了引他成魔?
“那你到底为何帮我?哼,肯定不是因为善心或同情”隔了一会后,易浊风又冷冷的说。
黑祭暂且不会告诉易浊风过去他的身份,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告诉了,易浊风也不会相信。
他说:“不为何。为所欲为,自得其乐,是我一贯的性格。相信这一点,你也耳闻过?”
黑祭这么无谓这么敷衍的回答,易浊风自然也是不相信的,冷说:“那多谢你。我不用了。”
蓦然,黑祭又睥睨着易浊风,目光中变得全是诧异和不解,问:“你不用了?你宁愿一辈子当一个瞎子?”
易浊风又很快说:“瞎子没什么不好。有时候眼睛看见的事物太多,并不一定就是幸福。永远都看不见了,灵魂或许也会跟着逐渐平静下来。”
倏然,黑祭厚实的身躯浑然一颤,易浊风会是如此一个人,之前他万万没有想到。之前他也听闻过有关于易浊风的事迹,他对易浊风的了解也不是这样的。以前他所了解的易浊风,是心狠手辣的、是追名逐利的、是志向高远的。
而眼前这个,完全不是。那么,究竟是什么改变了他?
如此,黑祭当然也生气了,语气很是不满说:“你追求灵魂平静?哼,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没有了眼睛,就是一个废人,很多人都能轻易杀了你!而且我告诉你,只有死人的灵魂才最平静!人活在世,争、杀、抢,是永恒不变的规律!你想安逸的过,门都没有!就算你不践踏别人,总有一天,别人会因为各种缘故,欺负到你头上!”
易浊风又完全沉默下来,一声不吭,眉心也一直紧紧压拧着。在他听来,黑祭的话并没有错。
因为易浊风的沉默,黑祭又面露诡谲之笑,身子悄然前倾,凑到他的耳边,极其小声提醒说:“还有,你不是喜欢史乘桴的女儿吗?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保护她?连眼睛都没有了,到达溷岛之后,你怎么去找那株仙葩草?得不到那株仙葩草,回到天一教之后,你怎么向溥侵交差?你父亲易虔的死,将来你如何才能弄得清楚?”
因为黑祭一连问出这么多,说出这么多,顿时,易浊风修长的剑眉又变得就像两把刀子。
“你不是黑祭,你是谁?”他又略显激动询问黑祭。黑祭不仅知道的多,居然还知道他跟溥侵之间的事情,他真心始料不及、感觉蹊跷至极。
黑祭仍旧淡然自若。浅浅一笑后,他又在易浊风耳边,很阴声说:“我是黑祭。只是在成魔之前,我还有另外一个重要身份”
“什么身份?”易浊风再低声问。
黑祭又一字一字且很轻很轻回答:“断、鸿。”
也就在他说完之后,易浊风高大的身躯勐然一晃,精神也显得有些恍惚了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转眼间,又到了一天的巳时。
在这艘船上再次查看了一遍后,金戈来到唐钰莹的房间内。恰好,史如歌也在。
史如歌正坐在唐钰莹的床榻上,嗑着瓜子。看见金戈来了,她连忙停止嗑瓜子,喜出望外望着金戈。
“金戈,怎么样?雨婆是怎么死的,弄清楚没?”她问着金戈,声音一如既往轻柔清脆,宛如夜莺低吟,
金戈直接走到她的面前,然后才停下脚步看着她,双手叉了叉腰说:“怎么可能那么快便弄清楚?你以为我是神啊?你先老实向我交代吧,你的手怎么受伤的?”
因为金戈问起这个问题,史如歌的精神看上去立马蔫了好多。
她又撅了撅嘴,用带着郁闷的语气,对金戈说:“我那会儿不是说了吗?你怎么还说啊?我不小心摔的”
金戈又没好气瞪她一眼,说:“之前你在撒谎,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额我才没有撒谎”史如歌又不服气的吐了吐舌头说。
反正她是不会告诉别人,其实是易浊风弄伤了她。
金戈也懒得费口舌再问她这个问题,改而望了望房间四处。只见房间四处,不见唐钰莹的身影。
“钰莹呢?怎么不见她人?我找她有事情”他又说。
史如歌回答,“她去膳房了,说给我拿吃的,补充营养。”
金戈听此,又望着史如歌,叮嘱她说:“那你就待在这里,别乱跑了。我现在去膳房找她,待会儿跟她一起回来。”
史如歌又点了下头,但是没有应声。
随后,金戈来到船上最底层的膳房。只见膳房里面,不仅唐钰莹在,还有着两名伙计。伙计们正在给大家准备午膳。
发现金戈来了,原本很专注忙碌着的唐钰莹,连忙停止忙乎。她水眸潺潺带笑,且有几分欣喜,凝望着金戈询问,“金戈,你怎么来这了?找我么?”
金戈点头,然后再迈得距离她很近,轻轻扯住她的一只手臂,小声讲述:“钰莹,我有事情要问你,不过这里不方便,借一步说话。”
唐钰莹也赶紧点头,说:“好!”
很快,金戈和唐钰莹,一前一后,来到船头的甲板上。
他们站在最前面的位置,因为这个位置,风声大浪声大鸟叫声大。站在这里谈话,也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见。
不等金戈开口,唐钰莹便主动询问,“金戈,什么事?”
金戈跟唐钰莹对视,还是压低声音说:“我想问你,这几天你有没有觉得,这艘船的本身便存在着诡谲之处?”
“诡谲之处?这个”唐钰莹柳叶眉微蹙,思忖了片刻,自言自语着,“没有啊”
“没有?呵,这么看来,它确实只针对绝情钉”金戈又一边想一边说。
唐钰莹的眉毛不禁蹙得更紧,又盯着他问,“怎么啦金戈?你干嘛突然问这个?”
金戈说,“我总觉得,在这艘船上,有东西在压制着易浊风的功力。可是我断续在船上查看过好几遍,并未发现端倪。至于现在,我猜极有可能与船的制造木材有关。我还仔细探究过,发现这艘船的制造木材,并非普通的凡间的物体只是它是什么,有什么特性,我完全辨认不出来”
这下子,唐钰莹又想也没想,对金戈说,“船的制造木材是鬼哭木。”
“鬼哭木?什么东西?”顿时,金戈又立马正视唐钰莹问。
唐钰莹说,“鬼哭木产自芫莨山最深处。质地极为细密,木材份量极重,没有一丝木纹。木花放在白酒中,木花将立即分解成粉红色,且与酒形成较粘的胶状物,倾倒时能连成线。你们或许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小时候,我还在我师父药王荃的一本医书上看到过。那本书讲述阴阳明暗相调的规律、万物相生相克的定论、以及邪魔转化的法则,然后便以鬼哭木为例。”
“哦?那它到底有什么特性?是怎么压制易浊风功力的?”金戈更加疑惑、更加好奇询问。凝视唐钰莹,目不转睛。
唐钰莹接着讲述,“鬼哭木很是邪门并且附带魔力,遇到与它性质相似的物体时,它便会唤醒对方的邪性或魔性。我想就是因为这点特性,所以易浊风体内的绝情钉一直在隐隐起作用。还有雨婆的拐杖,之前我看它,好像也是鬼哭木制成的,但是不够确定”
“我明白了。”终于,金戈微微挑眉说,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过了片刻之后他再问唐钰莹,“那有什么办法,能够令它不压制易浊风的功力?”
唐钰莹又跟金戈对视,秋眸藏情,说:“要么毁了木材,要么解除他体内的绝情钉。否则它们一直同类相吸相引,别无他法。”
金戈又表情变僵、笑容全敛,再问:“那解除绝情钉,有没有第三种方法?”
这一刻,唐钰莹也愈发奇怪了,表情惊疑无比问,“怎么啦金戈?你今天问这么多问题,该不会是想帮易浊风吧?”
此时,金戈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忽然他再跨前一步,凑到唐钰莹耳边,极其小声说了一阵。
听着听着,唐钰莹清秀雅致的面容也完全变色了,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啊”
讲完之后金戈又站直了身子,好声哄着唐钰莹说:“钰莹妹子,你快点告诉我,有没有第三种方法我知道你一定知道”
唐钰莹又回过神来,水灵灵的眼珠子瞠得大大圆圆,怔怔盯着金戈,不可置信向他确认一遍,“金戈,你真要替他解除绝情钉吗?你就不担心他对我们大家不利吗?而且到了溷岛之后,他还会成为我们最大的威胁”
金戈又摇了下头,对唐钰莹解释,“恰恰相反,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大家。上回在幻象空间,你也看到了,他还吸食了如歌的鲜血。如果我不帮他,我担心他濒临绝境时,会再次伤害如歌,甚至杀了如歌而寻找仙葩草,这是需要机缘和渊源的,并非谁能力强大谁不择手段便能够得到它”
唐钰莹再沉下心来,认真思考了一会,而后她觉得金戈说的很有道理。只是过了一会后,她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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