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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之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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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齐心中有些发毛,表面上却平静地依旧让船只靠岸,等着官差来盘问。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一名jing巡司的差人,上船问起四人近段时间的行程,四人老实地说了,对于普氏三兄弟的死,只道是不知,还装出一副诧异的表情,着实辛苦。所幸那名差人也不相信四个半大小子是凶手,敷衍地问了一下,就走了。四人松了一口大气。
官差们一直调查到晚上十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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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策护木重年
第二天清晨,张齐刚起床,就见一群jing巡司的官差气势汹汹的径直朝家乡号走来,最中间赫然就是策护木重年。
张齐心中一慌,使劲回想着整个过程,算不出到底哪里出了破绽,就要打算控制原舰逃跑,策护木重年行到家乡号不远,挥手示意手下停步,独自走上了家乡号,这让张齐稍微放松,若是已经确定,那就是一群官差上前抓人了,不会这般客气。
张齐迎着刚进舱门的木重年,挤出个笑脸道:“木大人,早上好啊!”
木重年打量着眼前的半大少年,良久才道:“你是虎都?”
“是的,大人!”张齐恭敬道。
“昨天中午,有人在下游不远处发现了一具尸体,经我们检验,与船主普思相符”木重年边说着,边顺着过道朝后面的客舱走去:“后来我们又发现普氏三兄弟集体失踪,据人举报,与三人一起失踪的,还有已死客运船主老杨头的儿子,杨顺桥!”
张齐在后面跟着,心道:尸体竟然飘到下游去了,肯定是没有把石头绑牢,幸好过了七八天,尸体怕是腐肿得不行,能认出是普思就不错了,其它痕迹应该不会找得到。
“而根据杨顺桥的一个发小交代”木重年突然转身,盯着张齐道:“他曾经说过,要来找你虎都的麻烦,对此,你可有话要说?”
张齐装作一愣,惊愕道:“杨顺桥要找我麻烦?这从何说起,我又不认识他呀?他为何找我麻烦?”
对此,木重年并不理会,冷声道:“说吧,你是如何杀害杨顺桥和普氏三人的!”
张齐一副又惊讶又气愤的样子道:“木大人,你竟然怀疑我杀害了他们…这真是…这真是何等冤枉,你无凭无据的,怎么就认定是我杀害了的……况且,我这副小身板,怎能杀得了他们,还不止一人!”
木重年笑了:“证据我确实没有,但你也有嫌疑,抓你回去用过刑之后,就知道是否冤枉了!”
张齐一呆,脑中轰然作响,是啊,这里是可以用刑的,自己一直都以前世的标准来衡量,以为只要没有证据就可以安然无恙。一时间,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只觉手脚发冷,多亏前世有了几十年的处世经验,在这世,也经历不少,强稳住心神,思考着如何应对眼下的危机。
突然灵光一现,不禁笑道:“木大人还真是尽职尽责,为了侦破这起案件,竟然连我这样的小孩都要抓去用刑,也是,普氏三兄弟和杨顺桥被杀,遗留的三艘原船加起来就值一万五六前两银子,还要算上几人的房产地契之类,加起来不下两万两白银,大人确实应该尽快把案子破获,上报给上级府衙,方对得起上官的栽培,也对得起翠镇百姓的期望!”
这番话说的不伦不类,其中的意思却是表达清了,因为张齐忽然记起,在这里,如果案件完结,各种赃款赃物是要上缴的,而如果案件没有完全侦破,赃物赃款就得留在当地jing巡司衙门当做证物,普氏三人和杨顺桥的遗产不是赃物,但凑巧的,四个人家里都没有了亲属,又是光棍一条,若把案件结了,四人的财务自然是充公,只是不归jing巡司管理,那是就没木重年什么事了,而他压下这件案子不去侦破,那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管这些东西,一句话,案件侦破需要,衙门其它部门也不能多说什么。
这其中的关节,他相信木重年能够想得到。
果然,木重年脸sè在yin情间转了几转,接着掩饰着呵呵笑过几声,看张齐的眼神没有了开始时的凌厉:“你倒是对衙门里的事情很了解嘛!”
不过,顿了顿,他又道:“有一点你却是错了,几人的财产加起来可不止两万,你可知已死老杨头的那艘原船,就是快要老死的那艘……其实是一艘真原船!”
“真原船?那怎么会是这般模样?”见事情有了转机,张齐赶紧顺着他的话问道。当然,他也是真的有些好奇,真原船和真原舰,指的是由真原虫融合而成的舰船,若老杨头的船真是真原船,怎么可能只是内河小船。
“设造不得法,融合出现错误了呗!”木重年一脸可惜道:“老杨头的爷爷运气好,年轻时得到了一只真原虫,他也知道太过贵重,因此不敢去找设造师融合,只在私下里找了个意念御物没学全的设造学徒,结果,就成了这般鬼像样子!”
“可惜了!”张齐叹道,只是,他依然不知道木重年为何要与他说这些话。
木重年见他一副不解的样子,奇怪道:“你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吧,或者你根本就不知道?”
张齐愣愣道:“知道什么?”
“你这水平,还有了艘原舰当了船长,真是老天不公!”木重年无奈道:“真原船的能量结晶,或者说能量中心,若给其它原船吃了,可以增长其它原船的能量结晶,也就是增加能量的储蓄量,这样说你可明白?”
张齐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心中不由想到从杨顺桥身上得来的那块物品。
木重年笑吟吟的看着张齐:“杨顺桥生前,见那艘原船老得不行了,就直接宰了取出能量结晶,他失踪后,能量结晶也跟着失踪了,可惜,一块真原船的能量结晶值一万多两银子呢!”
张齐心道果然如此,又见木重年意味深长的表情,赶紧一副遗憾的样子叹气道:“如此,确实可惜了,不过,反正那东西也轮不到我手上,就不去想了”
稍微考虑了一下,接着道:“与大人说了这么久的话,肚子有些饿了,记得大人的弟弟在镇里开了家烧鹅店,我听人说起,大人的弟弟有一种用祖传秘法调制的烧鹅,味道人间绝有,只是调制难度高,一般不在市面上出售,而且价钱有些贵,要一百多两银子一只,还麻烦大人代我预定一些,不多不少,正好五十只,你看可否?”
说完,从怀里掏出五张千两银票,笑着递给木重年。
木重年顿时哈哈大笑,想了想,接过银票道:“钱虽然少了点,但也相差不多,也罢,总不能让我那弟弟全赚去了,虎都,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就这般大方,也这般了得,舒立的徒弟,果然不同!”
“呃,大人认识立叔?”
木重年道:“‘毒箭’舒立,想不认识都难哩!”
毒箭?立叔还有这样的名号,他不禁问道:“很有名么?”
木重年把银票塞进怀里,向外走去:“当年在军中,‘毒箭’舒立可是威名赫赫,死在他箭下的,有八名舰长十四名大副,当然,其中包括两名自己人!”
话音一落,人也到了码头上,带着一群手下,走了。
张齐摸了摸后背,皆尽被汗水浸透。这关总算是过了,以后,想来都会如此,只要上官不究,没人会拿这说事,就好像虎都的父亲虎亮,死了这么久,官府也没个动静。
躲在厨房里的秋山三人,这时也冒出了脑袋,他有气无力地挥挥手:“没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木重年竟然真的让人送来五十只烧鹅,张齐哭笑不得。同时也发现木重年这人,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是个难缠的角sè。
以后的航班必须调整,尽量减少出现在翠镇的时间。木重年的意思是不打算追究,但也没有具体承诺过什么,你若老在他眼皮底下晃悠,保不准哪天他看你不爽了,就拿你开刀。这和做官是一个道理,天天在上司面前出现,让他对你这个人有印象,哪天有事要办时,自然就会想到你。而张齐则相反,是尽量避免被木重年记起。
以前是早上发班去沿港镇,晚上回翠镇过夜,那就掉个头,早上从沿港镇发班,晚上在那过夜,只中午在翠镇停留个多钟头。
打定主意,张齐当天按时发班,到了沿港镇,没有再回航,放了秋山三人半天假,自己也准备休息半天。
秋山三人兴高采烈地拿了工钱,去沿港镇消费去了,张齐有些羡慕的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码头上,他们倒是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而自己呢,虽然也是了然一身,但要养原舰,又要治疗意识本源,压力颇大,做不到他们那般潇洒。
摇摇头,驾着家乡号回了石溪村。
………………………………
第十六章 毒箭
临近渡口,就见舒立在给‘狂风’喂食,远远地,张齐叫道:“前面可是‘毒箭’舒立,虎某人前来领教!”
舒立憨憨地笑了,任谁也猜不到他曾在军中的赫赫威名。
待得近些,舒立奇怪问道:“你从哪里知道这些的?”
张齐笑道:“翠镇的jing巡司策护木重年,要不是他说起,我还不知道立叔当年也是风云人物哩”
“原来是他!”舒立点点头:“他当年在军中也有些名声,只是,他在陆军,我在水军,鲜少有交集!”同时好奇道:“你才出去多少天,就结交上官面人士了?”
张齐叹了口气,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舒立说了。
舒立听完,良久,才道:“你倒干了件好大的事!”
张齐无奈摇头:“没办法,事到临头不容退却,现在回想起来,我也是一头冷汗”
“杀几个人而已,怕什么!”舒立不以为意道:“做人就是要这样,谁敢阻我,我便杀谁!”
张齐赞同地点点头,他前世半途横死,而今重新来过,当然不想受别人束缚,哪个要是挡了路,勿论正义邪恶,先杀掉再说,至于什么道德之类,上厕所呆的无聊时想想也就罢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进了茅草屋。
张齐先是还了欠下舒立的银钱,在村里买草料的,办水引官文的,装修原船的,零零总总加起来有一千多两银子,他本以为要一两年才能还清,现在发了一笔横财,还过欠款,只觉一身轻松许多。
接着,掏出那块真原船能量结晶:“立叔,我想让家乡号服用这块结晶,这里面可有什么说道?”
“没什么说道,直接服用即可!”舒立确定道。
“真的?那就马上服用吧!”张齐拿起结晶,跑到渡口,把结晶扔进家乡号的进水口,控制着网状舌头卷起,送入了进食口。真原船的结晶能增加原船的能量储备量,当然是越快越好,像家乡号自从吃了四十斤能晶膏后,消耗了这么多天都还有剩余,若能再扩大储备量,吸收一次能量后航程就更加远,离航海原船又近了一步。
舒立随后跟着出来,问道:“家乡号最多能储存多少能量?”
张齐道:“不知道,现在吃了结晶后,就更不了解了!”
舒立告诫道:“你现在有了钱,多买些能晶膏测试一下,这些最好尽快搞清楚,能量最大储蓄量是多少,每航行多少距离又要消耗能量多少,都是作为一名原船船长必须清楚的!”
张齐应下,随即转过话题道:“立叔,你有本事,做事果敢,人也正值壮年,为何要呆在这小小的石溪村?”
“年轻时,我也在外风来雨去地闯过一番!”舒立平静道:“如今累了,没有你们年轻人的激情,就想在这呆着……”
他这般一说,张齐不再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开心就好。
第二天开始,张齐就早上从沿港镇发班,晚上回沿港镇过夜。在做客运的同时,还多了一个任务,那就是测试家乡号的能量储备和消耗情况。张齐为了方便计算,把每斤能晶膏被原船吸收的能量,计作一度。
消耗情况他大概知道一点,基本上满载下,也就是装满二十八个乘客时,从沿港镇逆流去翠镇,航行一趟要一斤能晶膏,回来顺流大约是一半,一天来回两趟需要一斤半左右的能晶膏,即一点五度。
至于储备量,家乡号吃了真原船的结晶,张齐在船上的那一半意识,没有感到身体有什么明显的改变,也不知到底增加了多少。当过了十多天,家乡号那四十斤能晶膏消耗完后,他就取出库存的能晶膏,不停喂给家乡号,一连喂了七天,把库存的一千斤消化完,又重新去买了一百二十斤,才算把家乡号的心脏灌满,除去七天的消耗,家乡号的储备量也有一千一百多度。张齐大喜过望,一千多度的能量,若是在两地跑客运,岂不是说要两年多才用完?在海面上风高浪急,就算比在素河航行多耗一倍能量,也可以航行很久了。
兴奋了好久,终于想到,船只在海上航行,必须要准备大量的人员生活物资,比如淡水,就是个大难题,如果物质不够,船只的能量再多也是无用,而且装载了生活物质后,航行时势必又要多消耗能量。
还有就是,家乡号的生长同样需要能量,以后随着速度的提高,能量的消耗率也会提升,所以,现在的计算结果有很大出入,做不得准,还得要每经过一段时间测试一次,以最近一次为准。
张齐得到的赃款是一万三千两,上次买jing碳和能晶膏等去了三千两,贿赂木重年五千两,还舒立欠债一千多两,加上客运盈利,如今手上有四千多两银子。他干脆全部花光,买了大量物资,把家乡号下层空间完全填满,jing碳和能晶膏自然少不了,其它也全部按照航海船只的标准配置。
船的载重增加,航速就慢了下来,张齐不忧反喜,这不正是锻炼家乡号的机会么?在极限状态下才能激发潜能,和绑着沙袋练习跑步是一个道理。于是,他每天在两地间的水路上不停cāo练家乡号,急速左右转向,急速停顿,瞬间加速,极限速度航行,急速下潜,急速上浮,一连串科目让他和家乡号整天都在满负荷运转。
如此一来,让乘客们很有些怨言,只是现下供需不平衡,两地仅有张齐一人跑客运,乘客们怨念再深也无法,下船时骂骂咧咧,再次往来两地依然得坐他的船。
这样的繁忙ri子一过就是半年,由干燥高爽的秋天转入万物复苏的chun天,张齐的这具身体,也度过了第十四个生ri。
半年内,虽然辛苦,但收获很大,张齐对原舰的控制达到了如臂使指的程度。而速度,早在三个月前就上升到十五节,发现不再有提高后,他又把下层压舱物换成石头,最后换成铁块,直到最近,下层舱室全部装满铁块仍然到了十五节,当他把满舱的铁块拿走时,家乡号竟然飙出了二十二节的速度,在水下也有十四节。
至此,他总算松了口气,家乡号以二十二节航速,与航海原舰不能比,但与民用航海原船,已相差无几,再学会些航海经验,也可以下海捕个鱼什么的。
这天清晨,家乡号如往常般按时离开沿港镇。
张齐坐在船长室发着呆,忙碌了半年,一旦闲下来还真有些不适应,可惜家乡号就算装满铁块,如今速度也不再增加,不然,一直忙下去也不错,至少每天过的很充实。看来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了,他心里想到,否则骨头都起锈了。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张齐打开门,就见巫文有些着急道:“船长,有人在闹事,您得去看一下!”
这时,他也从打开的门中,听到后边有吵闹的声音,于是点点头,从床角拿出小弩,上了弦藏在袖子里,向后面客舱走去。
进了客舱,就见一名衣着华丽的青年骂着脏话,用手中的剑连鞘敲打着陈江的脑袋,力道不重,只是有些侮辱人。而陈江一个山村里长大的小孩,哪里见过这中情况,吓得低头不敢说话。在旁边,一名满脸青chun痘的同伴正拉着华丽青年衣服劝着他,想来是不想让他生事。
张齐大声喝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丽青年闻言,斜过头看向张齐,疑惑道:“小屁孩,你是哪个?别多管闲事!”
张齐冷笑道:“我是这艘船的船长,你说算不算多管闲事!”
“什么?”华丽青年失笑:“一个还在尿裤子的小娃娃,就当船长了,这乡下破地方尽出这般的奇葩!”
张齐懒得理会这自视良好的傻子,转头问向陈江:“你来说,怎么回事?”
陈江带着哭腔道:“他嫌饭菜不好吃,价钱又贵,就……”
张齐皱了皱眉头,看向华丽青年:“就为了这个原因?”
“什么就为了这个原因?小子,你倒是说得轻巧!”华丽青年叫道:“你这的饭菜难吃得猪都不愿啃,还贵的要命,你把我当顺头宰么?”顺头在这里是凯子二百五的意思。
张齐一顿,脸有些发烧,船上的饭菜确实有点坑人,不过眼下当着这么多其他乘客,却不能承认的,咳嗽了一声,整理好思路,才道:“这位客官,船上的饭菜不好吃是实,但这是因为船上工具简陋,我们很难做出美味佳肴来,而且由于这些食材在船上要占用空间和载重,就包含了运费在其中,价钱自然就比岸上的贵,并不是我们刻意加价黑大家的钱,所以,还请多多理解!”
“小子,你当我很蠢么?”华丽青年依然不依不饶:“运费能有几个钱,怎会…唔…”
华丽青年还没说完,就被青chun痘捂住嘴巴,按在椅子上:“够了,许少,一顿吃食而已,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吵吵嚷嚷的,平白丢了你许家的颜面!”
青chun痘青年也是见他没完没了,有些恼火,话说得很重。
“什么颜面,被这些破落货宰了一笔,才是丢了颜面!”华丽青年拨开他的手,恨恨地叫道。
青chun痘不满道:“你难道忘记正事了么,正事要紧!”
华丽青年被他转过话题,忘记理会张齐,只是不以为意道:“什么正事,说不定是亦三那小子胡说的,害的我们哥几个辛辛苦苦跑到这种鬼地方来!”
“怎么可能是胡说,亦家老三都在这呆了快一年多,没有大把握他不可能这般尽心的!”
华丽青年不耐烦道:“别动不动就拿亦老三来说事,你忘了,去年还不是被人骗了十多只制原虫去,还是一个小村子里的泼皮无赖,幸好后来宰了他,不然,他亦家三少这辈子都不用出来见人了!”
张齐见事情就这么解决了,转身要离开,听了他的话,脚步不禁停住,制原虫、小村子里的泼皮无赖、后来被宰了,这两人说的,难道是虎都的父亲虎亮么,十有仈jiu是的,张齐心中已经确定无疑。
他还待继续听下去,青chun痘却呵斥道:“好了!许少,这些事是可以说的么!”
“怕什么!”华丽青年悻悻地闭上了嘴巴。
张齐见不会再有什么收获,便离开了客舱。
临走时,把巫文也叫进了船长室。
………………………………
第十七章 找到线索
刚关上舱门,巫文奇怪道:“船长,什么事?”
“等一下到了石溪村,你就下船,把这个交给立叔,就是舒立,你知道是谁吧?”张齐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东西,折好交给巫文。
巫文点点头:“晓得,就是渡口的船夫”
“嗯,交给他后,让他尽快赶到翠镇,最好是开着他的原船跟在我后面,明白么,还有,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讲,包括秋山他们,就这些,去吧!”张齐叮嘱道。
“是!”巫文把纸条放进怀里,出了船长室。
张齐直勾勾地看着窗外,脸上yin晴不定,世界真小,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都能碰到与虎亮之死有关的人,他还以为不可能再查出杀死舒立的凶手呢,他倒不是要给虎亮报仇,他和虎亮有没有丝毫感情,犯不着为之冒险,而是想在这件事上看能不能捞上一笔,他总觉得搞客运来钱太慢了,自从在普氏兄弟和杨顺桥身上得了不少好处后,心思也就野了。刚才那两名青年和他们口中的亦家三少,应该是大家族出身,这样的人下手很难,但也意味着得手后利益丰厚,他张齐一个小孩成不了事,得叫上舒立,当然,给舒立的纸条上自然是说,什么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云云。
家乡号过石溪村渡口时,张齐放巫文下了船,又继续向上开去,一切显得再平常不过,船上两名贵族青年还不知已被人盯上。
船到翠镇,是中午两点多钟,张齐摸不准两名青年的目的地是否是翠镇,当所有乘客都下了船,他吩咐秋山偷偷地跟在两人身后,摸清两人的行止。
这边还在等秋山的消息,舒立和巫文已近驾着‘狂风’到了码头。
张齐把他们迎进家乡号,舒立直接道:“消息可属实?”
“应该不会有错!我已让秋山跟上去了!”张齐肯定道:“立叔,要是这件事成了,好处咱们二八分账,如何?”
舒立笑道:“杀几个人而已,算帮你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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