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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创世神的那些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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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里所有人都在加紧防备,唯独四个当家,此时却出了寨子后门,往山下而去。
他们四人带了几个包袱,牵着马慢慢下着坡,相对于驴蹄子,马蹄不好走山路。不过,如果是为了在平地疾驰,骑马是首选。
大当家一行四人就是这个打算。
他们走了好一会儿,终于下了山。由着山下小道再往前,途经几座山,穿过一片森林,就是金国境内,那里有平坦的官道,可供几人奔命。
他们也不停留,纷纷上马,驾着马儿慢跑着向北而去。
此时,那个孙账房已经来到了跑马寨山脚。
他看着身旁众人,笑着说道:“尿急,我先去解个手。”
“我等同去。”一个貌似领头的说道,脸上没有丝毫神色变化。
孙账房干笑两声:“嗯嗯,好。”
一行人走到旁边林子里,纷纷解开裤带,小解起来。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阵恶臭。
众人闻到,都赶紧捂住鼻子,只听得那个孙账房貌似惊慌道:“哎呦!早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刚刚窜稀了!”
“你这人!”领头人气急,刚说了半句,赶紧闭上嘴巴。
那味儿,太呛人!
“不好意思啊,那个。。。。。。不上山是不行的,对不对?到时候说话还得我来说,不如你们先去找下有没有布匹衣物之类的,我好擦试一下,换条裤子。”孙账房嘿嘿笑道。
“哎,赶紧走赶紧走!”领头人招呼早已忍受不了的其他人,一起跑出树林,回到马匹旁,转头对着林子里面喊道,“你自己解决!谁这时候带衣服?”
只是他话音落下好一会儿,都没见到回应,领头人这才察觉不对劲,连忙又带着众人钻进树林。
他们进去一看,哪还有什么人影,只剩一条带屎的烂裤子,半挂在树干上。
领头人见状,骂道:“直娘贼!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个方向,你们去!剩下的人,随我来!”随即兵分两路,在树林中一前一后地搜寻过去。
过一会儿,待众人走远了,挂着烂裤子的树枝底下,一团灌木丛中突然钻出个人影。
这人光着下半身,腿上还带着点黄色,就是孙账房本人。
他微微探头,见四周无人,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条备用的裤子,穿上后钻出树林。来到马匹面前,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其肋下轻轻一扎。马儿因此受惊,长嘶一声,转瞬之间跑远了。
如此几下,除了自己的马儿,其他马匹都跑远了,这时林中传来呼喝声,显然是那几人听到声音,赶回来了。
孙账房赶紧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驾着马儿疾驰而去,徒留刚刚赶回来的几人在后面吃灰。
孙账房跑得远了,忍不住得意地笑起来,他好像想起什么,又从怀里掏出个钱袋子,里面是他早前在黑风寨就备好的一堆金叶子。
他仍由马儿在道上疾驰,兀自翻看袋子,却没看见,自己正前方突然降下一道人影,猛然砸在地上,发出轰的一声。
马儿受惊后长嘶一声,止住脚步并腾起前蹄,把刚刚勉强稳住身体的孙账房给摔了下来。
孙账房摔落在地,手中开了口子的钱袋中,一堆金叶子都撒了出来。他也顾不得前面发生了什么,连忙翻身,四周搜寻散落的金叶子。
就在这时,在他面前出现一只手,手上抓着些金叶子,与此同时,声音传来:“呐,有些掉到我这边了。。。。。。唔,怎么这么臭!”
孙账房来不及感谢,听到声音后,连金叶子都不敢要了,惊叫着连忙爬开了几步。
他认出了这个声音,那天被咚咚声惊醒后,他便听到了这个声音,回头一琢磨,就知道了是那个妖人的声音。
此刻跟前的就是那个妖人,孙账房心想着:“完了!吾命休矣!”
………………………………
第33章 牵扯不断
“哦?漏网之鱼?”云天一笑,只是刚一开口,一股恶臭直冲脑门。
时间紧迫,方才孙账房只是草草收拾一下,臭味自然不能禁绝。
再加上云天这些天以来为了阻拦进入南宋边境的山贼,身处高空,一直开着超人感官,仔细盯防。因此,其嗅觉自然比一般人还要灵敏,于是面对恶臭时,遭受到的冲击也更大。
他连忙退了两步。
孙账房讪讪一笑,随即刨地似的翻身向密林中钻去。他连滚带爬跑了一阵,嘴上气喘吁吁,心里倒稍稍平复了慌张。
过了一会儿,见身后没人追上来,他寻到一颗常青松,瘫倒在下面没雪的地方,长呼一口气。
大冬天的,到处都是雪,也就这种树底下稍微干点,自己跑了一阵,多少还是出了点汗,可不能乱找地方休息。
平复呼吸后,他还是全身无力。这几天以来,自己总是担惊受怕,怎料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虽然好歹是躲开了,但是身体经过这一番折腾,也已然有些撑不住了。
此时额头冒着虚汗,他举起袖子擦了擦,随即眼神一凝,准备翻身坐起。
只是他没聚集目光还好,这下仔细一瞧,突然发现在自己正上方,丛丛针叶中,好似有个人影,正蹲在树枝上。
孙账房已经几天没睡好觉了,又经过先前几番惊吓,已经有些精神恍惚,此时看到貌似有人站在树上,竟不跑出树下,反倒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
这时,树上传来一道笑声:“别瞅啦,是我!”
“你是。。。。。。”孙账房一时没反应过来,再回神一想,随即脸上大惊失色。
云天此时蹲在树上,看到下面这人的神色,促狭一笑,随即还没等那人有什么动作,手抓树干,抖了两下。
一时间,雪落纷纷,把孙账房整个盖住了。
下一瞬,雪中传出一声惨叫,随即钻出来一个雪人,踉踉跄跄往外跑去。
云天轻轻一跺脚,从林叶中钻出,升到半空,又落到这人前面。
孙账房见此,脸上惨白一片,摇摇晃晃止住脚步,心气一松,双腿酸软,跪倒在地。
只见他好像想到什么,急忙在身上摸索一阵,随后颤颤巍巍拿出钱袋,讨饶道:“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这是小人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你就把小人当个屁放了吧!”说着的时候,头扭向一旁,看也不敢看云天一眼。
“可我这人向来不放过一个山贼。”云天悠悠道。
孙账房闻言急忙辩解:“不是,我不是!我就一个管账的,跟山上老幼妇孺一样,只是山民。。。。。。对,只是山民!”
“哦?可惜呀,我从来都是有杀错没放过。”云天逗弄一番,见这人突然望向自己,面露惊骇欲绝之色,随即笑道,“不过,有件事我要弄明白。你若答的上来,我饶你一命又有何妨?”
孙账房立时瞪大双眼,期待道:“大人有什么疑问,只管说出来!小人一定搜肠刮肚,为您解惑!”
“倒识趣的很。也罢,我且问你。这几日我截了几波贼人,得知各处山寨都有军械。你给说说,宋金之间数十年没有战事,这些军械又是从哪来的?”
听得云天这番话,换作平时,孙账房自然是拒绝回答,但眼下形势如同刀架脖子上,叫他不敢不答:“好叫大人得知,各处山头的当家们都与那金国朝廷有着往来,有了金国扶持。那些军械就是金人送来的,往年冬天还有些许粮草送来,不知怎么的,今年北边不见一个人影过来。”
孙账房话说到这就打住了,再说就跑远了,要是惹得大人不高兴,那自己的小命也就没了。
云天听完后,眉头紧蹙。
金人养匪,其心可诛!
现在不给粮草,分明是自己面临蒙古大军逼迫的困境,为了防止背面空虚,逼这些山贼去劫掠宋室百姓,试图制造麻烦,分散宋庭的目光。
以前学过历史,云天粗略地记得,从现在算起,约莫二十年的光景,金国就要灭亡了,灭在蒙古和南宋的夹击之下。
果然,衰亡之时,多数势力会将希望放在奇谋诡计之上。
古代刺客,未来的间谍,都是实实在在的例子。
古往今来,莫不如是。
思虑中,见那贼眉鼠眼的家伙仍旧翘首望着自己,云天随意一挥手,便侧过身去。
孙账房瞧见,立马喜出望外,也顾不得抖落身上的雪,急急忙忙跑回马儿那了。
云天也不去管他,先前就瞧的分明,这家伙显然是从贼人手中逃命而来。
他一路南下,被自己当作山贼的一员,拦了下来。
云天早先就有疑惑,为什么区区山贼,竟有军中器械?云天拦了几波山贼,就问了几次。
可是大冬天的,寨子里地位稍微高一点的,有哪个愿意出来做苦差事?因此,云天每次寻问军械来源,这些底层喽啰都是一问三不知。
秦岭之中山寨众多,云天要防着山贼南下,也顾不上去寨子里询问。
好在被自己逮住一个管账的,一问之下,果然得知了详情。
至于这家伙为什么南下,根据他认得自己的表现来看,云天也能猜测一二。想是回到了老东家,不被待见,又被踢出来干事,还派人严加看守。估计差事不好做,再加上自己先前逃命的劣迹,在别处寨子多半还讨不了好,这家伙于是寻机向南宋逃去。
听到远处得儿得儿马蹄声,云天回到先前的道上,见后面没人追上来,想是那帮看守这家伙的人放弃追逐,没有过来。
这家伙在那一晚逃得性命,现在可能已经把黑风寨被灭的消息传了出去。为防止有人逃窜,给将来留下隐患,云天决定去刘家寨一趟,这次也不收束力量用来锻炼武功了,直接运用超人体魄,争取有山贼南下前,速战速决,灭了刘家寨。一切都是为了防止走漏消息,因此,这次除了寨子里的老幼妇孺,其他人等再也不放过一个了。
云天正要一跃而起,突然似有所觉,转眼望向一旁的雪地,那里正躺着一枚铁质令牌。云天心想,这估计是刚刚那人走时不小心掉落的,也许是翻身上马时掉的也说不定。掉在这雪地里,发不出声响,没给那人察觉到。他心生好奇,走过去捡起来一看,上面一副山势图,底下刻着“铁掌”两字。
云天诧异,这是铁掌令?
对于铁掌令,云天还是知道一二的,见此令如见铁掌帮帮主。
不过,此地距离湘西铁掌帮,至少隔了两个省,这边的人身上怎么会有铁掌帮的东西?
那人南下,可能是寻着铁掌帮而去,而当下看来,山贼和铁掌帮唯一的关系,就是与金国有着联系,这其中必然大有文章!
不过,想着铁掌帮距离此地遥远,那人南下不知需要多少时间,云天决定暂且按下此事。得先把刘家寨处理了,以免关于自己的消息在贼人中传开,有人闻风逃窜,搞得回头又是一堆麻烦事。
他将铁掌令收入怀中,随即腾身而起,飞向北边。
高空中,云天看到方才与那管账同行的一伙人,已然下了山,走在回去的路上。
队伍中有人抱怨道:“这跑马寨忒是气人,咱们好说歹说,愣是不信!”
“对啊!反倒羞辱我们!说什么对付不了刘虎泉,还编谎话骗人!”
“哼,当时要不是大哥拦着,我定要与他们掰扯掰扯!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都怪孙账房这个小人,又给我们添了事做,这下又要我们担了罪责!回去以后该如何交代?”
“哎,愁呀!”
“管不了那么多,走一步算一步吧!”
几人抱怨着,渐渐回到了自家山寨底下,只是山上往日以来的喧闹声,此时竟然半点都听不到。
几人逐渐面露凝重的神色,相互对视一眼,随即默契地一同把马儿拴在旁边树干上,然后取出各自的兵器,匆匆上山。
过了一会儿,来到寨子大门外,领头的一挥手,其余几人都放缓脚步。
其中两人来到前面,拿刀顶开半掩的大门,几人都探头望去。只见里面到处布满了冰凌冰刺,地上也结了厚厚一层冰,所见全是怪异景象。但这还不是最令人惊骇的,原来寨子里面所有人此时都已然化作冰雕,全都一副奔跑的姿态,眉眼中仍然依稀可见惊恐的神色。
这一眼望去,整个寨子上下,竟然全数都被冻住了!
这几人见此场景,骇的惊叫起来,他们连忙跑到寨子里面,左看右看,没有一个活着的人,于是都在那大叫,说着到底怎么回事,脸上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
就在这时,众人上方突然传来一阵冷气,霎时间把他们几个也都冻毙了。
“呼!”一口气吹完,云天转身又回到寨子里一处后院,那里一帮老弱妇孺,尽皆背负包裹,有人面带惶然之色,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什么命运。
见云天从天而降,有人慌忙退避,有人殷切上前。
云天一笑,对众人说道:“你们原本全靠寨子中的青壮外出劫掠他人,从而补充给养,虽无杀人之罪,但是一应吃穿也是带着别人的血。此次,我送你们南下安家,以后你们的孩子长大了,也不用干这种遭天谴的事。”
说完,云天活动了一下双臂,接下来有的忙了。
………………………………
第34章 扫清寰宇
秦岭以北,黄河南面。
黄土高原上,一截截常年不朽的树桩诉说着昔日的战火。生机一旦灭绝,经历数十年,这里也只生长出薄薄一层的草皮。
眼下冬日,就连这一点绿色也都尽数枯黄,被雪覆盖。而往日里奔腾不息的黄河也被冻住,发不出一点儿声响。
从北方吹来的冷流,被秦岭山脉阻拦,回旋中,在这片萧瑟的天地间不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
此时,大日触及长河,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鼓点声,越来越响。
放眼望去,从山里钻出来一个小黑点,及至近前,乃是一行四人,骑着高头大马,倾身向前,那鼓点声原是马蹄跺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马蹄起落间,雪泥纷飞。
雪原大漠上,回荡着这几人的呼喝声与马儿的喘气声。
几人行了一阵,远远地望见黄河北岸升起一道孤烟,皆面露喜色,于是更加奋力地催着马儿向前奔腾。
不一会儿,几人接近了黄河南岸。
就在这时,先头一人突然腾出一只手,示意身后三人。他随即吁的一声,同时拉住缰绳,其余三人也随之一并停住马儿。
他们一字排开,皆凝神望向面前河岸,那里一个人长身而立,正对着几人,望了回来,眼神如这寒冬一般,没有一丝温度。
“来者不善呐!”方才带头停住马儿的那人双眼微眯,压着声音道。
“大哥!三弟请愿出马!”左手一人对他说道。
“三哥,我来助你!”另一人紧接着说道。
“好!去,削了此僚首级!”为首那人回道。
话音落下,二人一拱手,各自拔出马上系着的一把长刀,随即一手牵缰绳,一手持长刀,双脚夹紧马腹,驾的一声,催之向前。
马儿一声嘶鸣,鼻间呼哧声响,随即迈开步伐,猛然向前冲去。
一阵奔驰,二人瞅准日色,旋过长刀,架在一块,呈剪刀状,对准前方越发清晰的人影,刀面上反射日光,照到那人脸上。
马上二人都咧开嘴角,露出森然笑意。
不过瞬息之间,两人已经来到伫立之人跟前。
那人竟不避不闪,径直面对刀光,就在双刀马上要砍到自己时,跳到与马上二人一般的高度,避开刀锋。
下一瞬,他一个攒身,随即猛然舒展身形,在半空中呈现一幅仙人侧卧状,一拳捣在右边人头上,一脚踹在左边人胸膛。
马儿行进速度何其之快,他竟能将时机把握的如此精准,马上二人反应不及,被结结实实打中,随后飞出马背。
稳稳落下,那人又继续伫立原地,只留得两匹马儿越跑越远。
其左手数丈外,一人脑袋凹陷,双目一片赤红,爬起来晃了两下,复又颓然倒地,再也没有半点动作。
另一边的人躺倒在地,胸膛上一个深深的脚印,吐了一地血,头一歪,也没了声息。
远处剩下两人见此,一个目眦欲裂,一个仍然面无表情。
瞪目的人欲驾马向前冲去,只是刚一有动作,就被旁边那人拦下:“不可!”
“大哥!”这人急道,两字中饱含憋恨。
回应他的是一道从狭长双目中射出的冷厉目光,叫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心里凉了半截。
“别管了,分头走!”
“。。。。。。是!”
两人随即各向一边驾马奔驰,渐行渐远。
行了一阵,方才为首之人突然听到自己头顶传来一阵风声呼啸。
没等他有什么动作,一只手抓住他的肩膀,将其拿下马背。
这人反应倒快,随即抽刀扭身,向后砍去,速度极快,仿佛经过长年锻炼。只是刀锋劈下,却落了个空。他也不慌,就势扑地一滚,既卸去了周身惯力,也趁势拉开距离,只是把刀落在了原地。
“阁下好手段!”他站稳脚跟道,眼前一个士子打扮的人,背手而立。
“天赋罢了。”士子回道。
“莫不是灭了黑风寨的人?”
“区区不才,正是在下。”
“非也!公有大才,何不去朝中享受?在这儿与我等贱民为难,岂不大材小用?”这人说着,手呈掌势,防备之意十足。
“铁掌功?”士子不答反问。
“咦?你竟识得?”那人面有惊色,随即沉声道,“便是又怎样?拼得过奇门手段吗?”
“正好,我就以武功试你!如何?”
“甚好!”话音刚落,那人鼓动真气,几步欺进士子身前,一掌拍来。
士子这次按着常人的速度与力气,也出了一掌。
那人面露喜色,随即嘴巴微张,露出根细小管子,鼓气一送,内里针头沾着黑漆,射了出来。
这暗器是那人方才翻滚时,趁机藏进嘴里的。刚刚说了几句话,一直都是藏在舌底,没让对方瞧见。
士子仍旧与其对了一掌,只是手上力道陡然加大了几分,另一手伸出,稳稳抓住飞针。
那人没注意到士子手上的飞针,他这会儿被一掌打退,翻身滚到一旁,趁机拿起了先前丢在地上的长刀,又反身跑到士子近前。
“纳命来吧!”那人张狂笑道,随即一刀照头劈下,见面前士子毫无反应,心下越发笃定,此僚必是中了飞针上面的麻药,已然动弹不得。
刀口撞在头顶,突然发出一阵颤音,随即崩开一道口子,碎刃飞来,落在那人一只眼睛上。
他受此一激,连忙捂住兀自流血不止的眼睛,惨叫两声,又急忙睁开独眼,同时往后跳开几步。
此人警觉心倒是很重,总不会让突发状况乱了自己心神,间不容发之时,还能稳住防线。只是他一睁眼,就好似忘了眼中的疼痛,只是呆呆地望着对面的士子。
展现在他眼前的,是士子通红的双眼,与逐渐熔成一团铁水的长刀。
他惨然一笑,随即鼓起残余真气,举掌拍在了自己头顶,随即七窍出血,缓缓倒地。
“真是个枭雄一般的人物。”士子叹道,“要是去了金人那,后患无穷呐!还好。”
说完,他在那人身上摸了一阵,找出个木牌:“倒叫那小喽啰说中了,的确有个牌子。”他随即观察一番,牌子上写着的不是汉语,又从身上翻出三个牌子,几张牌子上面写的倒是一模一样,就是看不懂。
想到这几人投奔金国,这应该是信物一类的,士子对其不感兴趣,又是一阵红光照过,把这几个牌子一并焚毁了。
“事情越扯越多,倒不如烧了干净,免得影响我学武之路。”话音落下,士子腾身一跃,消失在天际间。
此时,最后一丝光亮没入地平线,天上大雪纷飞,把散落各处的尸首血迹尽数盖住。
雪落云散,月色始出,照耀得一片白茫茫,好似先前的场景从来没有发生过,大地复归原来颜色。
数十天后,南宋北方边境内。
此时刚过春节,酒馆才开张,里面只有几个闲汉在喝酒吹牛。
“哎,听说了吗?好几处县衙前,都落了块大石头,跟小山一样的!”一人瞅了瞅四周,对着坐在旁边的人,低声说道。
“嗨,又在说胡话!别喝酒了,吃两口菜!”那人正吃着菜,嘴里说话含糊不清。
“真的!不信去北边安平县看一眼!到这会儿都没人搬的动!消息马上就要传开了!”这人瞪着双眼,正色道。
“呦?你先说说咋回事?我回头去瞅瞅。”那人有些感兴趣,闲着也是闲着,平日里各种怪奇逸事,他没少打探过。
“我只是听说,那石头上面刻着个‘退’字。感情是仙人要阻止衙门干什么事呢!”这人眉飞色舞。
“嘶!仙人?怎么说?什么事?”那人应和道。
“有人说是北边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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