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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刺阳之寻剑江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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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亮道:“在下还要回顺天府去调些人手过来,两位特使大人安好,在下先行告辞了。”说完快步离去。
周不四一拍周不三的肩膀,嘲笑道:“白老头,你当着王府的人,总还是能装出几分人样子来。”
周不三喝骂:“你便不是王府的人了么?我当着你便不是人样了么?”
二人一路争执难下,不多时来到了离开了长安城闹市区,来到了一片庄院门前。
熊倜仔细观察,发现这庄园并不如何奢侈恢宏,但面积实在是不小,站在门前“避世山庄”的匾额下,左右院墙均看不见尽头。
有王府二老的带领,一路畅行无阻,十三个奴隶一直被牵着走向山庄深处。
若不是周不三和周不四的大声争执和藏身暗处的无数侍卫,熊倜便真的感觉到一股避世的气息,心中难得的放松了一次:“亭台楼阁,假山泉水,鸟语花香,看来建这大庄院的主人是真的有避世的心思,只是江湖上恩怨数也数不清,王府见也没见暗月剑,就被九道山庄扣上了不仁不义的罪名,身在江湖,又怎么避得开了?老子我只想找到爹娘是谁,不也是被卷了进来么?”
越往山庄深处走,奴隶的数量就越少,中途便被周不三派给其他王府内管事的人去做杂役了。
而王府二老一路向里,走了小半时辰,还没走到山庄的尽头,但此时绳上牵着的,只有熊倜和另外一年轻人,那人也是十八、九岁的年纪,和熊倜一般的高矮,只是连番折腾搞得蓬头垢面,已看不清脸孔。
周不四道:“八号,老夫念你的好,让你做我的下人,老夫常常不在王府,你便可自由活动,只是不要出了后山的范围,不要犯禁去那些不该去的地方就行了。”
周不三用力扯断绳子,把熊倜和那少年分开,说道:“这七号就归我了,你和八号也是一样的待遇。”
周不三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淡黄色药包,从中捏出一点点褐色粉末弹入熊倜和七号的鼻子里,说道:“服了穿肠散,没有三天一次的解药,不日便肠穿肚烂而死,量你们也不敢造次。”
周不四上前解了他们的绳子和穴道,说道:“这山脚下的听水轩就是我们两个的住处,你们每日清晨晚间各洒扫一遍,每日按时送来清水斋饭,放在桌子上就行。”
熊倜听说自己嗅得是烂肚的毒药,穴道一解,登时跳脚大骂:“你爸爸的大西瓜,两只老海鳖,给你爷爷拿来解药,不然我……”
他开口就是脏话,周不四竟不生气,伸手又点他哑穴,笑道:“王府若是能逃此劫,日后你多教我些骂人的话,我也好骂骂那白老头。但是你此时若是再骂我,我就用重手戳你哑穴,让你这辈子不能再讲话,听明白就点点头。”
熊倜气极,心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老子就认了这个栽,但是你既然不让我说话,夏海笙的身份和计划,老子也懒得告诉你,你让大风堂霹雳堂什么的联合起来灭了是自作自受。”
周不四见他识趣地点头,又给他推拿解了穴道,说道:“后山你们上不得,后山上的屋子你们更是进不得。”
周不三打断道:“你这黑老头讲话忒没有道理,后山他们既然上不得,山上的识书阁、望云楼,他自然哪个也去不得,还用你嘱咐?”
周不四道:“我只是告诉他们两条戒律,就算犯了第一条上了山,也不要再犯第二条进了屋,你吃了那么多年米饭,什么都不懂。”
二人仍是一路争吵着,沿山路上山。
熊倜见他们人影渐远,回过头来问七号:“你就算真的打定心思跟九道山庄一起闹事,起码也得有些胆气拿出来,怎么如此的窝囊,两个老不死解了你的穴,你小子连吭也不吭一声?”
那少年开口道:“我、我……我说话结、结巴,开、开口骂人最没有底气了。”
熊倜见那少年的窘迫样,心想原来这人说话都不利索,看来是远不如自己了。他从小被人欺负,做贼更是每天被追着跑,平生最爱见到不如自己之人,听这少年开口,顿时心生维护之意,喜笑颜开道:“没事,以后我教你骂人,见他们一次就骂一次。只是咱们的毒却还得他们来解,所以只能心里骂,万万不能骂出声来。”
那少年道:“咱、咱们服下的,应、应当是那雷、雷公藤加上几味辅、辅药,倘若能、能找到金银、金银花和甘草,我、我便解了这毒去。”
熊倜眼前一亮:“想不到你貌不惊人还懂医理,我免贵叫熊倜,你叫什么姓名?”
………………………………
第二十九章 偷上后山
少年道:“飞、飞飞,我、我是唐门的,医理、医理我一点不懂,毒、毒药还是有研究的。”
熊倜心知既然这少年是唐门的人,自然也在九道山庄挑拨范围之内,即便他能给自己去了毒,自己也不能和他太过亲近,否则也算间接地助纣为虐。
熊倜不愿和他深聊,左右无处可去,他一闪身进了听水轩,不经意间便用出了迷踪千幻第四层的步法。
唐飞飞随后跟进来,慢吞吞道:“你、你练这轻功,早晚、早晚不男不女。”
熊倜心头一惊,问道:“你知道我这轻功?”
唐飞飞点头:“迷、迷踪千幻嘛,你能分出一、一个幻影来,那是进了第、第四层的初级阶段了。”
熊倜瞬移般到了唐飞飞身前,一把抓住他的脖领,问道:“你丫到底是什么来路?”
唐飞飞一紧张,说话更是结巴:“唐、唐、唐门掌门唐、唐芊芊,是我、我娘,我从四……四岁开始先后背、背了《天下暗器》、《毒经百解》、《万种武林秘籍辑录》,娘每隔、每隔三日找我提问一次,背、背错一字便掌嘴,背慢一、一拍便掌嘴,我从、从前不是结巴,是生、生生被娘打得不敢、不敢说话的。”
熊倜心道:“原来出声在名门大派也这般凄惨。”又问:“那迷踪千幻秘籍你都背下来了?”
唐飞飞摇手:“我、我只知道各种、各种**的特征,并、并不知道修炼法门。只、只是迷踪千幻自、自从三十年前名噪江湖的大太监,红酥手杨宁去、去世之后,就再没、再没出现在世上,没、没想到你居然习得。”
“好家伙,原来你是个江湖百晓生。”熊倜叹气道,“可惜你却站在九道山庄一头,不然的话咱们同病相怜,说不好还能做朋友。”
唐飞飞道:“什、什么九道山庄一、一头,我、我根本不抱什么立、立场。”
熊倜疑惑道:“你若不是拿着九道山庄的声讨信,怎么叫两个老不死抓了来?”
“那、那、那是娘的一个手下让我、让我转交给娘的,里、里面写的什么我都不知道。”唐飞飞解释道,“结、结果我还没赶回四川,在、在晋阳就被抓了。”
熊倜擅长察言观色,见他模样不似说谎话,又生出几分亲近之感,当下把自己在九道山庄的所见和他赘述一遍,包括夏海笙的皇族身份,九道山庄准备陷害王府、坐收渔利乃至要推翻明朝的计划,直说的唐飞飞目瞪口呆。
熊倜补充道:“你若得逃脱,得好好劝劝你娘。不过两个老不死喂我毒药,老子心里有气,偏偏不告诉王府,等过几天心情好了再说。那黑老头说不让咱们去的地方,怕是放着王府的宝贝,我先偷了解药回来,明天再去偷利息。”
熊倜打听好解药的颜色气味,交代唐飞飞给王府二老打扫屋子准备饭菜,自己则悄悄沿着山路摸了上去。
王府后山没有名字,也不甚高,只四百余米,熊倜站在半山腰四下望了望,仍是感觉很静谧,心想:这避世山庄中的一切都不负这避世二字,只是马上就要乱起来了!
他又行得几步,抬头望见山上建有一楼,他担心门口有守卫,不敢从正面上去,绕荒路而行,从楼背面奋力一跃,直上二楼,再从二层窗口滑进去,稳稳落地。
他迷踪千幻已经练至第四层,单论轻功步法,当世无双无对,他起跳、攀援、翻身一系列动作快如脱兔,但行动之间却没有一丝声音。
他伏在地上,环视一圈,发现这一层极为宽敞,存放的东西也恰好是他要寻找的药类。
熊倜低声骂道:“这不要脸的王府,存了这么多的药,当饭吃么?”
他凝神看去,各类药剂林林总总存放在药架上,药架摆成同心圆的形状一圈圈向外扩散,怕不有四十来圈,药的种类估计有上万种。
熊倜嘴中虽然骂骂咧咧,身体却已经动了起来,在一圈圈书架中穿梭来去。他身法虽快,眼神倒也灵敏,药架上的药都装在蓝色或绿色花瓷瓶里,瓶外贴的红纸黑字写有瓶中药的名称,熊倜从药架面前一闪而过,但一瞬间眼睛已经在每个红纸上扫过了一遍,看清了药瓶上的名字。
熊倜越跑越快,到最后身后带出一个幻影来,若是有人在这里,定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两个熊倜。
他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速度,心道:“老子从小进自家院子少,翻别人房屋多,要是早会了这门轻功,此时大风堂都未必有我钱多。”
他正自想着,猛然看见了“穿肠散”三个字,顿时停了下来。
他本来正飞速奔行,突然间停下,双脚竟不能再靠着惯性前进半分,可见迷踪千幻的神妙。
熊倜拿起写有穿肠散的那个药瓶,摘掉瓶封,倒出一点来看了看,果然和之前周不三弹进他鼻孔中的一模一样。
熊倜放回穿肠散,拿起它左边的一个绿色药瓶,瓶外写着“穿肠散解药”。
他依样除去瓶封,倒出一点在药架上,只见药粉颜色偏黄,嗅之清香,熊倜用手指蘸起一点,用舌尖尝了尝,道:“味甘微苦,没错,就是金银花的特征。”说着封起瓶塞,把解药塞进怀里。
“我再找点毒药,放在两个老不死的饭里,药翻他们两个。”
熊倜这个想法刚刚想起,忽然听到一阵谈话声。
“白老头,你用穿肠散用的太多太快,你要是继续这么给奴隶们喂毒,不到一月穿肠散便叫你用光了。我看你还是节约些,先不要拿了吧,拿的话也不要拿太多。”
“黑老头,你说话真是毫无条理,你到底让我不要拿,还让我不要拿太多?”
熊倜一听就知道是两个老不死来拿药,顿时吓得魂飞天外,一瞬间纵身而起,脚下踏着一排排药架,几个起落就回到了来时的窗口。
熊倜毫不迟疑,一下子从窗口跳了出去。
可他身子刚一离开窗子就暗道不好,楼下正有一巡逻队朝他的方向走来,若是这样落地必定会被发现。
“你爷爷的!”
熊倜心中怒骂一声,左脚在空中猛踏一下右脚,整个人又生生拔高二尺,回到了窗口的位置,伸头往窗内一瞧,已可以瞧见王府二老的影子,他二人想是马上要经过熊倜这藏身之处。
“入你老母,这两只老海鳖是专门给追踪老子的吗?”
熊倜无奈之下右手攀住窗台,手臂用劲一拉,整个人随之凌空升高,到了三楼窗口的位置,连翻三个跟斗,跃进了楼的三层。
“啊呦!”
他进得三层还未站定,两个跟斗的余势还未消解,猛然和一身高相差无几之人头碰头撞在一起,两人同时痛叫出声,但却默契地把声音压得很低。
“嘘。”
两人同时朝对方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难道又碰上同行?”熊倜心道。
他抚着额头,装腔作势地问道:“你没头没脑地胡乱往窗边跑什么?”
那少年低声道:“我来看看楼下的动静,没有人我就赶紧走了。”
这一句话就让熊倜凿实了心里的想法,他灵机一动,马上装腔作势道:“好啊,我看你小小年纪也就十**岁,竟然敢来我王府偷盗?”
那少年一阵错愕,片刻后反问道:“你是王府的人?”
熊倜作出义正言辞的样子道:“屁话!我不是难道你是?说,你是怎么潜进王府后山的!”
那少年却没有被熊倜的说辞吓倒,反唇相讥道:“你是近卫军哪个统领的手下?”
熊倜表情依旧凶狠,但说话已像唐飞飞一样:“我、我、我是、我是这个……”
那少年抚掌大笑:“大言不惭,你根本不是王府的人!”
“那又怎么样?”熊倜被拆穿西洋镜,索性光棍起来,“大家都是同行,规矩我懂,你先进来你便先偷,这里这么多东西你一辈子也搬不完,你挑剩下的我再拿。”
那少年惊讶道:“你来偷王府的秘籍?”
熊倜听他声音变大,上去捂住他的嘴:“你消停点,王府两个老海鳖给我喂了毒,我本来是来偷解药的,没想到解药刚到手,两个海鳖爬上了楼,我一惊之下只好上来躲躲风头。”
少年眼神中的惊诧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笑意。他拉开熊倜的手,低声道:“没错,我也是小偷,不瞒你说,我也是被那两个老海鳖吓上来的。咱们各取所需,这一层都是**秘籍,你想拿什么?”
熊倜道:“我本来没想拿什么,但是上来都上来了,不拿他点真个不合适。”
其实他听少年说这层全是**秘籍之时脑中灵光闪现,心想若是有一本好些的内功心法,我也好修习修习,冲破我那玉枕穴大关。
此时一经少年提醒,更是大为心动,忙不迭地问道:“你寻摸了半天,找到什么好的内功心法没有?”
那少年道:“修炼武功全凭机缘,你自己找到哪一本便拿哪一本,我也没什么好推荐的。”
熊倜闻言放眼望去,被一本本武功秘籍搞得眼花缭乱,这三层的秘籍,似乎比二层的毒药解药种类更多。
………………………………
第三十章 抢得心法秘籍
熊倜绕着无数的藏书架三转两转,七拐八拐,翻开了好多本,心里却始终分不清优劣,拿不定主意,最后忍不住低声骂道:“日他先人棺材板,要是一堆珠宝金银在这,老子一炷香时间把给它分成一堆好的一堆坏的,这内功秘籍,哪个看得明白?”
他正自垂头丧气,猛一低头,瞧见一与众不同的秘籍夹在一排秘籍中间,好奇之下拿起来看了看。
其它秘籍不论薄厚,封皮都是浅蓝色,这本秘籍的封皮却是橙红色。
窗边那少年一见他拿起这本秘籍,慌张地跑了过来,道:“其实《混元一气功》、《小无相功》都是不错的,你方才说我先来的我先拿,我便随便拿你手里这本好了。”
熊倜心思灵活,知道自己是捡到了宝,眨眼间就把橙红色秘籍塞在了怀中,连声道:“不好不好,你说那什么什么功不错,你便去拿那两个功吧,我马马虎虎就要这个了。”
那少年见熊倜耍起无赖,怒瞪着他,伸出手,一脸威严地道:“把秘籍还来!”
熊倜心道凶的老子见的多了,你这小绵羊还想吓我?嘴中问道:“我偏不给你,你待怎样?”说完把头一扭,不再搭理他。
那少年气极,连问三句“你还是不还”,熊倜都不做理会,气得他直接冲到熊倜面前,迎面拍出一掌。
熊倜知道这少年动了真火,而且从他的虎虎生风的气势来看,明显武功不弱,熊倜没有轻敌,把所有内力集中到右手,以掌对掌,跟那少年硬撼。
熊倜心道:“我虽然不会内劲外放的法子,但是找我拼掌我就要教训教训你了。”
双掌相接的瞬间,那少年眉头一皱,显然他想不到熊倜有这么高深的内力。
熊倜发现那少年内力远不如自己,猛然加大了力道要一鼓作气打倒他,以便转身逃跑。
可是熊倜掌力的陡然增加只是让那少年眉头皱的更深,双掌却纹丝不动,决不后退,似乎是用了什么奇怪的运劲法门化掉了熊倜增加的劲力。
熊倜见那少年不落下风,足下发力站桩,调运起全身真气,大喝一声:“退!”
熊倜真气磅礴,此时刻意激荡起来更是颇具威力,直接把他周围的空气掀起一层层气lang,一圈圈向外扩散开去。
那少年预先感觉到熊倜会爆发内力,不知道他如何运劲,手掌似蛇行一般顺着熊倜的手掌下滑,在熊倜爆发之前撤了开去,而他强行撤掌竟不致受伤。
熊倜这一击击在了空处,但气lang汹涌,去势不减,推倒了他周围的两排藏书架。
那少年手掌虽撤,人却未远遁,他瞅准时机,趁着熊倜这一掌劲力用老,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时,猛然欺身而上,用出一招小擒拿手中的罗汉折枝,欲要制住熊倜。
熊倜右手大拇指被这一招扳得几欲断折,忍不住屈膝跪了下来,正要大声痛骂,忽听楼下传来王府二老的喝声:“何方宵小,敢来王府识书阁闹事?”想是被书架落地的响声惊动了。
熊倜心急,慌乱道:“老海鳖上来了,你还不跑?你不跑松开我,我可是要跑了。”
那少年似乎气定神闲,淡淡道:“我可以让你跑,你把秘籍还来!”
他一只手制着熊倜,深出另一手往探熊倜怀中探去。
熊倜不愿让宝,用劲把身子偏得一偏,少年没有拿到橙红色秘籍,反而把他怀中的解药掏了出来。
“穿肠散解药。”那少年看着瓷瓶上的字道,“原来你中的是穿肠散之毒,把秘籍还来,我给你解药。”
熊倜听着王府二老的脚踩楼梯的声音,两脚一齐胡乱朝少年踹去,骂道:“还你大爷,放开老子!”
那少年似乎也不愿熊倜被抓,眼珠一转,说道:“你没有解药,早晚要受这穿肠散之苦。那秘籍本就是我刚才放在那里的,你却要强抢。也罢,此刻我先放了你去,两日后的此时咱们再来此处比一比内力,你若赢了我还你解药,你若输了须得还我秘籍。你若是不来,就被毒死好了!”
熊倜听脚步声,知道王府二老已然上了三楼,正朝他们这边奔来,是以右手一得自由,来不及说话,直接运起迷踪千幻奔出了窗口。
他离开识书阁的范围兀自不放心,又疾奔出十来丈的距离,攀上一棵大树,躲在繁密的枝桠中静静观察着识书阁的动静。
直看了小半个时辰也不见那少年出来,熊倜心中怒骂:“这个小王八蛋,审时度势也不会,最终还是没跑出来。你自己跑不了也还罢了,坑了老子的解药,这不是要让你害死了吗?”
他担心那少年供出自己,王府二老不久便追出来,他不敢再做停留,顺着树干滑下,从荒道下山,悄悄溜回山脚下的听水轩。
他一进门就闻见扑鼻的饭香,凝神一看,听水轩中窗明几净,被唐飞飞收拾得很是利落。
熊倜忍不住赞道:“想不到你一个大门派的掌门公子,居然把这下等事做得这么好。”
唐飞飞见熊倜平安归来,料想解药到手,不由也是一喜道:“我、我娘从小没有给、给我仆从,让、让我自理起居,不想、不想学也会了。你、你那解药拿到了?”
熊倜右手大拇指被那少年掰得现在还隐隐作痛,他一边揉着大拇指一边道:“本来拿到了,后来让一小贼给抢走了。”他说到那少年又来了精神,“那小贼似乎练了什么邪门的化劲法子,我比他内力高出不少,但是就是没法打败他。”
唐飞飞见熊倜拇指指根处都有些肿了,走到熊倜面前比划了一个手势,问道:“他、他可是这么样掰、掰你的手指?”
熊倜点头:“你知道这招的来路?”
唐飞飞道:“小、小擒拿手嘛,这、这是习武之人的基本功。不、不过你说那、那化劲的手法竟能化、化去内劲,实在是了不得的**。”
熊倜把唐飞飞右手伸直平举,比作当时的自己,他学起那少年的样子,手掌在唐飞飞手上如蛇一般游离开去,说道:“他便是这么样动作的。”
唐飞飞表情惊异道:“莫、莫不是《渡厄心经》?”随后喃喃道,“那、那可怪了,这、那少年怎么有机缘学到王府的不传之秘?”
熊倜听他说渡厄心经四字忽然觉得耳熟,掏出怀中的橙红色秘籍一看,上面赫然写的便是《渡厄心经》。
熊倜问道:“你说我手里拿的,是王府独门不传的心法?”
唐飞飞嘴巴张得老大:“这、这、这,你怎么会有这秘籍?”
熊倜道:“老子解药换来的秘籍,要是再蚀了本,我还混什么江湖?”
当夜王府二老不知去向,并未回到听水轩中,熊倜乐得自在,盘膝坐在周不四的床上,点一盏油灯,研究起渡厄心经来。
同迷踪千幻一样,渡厄心经的扉页也有**的大概介绍,只见几列楷体跃然其上,写的是:“此心法难叙其难,唯天资卓越且有大毅力者堪习之。”
熊倜心道:“这秘籍倒还不用变成个太监,总还是可以练的,老子不用练多,稍有小成就能冲破督脉,到时我真气归一,圆融如意,世上都不一定有人能在内力上胜了我去,那时离挑了九道山庄就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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