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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刺阳之寻剑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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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人穿着一黑一白,黑衣服的拿勾,白衣服的用剑,二人甫一出现便不约而同地用出燕子三抄水的轻身功夫,片刻间就到了轿子前。

    “大胆!”先前问话的轿夫居然在打斗中未尽全力,见到此景,喊出大胆二字,他人已跳出战圈,回到轿子前,左手反手握住右侧的轿杆,一抠一拽,从轿杆里抽出了一杆亮银长枪!

    熊倜暗自庆幸:乖乖,原来那轿夫还留了后手,还好我机灵,否则此刻哪有命在。

    那黑白二人没有废话,立刻和轿夫交上了手。

    使勾那人直接一招魍魉夺魄直取轿夫的脑门,使剑那人一招断桥残雪,刺的是轿夫的中路。

    可那轿夫的招式并不见花哨,只轻轻两挑便拨开了勾,架开了剑。

    黑衣那人赞道:“‘单手十八挑’,霸王枪卜鹰,不愧是公认的第一锦衣。”

    卜鹰的脸色却陡然阴沉了下来,道:“夺命钩孙镰,长生剑吕腾蛟,暗河的人又来坐收渔翁之利了么?皇帝没有下命捉你们,你们何必来自讨晦气?”

    吕腾蛟道:“只要卜鹰大人把暗月剑交予我,我们保证从今后见到朝廷的人就远远遁开,不敢有丝毫侵犯无礼。”

    熊倜回头问道:“你可知道暗河是什么组织?”

    姑娘道:“杀手组织。”

    熊倜点头沉思,心道:“怪不得姓唐的叫了声‘锦姑娘’,原来这群人是朝廷的锦衣卫,而且足有二百人。自古民不与官斗,唐门退避三舍再正常不过。而他们运送的东西,竟然真个是我寻遍天下的日月剑之一――暗月剑!”

    “太好了!”熊倜激动之极,不料心神失守,以至于大喊出声,这一句太好了,让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存在。

    吕腾蛟一心只在轿中的暗月剑,趁卜鹰望向熊倜藏身的大树之时,一剑划向轿帘,同时左臂前探,要顺势取走暗月剑。

    卜鹰内功精熟,耳力非常人能及,第一时间便知道了吕腾蛟的动向,他人未回转,反手持枪向身后一挑,就又一次逼开了吕腾蛟的人和剑,随后又和孙吕二人和缠斗在一起。

    熊倜的处境虽然尴尬,但毕竟没有人能腾出手来对付他。刚刚吕腾蛟虽然没有得手,但轿帘被他割开一半,熊倜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轿中的事物。

    轿子里空荡荡的连座位都没有,只有两根细绳悬挂着两件东西。

    右边的是块圆形的令牌,不用想上面必然刻着“锦衣卫指挥使卜鹰”几个字,熊倜的目光很快就从上面移开了。

    他要看的是暗月剑。

    暗月剑的剑柄没什么特殊,剑身却极窄,约是普通剑的三分之一左右,通体银灰色,距离这么远,熊倜仍依稀感觉可以看到剑身周围的空气,不知道是因为暗月剑氤氲着光,还是它发出的寒气和择人而噬的血腥气。

    熊倜有股血脉偾张的感觉,对姑娘道:“我养母对我的身世也知之不详,我唯一知道能破解我身世之谜的,就是日月剑了,现在碰巧有捡便宜的机会,就算有风险,我也要上了!”

    经过又一连番的激斗,现在战场中算上卜鹰和孙吕二人,也只有二十人左右。

    熊倜心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既然这帮家伙都知道我在这,老子也不用躲了。一念及此,他明目张胆地一路小跑,直奔暗月剑。

    奇怪的是他跑到轿子前拿起暗月剑这段路程有七八丈,所有人都看出熊倜脚步虚浮,是个不懂武功之人,但是竟没一人上前阻拦。

    姑娘缓步走在熊倜身后却瞧得明白,并非是没人出手阻拦,锦衣卫和大风堂的人眼见要被他人得手,有五六人便要抢身而出,只是转眼又被各自对手拦住,动弹不得。

    而卜鹰和暗河的人,则都有着自己的算计。

    卜鹰忖道:老百姓已有十余年安居乐业,民心自是向着朝廷的,这小子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拿到暗月剑说不定可以帮我解围。

    孙吕二人心想:让这小子拿了剑走倒也好,这第一锦衣久战不下,还是要从长计议,日后从这小子手中夺剑,总比去大内皇宫行刺好的多了。

    熊倜此时右手握剑柄,左手抚摸着剑身,感受着暗月剑冰冷的温度,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但是片刻后他便惊醒:奶奶的,这群武林高手各自在打架,眼睛却都狼一样盯着我,这还了得,赶紧跑!

    “站住!”卜鹰情急之下运用内劲大喝一声,接着道,“小子,你此时拿着这把剑是皇家至宝,你若拿走便和大风堂、暗河的人同样是截杀锦衣卫抢夺皇上东西的罪名,不日便将昭告天下,这乃是诛九族的大罪!”

    而后语气和缓地道:“但今日我可任你拿走此剑,把玩尽兴再归还朝廷,只需你走之前帮我刺死这二人之一,我会禀明皇上,恕你无罪。”

    说完他竟丢掉手中长枪,两手平举向前推出,逼得孙吕二人和他对掌拼内力。如此一来,他三人便都动弹不得,谁若撤手,就是吐血失力的下场!

    孙镰慌道:“别听他胡说,朝廷走狗,又有什么好东西了。他此刻说的好,但马上翻脸不认人!小兄弟,你只需帮我二人刺死他,我暗河保你后半生的富贵平安!”

    熊倜心中苦笑不已:我一个不会武功之人,现在居然主导了这场伏击的结果,轮到两边的头目和我谈判,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熊倜看了看卜鹰,又瞅了瞅孙吕二人,忽然走到他们面前深深一揖,讨饶道:“我只是个小人物,谁也惹不起,不愿杀人,我拿此剑只为了查明身世,之后自当奉还,此刻先行别过了!”

    姑娘原本晕血,但今日见了这许多断肢残骸,真个是不小的锻炼,此时站在几十处血泊中,生生忍住了没有晕厥,还暗暗腹诽:“才要对这熊倜的看法有些改变,没想到他还是不改梁上君子的本性,拿了就走。”

    却在此时,熊倜刚一转身,距他身前尺余的地方,一枚钢珠弹突然爆炸!

    不知是谁丢的炸弹哑火了,此时方才爆炸。

    这一炸端的是把熊倜吓得不轻,他又没有练过收发劲力的法门,他本来双腿要往前跑,炸弹一吓,他上身不禁往后退,如此一来他便成了仰面倒向后倒下之势。

    熊倜倒下时距长生剑吕腾蛟最近,他手持暗月剑向后跌倒,暗月剑便向吕腾蛟削去。

    吕腾蛟左手在拼掌力,仓促之间,只好勉力用右手挥剑格挡。

    但暗月剑虽窄,却锋锐无匹,吕腾蛟低估了这一削之力。他的剑竟似毫无阻碍,暗月剑削断了他的剑,又削下了他的手肘。

    卜鹰见机加速催运掌力,让吕腾蛟的断臂处流血越来越快,吕腾蛟无奈,只得强行撤手,自此萎靡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熊倜仰面倒地,还不明所以,卜鹰却道谢道:“多蒙小兄弟援手,感激不尽。”

    熊倜抬头一看,顿时惊怕不已:老子一剑把长生剑削成了短命鬼,这倒霉杀手不跟我玩命才怪,快跑!

    他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疾跑出去,姑娘提起一口气,运起三流的轻功追随而去。

    二人一路狂奔了一炷香时间,熊倜实在跑不动才慢了下来,却也不敢停步,只是变跑为走,喘着粗气对姑娘道:“四……四年了,终于……终于给我找到一把,我的身世……之谜,有望解开了。”

    “是啊,希望如此。”姑娘回答得漫不经心,说完右手成掌,猛然向熊倜头上的神庭穴拍去!

    熊倜应声而倒,人事不知。

    姑娘眼睛不敢直视熊倜,说道:“若日月剑真的出世,我必须要得到并把它带回家,这是自我身在襁褓起,我爹每天都跟我说的话,对不起了!”
………………………………

第四章 同去保定城

    神庭穴是人身要穴,被拍中者立时失去意识,昏迷不醒。姑娘学过粗浅的点穴功夫,认穴虽准,只是武功太差,力道不够,熊倜失去意识只一刹,便醒转过来,只是脑中仍然迷乱,站不起身来。

    姑娘道歉过后,夺过了熊倜手中的暗月剑,改道小径而去。

    熊倜清醒大半,心道这小娘皮说我是小偷,没想到她是个强盗。但他深知人被“身世”二字所困的苦楚,是以倒有八分的理解,姑娘此举和她冒生命危险夺剑是一个道理,熊倜内心深处并不很怨这姑娘。

    “只是大家好好商量,都得好处,岂不是好?”

    熊倜想到这,挣扎起身,朝小径追去。

    只追得几个呼吸的时间,熊倜又听到了打斗声,赶忙加快脚步。走近了才发现,原来是背后刻字的那个头目,他摆脱了锦衣卫,只身追了上来,截住了逃跑的姑娘。

    从二人打斗的形势来看,姑娘早已左右支绌,只是靠着暗月剑的锋锐才挡住这些回合。

    那头目的兵器也是剑,猛然间,他一招疾风劲草,弃掉剑锋,改用剑身朝姑娘平平地拍去,这一招他用了十成十的劲力,他已看出姑娘非接这一招不可。

    姑娘举剑格挡,“铮”地一声,头目的剑被从中间削成两截。

    但姑娘被这一击震得半个身子酸麻,难以动弹。头目顺势一个扫堂腿将她绊倒,倒提断剑,一剑戳向她心口!

    哪知他剑未刺下,自己先大叫一声,然后捂住后脑,看模样显然是疼痛不已。

    伤他之人,正是熊倜。熊倜打算绕到他身后再用石块砸他,他武功没有,但是绕后的本事一流,但是他没想到自己才绕过去,还没来得及靠近,姑娘便要毙于剑下,是以站在两丈外就掷出了石块,砸得那头目头破血流。

    熊倜若是靠近后猛砸,当可致那头目死命,但事急从权,那人只受些皮外伤,熊倜行迹已然暴露。

    “接剑!”姑娘大喊一声,她身子虽麻,手还能动,用劲把暗月剑扔给了熊倜。

    熊倜举剑,缓缓靠近头目,到他跟前时,似乎察觉了什么,喝道:“卜鹰大人,既然你也来要剑,那便给你吧!”

    那头目猛然听得卜鹰的名字,急忙回头看去,熊倜趁他分神,狠狠砍出一剑,暗月剑划过,带下了那头目的三根手指,也砍断了只剩半截的断剑,此时头目手中只有剑柄。

    那头目甫一回头便感觉到手指剧痛,待他发觉上当之时,熊倜将手中的暗月剑全力向小径旁的杂草丛丢去,口中说道:“吕腾蛟断了一手,卜鹰应该很快就得胜赶来,你若不想要暗月剑,便来追我!”

    说完扶起姑娘,一头扎入另一侧的草丛,转眼没入草中不见了人影。

    那头目犹豫一阵,终于咬咬牙,向着暗月剑的方向奔去。

    熊倜和姑娘二人一路奔逃,相对无语,皆因二人心情都很复杂,此时彼此的关系更是微妙。

    这一行足有半日光景,直到找到了歇脚的城市才停下,找人一问才知,二人已到德阳城。

    混迹在人群中,熊倜终于渐渐找回了安全感,率先开口道:“暗月剑没了,好在咱们也没死,早晚能找到。你救我一次,我也救你一次,功功相抵,我的功还剩下一点,眼见月上梢头,今晚的食宿,便是你来管了。”

    姑娘仍是不语,只点头回应。

    再入一家客栈,熊倜老实不客气地又点了六个菜,正静坐着等菜上桌。

    姑娘却无声无息地走开,不多时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壶酒。

    她不用壶嘴,直接掀开壶盖,仰头痛饮,一口气喝完了整整一壶酒,又朝熊倜福了一福,才道:“我先前一路跟踪捉弄于你,又打晕你抢了暗月剑,在这对你敬酒道歉了。”

    熊倜自养母去世便做扒手,坑蒙拐骗的事情见得多了,被骗了只怪自己阅历和智商不够,倒没有真正怨过这姑娘。

    但这时见她如此郑重其事,也只好起来拱手还礼,道:“你路见不平乱拔刀,总比我行窃强了,我干什么怪你呢?不过日月剑既然和你我身世都有关,不如咱们一同寻来,一同研究,大不了最后让你抱回家就是了。”

    姑娘见熊倜丝毫不计前嫌,十分感动,道:“我心里是很感激你的,毕竟我救你是顺手之劳,你救我却是奋不顾身。只是抢夺暗月剑的那些势力,哪一方我们都惹不起,就算要豁出去,天下之大,我们又去哪里找暗月剑呢?”

    熊倜一把抄起小二刚端上的酱猪肘,道:“去保定。”

    熊倜一语惊醒梦中人,姑娘心道:对,大风堂总坛在保定!最后去寻剑那人,便是大风堂的人!

    姑娘终于展颜一笑,道:“好,我们同去保定。”

    说完“砰”地一声整个人趴在了饭桌上,不省人事,原来她竟不胜酒力。

    熊倜对着一桌子菜苦笑:“小姑娘家家,武功平平,不会喝酒,还晕血,闯荡什么江湖?”

    转念一想,自己也是丝毫武功不会,也罢,最好顺势拜入大风堂,习得一身武艺,待得身世查明之时,有怨报怨,有恩便报恩!

    德阳与保定相距甚远,二人一路奔波小半月,途经汉中、华山、洛阳、邯郸等地,颇为劳顿。

    姑娘酒醒后熊倜终于问出了她的名字,她说她没有姓,单名一个岚字,山岚之岚。

    一路上岚见行人买东西杀价要打抱不平,见爹娘训诫孩子也要伸出援手,管闲事管得熊倜焦头烂额,不住地给人家道歉,心中直想甩了她,终究还是没狠下心来。

    这一日来到了保定境内,感受着保定的繁华,岚对熊倜道:“你看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似乎这保定城比之锦官城更为热闹,城中必有无数不平之事,咱们便去拔刀相助吧!”

    熊倜道:“奇哉怪也,我这是第三次来保定城,可我感觉保定虽然繁华,却还比不上锦官城,这个场面,怎么像突然繁华了好几倍似的?”

    岚忽然叫道:“兀那小娃娃,休要欺负大公鸡,看我替天行道!”

    熊倜赶忙捂住她的嘴:“小姑奶奶,你千万饶了我吧!”

    岚赌气道:“姓熊的,咱们从锦官城到了保定,你一路上也该跟我学习了不少,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仍不懂得行侠仗义?”

    熊倜苦着脸:“只是来保定容易,加入大风堂却难。方才听人说大风堂如日中天,在武林各处均有分堂,堂众三千余人,近年来已经不对外招人了。”

    岚道:“我也很好奇,咱们是靠腿赶路,而卜鹰应当是快马加鞭赶回京城,比我们快了不知多少倍,怎么暗月剑被劫,大风堂被通缉的消息还没有传出来?”

    熊倜道:“这是你不懂了。但凡大户人家丢了大件的宝贝,没一个愿意声张丢的是什么,更没人愿意说是谁偷的,只会暗地里雇人来找。否则别人抓到了贼,东西也不会还给你,反而会使赃物几度易手,从此再没人能找得到了。”

    岚心道,确实是有道理,要是武林中人都知道暗月剑被大风堂劫去,必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几番的你争我夺,再没人能知道暗月剑是花落谁家了。

    转念一想,这熊倜对于偷盗之事真是知之甚详,连事主的心思都能揣摩透,不禁赞道:“你还真是……”

    可她才一开口,却发现熊倜人已不在。

    环目四顾良久,终于是发现了熊倜的背影,岚慌忙追去。

    熊倜之所以离开,是因为他突然发现了“猎物”。

    就在熊倜跟岚对话的当口,猛然看到一黑衣青年自对面的屋顶一跃而下,丈余高的屋顶,那人跳落下来却毫不停顿,仍是健步如飞,必定是个练家子。

    熊倜又看了一看那人的腰间,只见一灰布袋鼓鼓囊囊挂着,似乎已经快装不下里面的东西,但看从鼓出来的形状就可以推断出,布袋里不是铜板。

    熊倜瞬间便断定那人也是个小偷,心道:“我从小偷手里偷东西,岚总不能再怪我。看我这不会武功的小偷如何从你这练家子小偷那里偷来东西。”来不及知会岚,他立刻动身追了上去。

    那青年虽有轻功傍身,但一入人群,穿梭得便不如熊倜那般如意了,几个呼吸的时间熊倜便要追上。

    熊倜有个习惯,就是再匆忙也留意着周围的环境,以免不慎迷路或找不到方向。

    此处便是保定城的闹市,熊倜越追,人群越密集,左右景物已被挡得看不真切,他只好纵目远望。

    只见不远处的闹市中心,有个新搭建的台子,倒有八成像是比武的擂台。

    熊倜琢磨道:这青年人七拐八拐,目标好像就是那擂台,怎么,偷完东西就要打架么?我得赶在他上擂台之前得手,免得多生枝节!

    一念及此,他顺手从地上摸起两块中号的石块,瞄准那青年人便掷了出去。

    “啊!”那青年人虽没被这一击砸伤,也不禁驻足回头骂道:“公平比赛,大家各凭轻功,哪个混蛋竟用暗器伤人!”

    熊倜此时已然靠近了他,顺势把另一石块丢在地上,自己也大喊一声:“啊!”装作被暗器击中的样子,又假意跌倒,一下子扑到那青年人的怀中。
………………………………

第五章 大风堂

    那人一把搀起熊倜,问道:“你也受了暗算么?”而后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慌忙道,“告辞,先走一步!”

    熊倜看着他的背影,晃动着手中的灰色布袋,道:“怎么,我偷东西的还没跑,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他尚未来得及拆开布袋,就看见那人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擂台,朗声道:“区区不才,虽然途中受人暗算,却还是第一个上得台来的。”

    擂台上并排坐了三个人,但显然是居中那位圆脸阔耳亲和相的人为首,他听到青年人的话,站起身来笑道:“如此的迅速,果然是轻功非凡,暗算之事先不忙说,信物你可带来了?”

    青年人道:“那是自然。”顺手一摸腰间,脸色变得又红又紫,道,“这……我的布袋……”

    那圆脸头目收敛笑容,道:“可是丢了么?无妨,再去找找。”

    青年人一脸恨色,无奈地朝原路奔回。

    熊倜见他又朝自己的方向奔来,心道:“惨了惨了,老子搞得他这么丢人,要是被他发现岂不是要把我扒皮抽筋拌了凉菜?”

    于是赶紧混入人群,绕到擂台的背面,面对着三把太师椅,此刻他头上便是方才讲话的头目所在。

    熊倜藏身在擂台之后,目送那青年人远去,才刚刚放心,不料却有人从背后拍了他一下。

    那布袋本来就要撑开,熊倜被拍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地抖了几抖,那袋子便再也经受不住,里面的东西骨碌碌滚上擂台,从太师椅底下滑过,从那头目的身后滚到眼前。

    此时熊倜才回头看清,拍他的正是岚。

    岚还不明所以,赞道:“姓熊的,你终于学会行侠仗义了?”

    熊倜一脸难过:“小姑奶奶,你可坑死我了,煮熟的鸭子飞上了天!”

    那头目已然把袋中物事捡了起来,回头看到熊倜手中拿着空布袋,于是问道:“小兄弟,这信物是你拿回来的?”

    熊倜直到现在才看到所谓的信物是什么,原来竟是一堆拇指指节大小的铜球,每个球上有黑笔写的一个数字,然而最关键的是,不管球上的数字写的是几,数字旁边都竖排刻着三个小字――大风堂!

    这乃是大风堂的信物!

    熊倜心中惦念着加入大风堂,找寻暗月剑学习武功,便点头道:“正是。”

    那头目又问:“敢问小兄弟名姓?”

    熊倜见他如此客气,不免战战兢兢:“免贵姓熊,单名一个倜字。”

    岚心道你还真是小偷坯子上不了台面,人家问你贵姓,你才要说免贵,问你名姓你也这么说,不让人笑掉大牙。

    那头目笑道:“鄙人姓赵,单名一个括字。”

    熊倜惊骇无比。赵括,乃是大风堂三元老之一!真正的总堂主云飞扬不知已死多少年,如今一直是三元老打理着大风堂的事务!

    熊倜先前打听大风堂时,听人说赵括待人极为谦和,深得人心,看来果然不假。

    赵括让熊倜和岚都上了台,说道:“本届‘走堂口’比赛的优胜者已经出现,便是我身边这位熊倜小兄弟!”

    赵括的声音不甚大,但这闹市前后两条街,左右四巷道的人却无一不清清楚楚听在耳中,不少江湖人士人脸现惊诧,足见赵括的**之妙,内力之深。

    而熊倜此时满腹疑问:老子胜过了谁,怎地他便成了什么优胜者?

    只听赵括继续道:“这走堂口比赛两年一次,旨在宣传我大风堂,以及各个堂口的放贷、租赁等诸般业务,只要非大风堂的江湖人士便可参加,参赛者同时出发,最先在保定城一十二个堂口走完一圈并拿回信物的轻功高手便为胜者,优胜者有五百两白银的奖励!”

    他顿了顿,继续道:“另有一好消息,今年熊倜小兄弟走堂口只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刷新了保持六年的记录,特加赏银一百两!”

    赵括讲到这里,自有人拿了六百两银票上来,交到了熊倜手中,熊倜此时方知,这台子乃是个奖台。

    此时陆陆续续又有人拿着装满铜球的布袋归来,见熊倜已经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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