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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刺阳之寻剑江湖-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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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陆陆续续又有人拿着装满铜球的布袋归来,见熊倜已经拿到那奖金,不免个个心灰意冷,败兴而去。而热闹一过,人群也都散去,场面与之前相比,甚是萧条。
岚轻声道:“原来这才是保定城本来的面貌,方才的人群皆是因这场比赛而来,但是人虽然少了,路见不平却是少不得。”语罢拉着熊倜就要离去。
赵括突然道:“小兄弟不忙走,你年纪轻轻就身怀如此轻功,前途无量,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加入我大风堂呢?”
熊倜闻言一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己绞尽脑汁不知如何能进大风堂,此时大风堂的元老亲自抛出了橄榄枝,焉有不受之理?
熊倜心里暗暗琢磨:“这事情换成别人可能马上就答应了,但老子占便宜,从来都是占到底的。”拉了拉他身边的岚,向赵括拱手道:“这是我爹许配给我的妻子,我夫妻俩一起闯荡江湖,从不分开,若是前辈能容得贱内一同加入,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岚听到“贱内”二字简直火冒三丈,但又不便发作,暗暗忍着。
赵括总是未语先笑,道:“自然是可以的。牛冷,先带他们到总坛赏玩一日,明天带他们去司马堡,等司马堡主回来,跟他说小兄弟便是这一届走堂口的冠军,是我推荐他去的。”
赵括负责整个大风堂的宣传和对外事务,是以琐事缠身,走堂口这事一了,便率人匆匆回赵家堡,熊倜和岚紧随在后,一路无话。
不多时众人已到总坛,赵括自行离开,牛冷带着熊倜和岚各处参观。
大风堂的总坛占地面积很大,俨然像是一个村落,只是建筑恢宏了许多。
“总坛分三堡一阁,那边是上官堡,”牛冷指着西边的一处建筑道,“堡主是上官青枫,上官堡主主要负责大风堂的监察。东首是司马堡,堡主是负责调动大风堂所有堂众的司马烈。”
岚道:“那北方自然是赵家堡了。”
牛冷点头道:“正是,赵堡主负责大风堂的对外宣传。三堡成三角之势,三角的中心,就是大风堂的重地,秘藏阁。”
熊倜闻言心中一动:秘藏阁,听这名字,暗月剑若是已到这总坛,八成是在此处。
于是问道:“这秘藏阁中,都放了些什么?”
牛冷闻言一笑,道:“是武功秘籍,神兵利器,还有大风堂大大小小所有行动的资料。从你的表情我就看得出,你和我刚来时同样好奇秘藏阁,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在大风堂八年,每天和赵堡主形影不离,但他至今未让我进过这秘藏阁。”
熊倜心道:“废话,他家的宝贝他自然要小心。不过暗月剑是我家的宝贝,他既然拿了我的东西,我取回暗月剑时顺路拿他点东西,也不过分。”
口中却很是客气,道:“要是那么容易见到,怎么能叫‘秘藏’?不过牛大哥你资历老,相信很快就能进去了。”
说着四顾望去,见到许多井口,问道:“牛大哥,这许多井,就是总坛的水源了吧?”
牛冷道:“原本是的,只是近些年好多都干涸成枯井,如今有一半的水都是从外面运进来的。”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这枚令牌给你,司马堡主前天去河南办事,还没有回来,你且静候两日,有这令牌包你饮食无忧,我还有事,便先走了。”
熊倜把玩着写着“赵”字的令牌,问岚道:“暗月剑应该在秘藏阁,你敢不敢和我同去闯一闯?”
岚道:“为了暗月剑,说不得本姑娘也要做一次坏事,只是我做不惯,怕拖了你的后腿。”
熊倜道:“没关系,就算是进不去,我们也可以看看那里的守卫情况。”
他拉着岚一路朝秘藏阁而去,一路上与不少陌生人擦肩而过,别人看到了他手中的令牌,都冲他点头微笑,似乎很相熟的样子。
直到距离秘藏阁还有近十丈距离的时候,熊倜看见左侧不远处有人运起轻功,几个起落便到了他身前,问道:“你可有司马堡主的手谕?”
熊倜心道这家伙看起来像知道我是小偷一样凶巴巴地,老子先服软,另想计策。于是摇了摇头,但是朝他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那人却不吃这一套,喝道:“没有司马堡主手谕,任何人不准踏入秘藏阁方圆十丈范围,违者立死!”
熊倜道:“兄台别生气,我们这就走。”
熊倜和岚围着秘藏阁兜了整整一大圈,发现秘藏阁八个方向全都有侍卫把守,每个哨岗不止一人,简直全无死角。而且各个守卫全是不通情理之人,有一次熊倜想要强行往前走两步,那守卫居然真的一刀便砍了下来。
熊倜道:“岚,我们先去司马堡吃饭休息,晚上我自己来探一探这秘藏阁,从小到大,还真没有我摸不进去的屋子!”
是夜,月朗星稀,但是熊倜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月光太亮,难以藏身。
他心中整整琢磨了一天:秘藏阁的守卫就算是再严,也总要换班,我便趁着换班之际溜进去,再在下一次换班之时溜出来,只是希望秘藏阁里面的守卫不要也这么严,否则老子有去无回。
………………………………
第六章 杀人消失
亥时一过,熊倜就远远匍匐在秘藏阁二十丈之外,静静地看着,足足过了一个时辰,司马堡才有一批人行将出来,穿着跟熊倜白天见到的守卫一样,九成是去换班。
熊倜悄悄地前进,果然,秘藏阁那边不知何人接连发出几声唿哨,守卫轰然而散。
熊倜心下激动:等的就是这时候!
趁着旧守卫方去,新守卫未到的空当,他双足发力,一路猛冲过去,转眼就越过了十**丈的距离。
熊倜眼见秘藏阁的大门就在眼前,正要发狠冲进去,秘藏阁拐角处却出现了昏黄的火光,还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
熊倜口中怒骂:“**先人个板板,换班时候秘藏阁周围居然还有人巡逻!”
此时他已经来不及冲进去,回头一看,新守卫马上也要到岗,原路返回也是来不及,他随便找了一个没人的空隙,又发足狂奔。他处境危险,不时便有性命之忧,是以奔逃得极其狼狈,几欲摔倒。
熊倜这一跑直跑出去二十余丈,忽又听得背后有脚步声,登时吓得魂不附体,回头看去,两个人影正渐渐接近。
只是他一路猛逃,并未注意脚下,回头时双足仍不敢停歇。他才看到身后的两个人影,忽然感觉右脚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倒,而他转回头来,“砰”地一声,额头又撞上硬物,尔后脚下莫名一空,无处着落。
熊倜虽然撞得头破血流,但是意识没有失去,大风堂有不少的井,他清楚自己右脚定然是踢到了井边石,紧接着额头撞上了井上挂绳子的木桩,后来一脚踩空,他现在人正在井中向下掉落!
一念及此,他忙伸手乱抓,井中虽不能见物,但绳子必是在中央的位置。
熊倜三抓两抓,总算是攥住了绳子,赶在掉落井底之前把速度减了下来,而且缓慢地向上攀爬,爬到离井口丈余的地方停住,屏气凝神,不敢丝毫乱动,因为他听到了方才追过来的二人就在井上谈话。
听得一会,熊倜渐渐放下心来,上面乃是一男一女,既有女人,多半就不是侍卫追来。
男的道:“玲珑姐,你便从了我吧,我对你的心思,日月可鉴。”
女的道:“少堡主,我只是夫人的一个婢女,配不上您的身份,而且我早已有了指腹为婚的夫君。”
熊倜听得偷笑,心道这苟且之事听来最是过瘾,只是想不到大风堂的总坛居然能出这种事,真不知是哪家堡主的爱子。
而后井上传来一阵厮打声和裂帛声,熊倜心道不得了不得了,这少堡主要用强了。
哪知这些杂声突然停止,那少堡主狠狠道:“死丫鬟,竟敢和我动手,我要你的命!”
熊倜心想老子做惯梁上君子,这种事早不是第一次听了,这少堡主利诱不成改为威逼,只是唬唬人而已。
没想到那婢女真的大叫一声,不知是被少堡主伤在了哪里,而后又被推入井下。
熊倜眼看着那婢女从自己身旁飞坠直下,“砰”地一声落入井底,再没了声息,他想不到这少堡主性子竟如此暴虐,逼奸不成竟至伤人性命,不由一股无名火起,便决定去看看这少堡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悄悄爬到井口,探出头来,却看到那少堡主在掩面哭泣,而他手中的匕首还淌着血。
那少堡主自顾自道:“我……我杀了人,爹不会轻饶我的,我怎么办,怎么办?”
熊倜心道:“想不到这小子是第一次杀人,看他样子还很后悔。不过这是大风堂的家务事,我可没闲情去管,只希望这杀人少堡主快些走,我好出去透透气。”
过了盏茶时分,那少堡主终于站起身来,匆匆离去。
熊倜翻出井来,刚要走路,却感觉到右腿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原来是方才落井之前崴到了脚,而且崴得还不轻,只是当时太过紧张没有察觉到,此刻精神一放松,感觉头也疼得要命,便要赶紧回去休息。
但是他还没走出多远,身后又蓦然出现一簇火光,吓得他赶紧伏地,向后看去。
在火光照耀下,熊倜隐约可以看出那是一个中年妇人,举着火把,走到了熊倜方才落入的井边。
她检查了下井边的血迹,随后用力在地上一擦一抹。
这妇人竟然也武功不俗,两下就将血迹从石地上擦去,而后纵身一跃,下了枯井,没过多久,竟然背着那死去的婢女跃将出来,又施展轻功,迅速离去。
那妇人走后,熊倜终于得以脱身,回到了司马堡管家给他和岚安排的住处。
第二天清早,岚见到熊倜额头的淤青和血渍,关切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熊倜把昨晚遇到的荒诞事跟岚讲了一遍,又道:“虽然我没有摸进秘藏阁,但也不是全无收获。那口枯井在秘藏阁大门东北方向二十丈左右的地方,我要是藏身在那里就不必担心被发现,也可以好好观察秘藏阁的守卫布置,等被我找到空隙之日,就是我拿回暗月剑之时。”
熊倜的伤足足养了四天,额头倒是还好,只是脚走起来还有些跛,但已无大碍。熊倜这几日无时无刻不想着去秘藏阁偷暗月剑,是以脚伤才好转的当夜便再度来到枯井之中。
子时一到,守卫队长几声唿哨,还是一样的换班,两个巡逻小队手持火把,沿着秘藏阁绕行巡逻。
熊倜心道:“要是那守卫队长唿哨之后,我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敲晕他,巡逻小队肯定有一支会去查看情况,或许……”
正想到这,猛地把头压到井沿之下,因为熊倜发现那一身华服的少堡主又一次朝枯井走来。他探头细看去,那少堡主拖着一个沉重的麻袋,因此步伐缓慢,喘着粗气,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才走到井边。
此时熊倜早已顺着井绳下滑四尺,静静听着井上的动静。
只听那少堡主自语道:“前些天我在这杀死玲珑,本以为被人发现会出大事,爹回来肯定关我禁闭,没想到时隔一天,连我自己都找不到那女尸了。若不是有人暗中帮我,那必是这口灵井庇佑着我。”
他正说着,熊倜忽然感觉视线黑了下来,心中了然:那少堡主肯定把麻袋堵在了井口,准备扔下来。
“乖乖,这么大个麻袋,不是要把我一起砸下去么?”熊倜想着自保,拉着井绳一荡,让身体紧紧贴着井壁,手上扣住一块裂缝,堪堪保持住不被荡回去。
片刻后麻袋坠下,“噗通”一声落入井底,井边又响起了那少堡主的声音:“上次知道我来这枯井的只有我的心腹瘌痢头,这次我把他也填了井,若是他的尸体也消失,那便是灵井庇佑我,今后我想杀谁便杀谁,世上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少堡主说完转身就走,熊倜却紧张不已,心道那妇人可能又要来,我得赶紧离开!
熊倜翻身出井,一路跑一路纳闷:怎么大风堂这么有钱有势力的帮会,会有这么心狠任性的少堡主,为了个莫须有的试验,杀了自己的心腹?
“熊倜!”
熊倜快跑回司马堡时,忽然听到了一声呼唤,是岚的声音。
岚快步迎上来,问道:“怎么样,观察出什么结果了吗?”
熊倜点头,低声道:“需要你的配合,有三成把握能进去,能不能出得来,就看我命硬不硬了。”
岚闲了这些时日,早已耐不住寂寞,问道:“我再没有事情干,便要出去路见不平了!说,要我做什么?”
这时赵括的声音忽然响起:“熊兄弟,我去司马堡没有找到你,原来你竟在这里。”
熊倜惊出一身冷汗,心道怎么还有人跟来,差点我就把计划说了出来,好险。
口中却道:“赵堡主,什么事竟让你深夜来访?”
赵括道:“我有一贵客从辽东赶来,应该还有两日便到,我想着熊兄弟你轻功卓绝,想让你连夜出发前去迎接,好显咱们的地主之礼。”
熊倜心道老子会个鸟的轻功,帮你迎人却是不行,要是帮你把那贵客的马偷回来,绰绰有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嘴里还是应付道:“赵堡主,我四天前不慎跌入井中,右脚崴得严重,此时勉强走路还可以,轻功却使不出来。”
说着撩起裤腿,露出了脚踝处大面积的瘀伤。
赵括道:“既然如此,我再另寻他人,明日派人送些跌打药来给熊兄弟,深夜来访,打搅了你们小夫妻的温存,为兄实在是过意不去,先行告辞了。”
赵括临走一番话说得岚脸颊发烫,眼睛偷偷瞄向熊倜。
熊倜道:“你嫁给我之事以后再说,咱们先回司马堡,商谈进秘藏阁的计划。”
岚根本没听熊倜后边的话,羞道:“呸!谁要嫁给你?”可一抬头熊倜已经走进了司马堡,不禁又羞又怒,快步追了上去。
………………………………
第七章 计划失败
熊倜得了赵括的跌打药,脚伤好得很迅速,两日的光景淤青就淡了下去,虽然按起来还隐隐疼痛,但奔跑纵跃已无碍。
黄昏时分,熊倜来到了岚的屋中,轻声道:“岚,今天晚上咱们就行动吧。”
岚道:“你究竟想让我怎么帮你?”
熊倜问道:“我要你在我发出暗号的时候,帮我杀死或者弄晕一个带着腰牌的守卫。以你的武功,只能在远处偷袭了。银针,黄铜镖,飞蝗石,你会用哪一种?”
岚脸一红:“我内功不到家,用这几样都打不伤人的。”
熊倜黯然道:“那只能勉强用大一点的石块了,就算砸不死那队长,制造一点骚乱也是好的。”
而后拿出火石,接着道:“白天目标太明显,所以他们就算换班我也出不来,第二天子时之前,你去秘藏阁周围放火,火烧的越大越好,我趁乱溜出来,咱们就在我藏身过的那口枯井会合。”
转眼夜深,熊倜和岚伏在枯井中,岚紧紧握着熊倜的手,满脸的关切。
熊倜道:“你不用担心我,见机不对转身就跑是我的强项,不过我还真没有不顾性命去偷过东西,有点热血沸腾的感觉。”
岚道:“等你进去以后,我偏偏不放火,让你在里面多沸腾几日再说。”
熊倜道:“那你不是要嫁给饿死鬼了吗?”
岚俏脸一绷,胡乱推了熊倜一把,道:“哪个要嫁给你了!”
熊倜一手拽住井绳,一手怀抱着火石、火镰和石块,岚一推,他收势不住,只得两手攀上井绳,手上东西纷纷掉落井底。
岚愧疚地道:“我去把它们捡回来。”说完手上放松,顺着井绳滑了下去,熊倜不放心,跟随而去。
井底完全不可视物,睁眼闭眼没什么分别,空气也更加潮湿。
熊倜正要俯身摸石头,岚突然道:“熊倜,你干什么绊我!”
熊倜心道我人在这里,你说什么奇怪话。猛然间又想到,那一日那杀人的少堡主扔了一个装死人的麻袋下来,岚应该是踏到了麻袋上!
熊倜道:“我在这边,绊你的怕是个沉沉的麻袋吧?”
岚听到熊倜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响起,她忽然汗毛倒竖,惊慌了起来:“不是麻袋,是个人,快跑,这井里还有人!”
熊倜心道:“见鬼,这死人从袋中爬出来了么?”
他忙摸索过去,拥住岚,柔声安慰道:“没事的,那应该是我跟你说过的死人,咱们抓紧找到火石,离开这里就是了。”
熊倜在井底摸索一阵,而岚所说那人始终没有动静,肯定已死,他心中便安定了下来,活人总是比死人可怕,死人不能害人的。
过不多时,岚弱弱地道:“我……我拿到了火镰火石。”从语气就可以听出她还没从惊慌之中走出。
熊倜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用火石火镰点燃,井底的一切,终于收入眼底。
地上躺的的确是个死人,这人一身白衣,发簪斜插入云鬓,生前年纪应该已过四十,正是少堡主杀玲珑那晚熊倜看到的妇人,熊倜伸手一摸,体温尚热,应该死去还没多久,不禁疑惑道:那晚的大麻袋又哪里去了?
口中分析着:“这妇人嘴唇青紫,应该是中毒而死。”
他转身见岚脸色煞白,扶着井绳才没有倒下,想来是晕血的毛病又要犯,而且此刻子时快到,他赶忙熄了火折,道:“时间马上就到了,咱们先上去吧。”
熊倜爬上井口时,正巧听到秘藏阁守卫队长的那几声唿哨,赶忙对岚喊道:“快,他们换班了!”
说完不等岚回应,趁着旧守卫轰然而散的当口,发疯似的冲向秘藏阁的大门。
岚知道她的目标是那带腰牌吹唿哨的队长,可事先准备的石块还在井下,慌乱之中岚拿出火镰火石,一股脑儿全当暗器发了出去。
谁知那队长竟是个睁眼瞎,白天黑夜毫无分别,靠听声辨器,他举起雁翎刀,一招披风式挡开火镰火石,大喝道:“秘藏卫,有人擅闯秘藏阁!”
说罢侧耳倾听,在众多脚步声中听出一个虚浮之声,运起轻功,几乎足不点地,两个呼吸就来到熊倜身边,他右手握刀,单用左手,使出一路西域擒拿手的功夫,一招便将熊倜手腕反扣住,让他再也动弹不得。
那队长冷笑一声,道:“怎么,如今不会武功之人也敢来硬闯秘藏阁,阁下未免也忒小看大风堂,忒小看我六耳猕猴倪啸天了吧?”
熊倜手腕直欲断掉,疼痛钻心,一时说不出话来。
倪啸天道:“你这脚步声我六天前便听过,当时只是以为哪个守卫匆匆跑去如厕,想不到你今日又来。你既不说话,那后半夜便和阎王爷去聊天吧!”
他举刀欲劈,忽然一个守卫跑到他身边,禀告道:“倪队长,司马堡主回来了,此时已到总坛,正在回堡的路上。”
倪啸天忽又放下刀,心想大风堂如日中天,已有四年无人敢闯这秘藏阁,秘藏卫越来越不受重视了,不如我把这毛头小贼交予堡主处置,他定会记我秘藏卫的功劳。
他沉声道:“押上这毛贼,一队继续看守秘藏阁,二队人随我同去觐见司马堡主。”
这些守卫在武林中也可算是上乘的高手,熊倜被一左一右两人架着,丝毫动弹不得。无数个鬼主意在脑中过了一遍,却没一个看上去能奏效的。
司马堡离秘藏阁并不远,没多久便走到,倪啸天让众人在司马堡门口列成一队,又让人把熊倜架到他身侧,静静等候。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一道身影出现在熊倜的视野。那人五十岁左右的模样,衣着十分华丽,方脸宽鼻,背插双刀,夜色虽深亦不能掩其英武。
倪啸天听他步履轻健丝毫不滞,知他此行必然顺利,这才上去拱手道:“恭迎堡主回总坛。”
司马烈一眼便看到了被架住的熊倜,问道:“这少年是?”
倪啸天道:“他夜闯秘藏阁,被属下抓住,特带来给堡主处置。”
司马烈省得他深意,道:“此事是倪队长的功劳,特增你每月三十两饷银,秘藏卫所有人,每人赏银五十两,至于这大胆贼人,便可由你……”
他正说着,司马堡内忽有一人跌跌撞撞地冲出来,样子十分慌张,熊倜认得那是司马堡的管家商契,便是他给熊倜和岚安排的住处。
商管家一见到司马烈,居然噗通一声直接跪倒,一头磕下去再不起来,说道:“商契特来向堡主请罪,求堡主责罚。”
司马烈知道商契不知不懂事之人,自己旅途劳顿,若不是有大事,不会此刻就来禀报,于是问道:“你先说何事,再领罚不迟。”
商契仍是不肯起来,声音却压低了很多,显然是心中害怕:“夫人她……不见了!”
司马烈虽惊不乱,道:“兰儿不见之前,可曾和你说过什么外出游玩的话?”
“没有!”商契斩钉截铁地道,“而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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