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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剑神-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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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性一个人在这里练剑也练酒了,闲来无事玩玩也不错。

    水芙蓉拿起一瓶酒,问熊倜:“这是什么酒?”

    熊倜闻了闻,自信地说:“女儿红。”

    石中玉想了想开始出酒令:“女儿红,女儿红,女儿头上一点红。”

    “女人红?”熊倜皱着眉头,这女儿家的事情,他哪里知道。他又想了半天,实在说不上来,说:“好吧,石姑娘,我认输,我喝!”

    说着,熊倜拿着罐子,“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石中玉忍不住偷偷一笑,说:“那这又是什么?”

    熊倜又闻了闻说:“花雕!”

    石中玉又想出了酒令。

    转眼间,熊倜连喝了好几种酒,脸上开始泛红。

    熊倜口中还在喃喃自语地说。“不行,不行,这酒太好喝了。我还要喝……”

    石中玉先把熊倜扶到了床上,可是熊倜实在太重了。她又不会武功,庞大的熊倜对于她来说有点困难。

    石中玉看着熊倜,她又看了看周围,心想:我干脆找东西来把你拖上去。

    石中玉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裙子,像那在石缝中盛开的水仙花。

    她一个转身,熊倜迷糊中看到一个绿衣女子。他一惊,以为是夏芸回来了。

    他一下撑起来,把石中玉从后面抱起。

    “啊!”石中玉吓了一跳,只听见熊倜口中说:“芸儿,我想你。”

    熊倜说着,情不自禁地吻着石中玉的脖子。

    熊倜整个身子的重力都压在石中玉身上,石中玉站不住,往后退。一退就退到了墙边。

    熊倜把石中玉转过来,双手撑着石中玉的肩膀,看着她。他迷迷糊糊地说:“芸儿,你知道吗?我想你想得好苦。”

    石中玉也看着满脸通红的熊倜,忍不住,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心里想:“真是个有情意的男人。”

    这一下,把熊倜的心勾得痒痒地,男人的本能和酒精在熊倜的身体上交替着发挥。

    熊倜狠狠地撕开石中玉的衣服。

    石中玉被他吓住了。

    熊倜看着石中玉,他坚定地说:“芸儿,我要定你了!”

    石中玉听到他又在叫夏芸,心里有些不舒服。把熊倜用力推开。

    熊倜本来就有些晕乎,这一推,差点把他推倒。

    石中玉又去扶熊倜,她把摇摇晃晃的熊倜终于扶到了床上。

    等她转身要走的时候,熊倜又拉住她的手说:“芸儿,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石中玉看着熊倜,心中“咯噔”了一下。“看来鱼儿没有得到熊倜最心底的那一份爱。不如……”

    熊倜猛然一下,把石中玉拉到自己怀中。他一手揽着石中玉的腰,翻滚了一下,压在身下。

    熊倜猛然撕开了石中玉的绿色衣裙,石中玉里面只有一件水绿色的肚兜,露出她娇嫩的肌肤。

    石中玉是典型的江南美女,身子十分娇小。熊倜整个身子把石中玉都包围得好好的,石中玉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石中玉不仅感觉到熊倜的双手开始一边撕着自己的衣裙,一边还在她的身上游走,嘴唇也开始在她的身上胡乱地、急促地吻着。

    这次,石中玉没有反抗,这也正是她想要的。即使是她清楚地知道,熊倜把自己当成了夏芸,她也不在乎。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被包围的安全感。

    石中玉顺势勾住熊倜的脖子,也狠狠地吻着熊倜,咬着他的身体,两人很快就紧紧地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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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国事家事天下事

    早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上,余光通过房屋的缝隙照进来,刺疼了熊倜的眼睛。

    熊倜的脑袋感觉到一阵剧痛,他敲了敲头,感觉头像散了一样。他下意识坐起来,双手撑着脑袋。

    “你醒了?”熊倜还没有醒过来,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光着肩膀的石中玉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熊倜一惊,急忙从床上跳起来,惊慌失措地看着石中玉,结结巴巴地说:“石姑娘,我们,昨天,怎么会?”

    “你喝醉了,一直拉着我,不让我走。”石中玉妩媚地说。

    熊倜敲了敲脑袋,尽量回忆昨天的事情,他仿佛记得,他是说过这些话。不过,当时,他的脑海里想的全部是夏芸。

    “石姑娘,这,这,不是的,我当时……”熊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一时情急,激动地,“石姑娘,对不起,对不起。”

    石中玉在床边拉了一件衣服遮挡着身体,却遮不住她那双**。

    她慢慢向熊倜走来,一下就缠住了熊倜的腰,把头埋在熊倜的怀里说:“我知道你当时口中喊的是夏芸。是我心甘情愿的。”

    “石姑娘,你这……”熊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心里乱七八糟的,哎,以后再也不能跟女人喝酒了,这结果……

    “大笨熊!大笨熊!”欧阳莹在房屋外面就叫着熊倜。

    熊倜一惊,一把推开石中玉,抓起衣服,斜着眼睛看着石中玉说:“我出去挡一下,你赶紧把衣服穿好。”

    说完,就大步去开门。

    “咦!大笨熊,你这么懒,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来。是不是想着哪位仙女呢?”欧阳莹瞅着熊倜像鸡窝一样的头发。

    “你瞎说什么呢?”熊倜平日里会跟欧阳莹开几句玩笑,今天却没有这个心情。

    熊倜早上第一眼醒来的时候发现石中玉,那份尴尬至今还在心中游荡。

    欧阳莹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她也不知道昨天熊倜与石中玉的故事。她看着熊倜一下脸色就变了,十分不开心地说:“你凶巴巴的干什么?我又没有招惹你。”

    熊倜看到欧阳莹生气了,这才反应过来,他不应该对着欧阳莹发火,急忙转移话题说:“你们今天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消息吗?”

    “我懒得告诉你。”欧阳莹说完,转身去找逍遥子。

    逍遥子点了点头说:“我们昨天惊奇地发现一个人也在扬州,而且还和巡抚在一起。”

    熊倜一听这个消息,好奇心立刻就蹦出来了:“谁?”

    “这人如果不说点提示,你想死也想不出是谁。但是一提示你就马上能猜到是谁。”逍遥子故意卖了个关子。

    熊倜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看来这个人我应该认识,说不定还是一个老熟人。和巡抚在一起的,我又认识的,难道是?”

    熊倜想着,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他看着逍遥子。

    逍遥子也看着熊倜说:“谁?”

    “此人莫非是从京师来的?”熊倜好奇地看着逍遥子。

    逍遥子点了点头。

    “难道是王栋?”熊倜很激动,也很淡定地说。

    “嗯!”逍遥子再次点了点头,“看来你最近变聪明不少,一下就猜到了。”

    “巡抚本来就是朝廷中的人,我认识的朝廷之人仔细数来也就王栋而已。”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个人现在出现在此地,必定也是为了盐税而来。”逍遥子继续引导熊倜说。

    熊倜眯了一下眼睛,心里有阵不好的预感。他疑惑地说:“师父,不只看到王栋与知府在一起那么简单。估计还有什么新的消息。”

    “哈哈!”逍遥子一听这话,哈哈大笑起来。他欣慰地点着头,熊倜确实比以前要从聪明很多。

    “走!我们进去说。”逍遥子笑着继续说。

    “诶!师父,等等。”熊倜拦着逍遥子。

    “怎么了!师父来你这坐坐,你还不让进门?”逍遥子奇怪地看着熊倜。

    “不是!不是!不是!”熊倜一连说了三个‘不是’却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理由。

    “吱!”石中玉打开门,低着头,小声地,“你们进来说吧,我去给你们烧水沏茶。”

    欧阳莹一看,是石中玉开的门,在看看熊倜那一下就红的脸,又想想早上说的话,忍不住“噗嗤”一笑,奔过去说:“玉姐姐,我来帮你。”

    “唉!莹儿……”熊倜想说,你别瞎问,瞎说。可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他心里估摸着欧阳莹肯定又会旁敲侧击地问石中玉,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了,或者问,石中玉为什么会那么早就出现在熊倜的房间。

    “喀喀!”逍遥子故意咳嗽了两声,看了看熊倜那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岔开话题,“走!我们进去说吧。”

    四人围坐在桌子前面开始说着昨天发生的故事。

    逍遥子与欧阳莹在扬州城内化装成盐商,在街上游荡。忽然,看着巡抚跟着王栋,他们俩就一直跟随来到醉仙居。

    他们就在巡抚隔壁的房间也点了一桌菜。

    巡抚把扬州有官衔的官员都号召来了,扬州知府、盐道衙门、巡抚,各路官员汇聚一堂。

    逍遥子估计巡抚把熊倜的事情已经告诉了王栋。

    王栋说出了朝廷的形式,眼下边疆战事情告急,山东又刚遭过旱灾,这一闹山东一带的区域都受了连累,粮食颗粒无收。

    朝廷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国库吃紧。盐税历来就是国家财政的重要来源。今年的银子那么紧缺,皇上就喜欢江淮盐能补充一下国家的窟窿。

    皇上不是有心又为难各位大人,要不是想拿谁开刀。只希望各位大人,各个部门,能相互协作,支持,把盐税总体多提高几层,为朝廷分忧。

    熊倜一听,深深地吸了口气说:“这王栋好狠。他这一招,肉还是要吃,既不得罪人又把朝廷的事情给办了。”

    “对了!大笨熊。他还说了很多屁话。”

    “屁话?”熊倜不明白什么意思。

    “就是什么各位大人辛苦之类的。这些屁话,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不过,有句屁话,我是听在脑子里,记在心里。”

    熊倜看着欧阳莹,欧阳莹也抬头看着熊倜。然后重复了王栋的话。

    王栋告诉那些官员,皇上确实是有封熊倜为正三品带刀侍卫,可以自由出入皇宫。可是,皇上只是让他护送福王去洛阳,并没有让他来查江淮盐税。

    熊倜这是多管闲事。如果,实在不行,王栋又狠狠地告诉那几个官员,如果熊倜再插手,王栋可以让皇后告诉皇上,让皇上治熊倜的罪。

    “这巡抚难道又是皇后的人?”熊倜在心中纳闷:如果按照王栋的说法,芸儿在皇上那边不知道办的事情如何了。

    王栋平日里就跟自己是死对头,这些一出手,估计又杠上了。

    熊倜想了一会又继续说:“关键是我们现在手上证据不足。那本账本现在又落在了巡抚手中。他估计要把证据毁了。这样的话,我们就更被动了。”

    “那可怎么办啊!”欧阳莹两手撑在桌子上,无可奈何地看着熊倜。

    “证据既然是从老帮主手里夺来的,我们为何不再去找一次老帮主,看他有什么办法。”石中玉提醒道。

    熊倜把目光看向石中玉。“我也有想过这个办法。只是,我不好意思再去开口。眼下,他们居然不找盐帮的麻烦,我也吃不准,他们要怎么样。万一,他们就是等着我去盐帮,然后在等机会抓人呢?”

    逍遥子叹息了口气说:“你现在这个身份处境很尴尬,说你是朝廷的人,你又还不是。你如果不是朝廷命官,在盐帮这样出出进进那也没有什么。但是,你现在又算是,就这样进入盐帮,王栋可以说你勾结乱匪。”

    逍遥子毕竟比熊倜高一个辈分,不管是皇宫还是江湖经历的事情都比熊倜要多很多。

    最重要的逍遥子有一个谁也不知道的身份,就是因为这个身份,决定了他这一生必定要牵连很多事情。

    “我这个身份倒也没有什么。只是,不知道皇上那老爷子怎么想。如果他支持我干,我就干。”

    “如果,他不支持你呢?他现在不认账了呢?”逍遥子反问道。对于皇上的态度,他自己也说不准。

    虽然他知道潜龙的身份,也知道潜龙不会说假话。可是,现在的事情那么复杂,他也拿不准到底该怎么办了。就算是潜龙自己,说不得也只是个外人,一样拿不准这皇家的家事。

    熊倜冷冷地笑了笑说:“哼哼,那就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了。我本来就只是江湖的一个浪子,本来就不想管朝廷的事情。我现在有危难了,他不管我。那好……”

    逍遥子看着熊倜说:“你想如何?”其实,他心里知道,熊倜会撒手不干。如果撒手不干的话,这事情还真不好办。

    “那我当然……”熊倜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夏芸的声音。

    “熊倜!”夏芸气喘吁吁地倒在门口。

    熊倜大惊,连忙跑过去说:“芸儿!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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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 伴君如伴虎

    熊倜抱起夏芸,夏芸满脸通红,晕倒在熊倜的怀里。

    逍遥子也急忙跑过来,给夏芸把了把脉,又看了看夏芸的气色,又算了一下夏芸来去的时间。

    扬州到京师差不多两千里路,夏芸估计是日夜兼程,才赶回来的。

    那么长时间的奔波劳累,就是逍遥子自己都难以承受,更不要说一个姑娘。

    “芸儿!快,来点水。”熊倜焦急地喊着,给夏芸喂了点水。

    “熊倜,快!出事了,快!”夏芸晕乎中一直叫着熊倜。

    “芸儿!芸儿!”熊倜又给夏芸喂了点水,“慢慢说。”

    夏芸总算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熊倜说:“出事了。王栋来了,要杀你!”

    夏芸睁开眼睛的第一句话就告诉夏芸王栋要杀他。夏芸马不停蹄,脑海里一直想着这件事情。

    熊倜抚摸了一下夏芸的后背,看着夏芸日夜劳累留下的疲惫,心疼地说:“芸儿,你先别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熊倜把夏芸抱到床上,看着欧阳莹说:“莹儿,再倒杯水。”

    他把夏芸放在床上,又把被子给她盖上。夏芸嘣一下就有跳起来,脑袋一阵头疼,保持不到一秒就又倒下去了。

    “芸儿,你先别急,我已经知道王栋来了。”熊倜不急不慢地说,“我这颗脑袋不是还好好地长在头上啊。谁怕他来着!”

    “什么?”夏芸还想坐起来,却没有一点力气了。她十分惊奇熊倜怎么会知道。

    “芸姐姐,你先喝杯水吧!”熊倜接过欧阳莹的水,又扶起夏芸,小心地给她喝水。

    “芸儿,你喝点水慢慢地说。”熊倜自从听到王栋出现在扬州,他就觉得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夏芸一进来就说了这句话,他就在开始盘算这件事情应该如何处理。

    夏芸一口就把水全部喝了下去,脸色好多了。又继续说:“莹儿,再给我倒一杯。”

    “芸儿,你先说皇上是怎么说的?”熊倜看着夏芸。

    夏芸靠在熊倜的怀里,她侧脸看着熊倜说:“我不仅见到皇上了,还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噢?”逍遥子猜想到此人必定是潜龙,可是潜龙的身份又不宜多说,必定还有一个石中玉在,他打断了夏芸的话。问:“此人是谁就不必说出来了。说重点和事情的经过。”

    熊倜看了看逍遥子,他既然不让夏芸说,这人他也猜到就是潜龙。这潜龙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他对这个问题越来越好奇。

    夏芸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赶到京师。虽然她能自由进出皇宫,可是要见到皇上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她在寝殿外等了好几个时辰都没有见到皇上。

    她正瞅不知道怎么办,皇上的寝殿非同一般,如果是其他地方,她必定拼了这条命也要见到人。可是,这是皇上。再说,就算想拼命也拼不过。皇上的身边不仅仅只有太监。

    她在外面徘徊着,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夏芸正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皇上却打发她走了,说不见她。

    夏芸正十分好奇皇上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事情求他,怎么就拒绝自己,不召见。

    皇上平日里就算休息,不理朝政,可是如果是谁在外面如此等候。特别是她和熊倜,皇上必定还会召见自己。

    她更奇怪地是,皇上一般不召见大臣,必定是在郑贵妃那。可是,皇上这次也不在郑贵妃那。

    皇上的贴身太监很清楚地告诉自己皇上就在书房。

    这事情她是从来没有见过。

    夏芸正怀着满肚子的疑惑,刚出宫门。一支飞镖从她的身边擦过,打在她旁边的大树上。

    她斜着眼睛看着飞镖,这飞镖她十分眼熟。她走过去,上面写着:子时三刻,乾清宫偏殿。

    夏芸又看了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不过,他确定这飞镖是给自己的。

    子时三刻,夏芸女扮男装,一个人乔装翻墙进了宫。果然,皇上确实在乾清宫的偏殿等着自己。那个神秘人也在。

    夏芸一来,皇上就把他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给了夏芸。一道是皇上赐给熊倜的正三品带刀侍卫的金牌,还有一道是皇上的御赐金牌,见金牌犹见皇上。此外,还有一道密旨。

    夏芸说着又看了看大家,说:“你们先出去一下吧,这密旨我放的地方比较隐蔽。”

    逍遥子看了看,他大概猜到这密旨就是让查盐税的事情。他耸了耸眉毛,看着欧阳莹说:“走,莹儿,叫上石姑娘,我们出去转转。”

    逍遥子带着他们走了出去。

    夏芸又看着熊倜说:“你也出去。”

    “我?我出去干嘛,这旨意是给我。”熊倜十分纳闷,他出去干嘛。

    夏芸一阵脸红,害羞地说:“那你也转过身去,等我弄好了,你再转过来。”

    熊倜皱着眉头看着夏芸,心里纳闷:夏芸把密旨是放在什么地方。干嘛那么神秘。

    “转过去!”夏芸又强调道。

    “好好好!”熊倜无可奈何地说着,转过身去。

    夏芸看到熊倜转过身去,她解开衣服,夏芸把这道圣旨贴身缠在自己的衣服里面。

    “好了吗?”熊倜等得有些不耐烦,一转身,正好看到夏芸在穿衣服。

    “你干嘛!我都还没有叫你转来。”夏芸脸一下就红了,急忙用外衣遮挡着自己。

    “你怎么把圣旨藏得那么好。”熊倜这一转身心里痒痒得。

    “这事情,事关重大,不是查盐税那么简单。我当然不能掉以轻心。”夏芸穿好了衣服,把圣旨教给熊倜。

    熊倜打开圣旨一看,确实吓了一跳,感叹道:“皇上这一招棋真是没有想到。他这事情可真不好办啊!”

    “皇上这是一石二鸟。”夏芸也感叹道,“对了,皇上还说了,这事情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除了我们这四个人,谁到不能说。”

    “啊!我还想找师父商量一下。这下我连商量的人都没有了。皇上这也太难为我了。”熊倜十分惊讶地说。

    “我不是人吗?”夏芸很不服气地说。

    “好好好!你是人,我不是人。”熊倜无可奈何地说。

    “你!”夏芸一下找不到话说,又咳嗽了两声,“皇上和潜龙特别交待,逍遥子不能知道此事。”

    熊倜之前想得事情,虽然跟皇上的心意符合,但是也没有皇上想得那么深。更没有想到的是师父怎么了?皇帝老子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他到是知道皇上要查盐税的用意不仅仅是为了追查被奸商偷漏的盐税。更重要的是另一层含义。可这事跟师父有什么利害关联呢?师父是潜龙让来江南查案的啊!

    看来计划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也要更加的深思熟虑,重新布局。

    熊倜听到夏芸又咳嗽了两声,急忙追问:“你怎么样。”

    “我没有什么,就是太劳累了。”她深深地吸了口气,“皇上用你来处理这件事情,也是一招险棋。估计我去之前,皇上已经跟潜龙商量好了。”

    “怎么说?”

    夏芸又继续说:“熊倜你想想,朝廷中比你官大的,比你聪明,比你跟熟悉官场的人,绝对很多,但是为什么让你去做?”

    夏芸不说还好,一说,熊倜又开始纳闷了。他满脸疑惑地看着夏芸。

    夏芸继续说出了她的观点。

    江淮盐税是国库的重要税源之一,这么多年来,上缴国库的税银越来越少,银子都到哪去了?

    光凭一个盐帮、盐商和盐道衙门就能干那么大的事情?

    吃盐税的人在地方可能牵扯总督、巡抚,在朝廷就要牵扯到王公大臣,皇亲国戚。

    所以皇上,才让你借盐税的事情好好打压一下另一方的势力。

    熊倜脑海里本来是发蒙地,现在是清晰了。皇上是借刀杀人,借自己的手打击别人。

    “芸儿,这何止是一石二鸟,这分明就是借刀杀人啊!”

    夏芸又继续说:“你是一个从根子上来说干干净净的人。跟朝廷上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皇上用你,也是因为你没有关系网。不会走漏消息。”

    熊倜点了点头,感叹道:“是啊,这连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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