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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剑神-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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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子继续喝着茶,他不用听也知道是谁来了。

    “我没有时间跟你多说,盐帮今天下午是不是送来两个人?不!三个还有盐帮帮主。”

    赖天星一脸惊讶,表情立即十分严肃地说:“没有这回事?”

    逍遥子依然很冷地说:“我现在问你人呢?”

    “这个……”赖天星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你别半天放不出一个屁来。你告诉我,人在哪就行了。”

    “逍遥大侠,你这不是为难我吗?那个年轻的男的是巡抚要的人,我怎么敢多嘴啊!”

    逍遥子把茶杯往地上一摔。“你还不说实话?”

    “我说,我说!”赖天星一看逍遥子发火了,这位尊神他也惹不起,一口气把实话全说了。

    副帮主本来就是跟官府勾结在一起的。他听说前几日,那个男的带着人找到了知府,巡抚走漏私盐的证据。

    巡抚他们本来是要把他们杀死的,谁知道暗中被他们逃脱了。

    正好,副帮主回盐帮收拾老帮主的时候,就抓到了这两个家伙。于是,就先把他们带到我这里来。然后,找人去通知巡抚。

    “巡抚来了吗?”逍遥子又冷冷地问。

    “还没!”

    逍遥子冷冷地说:“去给我泡杯好茶,巡抚来了。你让他直接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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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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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 逍遥子秘密会客

    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飘落在地上。一阵大风吹过,树叶带着泥沙一起都被卷了起来。

    风还未停,天空中就下起了雨。大滴大滴的雨滴打在叶子上,叶子又重重地落在地上。

    风又猛烈地吹着,被打湿的树叶翻滚几下,怎么都不能再飘飞起来了。

    就好像一个人,如果不牢牢抓住自己的根。一阵大风吹过,虽然能飞得很高,但是落下来的时候也会摔得很惨。

    扬州靠近海边,雨中总是夹杂着海风的鱼腥味,不下雨的时候空气也是湿湿的。

    大风一吹,大雨一落,这鱼腥味更浓了。这鱼腥味中偶尔还夹杂着血腥味,让这空气的味道变得很怪。

    逍遥子坐在屋子里喝着茶,不慌不忙地等着赖天星去找巡抚过来。

    山雨欲来风满楼,他不用开窗都听到外面的风雨声。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喝茶,听听风雨声。

    此时,他并不担心熊倜的生死。赖天星已经跟自己保证过,熊倜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不管怎样,赖天星还不敢把自己的话当成耳边风。

    “吱!”门被推开了。

    逍遥子向门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的人走了进来。

    逍遥子一看便知道是巡抚亲自来了。

    巡抚摘下斗笠,抖了抖蓑衣上的雨珠,说:“逍遥大侠,你怎么来了。而且还那么堂而皇之地要见我。”

    逍遥子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看着巡抚。

    巡抚急忙把门关上,又问逍遥子:“逍遥大侠,你怎么来了。你不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吗?”

    逍遥子本来是不慌不忙地,看到巡抚鬼头鬼脑的样子,瞬间自己就变得很紧张了。“我再不来,估计就要出大事。”

    “大事?”巡抚一听逍遥子这话表情立刻严肃起来,“什么大事?”

    他迟疑了一下,想到了熊倜,他向逍遥子看去,试探着说:“你是说京师来的那一男一女?”

    逍遥子瞪了巡抚一眼,点了点头。

    巡抚一看,脸色舒缓了一些,走到桌子旁边倒了杯茶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就他们两,小事情。”

    “小事?”逍遥子严肃地看着巡抚说,“你知道不知道,那男的是皇上御赐的正三品带刀侍卫。那女的是魏忠贤的干女儿,也是郑贵妃的心腹。”

    “我知道啊!是又怎么样,我已经查了,他虽然是,但是身上没有令牌证明他的身份。就算他这个身份是真的,来查案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我就是杀了他,皇上也拿我没有办法。”

    巡抚喝了口水,不慌不忙地继续说:“魏忠贤和郑贵妃,都是我们的对手。那女的不是他们的人,还可以活。她既然是郑贵妃的人,那就只有死路一跳。还有那男的,既然跟她那么亲近,那就是一伙的。那也得死。”

    逍遥子从巡抚眼中看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

    “就算这些都不是杀他们的理由。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巡抚说着咬了咬牙。

    “你是说他们掌握了你们走漏私盐的证据?”逍遥子反问道。

    “对,就是这一点。他们必须死。”巡抚把茶杯往桌上狠狠地一放。他又立即看着逍遥子。“逍遥大侠,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我不仅知道他们掌握了证据,我还知道。他们掌握的那本账本已经被你拿到了。你还杀死了他们其中一个女的。”

    “真不愧是逍遥大侠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巡抚对逍遥子知道的这些事情并不好奇。

    “我还知道王栋为了这事情专门从京师赶来了,势必要杀那男的。”

    “对对对!”巡抚好奇地看着逍遥子,“你还知道什么?”

    逍遥子故意卖了个关子说:“我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知道的,你不一定知道。你知道的我一定知道。”

    巡抚很认真地看着逍遥子。“逍遥大侠,人不是我抓的,是盐帮送来的。你说这事要怎么办才好?”

    “这男的不能杀!”逍遥子的语气不容商讨。

    “这男的必须杀。除非你告诉我一个不杀的原因。”巡抚瞬间就和逍遥子起了分歧,而且还有种绝不示弱的气势。

    “哼!我就告诉你为什么。”逍遥子迟疑了一下,他本想说这男的是皇上暗中派他来查案的。想想还是不要把太多的消息透露给他们听。

    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他是我的徒弟,你不能杀他。”

    “他是你的徒弟?”巡抚正喝着水,听到逍遥子这话,嘴里都水都喷了出来。

    他十分吃惊地看着逍遥子,大声地说:“他是你徒弟,你就是教出这样一个好徒弟,来跟我们作对。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那本帐,记得可真详细啊。你这徒弟也真有本事啊!”

    “那账本现在不是已经在你手上了吗?你可以把我徒弟给放了。”逍遥子顺着他的话继续说。

    “放了?”巡抚重复了这两个字,“我放了他,他又继续收集证据把我置于死地?逍遥大侠,你不能不顾我们的死活吧!”

    “你把他放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跟盐商商量一下,把今年的盐税交齐了。不是十成,至少也上交七八成,不要每年都那么少,朝廷的日子也不好过。”

    “逍遥大侠,你……你怎么帮他们说好话。”巡抚不搭理逍遥子,倒了杯茶也坐了下来继续喝。

    “我是看你即将大难临头,在挽救你!你赶紧把我徒弟放了!”逍遥子又强调了一遍。

    “我看我放了他,我才真是要大难临头。”巡抚不买逍遥子的账了,站起来走到门口拿起斗笠说,“你要是为了这事,恕我办不到。虽然他是你徒弟,我也必须杀。”

    “你!”逍遥子上前拦住他。

    “逍遥大侠,我知道你带个徒弟出来不容易。可是,要以大局为重。说来说去,我还不是为你……”巡抚看看逍遥子把要说的话改了一下,“我还不是在为你办事。徒弟可以再收一个,我们好不容易才经营出这样的局面。别因小失大。”

    巡抚又换了一个语气说:“你那徒弟已经被敌人所用,不被我们所用的人就算了,既然是敌人那边的红人,那就更要杀。逍遥大侠你别妇人之仁,留下后患。”

    巡抚走到门边听了听,又回到逍遥子的耳边耳语了一阵。

    巡抚看着逍遥子,眼睛渐渐眯成了条线,放出一股仇恨地目光。

    逍遥子也看着巡抚,他没有说话。

    巡抚看看逍遥子,慢慢去开门,准备走了。逍遥子猛然起身,挡在门边,又把门压得死死的。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逍遥子还是先开口了,他十分严肃地说:“今年的盐税你必须交!”

    “那好!你也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要交!别忘了我们自己的计划,大局为重。”

    “边疆战事紧急,朝廷等着这笔钱做军饷。凡事要以国家为重。”逍遥子一时情急,想都不想就说出了这个理由。

    “逍遥大侠,真是在江湖上浪荡久了,大侠风范有增无减。自己的事情不管了?轻重不分!”巡抚怒视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狠狠地把门拉开。

    逍遥子又猛然一下把门关上。

    巡抚不再开门,走到桌子边上,坐下来气冲冲地继续说:“几个蛮夷之人,何足挂齿。现在皇上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我估计,不久这皇位……”

    他说着又停顿了一下。“虽然把福王送到了洛阳。可是,朝中福王的呼声明显比太子的呼声高。这钱为什么不能交,我想你比我清楚。”

    “对!道理是这样的。可是,眼下江山都不保了,太子又有何用?再说,太子迟早是要继承皇位的。我们不能等到他成为皇上的那一天,半壁江山都丢了!”

    “逍遥子,你脑袋以前那么清楚,现在怎么这样迂腐。你自己清楚。这笔钱留在扬州,被上面吃掉的可能性为零。就算我们按数字交上去。你就能保证这笔银子不会被别人吃掉?别到时候我们辛苦半天,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这些年,我们积累的银子已经够多的了。今年就按数字交上去会怎么样?”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交。我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废话。既然他们都已经知道我们那么多秘密,我就必须除掉那两个人。”

    “不行!坚决不行!”逍遥子也僵持着。

    巡抚又瞪了逍遥子一眼。“至少那个女的我先除去!”

    “也不行!”逍遥子又补充一句,“你不知道,皇上给他们下了一道秘密的圣旨。他们现在身上有皇上的御赐金牌。如果把这金牌拿出来,你还杀得了他们?那就是死罪。而且以他们的功夫,你是没有那么轻易杀了他的。”

    巡抚一听,这事情似乎比自己想得要难办许多。他真后悔那天没有一口气把他们乱箭飞死。

    事到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干了。他又看着逍遥子说:“有金牌?那不如先下手为强!先杀了再说,你说呢?”

    逍遥子十分激动地说:“就算你杀了他。皇上还会派人来追查这件事情。你搞清楚,你现在的对手不是我徒弟,是皇上!”

    巡抚听到逍遥子的话,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在短短的几天变化会那么大。

    逍遥子又说出了自己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皇上这次是铁了心要查清楚盐税,我估计:皇上查盐税的目的不仅仅是查盐税,还可能要打击一批东林党人的势力,从而削弱皇后的势力。”

    “皇后也查觉到一些不好的气息,所以才会派王栋亲自来扬州,把事情查清楚。”

    “如今要想把这件事情压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今年的盐税全部上缴。”

    “还要想个办法,让王栋去跟皇后说,让皇后跟皇上求个情,顺便施加一些压力。这样才能保住眼前的实力。”

    “皇上如果真的铲除一些东林党的人,郑贵妃的势力就会扩展,到时候事情就更不好收拾。”

    “扬州知府历来不管是浙党还是宣党,始终是东林党的人。要是让郑贵妃趁机把自己的人安插到扬州。”

    “那就是得不偿失啊!”

    逍遥子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大致告诉了巡抚。当然,就算没有这些原因,他也不会让巡抚杀了熊倜。

    巡抚一听,也愣住了。他只想到是朝廷历来都会去查查私盐,没有想到这次的事情会那么严重。

    他也急了说:“那我立刻去把你徒弟放了。你一定要阻止他继续查下去。我现在就吩咐下去,清理亏欠的盐税。”

    “不行,你不能就这样放了他!”逍遥子又拦住了巡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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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 心烦气躁

    巡抚看着逍遥子一时有些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十分疑惑地看着逍遥子。

    “逍遥大侠,恕在下愚昧,说放的是你,说不放的也是你。此事到底应该如何处理,请逍遥大侠明示。”

    逍遥子想了想然后悄悄地在巡抚的耳边说着什么。巡抚时不时点了点头。

    “行!我这就去办。”巡抚连连点头说。

    “等等!”逍遥子又叫住他,“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逍遥大侠放心,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巡抚奔出去,急忙叫:“赖蛤蟆出来,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巡抚口中这癞蛤蟆就是赌坊的老板赖天星的外号。

    逍遥子看着巡抚刚才依靠在门口的斗笠和蓑衣,不慌不忙地把蓑衣穿在身上,斗笠戴在头上,他必须要给巡抚一些时间。

    他打开们看着外面还在“哗哗”地下雨,不由自主地感叹道:“倜儿,你放心,师父会来救你的。”

    熊倜、夏芸与老帮主被抓进来之后,开始是被关在牢房之中,后来就被关在了一个房间之中。

    熊倜在房间里来会踱步,皱着眉头看着这房间的摆设。

    夏芸也在这房间里,到处搜索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密道。

    老帮主却稳稳地坐在床上,盘腿而坐,丝毫没有一丝紧张与惊慌。

    “芸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熊倜把目光投向夏芸。

    “你想说什么,什么怎么回事。”夏芸现在也猜不透熊倜到底在想什么,她感觉现在的形势似乎有些复杂。

    “我还能问什么,你猜猜?”

    “我可猜不中,你的问题一般都很多。”夏芸继续看着房间里的机关,她站在一个架子前面,摆弄着架子上面的花瓶。

    “你说,我们是被押过来的。他们刚开始是把我们关在牢房里面,怎么后来突然又把我们送进了房间。房间门口还有两个人守着,我都不好行动了。”熊倜越说心里越没有谱。

    “呵呵!这事情我还真不好说。”夏芸说着又看向老帮主,“不如你问问老帮主?”

    熊倜也把目光投向老帮主:“老帮主,你说说这事是怎么回事?”

    老帮主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看啊里面大有文章。”

    “大有文章?”熊倜听到老帮主这样一说,好奇心就更严重了,“那你说说,里面会有什么文章。”

    “具体是什么文章,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老帮主耸耸肩膀,无可奈何地说。

    熊倜越是得不到答案,心里越是想知道最后的结果。

    “难道是堂主说通了你们说的那个癞蛤蟆,所以他把我们换个地方关?”

    “多此一举!”老帮主又继续闭目养神。

    熊倜性子急,他干脆跑到老帮主身边,小声地说:“这个在计划之外了。还有没有别的招。”

    “有!”老帮主毫不犹豫地说。

    “什么招?”熊倜把眼睛睁得大大地盯着老帮主。

    老帮主瞅了熊倜一眼,示意让他更靠近一些。然后让熊倜伸出手掌,在熊倜手掌上写了个“等”字。

    “这还用你说,就是不想等,才问你的。”熊倜十分不开心。

    他们本来就已经计划好了。让老帮主的一个心腹,也就是之前跟着夏芸一起去劫狱的其中一个堂主。让他假意背叛老帮主,然后让堂主把他们押到赌坊里来。

    堂主再让赖天星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巡抚。如果赖天星怀疑,就让堂主告诉赖天星说,因为之前堂主是老帮主的人,怕巡抚他们不相信,所以先让赖天星去打探打探,听听巡抚他们是什么口气,再做决定。

    赖天星这个人见钱眼开,如果赖天星不去,就给他点银子。他必定会去。

    堂主就见机行事,找机会把他们放了。然后,他们去查赌坊的账。

    据老帮主所知,盐商通过走漏盐税赚的钱,都会拿到赌坊来洗干净。

    其他的账能查清楚,这赌就不好查了,有时候运气好来一下就可以输上百两银子。

    赌坊表面上的老板是赖天星,实际上是盐商总会的会长。

    他们本来想在盐商洗钱的时候,抓个正着,然后问他哪来的那么多钱。

    这下出不去,什么事情都办不了。

    “哎,本来以为能借这个机会探查到盐商的秘密,这下出不去咯。”熊倜又在那无可奈何地看着天花板。

    老帮主看到熊倜在坐立不安,他又叹了口气说:“孩子,现在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们就只有以静制动了。”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还不如来个人跟老子痛痛快快地打一架!”

    他说完从凳子上跳起来,继续说:“不行,趁现在天黑,我要出去把那两个看着我们的人杀了。然后去查账房的账。”

    “不行!你不能去。”夏芸提醒道:“不要说,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账房在哪?就算知道了,你又怎么知道那本账是专门记走私盐税的,那本不是?”

    “我怎么现在觉得这是一个错误的计划呢?或者说这计划还不够周密。”熊倜开始在心里盘算另一个计划。

    “那还不如我直接去盐商总会把会长抓起来。”

    “你不用去盐商总会,让你来这的目的也是为了抓他。”老帮主又不慢不快地,“但是,你现在不能去。”

    熊倜有些不耐烦了,“你说让我来这里是为了抓他,那他在哪?”

    “盐商总会的会长,之所以会开赌坊,就是因为他好赌。他每天晚上都会来。不仅他会来,知府也会来。”

    熊倜又是一脸疑惑地看着老帮主。

    老帮主微微一笑说:“盐商总会的会长除了逢年过节给知府送一些礼物之外,平时他们都会三五成群得赌一赌,玩一玩。不过,一般最后的结局都是盐商总会的会长输,知府赢。”

    “每一次?”熊倜不太相信,又重复了一边。

    老帮主点了点头。

    熊倜这下直接很不相信地说:“那会长是属什么的?运气也太差了吧。每次都输?”

    “这个不是运气的问题。如果,盐商会长和我的副帮主打,我的副帮主也是每次都输。”

    “什么?”熊倜又大惊小怪地,“这是生辰八字的问题吗?”

    “哈哈!”老帮主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生辰八字的问题。八字好的,在投胎的时候就投在了大富人家,长大之后不是知府就是盐商。八字不好的就得做苦力了。”

    老帮主说着又叹了口气。

    熊倜看着老帮主的表情,想逗逗老帮主说:“你这个盐帮帮主的身份也不赖啊!老帮主,要是再给你个机会,你会选择做盐帮帮主、盐商、还是知府啊!”

    “盐帮帮主!”老帮主毫不犹豫地说。

    “为什么,你不是说八字好的就去做知府,盐商吗?怎么你不想去做吗?”

    “鱼恋江湖鸟厌笼,我本就是一条喝着长江水长大地自由自在的鱼儿,干嘛要去找一个笼子把自己束缚住呢?”

    熊倜点了点头。“明白了!你跟我一样,不喜欢官场哪些规矩!”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做我的盐帮帮主,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又何必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呢?当年,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我今日也不愿与官场哪些人同流合污。”

    熊倜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又重复道:“明白了,明白了。”

    他说着说着忽然又想到了另一个事情,疑惑地说:“不过,我又不明白了。”

    “你又不明白什么?”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盐商和知府在一起玩,就一直输;和副帮主玩就一直赢;要是他们三个一起玩,那又是谁赢呢?”

    “哈哈!”老帮主听到熊倜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三个在一起,那就是三缺一了。这是不可能存在的情况。”

    “那两个人玩什么?”

    “玩的东西多了,色子比大小,牌九,多的是。”

    “那也不能总输啊!除非,知府出老千。”

    “哈哈!”老帮主听到他的话,又笑个不停,“孩子,看来,你真是一点官场的知识都不知道啊。”

    熊倜又看了看夏芸,通常情况下,夏芸对官场的东西都比自己了解很多。

    夏芸这次也不知道了。

    老帮主又笑着把其中的原有告诉了熊倜。

    商会会长和知府在一起玩色子比小的时候。总是让知府先开,开了之后,如果知府是八点,商会会长总会说,我的比你小,只有五点。然后,又继续摇。实际上,有几点他自己知道。

    要是点数真的比知府小了,他就真的开出来。要是没有,他就搪塞一句,又接着赌。

    熊倜这次总算听明白了。“搞半天是自己愿意输的。他是不是用这样的形式贿赂知府。”

    “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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