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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剑神-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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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倜嘴角微微一笑,刚才那个眼神中透出杀气,手段毒辣的夏芸此时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些棉花感动了,突然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熊倜看着她那沉醉在花田之中的样子,感觉似乎像个小孩子。

    “这棉花是云在草上,你是云在草下。”熊倜逗着夏芸。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是云在草下。”夏芸扭头看着熊倜。

    “因为你的‘芸’只上面是个草头,下面是片云啊!这棉花正好是绿也衬托着白花。”

    “哈哈!”夏芸忍不住莞尔一笑,“怪不得我那么喜欢棉花。”

    “你就像这棉花一样,心思如棉,貌美如花!”熊倜看着夏芸的样子,不禁赞美道。

    夏芸一阵脸红,转过头去,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呼吸到这样新鲜的空气了,忽然感觉好累好累。似乎一切都很忙,一个任务做完了另一个任务又来了。似乎每个时辰都在奔波劳累。”

    熊倜也躺下来,说:“来,靠在我怀里!”

    夏芸乖乖地靠在熊倜的手臂上,“熊倜,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过那种自由自在的日子,就像天空中的云,我们身下的棉花。”

    “你想过的话,我这就带你回逍遥山庄,从此不问世事。”

    夏芸又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此时,恐怕,我愿意你也不愿意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熊倜握着夏芸的手,是啊。现在就算夏芸愿意,熊倜也不能就这样归隐山林,还有那么多事情还要等着他做。

    而且就算现在他想归隐山林,恐怕皇上还会让潜龙把自己抓出来。

    “别想了。”夏芸扭头看到熊倜若有所思的样子,一个转身,手不小心打到熊倜的私处。

    夏芸一下就脸红了,熊倜的心也“卟嗵”地跳了一下。

    熊倜耸了耸眉毛,猛然一下翻过身,把夏芸压在身下,完全包围住,眼睛盯着她说:“芸儿,你好美!”

    夏芸也盯着他,眨了眨眼睛,小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心跳也在不断加速度,呼吸越来越紧促。

    熊倜看着看着,终于控制不住他早已开始骚动的小心脏,深情地吻了下去。

    夏芸也紧紧地抱住熊倜,她感觉自己的心紧紧地贴着熊倜的心。

    熊倜的心跳也在加速,他现在就要做他很久之前就想做的事情。

    “驾!”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夏芸和熊倜停在棉田旁边的马也被惊了一下,“吁”地仰天长啸。

    夏芸和熊倜都被这突然而来的声音惊动了,两人立刻跳起来。

    只见,不远处的小路上,被掀起来的尘土在空中飘浮。一阵风吹过,尘土落在白色的棉花上。

    熊倜看着这个尘土,他仿佛看到了逍遥子的影子,不由自主地说:“师父……”

    夏芸听到他的话,急忙扭头看着他说:“你看到人了?是师父……”

    “没!我只是突然想起师父而已。不知道他现在知道我抓了知府和巡抚,会怎么想?”熊倜说着耸了耸肩膀说,“但愿他不知道吧。”

    夏芸看着这个方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没有感觉是逍遥子而是另一股神秘的力量出现了。

    “走!我们追过去看看,就知道是什么人了。”夏芸好奇地说。

    她这一说,也勾起了熊倜的好奇心。他也立即站起来,顺手拉了夏芸一把。

    两人分别一个前空翻,一前一后地落在马上,狠狠地在马臀上抽了一鞭,向前方奔去。

    他们一直顺着马蹄印,来到太湖边上。

    “我们还要追吗?”熊倜看着一眼望不到边的太湖。

    “不追了,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再追下去就耽误我们自己的事情了。我们还是先去东林书院。”

    熊倜抬头看了看天空,漫天的繁星,没有月亮。“现在去东林书院,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

    熊倜迟疑了,他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群人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先去看看,打探一下周围的情况也好。”夏芸也知道熊倜心中现在还拿不定主意。

    “行!那我们就先过去。”熊倜淡淡地说。

    两人骑着马在慢悠悠地走着。

    熊倜骑在马上,身子顺着马儿前后摇晃着。他不知不觉中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又陷入了沉思。

    熊倜问:“芸儿,你说,皇上为什么要杀这些老臣呢?他们都已经辞官不做了。为什么还要杀他们。杀知府,巡抚。我能想通,杀这几个没有用的人。”

    夏芸扭头看了一眼熊倜,心想:这家伙刚才就问这个问题。现在又问,他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又来了。不回答他是不会罢休的!

    “那你认为呢?”夏芸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又把问题抛给了熊倜。

    “我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你的啊!”熊倜很奇怪地看着夏芸,“你在宫里待的时间长,接触皇上的也比我接触得多。你分析分析啊。”

    夏芸白了熊倜一眼,说:“我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他心里想什么?”

    “那你就以你的想法去推测推测。”熊倜非要得到夏芸的答案。其实,他不是想知道皇上怎么想。而是想听夏芸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夏芸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就说说我的想法。皇上要杀的这三个人都是东林党的老臣。”

    “这东林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跟皇后扯上关系了。”熊倜一个问题没有解决,另一个问题又来了。

    夏芸想了想说:“东林党其实就是江南士大夫组成的政治团体。他们与阉党是对立的。现在朝中就是这两股势力相互对峙着。”

    熊倜看着夏芸,认真地听她说的每一个字。

    万历三十二年(公元1604年),顾宪成等修复宋代杨时讲学的东林书院,与高攀龙等讲学其中,“讲习之余,往往讽议朝政,裁量人物”,其言论被称为清议。

    朝士慕其风者,多遥相应和。这种政治性讲学活动,形成了广泛的社会影响。“三吴士绅”、在朝在野的各种政治代表人物、东南城市势力、某些地方实力派等,一时都聚集在以东林书院为中心的东林派周围。

    眼下,朝中宦官擅权,倒行逆施,政治日益腐化,社会矛盾激化。

    针对这一现象,东林党人提出反对矿监税使掠夺、减轻赋役负担、发展东南地区经济等主张。

    他们还主张开放言路、实行改良等针砭时政的意见,得到社会的广泛支持,同时也遭到宦官及各种依附势力的激烈反对。

    历来双方以争国本为首,相攻不已。

    东林党里面本身又分成很多党羽,其中有一个势力比较强大的党派叫浙党。

    皇后的老家是浙江余姚人,所以就跟东林党有联系。再加上皇后一直是支持立长子为太子,将来继承皇位。东林党也是支持皇长子。

    在这一点上他们是一直的,自然能相互帮助。

    “你这样说,我就知道虽然他们已经不辞官了,皇上为什么还要杀他们了?”

    夏芸停止回答,看着熊倜。

    “虽然他们已经辞官了,但是他们现在还是在讲学。在整个社会上影响还是很大的。而且他们是东林党的根,只有把根除掉,东林党才能彻底垮掉。”

    “如果皇上这次是想把东林党彻底除掉,那么以后谁来制衡郑贵妃的势力呢?”夏芸反问道,虽然她心中也希望皇上把东林党彻底除掉,这样他们就能更好的把握朝廷。

    “皇上这招是移花接木。”

    “此话怎讲?”

    “皇上把东林党的根除掉,剩下的人也就群龙无首,很好统治,他可以趁机收买很多人,而皇后的势力也被削减了。”

    夏芸听了他的话,忽然有所感悟。

    “我记得不知道是你还是师父说过,皇后的父亲是锦衣卫。皇上当初被张居正压制的时候,是借助皇后的势力来压倒张居正的。张居正也是东林党的人。”

    熊倜说着又停顿了几秒,说:“这样说来,皇后的势力如此大。我是皇上人,如果我想立太子为皇上。那么我就会担心一个问题。”

    “外戚专权?”夏芸皱着眉头,忽然感觉后背有股冷气窜了出来。

    “所以,此时他必须削弱皇后的势力。那当然首先要从东林党下手。我估计下一步就是锦衣卫了。”

    熊倜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夏芸也叹了口气,她的直觉告诉她,皇上把这些都收拾了之后,会不会就轮到魏忠贤和郑贵妃的势力了。

    一想到这,她的心不由得冒出了一股冷汗,想想自己早晚也没什么好下场。

    “走吧!”熊倜看着想得入神的夏芸,叫了她一下,继续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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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277 东林书院

    树木丛生,百草丰茂,一座威严的石牌坊耸立在东林书院的正门口。

    熊倜和夏芸穿过石牌坊,站在东林书院的门口,尽管门是紧闭地,但是从门缝中还是透出了一阵浓浓的书香。

    熊倜走上去抬起头,到处扫视了一眼,目光最后停在门上,他伸手准备去推门。

    “小心!”夏芸又提醒道。

    熊倜忽然停了下来,说:“我们为什么要从正门进去呢?”说着他走到围墙底下,纵身一跃跳了过去。

    夏芸微微一笑,也跟着跳过去。

    熊倜跳进来一看,整个书院不管是远处还是近处的房屋灯火都是亮的。可是,房屋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芸儿,我怎么感觉不对劲呢?”熊倜的心里觉得怪怪的。

    “先进去看看再说。”夏芸扫视了一圈,也觉得不对,不仅一个人都没有,甚至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们两沿着墙角绕过去,通过窗户向里面看去,灯光闪闪空无一人。

    熊倜回头看了看夏芸,头偏向屋里,示意夏芸是不是直接进去看看。

    夏芸点了点头,两人迅速从正门走了进去。

    屋里整齐地摆放着桌子,桌子上文房四宝静静地躺在。

    “这不像是有埋伏的样子。”夏芸仔细地观察着。

    “我们到其他地方去看看。”熊倜踏出门槛,又向后院走去。

    碧绿的池水在曲曲折折的走廊下面流动着,夜晚没有月亮,在灯火的映照下,池水显得更幽静。

    熊倜穿过走廊,前面有间屋子也亮着灯光,门也是开着的。他又看了看夏芸,指着那间屋子,示意他要过去。

    夏芸拉着他,指了指屋顶,意思是让他从这边绕过去,先在屋顶看看。

    熊倜点了点头,两人又绕了一段路,纵身一跃跳到了屋顶上。他掀开一片瓦片,扫视了屋子里的一切。

    这间屋子跟其他屋子一样,一个人都没有。

    他又跳下来,从正门进去。

    夏芸看到他进去了,也跟着进去了。

    熊倜看着屋子里,屋子上面有块牌匾,写着:依庸堂。屋子的正中间有幅字,左右两边的柱子上还挂着一幅对联。

    熊倜站在左边的柱子上念着:“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夏芸正好走进来,看着另一边的柱子念到:“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他们少关心点事,这个世界就能少很多事。

    “为什么叫依庸堂呢?”熊倜又皱起眉头。

    夏芸解释道:“‘依庸堂’者,意取中庸之道也。”

    “原来是这样。”熊倜点了点头说,“可是,为什么这间屋子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呢?”

    熊倜又看了看桌子上,正位的桌子上有杯茶,右手边的椅子旁边也有两杯茶。

    “不对,这应该有人。你看茶杯还在。”熊倜边说边过去,用手试了试茶杯的温度,茶杯还在很烫,茶杯口还隐约有层层的热气飘起来。“他们刚走!”

    夏芸也跑到椅子左侧试了试侧面的两个茶杯,两个茶杯也很烫。她忽然反应过来说:“这正好有三个人在喝茶,刚泡的茶不喝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熊倜低着头思考着,眼睛忽然看到他的脚下有少许的泥土。他顺着泥土的方向走过去,一直来到门口。

    外面也有一些泥土,他又看了看周围,就门口这有泥土。他又推测道:“这人应该是从屋顶上飞过来,正好落在这。”

    夏芸也走过来,看着地上的泥土问:“为什么呢?”

    “因为就这门口有泥土。如果他是从外面一路奔波而来,那泥土就会带着走。而且他必定是从外面走进来。可是,外面刚才走一圈,也没有发现哪有那么多泥土啊!”熊倜心中刚确定了一个事情,心中又有一个疑惑。

    他又慢慢地走进来,看了看这三个座位,这三个地方没有泥土。证明就是书院里面的人。

    他想着想着又忽然说:“我感觉这三个人就是我名单上要杀的人。”

    “呵呵!”夏芸又冷笑一声说,“你怎么那么武断,就单单凭这三杯茶就能判断出这三个人就是你要找的那三个人?”

    熊倜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心里嘀咕着:这个从外面来的人是谁?他告诉这三个人什么东西?怎么刚泡的茶不喝了,忽然走了?一定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们跑什么?”熊倜想着又看着夏芸说。

    “可是,整个书院都没有人了。不仅是这三个人跑了!”夏芸又反驳道。

    熊倜继续分析道:“废话,主子跑了奴才不跑啊。再说,如果他们不让整个书院的人都跑,我们就能很快发现他们三人的踪迹。那跑不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不跑,我还不一定能那么快抓到他们。这整个书院的人都跑了,这问题就大咯。”熊倜边说边摇着头。

    “吁!”忽然,一阵急促地马叫声,打断了熊倜的思考。

    熊倜一惊,大步一飞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奔去。声音是从房屋后面的方向传来的。

    他们一直奔到后门,后门是开着的。他们奔出去的时候,不管是人还是马,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糟了!他们又跑了。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熊倜看看周围。

    也许是前几日下过的雨,泥土还没有干,地面上留下几个深深地马蹄印。

    夏芸蹲下来,看着地上的马蹄印。“走,我们追上去。”

    “等等!这边也有。”熊倜也蹲下来,看着与夏芸相反的方向,也有马蹄印,而且马蹄印不是很多。

    熊倜说着,趴在地上,耳朵贴在地面,听着那边的声音大,人多。

    整个书院的灯都是亮着的,这就证明书院里所有的人都是得到消息之后,来不及收拾任何东西,急急忙忙就走了。

    如果他没有判断错的话,这三个人和泥土的人应该是最后逃跑的。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能听出那边是四个人,那边是一群人。

    他再次站起来,对比了一下夏芸站的这一边和自己另一边,夏芸那边不仅有马蹄印,还有车轮印。

    “走!这边……”他指着一边说。

    “为什么要走这边?”

    “说明这一边是一堆人一起跑。而另一边只有马蹄印,所以就选这边。物以稀为贵,很明显应该是这边。而且,我的直觉告诉我就应该是这边。”

    “哼!”夏芸冷笑一声,“还有这样判断事情的依据。”

    她又看了看后面的方向,其实追哪边都没有谱,两边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好吧,那就追这边吧。”虽然夏芸心中不是很肯定,但是还是跟着熊倜走了。

    “那就走吧!再不走,谁都追不上了。”话还没有说完,熊倜就大步一飞,朝这个方向追了过去。

    “诶!别跑,这个方向绕过去,正好是正门。我们的马在正门。骑马要快很多!”夏芸又提醒道。

    “来不及了,再回去找马不知道耽误多少时间。跑快点说不定还能追上他们呢?”熊倜头也不会急忙向前飞奔。

    夏芸摇了摇头,心想:这家伙急脾气总是改不了。

    “诶!等等我。”就在她犹豫这片刻之间,熊倜就已经无影无踪了。

    熊倜三步一跳,五步一飞,一会跳到树上,一会又落在地上。

    “得得,得得!”熊倜加速度奔跑,马蹄声越来越近。他边跳边在树上看着前方。

    果然,前面大约百米左右的地方有四个人骑着马在拼命地跑。

    熊倜眼前一亮,看来老天爷真是眷顾自己,果然猜对了。说不定要找的人就在前方。他心里一高兴,又加快了速度。

    等快要接近他们的时候,熊倜一个前空翻,落在四匹马中最后的那匹,跟着他一起飞奔。

    “你们快停下,救救我!”那人十分害怕地叫喊着。

    声音刚落下,前面骑着一匹马的白衣人,忽然跳起来,站在马背上,扭头看着熊倜的这匹马。

    接着,他一个后空翻,向熊倜扑过去。熊倜下意识往后闪,白衣人趁机抓起熊倜抓到的这个人,用力一甩,甩到自己原来骑的那匹马上,说:“你们先走,我来对付他。”

    他们没有那么大的反应,熊倜还不是那么肯定自己抓对人。他们如此激烈的反应,熊倜更加肯定自己心中所想。

    白衣人把那人抓起来之后,正好坐在那人原来坐的位置。他一刻也不停留,又一掌向熊倜打去。

    熊倜刚闪开,这一掌打来,他又往后弯腰,身子贴在马屁股上。

    白衣人跳起来,想抓住熊倜的衣服,把他甩下马?

    谁知道熊倜的动作也十分敏捷,趁白衣人跳起来的时候,他连忙起身往前扑,扑在马背上,紧紧地抱着马肚子。

    白衣人只好落在熊倜的身上。

    “啊!”熊倜大叫一声。

    白衣人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又跳起来,反过身和熊倜的方向一样坐着,他一落下,就扑在熊倜的背上,用力去拽缰绳。

    马匹一惊,两人一起都滚落在地上。

    熊倜连连翻了好几个滚,爬起来。

    白衣人伸手敏捷,又在熊倜的背上,空间比熊倜的大,他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地上。

    熊倜从头到尾打量了他一边,白衣人蒙着面,熊倜看不见他的面容。再加上晚上光线不足,熊倜就更难看清楚他的长相,只看见一个白影子在前面晃。

    熊倜猛然跳起来,食指一挥,一股剑气向白衣人打去。

    白衣人似乎很熟悉熊倜的招式,轻而易举就躲过了他的招式。

    这个时候,夏芸也赶来了。她从树上跳下来,三根金针向白衣人飞去。

    白衣人往后一闪,又轻轻松松地躲过了夏芸的金针。

    夏芸落在熊倜的旁边,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熊倜,说:“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好像认识我们。你我的招数他都轻而易举地躲过了。”

    夏芸说着,一个侧手翻又奔了过去。银扇快速地打在白衣人的左肩膀。

    白衣人向右一闪,夏芸又向白衣人的左边出拳。

    白衣人一下就抓住了夏芸的手腕,向后一弯。

    熊倜大喊:“师父!不要伤了芸儿。”

    白衣人停顿了几秒,抓起夏芸的双肩,用力向熊倜的方向扔去。

    “驾!”白衣人刚把夏芸扔出去,就急忙跳上马,向前方奔去。

    熊倜急忙跳起来抱起夏芸,两人在地上又翻了几个滚。

    熊倜站起来看着消失在黑夜的白衣人。

    夏芸皱着眉头看着熊倜说:“你怎么知道是师父?”

    “我也是瞎猜的,只是感觉而已。不过,他刚才没有伤到你,还停顿了一下。我现在百分之百确定是师父了。”

    “师父……”夏芸也停顿了一下。

    “我们还要继续追下去吗?”熊倜不知道是在问夏芸或是在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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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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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 太湖湖畔任逍遥

    一阵风吹过,吹乱了熊倜额头上的发,被风掀起的泥沙忽然迷了熊倜的眼睛。

    他下意识眨了眨眼睛,等他在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疑是师父的背影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此时,他的心像一团乱麻。

    他之前就知道逍遥子跟他站的阵营不一样。那人如果真的是师父,那么他怎么会知道自己会来杀这几个人呢?

    熊倜转头看着夏芸,皱着眉头很认真地问:“芸儿,你告诉过师父我要去杀东林书院的那三个人吗?”

    “没有,我怎么可能告诉师父。再说,我就算要告诉师父,我也要先告诉你一声,至少要和你商量一下。”夏芸立刻就回绝熊倜。

    “没有告诉就好。”熊倜叹了口气,“可是,如果你没有告诉师父,他怎么会来这里呢?”

    “你确定那个人是师父吗?天那么黑,也许是你自己看错了呢?”夏芸也疑惑地,“也许就是一个和师父相像的白影子。”

    “我真希望是我看错了!”熊倜说着,又很坚定地,“走,我们这就追上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师父。”

    熊倜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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