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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剑神-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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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倜说着,忽然心中有股莫名其妙的冲劲,他大步一跨,奋勇向前。

    风呼呼地吹着湖面,湖面荡起点点涟漪。远处水天一色,漆黑一片。

    熊倜站在湖边看着近处的湖面依稀还能看到几片残留的莲花叶子。一阵清风吹过,一股清晰的湖水的气息迎面扑来。

    “那有艘船!”熊倜忽然在茫茫黑夜中,发现了一点希望。他又看看周围,没有什么小船可以帮助自己过去。

    夏芸眉头紧锁也盯着那艘船。“可是,你能确定我们要追的人就在船上?”

    “周围什么都没有,不在船上,在哪?”熊倜更加坚定地说,仿佛无形中有股力量就指引着他往那艘船上去。

    “不管怎样先过去看看,就知道这船上到底有什么秘密了。”他说着“卟嗵”跳进水里,好奇心更强烈了。

    夏芸做事情历来都是要有百分百的把握才会去行动,熊倜却是凭着自己这股蛮劲,说走就走。

    他平时不懂的事情,虽然很喜欢问为什么,可是有时候他的倔脾气一上来,就什么都不顾了。

    夏芸看着熊倜跳进水里,也来不及问为什么,跟着跳进水里。

    熊倜快游到小船的时候,停了下来。小船上一点光亮都没有,熊倜忽然不敢上去了。

    “怎么了?”夏芸看到熊倜忽然停了下来,游到他身边询问道。

    “我只是觉得这船很奇怪,为什么一点亮光都没有。船上也没有看到船夫。”

    “你是害怕有埋伏?”夏芸不管什么时候,第一个直觉就是有没有埋伏,有没有机关。

    “我不是怕,我是……”熊倜说到这停住了。他是害怕逍遥子真的在这艘船上。

    “唰”一下,船上的灯忽然亮了起来。船头船尾都吊着两个红灯笼。

    熊倜光顾着与夏芸说话了,是什么人把这灯笼点亮的,他都没有注意。

    “走,我们上去看看!”刹那,熊倜的好奇心也被这灯笼点亮了。

    他们游到船边,爬上船。

    还没有进去,船舱里面就传来一个女人的笑声。声音听起来很甜美。

    夏芸要进去,熊倜却把夏芸拉住。

    夏芸不明白熊倜是什么意思,她疑惑地看着熊倜。

    熊倜轻轻地摇了摇头。

    “琤!琤!”琴声很响亮,接着一首清新悦耳的古曲从船舱中传来。弹琴人边弹边念到:

    终日奔忙只为饥,才得有食又思衣。

    置下绫罗身上穿,抬头却嫌房屋低。

    盖了高楼并大厦,床前缺少美貌妻。

    娇妻美妾都娶下,忽虑出门没马骑。

    买得高头金鞍马,马前马后少跟随。

    招了家人数十个,有钱没势被人欺。

    时来运到做知县,抱怨官小职位卑。

    做过尚书升阁老,朝思暮想要登基。

    一朝南面做天子,东征西讨打蛮夷。

    四海万国都降服,想和神仙下象棋。

    洞宾陪他把棋下,吩咐快做上天梯。

    上天梯子未做起,阎王发牌鬼来催。

    若非此人大限到,升到天上还嫌低。

    玉皇大帝让他做,定嫌天宫不华丽。

    熊倜听着这琴声,这词分明就是在告诉自己什么东西。他不用进去也知道里面这人是谁了。

    夏芸也听出了这琴声别有用意,她嘴角微微一笑说:“这弹琴的人真有意思。”

    熊倜已经猜到进去之后的结果是什么了。

    一曲作罢,琴声又转了风格,刚才像清泉从山间静静地流过,此时琴声犹如狂风暴雨。

    弹琴的人在里面叹息到:“人生啊,人生。人生也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琴声越来越乱,熊倜已经听不懂琴声在表达什么。这琴声越弹,他的心越乱,越来越急躁。他现在越来越不确定里面的人就是逍遥子。

    就算是逍遥子他又说什么呢?难道他能直接去问逍遥子,是不是又去东林书院通风报信了?

    难道他真的要问逍遥子,和巡抚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他不帮自己?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问题好多好多。他都不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心中越想也越憋气。

    他握这拳头,打算把这口气和这些问题都咽下去。虽然这种感觉很不爽,但是没有办法,谁叫他现在的对手是逍遥子呢?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算了,芸儿。我们也不进去了。走吧!”

    “怎么?”夏芸有些疑惑,这不像是熊倜的性格。

    “琤琤琤!”里面弹琴的人停止弹琴。

    他的声音很沉稳。“外面的客人,既然已经来了。就进来一起欣赏一下这湖面的夜景吧!”

    “是你让我进去的!”熊倜握着拳头,他本来心中就有一肚子的疑问,一肚子的气,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问个明白。

    可是,熊倜又想着要是现在进去,估计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所以,暂时把性子收了起来。

    正在进退两难,没有想到里面的人倒先发话了,让自己进去。

    他走过去,掀开帘子。正如他所料,逍遥子坐在他的正前方抚琴,旁边还有一个长得很妖艳的女人。

    他又扫视了一眼,船舱里没有任何一个人。他又冲到里面的船舱去。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逍遥子不动声色,让熊倜在船舱中胡闹。

    熊倜什么都没有找到冲出来,看着逍遥子,很严肃地问:“师父,你怎么会在这?”

    逍遥子不理睬熊倜,拿起桌上的酒杯,身子摇晃着,口中念道着:

    无情总被有情误,不问我情归何处。天若有情天落泪,泪淋满身笑天悲。

    千杯独饮醉不倒,自然无为悟大道。藏剑不闻江湖事,酒盏花枝任逍遥。

    逍遥子吟唱一曲,不慌不忙地说:“我本就是逍遥子,逍遥是我的本性。我来此间走走,怎么了?”

    “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熊倜还是忍不住了。

    逍遥子转身,长衫一甩,两眼看着熊倜说:“你一进来就气冲冲的样子,师父也不叫就直接跑进去,然后又跑出来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嘛!”

    熊倜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徒儿,见过师父。”

    夏芸一看也跟着行了个礼说:“师父!”

    “师父,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怎么会在这?”熊倜又用质问地口气去问逍遥子,他就是不死心。

    逍遥子站起来,白了熊倜一眼,故意说:“允许你今天和水芙蓉男欢女爱,明天和石中玉缠缠绵绵。我就不能携美人同游太湖湖畔,饮酒作乐?”

    逍遥子说着,手伸向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马上就走过去,依偎在逍遥子的怀中。还给熊倜抛了一个媚眼说:“男人不逍遥,枉然红尘中。”

    夏芸之前知道水芙蓉是怎么回事,怎么她才不在几天又冒出个石中玉。她本来不想多问。

    可是,女人始终是女人。她瞪了熊倜一眼,阴阳怪气地说:“石中玉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

    “芸儿……”熊倜的脸马上就通红了。他又看着逍遥子,以逍遥子的个性,他是不会说这些事情的。再说,他和石中玉的事情,谁都没有告诉过。这师父明显就是再给自己添乱。

    “我和石中玉什么都没有!”熊倜急忙回答到,他生怕再迟一秒,夏芸会误会得更深。

    “那师父怎么会说你和石中玉什么……”夏芸只觉得心中十分不开心。

    熊倜急忙岔开话题,又询问逍遥子:“师父,你怎么会在这?”

    “我刚才不是已经回答你了吗?你怎么又问。”逍遥子说着又把怀中的女人搂得更紧。

    “可是,我们出发的时候,你明明还在扬州。怎么,我们来到太湖,你也来了。你是不是……”

    熊倜很想说,你是不是来通风报信的。话说到这又咽了回去。

    “我是你的师父。你为什么离开扬州的时候不告诉我一声。你都不说我为什么去哪要告诉你呢?”

    逍遥子一句话就把熊倜打哑了。

    逍遥子又继续补充道:“再说,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人影了。就算我想说,我去哪告诉你呢?”

    逍遥子这话说得让熊倜一点回击的理由都没有。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开扬州?”逍遥子又质问道。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一切!”熊倜心想:他现在必须要问清楚师父到底站在哪一边。如果再不说,事情就能难办。

    平时有什么事情,师父都是自己的军师。如今把军师得罪了,自己该怎么办呢?

    退一万步说,他始终还是自己的师父,他不想和逍遥子的关系一下变得那么紧张。

    逍遥子说着,看了他身边的女人一眼。他身边的女人又乖乖地点了点头,往船舱的后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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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 一言为定

    熊倜看着逍遥子说:“师父,我们是奉命来扬州捉拿走私盐税的官员和奸商。”

    “那你抓到了吗?”逍遥子又坐下,还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

    “我抓到了。”熊倜很自豪地说。

    “人呢?”逍遥子好像对熊倜的这个成绩并不满意。

    “我们当然是奉命把他们押送回京啊。”

    “呵呵!”逍遥子冷笑了一声,“既然你已经把人抓到了。而且还押送回京。我记得回京师的方向,不是这个方向吧。你是不是走错了!”

    熊倜被逍遥子这样的语气折磨得心里十分不爽,但是逍遥子说的话句句在理,他没有抓到一点可以反驳的机会和理由。他补充说:“我已经派人去押送了。”

    “那你不跟着一起押送,跑来太湖做什么?”逍遥子明知故问,反将军熊倜的一军。

    “我……”熊倜特别想说,因为皇上还让我杀三个人。可是,他又知道这话不能说出来,即使是逍遥子也不可以。

    但是,不把事情问清楚,他又不甘心。他眼睛一转,终于找到了可以反问逍遥子的机会。

    “师父!”熊倜很认真地问,“刚才,你是不是救走了三个东林书院的人,而且还在路上和我交手?”

    逍遥子迟疑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熊倜会直接问这个问题。他一直以为他把熊倜的思维牵着走,现在想来还是低估了熊倜。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救人?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和你交手?”逍遥子懒得看熊倜,转身看着太湖夜景。

    其实,师徒两都知道对方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就是谁也不打算捅破这层迷雾。

    熊倜又坚定地说:“师父,我跟你明说了吧。我已经知道和我交手的人是你。我跟你相处了那么久,我的武功都是你交给我的。如果连你的招式我都猜不透,那我就白跟了你那么多年。”

    逍遥子就是因为害怕自己的招式被熊倜看出来,所以在和他打斗的时候遮遮掩掩,而且也不敢说一句话,还蒙着脸。

    熊倜看着逍遥子那表情,就知道他百分百地猜对了。他又继续补充说:“师父,在打斗的时候,我和芸儿的招式,攻击的方法对方都十分了解。不是你,难道还有别人。”

    “招式可以模仿。”逍遥子看熊倜这样咄咄逼人地询问着,自己也必须反驳,试探着说了一句话。

    “师父,招式是可以模仿的。甚至声音也可以模仿,甚至人的脸都可以带张人皮面具就能模仿。可是有一样东西是怎么也模仿不来的?”

    “什么?”逍遥子惊奇地说,他不知道熊倜到底是从哪看出了自己的破绽。

    “身形和气质是不能模仿的。”熊倜很认真地说。他第一次见逍遥子的时候,就是被他那种气质说震撼到。

    逍遥子那种从骨子里发出的无拘无束,自在逍遥的气质,不是谁都能模仿得那么像的。

    此话一出,逍遥子沉默了。他心想:我打死不承认,就算你心中确定是我。那又怎么样呢?

    “嘿嘿!”逍遥子眼睛一亮,笑笑说,“你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怎么就能肯定是我呢?”

    熊倜深深地吸了口气,心想:这师父真是打死不认账。

    他说:“师父,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我十分肯定就是你。你不承认也不要紧,还有一件事情,我早就想问你了,一直没有开口而已。”

    “什么事?”

    熊倜终于问出了他早就想问的问题:“我是亲耳听到你告诉巡抚让他交齐盐税的。这个你又怎么解释。”

    逍遥子真不知道该如何跟熊倜说,这事情涉及的面太广,甚至还关系到整个国家的社稷。

    逍遥子也长叹了一口气,此时他能说的只有这句:“倜儿,我希望你不要再这件事上纠缠不清,早点收手。你现在还不是朝廷的人!”

    逍遥子越说越激动:“就算你以后真的成为正三品带刀侍卫。也不过就是一个正三品带刀侍卫。也不能算是个什么有用的东西!我……”

    逍遥子想说皇上封给我的官比你的更高更大得多,我的身份也比你高贵得多,话到嘴边硬是咽了回去。

    不想熊倜接着问说逍遥子一句:“师父,正三品带刀侍卫也不能算是个什么有用的东西。那你我什么?”

    “我?我是你师父!一是为师终身为父!今天我就尽到一个做师父应该尽到的责任,教教你为人之道为世之道。”

    “我也不希望你过问这些官场的事情。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的保护皇上,好好地保护太子安全!”

    熊倜从来没有看到逍遥子这样激动过。在熊倜的眼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逍遥子都很淡定。不管他问什么,逍遥子都回答的是,你的问题真多。

    逍遥子今天似乎有点不太正常,准确地说,这段日子以来他都不正常。他这次居然不帮助自己出谋划策,还去对方那通风报信,帮他们想办法。

    熊倜越想越激动,越说语气越着急:“师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又听到了什么风声。我希望师父你站在我这边,不要再去通风报信。”

    逍遥子用命令的语气对熊倜怒吼道:“倜儿,你不要执迷不悟。我再说一遍,有的事情可以做,有的事情不能做!特别是皇家的事情,权力的斗争,你少插手。师父当年就是因为管了太多皇家的事情,才打算隐居山林。可是……”

    逍遥子想起他这一辈子,很多无可奈何的故事。

    二十多年前,他跟熊倜一样地傻,熊倜现在走的路就是他二十多年前走的路。

    二十多年前,他犯错了。如今,他不能让熊倜再犯自己曾经犯过的错。

    “师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不想管,可是我既然答应了,我就要去做好!”熊倜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他又冲逍遥子嘟囔一句说:“师父,你别忘了,潜龙是你认识的,我才认识的。这个任务也是你告诉我的。”

    “你!”逍遥子这次是彻底被熊倜气到了。

    逍遥子摇摇头,他一时半会也跟熊倜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只好冷冷地丢一句:“倜儿,你既然已经抓到了巡抚和知府。盐税的事情就这样算了。不要再牵扯更多的人,恐怕你再这样下去,最后自身难保。”

    熊倜听到“自身难保”这四个字,心里“咯噔”一下。夏芸也跟自己说过同样的话。

    逍遥子又激动地提醒熊倜。“倜儿,你既然已经押送那几个人,就赶紧去好好护送。说不定晚了,那几个人也死了。你更交不了差。”

    夏芸听了这话,一愣。心想:难道他还知道些什么?

    “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死?”熊倜疑惑地看着逍遥子,“师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只是我的经验判断的。”逍遥子淡淡地说。

    “师父,经验不能作为判断事情的依据。”

    “你不相信我?”逍遥子又疑惑地看着熊倜。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没有可以让我信服的证据。”

    “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我现在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让你相信。”

    逍遥子停顿了一会继续说:“不如,我们两打赌。”

    “打赌?”熊倜疑惑地重复了一遍,“赌什么?”

    “赌?如果你再不去。那几个人会不会被杀害。”逍遥子很肯定地说。

    熊倜迟疑了一下,其实他心中也没有底。

    “不会!”他坚定地说,“除非你现在去杀他们。”熊倜认为只要逍遥子不去杀他们,就不会出什么问题。

    “我去杀他们?我才不干这样的事情呢!”逍遥子不屑地说。

    “可是,万一你趁我们走了,你就赶在我们前面把他们三个杀了怎么办呢?”熊倜又问道。

    “那你想怎样?”逍遥子反问道。

    “除非,你现在跟我们一起走。”

    逍遥子一秒也不迟疑,说:“好,那我现在就跟你们一起往京师赶。你看看我们赶到的时候,他们几个有没有死!”

    “好!一言为定。”熊倜看着逍遥子。

    “好!一言为定。”逍遥子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倜儿,不过如果你输了,你就要答应师父一件事。”

    “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就会输呢?”熊倜不服气地说。

    “倜儿,这个赌你必输。”逍遥子很自信地说。

    “师父,你为什么就这样不相信我呢?”熊倜着急了,他不知道逍遥子又在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万万没有想到,逍遥子早已经派王栋去杀这几个人了。就算他一直盯着逍遥子那有怎么样呢?

    “倜儿,以你现在的经验,逢赌必输!”逍遥子不屑一顾地看着熊倜。

    熊倜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于逍遥子这句话,他很不开心。他也爱答不理地看着逍遥子说:“师父,你太自信了!”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逍遥子也继续说。

    他们把船划到岸边,逍遥子一吹口哨,四匹快马就从草丛中飞奔而来。

    熊倜看着这四匹快马,说:“师父,这就是你刚才救了那四个人的证据。”

    逍遥子懒得说话,跳上马背说:“还是快点走吧,再不走,那三个人就会被杀了。”

    逍遥子两脚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儿“吁”地一声,快速向前面跑去。

    他心里想:眼下,只要把熊倜掉开,那三个大人就安全了。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不知道王栋有没有在他之前赶到,而且把三位大人杀了。

    熊倜看着逍遥子骑着马跑了,自己也跳上马背,追了上去。

    夏芸也跟着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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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0 云龙山血案

    夕阳的余晖把天边的白云染成了红色。

    他们狂奔了不知道多久,马匹“吁”地一声,终于倒在地上。

    “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先休息一下吧。”逍遥子说。

    “正好前面有个小镇,我们就在前面找个客栈落脚。顺便再买几匹马。”熊倜继续说。

    夏芸也点了点头。她现在心思不在,是不是要休息。而在于,她如何找机会去杀这三个人。

    “我顺便也去打听一下,看看队伍是不是往前面走了。”熊倜继续说。

    不到一会,熊倜就回来了。

    “师父,队伍今天下午经过这,往云龙山方向去了。我们在这休息一夜,明天就能赶上。”

    熊倜说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坏笑,他看着逍遥子说:“师父,我刚才也顺便打听了一下,那几个犯人还在没有死!看来你要输咯。”

    “但愿你是赢家!”逍遥子听到这话在心里面想:这王栋果然办事能力太差了。

    夏芸听了这话心里开始谋划着,下午才经过这,他们必定走不了多远。看来今天晚上必须动手,不然就没有机会了。

    一轮明月挂在深邃的夜空,没有繁星地陪伴,月亮显得特别的孤单。

    吃过饭他们就各自趟在各自回房休息了。

    夏芸躺在床上,她在静静地听着隔壁熊倜的房间。再等一会,她就要开始行动了。她必须在熊倜赶到之前把他们三个杀死。

    逍遥子在房间里,来会踱步。他的房间在熊倜的对面,他眼睛盯着熊倜房间的灯,只要一熄灯,他马上就要开始行动。

    熊倜心里也很着急,眼看就要到了。晚上师父耍什么手段,提前把他们杀了。怎么办?就这半天的功夫,师父一眨眼就回来了。

    他走到桌子旁边,看着那盏灯。心中有一个坚定地想法,不行,他不能等到天亮再出发,他现在必须马上出发!

    可是,现在出发必定会惊扰师父。

    他悄悄地把等一熄,从窗户翻了出去。

    熊倜想:谁输谁赢就在今夜……

    月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了厚厚的云层,人们也早已经进入了梦想。没有月光的点缀,整个世界忽然变得无比漆黑。

    夜风呼呼地吹着,吹起掉在地上的叶子,飘飘然飞起来又落下。吹得各家各户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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