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云长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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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的可以问我，我看了你的药方，你的伤势应该不轻，就算待在这边也会有人来照顾你的，给你处理伤口的人应该也说过了，不过看你样子也不会答应了。”刘云的固执她记忆犹新。

　　　　“嗯，他们和我说过了，不过我有其他一些打算，这样的伤应该不会太影响活动。”

　　　　“嗯，不过也要注意一些。”方芸提醒到。

　　　　“对了，方芸师姐，我听人说道院的东西可以随便吃，是这么一回事吗？”眼前方芸给的灵药有些不够看。

　　　　他需要灵物不是来滋养伤口的，而是用来修炼的，刚才的战斗给了他很多启发，接下来的修炼他需要大肆地消耗灵气，如果有一些灵物来补充，对他更有好处。

　　　　“当然啦，院中的好几处食堂，都是吃多少打多少的。对了，我想起来了，你饭量很大，哈哈，不过没事，道院可不缺你那点吃的。”

　　　　“只是食堂吗？”

　　　　“还有什么东西吃吗？难不成是灵药？嗯……你不会是嫌这些灵药不够吧。”不得不说，女孩子的思想确实很奇怪，不过这次她确实想对了。

　　　　刘云点了点头，“方芸师姐不要多想，这里的灵药不少了，不过我需要灵药是有其他用处的，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途径能换取灵药？”

　　　　“啊……”方芸有些苦恼，吐了吐舌头，“这些灵药给那些武院的三阶弟子，都够用好长一段时间了，没想到还不够你用。”

　　　　“你不要为难，我就是问一下，自己想办法的。”刘云感觉方芸应该不会误会，不过还是要解释一下。

　　　　方芸又恢复了笑容，“嗯，就算你要我想办法，我也是没有的。对了，你说刚才你去挑战了高阶弟子了，现在几阶了？如果有三阶，就可以自由地接取一些任务，完成任务的话就能有奖励，到时候灵药的问题就好解决了。”

　　　　刘云一喜，“五阶。”

　　　　和在沧澜城一样，方芸又被刘云的话给惊住了，俏脸上做出惊愕的表情，“哇，你这么厉害！”

　　　　“嗯，多谢方芸师姐了。”事情搞定，周围还有其他人，刘云觉得可以离开了，“还有什么事吗？没有我就先走了。”

　　　　“没什么事了，你等一下，我和你一起，我还有好多东西想问你呢，对了，这些灵药你还不知道怎么用呢。”

　　　　“嗯。”刘云点了点头。

　　　　方芸把桌上的东西一收，把刘云要的东西递给了刘云，“师姐，我和师弟叙叙旧，就先走了，这里就交给你了。走吧，刘云。”

　　　　“嗯，你先去吧。”一旁的女子微笑着答道。

　　　　……

　　　　“对了，那些灵药你知道怎么用吗？”方芸突然想到刘云还不知道灵药的用处。

　　　　“直接吃不对吗？”刘云不想搞得太麻烦，他也不会弄。

　　　　“额……如果能练成丹药的话，效果是最好的，不过这个应该很难，道院中会炼丹的不多，我们老师都很难做到。

　　　　“还有就是配合一些属性相合的药物来煮着吃，或者泡茶泡酒，再或者泡澡什么的。”

　　　　“泡澡？”刘云心想：这样不是很浪费吗？

　　　　“有些灵物的特性是这样的，有的人需要淬炼身体或者疗伤，应该有不错的效果。”

　　　　“哦，还真是麻烦。”刘云可是什么都不懂，拿到东西感觉没毒，直接就吃。

　　　　“你可以找人帮你弄好，要是不行就来找我，如果你实在嫌烦就直接吃吧。”方芸不是他爷爷那种苦口婆心的人，她感觉刘云会直接嚼着吃了。

　　　　“嗯。”反正一路都是这么过来的。

　　　　“你刚到道院，很多地方应该都不知道吧，我带你逛逛。”

　　　　“多谢。”有人做向导确实比他一个人在里面转好很多。

　　　　“嘿嘿，其实我也不是经常走动，很多地方也不太知道。”方芸今天心情很好，笑容一直挂在脸上，走路也不太安分，一会前一会后地围着刘云打转，不过刘云有伤在身，她走得也不算太快。

　　　　“嗯，方芸师姐能给我做向导已经很好了。”

　　　　“你就叫我方芸吧，别方芸师姐的喊了，这么长，你喊着不累我听着也累了，你这么厉害，这个师姐不好当，哈哈。”

　　　　“嗯，方芸。”不知怎么的，第一次听到方芸的声音他就感觉很熟悉，清丽的声音让他感觉很愉悦，就像方芸的脸一样。

　　　　“诶！嘿嘿，刘云。”方芸唤了一声刘云的名字，“我们都是‘云’耶，我在你上面，我草云，哈哈。”

　　　　“你不是云，云没有方的。”刘云一本正经，说的话有点尴尬。

　　　　“哈哈，能见到你真好！”方芸回头看着刘云，“我已经来道院一年了，虽然大家关系很好，不过有的话还是不好对他们说。”

　　　　刘云没有答话，等着方芸继续说下去。如果不是有什么疑问，刘云在大多数对话中大都是回答，或者倾听。
………………………………

第二十六章　梦中相熟

　　　　“现在你来了，也算半个同乡了，”方芸双手背在身后，“你话不多，但问你什么你都会回答，找你说话挺舒服的。”

　　　　“是吗？”

　　　　“当然啦，不过就是不知道你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说话听起来很夸张玄乎的，你可别对我说谎呀，我可是帮你做过饭，煎过药呢。”

　　　　“嗯，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刘云点了点头，露出少有的笑容，“不过如果是玩笑，你要听得出来。”

　　　　“你还会开玩笑？”方芸一脸的不相信。

　　　　“嗯，比如，你笑起来真好看，哈哈哈。”刘云咧嘴一笑。

　　　　“哈哈……你笑起来才真是好看。”方芸见到刘云这个样子，心情更加舒畅。

　　　　“不笑也好看。”刘云没有指明是谁。

　　　　“刘云，你的耳朵怎么了。”方芸绕到刘云的左侧，看出了刘云的不一样。

　　　　“来的时候和人争斗，被人割掉了。”刘云脸上还保留着一丝微笑，似乎只是在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方芸的话并没有对他产生多少影响。

　　　　“哦……”方芸的笑容消失了一瞬，又立即挂回了脸上，“看来对你影响不大了。”

　　　　“嗯，对我行动的影响不是很大，不过对他人有一些影响。”刘云淡淡地说道。

　　　　“那别人对你的影响大吗？”若是面对别人，方芸这样可能会显得喋喋不休，不过和她对话的是刘云，自然没有顾虑这样的问题。

　　　　“不大。”刘云摇了摇头。

　　　　“割你耳朵的人一定不会好过。”方芸恨恨地说道，也不知是询问还是在诅咒。

　　　　“我不知道，我当时打不过他，跑了。”当时他要是不跑，不要说耳朵，命都没了。

　　　　方芸伸了伸手，似乎要去拨弄刘云的头发，不过刚抬到半空中，又把手收了回来，“不说这个了，这两年你都是一路走来的？”

　　　　“嗯，不过没有两年，一年多一些吧，我到天都大半年了。”刘云想了想，具体时间他自己也不清楚，大概是一年多。

　　　　“哇，厉害！没想到你跑得这么快。”方芸也是被道院招进来的，一行三万里，她坐在飞舟上都感觉无比的漫长，很难想到刘云是怎么做到的。

　　　　“还好，没有太耽搁。”

　　　　“那你有遇到什么危险吗？”

　　　　“还好，没有太多危险。”

　　　　“可是，你连过沧澜都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后面怎么过来的？”这一点方芸很疑惑。

　　　　“沧澜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遇到危险，伤好了，实力也有了很大的提升，然后更加小心谨慎一些，”刘云想了想，“还有运气比较好吧，很多危险都没遇上。”

　　　　“这样说也有些道理。”方芸点了点头，“不过我一路坐飞舟看过来，这一路实在太远了，我都在想你究竟能不能过来。”

　　　　“那真是有劳你费心了。”刘云正经地说道。

　　　　“哈哈。”方芸又是展颜一笑。

　　　　“我过来了，不过比起你们慢了不少。”

　　　　“嗯，飞舟确实挺快的，当初道院来东华选拔弟子的时候，我就去试了一下，没想到真能坐上飞舟。”说到这事方芸笑得尤其的开心。

　　　　“不过走得太匆忙了……”方芸神色有些黯然，刘云静静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倾诉。

　　　　“这一年虽然过得很充实，不过还是经常想起爷爷，还有爹娘他们，”方芸看了一眼刘云的眼睛，“还有你。”

　　　　方芸走得确实有些匆忙，甚至没来得及和父母当面告别。她对去天都没有太多的渴望，但她总感觉有一个少年在前面指引她，她甚至坐着飞舟都在寻找刘云的身影。

　　　　如果没有刘云的出现，她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东华。直到刘云来了，因为眼前这个少年的固执，因为他的精彩，因为一种梦中相熟的感觉。

　　　　刘云没有回应方芸。

　　　　过了几息，方芸才正视刘云，“你呢？你这一路上有想过故乡的亲人吗？”

　　　　“我没有亲人，一路上也没有想太多。”

　　　　“一点都不想吗？”方芸追问道。

　　　　“有时会，不会很强烈。”

　　　　“这一点我们还真是不一样。”

　　　　“嗯，”刘云点了点头，“不过我不会忘记的。”

　　　　“我……应该……也不会忘。”方芸看到刘云坚定的眼神，感觉原本很坚定的话，也显得有些底气不足，毕竟他十四岁就敢孤身前往天都，还真的做到了。而且谁知道，这个“不会”，指的是多长时间呢？

　　　　“对了，刘云，这个东西是你的吗？”方芸从怀中取出一小块白玉石头。

　　　　刘云一眼就看了出来，“嗯。”

　　　　方芸把石头递向刘云“给，收好了，以后别丢了。”

　　　　刘云没有伸手，“这是流云石，我故乡的东西，送给你好了。”当初刘云处理伤口时，把这块石头落在医馆中，被方芸捡到了。

　　　　“你不要了吗？”方芸不知道这东西对刘云重不重要，但她自己一直随身带着。

　　　　“丢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早就没有收回来的想法了。”刘云平静地说道，“如果你不想要就还给我吧。”

　　　　“真的不要了？那就是我的咯？摸着挺舒服的，还真是个稀罕玩意儿。”方芸一脸的欣喜，“嘿嘿，流云石，不会是你自己叫的吧？”

　　　　“不是。”

　　　　“哈哈，不管是不是，反正现在是我的了，流云石，真是个好东西，没想到你居然不要了。”

　　　　“不是不要了，是丢了。”

　　　　“……你说是送给我的。”

　　　　“对呀，然后送给你了，也不是不要了。”

　　　　“……嘿嘿。”方芸看着眼前的这张脸，和两年前问她要水喝的面孔重合，忍不住笑了起来。

　　　　“时间还早，我还有好多要说的，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一聊。”方芸想听到更多刘云的经历，虽然刘云说得稀疏平常，但她总能想象到其中的精彩，当然，她自己也有很多话想要说给刘云听。

　　　　“坐下来？喝茶吗？”刘云有些诧异，他两次和人坐下来好好聊天都伴随着喝茶这么一个过程。

　　　　“喝茶？怪怪的吧？”方芸不知道刘云在想些什么。

　　　　“嗯，那就继续走吧，正好有你这个向导，以后就不用花时间来熟悉环境了。”

　　　　“那好吧，真的不用坐下来休息一下吗？”方芸的提议是看刘云刚受伤，长时间地走动可能不太好。

　　　　“不用，边走边聊吧，这之后应该不会出来闲逛了，熟悉一下最好，怎么了，你觉得累吗？”刘云问道。

　　　　“那就走吧，”方芸看刘云脸色好了一些，心想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你那么能扛，当初伤那么重，都能说走就走，大不了来我这儿再给你用点药，哈哈。”

　　　　“……”刘云无话可说。

　　　　“刘云，你的耳朵怎么办，打算一直这样吗？”刘云的表现一直很平静，方芸也不用担心触到他的霉头，只是她自己有些痛心。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天地之大，玄妙无尽，总会有恢复的办法，就算天都没有，还有整个青州，青州没有，更远的地方也会有。寻仙访道尚有途径，这处缺陷，我一定会修补的。”

　　　　“嗯。”方芸点了点头，暗暗下定心思。

　　　　……

　　　　一两个时辰过去，方芸一直说个不停，刘云在一边仔细地听着。

　　　　方芸有什么问题，他就如实回答，不过语言尽量从简；方芸说她自己的事情以及介绍道院时时，他也会跟着附和，偶尔提出一些自己的疑问，不过大多数情况还是方芸在说。

　　　　“对了，刘云，你说话总是这个样子吗？你自己能感觉到吗？”方芸问道。

　　　　“嗯，不过这样挺好的，我说的，都是我想表达的，言多必失，说多了，就不那么纯粹了。”

　　　　“也是，不过我和你说的这些都是很真的。”方芸觉得今天自己的话不少，按刘云的说法，需要解释一下。

　　　　“我这样说话有什么问题吗？”刘云已经太久没有这样和人交流过了，他也不太清楚换了环境，换了对象，会是一种怎样的效果。虽然他更在意自己的感受，但交流，总是一个相互的过程，如果自己真的太过怪异，那也不行。

　　　　“我感觉和其他人很不一样，不过我感觉很舒服，没有拐弯抹角，没有模棱两可，怎么说你都会回答，也没见你有什么霉头，不会一惊一乍，不会大呼小叫，更不会猜忌、迁怒……”方芸说了一大堆东西。

　　　　“额……你怎么清楚呢？你都没和我说过几次话。”是不是方芸说的这样，他自己也不清楚，因为他的话确实是太少了，如果是他主动说话，几乎每一句都是带有明确目的的。

　　　　“感觉的，不然呢？你有我说的那些毛病吗？”方芸实在想象不到刘云突然大呼小叫或者突然情绪失控的模样。

　　　　“可能是话少，没有暴露出来。”刘云摸了摸鼻子。

　　　　“说得好，言多必失，我记住了，哈哈，”方芸笑了笑，“不过和你一起可不行，你都不怎么说话的。”

　　　　“也不一定，你别忘了，我会开玩笑的。”

　　　　“那你开个玩笑。”

　　　　刘云微微一笑，“你笑起来真好看。”

　　　　“哈哈，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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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传道大典

　　　　告别方芸后，刘云找到了自己住处，往自己的床上一坐，算是正式开启了在道院的修炼生涯。

　　　　新人的修炼还未正式开始，刘云还不知道自己要干些什么，也不知道会来指导自己的人是谁，暂时只能按照封海说的来做，反正封海曾经也是道院的人，而且实力还不低，应该不会偏离太多。

　　　　照着许飞给的书上所写，刘云不断地吸收灵气进入体内，即便是已经饱和，依旧没有停止，等到身体再也容纳不了时，他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封闭身上皮肤的毛孔，以及身体的各处窍门，然后让这些灵气在体内不断地流窜循环，再运用书上给的方式对灵气进行淬炼压缩，不仅可以提炼灵气，还能加大体内灵气的储量。

　　　　一连几天，刘云都还是在进行着这样的修炼，偶尔吞两根灵药，偶尔也把剑拿出来练一练。

　　　　不过道院不比玄山，不可能给每个人都安排一处院落，虽然刘云有自己的屋子，不过还是无法施展他的长剑。所以有时他也要出到外面的空地上去，不过周围住的都是五阶弟子，他的行为就显得有些奇怪了，炼剑的时候经常会引来围观，练习飞镖时就更是如此了。

　　　　倒不是刘云的修炼方式有多奇怪，而是他的练习方式比起道院正统相差太远，完全的野路子。

　　　　大家都对这个新来的面孔有些陌生，经常有人来找他攀谈，一来二去，周围的人也慢慢地知道了他是新入院的弟子。

　　　　不过经常有人来交谈，对刘云的修炼也带来了不小的影响，后来刘云干脆做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忙碌，勿扰”。平时挂在门外，或者带在身边。

　　　　在新生正式入院修行的前几天，五阶男弟子聚居的院落有了一道奇异的风景线，每天清晨和傍晚都有一个布衣长发的男子在那不停地练剑，旁边还立着一块极为显眼的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周正的大字：“忙碌，勿扰”。

　　　　不过这样的情况没有维持多久，几天后，刘云领了五阶弟子的专用服饰，有了专门的修炼之地，这种情况就正式结束。

　　　　新弟子入院，最首要的事不是马上开始学习修炼，而是传道，传道大典，也是新弟子的入院大典。

　　　　这一天，数万名弟子以及大部分道院内部的人员，齐聚一地，参与这一年一度的传道大典。

　　　　道院正中央是一块巨大的石碑，上面只刻有一个“道”字，院长是一个中年男子，身着古朴的青袍，静静地立在石碑上，等候下方弟子的到来。

　　　　等到下方的弟子聚集完毕，院长才开口，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和仪式，院长用最庄重的语气说道，声音不是很震耳，确实让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晰。

　　　　“这本事，应该是凝神境界了。”刘云心想。

　　　　“传道是道院的宗旨，也是道院存在的意义。所传之道，不仅仅是武道、器道……

　　　　“一百年前，道院还不叫道院，叫做中天学院，也没有如今的地位和实力，我们只有几千人，属地不到现在的十分之一。

　　　　“我们恪守正义、恪守道理。你们的前辈，一个叫清灵的女弟子，回家访亲时，被当时最大的亲王看上。亲王不顾正义，强行把她抓入府中，想要纳她为妾。

　　　　“清灵宁死不屈，自绝于亲王府中，尸骨受尽侮辱。如此恶行，帝国不管不顾，天子不闻不问。

　　　　“当时的院长黄道，聚集八百弟子，杀向亲王府。历经惨烈的战斗，最后杀死了权势滔天的亲王，但八百弟子只余下不到两百，黄道院长也命殒其中，学院地位实力也一落千丈，弟子流失大半。

　　　　“在那之后，学院更名为中天道院，追立黄道为祖师，这块碑下，就是祖师黄道的尸骨。道院传道，是为大道，是为正道。

　　　　“事实证明，未来是由这些卫道之人谱写的。我参与过当年的那一战，如今的道院，也是由这些人发展起来的，上代青云帝王青烨，就是黄道祖师最亲近的弟子，他也参与了那场战斗。

　　　　“如今的道院不比当初，有了更多指责和使命，需要招收更多的弟子，不可能对你们每个人的品行都做到严格地考察，就算再怎么考察，也决定不了每个人在危难关头的抉择。

　　　　“不过，你们要知道的是，道院捍卫正道的决心是永远不会改变的，不管你是在院内，还是走出去，道院都会永远遵循这一点。

　　　　“阴魔邪魅，永远都是道院的敌人；下作低劣，永远不能在道院长留。

　　　　“今天，也不用你们起誓，我们从没期望过所有弟子都能始终恪守这些，就连道院最艰难、最没落的时候，也还是会有品行不良的弟子。

　　　　“但你们要知道，道院是什么性质的地方。坏的毛病如果改不过来，道院就不是你待的地方。就拿武道院来说，每年招收的弟子众多，五阶弟子不过一两千，但最后能留在道院的，不过一两百，除了本事不足外，更多的还是品格和心志上的问题。

　　　　“道院的宗旨，始终是传道，卫道。希望以后的修行，你们不仅能够学会道院的本领，也能将这道院所守之道传递下去。”

　　　　……

　　　　院长说完之后，又有数位长老和管事飞到空中发言，足足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才结束这次传道大典。

　　　　其中就包括境界和实力的划分。

　　　　在青云，武道修炼分为三大境界：炼体、御气、凝神。而武道之外的，比如器道、丹道、御兽之类的，只要有相应的实力或者影响力，同样有不同的级别和称谓。

　　　　比如丹道，初涉此道的人一般是不能炼出丹药的，没有一个特定的称谓，根据他们的职业或者能力，药师、丹道学徒等称谓都可以。

　　　　当他们能够炼出效果足够好的丹药，便可以称之为丹师，比如辟谷丹，算是一种普遍的丹药，大多数丹师都能炼出来，而辟谷丹对应于御气武者，所以丹师的地位和御气境的武者相匹配，但由于丹师数量稀少，所以隐隐更高出一成。

　　　　如果丹师的丹道修为更上一步，能炼制出更加高阶的丹药，地位还会更高一级，称之为大丹师，地位和凝神武者差不多。如果再上一步，炼制出一些夺天地造化的丹药，则称之为神丹师。

　　　　“神丹师？夺天地造化，断肢重生算吗？那我身体的残缺也可以修复吗？”刘云不由地想到。

　　　　除了丹道，器道和御兽等同样也有这样的分级，不管是哪一道，地位都和本领相关。值得一说的是，讲道者说到丹道、器道时还特意提到了玄山。

　　　　至于武道，除了修为外，还有实力的划分，道院更多负责传道，一般只关注弟子的修为境界，而实力划分还有另外的标准，需要其他的机构考核过才能评判。

　　　　至于道院，对于武者的境界，还有更加细致的划分，炼体期的境界不是很明朗，一般以开窍、运气为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