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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侠名-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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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天听罢,沉沉一叹:“若神剑山庄还在,我定要引荐你拜入剑圣老人家门下,那才不算埋没了你的天资。只可惜……武当山却也是个好去处。”
小春见他对裴氏一族念念不忘,又是真心真意待自己,倒也颇为感触,当下安抚了一番。楚云天见小春虽有些拳脚功夫,内功却毫无一星半点,便想传授了一套内功心法给他。谁知这叶小春乃是个最怕打坐静心之人,连师父嘱咐早晚各练一遍内功,他也是一日也不曾做到,如何愿意再添麻烦。倒是瞧着楚云天是用刀之人,心想他的刀法想必十分了得,便央求他教自己一套得意刀法。
楚云天哪有不允,此时他伤势未愈,二人也不敢下山,在这山中一待就是七日。这七日中,楚云天潜心养伤,闲时便指点小春练武,一日三餐全靠野味,倒也逍遥自在。七日后,楚云天伤势痊愈,小春也将那刀法的招数记了个烂熟,因二人各有去处,便决意分道扬镳。
七日朝夕相处,兄弟二人情谊愈增,临别之时自是极为不舍,却也只能洒泪相别。小春一路西行,不日到了鄂州地界,这时天已暗沉,小春寻了一家客栈歇息。
开了房间,小春叫了两份小菜一碗米饭,送到房间来。连日赶路,小春已是累极饿极,见了饭菜便是狼吞虎咽,片刻功夫便吃了个精光。也不知是实在累极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饭菜下肚没多久,小春便打起了瞌睡,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天明。小春迷迷糊糊睁开眼,一个艳红的背影出现在眼前,齐腰的长发乌黑秀丽,身量纤纤袅袅婷婷,竟是个曼妙女子。小春一时竟有些看痴了,好半天才惊醒过来,叫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我的房间?”
不待这女子答话,小春这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均被麻绳捆得死死的,更是惊诧,大骂起来:“你这妖女,为何要将我捆起来?你想劫财还是劫色?快把我放开!”
那女子本来亭亭站着,一听这话,登时气得鼻歪眼斜,一把匕首已经横在小春脖子上。
女子怒道:“臭小子,你再敢胡说八道一句试试?”
小春见了此人长相,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是你?”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点苍派掌门程啸山之女――程棠。小春两次欺侮程棠,头一次百般挑衅,在明月山更是亲吻于她,这般狂放轻薄,于女子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小春一见是她,便知是来寻仇来了,心中早已叫苦连天,眼珠子滴溜乱转想寻出个对策来。
程棠已是恨道:“你这个小杂种,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哑巴了?”
小春赔笑道:“你这话说的,我一个乡下小子,又蠢又笨,会说什么呀。倒是姑娘你天生丽质,跟仙子下凡似的,可不要生气,生气了就不好看了。”
程棠本来恼怒之极,听他一句话,耳根却不由自主的红了。当下反应过来,又是怒道:“你少跟我耍贫嘴。之前你百般羞辱我,我定要将你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小春倒吸一口凉气,忙道:“仙子姐姐要割我的肉,这不打紧,本来是我先得罪的你,你怎么处罚我都是应该的。只是仙子姐姐不知道,我已经有十几天没洗澡了,身上又脏又臭,劳烦你来割我的肉,这不是给你添恶心吗?”
程棠此时与小春靠得极近,果真闻着有些臭味,端的是峨眉倒蹙,连忙躲远了些。小春又道:“仙子姐姐,不如你先把我松开,容我洗个澡,把身上洗得香香的。你再来割我的肉,这样岂不是好?”
程棠一听,竟觉得此计甚是合理,不经意间却看见小春抿嘴偷笑,这才发觉上当,更是怒不可遏:“你这小杂种,还敢骗我,看我不杀了你。”
言毕,骤然扬起匕首,猛地往小春胸口扎去。
(本章完)
………………………………
第32章 032。殿前对峙
程棠与小春一言不合,扬起匕首就往小春胸口扎去。说时迟,那时快,小春大慌之下连忙侧身一闪,滚到床最里边,总算避开。程棠一刀不中,又气又恼,扬起手又要再刺一刀。
还未刺下去,小春大喝一声:“你这小浪货,还来!”
“你……你……说什么?”
“说你是小浪货,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小春把身子一挺,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也不知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你这小杂种,还敢羞辱我,我……”程棠满脸通红,已是说不出话来。
小春却嗤笑一声:“羞辱你又如何?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不明不白跑到一个男子房间,不是小浪货是什么?”
“你……”
“你什么你?我说得不对吗?”小春抢话,突然一双眼睛溜溜地在程棠身上打量起来,突然露出一脸奸笑,“你这小丫头,不会是看上本少爷了吧!怪不得偷偷摸摸跑到我房间里来,怎么?想以身相许啊!我就说嘛,一口一个小杂种的管我叫着,这小杂种和小浪货,可不就是天生一对!算了算了,看你这么喜欢本少爷,你现在把我解开,我这就成全了你!”
程棠早已又羞又臊,又怒又惊,一张脸憋得通紫,牙槽咬得咯吱咯吱作响,手中的匕首却忘了落下来,好半天才骂道:“你……你这个臭流氓!”
“咱俩谁流氓?大小姐,是你一路从嘉兴追我到这儿来,现在又不明不白地在我的房间,谁流氓,谁流氓?我看你才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流氓!”
“你胡说,谁从嘉兴追你到这儿来的?”
“还狡辩!你要不是从嘉兴一路追过来,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还在我的饭菜里下迷药,又把我绑在这里?这分明就是你的奸计!你想占有我!”说着煞有介事地把身子一蜷,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
“是我把你迷晕的不假,可是我才没有从嘉兴追过来。我是……我是……有事到鄂州来,谁知道会碰见你。之前你……你……你那般欺负我,我才想到要将你绑了,好好教训教训你!”程棠说着,不知怎的竟脸红了。
小春看见她脸上爬上一丝红晕,心头一松,笑道:“你不承认也不打紧。反正你现在不明不白地在我房间,这事儿已经说不清了,谁知道你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我可告诉你,今日的事要是传出去,吃亏的可是你!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要名节,我可无所谓。你要是识相,便把我放开,咱们有话好商量,今日之事我保证只字不提。”
程棠显然没有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当下苦恼不已,小春见她眉头皱得紧紧的,只当自己马上得逞,谁知这时,程棠眼中精光一闪,突然晃了晃手中匕首,笑道:“你说得对!既然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你这小杂种,本姑娘的名声才能够彻底保住!”
说着,眼里寒光一闪,匕首又朝小春扎了下来。小春倒吸一口凉气,电光火石之间猛地坐起身来。那程棠一下不防,匕首直接落在小春缚手的麻绳之上,顷刻间绳索割断。小春大惊,随而大笑开来,拍手道:“多谢娘子不杀之恩!”
那程棠怎能不怒,大喝一声:“小杂种,拿命来!”又将那匕首朝小春的胸口猛然扎去。小春方才双手双脚均被缚,自然只有挨宰的份,现在一双手解放开来,哪里还能由着程棠胡来。
眼见她匕首再次刺了下来,当下眼疾手快,双手齐发将她的右手制住,借着刺匕的力道顺势往下。只听“刺啦”一声,脚上的麻绳见刀即断,却未伤着小春分毫。
程棠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小春已然翻身下床,恣然狂笑道:“好娘子,果真是心疼相公,这么快就给相公松绑了!”
程棠如何能忍,憋着通红的脸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小杂种,我今天不割了你的舌头,我就不姓程!”说着已朝小春扑了过去。
小春躲躲闪闪,在这屋里蹦来蹦去,嘴里却笑着:“做了我叶小春的娘子,自然要跟我姓叶,怎么还能姓程呢?娘子想得果真周到,为夫甚是喜欢!”正说着这话,程棠一个不慎,刺向小春的匕首又被他制住,人已在了他的怀里。
小春更是得意,伸出手在她下巴处挑了一下。程棠还未反应过来,手中匕首已被夺了去,叶小春早已仰天大笑不绝。
程棠怒不可遏,当下从腰上解下长鞭,二话不说挥了过来。
只听“泼剌”一声,小春浑身一震,大叫一声:“妈呀!”慌忙之中往桌后一躲,这才勉强避开。
程棠一鞭不达,又挥一鞭,小春自是左闪右跳躲个不停,便只听房中的物件噼里啪啦响,没过多久已是碎的碎,折的折,竟没有一样好东西。
小春身上已着了好几下,不禁怒道:“你这小浪货,竟然对你相公下手这么狠,信不信老子休了你!”
程棠脸色通红,嘴唇咬得死死的,沁出些许血迹。也不说话,扬手又是一鞭朝小春挥去。小春此时已是避无可避,躲无可躲,但见长鞭再次袭来,当下也不禁思考,朝着窗子纵身一跃,便冲破木窗跌落在窗外一个茶摊上。好在客房只在二楼,这一跌倒也不妨事。
程棠见他跑了,连忙跳窗追去。小春见她下来,自然撒腿便跑,一路跑一路还高声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小娘子谋杀亲夫啦!”
这不喊不要紧,一喊将大街上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来。程棠本就怕他将今日的事说出去,现下听着他一通胡说八道,即便方才未起杀心,现下也打定主意要将他砍成肉泥了。当下也不顾旁人的眼光,施展轻功朝小春追去。
小春并无半点内功,此番逃跑只能靠两条腿,自是敌不过程棠以轻功追来。不过一会儿,程棠已与他不过一丈之隔,眼中熊熊怒火,瞅准时机便是赫然一鞭朝他身后挥去。
小春脑后没长眼,躲闪不及,身中一鞭,当下滚倒在地。那程棠近得身来,二话不说又是长鞭挥下,小春还来不及叫痛,见此情景连忙顺势往前一滚,竟滚到了程棠脚下,一把抱住她的双腿,歇斯底里地哭了起来:“娘子饶命啊,为夫错了,为夫知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
小春就在身下,程棠的鞭子反倒难以施展,又挣脱不开,当下又急又赧,骂道:“你这个小杂种,谁是你娘子。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今天非要了你的狗命不可!”
此时二人周边已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不停。
小春见状,更是嚎啕大哭:“娘子,我知道你喜欢上了隔壁的歪嘴阿三,还和他有了见不得人的事,只是你再怎么样,也不该这么打为夫啊。你非要和那个歪嘴的阿三在一起,我也不拦着你,只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娘子,咱们好聚好散便可,你可别再打为夫了……”
一番话说来,人群议论已是鼎沸。
“这女的真不要脸,自己私德败坏,与人苟且,还光天化日在大街上追打相公,简直是岂有此理!”
“是啊,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就应该抓去浸猪笼!”
“对,把她和她那个奸夫一起抓去浸猪笼!”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群情激奋,场面一时有些控制不住。程棠百般辩解,众人哪听得进去,只声声喊着要将她抓去见官,再拖去浸猪笼。
小春憋笑不止,眼见场面一时闹得僵,忙道:“多谢大家伙的仗义执言,只是不瞒大家说,我对我这娘子实在疼爱得紧,即便她背着我干了许多苟且之事,我也不忍心责怪于她。你们若是把她拖去浸了猪笼,只怕我也活不成了……”
人群之中,一大汉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小兄弟,我看你长得相貌堂堂,什么样的媳妇儿找不到,又何必守着这么一个残花败柳呢!”
一听这话,小春还没说什么,程棠已是怒火中烧,扬鞭指向那大汉道:“你说什么?谁是残花败柳,你给本姑娘说清楚!”
那人一身劲装,手持长刀,显然也是江湖人士,见程棠一个小女娃,自然不放在心上,冷笑道:“说的就是你!怎么,许你偷人,还不许别人说吗?”
程棠如何不气得浑身战栗,二话不说,一鞭子已经抽了过去。那大汉“咦”了一声,侧身闪过,道:“你这女娃,倒还有些身手!”
程棠冷笑道:“哼,我堂堂点苍派掌门之女,今日怎能由着你胡言乱语,毁我声誉,看我现在就了结了你!”言毕,长鞭又朝那大汉甩了过去。
那大汉颇有几分慌神,一边躲闪,一边惊叫:“你果真是程掌门的女儿?”
程棠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怕了吧!”
那大汉却大笑一声:“你这小丫头,仗着有几分能耐,就敢冒充程掌门的女儿。据我所知,程掌门只有一个独生女,如今年方十六岁,还是闺中淑女一个。怎会像你这般泼辣无状,嫁作人妇又这般不守妇道!”
程棠冷嗤一声,剜了小春一眼,道:“真是踩了****一身臭!本姑娘先解决了你,再杀了那小杂种,免得平白被你们玷污了好名声!”
那大汉见程棠手上的鞭子攻势愈猛,当下避无可避,待要反击,又恐她果真是程啸山之女,一个误伤,得罪的便是整个点苍派,可不是开玩笑的,便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在这大街一侧是个茶楼,一中年汉子正独自品茶,将方才吵闹和几人对话都听入耳中。本来不以为意的,听到程棠自报家门,不禁“咦”了一声,再往那人群之中看去,正巧看见小春偷偷地从人群之中钻出去,想要溜之大吉。
这汉子骤然浮现笑意在脸上,心道:“今日真乃天助我也!”便从怀中摸出一块方帕蒙住口鼻,一拍桌,人已飘然往下,直接往程棠腰上一提,便将她牢牢抓在了手中。
程棠大惊失措,当下乱叫不迭,使出浑身解数却挣脱不得。犹自惊骇之中,那人又猛地一个俯身,竟将小春也提在手中。
小春吓得六神尽丧,当下大叫起来:“妈呀,救命啊,救命啊……”
那人却是恣然大笑,虽提了两个人在手上,施展轻功却也毫不费力,一路往城外飞去了。
(本章完)
………………………………
第33章 033。祸起萧墙
那蒙面大汉带着二人一路飞行,不一会儿已到了鄂州城外,仍是马不停蹄。小春惧怕已去,惊疑又添,当下满嘴胡言乱语,咒骂不休,想逼这大汉放过他二人。程棠这时也似开了窍一般,亦是满嘴讽刺挖苦,说这大汉必定是个满脸麻子的丑八怪,所以才不敢露出真面目。
小春笑道:“何止是满脸麻子,我看呐,肯定还是大龅牙、翻鼻孔,没准嘴巴下面还有一颗媒婆痣呢!”
“对对对,你这么说就说得过去了。难怪他遮着脸,我要是长成这副模样,只怕早就一脖子吊死了,自己丑点也就算了,就怕要吓着别人!”
二人一唱一和,早已把这蒙面大汉贬损得体无完肤,可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一般。二人见此计不成,又挣脱不开,当下也无可奈何,闷闷地闭了嘴。
就这么飞了一日,天黑时,三人已到了一处荒山之中,也不知是何地界。那大汉仍蒙着面,将他二人点了穴丢在地上,便自行离去找吃食。这一夜天空没有月色,山中一片阒静,远处隐隐传来几声狼嚎。二人心中都害怕得紧,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之前纵使再怎么嫌弃,眼下在这荒山之中,千般嫌恶也不复存在了。
程棠小声道:“你说,那人要把我们抓到哪里去?”她说这话的时候,远处的狼嚎又响了起来,吓得她浑身一震。程棠虽是武林中人,到底是从小被父母呵护长大,何曾经历过这种场面,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只是在暗夜之中瞧不出来而已。
小春倒是胆大,此刻却也十分疑惑,摸不清楚那蒙面大汉的目的。
他初入江湖,谁也没有得罪过,按理说不应该有仇家。那人费这么大的功夫将他掳到这里,必不是随意而为,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想起今日早上的事,小春忽然灵光一闪,便道:“抓到哪里去我不知道,但是为什么抓我们,我倒是清清楚楚!”
程棠颇为疑惑:“你知道?”
小春笑了笑,脸上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四个月前在嘉兴城外,有一伙什么青海蛟帮的人,认出你是点苍派掌门的女儿,就起了邪心要把你抓走,你可还记得?”
程棠点了点头,却没反应过来。
小春又道:“那伙人当时说,只要抓了你在手上,便可以要挟你爹替他们卖命!今日我们在大街上争吵半日,也没人搭理,你说出身份才一盏茶的功夫,这蒙面人就飞了出来,掳劫了我们,不用说,肯定是冲着你点苍派大小姐的身份来的!”
如此一说,程棠才恍然大悟,当下十分懊悔自己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身份。再看小春,却又有了疑问,摇头道:“不对。如果说只抓我一个,那还可以说想利用我要挟我爹,可是他抓了你,又是为何?”
小春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你傻呀!早上咱俩为什么吵架?当时周围的人都以为我是你相公,既然抓了你要挟你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连我这个冒牌女婿一起抓走,赢面岂不是更大?”
程棠本来已经忘了此事,被小春骤然提起,顿时又是羞赧又是愤怒,骂道:“你个小杂种,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在大街上胡言乱语,我怎么会被逼得说出自己的身份,不说出身份,现在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喂,你没搞错吧?要不是你一路追杀我,我犯得着扯那么一大堆有的没的吗?你以为我愿意和你这个小浪货有关系啊!”
“你……”程棠被气得头顶冒烟,咬牙道,“等我逃出去,一定让我爹杀了你,把你剁成肉泥!”
小春冷笑道:“逃出去?大小姐,你现在是被绑架了,还指望能逃出去?真是不知死活!”
程棠登时气馁下来,怔怔的半晌不语。想她堂堂点苍派掌门的独生女,自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从没有吃过半点苦,现在却被人劫持丢在这荒山之中,腹中饥,口中渴,身边还有一个处处与他作对的小贼,这般种种,怎么不叫她伤心气闷,当下禁忍不住,哭出声来。
小春好不耐烦,待要说她,却有些于心不忍,便安慰道:“你别哭啦。那蒙面人既然有所图谋,就肯定不会害我们性命。咱们现在静观其变,等我一找到机会,一定救你脱险。”
程棠心里一暖,虽不相信小春有这个能力,却还是道:“你这小杂种,平时看起来嬉皮笑脸的,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挺有胆量,没有吓得尿裤子!”
小春笑道:“那是自然。”
正说着,那蒙面大汉不知带了什么回来,发出“咕咕”的声响。二人连忙噤声,不一会儿,大汉生了火,把抓回来的两只山鸡拔了毛架在火上烤起来。小春饿了一天,被这美食一下子勾得口水泛滥,程棠也是如此。
不多时,鸡肉的香味飘了出来,二人更是直咽口水。那大汉倒也没打算虐待他们,解了穴便将熟食扔了过去,小春程棠早已忘了逃跑,狼吞虎咽起来。饱餐一顿,穴道又被点住,小春和程棠又累又困,也顾不上逞口舌之快,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三人吃了些野果,那蒙面大汉又是一手一个,一路飞行。就这么一连两日赶路,这日夜间到了贵州境内。三人在一间破庙中歇脚,小春程棠吃了些干粮,便昏昏沉沉地睡去。连续几天赶路,二人心中虽然还是害怕,却也坦然了许多,毕竟知道这蒙面人暂时不会把他们怎么样,吃睡倒也安稳。
第二天一早,小春和程棠一起醒来,本以为即刻又要赶路,那蒙面人却忽然把他们的眼睛给蒙住了,出了破庙施展轻功,却是左弯右饶,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北,一会儿向南,一会儿向西,就这么耗费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朝一个方向飞去。
小春被转得晕头转向,陡然间却明白过来,蒙面大汉此举分明是要叫他二人迷失方向。小春一路不以为意,此时却骤然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这蒙面人如此小心谨慎,可见目的地十分隐秘,实非善类所在。
如此心中忧虑,又被那蒙面人拎在手里飞行,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春只觉得肚子早已经饿得咕咕叫,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蒙面人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此时已是盛暑天气,在这夜间,小春只觉得阴风阵阵,吹得人身上起了寒意。又飞了一阵,蒙面人突然停了下来。
过不多时,一个脚步声急促传来,有人道:“长老,您回来了!”
蒙面人顿了一顿,道:“把这两个人关到地牢去!”
那人答应了一声,不多时有两三个人上来,将小春和程棠抬了下去。小春方才听蒙面人说话,只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现下却也没有心思在想。过不多时,二人被带到一个更阴冷的地方,解了穴。小春连忙把蒙住眼睛的黑布除下,却见自己身处一间暗牢之中,四五个短衣束脚装扮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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