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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八万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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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年斋一杆铁枪砸在一旁数名盾兵的铁盾上面,砸飞数名盾兵。一侧露出一个位置出来,瞬间又士卒拨马而上,挥刀劈砍,要冲出另外一条战路。

    已经凿穿了一半!

    “弟兄们,告诉老子,谁是大周最强的歩战营!”

    “是老子们,是老子们陷阵营!”

    “告诉他们,这里他们过不去!”

    陷阵营副统领在吼叫,不断的鼓舞士气,他被铁卫骑一箭射穿了眼睛,结果他拔箭连眼珠子一起拔了出来,一口咬下,嘴中说道:“身体父母,不能轻易遗散。”

    陈庆之渐渐无力了,他咬着牙舞动着方天画戟,他是挡在铁卫骑攻势前面的人,无论如何不能退,一旦退了,陷阵营被凿穿之后就完了。

    杨年斋攻势也愈发快讯,他也知道身后铁卫骑的攻势绝对不能落,身后八千兄弟不能被围死在这里。

    “冲啊!快冲!我们是铁卫!我们是天底下最强的铁!”

    铁卫骑作风一向强硬,所有人此刻闷着头要冲出陷阵营。

    “噹!”

    杨年斋一枪扫在陈庆之长戟上,随后枪尖一抖扣住井字戟锋,用力一撑,身子飞踹向陈庆之。

    陈庆之一拳轰出,打在杨年斋的左脚心,却中了杨年斋右脚身子倒飞出去,他不肯放弃手中的方天画戟,画戟在地上拖开了长长的一道痕迹。

    杨年斋抽枪直刺,而陈庆之中了他一脚气脉不通,脑子眩晕。

    “少帅!”

    数名盾兵冲上前来挡在了陈庆之身前,挥刀便斩,可是杨年斋的长枪将他们一枪穿透,随后他双臂起力,将枪上的尸体甩飞了。

    “我日你娘!”

    陈庆之回过神来,双目通红,咬牙切齿,一戟冲天而下斩下!

    “噹!”

    火花四溅,杨年斋横枪挡在头顶,挡下陈庆之的大戟。这一斩力道之猛,让杨年斋虎口生疼。杨年斋蹬蹬退后两步,快要撞到身后的骑兵时,长枪往后一收,枪尖一顶地,身子一旋,纵身飞起,也是一枪砸下。

    陈庆之身子一侧,闪过这一枪,手中长戟一削,削下当先一匹战马的马腿,身子连转,闪到杨年斋身后。手中长戟挥舞连斩三名骑军,待杨年斋一击举枪回马杀来的时候,陈庆之长戟一磕,挡住一枪,随后弃戟拔刀,刀光泛白,只在瞬息之间斩下五名骑军。

    随后陈庆之又夺回自己长戟,拦在杨年斋身前。

    以步开骑路的杨年斋,现在也气喘吁吁的看着陈庆之。

    陈庆之身后是一片戈壁荒野,而陈庆之持戟站立在那里。

    杨年斋已经穿透了陈庆之的一万陷阵营。

    他回头看去,自己铁卫骑还剩五千,而陷阵营残余一半。

    看上去铁卫骑胜了,可是杨年斋知道铁卫骑这一次在这里折戟了,以前或许对阵苍云玄甲会力不从心,现在和陷阵营算是势均力敌。

    陈庆之身子四处还在滴着鲜血,他眼中看见那道口子不断的有骑军冲了出来,陷阵营的弟兄不断的倒在了血泊里面,黑压压的一片尸体将陷阵营分成了两半。

    所有人干呕着,喘着气。

    蒋起戈头发散乱被夹带着冲出了陷阵营,他越身下马,身子一个趔趄,被陷阵营士卒扶住。

    “回击!”

    杨年斋如同鸭嗓的声音喊在戈壁滩上,铁卫骑马力已经开始不及了,所有人听着杨年斋的命令开始重新组阵。

    陈庆之和杨年斋就这样互相对视着。

    蒋起戈也同样喊不出声音了。

    “列阵,列阵!”

    他挥舞着双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盾牌和一柄刀,站在队伍最前面,可是马力终究是快。

    陷阵营还未列好阵,铁卫骑又挥刀斩杀回来了。

    “杀啊!”

    蒋起戈用盾护着身子,撞向冲向自己的战马,所有人口中只喊出这两个字。

    蒋起戈回头看了远处一眼,那里有一杆旗帜,是布弓桔的旗帜,他手中的骑兵只是在远处观战,没有加入进来。蒋起戈知道这是最好的方法,要保证最快最强的驰援马力,所以他们只能看着我们战死。你们前往不要回来。
………………………………

第八十七回 覆没

    “将军!让我们去吧!”

    布弓桔身后副将对着布弓桔嘶喊,身后的数千骑军一片沉默,听得副将这一声喊,他们纷纷喊道:“是啊,将军你就让我们去吧。”

    “将军,那是我们的兄弟啊。”

    “将军,现在他们马力不及,我们冲过去,只要一个凿穿,我们就赢了。”

    “是啊,将军让我们去吧,让我们为兄弟们报仇。我们不能在这里听着他们的喊杀声,看着他们在黑甲军刀下成为一片肉泥啊!”

    “将军!”

    布弓桔往后冷冷一看,然后对着自己的亲卫说道:“把旗帜收了。”

    “可是将军。”

    亲卫还没有说完,便被布弓桔一双眼给狠狠的瞪了回去。

    亲卫只能收了旗帜。

    “你们,以为我不想救我们的兄弟们吗?可是我们不能,记住我们的军命是什么?是构建一道移动防线,一旦敌军骑军跟上主军,我们就需要第一个冲上去给主军争取后撤的时间。所以我们不能轻易的损伤兵力,现在少帅能够以一万陷阵营阻拦打残掉黑甲军铁骑,那我们就不能多管。”布弓桔冷冷的说着话,然后一拨马说道:“现在我们走,这里的战事已定,莫要耽误时间,违令者斩!”

    所有人一人两马,撒开蹄子奔跑,他们要赶上主军,并且同时侦查主军身后是否有敌军战骑跟随,布弓桔往后看了一眼,看了那一眼黑色血块,然后再无牵念的往前直奔。

    “将军远处有飞尘!”

    一名斥候驰马向前,指着自己右侧的方向,布弓桔一看,大声道:“快!敌军有骑军绕过少帅,直逼主军!来几匹马快的,率先跟上主军告知,若过了第二道防线,那就告知褚麓山将军!”

    “将军,快看左侧!”

    有一名斥候从左侧飞驰来,布弓桔一看,那里有三注飞尘。

    布弓桔下令先锋十名,快马加鞭,不计马力的要跟上主军,而自己等人则是控制马速,与左右两翼的骑兵并肩而行。

    “除却兵器之外,只留一口人吃马喂,其余多余的东西全部甩掉,全体减重!”

    下着命令,布弓桔将自己身上的粮草丢弃了大半,其余士卒也为之效仿。

    那道黑色的血块被布弓桔远远甩在了后面,布弓桔回头的时候再也看不见了。

    陈庆之和蒋起戈趔趔趄趄的被盾兵士卒扶持着,他们已经挥动不了刀,手脚都已经麻木,只能凭着一股意志撑着自己。

    他们被同样马力不及到战马摇晃的铁卫骑围住了,最后的搏杀,只是单纯的嘴巴撕咬。

    现在就如同野兽一样的撕咬,最后能剩下来的都是一群残兵。

    所有人的嘴巴里都有着血迹,都有着肉块。

    杨年斋撑着自己的长枪,他手臂被咬下了一块肉,他也不知道是被谁咬的,所有人都已经杀疯了,完全凭借这本能。

    “咳咳,哈哈,这一次想不到你们会赢。”杨年斋咳出一口血,他被陈庆之一戟扫中,伤了气血。

    “你们也不差。”仅剩下的五百陷阵营的残余围成一个圈,把陈庆之和蒋起戈给围在中间。所有人都在互相搀扶,身子虽然残弱,可是眼神依旧如狼。

    “把我们的旗帜给竖起来!”蒋起戈接过外面士卒递进来的大周陷阵营的旗帜,那破烂染血的旗帜,烈烈的响声比以往更胜!

    染了自己鲜血和敌人鲜血的它,颇为承重。

    “杀!”

    杨年斋将自己的长枪丢在一边,他已经挥不动这百斤的长枪,也凭借着自己的手掌再去搏杀一次。

    一千余的黑甲军士卒全部翻身下马,他们还有一丝的力气,这最后的一战,要让这陷阵营全军覆没在这里。

    所有人绞在一起,和万古年前人类与猛兽搏斗一样的场景,没有人任何工具,谁死了谁生了,没有人知道。

    这群人的力道就和小孩一样,这样的力道怎么打死别人?不过都是吊着一口气的人,松了那口气,自然也就死了。

    连城所内外三万士卒,陷阵营一万士卒,四万。

    大周士卒已经伏尸沙场四万人,四万人马革裹尸黑甲军死伤三万,三万人马革裹尸。

    只不过一日的时间就是七万人的生死。

    蒋起戈持着大旗站在那里,双眼已经被鲜血模糊,看见去的只是一片红影。

    “大旗不倒,陷阵不死!陷阵战死,大旗不倒!”他口中细喃的这句话,传到还站着的陷阵营士卒嘴中。

    “大旗不倒,陷阵不死!陷阵战死,大旗不倒!”三百一十五人的声音喊出来的这十六个字,在这里回荡起来。

    陷阵营副将最终还是倒在了湿泞的戈壁滩上,倒下去的他,双眼还睁着,看着那在风中烈烈的战旗。

    杨年斋没有想到最后原本轻松的凿穿比第一次更加艰难,没有人军心涣散,没有人肝胆俱碎,陷阵营所有人都变成了野兽,之后的代价,以命换命的打法换掉了黑甲军三千五百七十六人。

    以前他碰见玄甲苍云的时候,他们同样是这样的死法,力竭而死。往往遇见一只苍云军,需要五倍的兵力绞杀,而现在虽然不需要五倍的兵力绞杀,但是这样的绞杀同样让他无力。

    “大旗不倒,陷阵不死!陷阵战死,大旗不倒!”

    蒋起戈嘴中撕咬的这句话,他看着身边所有的陷阵营士卒,心中一股血气涌上心头。

    “我们不能倒。”

    蒋起戈拼尽最后一道力气,吸纳一丝真气,真气逆转!

    他皮肤一寸寸绽开,流出黑色的血液,而他的气息开始缓缓涨动。

    “去吧。”

    蒋起戈头晕目眩,拼尽全力的他倒在了血泥地离。他周身的十数道剑气夺取十余人的姓名,也消散了。

    “杀了他。”

    无力的人们还在搏命砍杀。

    当中后果怎样,还能怎样?陈庆之残了一只手,残了一条腿,趔趄的他,用头撞着黑甲军士卒,一下一下的咳出血来。

    “来啊!”

    陈庆之一下下的锤击,只有砰砰的声音传开。

    远驰而去的布弓桔,伏低身子,双目远视静静盯着前面。现在的天色已经全黑了,月色颇为明亮,倒也不至于看不清前路。路途奔袭的所有骑军都出乎意料的保持着沉默,没有点燃火把。

    或者说布弓桔已经将火把丢弃了,他现在不能暴露自己所在的位置。

    远驰了多久他自己也懒得计算,只要他没有看见褚麓山,就一直往前疾行。

    左右两翼的黑甲军士卒点燃了火把,看上去就是几片橘红的光往前移动,他们没有竖起旗帜,除了火把之外,全程寂静。

    布弓桔忽然想起来陈庆之当初和他说的话,自己或许会对他有些怨言,诚如厚衮刀所言的,自己战功显赫也不该只是一个小小统领,而该是一军之统帅。但今天看上去,自己没有作为统帅的魄力,如果是自己,自己同样不能做退守三百余里的决定,而会选择同归于尽。而之后,二十五万兵马同归于尽,朝廷又去哪里募集善战的士兵?二十五万的士卒,就是二十五万的平头百姓,赋税兵役足可以让一个国家垮下来。

    或许吧,陈庆之说的是对的。

    “将军,我们离褚麓山将军还有多远?”副将快马向前,问向布弓桔。

    布弓桔眉头一皱:“何事?”

    “我们不惜一切代价阻拦敌军,可是我们一路疾驰体力消耗过大,一旦碰上敌军,只怕会不堪一击。”

    布弓桔听见副将所说的话,接着月光看向身后的士卒战马,虽然还在奔驰,但是速度已经减慢了,而且有些战马已经有些口吐白沫了。

    “不行,全力奔驰。既然是一切代价,就是哪怕战马倒了,哪怕我们变成了步军。”布弓桔看着自己的副将认真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现在我们没有了战马就用两条腿,用两条腿跑赢战马,这是死命令!”布弓桔的声音冷肃。

    副将只能点头称是,就退了下去。

    “将士们,在坚持坚持,我们不能输给对方的骑军,少帅带着陷阵营的兄弟死战就是为了给主军的兄弟争取时间,只要主军到了春闲关三城,那我们就有反攻回去的机会!我们就有收复失地的机会,否则,主军全军覆没,春闲关三城岌岌可危,一旦他们夺取春闲关三城,那他们将会践踏在大周的沃土上,奴役我们的妻女,占领我们的土地,杀害我们的子女。将士们,再坚持坚持!少帅和四万兄弟的性命已经摆在我们的身后了,我们不能输,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我们一定要赢!”

    布弓桔背对着身后的士卒,沉声说完这番话,他双眼开始模糊。

    “我曾经看过玄甲苍云和天策威军战死沙场,他们战死到最后一人没有后退一步,他们将鲜血洒在戈壁滩上,他们让黑甲军肝胆俱碎。上百万的军魂都埋在了这里,将士们,我们不能退,身后上百万的军魂在看着我们!”

    “驾!”
………………………………

第八十八回 不能说不行

    “将军!”

    褚麓山带着一万士卒堵在撤退春闲关的必经之路上,所有人都坐在地上休息,急赶了两百里路,人困马乏。戈壁深夜的寒风让人困苦,所有人也干脆挤在一起了。

    在万余兵卒的外围他点起了火把,夜色里容易让人偷袭,干脆照亮四周,让别人也无处偷袭。

    所以在戈壁滩上有亮堂堂的一片,褚麓山打着哈欠躺在戈壁滩上,膀大腰圆的他身上的铠甲硌得疼,长舒了口气,十五大军刚过去两个时辰,也就意味着敌军的追击部队即将与自己相遇了。

    一名校尉小跑过来,唤了他一声,他直起身来说道:“敌军来了?”

    “是的,你随我看。”

    褚麓山站起身来,对着身后的士卒喊道:“嘿,起来了,起来了,要打仗了。”

    “将军你看地面上的沙尘一直在跳动,说明有敌军正在快速接近。”校尉带褚麓山在蹲在地上看地面上的沙尘,确实是在不断的抖动。

    “来了。”褚麓山拍拍手,直起身握住一侧的大刀,看向远处,说道“既然敌军来势如此快我们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布弓桔是干什么吃的?”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

    褚麓山一捋自己的虬髯大须,笑道:“嘿,还能怎办?打仗了。”

    他一转身,喊道:“所有人都起来,起来!要打仗了,现在还他娘想睡觉呢?这一战等你们熬过去了,老子给你们每个人放一天假,随你们睡。起来!”

    “主军才离开两个时辰,都给我听清楚了,现在我们一定要拦住他们,最少拦住他们两个时辰,只要拦住两个时辰,主军就算是龟爬也爬到了春闲关三城,那里有厚衮刀将军坐镇,这样所有的人的军命就算是完成了!”

    他一脚踢在一个还在地上磨蹭的老兵油子,骂道:“你他娘还在和老子磨磨蹭蹭,等下砍人的时候别给老子磨蹭,要不然老子拿你脑袋磨蹭。”

    “将军,您放心,您喊我砍人的时候,我哪里磨蹭过了?”老兵油子吊儿郎当的站了起来,对着褚麓山打趣。

    “滚滚滚。”褚麓山不耐烦的挥挥手,然后又说道:“别真给我死了。”

    “嘿,瞧您说的。”

    褚麓山看着已经全军戒备的万人兵马,目光扫向自己的左右两翼,左右两翼是沙漠,多流沙,一般对地形不熟悉的人不敢踏入那里。战马行进在那里同样也会因为沉沙而陷进去,速度很慢,骑军也将失去效力。

    所以他早就在自己左右两翼的沙漠分别布下了一千弓箭手和五百力战的勇士。

    “将军,左右两翼打了信号,他们要准备好了。”

    褚麓山副将走向前和褚麓山言语两句,褚麓山点头,看着自己身前的那一片火把地,大手一挥:“列阵!”

    “哼哈!”

    阵型在催促声中排好。

    马蹄声也越来越近了。

    “杀!”

    透过火把传来的是黑色的影子。

    黑甲军战骑跨过火把,所有人可看见他们刀上的血迹。

    “跑啊!”

    褚麓山一声大喊,他让所有人往后面快跑。

    身后战马奔腾,要急追而上。

    快要到褚麓山身后时,在土里跳出几样东西,战马嘶吼,细看去马腿上被兽夹给夹住了,这兽夹是给褚麓山平日用来在春闲关内打猎的,力道大到可夹断熊掌。

    噗通几声,当先的几匹战马摔飞在地上,身后的骑兵也为之一阻。

    “快给老子跑!”

    每个人都跳着脚的往后面跑,跑出去了五六十丈,褚麓山往后一看,最近的一匹战马离自己只有一张多。

    这时候他身子往地下一铺,在两侧传来嗖嗖的箭雨声,骑军纷纷落马。

    “小心,两侧有弓箭手!”

    褚麓山爬起来催促着身后的士卒又跑出去十丈,然后听见他大喊了一声:“给老子泼过去!”

    他把腰间的酒囊甩出去,甩在敌军阵中,随后他接过火箭一射,酒囊燃起熊熊大火,他身后的士卒也是丢出去了不及其数的酒囊,而两侧也开始了一波火箭齐射,顿时中间成了一片火海。

    还未冲进去的黑甲军骑军准备绕过中间的火阵,向两边的沙漠移动,刚一踏进去发现自己的战马难以移动,而随后招致的是箭雨。

    “我的战马陷进去了!”

    “往后退,快!往后退!”

    想从两侧突进的骑军最后还是退了回来。

    “将军,两翼和中间都突不进去。”副将来到骑军将领宫长青身前禀报。

    这名骑军将领宫长青体型休长,面无二两肉,一脸的阴狠,他战马上别着两柄刀,看来是使双刀的高手。

    两边射来的箭雨不停,不断的有骑军士卒落马,宫长青瞥了一眼副将,冷声道:“将两旁的沙子往火上堆,两翼有弓箭手就把死了的放在前面挡着,不允许向两翼弓箭还击。”

    “是!”

    褚麓山隔着火看着对面的骑军将领,那将军看上去是一名征战沙场的老将了。

    这里冲天的大火,终于被远处的布弓桔看见了,他骂道:“该死,我们中了他们的障眼法了!”

    两翼的火把骑军还在前行,火光也是极亮,布弓桔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故布疑阵,让火把拖住自己,而他们抹黑前行。

    “快!快!”

    布弓桔催马疾行,虽然能看见远处的火光,可是布弓桔知道那还有几十里远。

    想必自己派去通知褚麓山的人也全部死在了他们的手中。

    黑甲军士卒拿尸体挡在前面,从两旁不断的将沙子盖往中间,虽然还有士卒被射死,可是中间的火阵,也逐渐小了下去。

    “冲!”

    宫长青一挥手,身后铁骑真面冲向褚麓山去。

    “他娘嘞,他们又来了,快跑啊!”褚麓山又是大叫着往后跑。又跑了十余丈,身后的铁骑又是摔倒了不少,他在那里还埋伏着兽夹。

    虽是如此,这次可没有火油给他们,只是稍稍一缓,黑甲军铁骑又冲了上来。

    “放!”

    褚麓山一顿身,身后的士卒又丢出火油出来,直接砸在了黑甲铁骑上,褚麓山接过弓箭,一箭射穿,又燃起了熊熊大火。

    “哈哈哈,想不到你爷爷我还是让你中招了吧!”数十名士卒立马烧起来了,火势还有往黑甲军后军蔓延的地步。

    “沙子盖!”

    又是一阵下令让沙子盖,这一次箭雨射的不是中间的骑军,而是两侧扑沙子的士卒。

    “好了,兄弟们,现在我们可什么都没有了。”褚麓山转身看向身后的士卒,边军守城储备在自己任都护的时候存了一些,现在自己手中的都是自己克扣下来的底子,底子也不多,大部分交给了厚衮刀让他带着往春闲关三城去了,在那里守备物资不多,这一次后撤成功之后,攻城和守城是必然之势。

    “列阵!”

    褚麓山拔出大刀,站在阵前,身后四千刀盾手三千长枪兵,列开阵势。

    褚麓山盯着燃烧着的火焰,在它熄灭的一瞬间,一声大喊:“接敌!”

    他身子往后一缩,藏身在盾阵当中,半边身子抵着盾阵。

    箭雨落下,现如今宫长青也不管不顾两侧飞来的箭雨了,他现在要凿穿这个战阵,直追主军!

    损失不重要,后撤主军才是最重要的,只要将主军打散摧毁,攻打春闲关三城就是简单的事情。

    所以在这里死多少人不重要。

    所以一开始在这里,宫长青就开始了最凶猛的攻击,没有前奏,没有铺垫。

    不断的撞击,不断的砍杀。

    到了最后,褚麓山不断的后退,宫长青不断的逼近。

    一者想要拖延时间,一者想要速战速决。

    不过褚麓山接敌之后,再撤,再冲击,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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