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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八万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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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柏丝毫不在意的说道:“徒儿,一开始我就知道你的性子,大抵是宁折不弯的人,按着老道士的话就是认死理的人,这一点好,也不好。为师很欣慰你以天下为己任,但愈是如此,为师越害怕你走错路了。士志于道也,是孔老夫子说的,这一点说得好,山下一个志于道也万千儒士赴汤蹈火啊!”
青柏让蒋起戈坐在自己身旁,而自己躺在了竹林间,双手枕头,悠闲的说道:“那,什么是道呢?”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蒋起戈肯定的说道。
“你何以做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修身,起家,治国,平天下!”
“何为修身?修什么身?”
“修为天地立心之心,为什么立命之心,为往圣继绝学之心,为万世开太平之心!”
“士起于礼乐崩坏,正如道家圣人庄子所说的:道术为天下裂。儒家以仁承礼乐而变,为后世所称赞,这自然是无可厚非的,确实是儒士志于道。当中为天下裂的道又该如何解呢?”
“这?”
蒋起戈迟疑半响,却不知该如何解答,往日他在家中读书识字,虽然博采众长,但却依旧以儒家为主,这道术为天下裂今日也是第一次听闻,既然是道家先圣庄子所说,那自己师父也不会是随便编个话来骗子的。
青柏摇摇头,继续说道:“《道德经》中有一,水处下而善万物,这是君子之风。儒士好进谏,然则其中以万世开天平之心却害天下太平之事不少。百年前的独尊儒术,在世俗间影响之巨,无需我多言,然则己心未曾如水,死守一道字,不知穷则变,变则通之言,实属害人无数。”
青柏抠出牙齿间的肉末弹到一边,说道:“修身之前,还有正其心,诚其意。其心是自己之心还是真正开太平之心呢?前者以诛心为正心,后者以正心为天下,但也未免被称之为诛心啊!做不到此,你有何来正心,诚意,修身呢?立心,立命,开太平,这都是对的,然则世事皆有其规则,我辈修道之人,如何能遵循其中规则为百姓开太平这才是真正的道。”
一脸高深莫测,身怀天下苍生的模样的青柏,更是激昂的说道:“我辈修道之人更要持正心!如何持正心?必然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以心感天地之变化,民生之所向。当中险阻难言,然则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啊!要做到,乱世入世除魔,盛世入山修己心!”
蒋起戈双手施礼道:“师父之言如醍醐灌顶,弟子莫不敢忘,日后必然多加努力不负师父教导!”
青柏笑嘻嘻的摆手说道:“诶呀诶呀,没什么的,没什么的。”
“师父果然是不入世的绝世高人,弟子得承师父传道授业日后必将万倍努力,要做到乱世入世除魔,盛世修己心,沿天下大道所向,做到变则通,做到真正的开太平!”
蒋起戈一脸严肃的说道。
青柏哼着曲子,哼完之后说道:“以后啊,师父教你做的事呢就要更加努力的做好,从最基本的开始嘛,下次呢,这野鸡烤的时候注意点火候,要做到外焦里嫩,你今天烤的就太老了些,味道不是很好。”
“是,师父。”
“哦,完了。我师兄叫你去他房内听他讲道,赶紧去吧。”
蒋起戈施礼告退之后,青柏嘿嘿一笑道:“幸好多看了几本书,多和那几个臭写字的吵了几句嘴,要不然自己还不知道从哪里来这么多话哄这个徒弟呢,哈哈!收个徒弟果真好玩的很!”
“我欲齐天,快乐齐仙!”
青柏躺在那里轻轻的哼着曲子。
………………………………
第八回 恶子
第二日,蒋起戈手中多了一柄长剑,一柄普通寒铁铸就的双手长剑,昨日晚上青松与他讲道之时便从身后拿出来了一柄长剑,并叮嘱他道:“剑虽未君子配器,然则起因终究以杀人为用,为师今日赠你一柄普通长剑,望你杀该杀之人,剑只是杀戮之器罢了,如何成君子配器,那看你是不是君子。”
蒋起戈双手捧剑,目光灼烈,今日他再度有了一柄长剑,犹记得自己被废走出那座城曾说自己是剑客那群人的嘲笑,而自己遇见老道士的时候便曾向他问过能不能借钱给他买剑。
“噌!”
夜里蒋起戈拔剑出鞘,寒光闪闪,兴致顿起,双手握剑,在月夜下,山巅上舞自己最熟练的大河剑法。
“代有剑兮,物之至珍。精钢百炼,处匣千春;含光匿耀,守静全真。蕴切玉之姿,咸称往岁;呈斩蛇之锐,幸在今辰。至如欧冶素蕴,风胡久委;许提拔而非遥,期磨砻而在迩。莲锷荧煌,思绿水之是投。霜锋煜瀹,谅碧天之可倚。孰云巨阙?亦曰龙泉。借卫身而用光眉寿,将行佩而永保流年。俯而察乃白光略地,仰而观则紫气射天。若乃取舍从人,沉沦委质;埋厚地之声有年,望司空之来何日。击兕之名已彰,决云之势不失。大哉宝剑之神用,等天地而齐毕”
几近于引吭高歌,剑光、人形与那剑歌汇成一景,难分也!
青松虽听得剑歌,却自顾自的往后山走去,后山的紫竹林里,青柏还在逍遥自乐的唱歌,曲子由一句快乐齐仙变成了***的小谣。
越唱自然也就越起劲,等的发现身后不对劲时,转头只看见面色发黑的青松。
当机立断,青柏欲逃,却被青松一手抽在了后脑勺,打他一个趔趄。
“师兄。”
青柏尴尬的笑了笑,青松怒其不争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今日我来这里找你,是有事和你说。”
“师兄请说。”青柏揉着后脑勺,估计这一下青松把他后脑勺打出个包来。
“不知怎的,我想起十多年前的一件事,就是关于那个恶子的事。”青松面色带着些凝重的说道。
“恶子?莫非就是当年那个吃人的小子?当时吃人一事震惊天下,不少名门正派都派人前去探查,最后只逃回来一两人,但也是肝胆俱碎,对当时之事讳莫如深啊。”青柏听得青松和他说起恶子,一口道出恶子此人当中的由来。
“不错,当时我也亲自下山了一趟。曾在那名恶子身前听他说了事情刚开始的经过,我原本想把他带回山中化他恶气,消其厉心,却奈何被一名紫衣鬼面人所阻拦片刻,那恶子也不知道去了那里,今日见起戈舞剑,心中泛起一丝不祥。”
青松说完之后,便往竹林一侧的悬崖上走去,那里一览众山小,可谓伸手可摘星之地。
“师兄你把事情刚开始的经过说给我听听,这恶子我听过不少,但是当中渊源我也未曾知晓,还道是极北那群邪魔跑过来的。”青柏好奇心大起,催促青松将当年恶子所述之事说出来。
青松叹气,说道:“当年三年大旱,关中赤野千里,饿殍遍地。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吃的,泥黄色筑成的村庄里面就像是地狱一样,原本这不是一个小村庄,是一个小镇,方圆百里最大的一个小镇。
自从自己知道开始有干旱之后,方圆百里的村民就开始聚集起来,开始官府在这里还有些钱粮发放,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没有了,所以天天就有人开始死去,有人哀嚎了,不过好像这比以前好多了。
以前还总会有人在闹事,过不安宁,关中的人向来就彪一些,可是现在除了刚开始抢粮食之后,就没有什么恶行了,这不是比以前好多了嘛?
街头的老爷爷总是在说“富贵人家都是吃人的啊。”,他见人就说这样一句,并不是从干旱的时候开始说的,自从他有记忆的时候就听老爷爷在重复这样一句话。
以前乡亲们都不在乎,自己多嘴的一问,也只是换来大人们的一声嗤笑,老乞丐还和自己说老爷爷当年惹上了富贵人家,然后被富贵人家挖出了一块肉让他自己吃了下去,于是乎老爷爷就傻了。
呕,吃人肉,太恶心了,太恐怖了,自己每一次经过老爷爷的时候,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要吃自己,他真的吃过人肉!
要不然小镇上面怎么会出老奶奶就没有人理他,就连他的两个儿子都不想看见他,把他从青瓦大房里面给赶了出来,住在了街头的小庙上。
“咕。”自己忘了多久没吃饭了,好像前天在镇子外面抓到一只老鼠,挺肥的,就在镇子外面的坟地里,原本坟地没多大,现在天天死人就越来越大了,小时候听大人说人死了会变成各种东西,难道这只老鼠也是人死了之后变得?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念了好几声,抓着老鼠尾巴趴在地上,对着老鼠轻轻的问道“你是谁变的啊?你不说话,你就不是谁变的,我就吃了你。”
老鼠吱吱的叫着,没说话,他大喜,将老鼠放在怀中偷偷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后就跑了。
味道很好,只是没有盐。
他舔了舔舌头,准备再去坟地那里找些吃的,坟地里的老鼠比外面的老鼠要大的多,也好吃。
老乞丐好像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他,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五十多岁的人了,活得比那些地痞流氓还好,他们以前抢东西,现在饿得一个两个皮包骨头,每天躺在地上哼哼,自己经过的时候,好像打他们一下,之前可没少别他们欺负。
现在老乞丐都比他们壮,嘿嘿,果然不愧是老乞丐,自己跟着他的时候他就说过自己讨了这么多年的饭,就没饿着过,那时候总觉着他在吹牛,现在可不是了。
小心翼翼的走过他们中间,他们每次都守在街口,说是交通要道,自己要出去,都心惊胆战的,深怕惊扰他们,把自己打一顿。
今天守在那里的就只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自己最清楚了,名字叫做阿三,平时最喜欢欺负自己。
兴许是自己没吃饭眼花了,不小心脚步不稳,摔在了躺在地上的一个流氓的身上,自己缩着脖子,赶紧抱住了头。
可是半响之后,没什么动静。
他抬起头来,小心翼翼的看去,只看见阿三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就像是很久没吃饭的饿狼。
“他死了,快点和我一起把他抬出去。”
自己和阿三两个人把他抬着走向城外的坟地,死里的人都丢在那里,有很多坑的。
坟地不远,出了小镇五里,小镇外面就有推车,两个人将死人放在上面,然后推着死人往坟地走。
饿着肚子将死人丢入了坟地里面,阿三就往回走,让他把车给推回去。
自己慢吞吞的在后面走着,看的阿三走远了,把车放在一旁,吱吱,哈哈,又有一只大老鼠。
“原来你小子还有吃的!”
自己正烤着肉,阿三不知怎么回事出现在身后,一把夺过自己手上烤着的老鼠,踹开自己,不管热烫,就咬了一口下去。
“呜呜,好吃,好吃。”烫的他龇牙咧嘴的。
“小子快说,这肉你是到那里得来的?”阿三坐在地上,看着肚子咽口水的自己说道。
“这是老鼠肉,是我在坟地那边抓到的。”自己怕打,将老鼠肉的来历告诉了阿三,阿三看着这一只肥大的老鼠,呕一声,吐了出来,惊慌失措的就跑了。
“哈哈,太傻了,还真相信,死里的人会变成老鼠,我都问了他了,他什么都没说。”他高兴的拣起地上的老鼠肉大快朵颐起来。
“你他娘的在这里吃肉,不告诉老子啊!”老鼠吃了一半,破破烂烂的老乞丐从坟地那边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在了自己后脑勺。
然后从怀里面拿出一个肉团子放在火烧烤了起来。
老乞丐坐在自己身旁,看着自己狼吞虎咽的样子说道“小混蛋,老乞丐混了这么多年的饭从来就没有饿过。这只大老鼠我不抢你的,你自己慢慢吃。”
老乞丐越发健壮了,甚至还有些发福了,奇怪的很,自从干旱开始一切都变得奇怪起来。
最应该没得吃的老乞丐越发健壮,年纪最大的老爷爷和老奶奶还没死,那些地痞流氓一个个瘦的皮包骨,整个小镇都安宁了,这老鼠也比以前大了很多。
老乞丐没和自己说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只不过看他精神焕发的样子,肯定是好事。嘿嘿,幸好老乞丐没忘记给自己带吃了,自从没有粮食开始,老乞丐每天都会给自己带吃的,还都是肉。
恩,干旱越久越好,这样自己就天天有肉吃了,没有干旱的时候,自己只能吃他们的剩饭和菜,都是素的不好吃。
而且还么有人来打自己了。“
………………………………
第九回 我是剑客
“如此说来,这恶子倒是极为无辜。只不过此事关键是那个老乞丐在哪里?若只是简简单单因为饥饿而吃人,这到只能算得上是坏了人道,可当初师兄你下山偏偏被人所阻。”青柏双眼放光的说道。
在他左下方悬崖不过三尺的地方有一个鸟巢,他细细一看那鸟巢里面却是窝着一野兔,明日里叫蒋起戈来这里将这野兔处理了又是一道好肉。
青松倒是没注意,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今日想起此事让我大抵是有些心悸的。那紫衣鬼面人一身邪气、武功也算是到了专气致柔的境界,借助玄门阵法能阻拦我片刻,必然不简单,如果恶子被鬼面人那一群人带去的话不知道会酿成什么祸事。”
“对了,师兄,我记得门中秘籍记载五百年前有一门邪派功法,叫住吸魔**。这门**最难练之处便是要食之人肉,啃其脏腑,吸纳人之本源真气为己所用,古怪异常,莫不是那老乞丐利用恶子修炼这等邪术?”青柏回过神,忽然想起自己无聊时在藏书洞寻些山下凡人逸闻的书籍打发时间之时好像看到过关于吃人的记载。
“确有此事,那是古晋先生的《江湖异闻录》中的记载。这也是我想起恶子的主要原因,如果恶子修炼了这门邪门功法,我想这天底下还能有多少人能够拦得住他?原本青云山那位莫道凉是一位绝顶的天才,必然会登顶武道极境,奈何却被同门所害,与苍云玄甲军、天策军葬身于茫茫戈壁之中。”青松叹了口气,如今时间紧急,估测不过三年时间,要做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那个,师兄要不我下山走一趟?我去找着恶子的下落,以我当年在江湖上的名气,找个人很简单的,师兄你就在山上好好教导起戈,等我了解了这件事再回来如何?”
青柏忽然心生一计,试探的问道。
“哼!下山!只怕你一下山就钻到烟柳花巷了!今日与你说些正经事,却不想你还是如此不争气,整日想些俗世烟火,不知上进!三年之后大劫将至,还不思如何破解,整日游手好闲!”
青松一眼看破青柏的心思,怒声说道。
青柏讪笑一声,耸了耸肩,转过头去,嘴巴张着学着青松的语气无声的说了几句。
“我打算,既然一时间难以找到愿意且有能力接下此事的人,我们就教出一个来。起戈是个可造之才,只剩下半年的时间了,半年内我们倾囊相授,他能学到多少就看他造化了。你去把藏书洞当中的道法秘籍取出合适的一些来授予他。”
“是,师兄。”
“还有,你既然想下山,那我便让你下一趟山。”
“真的!师兄,你可一百四十六岁了,这件事可不能骗我!”青柏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青松的认真的说道。
“恩,你去一趟浮萍山,将恶子一事告知浮萍仙子。她有一弟子,天资甚好,远超起戈,在起戈还没有能力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有一个人跟下较好。”
青松轻咳一声说道。
又是一下子蹦了起来,青柏双手连摆的说道:“我不去,我不去,我绝对不去那个老泼妇那里!打死我也不去!老泼妇教出来的弟子还能好到哪去?上一次我被那个小丫头片子整的三天下不来床,我记忆犹新!打死我也不去!”
“嗯?”青松严厉的瞪了青柏一眼。
青柏顿时垮了下来,恳求道:“师兄,要不,我发一份传书给她?真的不能去啊,一个老泼妇,一个小毒妇!”
“就如此决定了,多给你五天时间!”
“十天!”
“四天!”
“好好,五天就五天,师兄你自己不敢去浮萍山却要催我,可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青柏耷拉着脑袋没好气的说道。
青松倒也没好意思在说什么了,转身就走了。
“吱吱,五天时间,怡红楼,清水苑,柳话巷,清河船,玉仙阁,一天一个。得找个地方先去把山下的金子挖出来了!”
青柏细细盘算着五天时间自己要去哪里,心中忽然起来一把火在燃烧。
“这天气怎么一下子变热了,身子感觉燥的很。”
他挑眉弄眼一步一抖的走了回去。
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等的青柏身子轻飘的走到居处,练完剑的蒋起戈便问道:“师父,你怎生得如此高兴?”
“有吗?”青柏摸摸自己的脸,蒋起戈将手中的灯笼举高了点,说道:“是的。”
“我看你也很高兴嘛。”
青柏嘿嘿一笑说道。
“嗯,我今天又重新有了一柄剑,是师父给我的长剑,我已经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决云。”
蒋起戈边说边摸着腰间悬挂的长剑,细细的抚摸。
青柏看了一眼,这只是一柄扑通的长剑罢了。但,这有剑方才有剑否?他摇了摇头,蒋起戈看在眼里,心生疑惑便问道:“师父怎生得摇头?”
“徒儿,有剑才能有剑否?剑客佩剑方能称之为剑客否?那如此,你今日佩剑便是剑客,明日佩刀便是刀客,后日用枪呢?莫要不悟,既然你曾说你是剑客,这等问题你且得想好了,你师父心中向来不说,全凭你自悟,悟不到他不说,悟道他也不说。但,不说必不是不与之。”
青柏拍了拍蒋起戈的肩膀,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嘴里面嘟嘟囔囔的全是些清水苑、玉仙阁之类的。
蒋起戈紧紧握住了腰间的剑,却是说道:“剑,我是剑客,无剑又怎能称之为剑客?无剑名不副实,天下人嗤笑着不知几何,剑者必然先立剑,称之为直直朗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告知天下人吾乃剑客。”
等的他说完,转过头去看青柏之时,却发现青柏早已走远了,身形看上去轻快的很,他看了半响,抬头看天,然后低头看剑,低声的对自己说道:“我是剑客,我是剑客。我告诉天下人,我是剑客!”
………………………………
青云山 弃徒 莫道凉传
我从没想过会在这里遇见他,这一切让我变得惊慌,一个已经死去多年的人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我应该高兴,但心中提不起任何一丝心绪,反而视他如仇人,他曾经也算是我的好友。
堂述古松开披风,抖落上面的沙土,放在长凳上,反手一挥那座朝着荒漠的大门轰然关上。没有人去关注沙漠中起了的沙尘暴,似乎他比沙尘暴更加可怕。
一座在沙漠边缘的客栈,一座土黄的透着蜡黄色的光的大厅,一座本该是西北粗犷刀客聚集的地方走进来一个温雅的剑客。
烛光忽然变得摇曳,使得大厅更加斑驳。
除却了外面透进来的呜呜的疾风声,再无其他,犹如棺椁中的安静。
“嗒”
黑瓷碗磕在胡桃木桌上的声音,很清脆,在大厅内二十余名刀客和堂述古的心中炸响。
堂述古冷眉一皱,随着摇曳的烛光看去,大厅内最深处的角落独坐着一个人,麻布衣裳,麻布头巾。
烛光印在他脸上,堂述古看清的刹那间,惊了。
“酒”
那人双眼没有焦距,没有任何反光,他没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原本他眼里有酒,但黑瓷碗里的酒喝完了。
没人给他上酒。
因为这里从不允许一名剑客来这,所有人愿意看着堂述古而不愿意看他。
沉默不了多久,棺椁般的沉静长不了,总会有夜枭声。
有人拔刀了。
刀光凉更亮,印在堂述古的眼中,猛然惊醒,却心悸,认或不认。
“你来这干甚?”
“找人。”
“找谁?”
“该死的人。”
堂述古缓缓坐了下来,左手放在了桌子上,横贯桌子的是一柄长剑。
二楼中间过道,一个看不清相貌,看不清身形的女子声音带着慵懒轻笑着说道:“这是荒漠客栈,你来杀谁?”
堂述古眼中的余光充斥着整个眼睛,余光是最深处喝酒的人。
“一月前,有一商队路过荒漠黑石岗,无人生还。”
那女子看上去身形似乎消瘦,她躲在暗光里,看不清。
“江湖恩怨我不管,杀人去外面杀。”
堂述古身子微微一侧,说道:“这里谁都脱不了干系。”
“噌”
剑出鞘,剑尖入三寸咽喉,血未流。
他身后的刀客,刀太慢,死的时候还是举刀站着的。
然后刀光大盛!
刀快者不计其数。
而剑似乎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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