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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八万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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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的刀客,刀太慢,死的时候还是举刀站着的。
然后刀光大盛!
刀快者不计其数。
而剑似乎更快。
直到周围动手的八个刀客倒下,靠着墙,带着斗笠的刀客才起身。
十余人,眼神比刀光更冷冽。
其中四人,飞掠而来,手中刀鞘铮铮作响,直到临堂述古一丈之时,悍然出鞘,四刀斩下。
刀气霸烈,堂述古四周之物尽然碎裂。
一剑御气,剑气与刀气相撞,只不过眼睛一眨,数招过去,五人分开。
堂述古左臂滴血,四人齐齐右臂被伤。
“二十四!”
西北中有一群刀客,名叫二十四,因为有二十四个人。
又有两名刀客拔刀。
“酒!”
始终充斥在堂述古余光中的那个人,又叫了一声。
其余斗笠刀客看向他。
他眼中终于有了一个人,那是离着酒坛最近的斗笠刀客。
“我说酒。”
“死!”
刀客拔刀,烛光熄灭一息而又燃起。
斗笠刀客的刀放在了那个人的脖子上。
但是,刀客死了,一剑封喉,他直直的倒下,众人皆惊,原来他的手中又一柄剑,八面汉剑。
不出声,只拔刀,未动手的刀客全冲向了那个人。
那个人眼中终于有了东西,那是剑。
“呜!”
狂风吹吸而进,随之而来是一男两女。
堂述古惊呼一声。
他的剑要慢了。
那个人的眼中现在没有了酒,只有一个人,一个黑衣女子。
只不过眼神初交之刻,他们早已看清对方。
大门随之关上,烛光熄灭的陡然黑暗之中,只有剑声。
待得众人看清,那个人已经站在了酒坛边,他身后只有匐尸十三具,十具二十四人。
他的剑没有慢。
喝了最后一口酒。
楼上看戏的刀客忍不住出手了。
看不清人影,看不清血溅。
堂述古等四人,看着生死之地。
“他的剑没有慢。”
随后赶来的绿衫女子,倒吸着凉气,原来他们都认识。
“归一”
平平淡淡的一声,平平淡淡的入鞘,结果剩下的是凌厉剑气灌体而入。
他的一身麻衣不染一丝血。
提剑,眼中无人,踏着死尸走向大门。
我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我此刻该想什么?他还活着,我知道的只有这四个字,他还活着。他死的时候,他还活着,他活着出现我却觉得他死了。
直到他和我插肩而过,我才知道,原来他剑没有慢的原因。他眼中已经没有我了。
黑衣女子眼神看着前面,看着正前方,他不曾看着她,她也不看他了。
“莫道凉!”
绿衫女子不得不转过身叫住那个人。
可是他没停。
直到他走出大门,迎着沙尘暴走远了。
四人回过神来。
二楼的女人,不言不语,在暗光中一抚手,一道庞然真气逼得四人出剑。
“看在他的面上,滚吧。”
听得一声衣袍作响,女子走了,消失在斑驳的光里,仅剩下的刀客也死在了她的手上,自此除了那四人,客栈再无活人。
“他是谁?”
四人中剩下的男子问道。
堂述古和绿衫女子默然。
黑衣女子,看着再无活人的客栈,坐了下来。
沙尘暴狂卷着杀气。
被叫做莫道凉的人走在里面,四周股股杀气在窥视,刀光割开尘暴,但不敢袭身三尺之内。
一尺之外,看不清人影。
“他们是你以前的朋友?”
“黑衣女子是她。”
漫天尘暴,客栈的那个女人又出现了,出现在莫道凉身旁一尺,并肩行走。
莫道凉的眼神从未变过,看着的只是尘暴的前方,他的眼中当真无人无物。
我也没想到会再见到她,从那天以后,我让自己忘了她。所以我的剑更快了,我的眼中更加无人,到如今我的心再无波动。
“黑石岗有何事?”
莫道凉的声音很清冷。
那女子不经意笑了笑,原本他的声音很温厚,我第二次再见他的时候,却变得我认不出的清冷。我不想问发生了什么。他而言,沙漠正适合他,走过的路,不会留下痕迹,因为有风沙。
“好一个御雷剑决。”
沙尘暴掠过了两人,莫道凉往前继续走,女子回头,客栈那里有一道剑光似电光。
一剑劈开了尘暴,破开了刀气。
流沙之滨中有一刀客,刀起时,飞尘暴。
据说,这篇荒漠边缘的尘暴都是因为他的刀,所以尘暴中有刀气。
剑光略过,女子抬头,四道剑影自头顶飞驰而过。
但他毫无波动。
“黑石岗到底有什么东西?居然让青云山门人不远数千里赶来。”
“一本书。”
莫道凉开口。
“什么书?”
“去找他喝酒。”
“好,每次的尘暴都是你俩喝酒的约定。”
“辟邪香,帮我做件事。”
“好。”
荒漠客栈往西走四百里,是他的住处,是他们每次喝酒的地方。
流沙遍地,只有中间有一座土屋,土屋上有一个带着斗笠的人,他的眼神中有一半是斗笠的黑纱,从未有人看过他完整的眼神。
热风烈烈,破败的衣裳猎猎作响,嘴边的酒,没有喝下去,到了唇边停了。
流沙沉浮,有几具死尸。
九里的流沙,九里的骸骨。
骸骨外,又有人,紫金冠,玄黑饕纹衣,手扶刀。
他的眼里有一个人,九里外的离筑歌。
不起义气之争,动手却毫无由理。
刀不出鞘,刀气横贯而出,他踏刀气而行。
离筑歌停住的酒入了口。
喝完,刀至,刀气割裂流沙。
动手如雷霆,迅雷不及掩耳。
能见的只是,流沙翻滚如沸水,流沙下的层层骸骨翻出。流沙之滨的流沙屋不知埋葬了多少人。
远处,九里之外,再有三人袭杀而来。
离筑歌的刀从不停歇,从没有间隙,连环刀,刀刀成杀局,刀网悬悬,刀气横溢。
那黑衣刀客刀法,势大力沉,犹如悬崖临顶,真气浑厚。
袭杀而来的三人,也非等闲之辈,却刚一靠近两人三丈之内,全身鲜血直流,刀气所致。
骇然间,一人体破,两人急奔。
不知拼斗几何,此片天地早被搅烂,黄沙入幕布飞舞,骸骨如人影骇人。
“日出东方,唯我鼎立!”
黑衣刀客忽然沉喝一声,手中大刀如耀耀烈日,刀气成炙炙阳光。刀气所过之处,骸骨化为骨粉,刀光之盛远在数十里。
离筑歌驻刀不动,离刀铮铮响彻天际,随即一击而去,一人往矣!
两刀,两人猛烈碰撞。
立足之下,黄沙炸起。
黄沙中染有血迹,一红一黄。
一道身影在黄沙隐约退去,伴着嚣张大笑。
“离筑歌,下次再见!”
“噌!”
一刀入鞘,离筑歌嘴角一丝鲜血毫无预兆冒出。
“日出东方,唯我鼎立!”
口中嘶哑喊出八字,忽然一声怒吼!
斗笠炸裂,真气席卷四周,流沙尽数被震乱!
“杀!杀!杀!”
离筑歌状若疯狂,离刀刀刀狠绝!所过之处,沙丘尽数被毁!掀起遍地尘暴!
“嗖!”
御剑而过,离筑歌抬眼看去,怒然大笑,一刀斩下,虚空一刀落下逼杀四人!
“哼!”
一声冷哼,堂述古当中绿衣女子御剑,一剑横扫,挡去离筑歌一刀,反手一按,四周十丈飞舞黄沙被压在地下。
她看见了一个状若疯癫的人!
“走!”
堂述古剑决一引,己剑势当先,荡开劲风,领着众人远去!
待得莫道凉、辟邪香见到刀光远胜数十里,身形一闪,御气而来,见得倒在黄沙中的离筑歌。
“我看见了他!我没有能杀死他!”
离筑歌低声嘶吼。
没有人知道他的痛,我也一样。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幽暗的峡谷,他住在那里,峡谷壁上全是刀痕,后来我才知道这峡谷是他用刀砍出来来。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仇恨,会让一个人五岁用刀斩石壁练功,他握刀的手与普通的刀客不同,他的手是弯的,也没有任何痛觉,在弯曲的部位上有八个字――日出东方,唯我鼎立!
莫道凉、辟邪香沉默不语。
我可以和莫道凉一起替他追杀东方鼎力,但我们都没有这样做,东方鼎力是他活下去的希望,他活在仇恨中,仇恨让他活着。
“我要杀了他!啊!我要杀了他!”
离筑歌猛然跃起,高十丈,莫道凉随身跟上,一手压下即将抬起的离刀,剑指点在离筑歌的眉心。
瞬时,离筑歌气息散去。
莫道凉抱着他落回黄沙。
辟邪香打趣道:“让我好生羡慕。”
“辟邪香,有些事是我不得不面对的,你是和我行走江湖还是回荒漠客栈?”
莫道凉看着黄沙尽头的落日良久之后,问她。
“有什么区别嘛?如果你死了,好歹我收尸会离你进些。”
辟邪香点头。
当我从死人壁下捡到他的时候,就注定了以后的日子。江湖?在这在那有什么区别嘛?有区别的只是人,我又怎么忍心看着他一个人去送死。有时候真的希望他能待在荒漠客栈,就像我养的那条狗一样,离不开我,但他是人。我想占有他,那个女子出现的时候,我就想下决心杀了她。我知道他不会和我养的那条狗一样陪着我,有机会为什么不试试呢?
高筑歌醒过来,将离刀放回腰间,跑到远处捡回破碎的斗笠用绳子捆着。
他走了,往黑石岗那里走。
“你去哪?”
“黑石岗。”
“去哪里干甚?”
“杀人。”
“东方鼎力,极西之地的绝顶高手刀客。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仇恨,你现在去现在死。”
“哈,不去杀就永远杀不死。”
高筑歌顶着风,在黄沙上留下脚印,弯弯曲曲,天色只是在远际留下暗红色。
莫道凉呼吸一窒,内息紊乱。
他在江湖上最后一道身影,也是在只留下暗红色的天际下。江湖是什么东西,他消失的时候问自己,问着问着,发现没什么好问的。因为没什么好眷恋的。
江湖是水旁,血和水一样,都可以喝,都可以流。江湖就是血水。怪不得江湖叫江湖。最后只当是自己死了心而已。
“我们走。”
辟邪香走在了莫道凉的前面,她来领路。
………………………………
第十回 下山
没人能听见蒋起戈的呢喃细语,原本得剑之后的喜悦却带了些阴霾。
只是第二天,蒋起戈比以往起的更早了,眉目间的剑气更浓了些,每日除了练功再无他事。
三个月之后,一脸狼狈的青柏从山下归来,归来之后便被青松罚面壁十日,青柏这次到未曾如以往那般嘴皮子耍的厉害,默默的跑到那里静坐了十日。
最后的一个月日子里,蒋起戈便在后山石壁中悟剑,悟剑二十日终于突破到了武道四境当中的第一境,天门开阖。在修炼十日,满一月之后,他起身,吐出一口浊气,目光剑光涌动。
一年之期已满。
原本蒋起戈天资如何再高也无法在一年的时间内达到武道四境的第一,可之前他经脉被毁之后他自己冒险重新吸纳灵气,此举使得他经脉和气海吸纳灵气的速度和厚度比之一般人高上不少,再加上有青柏为他打通经脉,一年之境登顶一流之上的武道四境,倒也显得无可厚非了些。
只是今日,蒋起戈下山,与那日一模一样,微风细雨,青松和青柏到未曾相送,蒋起戈站在山门前磕了三个响头,施礼便下了山。
临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那山门上的无定流风门五个字,心中大抵有些遗憾,之前自己虽然学剑有些天资,也看出这五个字当中蕴含剑意,但终究只是窥的皮毛,今日已然成为武道四境当中的天门开阖境,更能看见其中蕴含的剑意如何惊世人。
蒋起戈走到山腰,手中长剑一抖,剑光冷然出鞘,悬空一丈有余。他眼中带起一丝笑意,握住长剑,剑吟响彻四周。
“我是剑客!”
他将入鞘之后,彻底的下了山去。
途中再过张家村,却无人再知他便是当初声称自己是剑客的乞丐了。
倒也不算是物是人非,只是,他当时只不过一个无名过路人,又怎得让人记住呢?
他从村头走到村尾,停住了脚步,回过头去看着村长打闹的小孩,嬉闹大人,不知怎的生的一寸懵然。
问自己是怎么了?他自己也没有答案,忽然一笑,看似洒脱了的他,往千里之外走去。
“我是一个已经没了家的人,在江湖上漂泊,这种人最害怕的就是不知该往哪里去。”
蒋起戈走出村子后,看着山间流出来的溪流,他对着自己的剑说道。
随意选了个方向,他走的半日,上了官道,迎面走来两人。
一人手持纸扇,腰挎宝剑,一身素白的衣裳。
一人手持纸扇,腰挎宝剑,也是一身素白的衣裳。
很怪的两人,江湖上没有人会这样打扮,若是说出来游玩的世家公子,蒋起戈眼中看的这两人却丝毫不像。
面若桃花的一人端的八面威风,面似冠玉的一人霸气微露。
面似冠玉的那人手中纸扇一指笑说道:“齐晖兄,你看这有一位剑客。”
被称为齐晖的那人,面若桃花的瞅了一眼迎面走来的蒋起戈笑说道:“是呢,庆之兄,这有一位剑客。”
蒋起戈到未曾理这二位,只顾走自己的路。
被称作庆之的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齐晖兄啊,你看怪不得没有人能理我们,原来我们的打扮根本不想行走江湖的剑客,只有这一位仁兄才称之为剑客才是。”
随后,蒋起戈与之擦肩而过。
而,就在刹那之间,剑吟铮铮!
蒋起戈手中长剑化作漫天剑雨,只听得“叮叮叮”之声,在微风细雨中,羽箭纷纷落地。
他退回一步,双手一展,将那二人挡在身后。
“多谢!”
被称作庆之的那人拱手称谢,被叫做齐晖的人咧嘴笑道:“我们才说没有人理我们,这不是来了吗?”
话音刚落,四周树林中冲出来十余位蒙面杀手,个个脚步轻盈,面露杀气。
蒋起戈眼睛一眨,身形如龙跃,只见的点点寒光,十余位蒙面杀手顷刻之间便死在了他的手中。
“噌。”的一声收剑。
两人上前抱拳说道:“在下陈庆之(赵齐晖),多谢相救。”
蒋起戈也同样还礼道:“江湖剑客,蒋起戈。”
面若冠玉的陈庆之笑说道:“诗云:剑气激荡扶天地,侠义铮铮传四方。说的便是阁下这等拔尖相救的江湖剑客了。”
蒋起戈微微点头道:“谬赞。”
“诶,对了。既然在此遇见阁下,那有一件事还需请教。”赵齐晖说道。
“是啦是啦,阁下可曾听闻这里有一个无定流风门?”陈庆之笑问道。
蒋起戈面色淡然的说道:“不曾听闻,两位可有要事?”
“哦,以前一个老道士说他是无定流风门的,我们出来无事便四处寻寻,既然此处没有,那边是当初老道士哄骗我们了。”
赵齐晖反手背后,纸扇轻轻的敲着自己的后背说道。
“哈哈,只当是老道士让我们请他了两天青楼头牌罢了。”陈庆之发笑道,他看着蒋起戈又说道:“阁下欲往何处?我等也是无事,可同去?免得这一路上再有杀人夺财之事再起。”
蒋起戈听闻这两人问起师门之事,留下一个心眼,此二人既然愿意与自己相走,便也借机可引开他们二人。
“可以。”
赵齐晖点点头。
陈庆之却是抱拳说道:“多谢。我等是京城人士前来游玩,还望日后阁下多多照料些,还未请教?”
蒋起戈说道:“蒋起戈,燕州燕云城人。”
“燕州燕云城,蒋姓,可是一个大姓啊。”赵齐晖收回看风景的目光看向蒋起戈道。
“起戈兄勿怪,我这位兄弟家中惯养惯了,话语之间并无什么恶意,只是不大懂事罢了。”陈庆之见得蒋起戈面色微微有异,便开口解释到。
蒋起戈点头道:“无碍,个人有个人脾性,与人为善便是极大的好事了。”
他顿了顿又说道:“蒋性在那,却是一个大姓。”
“唔,我听闻那里今日里有一件奇事发生,那里的蒋家是豪门大族,在江湖上有些名气,正广发英雄帖呢,起戈兄若不介意,不妨我等一同前往?”
赵齐晖听得蒋起戈说的那句话,心中也知这蒋起戈必定是那蒋家之人,只不过他话语中所说蒋家广发英雄帖,这蒋起戈倒是略显犹豫了,若是常人定然看不出,但逃不过自己的眼睛。
“同去吧。”
蒋起戈,说道。
………………………………
第十一回 细雨中的剑
一声同去之后,蒋起戈转身,他知道燕云城在哪个方向,也知道离这里多少里。
他一人独自向前,有意识与陈庆之和赵齐晖拉开距离。
而那陈庆之和赵齐晖也有意识的和蒋起戈离开了些。
就在这微风细雨中,三人无伞,带剑往前去。
“庆之,你看着蒋起戈什么来路啊?”赵齐晖低声对着陈庆之问道,他看着蒋起戈的身影,终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
“怎么了?”陈庆之百无聊赖的往前走,原本自己就是出来寻乐子的,可是这一直在赶路倒也有些不大好玩。
“不知道,就觉得他怪。”赵齐晖想了一会然后说道。
“怪?自然是怪。你也是怪,明明和你说了这次我们两个出来是行走江湖的,你可好,拿架子比我还大,是个人都看出你不是一个行走江湖的江湖人。早知道就不带你出去玩了,让你自己在京城里面当一个谁也不敢惹的纨绔。”
陈庆之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说得好像你有人敢惹一样?”赵齐晖反问了一句。
陈庆之耸了耸肩,然后快走几步,跟上蒋起戈。
“起戈兄,我不知道你底细如何,但我觉得你是一个可交之人。日后你我也不必如此见外了,直呼其名吧。这里离燕云城尚有千余里路,时日尚长,总是见外倒也不好,你说是吧?”
陈庆之与蒋起戈并肩前行,手中的纸扇轻轻的敲打着手心,笑说道。
“你说话,倒像些江湖人。”蒋起戈回过神来,答道。
“是嘛?像什么样的江湖人?”赵齐晖也跟了上来,开口问道。
蒋起戈看了赵齐晖一眼,然后看着前方在山间蜿蜒的官道说道:“你说话倒不像江湖人,你的威风十足,倒像个身居高位之人又或者是一个自视甚高的自负之人。”
“而庆之,却像个江湖上的豪侠,心思较你单纯,直肠子,这类人是不会害人的。”
赵齐晖听完之后,哈哈大笑,忽然面色一沉说道:“看来你有些见识。”,说完之后,有哈哈大笑起来。
陈庆之也是面色带喜的说道:“起戈你这话说的可真是谬赞了!”
蒋起戈瞥了他一眼又说道:“这种人,我最相交。不过,你只是像,细细看去又没了些江湖经验打底。”
“哦?”陈庆之看向蒋起戈,眼中带着问意。
蒋起戈忽然一笑的说道:“那些人啊,不拘小节,却有担当,纵然一时间武力不济,也要拔刀相助,一身的热血,说话间不冒酸气。”
“从看见你们两个第一眼开始,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根本就不是江湖人了,这样的人在江湖上是最容易被害的。”
陈庆之哈哈一笑道:“看来我们算是跟对了人了。你这个人也值得我深交。”
赵齐晖同时点头道:“却是如此。”
蒋起戈摇头道:“说你们傻,现如今又傻了。”
陈庆之与那赵齐晖哈哈大笑,丝毫不介意。
只听得在这山间,陈庆之和赵齐晖唱道:“嗟乎!绨袍非旧,白首如新。谁明公冶之非?孰辨臧仓之?是用中宵而作,达旦不暝。睹兹流萤之自明,哀此覆盆之难照。夫类同而心异者,龙蹲归而宋树伐;质殊而声合者,鱼形出而吴石鸣。苟有会於精灵。夫何患於异类?况乘时而变,含气而生,虽造化之不殊,亦昆虫之一物。应节不愆,信也;与物不竞,仁也;逢昏不昧,智也;避日不明,义也;临危不惧,勇也。事有沿情而动兴,因物而多怀,感而赋之,聊以自广云尔。”
蒋起戈听得这歌声,心中却显得黯然几分,或许自己不能高歌,不能如同他们二人这般洒脱,自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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