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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叽的报恩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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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清风这一声叹得很长,声音里也是无奈:“还不将门先扶起来。”

    白落落咽了一口点头去扶门,等再回过头来的时候赵清风已经穿上了衣裳,只是披散着湿漉漉头发,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出水芙蓉,对了,就是出水芙蓉!”白落落一拍掌,可她毕竟只是只小妖怪,只因结识了赵清风后才读了不少诗书,自然是无法说出“浮兰芳满,色涨桃花然”这样的话来。

    “落娘想来还活着。”白落落贪恋美色,可这正经事自然也还记着,便将揣在怀里的书信拿了出来递给赵清风,赵清风接下看了一眼白落落,白落落便背过身去赌着气:“你如今拆开,我背过身去便是,这一路我可也是未偷看的。”

    白落落正气着,衣裳却被人扯了两下,白落落转过头去,就见到赵清风弯着一双眉眼:“我若不对你避而不见,这几日只怕见我换药时的伤口都要哭上”

    “你不要以为说了这些就……”腰间被人环住,鼻尖还能闻到出浴的清香。

    白落落最是禁不起服软,偏生这个服软的还是赵清风。

    “如今你倒不顾忌你的礼法了?”白落落话里是嗔怪之意,自然面上会有些娇态,赵清风将她扶着转过身来,伸手摸着她的眉眼:“这是落娘派人送来的信,她所遇歹人,所幸被人所救,如今伤好,才写来了这封信。”

    “你说与我听做甚。”白落落嘴上还是强硬着,可心里早就是暖绵绵的,赵清风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一笑,就笑得白落落越发没了气。

    毕竟她来这,本就不是同赵清风置气的。

    “既知她平安就好。”赵清风松开白落落,将信收入袖中:“原本想着今日去寻你,如今你正来了也好。”

    “今日正是上元节,想来你会喜欢。”赵清风言语间自有一番风骨,白落落便瞧得有些痴了,仿佛这并不是年仅十五的少年郎,而是那个十年后只属于白落落的赵清风。

    “所以你这大白天沐浴,是为了同我去上元节?”白落落那笑得似乎要扯到眉梢上去才罢休,赵清风却诚然不知自己的话里究竟是怎样的撩拨,依旧还是正经着一张脸说道:“身上的药味颇重,怕你不喜。”

    “怎样的赵清风我都喜欢,只要你是赵清风。”白落落用力一抱,抱得大病初愈的赵清风憋着咳嗽笑了笑。

    “等等……”白落落忽然松开赵清风就往跑,跑得急了还险些摔着,赵清风忧心不已,可白落落头也没回的只喊:“女为悦己者容!”

    回去后白落落简直是将衣裳翻了个遍还在眉心贴了花钿才出门,赵清风一直在院外等着,可两人衣裳却是有趣,赵清风一贯素雅却换了一身海棠红,白落落喜欢花里胡哨却穿上了素雅的艾青色,白落落不由笑了一声:“好个女为悦己者容啊。”

    “过来。”赵清风手一伸,白落落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跑过去牵住了。

    两人并未从正门出府,而且瞧瞧的寻了个侧门偷溜了出去,白落落最是清楚赵清风如今的处境,倒也是闭口不谈,只是堆着满脸的笑意紧紧牵着赵清风的手。

    上元节有趣的东西不少,可白落落更喜欢多看几眼赵清风,眼睛里若能写出诗来,白落落只怕已经是写了不少长篇佳作。

    “月老祠。”赵清风停了步伐,与白落落对视了一眼才牵着她入内,前来月老祠的男女不少,可像他俩这般成双成对的却是不对,白落落不信上苍,毕竟就是因为九重天上的那位青蘅君,才使得赵清风连死都死无其所。

    白落落随着赵清风上了一炷香,又在树上系了红布条,赵清风的字清秀飘逸,在这数百条的红布条中十分显目。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白落落的眸子被这灯火照亮,两人的手十指交叉紧紧握住,似乎就想要印证这句话。

    出了月老祠白落落便看到了路边有位买灯笼的老人手里正在折着一盏灯,白落落看得有些出神,赵清风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你喜欢这个?”

    白落落也不曾点头,赵清风便已经掏了银子买下了老人手里刚折好的兔子灯。

    白落落看着赵清风含着笑向自己走来,立在原地的她朝他招手示意,白落落笑着笑着,嘴角就凝固了。

    兔子灯还在赵清风手中一晃一晃,晃得白落落恍然大悟。

    “赵清风……”白落落握住了赵清风的手,身子都有些颤抖:“我都明白了……”

    “赵清风,你的确是只喜欢我一人。”白落落喃喃着,她为了改变命运才扭转时空来此,却不知原来这一切,早就冥冥之中只有安排。

    甚至她原以为自己是最爱的那一个人,却不知赵清风的爱意远远比她还要深远。

    原来他一直在说真话,只是她糊里糊涂,从未明白。

    可是若她真的就是自己曾经所见的“落娘”,那后面的一切,是不是仅仅只是重蹈覆辙?

    想到这白落落不仅抖得越发厉害,连忙松开了赵清风,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恐惧。

    “我在。”赵清风伸手握住了白落落,他的手永远都是这么暖,暖得白落落都不忍松开。

    “我在……”赵清风一遍又一遍,就像施了一个术法,困住了白落落的所有害怕与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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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赵清风虽不知白落落为何忽然会如此慌张,可也没有多加过问,白落落暗自握紧了赵清风的手,埋着头一言不发。

    白落落一路出神,牵着赵清风就往长街中间走去,也不曾注意过往的行人,生生的就与一个戴着幕篱的女子相撞,白落落往后退了三步撞在了赵清风的怀里,女子却是直接摔到在地,人群中冲一个八九岁左右的孩童将女子扶了起来,神色之中尽是担忧。

    “庭韫。”赵清风唤了一声,孩童居然颤了一下才慌张抬头看着他:“先生怎么出府了?”

    白落落看着还是幼年的谢温不由惋惜他日后的所作所为,他身旁的女子轻轻咳嗽了一声,赵清风的眉头竟缓缓蹙了起来:“落娘?”

    谢温的手暗自握拳,白落落以前并未看出谢温对落娘的心思,如今真正回到他们的过往,终于是明白为何与自己无冤无仇的谢温会骗着李府小姐联手想要自己当个药引子救回落娘了。

    他也是心仪落娘的。

    琴棋书画,温文有礼,心思纯良,这样的一个女子,怎生不惹人怜爱呢?

    “哥哥。”落娘的声音很缓,缓的像弹出泛音的木琴。

    “来。”赵清风不知何时又牵上了白落落的手,领着三人一同去了一家茶肆,茶肆的掌柜似乎认识赵清风,见着赵清风以后立即带着四人上楼寻了个安静之地便退下,女子这时才缓缓取下了幕篱,模样同白落落曾见过的那副画像并无差别,只是眼神里却比那副画多了几分温婉。

    “姑娘同我,为何如此相似?”落娘第一眼就看着白落落,白落落挪唇,却被赵清风转移了话题:“信中所言,你受了伤。”

    “是谢温所救。”落娘果真不再追问,眉目里都浅浅的温和之意,白落落不由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眉梢,果真只是皮相相似。

    所以赵清风,一开始也是因为这皮相才喜欢的她不是?

    “哥哥日后在宋府,万事小心。”落娘握住了衣角,神情里也多了份决绝:“哥哥所行之事,哪怕伤及落娘,落娘也不会有何怨言。”

    听听,听听人家这话。

    白落落咬着牙扪心自问自己是否愿意做出这样的选择,曾经都犹豫过舍弃飞升与赵清风长相厮守,而落娘却只是决绝的告知赵清风就算做了任何伤害自己的事都是可以谅解。

    “可还记得竹室的路?”赵清风倒了一杯清茶捧在手心里,落娘莞尔一笑:“自然是记得,那可是哥哥幼时带落娘逃离时的避难之所。”

    好嘛好嘛,原来这竹屋也是两人的记忆。

    白落落越发嫌弃自己如今的吃味,刚低下头,赵清风却放下了热茶在桌下握住了白落落的手:“庭韫,将落娘送去竹室,才是周全。”

    话里有话,赵清风无非是在指责谢温救下落娘后自作主张藏着她而不告知,白落落却是明白谢温的私心,若真的可以藏着自己喜欢的人,白落落恨不得将赵清风日日藏着不被日后的命数所害。

    “庭韫知错。”谢温跪坐着还要一拘,白落落瞥着他的余光,那是深深的渴望,若将这种渴望放大,就是野心。

    谢温虽奉赵清风为师,却不甘于后,尽管日后一泯恩仇,却不妨碍他这个人是本身天生反骨的事实。

    若提早防之,或许对赵清风而言是件好事。

    “赵清风,你亲自去送,才是周全。”白落落有意挑衅谢温,谢温眼中一抹冷光,小小年纪就已经有如此心计,难怪日后会与宋廉合谋害得赵清风左迁幽州,受十年之苦。

    赵清风微微思索片刻面色为难,想来是担心宋廉的眼线,白落落轻笑一声:“你莫不忘了身旁还有何人?”

    一盏茶凉,茶肆分道扬镳,此处偏僻,只能靠着白落落手里的兔子灯照亮前方的路,两人步伐缓缓,赵清风的声音轻柔:“你与庭韫今日不过一见,为何会咄咄逼人?”

    “赵清风,我是从未来而来,若我说日后他会加害于你,你可还要当他传道受业解惑的先生?”白落落脚下一停,她看不清赵清风此时的神情,只知他是笑了。

    “圣贤之书,从未有过为一己之私埋没他的才华的道理。”赵清风如今就是一个固执的呆子,对比起来,日后的赵清风简直就是通情达理,虽是言语迂腐,可只要是白落落所说之事,哪有不听之理,可这个十多年前的赵清风,明知宋廉心性险恶,明知谢温天生反骨,却还是简直信奉他的圣贤之道,简直就是迂腐至极。

    “好,好,是我小人。”白落落气恼一推加快步伐往前走,走得急了便踩到了一个小坑,左脚直接就崴得不能动弹。

    赵清风急忙上前搀扶,白落落忍痛拂开:“你去管你的落娘,管你的亚父,管你的徒弟,我这样的小人,哪里受得起你赵圣贤的关心。”

    白落落越想越是委屈,说到最后声音里都带着哽咽,赵清风轻叹伸手捧着她的脸:“你明知我并非是此意,又何苦说出这番话来?”

    “你不明白。。。。。。”白落落眼泪终于是忍不住流了下来,如今的赵清风,不曾经历过任何的失去之苦,自然不懂白落落的心,可白落落不同,她经历了太多关于赵清风的起起落落,自然再也不愿将这最后一缕希望都失去了。

    “来。”赵清风擦拭着白落落的眼泪后背着她蹲了下去,这样的举动不由让白落落想到以前赵清风也是惹她生了气,可不管是十多年前的赵清风还是十多年后的赵清风,哄人的法子真是如出一辙,一直没有什么长进。

    “我只是脚疼了。”白落落往赵清风后背一倒,挽住了赵清风的脖颈,赵清风又笑了一声,只是这次多了些欢意:“好。”

    赵清风起身时比较缓,似乎害怕动作稍大一些就会伤着白落落,白落落举着兔子灯照路,小巷本是不长,可赵清风也是有意走得缓慢,兔子灯一晃一晃,将两人的影子都晃得要重叠在一起,白落落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扭转命数救回赵清风,其实哪怕不能,就算死在这过往里,何曾不是一件好事。

    毕竟她的那个赵清风,已经连尸骨都沉在了忘川河中,再也无了厮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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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两人从后门回府,宋廉却早已在此等候多时。

    “亚父。”赵清风放下白落落一拜,宋廉的脸掩在暗处,气氛顿时压抑,白落落扶着赵清风也跟着低下头,这时宋廉才缓缓开了口:“可曾尽兴?”

    白落落原以为宋廉又要怪罪赵清风,却不想说完这句话后只是解下自己的斗袯披在了白落落身上,这几日无人得知宋廉究竟想了些什么,白落落往后一缩,却被宋廉死死抓住手臂:“天凉。”

    白落落看着宋廉这举动,不免觉着宋廉如今是想打着自欺欺人的目的将她当做落娘来对待了。

    “罢了。”宋廉系好斗袯后松开白落落,转身又缓缓走了,背影孤寂,也许宋廉自己都不知从何时开始,落娘就已不是他手里的一枚棋了。

    “赵清风,你如今就在这,真好。”白落落伸手握住了赵清风,忽然的感慨让赵清风有些不解,可他这番不解与白落落而言,却是再好不过。

    未历风霜,犹是少年。

    “脚。”赵清风言简意赅,又抱起白落落直接走向了小院,赵清风的手指骨节分明,白落落一直盯着给自己揉脚的这只手,哪怕在寒冬腊月,赵清风的手也是暖的。

    “赵清风,若你日后入朝为官,可不可以不与宋廉为敌?”白落落抿着唇,虽知赵清风的性子是嫉恶如仇固执古板,可若不多加提醒,她委实不知自己的逆天而为究竟是好是坏。

    “好。”赵清风专心致志的将药膏揉散在白落落的脚上,白落落不曾想赵清风竟如此好说话,不由一愣反问:“为何不疑我如此言语?”

    “你一哭,我心疼。”难得赵清风会说出这样的话,白落落先前的那些气顿时烟消云散,眸子里也多了些笑意:“那日后我便不哭,日日望着你笑。”

    “好。”赵清风抬头,将白落落这句话认了真。

    白落落这一夜睡得格外安稳,也许是因为鼻间还残留着赵清风的气味。

    第二日醒来白落落就想着要去同赵清风商量落娘的事,却不想刚把门打开,就看到了沈姑娘站在门外等候多时。

    大病初愈的沈姑娘肌肤消瘦,所以显得那双眼睛是又黑又圆,对视一眼不免都有些心慌意乱。

    “我想同你说说话。”沈姑娘声音沙哑,见白落落不答语气也慌张了起来:“我……我不会为难于你……”

    白落落不怕她为难,却怕她故作这番可怜模样,让她忍不下心来拒绝。

    “你的身世他从未与你说过,我今日来,便是与你说这些。”沈姑娘咳嗽了两声瞅着屋内:“你我俩人屋里说话。”

    沈姑娘伸手一扯,就拉着白落落进屋合门,一气呵成。

    “这是你娘生前的遗物。”沈姑娘从怀里掏出一个玉坠塞到白落落的手里:“十五年前,你娘便已经死了。”

    “你娘本是勾栏里的清倌儿,当年得了许家大少爷的垂青,被困在许府里两年未出,你娘原本也有一位心上人,寒川苦读中了新科状元,将此事闹上了朝堂上,许家的小姐为了息事宁人,便去求了宋廉痛下杀手。”

    “可宋廉却将你留了下来带回宋府,因此埋下隐患,得罪了以太子为首的新科状元,后来,他便娶了我。”

    “我虽知他为权利,可我仍旧想着他或许是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可是我错了。”

    “他借用我沈府的手除去了新科状元,攀上了成王,如今还想着将我沈氏一族除去。”

    “他如今留着你,何曾不也是因为你是许玉之女,如今我沈家还未倒下,他便又要攀上许家,这样的人,你可还要留在他身边?”

    白落落很是敬佩这沈姑娘吊着一口气都能说这样多的话,这些事于她而言早早就知道了七八分,所以也无讶异,沈姑娘见她神色无异,自嘲而笑:“我话已至此,你自有判夺。”

    “若我要你沈家日后护着赵清风,你可愿意?”白落落沉吟片刻又语:“如此,我倒有法子让宋廉再无野心,与你长相厮守。”

    沈姑娘同她说了这样多,明里暗里,其实都是因为放不下宋廉罢了。

    她不是成人之美,只是权衡利弊。

    “你竟舍得……”沈姑娘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你当真有法子让他放下野心,再也不离我左右?”

    “有。”白落落一顿,想起落娘的那张脸:“连仙神都有弱点,更何况是肉体凡胎的人。”

    宋廉棋差一招,就是在这落娘身上,他爱落娘,远远是爱过了他的权势,这样对比起来,眼前的这位沈姑娘便越发可怜。

    “你……”白落落原本是想说出几句安慰话,却不想一开口就直接呕出了血,心口顿时绞痛不已,眼前的人消散,自己仿佛就又回到了供奉神心的殿里。

    “不知死活!”这是青蘅君的声音。

    白落落咬唇摇晃手中的幽冥铃,企图与这召回术相抗衡,这幽冥铃是损敌一千自伤三百嗜主的东西,白落落下了决心将灵力聚集,术法断,白落落眼前的神殿又消失不见,直接是倒在了地上。

    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三日。

    白落落刚睁眼动了动手指,身旁就有人递了热茶来,白落落下意识的呡了一口,热茶入腹,白落落倒也清醒了不少。

    “无事便好,无事便好。”白落落一把被人揽入怀里,这明显不是赵清风,白落落挣扎了一会儿,宋廉便立即松开她着急不已:“可是弄疼了?”

    “赵清风……”白落落说完就又狠狠咳嗽了一声,宋廉也不怒,反倒是害怕白落落生气一般急忙解释:“他很好,我不伤他,不伤他。”

    白落落不知道自己昏迷的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宋廉一向冷静,如今这番模样,倒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失了心智。

    “活着就好。”

    “活着就好。”

    宋廉伸手又将她抱住,白落落心下一慌,顿时就想到了那个性情温婉的落娘。

    能让宋廉如此失态的,大抵是落娘出了事,若落娘出了事,只怕赵清风……

    白落落一把推开宋廉下榻,匆匆忙忙的就跑了出去,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赵清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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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处处不见赵清风,所以白落落唯一能想到的地方就是竹屋。

    白落落跑去竹屋时,那里早已是一片狼藉,赵清风神色疲倦的坐在竹屋外的石阶上,身旁还摆放着一柄长剑。

    “赵清风。。。。。。”白落落上前一步,赵清风握住剑柄起身直接刺中了她的肩,如今的她同凡人无异,这一剑入骨,怎生不疼?

    “你终究是妖。”赵清风缓缓抬头,看着白落落时眼里都是恨意:“妖无人性。”

    白落落不知赵清风为何要出手伤自己,她怔怔的看着他,委屈的直接落泪:“赵清风,我疼。。。。。。”

    赵清风眉间微微一跳,将用力握住剑柄往里刺了一下,这次白落落是真的疼出了眼泪。

    “走!”赵清风将剑拔出扔在地上,白落落捂着伤口佝偻着身躯,她不过是昏迷了几日,为何这一切就变得完全不同了?

    究竟是哪儿出了差错?

    “赵清风,我。。。。。。”白落落上前一步,赵清风却不愿与她多交涉,入室将竹门一合,两个就这么被隔开,白落落想将此事弄个清楚明白,自然是不会这样糊里糊涂的离开,也不顾伤口只是拍门呼喊,可赵清风是铁了心的不愿意理会她,白落落想来想去便绕到了竹屋后,伤口隐隐作痛,白落落却也顾不得这么多,直接爬到了竹屋上,踢开稻草使劲的踹,不曾想一脚就踹出了缝隙,赵清风抬头看着这一幕,两人对视,甚是尴尬。

    “你为何要伤我?”白落落气势上不能输,赵清风垂下头不理,白落落就又用力一踹,这一次是直接踹掉了整块竹子,成了一个大洞。

    “你不知?”赵清风声音很平,反倒听得白落落胸闷不已:“我为何会知?你又知我这些日子发生了何事,我一醒便来找你,你却不问缘由无端刺我一剑。。。。。。”

    赵清风不动,白落落狠心直接就从这个大洞跳了下去,动静过大,赵清风这才抬头看着白落落直接就这么砸在了地上,白落落哎呦哎呦的唤疼,赵清风握着拳头还是硬着心不愿多看她一眼。

    “你若是误解了我,这一错,就会错上一生。”白落落疼的起不了身,竹屋虽不高,可她到底是受了伤的,于是只能躺在地上看着赵清风,赵清风似乎也被白落落这句话说通,松开手转身过来扶起了白落落坐在竹榻上,翻身又去寻药,白落落靠着竹榻轻轻垂睫叹了一口气:“我认识的那个赵清风,无论如何都不会亲自做出伤害我之事。”

    赵清风不语只是先行止住了白落落的血,替她涂药包扎,良久才缓缓开口:“我亲眼所见,你害死了落娘。”

    “胡说!”白落落一动,这刚包扎好的伤口便又溢出了血:“我明明这些日子都昏迷在宋府,你难不成不知此事?”

    白落落睁大了眼睛想让赵清风能够看出自己的真挚,毕竟这样的黑锅她若是背上了,岂不和赵清风就成了一场虐恋情深了?

    她白落落可没这个兴致。

    “眼见非实啊赵清风。”白落落终于是明白那时的赵清风与自己说这番话的心情了。

    赵清风还是信了她的话,将当日所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当日赵清风亲自送落娘来到竹屋,两人正是一番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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