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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帝宠妻:呆萌仙子很嚣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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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瞑痕和蓝暖玉都惊呆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那个聋子和魂魇不是已经死了?尸首就在灶台旁边,两人看的那是清清楚楚的啊!

    “哈哈啊哈哈,你还是记得我的呢沫儿。”堂主笑起来道:“飞寮堂有些事情,我才先回来了,不然我应该带着你一起回来的。”

    “你把我绑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个?”沫儿退后几步,与堂主保持着距离,“而且我不觉得我同你有什么过节。”

    “绑你?那是我的属下迫不得已。他们从来都没见过女子,你可莫要同他们这些不懂莽夫一般见识。”堂主厉声道:“还不给沫儿道歉。”

    沫儿打断道:“不必了,我就想问你何时让我走?”

    “走?沫儿要去何处,以后这里便是你家,我们在此过日子不好吗?还是沫儿有别的好去处,沫儿喜欢哪里,我们便把飞寮堂的总殿堂建在那里,可好?”

    沫儿心里骂了一句:mmp!又道:“我连你是何人都不知,怎么就谈到过日子了……”

    堂主‘端端庄庄’地行了个礼,又道:“是我不识礼节,我乃是飞寮堂堂主飞摩,初次以真面目以示姑娘,望姑娘多多谅解鄙人。”

    ……

    飞摩明显不是那种翩翩公子的形象,却穿着与身子不相称的衣裳,做着与之气质不符的动作,那样子相当滑稽。

    蓝暖玉看着男子行礼,已经在心里笑开了花,只是自己一直逼迫自己去想百里流轩和冷璃霜的洞房花烛夜,才勉强做到面不改色。

    沫儿对他并不感兴趣,但是想到夜瞑痕他们,她还是装作好奇地问道:“飞摩,你不是死在典仓霖了吗?若那里死的不是你,那么死的是何人?”

    “典雨林啊!啊哈哈哈哈。”飞摩大笑起来:“这一招金蝉脱壳可还行?”

    沫儿不觉得好笑,毕竟魂魇也死在了那里。她道:“我……不懂,能否细说。”

    “在魂魇去告之典雨林我是飞寮堂细作之日,典雨林在魂魇茶中下了迷丨药,当日典雨林杀了魂魇,我可是看得真切。

    唉,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呐。当日我便抓了典雨林,并且成为了他。”

    飞摩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欣喜,不过他也没有刻意去掩饰什么,只是在陈述一件他引以为豪的事情。

    夜瞑痕看了一眼蓝暖玉,两人眼神交流了一遍。怪不得那日‘典雨林’频频出错,原来还真不是他本人。

    后面的话是沫儿补充的,他道:“所以天火出现之时,典雨林便已经死了?”

    “不不不,杀死典雨林的人是你啊。沫儿,你不记得了?”飞摩觉得身上的挂饰实为累赘,便将重重的白玉腰牌扯下扔进殿中的火炉。

    “我?我何时……”沫儿道:“你怎么会知道的?那信和那些东西都是你给我的?”

    “对啊,这便是我送你的礼物。沫儿,你可喜欢?”飞摩期待地看着她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杀了典雨林吗?我便助你杀了他。”

    沫儿的心在滴血:是啊,我是想杀了典雨林,可是我那日还焚了魂魇的尸首。

    她问道:“你做这么多,是为什么?”

    “我爱你,只有你配得上我飞寮堂堂主夫人的位置。”飞摩丝毫不介意整个大堂之上都是人,他道:“我在典仓霖的时候,不过是一个聋子。即便是我对典仓霖有多少功劳,他们只是把我当做一个聋子一个废物。”

    沫儿又道:“请求去后院喂猪,不是你自己的决定吗?”

    “是啊,那只是能更好的掩人耳目而已,可是久而久之他们真的觉得我就是一个废物而已。”飞摩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点的难过,“可是谁能想到那个喂猪的废物,竟然是飞寮堂的堂主。那些个看不起我的人,后来他们都死了,死法不一,哈哈哈哈。”

    ‘丧心病狂’沫儿的脑袋里跳出这几个字,她道:“那你为何抓我来此?我并不记得我何时做了让你喜欢的事。”

    “沫儿跟他们不一样。还记得第一次见你,你一身白衣,就像是从天界而来的仙子。我那时正在后院剁猪食,浑身脏兮兮臭烘烘,多想同你说一句话,可惜我不能。”

    飞摩回忆着那日的场景,脸上不由得露出些许温柔,很难想象那是一个魔头脸上会流露出来的柔情。

    “沫儿,他们踢翻了我的碗。你见到便跑过去,把笼子里的饭菜给了我,这些你可还记得?”飞摩问道。

    “不记得。”沫儿冷冷地回答。

    “不记得也好,以后我天天给你讲,你总是能想起来的。”

    沫儿无奈地在心里又骂了一句,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看到魂魇怎么死的吗?”

    “沫儿,你这张嘴以后只能说我的名字,否则我会恼火,我一恼火……”他指指堂上站着的人道:“他们便惨了。”

    沫儿不语。

    其实她想说,他们惨不惨,关自己何事。

    “今日便算了,沫儿初次来此,本堂主高兴。”飞摩手舞足蹈道:“魂魇死的也不算惨!他喝了典雨林的药,估计都不知道疼。”

    不知道疼吗?沫儿的脸上开始乌云密布。

    夜瞑痕和蓝暖玉相视一眼,沫儿此时可千万不要沉不住气。他们的计划是今晚上将沫儿送出飞寮堂与她的爹爹汇合,可要是被飞摩察觉出什么,情况便会变得复杂很多。

    “典雨林在魂魇身后出手,一招毙命,典雨林那功夫还可以,比起我却是太差了。”飞摩好像不知道沫儿和魂魇的事情,他依旧在喜滋滋地说着:“典雨林这人还真是狠,你说他同魂魇情同手足,到还真是下得去手。

    虽然说就算典雨林不出手,魂魇依旧得死,但死了扔进百尸洞就完了,他竟然把他的尸身扔给我,让我剁了去喂猪。啧啧啧,要说比狠,我觉得我还不如典雨林的一半。”

    夜瞑痕心一凉:完了,以沫儿的品性,她定会忍不住。
………………………………

第098章 青山绿水无暇顾

    “什么!”沫儿果然吼出了声,她愤怒道:“魂魇的尸身被你……”

    飞摩用扇子比划着,绘声绘色地说道:“是啊,魂魇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客,那筋骨倒是废了我好些力气。”

    “你为何要这样!”沫儿哭喊着去打飞摩,她的那一拳尽了全力,但是对于飞摩,一点也不像是要打人。他一掌捉住沫儿的手道:“沫儿,你为何要有这么大的反应?莫不是你同魂魇的关系也不一般?”

    “关你何事!”沫儿死死等瞪着飞摩,右手一用力挣扎,他的手却像是毒蛇一样死死咬着她的手腕。

    “听好了女人!你在典仓霖的那点破事人尽皆知,我能看得上你,你便别不识好歹!”飞摩用力一甩,沫儿被推倒在地上,殿上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蓝暖玉站在夜暝痕身边,悄声道:“怎么办?”

    “再看看。”

    沫儿倔强地站起身,她道:“我爱的人至始至终只有魂魇一人,你放了我吧。”

    “魂魇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介莽夫。你刚刚说什么,你爱他?”飞摩走进沫儿,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听好了女人,要是你在我面前再提到他,我便让你知道什么是爱。爷可是很久没好好爱过一个人了……哈哈哈哈。”

    “你究竟要如何?”沫儿见飞摩不会放了她,便道:“你就算把我困在此处,我不过是一具会行走的尸首而已。”

    “哎,这话可不对。此时你兴许是这样,不过你跟了爷之后,爷会让你尽快生下爷的骨肉,到时候你的魂魄便找回来了。”飞摩丝毫没有被刚刚的沫儿打消热情,他转身对夜暝痕道:“左卫,你平日去烟花之地最多,此事便交由你来办。”

    “堂主,属下不曾去……”

    “哎~我又没有要罚你的意思。”飞摩走回到高坐上道:“去给堂主夫人找几个侍女,年不过十五,家里定要干净。”

    夜暝痕自然知道飞摩的‘干净’不是指家里打扫整洁,他的意思是家里定要是一般的百姓。他应道:“是。”他一只脚跨过门槛时,飞摩眼神一暗,手中的一道气剑对着他打过去。

    飞摩打出的气剑速度实在是太快,蓝暖玉根本来不及反应,否则她定会将空师父剑打出。

    夜暝痕的耳朵听见了风声,他的本能是侧身闪过,可只有猫妖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反应,而人绝对不可能。他现在只要一避让,定然就会露馅。

    夜暝痕另一只脚跨出门槛,装作浑然不知身后飞来的气剑。那把气幻化成的长剑戳到夜暝痕的衣裳,之后呯一声消散。

    蓝暖玉替夜暝痕捏了一把汗。

    飞摩将那把扇子扔进火炉道:“左卫。”

    夜暝痕听到叫自己,又回过身看向飞摩,回道:“不知堂主还有何事?”

    飞摩盯着夜暝痕道:“你的衣裳上有一根猫毛,你知道飞寮堂最讨厌这东西的,下次莫要去有猫的青楼。”

    夜暝痕用在飞寮堂弟子梦里见过法术,将身上的脏污除去,见飞摩点头,才又走出殿中。

    蓝暖玉在殿上更加忐忑不安,料谁也不曾想到左卫才回来,又被下达了别的命令,现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虽然之前夜暝痕将飞寮堂一些要忌讳的同她说过,可没有夜暝痕在身边,好像失去了一个坚实的后盾,她不禁有些慌张。

    “右卫。”飞摩在陀罗尼也神游太虚时,忽然喊了他一声。

    “嗯,啊?哦,堂主。”蓝暖玉一连几个回答,飞摩不再看他。

    飞寮堂的右卫就是一个饭桶,之所以能当上那个职,不过是一场意外。

    话说飞寮堂在一次搬迁途中遇到了迷障,于是前任堂主同众多弟子走散,结果走进沼泽潭。死之前身边只有他一人,所以迷迷糊糊将右司鉴给了他。

    这家伙狗屎运贼好,一起同堂主陷进淤泥,他陷进去却是落进了暗河,飞寮堂本就是靠水而居,就算是个不足十岁的娃娃,那也是能游上一段水路,更别说他还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成人。

    他在暗河中游了一阵,便游上了岸,还在飞寮堂别得弟子之前到达目的地。等到迷障散去,他带着众人回去找堂主之时,他们发现堂主已经窒息而死,而且在距离尸首三寸外就是暗河。

    飞摩回想起这段事情也觉得无奈,势力强大的飞寮堂要什么能人没有,却找来一个二愣子当右卫,这让外面的人怎么看,所以他一直都让左卫带着右卫执行任务。

    他懒洋洋道:“没了左卫,你什么任务都做不成。算了,将沫儿带下去,好生照看。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要你好看。侍女没到之前,你便照看她,这点事总会吧?”

    蓝暖玉使劲点了好几下头:“会会会。”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

    殿上开始议论纷纷……

    “右卫也就只能做这点事情了。”

    “你瞧瞧他那样子,你觉得他还能做甚?”

    “哎……”

    ……

    蓝暖玉才不管这些声音,反正说的也不是她。她走过去道:“夫人,请。”

    飞摩朝着摩儿的背影道:“沫儿,你的宫殿还未修好,待修好我们便成婚。”

    成婚……

    两个走下大殿的‘一男’和一女,心中百感交集。

    她们都想到一同一件事,也想到了同一个结局:那个自己想要嫁的人,已经再无可能。

    路上,蓝暖玉开口问道:“你可还好?”

    “还好。”沫儿的脸一直铁青,胭脂也掩不住脸上的憔悴。

    “好就好。”蓝暖玉不知如何回话,还有一个原因便是自己现在是飞寮堂的右卫,要是一直同沫儿讲话,传到飞摩的耳朵里,可不是一件好事。

    前面就是飞摩给沫儿备的住处,仅仅是一栋小小的楼阁,看起来有些陈旧。看得再远些,可看见在建造的新宫殿,大致的轮廓已经形成,同紫魏国的宫殿相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远山近水,花开甚茂。此情此景,佳人无心。

    良久,沫儿问道:“你们早就知道。”

    蓝暖玉跟在沫儿身后道:“是。”

    此时能让沫儿还在乎的,也只有魂魇和掌柜的,掌柜此时不会有危险,那么她要问的只有魂魇。

    良久沉默,蓝暖玉又道:“我们不说是为你好。”

    “没事。”

    沫儿格外的冷静,冷静到蓝暖玉觉得不太正常。

    凰崖岛上的人讲究死者为大,对尸首颇为敬重,死后的葬礼也不能随意。不过这种说法除去孤身一人的不算,罪大恶极的人也不算。这么多年来的感情,沫儿早就已经把魂魇放在心里重要的位置,可是她不仅没帮他收尸,还放了那一把天火。

    蓝暖玉觉得她应该是想到她放的天火,烧了那一盆子的肉渣,心中的悔恨更加浓烈了。可是她现在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连要说句什么话都不知道。总不能说:“呀,这不怪你,我当时也以为那是一盆烤猪肉……”她想了半天,觉得说什么都不适合,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了。

    有些事情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别人劝再多都无济于事。

    沫儿走进屋中关上门,蓝暖玉也不好跟进去,她隔着门道:“沫儿,你不只是你自己。”

    沫儿没有回答,但是蓝暖玉知道她一定听到了。

    蓝暖玉自己在沫儿门口晃悠,时不时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里面的动静,没听到声音她又走到水边,捡起几个石片打水漂。她一会儿又去听听动静,重复了好几次之后,她终于听见沫儿均匀的呼吸声。

    想必是这久太累的原因,能睡着也不错。蓝暖玉心想着,摘了一根草放在嘴里,四处瞅瞅后看到楼阁的侧面刚好有一小块草地,躺着晒太阳倒是不错。

    想到什么就干什么,蓝暖玉躺在松软的草地上,最先想到的竟是初次到人界,夜暝痕带她去的皇城郊。身下的草地舒服是舒服,但是与皇城郊亭子顶上的相比,还是不够软和。下午的暖阳如薄被盖在身上,蓝暖玉很快睡了过去。

    睡便睡吧,她还做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梦。

    梦中她身穿红衣坐在床榻上,屁股实在是坐的疼,她掀开盖头看看没人,便小心地往身后躺下去,结果什么花生、米粒、麦子……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磕得她肉疼。

    她的手在背后抓了一把磕她身子的东西,随意往地上一扔,总算舒服了些。

    喧闹的声音,婚房的门被打开,她赶紧坐起身子把盖头盖上。

    从盖头边缘看出去,一个男子在她前面停住脚,红色的喜服耀眼如艳阳。他打量着她,然后蹲下身子拍去她鞋上的米粒。

    蓝暖玉想看清楚蹲在自己身前的人,可惜盖头太长了,她看不见那个人是何人。

    过了一会儿,她的盖头被慢慢揭开,那人露出了下巴,上面有一道淡淡的疤……

    一阵瓷器被打碎的声音,紧接而来的是沫儿在房中的大叫声:“啊!滚!滚出去!”

    蓝暖玉还没看到梦中人是谁,便被惊醒过来。她觉得自己也没眯了多久,可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只有天边的云彩带着一点点余晖的影子。
………………………………

第099章 难道我没他好看

    蓝暖玉坐起身子跑进沫儿的房间,看到里屋中多了三个男子,其中两人手中拿着五花大绳,剩下的一个手中拿着一条软尺。

    拿着绳子的男子一人绑着沫儿的一条手臂,让她无法动弹,拿着软尺的男子便去搂沫儿的腰身。

    “你们做什么!”蓝暖玉大喊道:“她……她可是堂主夫人,你们竟敢对她动手。”

    飞寮堂的人压根看不起右卫,拿着软尺的男子不耐烦道:“滚一边去,还真是把自己当做右卫了?什么东西!”

    “堂主既然让我照顾好堂主夫人,那我便不能让她少一根头发。”蓝暖玉记得夜暝痕对她说过,右卫的武功极差,只会拼憨力,问题他的力气也拼不过人家。

    要扮演这么一个人,也是无奈。

    蓝暖玉双手握拳用力绷紧肌肉,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爱些。不对,是让自己看起来凶一些,然后‘吼吼吼’喊了三声,算是给自己打气,最后用头朝着那个男子的肚子拱上去……

    “……”

    屋中四人傻眼,之前的右卫最多能算得上呆愣,眼前的这个人……怕不是个傻子?

    “哈哈哈哈。”男子见蓝暖玉拱不动他,也没有推开她,就是看着她一顿鄙夷和嘲笑。“滚开吧你!”

    “不行,我……我要喊堂主了。”蓝暖玉低着头,拱又拱不动,退后又输了士气。“你怎么能这样对夫人?堂主不会饶了你的。”

    “你少拿堂主压我,我不吃这一套。飞寮堂何时出现过女子?就算她真的是未来的堂主夫人,那又能怎样?还不是飞寮堂最底层的人。右卫,我做什么,也用不着你来教我。”男子低头看顶在自己肚子上的头颅,抬起手欲一掌劈下去。

    怎么办怎么办,喝下夜暝痕给的药水,还真的快要成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右卫了。

    她都感觉不到自己顶着的人,心中已经出了浓浓的恨意。

    右卫这个位置,只要他死了,他便是最有可能代替他的人。

    只感觉到掌风在自己头颅处煽动起发丝,下一刻蓝暖玉感觉到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衣领,将她拉到了远处。

    “谁啊?”蓝暖玉扭过头去看,‘夜暝痕’正站在她的身后,手还拉着她的衣领。“夜……左卫?”

    “你想做什么?”‘夜暝痕’没有理她,而是冷眸看狗地盯着拿着手那软尺的男子。

    “属下见过左卫。”男子见到左卫,刚刚的趾高气扬一扫而光,顿时变得比兔子还温顺。

    ‘夜暝痕’可不吃那一套,他放开蓝暖玉的脖子道:“飞寮堂的右卫都没有资格教你做什么,你这样对我低声下气,我可还真是不敢当。不如以后我见到你,先向你行礼?”

    男子立马谦卑地低身说道:“左卫说的是哪里话,属下不敢。”

    夜瞑痕也不看他,淡然说道:“哦,不敢。我看你们胆子是真的大,右卫的右司鉴可是堂主命的,你们要是对他不敬,那便是对前堂主的不认可。还有刚刚那句‘莫要用堂主压你’?”

    夜暝痕还没说完,那男子便跪在地上开始认错。什么大人不记小人过,什么往右卫海涵,还有什么属下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之类的话。

    “出去。”夜暝痕说道,“将夫人的晚膳备好,要是怠慢了夫人,堂主定会要你们好看。”

    “是是是。”跪着的男子跑出房间,剩下的两个已经被夜暝痕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夜暝痕抬起眼道:“怎么,你们两还想教教我如何做?”

    两人结巴道:“不……不敢。”

    “滚。”夜暝痕没有多重的语气,就是平平淡淡的一个字,两人却像是听到黑白无常的索命声,拿出抢饭吃的本事跑出了楼阁。

    蓝暖玉待确定没有人,才问道:“你怎会此时回来,事情都办妥了?”

    “找侍女这种事情,我吩咐一声不就可以了。”夜暝痕揉揉蓝暖玉的脑袋:“怎么?我才走开那么一会儿,你便被人欺负了?”

    蓝暖玉吐出憋着的那口气道:“哎,算了算了。我不一直是这样被欺负的吗?早就习惯了。”

    “那我看你要趁早习惯被护着的日子。”夜暝痕说完,走道沫儿前面问道:“沫儿姑娘,没事吧?”

    “走开!别在此处假好心,我不会嫁给任何人!出去。”沫儿看到在楼阁对面的大树后躲着的人,佯装对夜暝痕和蓝暖玉的反感,还出手要去打人。

    夜暝痕抓住沫儿的手道:“吃不吃不关我事。不过你乖乖配合的话,也少受些苦。否则就算你选择求死,飞寮堂有的是本事……让你生不如死。”

    夜暝痕温和地对蓝暖玉说了一声:“走。”两人走出楼阁。

    大树后面,刚刚屋中被吓了一阵的三个男子在窃窃私语。

    “是我看错了吗?我怎么觉得左卫对右卫……不太一般?”

    “我听见他们说什么了。”

    “什么?”

    “好像是‘我才走开那么一会儿,你便开始想我了?’”

    “啊?”男子拿着手中的绳子道:“左卫不是喜欢去那烟花之地?莫不是有……断袖之癖?”

    “看不出来啊!”

    “我就说了。左卫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身边带着那么一个废物,也不觉得累。”

    “左卫要真的是断袖之癖,那便说得通了。”

    手拿软尺的男子道:“胡说!你们胡思乱想什么,左卫怎么可能。”

    “这说不定还真不是胡思乱想,你看看他们那样子。”一男子又问另外那人道:“还听到些什么?”

    “还说了一句‘那我看你要趁早习惯左司鉴的长短’,对,没错,是这么说的。”

    “啊?”

    “啊???”

    两人看着那男子,一脸的‘……’。

    手拿着软尺的男子道:“你是说他们,这……我不信。”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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