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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封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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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不连累到整个二十四节气,什么计划都无所谓。”

    薄情的男人,才适合杀人。

    别人用刀剑,而这个薄情的男人则用他的冷漠。

    自己怎么会爱上这么个薄情的人?

    惊蛰不止一次地问自己,但是答案都是一样的。

    白墙巷驭起剑光,离开了海神庙。

    森罗天下之中的剑修宗派,除了执天下剑道之牛尾的瀛洲山海关和青遥剑派之外,还有孤立在海上的潮来宫。

    潮来宫主的剑术超神,不下于一剑宗和青遥剑派,好事之人倒给潮来宫主起了个名号:剑尊。

    青遥剑派掌门号称剑师,而潮来宫主却号称剑尊,这二者有没有较劲的地方,也只有两派掌门自己知道。

    不过只是瀛洲山海关对于这两派派的争斗一向很是不屑。

    瀛洲山海关在森罗天下剑道独尊的地位,是无人可动摇的。

    东海天际云端上的琼宫玉阙,隐隐与潮来宫遥相呼应。

    文圣老夫子坐在东坡草堂里,倒了杯茶,吹去叶梗,浅呷了一口长叹道:“四十年来一场空,无悲无喜做嫁衣。”

    似有所指。

    陆地神仙境界的老夫子,比任何人看得都要清楚,再多的阴谋,到了他眼中也成了阳谋。

    只不过揭穿所带来的连锁反应,是他这个陆地神仙也无法预知的。

    既然无法预知,就以不变应万变。

    所谓文圣,其实活得久了也就是个人精,不过是个满腹诗书的人精,让人无法抓到他的一点儿破绽。

    在这点上,抱猫年轻人最佩服的,无出文圣粟老夫子之右。

    神都的苏府,有人从风雪山上捎来了一封信,落款处是一个狗爪印。

    神情恬淡的苏母看到信右下角的狗爪印,如同一湾清泉的眸子,竟然泛起了波澜。

    多少年了,风雪山上的来信是如此的珍贵。

    信上没有多余的字,只有一句诗:

    “上言加餐饭,下言长相忆”

    落款上的狗爪印下,还有一个小小的楷书,写的是个“念”字。

    那年雪中有个年轻人,背着把刀,孤身一人走向了风雪山下的冥原。


………………………………

剑行歌 第一百零七章 来自天外的人物

    极境在极东,那里有座入云的山峰,据传说是支撑天际的柱子。

    这里没有美景,只有无尽的云海,有人说过这是强者灵魂的墓地。

    所以这里叫做无尽之乡。

    森罗天下并不是这片天地的唯一,在无尽之乡的彼岸,还有不为人知的世界。

    丰都的起源,就在无尽之乡彼岸那片不为人知的世界里,只不过那里的名字不叫丰都。

    有一道剑光掠过无尽之乡,要去往那片不为人知的世界。

    沿途风景都是壮阔沧海,而剑光就像是想要渡过沧海的一只蝴蝶。

    孤帆自沧海与天际之间而来。

    剑光要去的地方,就在那片孤帆之上,不为人知的世界,也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人物。

    青莲剑仙曾经说过,只要不站在寒山的巅峰,就永远不知道天上人在谈论什么。

    但是不踏入沧海,一样也不知道海平面后的四季。

    孤帆下是一条船,简单的渔船,比灵古大陆东海渔民的船还要简陋。

    船上有个老者,白发红袍手拿一根钓竿,等待着鱼上钩,但他手中钓竿的钓钩却是直的。

    上古时的吕尚用直钩钓的是八百年大周王朝的气运,而红袍老者钓的却是看不见的缘。

    前者是身负大气运,后者则是真强者。

    修行到巅峰,求的也不过是长生不老,还有就是掌缘生灭。

    剑光像是只乖巧的信鸽,停在红袍老者的手上,是一把秀气的飞剑,剑上流转的气息极其浑厚。

    灵古大陆里的极境飞剑,不多,这就是其中的一把,要渡过无尽之乡后的沧海,普通飞剑只怕会直接湮灭。

    红袍老者收起钓竿,拿起飞剑,传递的信息就在飞剑中。

    读完剑书中的消息,红袍老者眉头一皱,他知道那个人不会轻易传书给自己,但是一旦传书,就不会有好事。

    虽然无奈,但还是要按剑书上说的做,毕竟人情是一定要还的。

    曾经凭借一身魔功纵横灵古大陆的霸君宗老祖,被大秦帝政逼到了无尽之乡,不敌当时已近陆地神仙的帝政,无奈之下进了无尽之乡。

    而他的霸君宗,也随之湮灭。

    在无尽之乡上驾舟垂钓的红袍老者,正是霸君宗老祖,曾与帝政一较高下的存在。

    “想要老祖的种魔,你真是贪心啊!”

    霸君宗老祖轻笑一声,那人的谋划真是够大,不仅牵扯了所有的势力,还把自己这个马上魂归无尽之乡的老魔头拖下了水。

    “唉,真是老了,你要功法我给你就是。”

    随手挥过,一道如血的幽茫刀光从海面下跃出,霸君宗老祖拈起幽茫刀光,陷入了沉思。

    “也不知那几个不争气的小家伙们,到底有没有把老祖我的话放在心上。”

    刀光涌入了飞剑,霸君宗老祖弹了弹有些不适应的飞剑道“快回去吧,别打扰老祖钓鱼!”

    剑光横越沧海。

    “哎,流星!”

    大海上航行着一条大船,站在船头第一次出海的少女,看见了越过大海的剑光,以为是流星。

    白天怎么会有流星?

    长年在海上漂泊的老水手走了过来,拍拍雀跃的少女的头,道“这

    是海神的祝福,这次出海我们肯定能找到充满宝藏的小岛。”

    少女点点头,但是心里却许愿不是找到所谓的宝藏,而是渴望还在大海那边等待她的那个心上人。

    不过,这些事老水手是永远也想不到的。

    ………………

    方源写下养剑法后,又回归了以往的慵懒,不过却不如以前舒适,以沫峰上多了两个人,等着他去教。

    苏有生倒乐得清闲,方源的养剑法竟让她修行的瓶颈松动,这是让她始料未及的。

    前往怒江三阳宗的弟子们回到了瀛洲山海关。

    卫天成的死因,确实是丰都冥火造成的,而四瞳鹰嘴鱼的来源却依旧是个谜。

    不过这次行动后,归去峰的程趣归去了人来峰。

    这是必然的,顾静笃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剑峰归去纵然拥有仅次于法常峰的超然地位,但人来峰可以学各峰剑诀的优势,始终是归去峰无法企及的。

    沂南不解这位带自己入门的师兄为什么会离开归去峰,师尊裴铉也不肯告诉他,如果是方源,不,应该是方师叔,他肯定知道这是为什么。

    不过沂南也只能是想想,怒江桥上他犯了错,师尊裴铉罚他面壁思过半年,这些疑问他也只能存在心底。

    有些事,是不能问的。

    方源躺在以沫峰上一棵松树上,这里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墨林。

    镜山安山井里的寒气,都是来自于墨林,一剑宗的第四任祖师曾将雪原里的一块玄冰安置在墨林里,这么多年过去,那块玄冰竟然没有融化,反倒和寻常草木一样长大了不少。

    安山井内的人物,多半都被寒气压制,只能被迫陷入沉睡。

    方源知道墨林里玄冰的来历,是从西岭上挖来的,雪原里的寒雾就是玄冰里产生的。

    苏有生在树下抬头仰望正在沉思的方源,问道“墨林是一开始就在吗?”

    拿起酒壶喝了口酒,方源淡淡道“这说来话长,讲起来可能有些嗦。”

    “那就慢慢讲。”苏有生的好奇心被方源勾起,怎么可能会轻易褪去。

    女人的好奇心可以害死猫。

    这是抱猫年轻人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因为他怀里的黑猫差点死在一个女人手里。

    方源从树上跳下来,走到苏有生身边,把她被风吹乱的如墨青丝理顺,道“那就慢慢讲。”

    周钧和严牧一直都在听着两个师尊的谈话,剑意流转不由得慢了下来。

    男人的八卦之心,不比女人的好奇心差。

    毕竟山上无聊,听些八卦总比一味练剑要有趣的多。

    两人搬过四张竹椅,还有茶具和瓜子,方源见此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苏有生和周钧,严牧三人翘首以盼,方源从不讲故事,所以这是极为难得的机会。

    “在很久很久以前,从天外来了个大人物,他看到镜山荒芜,就在一个山峰上挖了口井,然后在云雾深处种下了一颗种子。”

    方源说完,喝了口酒就不再继续开口,闭目养神。

    说好的说来话长呢?!

    苏有生到没有像周钧和严牧那样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听出了方源讲的故事里的故事。

    周钧和严牧看着闭目养神的方源,无奈

    却也没有办法,连讲个故事都这么简洁的人,他们真的是第一次见。

    不过方源确实没有说谎,墨林是来自天外的大人物种下的,而他挖的那口井,就是法常峰上的安山井。

    那时还没有瀛洲的山海关。

    也没有大秦王朝。

    但自从墨林郁郁葱葱后,便有了瀛洲这剑道气运八斗之地的瀛洲。

    自安山井里的水干涸后,大秦第一任皇帝,帝政便统一了春秋战国混乱局面,成就了现在大秦王朝的基础。

    说起来,瀛洲山海关的道统,还是属于天外来的大人物的。

    其实真正在灵古大陆上第一个飞升的,不是帝政,而是这位来自天外的大人物。

    就连帝政成就陆地神仙的残缺大道,也是他不小心传出的皮毛。

    只是这些都被史官给刻意遗忘,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帝政这样的千古一帝也不例外。

    这些,各宗的老怪物们不知道,就连现在的瀛洲山海关的剑修老大俞石也不知道。

    至于方源是如何得知的,这确实是个很长的故事,其中还有很多有趣的人和事,不过都已经成了过去。

    方源追求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

    只不过师兄却想让他去回忆曾经的事,因为现在的这盘棋都是从以前开始的。

    方源可以洞悉所有人的内心,却根本无法看透师兄到底想要什么,就算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拜师,悟道。

    无欲无求的人,才是最恐怖的。

    总会暴露一个人的弱点,而无欲无求的人,却让你连弱点也找不到。

    “师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方源在问自己,也在问他师兄。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不断聚散的流云,和一道掠过天际的剑光。

    当天一踏入无尽之乡时候,方源就知道,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儋州城菡萏斋里的涮锅,比之神都要更好吃。

    海鲜的鲜味,让涮锅的味觉层次更为丰富,就像蔡妲现在的内心。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瞒不过那个抱猫年轻人,但她没有想到会如此快的暴露。

    之所以在神都开酒楼,终究还是有些侥幸,那个人带自己吃的最好吃的,就是现在她一直都在钻研的涮锅。

    但是抱猫年轻人,却不喜欢。

    所以让她来了儋州,这里离海河洲近,同样也离青遥剑派近。

    同样的,儋州更是天狐一族覆灭的地方。

    菡萏斋里吃得大汗淋漓的青衫公子,给蔡妲的感觉,是一头洪水猛兽,只要动动手指,就可以轻松杀了自己。

    但那个青衫公子,却对自己丝毫不感兴趣,只是专心致志地对付面前的涮锅。

    “老板,继续上菜,把我吃的记在那个死变态的账上!”

    吃得大汗淋漓的青衫公子,正是司马青衫,而他所说的死变态,就是让蔡妲搬到儋州的抱猫年轻人。

    儋州的海神庙,该修了。

    不过,里面住着的人,到底会怎么选择呢?

    生存和死亡,这是一个问题。

    无论是山巅和江湖朝堂都没有办法回避的一个问题。


………………………………

剑行歌 第一百零八章真理在皮囊外

    长乐宫可以望见神都铁塔顶层,那里供奉着的是一具皮囊,当所有人都认为帝政破象飞升的时候,这具皮囊就在塔顶笑咪咪地看着自以为掌握了真理的愚昧人物。

    大秦王朝的皇帝接见大臣,就在这长乐宫里,但是在长乐宫的顶层却住着一个令大秦皇帝都胆寒的人物。

    其实帝政的飞升只停留在了阴神之上,而他的阳神也就是皮囊,留在了铁塔中。

    森罗天下这座天下,留给后辈惊才绝艳的气运不多也不少,旁门八百,左道三千,但是可以直指长生大道的就只有一条。

    帝政很幸运,他所修炼的正是这条可以直指长生大道中的残缺部分,但是天才的惊艳就在于即使是一点皮毛所在,他们也能悟出属于自己的大道。

    而帝政就是这样一个天才,他所悟出的就是阴神飞升,而阳神承担渡劫的未知。

    周小五是个躲在阴影后的人,想看清他相貌的人,无一例外都倒在了他身前的阴影后。

    大秦皇帝辛昔,他的野心比他的曾祖帝政还要大,但他却没有曾祖的强绝实力,所以他所能凭靠的,就只有躲在阴影里的周小五。

    近百年灵古大陆从未出过一个接近陆地神仙的人物,各宗老怪物把这归咎于末法时代的灵气稀薄,但只有周小五知道真相。

    世间的事,大抵都是如此,自以为掌握真理的人稳坐朝堂,真正掌握真理的人缺躲藏在阴影里。

    周小五看着大秦皇帝辛昔遣人送上来的奏折,冷笑连连,这大秦的皇帝都是一个样,自私这颗种子已经深植在他们的骨子里,生长成了一棵大树。

    云端里的琼宫玉阙看似美好,其实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

    猴子捞月捞出的只是水,看到的依旧是梦幻空花,但还是有人想要去往那虚幻的境地。

    不过除了一人,秦淮河畔飞升的灭明是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个能够看透凭借前人大道飞升虚幻的人。

    所以,他飞升失败。

    帝政是千古一帝,但他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铁塔名为镇压神都浮动的风水,真相却是为了独占直指长生的大道。

    铁塔顶上的皮囊里也留下了一道封印,陆地神仙就是森罗天下的极限。

    这样才不会动摇大秦在世俗与修行界的统治地位。

    “真是自私啊。不过你的自私终究还是要付出代价的。”

    周小五面前的阴影在夕阳的映照下渐渐消失,露出了一张足以令天下女子都为之嫉妒的容颜。

    只可惜,周小五是个男人。

    东海南山岛上的文圣粟东坡老夫子成就了陆地神仙,帝政的图谋也就不攻自破,云端那座虚幻的琼宫玉阙也该消失了,文圣的学堂也该大兴于天下。

    神都的宫城戒备森严,龙武卫中的禁卫铁骑无一不是修行人,加上胯下产自极境的

    墨龙驹,就算是破神境的修行人也不敢轻搦其锋。

    但是就有这么一人敢于在这戒备森严的神都宫城里来去自如,就像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里闲庭信步般,关键的是他还带着只有着琥珀眸子的黑猫。

    周小五转身撤去长乐宫里的禁制,抱着猫的年轻人施施然走了上来。

    重新走到长乐宫观景台上的周小五问道:“你把那只狐狸送到哪里去了?”

    自己找了个绣墩坐下的抱猫年轻人道:“不是狐狸,是蔡妲。”

    周小五道:“都承袭了天狐一族的封号,不是狐狸是什么。”

    抱猫年轻人道:“我让她去了儋州,那里毕竟离南山岛近些。”

    周小五皱了一下眉,依旧美得让抱猫年轻人眼前一亮:“你我把文圣牵扯进这计划里,是不是有些过了。”

    闻言,抱猫年轻人不屑道:“你的计划没有逼得风雪山上的刀老魔下山,那我只有把文圣老爷子拉下水。”

    “这么做,终究不好。”

    周小五的骨子里还是个兼济天下的读书人,即使他曾经站在骨山血海上,但他还是敬重文圣。

    抱猫年轻人冷哼一声道:“你我做的是开天门的事,考虑的不止是一两个人。”

    默默无言,周小五挺拔的背影矮了下来,他自诩毒辣,但承担的东西,还是会压垮他。

    “二十四节气的惊蛰也该动动了。”

    说罢,如同恶魔般的抱猫年轻人隐匿消失在了夕阳映照下的黑暗里。

    这是周小五教给他的丰都术法。

    ………………

    镜山的以沫峰上,下起了雨。

    周钧并没有因为下雨而停了修习斩鲸剑诀,和他一起的还有本该待在去天峰上的严牧。

    苏有生确实不会教弟子,方源对此并没有说什么。

    因为她现在就在以沫峰的草庐里,看着方源笔走龙蛇在纸上书写着怪异的养剑法门。

    一剑宗虽然以驭剑著称,但方源对于这点颇为不屑,驭剑和御剑是有区别的。

    前者只是驾驭,终究不能登堂入室。

    后者是心剑相通,御剑如臂使指这才是真正的御剑。

    在御剑这一点上,方源与天一真人出奇的一致。

    剑诀固然是飞剑施展威力的重中之重,但剑仙却可以虽在千里外,亦可御剑取人项上头颅。

    剑修之所以恐怖,就在于此。

    在养剑一道上,承影峰剑主房遗世要胜过一剑宗所有剑主,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掌教俞石手中的剑一。

    虽然房遗世的养剑法得益于天一真人的枯荣养剑法,但是能够真正蕴养出剑的灵性,靠的还是他自己的执念。

    苏有生默读着方源书写的养剑法,陷入了一个神奇的境界。

    就连无矩境的瓶颈都有些松动。

    方源停笔也不打扰有所领悟的苏有生,随手把写满养剑法的纸扔出了窗外。

    雨虽然还在下,却无法打湿方源扔出的纸。

    这是突破到远游境的表现。

    周钧停下剑势,接住了师尊扔过来的写满字的纸。

    严牧也顺势停了剑意流转。

    方源慵懒的声音在细雨中悠悠荡开:“若不想被姜超过,就在一年之内学会这门养剑法。”

    周钧闻言笑了起来,但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你若是半年内学不会,就到碧湖旁陪碧湖龟。”

    周钧和严牧苦笑着对视一眼,碰上这样的师尊,只能默默承受。

    文圣成就陆地神仙的消息,从青衫人的各个渠道散布到森罗天下各处,一时间修行界哗然。

    南山岛上的文圣老夫子,早在百年前就屹立在上五境的巅峰,但却不知为何飘然隐退,来到儋州偏僻的南山岛上耕读讲学。

    连同大陆上文风最盛的东坡堂也随之闭馆。

    现在一切谜底都因为文圣成就陆地神仙的消息而揭开。

    陆真意知道师兄交给他的事,完成了,他连一分力都未出,不过他也乐得清闲。

    因为现在有肉吃有酒喝。

    文圣老夫子丝毫不像个读书人,更像个乡下老农,偶尔也说脏话。

    不过依旧无法掩饰他洒脱随性的气质。

    楚星星尝到了文圣老夫子亲自炖煮的红烧肉,吃得不亦乐乎。

    “唉,进关容易出关难啊!”

    陆真意诧异地看着一脸无奈的老夫子,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

    文圣老夫子放下早就没有酒的杯子,淡淡道:“有人时时惦记着我这个糟老头子,真他娘的糟心。”

    听见文圣说脏话,楚星星笑得花枝乱颤,这可是多少人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的事。

    想起了师兄嘱咐的话,陆真意道:“我师兄让我问你一句话,真理在哪儿?”

    文圣粟老夫子听罢呵呵一笑骂到:“你师兄那个老狐狸明明可以问天,却非来问我这个半截身子都在土里的糟老头子,告诉他,真理在皮囊皮囊外。”

    “真理在皮囊外?”陆真意不解其中的意思,但觉得很玄奥,不是他能理解的。

    楚星星倒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这次出来可着实把她的馋虫钩了起来。

    “小星星,想吃涮锅吗?”

    “想!”

    一阵风刮过,卷起了麦田里将熟的新麦的甜香。

    儋州城里的菡萏斋里,多了一老一少两个食客。

    陆真意愣了,气急败坏地驭起他的法宝,也就是他的酒葫芦,飞往儋州城里的菡萏斋。


………………………………

剑行歌 第一百零九章我欲乘风归去

    神都的蔡家酒楼中,一阵阵热气蒸腾,酒楼中最卖座的,还是从羡鱼渊传来的涮锅。

    北方冬天寒冷,围坐在铜涮锅旁吃得大汗淋漓,着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在夏季炎热的神都吃着涮锅,又是另一种风味。

    北方是直接涮肉吃了,但神都却是一份涮锅几十种蘸料。

    在热气蒸腾的酒楼中,也有不喜欢涮锅的。

    寻常的几份小菜,一壶老酒,对面坐着个身穿黑衣的绝色女子,说是菜肴美味,倒不如说是秀色可餐。

    抱猫的年轻人把怀里的黑猫放在桌下,自己倒了杯酒,边吃边喝。

    黑衣女子看着对面这个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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