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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式-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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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舍了,虽有不甘,但比之跟小白结仇,轻重他还是分的明的。
最最重要的是,这是在京城,不是在他们苗疆,他的后台虽然硬,让人畏惧三分,此时身在京城,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想让家中长辈为了一个他看中的玩物跋山涉水来跟人掐架,除非他脑子抽了,不然被长辈打死都是活该。
既然如此,用一个女子交好一个高手,这账桑巴还是算的明白的。
之于小白,却不得不承下这个人情,如果他敢以为桑巴是畏于他的本事屈服,才不再追究齐雪的事,那他离活的不耐烦也就近了。
欺辱一个家中长辈一大堆,而且看情景个个都还厉害无比的家伙,如此不智的事他还是最好别做此想。
那承对方一个人情也就理所当然了。
此次去津港赴约,一来可以还了桑巴的人情,二者没准能借着这个机会见到些个同辈之人,长长见识也是好的。
练气入体以来,除了当初在武当坊市见到许多同辈之人,还他还没有见到过其它练气士。而在武当坊市那会儿,他不仅是个新人,而且身怀隐秘,自然不可能跟人过多打交道,甚至有可能,都尽量避免再与坊市里的人接触。
结果就是他修炼以来,几乎都是他一个人在摸索,且不说孤单寂寥,仅是对练气士世界的好奇,就足够让他赴这次津港之约了。
坐在躺椅上思考了半晌,小白起身先是把院子铁门扶了起来,然后回转平时修炼的房间。
既已决定了去津港,还是做些准备的好。
院落里,先前得到小白提醒提前躲避开去的齐总一家子也已经回来,正在归置院子里的七零八落,并用小白早就备好的鸡尾草烧着了熏烤院子里的物什。
月落乌啼,山风漫漫,满天星斗闪耀,少了都市的繁华喧嚣,大山脚下的那方天空都似乎在这静谧中沉淀的明净了。
练功室的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小白走了出来,回身轻手轻脚带上门,转头看向齐总夫妇宿休的房间,静立半晌,见没有什么动静,想着该是睡熟了。于是身形一闪,快速来到齐雪宿睡的房间门前,从口袋了掏出一把钥匙,往锁钥孔里插了进去,轻轻一转,锁钥却并没有如意料中的那样打开,看来是齐雪睡觉前把房门从里面锁住了。
小白楞了楞,不知道这小妞这么做是专门用来防备他的呢,还是出于习惯。
此刻也懒得去想了,双手轻轻按在门锁位置,轻轻一震,咔的声轻响,锁栓拦腰震断,锁头掉在地上发出声叮的脆响,弹跳了几下才静止下来,这响动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好在他事前已经用灵力包裹住了门前后的一片位置,所以声音没有传出去。
吁了口气,小白用手臂揩了揩额头并没有的汗水,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转身关上房门。
走到齐雪床前,借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光亮,小白心思复杂的看向安静沉睡的齐雪,手作剑指,一指点在她的昏睡穴上。
少女身姿妖娆浮凸,惹人遐想。
联想起前些日子齐雪前来求治时的光景,薄纱罩体春光旖旎,小白咽了咽口水,在齐雪睡衣缝里露出来的脂光上狠狠挖了两眼,强自压下心头泛起的肉欲,伸手略有些紧张的将齐雪上身的睡衣解开,将她翻了个身,后背朝上。
简单的几个动作做下来,小白却有些心跳气喘的感觉,心里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想要不再去看齐雪光洁腻滑的脊背,可越是如此,眼睛反倒越无法拔出,齐雪的身子就仿佛一块发散着无穷磁力的磁铁一样,牢牢的吸引着他。
转而又一想,门锁都已给震断了,明个天一亮,被发现后指不定他们一家人要把自己个想的多不堪呢,反正要被人当作淫贼的,自己现在连看几眼都不看,那多亏的慌。
仿佛一下找了继续窥视的理由,小白顿时贱笑浮上脸庞,一双冒着精光的贼眼肆无忌惮的在齐雪身上游走起来,到了后来,甚至还下手在人身上几个可口部位捏了捏。
过足了瘾头,半晌,小白才想起此次破门而入所为何来,深吸了口气,双手结迦,待这口气在体内运转了足足一个周天,才长长吐出。
随着这口浊气吐出,小白眼神也瞬间回复清明。
流连的又打量了一遍齐雪裸露的粉背,心头暗道天生媚体果然厉害,连自己这个练气士都险些心神失守,那普通人被迷的五迷三道也就不足为怪了。
………………………………
第112章 欠揍的妞
指端真气吞吐,手作剑指,拖拽点戳,须臾,齐雪粉背上就被刻画上一道灵光莹莹的奥秘符箓,随着最后一笔完成,小白心里也是有点忐忑。虽然之前听桑巴已经说过齐雪应该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人种下兰尾蝶淫蛊,但心里仍不免存些念想,希望桑巴是错的,即便这念想显得有些无缠头。
此时一切都要见分晓了。
齐雪体内究竟有没有种蛊,谁种的,为什么会是这种蛊,种蛊者花费如此大的心力做这个存了什么样的心思,齐雪上门求治时热舞时身上发散出的那种**馨香,自己迷失时齐母一闪即逝的杀机,等等,叫人想不明白。
偏偏他自己见到齐雪后,心神牵引下,会对她有种冥冥中无法割舍的想要亲近抓住不放的情感,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齐雪媚骨天生。这说不通,要是天生媚骨的女子有如此大威能,桑巴就能轻易舍了,桑巴都能轻易压制战胜这种魅惑吸引力,没理由他一个练气士压制不了。
即便开始时是以为自己自私自利只是想要从她身上学来那苗疆祭舞,可后来学会了那无法割舍的牵连感觉仍没有减淡。
种种般般,真是怪哉。
符箓最后一笔完成,灵光一闪,白蒙蒙的一片,整个符文仿佛瞬间变了成活物,沿着先前刻画时的笔画顺序溜溜流转,一朵朵肉眼难辨的血花迭连从符文底部、血肉深处升腾起来,然后爆开融入符文里面。
几个轮转间,莹白的符文就已经被爆裂开的血雾渲染的红艳艳的泛着动人心魄的丽光。
小白见符文已经圆满,手上灵力一吐,符文光辉一敛,缓缓向齐雪背上的沉了下去。待符文完全没入她体内,齐雪的脊背上有了新的变化。
齐雪白里透红的粉背里面仿佛先前躲藏着数只微小若米粒的虫子,被突然惊间醒,陡然在肌肤狼奔兔脱般没头苍蝇似的乱窜,在粉背上划过一道道凹凸迭连的的肉浪。每当虫子窜到符文边沿,就有荧光一闪,但凡虫子触碰到荧光都会就此消散,变作萤虫大小的一团青兰色雾团,并以此为中心向四周晕散。
虫子不断的触碰到符文荧光,不断消散,可齐雪背上奔窜的虫浪却不见减少,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看着甚是吓人。
少顷,符文笼罩的那片肌肤已曾青蓝一色,整块肌肤都微浮肿了几分,肌肤下肉虫也都沉寂下来,但连成一片的兰色里面却仿佛一头刚刚苏醒的猛兽般,伸胳膊蹬腿,在肌肤下剧烈挣扎起来,连符文都有约束不住的架势,随之不断延伸拉扯着变化着形状。
蓝色雾团以心脉对应的脊骨为中心,不停的向四面八方延展衍化,仿佛很久,又仿佛只是一刹那,一只栩栩如生振翅欲飞的蝴蝶纹身清晰浮现在齐雪的脊背上,与一般蝴蝶稍有不同的是,这只兰蝴蝶尾部有一根蝎子似的尾钩,尾钩顶端长着一根指节长的青幽色尾针,泛着青兰色寒光,隐隐符文流转,显得奥秘非常。
蝶纹上起齐雪的寰椎,下至尾骨,以脊柱为主干,趴伏在她的后背上,在蝶纹的边沿,一道莹莹的白芒间或白光一闪,像一道河堤,牢牢的阻挡着从蝶纹边沿伸展出的肉芽扎进齐雪的血肉里。
小白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果然如桑巴所说,齐雪身具兰尾蝶淫蛊,而且离发育成熟的时间已经不远。
好在他在激发蛊虫前,以防万一用降魔咒秘符将蛊种圈镇了,到不虞一时间就会发作。
虽然他还有别的法子可以用来延缓蛊虫的发作,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蛊虫经过齐雪这么多年的血肉温养,已经和她的肉身紧密相合,有点类似寄生共存的意思了,跟苗疆的命蛊差不多,想要剥离灭杀蛊虫而不伤及她根本,那是千难万难了。
看着床榻上因为蛊虫激发而睡的有些不安稳的女孩,小白心中一时间百转千结,若不是冥冥之中说不清道不明那难以割舍的情愫,他那有这闲工夫管这少女死活,可此时却是不好办了。
将齐雪翻身过来面部向上,小白探手按在她的气海穴即丹田位置,神识尽数扑出,将齐雪周身层层包裹,手中一道木灵力缓缓输出,继而火灵力,土、金、水灵力。
小白不懂得练气士灵根测试之法,但这并不妨碍他检测齐雪的灵根属性,方法蠢是蠢点,也费劲,但管用就行。
灵力在神识包裹下,从齐雪的下丹田出发,经会阴,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泥丸,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至迎香,走鹊桥,与任脉接,沿胸腹正中下还丹田,抽出灵力。即沿着齐雪的任、督二脉循环一周,运功一个小周天。
天下功法万千,内气运行路径也是千变万化繁瀚若星辰,但万变不离其宗,究其根本,却都是在小周天循环的基础上衍生出去的。
所以小白在护住齐雪心脉的基础上,强行推动灵力在齐雪的小周天运转一个周天,如果齐雪身具灵根能够修行的话,那当对应的灵力运转时,自然能够从四周的空间抽取来对应的灵力。即便因为运功功法的简便,能抽取到的灵力十分微弱,但只要不怕费劲,这点细小变化还难不住小白这个练气五层的练气士。
等五行灵力都测试过一遍,小白已经是累了个半死,往往窗外,连天光都快是拂晓。
揩揩额头的汗水,小白再次一脸复杂的看向趟在床上的妩媚少女。
检验的结果叫小白喜忧掺半,喜的是齐雪身具灵根可以修行,而且还是资质较不错的金、火双五行灵根,比起他的五行俱全的垃圾灵根强的不是一丁半点。忧的也正是这,虽不知道她具体的灵根属性优劣,但比他强那是一定的。问题就出来了,他将她领进修行之门,可要没多久做徒弟的修为就超过了师傅,是否会背主噬上且不说,单是他以后可还怎么好意思跟修行圈里混呀。
看着经过灵力冲刷**后睡的酣甜的齐雪,小白定了定心思,拿定主意。
练气士修行功法他就会祖上传下来的无名功法一篇,隐隐知道这功法有些不简单后,这功法是肯定不能传下的,旁的功法别说不会,即便会也不能立即就转,否则造就臣强主弱的局面生出什么不可想的意外,那就不美了。
既然这样,那就先传她俗世武学,打好基础,等以后有了更好的选择,再看什么时候将她领进修行之途。
五行相生相克,小白给齐雪检测灵根时由木五行始,水五行终,木水都主生长滋养,倒是无形中给她打了个基础,小白嘿嘿一声贱笑,飞快的在齐雪红艳艳水嫩嫩的小嘴上啄了一下,算是收回这一晚上的不辞辛苦的劳力费。
给齐雪穿好衣裳盖上薄被子,小白走到一侧伽跌坐下,恢复消耗的精力。
待精力恢复大半,小白见窗外天光越发亮了,按照往日惯例,再有阵子齐父母就该起床,不容耽搁,小白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叠巴掌大的小旗幡,灌注灵力,扬手一抛,旗帜四下飞射虚空悬浮各安其位,组成一个阵势,再打出几道法诀,灵力输入,旗帜灵光一闪,一道道灵力丝线从旗幡上射出,交织成一个半圆形的朦朦光罩,倒扣下来,将整个房间团团围住。
又一道法诀打出,小白一声轻叱“匿”,顿时光罩、旗幡光辉齐齐一闪,隐匿了起来,再也看不到分毫。
小白心中得意一笑,这套魔魂幡经过他多日祭炼温养,动用起来越发随心随意了。
叫醒尤自酣睡的齐雪,齐雪乍醒之间见眼前多出一人,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经过小白连连解释,才算释然,可看向小白的眼神仍有几分防色狼的意思,搞的小白暗自羞赧,好在房间里光线不甚明亮,看不出来。
俩人房间中一通说话,因为有阵旗守护,到是不虞有声音传出惊到齐雪父母。
待齐雪平静下来,小白将自她上门求医时起至今晚夜探的种种都一一跟她说了一遍,包括她身具蛊毒的事情都是直言不讳说了一遍。
最后说到“我有意想要教你武功,但即学武功,有别普通人,就有种种门规忌讳,不知道你怎么看这事儿”?
为了增强这话的说服力,小白指端灵力运转,扑的一声,一团赤红的火球凭空在指端燃烧,心念一动,火球射在不远处的一张座椅上,眨眼将座椅烧为灰烬。这火也奇怪,只是裹着座椅焚烧,连一旁一指之隔的书桌竟是分毫不燃。
不知是还没从小白先前讲述的事情的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还是被小白匪夷所思的表演骇住,齐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看这小妞神情,显然还在愣神当中,小白也不去管这个,答应了就好。伸手凌空一抓,数道流光划过,一叠旗幡整整齐齐的落在他的掌中。
收好旗幡,小白不再多说,转身往房门外走去。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齐雪弱弱的声音“要是我不答应,你是不是会烧椅子一样把我杀了呀”。
小白前行的身形一滞,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憋闷,这女孩子们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呀,玄幻小说看多了吧,哥这么良善的一人,怎么到你嘴里形象就这么恶劣了呢。
齐雪见小白不说话仍往外走,又追着问了句“还是说,要先奸后杀呀”?
声音娇弱瑟瑟,入耳,正一条腿迈过门槛的小白险些被门槛绊了个趔趄。
不必回头,小白就知道这小妞此时的神情模样该是多么欠揍。
………………………………
第113章 物以类聚
天道昭彰,万物自有其规矩,不管天地生灵们是不是能明了其中道理,都的依络而行。
因为两人间懵懂难明的感应,虽然小白决定把齐雪领进修炼的门槛,先传授她武功,打好底子,以后再相机教她练气,但轮到具体操办时却犯了难。
初次诊治齐雪时,齐雪身上发散的惑神馨香,齐母身上一现即逝的杀机,齐雪自己的种种隐秘,都说明对方这次求治行为有着别样目的,小白虽然不惧,自付应付的来,但又不傻,总不能明知道别人算计自己,还当作没这回事吧。
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他们一家人卷铺盖滚蛋,离开山脚小院,不信对方以后有胆子打上门来算计他,一巴掌扇不死他们。但这样做,有违他心底想将齐雪留在身边的奥秘感应,不知怎么回事,只要齐雪在他近前,他心中就会有种莫名的安宁感。
那就只好留在身边了,想了想,小白也不愿以师徒名分来教导齐雪,平辈传艺最好,但没有门规的约束,方便是方便了,但也有不少的隐患。
念及以后还要教她练气,踏入修士行列,最终小白和齐雪签订一份血契咒,血契生效的刹那,小白的一缕神识化作一道繁复奥秘的符禁,笼罩住齐雪识海里的一片区域。与此同时,小白心中不自主的生出一道明悟,以后他教授给齐雪的武学,只要在教授完后加上一句“不可私相授受”契合血契,那这些武学知识就会自动存储进这片区域。
血契咒契约和他神识交织成的这道符禁,有如一个智能炸弹,存储在符禁笼罩下的那片识海里的东西,但凡受到触动,与契约条款相违背,符禁就会被引爆。
后果可想而知。这般狠辣莫测的手段,一时间让小白都对修士界有些毛骨悚然。
搞定齐雪的事,齐总回去市里,齐母留下来照顾齐雪。
时间过的飞快,转瞬到了赴津港约见的日子。
飞檐斗拱雕梁画栋,青石条板铺面的街道两边古色古香的铺子鳞次栉比,漆门镂窗,拱璧回廊,龙飞凤舞的店铺名布幌迎风招展,少了极富韵律的买卖吆喝,多了时尚服饰的游人交织往来,不去看店里的装修买卖,里仁巷便俨然一副梦里明清时的景致。
小白也不是什么雅人,草根一个,拿眼往街里来回一瞟,脚不沾地的就往一家啃不起餐厅走去,倒不是他对这洋餐厅情有独钟,实在是在他看来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这会儿也不到吃饭的点,找个舒服点的地儿猫着打发会儿时间就好。
茶馆吧,其实是不错的选择,只是这会儿的茶馆早不是老时候走平民大众路线的调调了,一个个使劲往雅趣高贵的方向鼓捣,别说喝茶,坐里面都叫他这地道草根阶级出生的家伙身上像长了跳蚤一样的难受。咖啡吧什么的和茶馆半斤八两,进里面的人同样是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出身,一律的装腔作势拿腔拿调,更别提喝那要命的饮品来装点格调品味要受下的洋罪。
选无可选,矮子里面拔高个吧,啃不起凑合着了。
小白自嘲的笑了笑,看来咱这就是狗肉不上桌吧。
走出没几步,小白就听到边上有人喊他“徐赞,这边,这边”。
斜对里一家茶馆二楼靠窗子的座位,桑巴长长伸着胳膊冲他招呼。
茶楼一楼空荡荡的,没有客人,上了二楼才知道,是被楼上这群人给包了。抬头四下里看了一圈,发现二楼也没坐几个人,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谈笑。一眼看去,这些人个个都气质非凡,要么温文尔雅,要么神采飞扬,富贵气逼人,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久居富贵培养熏陶出的举止气度。
见他上楼,不少人也正抬头打量他。
“桑五,这就是你之前推崇备至的徐赞”?
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光景不到的青年,眉清目秀,话语里颇有些不以为然味道。
“这边,徐赞,别搭理他”桑巴看了那青年一眼,站起来笑着招呼道。
小白洒然笑笑,自不会计较青年语气中的挑衅,径直往桑巴那桌走去。他年纪虽和那青年差不多大,但很小的时候就随着他家老爷子走门窜巷,也算的上是看遍了俗世沉浮,何况自小家贫,应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话,心性要比一般同龄人世故些。
“没想到你来的倒早”,落座,小白笑着寒暄道,同时冲同桌的另两人笑着点了点头。
“没什么事儿,想着津港这边这次肯定要来上些三山五岳的朋友,就早来了,你看可不就是,就遇着些个好友了吧,大家平时天南地北的,也难聚到一块,正巧借着这个机会,来,我给你引见下”。
坐在桑巴对面的青年,二十四五,国字脸,朗目剑眉英气逼人,叫贡成英,武陵人,眉线深阔颚骨稍显窄仄,却有典型的巴蜀人特征。侧手的少年叫乜向东,湘人,十五六岁大小,唇红齿白,小脸圆呼呼的,唇线微扬未语先笑,看着就招喜。
说着话,桑巴给小白面前的茶杯斟满茶水。
小白嘴里客套着“幸会,幸会”,看着桑巴的动作,心里却是一阵阵的暗自发毛。和这家伙同桌,别说他倒的茶水,就是自己个倒的,再来两胆子也不敢喝呀。
“相逢即是缘,今个大家齐坐一桌,以后也就是朋友了,高兴,来,咱们以茶代酒,干了这杯”桑巴哈哈一笑,拱杯致意,一扬手一抬脖子,满满喝下一杯茶水,先干为敬。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出的洒脱意气,中间根本不容人插话。
小胖子呵呵直乐不甘人后,一扬脖子,也干下一杯。
英气哥不声不响,同样干下一杯。
四杯干了三杯,就独剩下小白面前这杯,不喝不是,喝又不敢,看着这杯茶小白只觉得太阳穴旁的青经突突直跳,心中忍不住的嘀咕“这货该不是故意的吧,肯定就是故意的,知道小爷怕他下蛊,大爷的,报上次的仇呢”。
可即便是这个理儿,这会儿也容不得他不喝这杯茶呀。
手伸到一半,都快握住杯子了,手又缩了回来,手再伸出,心里还给自己个打气“大爷的,别说没准没蛊,就是有,区区蛊毒肯定也奈何不了小爷,小爷谁呀,堂堂五层的练气士能怕了这个”。
话是这么讲,可蛊毒诡异难测,要喝下这杯茶,心里是真犯怵呀。
踌躇再三,小白还是决定不喝了,削面子就削面子吧,总比着了道强。
张了张嘴,小白就欲要说出推搪的话。
小白脸上神色变换不定,桌上三人都看在眼里,即不催促也不说话,就在他要把推辞的话讲出口时,边上的小胖子突然插嘴自来熟的说道“呵呵,你也不敢喝桑五哥倒的茶水吧,怕他下蛊吧,我跟你一样呢,平时要跟他在一起同桌吃饭,我都备着这个的”。
说着小胖子从怀里掏出一个洁白的白玉瓷瓶,打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粒黄豆大小颜色红艳欲滴的小药丸。药丸落在掌心中间,散发出一阵阵夹着鱼腥味的麦芽香。
靠,这玩意看着比茶水邪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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