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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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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呆楞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只觉鼻头一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我连忙捂住鼻子,窘迫得脸颊火辣。

    他急急过来,胡乱扯了件破衣裳与我擦拭,“怎么了?可是方才在水中伤到了哪?”

    我一把推开他,顿时觉得丢脸丢到家了,竟然因为看了男子的*,便流了鼻血……

    当下尴尬不已,一世英名皆毁于一旦!

    他手忙脚乱地与我止住了鼻血,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我周身完好无损,眉头皱了皱。

    他白花花的胸膛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将方才止住的鼻血险些又勾了出来。

    我当即捂了双眼,一把将他推开,急道,“你,你作甚脱了衣服?!”

    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他脱了衣服是何居心?

    莫不是他方才被我拒绝,一时怒急攻心,现在是要霸王硬上弓不成?

    想罢,我又跳开了老远,与他保持安全距离,心中已有了打算,若他真是有何无礼之举,我便跳入水中遁走,不再管他死活,反正他不谙水性,应该是拿我没辙。

    他被我这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捡起地上的衣服,盘腿坐在火堆旁边,“不脱衣服怎么烤?你跳得这般远作甚?”

    “啊?”

    只是这般?

    那,有何必要脱了衣服?

    我大囧,面色尴尬,正待开口,他却突然回过味来,眯了眯如鹰般锐利的眸子,“莫不是你以为孤脱了衣服,是要对你做什么?”

    他冷哼,满脸鄙夷,“哼,你以为孤会是那般乘人之危的小人?原来在你眼中,孤就是这般形象之人?”

    我尴尬了一番,忍不住反驳,“我什么都没说,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哦?是吗?那你方才流鼻血又作何解释,难道又是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面色一囧,“今夜惊吓太多,一时上火,难不成这个你也要过问?”

    他风轻云淡地烤着手里的衣服,“我看是你*熏心,看到孤的身体浮想联翩了罢,放心,孤不会笑话你,毕竟,孤的身体,没有哪个女子拒绝得了!”

    他唇边挂着一抹邪肆的笑,显得如此漫不经心却又魅惑十足。

    我亦有些急怒,“是是是,那你也没必要脱了衣服,我方才不也是穿着衣服,照样烤干了。”

    他面色冷如寒冰,“你是你,孤是孤,孤喜欢脱了衣服烤便脱衣服烤!”

    他赌气地说道,我听罢忍俊不禁,没想到,他堂堂周王,也有这般孩子气的一面。

    正待要与他说道一番,忽听“咕噜”一声,竟是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这奔走大晚上,倒忘了进食这一回事。

    他面色陡峭地看了我一眼,“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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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9:你与孤是一类人

    他赤着精壮的上身坐在火堆旁,猿臂蜂腰,零零散散还布着几道疤,如此野性的身材,配上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当真是秀色可餐。

    他无可奈何地看了我一眼,“这水中应当有鱼,姑且将就着今晚,看天亮能否找到山底住着的人家户,到时孤再给你做好吃的。”

    他这话说得十分随意,仿佛做饭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而已。

    我挑眉,“听你这口气,难道竟会做饭?”

    他闻言哂了我一眼,刚毅的脸庞衬着波光粼粼的潭面,十分坦然道,“孤十岁便入伍行军,时至今日,经历过大小战役数百起,有时在外打仗,条件苛刻之时,需要自己动手方能裹腹,别说是做饭,孤手下的兵将,甚至还会缝衣纳鞋这些女子的活计,所以,不过是烧条鱼,对孤来说,小事一桩。”

    他将行军背后的艰辛刻苦一笔带过,这般轻飘飘的说出来,却在我心中掀起千层涟漪。

    做饭,缝衣,纳鞋?若非走到绝境,这些活计又何须将士们亲自动手?

    他本出身高贵,又何必去吃这些苦,本可以如同其他亲王一般,每日里锦衣玉食,逍遥度日,但他偏偏选了一条吃苦耐劳的路,立下战功无数,战神一名也威慑敌国数年,他城下的百姓无一不津津乐道他骁勇善战之名,他麾下的将士又无一部瞻仰他行军布阵的风姿,他之威名,在百姓心中,恐怕不低于师尊之威名罢。

    也许这就是他能在亲王夺嫡的宫斗中问鼎庙堂之原因,多年的军营生涯将他性子磨砺得稳重深厚,自小体恤民间疾苦,亲贤下士,光在这一点上,他便比任何亲王都得民心。

    加之多年行军打仗,所闻阅历,实战经验皆是他人望尘莫及,那些整日里饱暖思淫欲的亲王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怨不得师尊说他乃真龙天命,或许也只有这般的特立独行的男子,方能堪此重任吧!

    我如斯想着,他已站起了身,捡起一旁的树枝,架了个衣架,将衣服放在上面。然后不由分说地卷起裤腿,抽出靴底短刀,捡了跟长树枝削尖了头,随意地脱了鞋袜,赤着脚走到水岸边。

    夜寂静无声,他光着上身,手执树枝,立在河边屏神凝气,倾听着水里的每一个动静,忽然,手起枝落,动作快得只在眨眼之间,便见一条鱼被他横穿了肚子,不甘地在树枝上扑腾了两下。

    他从容淡定地抽出方才那把小刀,熟练地清理着鱼鳞鱼肚,刀法熟稔快速,仿佛这样的举动早已做过了千百遍,恐怕打渔为生的渔民见此皆会自愧不如,让人顿生出一抹惊艳!

    这般模样,哪里还看得出他曾是高高在上的周王,倒有了几分居家过日子的汉子味道。

    正这般想着,他早已将鱼穿好,走了过来,手中掐了几根草叶,捣碎成汁,均匀涂抹在鱼身表面。

    “这是什么?”

    我不禁好奇问道。

    他淡淡一笑,“这种草有种特殊的香味,这荒郊野外的,也没有调味料,姑且就拿它充充数罢了。”

    他熟练的坐在火堆旁,火舌翻涌,翻翻烤烤手中的鱼。复又披上了那件略微破烂的锦袍,就这般坐着,倒真有几分居家的意味。

    我心里一时触动,觉得他仿佛离我很近,又恍若离得很远。

    鼻尖若有若无地飘着鱼香,鬼使神差地,我扯开了话题,“以前在军营,你也是需要这般亲自动手?”

    他视线从鱼移到我身上,眸子映着火光,亮的晃眼,“以前是,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有机会亲自动手了。”

    我眸子闪了闪,但听他继续道,“还记得初到军营之时,孤是瞒了身份随军,新兵历来是要受些欺负的,于是久而久之便不得不自己亲手打些野味充饥,后来战功越累越高,这些事情便很少做了,后来做了周国的王,更是没机会做,如今若不是机缘巧合,你也没那个福分吃到孤亲手烤的鱼,不过,孤还是第一次烤给别人吃,如此,你也算是有福。”

    “自己动手?难道还有人克扣你的饭菜不成?那你后来恢复身份,有没有趁机惩治那人一番?”

    我不禁来了兴趣,他一个天生王者,分明可以靠身份吃饭,偏偏要去做个平凡人,那时肯定没少被暗地里使绊子,待他恢复身份,曾经给他使过绊子的人该会作何感想?又该何去何从?我一时不免八卦了些,好奇问道。

    他斜眼睨了我一眼,“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那些人,最后都成了孤的左膀右臂,个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大将军,且个个都对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心中惊讶一闪,继而反应过来,却是对他的心计与城府赞赏不已!

    “恐怕你早就知晓那几位有将帅之才罢,那几位将军就算对你颇有成见但最后见你胸怀大肚,皆不得不折服,你果然是懂得收买人心,说好听些,便是你心胸宽广,礼贤下士,说难听些,便是你心计城府皆藏得极深,一切都在你掌握之中,与其用身份压人,不若亲自培养对你死忠之人,如此,才能手握权势,江山永固!”

    他果然懂得利用人心,不但没给昔日的恶奴找麻烦,反而是施以恩泽,这样的心理落差,恐怕就是我,也会不由自主地臣服罢。

    他听言,对我赞赏一笑,“果然还是你懂我,这天下,样样皆在孤的掌控之中,不过,收服那一群骁勇善战、却腹内草莽之人固然容易,但似你这般心思玲珑、聪明伶俐的女子,却要费孤不少脑筋!”

    他毫不避讳地说道,眸子又恢复了初见般的阴蛰,霸道又强势的征服欲散发出来,仿佛点破了他的心思,亦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也对,这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心思阴沉,不过,你之前说要追求我,现在却这般轻而易举地承认,便不怕我对你那一丁点的好感也转化为厌恶吗?”

    他一面说着要娶我,一面又将这样黑暗的自己展露在我眼前,就不担心我对他的厌恶更上一层楼吗?

    还是说,他说喜欢我不过是闹着玩罢了,我自始至终,都是他掌中玩物?

    我忽然觉得他这般的城府的那人很可怕,这天下,无一不在他的算计之中,就连我,亦不例外。

    思及此,心中顿时闷了一口气。

    他漫不经心地一笑,锐利的眸子直直看着我,不容抗拒道,“你不会,因为你和孤是同一类人,顾安衍,并非你真正喜欢之人,你不过是将他当做了乱世求生的依靠,而昆仑墟,也并非你想待之处,亦是因为仙家之地能让你得以安身立命,既然你能被批出天生凤命,便注定你与孤一样,你我才是最相似的,这天下,除了你,又有谁能入得了孤的眼,同理,除了我,亦没人真正了解你!”

    “况且,你之前不是说不了解孤吗,现在孤将自己毫不保留地摊在你面前,足以显示出孤求娶你的决心!”

    我面上无波,心中早已翻江倒海。

    我与他分明是初识,然他对我的事却如此了解,就连我心中所想,亦是一语中的。若非擅于攻心,又如何能在瞬间猜透我心中所想。

    他竟然这般轻易便看透了我,果然是个擅于玩弄权术之人,在他面前,我的那些小心思,恐怕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罢。

    不过……

    “有一事你却高估了自己,那便是,我对师兄的真心。”

    他不以为然,嗤道,“是喜欢,还是依赖,恐怕你比我清楚。”

    “你扪心自问,当听见顾安衍背叛你那刻,你究竟是心死跳崖,还是因为羞愤而寻死?”

    他翻着手里的鱼,在火舌的舔弄下,鱼身已然烤得焦黄,他一面烤,一面状若随意道,“孤奋不顾身跳下来救你,你在崖底又曾几何时表露过悲伤之情?若是真正情伤,一时半刻该是走不出阴影,而你,恐怕心中的惋惜多过悲情,你想的,不过是如何摆脱孤,而不是如何找到他,孤说得可对?”

    我冷笑,“怨不得个个都说周王有三毒,毒眼毒舌毒心,每一样皆能置人于死地。”

    他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那你呢?你跳下来救我,是因为真心爱我?还是觉得不甘而惋惜?千万别说是真心爱我,毕竟,这话说出来,恐怕任何人都不信。”

    他噎了一下,面色讳莫如深,“孤不知道,总之,跳了便跳了,哪里还有那般多的心思,即便我说了真话,你亦不信,那孤又有何必要多言?”

    他低头拨弄了一番火堆,将那烤得焦黄的鱼凑近鼻尖嗅了嗅,“熟了。”

    而后递到我跟前,一扫方才的阴沉,十分温柔体贴道,“吃罢,小心烫。”

    我还未从方才的气氛缓过来,但见他已换了张面孔,仿佛方才的阴蛰从未存在过。

    见我怔楞,他眉宇皱了皱,“怎的不吃,难道怕孤下药不成?”

    我懒得理他,看了一眼手中的烤鱼,淡淡香气飘鼻,鱼香中混有一丝说不出特殊香味,当即咬了一口,味道果然不错,鱼肉香中混杂着淡淡清香,这味道果然如他所说,别有一番滋味。

    当一条鱼被我消灭干净,他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选了一处平坦的草地,将那稍有破损的外袍铺在地上,对我道,“你且在此处休息罢,孤会替你守夜。”

    他说得这般理所应当,然这一系列举动无一不是体贴入微,将我照顾得妥妥当当,这般无微不至地细节,倒让我有些看不懂他了。

    罢了,人生不是样样事皆能看透看懂,他既然自愿付出,我便受着。我与他终究是要散,与其在这纠结,不如养好精神,在他援兵来临之前,有力气摆脱他!

    如此想着,慢慢进入了梦乡,朦胧间好似听他在一旁长叹,“你何时才能对孤打开心结,何时才能不这么排斥孤,恐怕,孤没那么多耐心等了……”

    …………

    ps:周焱比较真实,接地气,甚至是个居家好男人,这几个章节的对话也偏向于白话。很多人都猜到他是魔尊的转世,但我还是很想吼上一句:这才是魔尊的原形!他一直都是这般真实的汉子!但愿你们现在已经不排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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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在你眼中,孤就如此不堪?

    凉夜无声,许是方才逃命跑得太累,一时间困意全来,不消片刻便已熟睡,却不知在我熟睡没多久,一群兵甲侍卫悉悉索索来到了密林。

    “王上,属下救驾来迟,还请王上恕罪!”

    为首的将士身穿冰冷盔甲,面色冷峻而恭敬,单膝跪地,身后的士兵随着他这一动作,皆跪拜在地,正待一齐开口,在火堆旁百无聊赖拨弄的周王紧蹙眉头,压低了嗓音,率先开口制止,“行了,不用行此虚礼,省得吵到了孤的王后。”

    他说得十分随意,眼睛不由自主地看向女子,细致地观察她每一个神色,见她并未有吵醒的痕迹,这才当下心来。

    众将士经他这一制止,这才注意到火堆的不远处,安然地躺着一位白衣女子,眉目倾城,却是一脸疲惫,此刻正睡得死沉。

    为首的年轻将军不愧跟在他身边多年,善于察言观色,当即明白这名谪仙般的女子便是王上千辛万苦要迎娶的凤命王后。

    看此情景,一切了然于心:他们的王上果然神勇无敌,搞定了这位主,以后谁还敢对他的帝位有异议?

    不过这女子生得确实美貌,峨眉轻蹙,相如莲华,一身白衣高贵出尘,不染俗世,就连睡着了,也难掩周身谪仙气质,也只有如此风华绝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们英明神武的王!

    这般想着,口中也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恭喜王上,为我大周江山觅得良后,天生凤命的女子皆被王上搞定,看来王上果然是天命所归,朝中那些爱嚼舌根的老臣现在定是无言以对,实在是可喜可贺,只是……此处简陋,王上又身受重伤,恐不宜久留,不知是否现在就返程回宫?”

    沈墨恭敬问道,当即使了眼神,身后便有人奉上华丽高贵的王袍,几名随行的内侍正要伺候主子穿下,却见到火堆旁的周王摆了摆手,淡淡起身,叹了一口气,“平时做事不见你积极,这次怎么这么快便找到了孤?来得这般早作甚?孤现在还不需要你们来救!”

    众人听言一楞,这两日不休不眠的搜索营救,连喝口水都不敢有所怠慢,好不容易找到了主子,本以为效率如此之快,当会受到褒奖,不想主子还嫌自己来得早了,激动心情现在被周王一盆冷水泼得透心凉,恕他们愚钝,实在揣测不了主子的心思。

    为首的将军沈墨正是周王的心腹爱将,骁勇善战,为人也是谨慎严谨,不禁疑惑问道,“这,王上的意思是……”

    “罢了,一群草包,但凡你心思伶俐些,便能看得到孤留给你的信息。”

    “王上指的是路上您就给我们,叫我们不去营救的讯号吗?”

    “这么说,你收到了也读懂了,最后却还是违背了孤的命令?”

    周王面沉如水,眉头出现一道深深的折痕,心里忍不住感慨,果然,揣摩心思这种事,少不了那群迂腐的文臣。

    沈墨微微一滞,抬头看了眼周王阴沉的面色,硬着头皮开口,“臣等虽然收到了讯号,但是还是担忧王的安危,这崖底密林重重,又有不少狼群野兽,王上单枪匹马,臣也是不放心才……”

    周焱百无聊赖地拨弄火堆,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才如何?既然现在知晓孤无事,便怎么来的怎么回去罢,动作轻些,莫要吵醒王后。”

    沈墨迅速扫了一眼熟睡的女子,不解道,“王上既然已赢得了王后的心,为何不携王后一起返宫?此处荒野,王后身娇肉贵,恐怕也不是长留之地。”

    周王扫了他一眼,嘲弄道,“谁与你说孤已赢得了她的心?”

    沈墨一顿,难道不是吗?心中虽有疑惑,却也不敢开口问。

    周王叹了一口气,将火堆又生大了一些,让熟睡的女子不至于半夜冷醒,转而对沈墨道,“她并非寻常女子,孤还需要些时日,你们且先回去,时机成熟了孤会发讯号与你,你到时候再来。”

    沈墨并没得令告退,而是犹豫了一番,“王上,这恐怕不妥,为寻王后,我等已离开帝都太久,昨日右相飞鸽传书,几位亲王蠢蠢欲动,虎视眈眈,朝中老臣也在从中煽风点火,情势不容乐观,王上若在此继续耽搁下去,恐怕……”

    后面的话他自然不再说下去,想必王比他更清楚。

    周王眸子一眯,眸底散发着阴蛰的光芒,“那些个不安生的,果然没有令孤失望。”

    沈墨颔首,“所以臣才斗胆不顾王上的旨意寻到了王上,还请王上回朝主持大局!”

    周王所有所思地沉默了片刻,权衡利弊之下,心中已有主意。

    眸子精光一闪而过,如鹰般锐利的眸子散发出逼仄的光芒,唇角带着一抹阴蛰的笑,“既然孤的亲王们不安生,那孤也不妨回好好教育教育他们,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这大周的主!”

    他一身破败,却难以掩盖那睥睨天下的气势,衬着这无比寒酸的凉夜,却有种让人不容亵渎的尊贵!

    他轻步走到熟睡的女子身旁,盯着她绝美的脸,面上顿时柔软了三分,喟然叹道,“本想让你心甘情愿与孤走,如今,却是不得不强迫了你。”

    说罢,点了女子的睡穴,接过侍从手里的华福锦缎,轻手轻脚地将女子拢在其中,小心翼翼抱上了马车。

    …………

    不知这样迷迷糊糊睡了多久,只觉得梦中并不安生,一路上磕磕碰碰,意识模糊之间,感觉身下躺着的这片草地不知何时不再冰冷坚硬,取而代之的是柔软暖和,不自觉翻了个身,头昏昏沉沉,并不十分清醒。

    正迷蒙间,耳边响起一道冷淳的嗓音,“醒了?”

    我未反应过来他这话的含义,无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只觉得这觉睡得异常安心与死沉。

    身下传来一阵抖动,惊得我一身冷汗。

    咻然反应过来,却见身处之地哪里还是昨晚那片孤野之地,明黄罗帐,雕花沉木,身下是上等绫罗绸缎,身上是缎被华锦,这空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可容下一张床榻与简单的茶棋器具,只有耳边时不时传来马蹄赶路的声音,提醒我此刻正置身于马车当中!

    我大惊,扯了被子起身,目光捕捉到他,只见他稳然坐于榻边的茶几上,一派悠闲地品着白玉瓷杯中的茶,茶香袅袅,沁人心脾,他执黑白两子自己与自己对弈,神情颇为适然。

    他眼皮稍抬,目光自棋盘对上我,柔声问道,“可有什么不适?此处山路崎岖,马车较为颠簸,若是受不住,尽管与孤说。”

    声线低淳,华服着身,他不再是昨夜那个狼狈不堪的周焱,而是此刻高高在上的周王。

    见此情景,我心中已凉半截。

    难道援兵在我毫无防备熟睡之时已经赶到?

    没想到千算万防,最后竟因为一时疏忽,竟被他的援军抢先一步!

    我冷笑一声,“周王果然好手段,趁我熟睡不动声色地将我掳上马车,可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他深邃的眸子看着我,仿佛要将我吸入那万丈漩涡,声线低淳而魅惑,淡淡笑道,“你当时正巧熟睡,孤如何能忍心将你吵醒?”

    “不忍心?恐怕是不敢吧,你既然擅于攻心,便肯定知晓我打定了逃离的主意,便命你的援兵在一旁待命,然后趁我熟睡之后醒来,已然是宫墙大院,到时恐怕我再如何挣扎,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我果然是疏忽了,恐怕他的援军早已寻来,只待我卸了心防,便能轻而易举将我带回宫中,他果然是道高一筹。

    他如鹰的眸子眯了眯,开口解释道,“援军是你熟睡之后才到的,孤并未算计你。”

    “孤确实是打算让你心甘情愿跟着孤入宫,只是情势所逼,不得不先斩后奏,你若怪孤没有征求你的同意,孤可以向你道歉,可孤向你保证,援军确实是你昨晚熟睡之后到的。”

    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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