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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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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与传言中冷酷无情的周王有些出入。
他说的道理我自然能懂,之前抛下他,不过是低估了这片崖底,以为凭我一己之力,定能逃出去。谁料会马前失蹄,显些入了狼口。而今探了这片森林的大概,知晓这并非我一己之力便能脱困的,他说的对,如今我需与他一同进退,两个人互相照应,总比一个人硬闯来得实在。
虽然恨不得与他撇清关系,但此刻,却不得不携手同行。
“不可否认你说的话极对,我答应与你一起,只是,你能放我下来了么?”
他噗嗤一笑,冷峻的面容添了一丝柔和,倒是比之前的阴蛰狂妄更加平易近人,“只要你不与孤置气,孤自然能放你下来。”
说罢,手腕一松,我双脚已稳当接触到地面。
方才被那绳子倒挂在树枝上,挣扎间不甚磨破了皮,甫一接触地面,疼痛袭来,显些站不稳。
他眼明手快地扶住我,关切道,“怎么了?莫不是受伤了?”
不待我回答,一双有力的臂弯便不容抗拒地将我抱坐在树下,他蹲在我旁边,温厚的大掌覆在我脚腕处,灼热的温度透过帛锦传来,似乎将寒夜的冰冷赶走了一半。
“可是方才伤了脚腕?”
他眉宇关切,似乎比我还要着急。
不待我回答,便不由分说扯了脱了我的鞋袜,将裤腿卷了起来,待看到那被磨破的皮肤隐隐透着血迹之时,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这难看的眼神十分骇人,却不难看出其中的心疼与责怪。
他眼神一凛,斥道,“活该!这便是你丢下我的惩罚!”
我张口本想反驳两句,却见他忽然俯下身子,而后火辣辣的脚腕吹过一阵凉风,竟是他在为我吹气止痛!
我反射性地便要抽回脚,却被他抢先一步制止,“别动,让我好好给你看看!”
他不再称孤,让我微微一惊,这霸道又不失温柔的举动,让我一时如中了邪术一般僵在原地。
待反应过来,他已就地摘了一些止血的花草,以齿嚼碎,撕了白色的锦缎里衣,动作轻柔地包扎好了。
那轻柔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害怕弄碎了什么珍贵之物。
我心头一痒,他身上的龙涎香时浓时淡的传来,在这静谧万分黑夜尤为清晰,借着月光,他俊挺的容颜似真似幻,认真的神情让人不禁着迷。
一不小心便看入神了,直到他冷冽的声线唤回我的意识,“还疼么?这荒郊野外,只能将就这些草药,若是疼,孤便背着你走。”
我尴尬咳了两声,顾左右而言他,“你都自身难保了,若是再背我,不怕伤口裂开?”
他认真的眸子望入我眼底,竟让我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怕,但孤更怕见你痛。”
他挨得如此近,近得我都能感受他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在这荒郊野外,显得十分暧昧。
我慌乱地推了他一把,“你,你莫要靠得这般近,男女授受不亲!”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连男女授受不亲这般俗不可耐的话都能被我当做借口,我果然是头脑发热了。
听得他戏谑一笑,“怎么,突然发觉孤体贴入微,爱上孤了?”
我心间薄怒,“自作多情,我恨你尚且来不及,且如今只是暂时与你一起,若是有了机会,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他倒也不生气,“这世上敢取孤性命的人恐怕没有,不过,孤允许你亲手来取!”
我寻了个无趣,难以想通他对我这般执着究竟是为何?难不成真如他所言,爱上了我?
可我与他认识不过一天不到,我断不会相信他便能对我情深至此。
正疑惑间,便听得方才被他击伤的狼不知为何,又鬼哭狼嚎地叫了起来,不过那叫声颇为凄烈,好似与方才的叫声不太一样。
而后一阵此起彼伏的狼啸声传来,在黑夜中听起来尤为吓人。
他面色一沉,锐利的双目阴蛰一闪而过,“不好,这狼在呼叫同伴!”
………………………………
087:孤没娶到你,怎会舍得死?
我大惊,此行恐怕是在劫难逃!
正仓惶间,他冷冽的声线传来,“不必惊慌,这狼方才受我一击,现在行动有所迟缓,我勉强可以招架得住,待会我会拖住这狼,你趁机跑走,不要回头!”
我心间一惊,下意识开口,“那你呢?”
他身子顿了顿,忽而转首,莞尔一笑,“这便开始担心孤了?”
我面色微微一囧,嗔了他一眼,“你想多了,方才不是你说两个人逃出去的胜算大些么,如果我跑了,你恐怕九死一生,而我一个人,万一遇上其他麻烦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左右都是死,为何不一起死,总归黄泉路上有个伴,说不定还能说上两句话,互相照应照应。”
他听罢忍不住一笑,“孤倒是从未想过,这般境地,你也能如此幽默。”
我脸色一赧,似乎也没想过在如此险峻的情景之下,我还能开一把玩笑。
他肃了肃神色,“你能这般想,孤十分欣慰,一个人的力量总不及两个人,况且孤也不放心你一个人,既然如此,那便一起跑罢!”
“嗷呜~”
突然对面的饿狼再一声狼嚎,重整旗鼓,虎视眈眈地发出了进攻讯号。
紧接着此起彼伏的狼嚎声划破黑暗的夜空,硬生生为这孤旷的丛林添上了一把阴深。
他眸色一沉,暗芒一闪而过,“它的同伴应当就在不远处,趁狼群还未集结之前,我们得赶紧寻个安全的地方逃命,你的脚受伤,孤背你走吧!”
他说罢身子矮了下来,冷峻的面容沉寂如潭,月光撒在他英挺的鼻梁上,一半侧脸隐没在黑夜里,一半侧脸浸透在月光中,说不出的冷峻魅惑。
他宽阔的背露在我面前,虽然衣衫褴褛,几处破烂还隐隐透着血迹,分明如此狼狈,却让我莫名感受到一丝高贵庄重。
但还是不假思索地开口拒绝,“你伤已够重了,若是再背我,重上加重,如何保证逃得出饿狼之口?况且我还没那么娇弱,区区皮外伤,可以自己走。”
他闻言皱眉,思索了片刻,衡量了利弊,倒也不再强求,十分爽快地放开我,“你说得对,如此境地,我们两人谁也离不开谁,不过,若是你支撑不住,尽管与孤说,不必勉强自己。”
他冷静沉断的说道,倒是让我再一次重新认识了他。
他冷静果敢,杀伐果断,做事皆会顾全大局,衡量利弊。有好处不会亏待了自己,有坏处亦不会勉强自己,总是能第一时间用理智思考问题。
我忽然很好奇,这般的人,是否也有冲动血性的时刻?
也许与这般聪明的人相处,倒也是不错。
他将我扶了起来,侧耳动了动,听清各个方位传来的狼啸声,沉声道,“北边,北边没有狼声,我们往北边跑,看能否化险为夷!”
说罢,他运起轻功,掺着我往北边跑去!
他自小习武,武功内力皆属上乘,而我师承昆仑墟,虽平日里散漫,但也习得一些内功心法,虽难以位列仙班,但此刻用来逃命亦是绰绰有余。
遂脚下也不含糊,稍一提气,便跟上他的步伐,往北边奔去!
此刻我们便是在与狼群比脚力,若是在他们集结之前逃到安全之处,说不定能侥幸躲过一劫。
那匹绿眼森然的饿狼紧紧在后跟随,四面八方的狼越来越多,成群结队地跟在身后,我恨不得此刻多长一双腿!
呼啸的狂风在耳边刮过,不知道这般跑了多久,我身上已是汗渗渗的,额间也布满的薄汗,体力不再是先前那般充足,渐渐有些落了下风。
此刻方知书到用时方很少的道理,若非平日里懒散惯了,整日里只知道与师兄弟们赏花作诗,闲云野鹤,疏懒了练功,此刻也不会跑得这般力不从心。
正懊恼间,忽而一双手搂住我的腰肢,将我往前一揽,撞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低沉的嗓音入耳,“抓紧我!”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他呼吸急促而沉重,看来跑了这许久,此刻也是颇为吃力。
深知此刻不是意气用事之时,我只好听话地抱住了他的腰,尽量调息吐纳,恢复些体力。
他许是没料到我会有此动作,身子僵了僵,险些泄了气,而后惊觉,连忙提气,脚底生风,又往前奔去。
前面是未知的险境,身后是狼群的追逐,他抱着我奔跑着,四周景物倒退,耳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回响,挨得这般近,他温热的体温透过衣帛传来,我只觉心间一痒,却又莫名觉得心安。
脑中一闪而过一个大胆的念头:似乎就算此次难逃狼口,就算此次就这般死了,倒也没什么可惧怕的。
“这该死的狼群还真不是一般的坚持!”
他低咒一声,额间已布满密汗,那群狼依然死缠烂打地跟在身后。
不知跑了多久,他脚步缓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星辰,若有所思道,“你不是师承昆仑虚子么?那你是否会观星辩位?这片森林迷路重重,我们已经跑了一个时辰,若再这般跑下去,恐怕最后没被狼咬死,却会被累死!”
他此话倒是点醒了我,我与他这般,无疑犹如无头的苍蝇乱闯乱撞,这样下去,体力终会耗尽,若是能寻到一处避难之地,恐情况会柳暗花明。方才一急之下,竟然忘了自己也是身怀绝技,虽没有师兄那般精准,但也能推算个大概。
遂凝了心神,努力忆起师尊当日所教授的星辰图,与这茫茫夜空对比了一番,忽然心头一喜,“往东,东边有水!”
狼群为陆地动物,遇水则阻,若是条湍急深水的河流,我与他只要置身其中,狼群便奈何我们不得!
他听言,面色一喜,当即搂着我往东边行去!
身后的狼群穷追不舍,他带着两个人的重量,加之之前耗了不少内力,又身受重伤,此刻走起来颇为吃力。
我不忍道,“你若是累了,可当我自己走,我已恢复了些许体力。”
他却咬紧了牙关,将我搂得更紧,脚下生风,不容抗拒地搂着我往东边掠去!
果然,这次没走多久,那片密林丛丛的树林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处山谷,往下是深不见底的潭水,月光斐然,山涧的泉水拍得石壁哗哗作响,单凭声音便能断定这山谷之深,河流之湍急,若是跳下去,即便不死,恐怕也会重伤。
他面色陡峭地看着我,哭笑不得,“这便是你说的有水?”
我面上火辣,微微尴尬道,“我,我亦没想到会是这般情景,皆怪我平日里没有好好研习,只是……现在该如何是好?”
他叹了一口气,往后看了看,那群狼已经三三两两出了迷林,绿色的眸子散发着幽幽冷光,正龇牙咧嘴地朝着我们嘶吼。
他眯了眯眸子,“看来只有往下跳了!”
我大惊,“这,这山谷水声滔天,定是极深,即便跳下去,恐怕也是非死即伤,且,且我水性不大好……”
他好笑地望着我,忽然起了捉弄的心思,“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却怕水,既然如此,那便更要跳了。”
“你……”
这都神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与我斗嘴。
我无语地看着他,他亦回望着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留在此处被狼群分食干净,二是跳下去,运气好,兴许还能捡回一命,即便运气不好,尚且还能留个全尸!”
他果然精于抓重点,击要害,让人不得不随着他的安排行事。
我深吸一口气,忽地下定了决心,“好吧,跳便跳吧!”
他有些忍俊不禁,信誓旦旦道,“放心,有我在,不会让你死!”
我没好气地哂了他一眼,“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是莫要说大话了,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
他蓦地笑开,“也是,总之这一跳,我是生是死恐怕尚难定论,但你,一定会活下去,这是孤对你的承诺!”
他这番话像是将性命交在了我手上,说出来仿佛又千斤重,压得我胸口一窒。
他身为一国之主,身系江山社稷,黎明百姓,他的生命该是有番宏图霸业方能对得起此生,相比之下,我不过一介孤女,既没有为民谋福的抱负,亦没有指点江山的才华,除却周边亲人,也算得上是孑然一身,用他的命换我的命,恐怕是天底下一桩最不划算的买卖!
而他却对我许下这般沉重的许诺。
如若不是因为我,恐怕他不会身陷险境,还弄得这般生死难测,而我,如若不是因为他,恐怕也不会如斯狼狈,如此一来,倒说不清究竟是谁害了谁……
也许这便是师尊口中命数罢,不想纠缠,却又偏偏纠缠不清……
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困惑,“你我认识才一天不到,你何以这般对我?”
他明亮璀璨的眸子望入我眼底,“你觉得与我认识不过一天,然我却觉得仿佛认识了几万年,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我只知道,我不忍你受伤,不忍你受苦,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我相信这感觉,也许,这便是常人口中所说的爱罢,你若不喜欢听,就当我一时中了魔,胡言乱语罢了。”
素闻有种爱情叫一见钟情,虽然我信,但却不信一见钟情的爱能做到这般地步,与其说这是爱,倒不如说是征服,他许是走火入魔,一时头脑发热,才能做出这样不负责任的决定。
然他不负责任,我却不是那看不清时局的人,“你的好意我心领,身为一国之王,你的命该对天下负责,而不是为了我一个女子而丢弃,况且,我既然敢跳崖,便不惧生死。”
他有些恼怒,阴蛰的目光看着我,“你是不相信孤的话?还是不相信孤真的会这么做?”
我不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不,我信!”
便是因为相信他一言九鼎,才不敢受了他的承诺。
这承诺太重,重到我承受不起。
他面色缓和,居高而下地看着我,“孤会做到,而你,只需要相信孤!”
他强势且不送抗拒地扣紧了我的腰,凑近喔耳边叮嘱,“既然如此,抱紧了!”
而后未待我反应,纵身一跃!
我害怕地闭上了双眼,反射性地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他无奈一笑,狂妄霸道地在我耳边呢喃,“孤会努力活下去,没有娶到你,孤怎会舍得死?!”
………………………………
088:你,你作甚脱了衣服?
水声、风声充斥着耳膜,但见他凝聚了周身内力,狠狠往那水面拍打出去,而后“喷”一声,巨大的水花溅起,借以缓冲了下降的冲力。
“扑通”一声,便觉落入了冰冷的水中,四面八方的水灌入,充斥着我的鼻腔,我被这寒冷惊得浑身一颤,当即手脚并用,挣扎着向水面浮去!
“哗啦”一声,久违的空气入鼻,我贪恋地大口呼吸,浮在水面上,正欲往岸边游去,却惊然发现,没有周焱的身影!
我四处逡巡了一圈,甚至连他的只衣片角都不曾瞧见,水面平静,只有我一个活物在扑腾着,全然不见他的踪影,突然反应过来:该死的,原来不谙水性的是他!
当即不管不顾,又掉头往水里去寻,可浓浓黑夜,水里不能视物,如何瞧得清他在何处?
遂只好扯开嗓子喊,“周焱!周焱你在哪?!”
我边游边喊,试探性地在水里一阵摸索,忽地有东西冲出水面,努力挣扎扑腾,看起来并不会游水,甫一冒出,又很快下沉,趁着浮出水面的间隙,口齿含糊地说道,“这,我在这……”
我大喜,连忙朝他游去,许是呛了不少水,他在水里挣扎,反复沉没,不得要领。
不知是哪里来的劲,我奋力将他一抱,拖出了水面。
他身形高大,又不谙水性,我拖着十分费力,好不容易游上了岸,他已然昏迷不醒。
本就浑身破烂,浸泡了水后更是狼狈不堪,不过伤口经冷水一泡,倒是皆止住了血,只是浑身*躺在岸边,了无生气。
我连忙伸手探了他的鼻息,好在还未断气,许是方才在水里挣扎得太厉害,加之本就重伤在身,暂时昏厥了过去罢。
他本是披星戴月的周王,如今这般蜷缩在水岸边,说不出的可怜心酸,我一时动了恻隐之心,不忍唤醒他,且让他趁此机会休息片刻。
想罢,只好拖着浑身湿意在周围寻了些干柴,生了一堆火笼,烘烤着身上的湿衣。
待到衣服半干,他终于幽幽转醒,紧闭的眸子咻地睁开,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紧张地张望了一番周围,目光触到我,似有难以置信又似有惊喜,蓦然松了一口气,“孤还以为,你又抛下孤了!”
兀自烤着手上的衣服,“你三番四次救我,落水的时候若不是你那凝聚内力的一掌,缓冲了力度,恐怕我不会轻易脱困,若我再抛下你,岂不是显得我太不近情面了?”
他无奈苦笑,“不近情面?你这话,孤是否可以当做是你良心发现,对先前抛下孤一事颇为内疚?现在发现了孤的好,开始试着接受孤了?”
“不,是试着与你合作,并非接受,你我终究非同一路人,总归是要分道扬镳的。”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看来还没抵消你心中对孤的偏见,也罢,时日长了,你总会看清孤的心。”
“你倒是自信,有那时间不如过来烤烤衣裳,再这般湿下去,铁打的身子也会染上风寒!”
他眉梢一挑,“你这是在关心孤?”
见他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由得哂了一句,“自作多情,若不是顾及到此行还需你相助,我才不会管你死活!”
他也不气恼,缓缓起身,警觉地环顾了四周环境,在我身旁选了一处平坦处坐下,怅然叹道,“哎,这么说来孤也还算有点价值,如此也好,这般你便不会再抛下孤,慢慢相处,孤相信,你总能看到孤的好。”
“你还是趁早死了这颗心。”
“为何?难道你还忘不掉顾安衍?他那般对你,你竟还喜欢他?”
他眉宇轻蹙,十分不悦,眸色间甚至充满了不屑与鄙夷,“那负心汉究竟何处令你这般着迷?论样貌城府,孤皆不输他,论身份地位,更是高他一筹,你既可以喜欢他,为何不能来喜欢孤?孤究竟何处不如他了?”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关师兄的事,就算没有他,我恐也不会喜欢你,所以,你还是趁早死了这颗心,你堂堂周王,身系黎明百姓,与其将心思花在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身上,不如想想如何为百姓谋福。”
他面色愠怒,“孤心思该花在何处,轮不到你来说教,你是怕孤找顾安衍的麻烦,才刻意在孤面前与他撇清关系么?放心,孤还不是那般小肚鸡肠之人,孤允许他和孤公平竞争!”
我亦有些怒,“你这人怎么说不明白,就算没有师兄,我亦不可能喜欢你,你我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论生活习性,爱好喜恶无一处相同,若是硬要在一起,也不过是互相折磨,迟早会散!”
他声线冷了三分,“孤看不明白的是你!你如何断定与我爱好喜恶无一处相同,你分明都不了解孤,怎就知晓孤喜欢什么,又厌恶什么?你机会都不曾给孤,又如何知道与孤在一起是互相折磨,说到底,不过是搪塞孤的借口罢了,孤不能接受这样的理由!”
“接不接受那是你的事,我言尽于此,你不听也罢!”
说罢我索性转了身子,不想再与他多废话。
他死死瞪了两眼我的后脑勺,叹了口气,“那你总得告诉孤,孤究竟何处令你不能忍受,这般排斥总该有个理由吧?”
他语气软了三分,在我身后妥协道。
“若是真有不妥之处,孤尽量改,可好?”
他又让了两步,小心翼翼询问道。
我思忖了片刻,想了个一劳永逸的答案,“你很好,但我就是不喜欢。”
但见他眸色一沉,似有些酸楚地别过头,胸腔蕴有一股怒气,“你这算什么答案?”
“是你要我说的,可说了又不遂你的意,这便是你与我之间的代沟,如此你还看不明白吗?”
“你……”
他恼怒地瞪了我两眼,又看了半晌波光粼粼的水面,气氛一时陷入死寂。
半晌,听得他在身后闷闷一笑,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似乎是解衣宽带的声音。
我疑惑转身,却见他不知何时裸了上身,正欲解下裤头!
我大惊,顿时站起来跳来,谁知坐得太久,一时太急,气血上涌,霎时眼前一黑,显些站不稳。
他眼明手快,急急扶住我踉跄的身子,“小心!”
我借力站稳,那不着寸缕的胸膛直直闯入眼前,清晰的纹理,结实的肌肉,精瘦的健腰,古铜色的肌肤还沾上了几滴水珠,加上几道狰狞的伤口,有种说不出的野性魅惑。
我呆楞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只觉鼻头一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我连忙捂住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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