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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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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花水月?你这话究竟何意……”
他欲言又止,最后索性甩袖不再言语。
这般反反复复实在令人费解,一时对阿焱的情况有所隐瞒,一时又劝我不要执着前尘,我心中一时怒从中来,既然他支支吾吾,我也不必与他客气,祭出手中乾坤扇,“既然你不愿说,那我也唯有硬抢来看了!”
说罢浑身凝力,乾坤扇化作利剑,剑芒寒渗,直指他眉心。
他剑眉紧蹙,“你当真要对我拔剑相向?难道你我几万年的友谊都比不上你与他凡间几载?”
他话中略带失望意味,听得我心里越发烦闷,手中的剑紧了紧,“几万年的情谊你便不该如此刁难于我,是你先发置人在先,如今又要怪我对你拔剑相向?也罢,论修为,你绝计不是我对手,看在你我几万年的交情,我不与你斗法,便学着凡人那般,比比拳脚功夫,如何?”
说罢,我收了剑,飞身上前,赤手空拳与他打作一团。
好歹比他多活几万年,又曾在军营里操练过天兵,他如何会是我对手?况他在天界整日里不思进取,那点花拳绣腿我根本不放在眼里,遂三下五除二,便一拳往他那张俊脸揍去!
他痛呼一声,气急败坏道,“你来真的?!”
我鄙夷道,“看在你我朋友一场的份上,我尚未用法力对付你,如今不过赤手空拳,不想你竟这般不堪一击!”
说话间,又是一拳往他右脸揍去,他顿觉颜面扫地,“你这个粗鲁的女人,难道不知打人莫打脸吗?”
回答他的是毫不留情的一腿,他顿时怒了,冲上来与我扭打做一团,我勾唇一笑,虽招招制他,却已手下留情,片刻,他便被我制伏在地!
他被我揍得毫无还手之力,我正欲取出他怀中的司命簿,他趴在地上惨叫连连,誓死捂住衣襟,“你就算看了司命簿又如何?又能改变什么?你醒醒,凡间情劫皆是你历练的一段经历罢了,这些不都是你说的吗?”
我面沉如水,“是我说的又如何?那时皆因我未想起阿焱,若不是阴差阳错进了无垠之境,我早该在一千年前便去寻他了,又何须等到现在,司命,我不过是想寻求一个答案,就连如此你也要与我作对吗?”
他面色微微动容,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两眼,“除非你答应我看了以后不许激动,不许妄想试图改命!不然我便是拼了命,也要将司命簿毁了!”
他这般说,我心中更不安了,莫非阿焱真的发生了什么?
心中如是想,嘴上却未迟疑,“好,我答应你,只是看看而已,他这一世的命我绝不会改,如此,你该放心了罢!”
他万般不情愿地瞪了我两眼,终是拗不过我,从怀里将司命簿取了出来。
我连忙抢过来,口中默念咒语,往里注入周焱那一世的生辰八字。司命簿有所感应,不消片刻,阿焱的命数便浮现在纸上。
我急急低头去看,却见上面只有寥寥数字,记载了阿焱那一世的命运,我心中微喜,说不清究竟是何感触,有安心,亦有些期待,但更多的是忐忑。
往后翻去,定是他那一世过后的轮回命数,不知他今后的轮回是否已爱上其他女子,亦不知今世的他年龄几何,婚配与否,但不管如何,都挡不住我要去探究的心情。
遂怀着一丝忐忑与期待,往后翻了过去,然司命簿上却是再无记载,全部空白一片!
这……
我心间诧异,急急问道,“为何皆是空白?!”
司命挣扎从地上爬起来,衣襟散乱褶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皆是我方才的杰作。
他拍拍衣服上的灰,没好气地瞪我一眼,“你问我,我又去问哪个?我虽掌管司命簿,但司命簿亦是有灵性的,有的东西会自发的记录,你那一世历完劫,周焱的命数便由此终结,方才我便怕你看了会承受不住,怕你受不住这打击,不想你还揍我,如今看见了,你便也该死心了罢。”
他走过来,念动咒语就要收回司命簿,我抢先一步制止,再次冷声问道,“我再问你一次,为何会是空白?”
他阴阳怪气哼了一声,说出的话却犹如将我打入地狱,“为何空白你还不知晓吗?那便是他已消散于六界,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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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你要再次将我拒之门外?
我霎时觉得脑海一片空白,消散于六界,不复存在?
怎么会这样?
阿焱当初不过是为我以命换命,如何会有这般严重的后果?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不,不该是这样,阿焱怎么会魂飞魄散,我不信,我不信!”
我喃喃自语,只觉心口被堵塞得慌,脑中空白一片,看着那满页的空白不知所措。︾樂︾文︾小︾说|
司命见我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颇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硬下心肠说道,“怎么不会?司命簿记载所有凡人命数,若他轮回重生,定会有记载,如今这空白一片,便是最好的证明!”
他毫不留情地说道,欲将我的信念与执着尽数摧毁。
我却自他话中听到一丝希望,“你说司命簿记载凡人命数……那,若是阿焱并未轮回呢?”
我仿佛看到期翼,惊喜猜测道,“若他并未轮回,他便不算是凡人,若非凡人,司命簿上没记载命数也是应当的,定是如是,阿焱他没有轮回!”
我欣喜说道,司命却再次兜头浇了我一盆冷水,“没有轮回,那他还能去向何处?你醒醒吧,那一世定是出了差错,导致他已灰飞烟灭,一千年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
他一遍遍唤着我要冷静,要清醒,然我却不想再听他口中说出任何诋毁阿焱的话。
遂怒吼道,“就是因为已经一千年了,我才要这般急切地找到他,若是他真的没有入轮回,定是等了我千年之久,一定是这样的,阿焱不会那般轻易死,他定在轮回路上等了我千年,我要去找他!”
阿焱他是那般聪明绝顶之人,怎会就这般消散于六界?!既然司命簿只记载凡人命数,若他那一世之后,便一直在地府等我,迟迟不去投胎,也未尝不可!
说罢就要起身,司命飞身拦在我面前,面色惊骇,“你要作甚?”
“去地府,阿焱定没有投胎,他定在地府等着我!”
“胡扯!地府掌管一切孤魂野鬼,若是他整整一千年未去投胎,阎王怎会容忍他到现在,况且,若他不去轮回,岂非扰了六界秩序?你这样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自欺欺人也好,冥顽不灵也罢,只要有一线希望,我皆要试上一试!”
我语气笃定,不容置喙。
他顿时气结,“可是方才你分明答应我……”
“我是答应了你不改命数,如今这司命簿上一片空白,谈何命数?如今我不过是想去地府查证是否有他下落,怎算是更改?我所做的一切,并未违背承诺!”
“你!”他顿时气噎,张着嘴想说什么,最后却无从反驳。
“就算如此,你亦不能去!”
他张臂挡在我身前,我顿时疑惑,“为何?你这般三番五次拦着我,是否真的知晓什么?你是不是知晓阿焱的下落?”
“我不知晓,但我知道,你若去了,也会是徒劳,凡间的事你既然已经想起来了,那以你的性子,恐怕早已找了红烟与赤炎算账,此刻他二人定是生不如死吧,你贵为天界帝姬,为了个凡人,对同门仙僚出手,值得吗?”
“值不值得,我说了算,你若还不让开,休怪我不客气!”
我说罢再次祭出乾坤扇,这次不同于方才的小打小闹,如若他还敢拦我,我便真要与他斗斗法!
没有人能阻挡我去寻阿焱的决心!
他看着我疯魔的模样,喟然长叹,“你这般执着于你的阿焱,又将天帝置于何处?”
他这话说得太突然,令我一时未反应过来。
只觉心头一刺,霎时脑中一团浆糊。
“我只知晓,我要救阿焱,别的我不想管!”
我不知该作何反应,也捋不清这其中关系,若非那段记忆恢复得太突然,打得我措手不及,我亦不会如此狼狈。
然大梦三生,我唯一想做的,便是看看阿焱可还安好。
想罢,便驾了云头,打算离去。
他还欲拦我,顿时怒上心头,一道罡风往他扫去,他闪身险险避过,下一刻,又锲而不舍地贴了上来,我手下再不留情,乾坤扇凝聚仙力,再次往他身上扇去!
霎时仙力波动,带着凌厉的攻势,眼见着那道灵力要打在他身上,半路一道金光闪过,将我的攻势尽数化去,一道冷峻的身影飞了过来,挡在我与司命之间。
便见九渊一身繁纹黑袍,面沉如水,冷峻的面容带有几分困惑与阴沉,“暮阳?”
下一刻,淡淡惊喜袭上他眉间,“真的是你,方才听闻守门的天兵说你回来了,我原不信,不想竟是真的!”
他欣喜迎上前,口中暗暗责怪,“你来了也不到鎏金殿看我,倒是跑来了司命府,不过,方才你与司命是在斗法吗?”
说着狭长的丹凤眼扫向一旁的司命,不怒自威。
司命敛了敛情绪,“小仙拜见天帝,方才不过是与帝姬切磋切磋,让天帝忧心了。”
九渊淡淡暼他一眼,不予过多理会,凤目精准攫住我,似乎在等待我的回答。
我心下暗骂,又瞪了司命一眼,责怪他当真是乌鸦嘴。
不想这一眼,竟让九渊方才还欣喜的面色沉了几分,又开口唤了句,“暮阳……”
我回过神来,恭敬道,“暮阳见过皇兄,方才不过是有急事来找司命,这才没有去向皇兄请安,还请皇兄莫要怪罪。”
他眸中不悦一闪而过,“是吗?那你是有何急事要请教司命,这般急切,还显些大打出手?”
他余光暼了眼满脸挂彩的司命,略带一丝疑惑道。
我敛了心绪,看了司命一眼,他十分识趣地拱手作揖,“天帝忧心,方才小仙言语冲撞了帝姬,帝姬便动手教训了小仙,实在是我自讨苦吃罢了,小仙在此向帝姬赔礼道歉,还望帝姬大人大量,莫要记恨我才好。”
他一番话说得委婉周到,三言两语便将方才的激烈场面掩盖过去,这般滴水不漏,倒让九渊与我也不好再追究下去。
九渊晗首,淡淡开口,“如此,倒也是你的不对了,你也知道帝姬的性子,下次小心些,不然她哪日一怒之下,要拆了你的司命府,朕可拦不住!”
他这话便是做了个和事佬,将我与司命方才的恩怨轻描淡写地压了过去。
我与司命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各自心怀他事。
九渊转而看向我,挺拔的身姿称着这缥缈的云端,十分仙气浩然。
“既然回来了,便随我去鎏金殿罢,我有要事要与你商谈!”
我眉头微皱,但他面色阴沉,似乎真有要事,只好不情不愿地跟在他身后。
许久未来这鎏金殿,还是一如既往的威严,九渊信步入内,面色忽地凝重了起来,狭长的凤目望着我,似有千言万语,又似说不出口。
心思百转间,忽而长叹一声,“说罢,为何要杀红烟?”
我心间一惊,不想这么快他便得到了消息,蓬莱仙君的动作倒是极快,不过又能如何?
他以为寻了九渊的庇护,我便不得不对红烟手下留情吗?那他也太不了解我暮阳帝姬的脾性了,我要杀的人,哪怕是父神在世,我也未必会听。
遂淡淡回道,“这是我与她之间的恩怨,还请皇兄不要插手。”
他见我面色淡然,又叹气道,“并非我愿意插手,而是蓬莱仙君一张状纸告到了九重天,众仙皆知晓了,如今,我想不管也难了,你且与我说说,这红烟究竟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让你这般想置她于死地?”
“难道蓬莱仙君只管告状,却没说清缘由么?”我哂笑一声,“她得罪我的地方太多,恕暮阳不能一一细数。”
“事到如今,你还想敷衍我么?歌儿,我知你性子,那红烟整整小了你九万岁,若是性子莽撞得罪了你,你也未必会与她计较,而今对她大开杀戒,定是她触及了你的底线,难道你便这般不想与我说么?”
他凤目中闪过一丝失望,一张脸冷得不像话。
我微微动容,“不是不想说,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皇兄,这是暮阳的私人恩怨,就不能交由暮阳一人解决吗?”
他面色又冷了三分,“一人解决?你忘了当初我与你说过的话了?”
他目光骇然,冰冷让人如置冰窖,我心中一惊,浑然忘了他曾对我说过什么话。
他凤目紧紧锁住我,一字一句重复道,“我说过,今后,你的债,都由我替你偿,而你的仇,我亦会替你报!”
“若是红烟真的伤了你,不消你动手,我亦会让她付出代价,而今你却什么也不愿与我说,你这是打算再一次将我拒之门外吗?”
他已然愠怒,目光灼灼看着我。
我心间惊骇,看他认真的模样不似开玩笑,知晓他的决心,但我决计不会将他牵扯到其中来。
他贵为天帝,若是为了我对红烟动手,传出去岂不是有失天帝威仪,将来如何统率六界?况红烟与我之仇,我绝不会教训她一番便了事,他不知我决心,又怎能说得这般容易。
“皇兄莫再逼我了,你所谓的代价,不过是教训她一番罢了,但这红烟,我誓必要杀,血债让我一人背便好,暮阳不想让你背负残害子民的骂名,还请皇兄谅解。”
我浑身煞气显露无疑,他惊讶了片刻,眸中困惑更甚,“为何?”
我冷笑一声,目光凄楚,索性也不再隐瞒,“因为,她杀了我的孩子,杀了我与阿焱唯一的孩子……”
九渊眸中惊讶更甚,身形险些不稳,声线亦有些颤抖,“孩子?你与谁的孩子?”
………………………………
113:地府寻人
他神色俱惊,目光上下将我打量一通,似想不通我这才短短半年未见,怎会有了孩子。
我不忍见他这般模样,淡淡暼过脸去,“皇兄不必这般看着暮阳,一千年前,我于凡间历劫,与阿焱的孩子。”
“一千年前,难道不是你与赤炎……”
他疑惑问道。
我摇头,“赤炎用七窍玲珑心改了我的记忆,我也是适才才想起。”
若非冽赤对我那一击,恐怕我至今还是蒙在鼓里罢,如此,我还是应当感谢他的。
想起阿焱固然是我所愿,但如今却也让我陷入两难境地。
“一千年前,赤炎与我只是师兄妹,而周国之王周焱,才是我的良人,我不知该如何向你解释,因着我亦是方才才想起,凡间一劫,红烟三番四次使绊于我,又狠心杀了我与阿焱的孩子,而赤炎,亦是以我为要挟,最后害得阿焱因此丧命,你说这仇,我该不该包?”
九渊默了片刻,面色阴沉道,“你想起了,所以你要报仇,杀了红烟,伤了赤炎,然后又揍了司命,你,你对他,便这般深情?”
他这话令我陷入难地,我不知该如何回答,亦不知该从何说起,“我不知,我只知道我要报仇,我只知道,我现在只想知道阿焱如何了,是生是死,是好是坏,皇兄,对不起,我不知该如何对你说,我,我只想求个结果……”
“你要求个结果,求什么结果,你与他的吗?”
他寒渗渗开口,我满脸惊愕看着他,他目光如柱,冷冷开口,“如此,你又将我置于何地?”
他这话问得直接,声线冷然如初,一时间又恢复了我曾经熟悉的那个九渊,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不可亵渎。
我痛苦地摇头,“我不知,皇兄,你莫逼我,我大梦三生,便只想为阿焱报仇,为孩子报仇,我以前对你,皆是我未想起他,如今想起了,却决计不能当作什么也未发生过,阿焱他曾鲜活地存在于我的生命,你说我朝三暮四也可,水性杨花也罢,总之,我只知道,我想找到阿焱。”
“只当这一切,皆是我对不起你罢,你我,就此放过罢。”
我不忍别过头,不去看他痛苦心酸的模样。
大梦三生,我心里脑里都是阿焱,我对他的执念太深,深到连我都无法想象的地步,而九渊,我什么也给不了,一来我与他是兄妹,二来,他的情太过于极端,我怕我给不了任何回应。
唯一能做的,便是与他就此放过,不再耽误。
他神情痛苦,苦涩一笑,“这便是你给我的答案?”
我别过头,不敢去看他眼里的悲伤,“是。”
他身子一僵,凤目难以置信,似不能承受,看着我说不出一句话。
我不敢再待下去,不敢看他万念俱灰的神情,捏了诀,驾了云头仓皇逃走。
他未拦我,僵硬的身子现在原地,就这般目送我走远。
我蓦地心头一酸,只觉自己不可饶恕,但再纠缠下去,只会是折磨彼此,索性就此断了念头。
这般想着,云头一路逃至我的栖梧宫,守门的婢女惊喜迎上来,我信步入内,便见紫箩惊喜从内出来,“姑,姐姐!”
我柔柔一笑,看着她一路奔入我面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
“姐姐都跑哪里去了?害紫箩好找,身子好了便不见你踪影,你可知紫箩有多担心你?”
她抓着我一阵埋怨,神情却是高兴得不得了。
我与紫箩本就十分亲近,见到她,这几日的怨气与怒气顷刻散了去,“你有敖沅照顾,我自然放心,不过是回昆仑墟处理了些事物罢了,此次是路过方才来见你身子好的如何了。”
她高兴地转了一圈,“早就好了,能有姐姐灵丹妙药养着,阿箩能不好吗?”
我看着她这幅模样,当真是高兴得紧,但环顾四周,却不见敖沅的身影,遂皱眉问道,“怎的不见敖沅?”
她闻言嘟了嘟嘴,一脸怨妇模样,“别提了,你被东海龙王抓回了东海,我都许久未见他了呢,也不知如今怎样了。”
我皱了皱眉,“怎的你不跟着去?”
临走之前,我似乎记得他二人早已互表了心意,我这才放心离去,可如今不过走了半年,这时候该是他二人情比金坚之时,敖沅怎会被抓回了东海?抓回东海也罢,这紫箩为何不跟着去?
我疑惑问她,谁知她一脸天真无邪道,“我要等姐姐回来啊,姐姐不辞而别,阿箩担心,便一直待在栖梧宫等你回来!”
我听后哭笑不得,“你这个傻孩子,等我作何?你不去找你的如意郎君,待在这里,难不成还想等他被龙王逼婚了你再去?”
她楞了楞,满不在乎道,“逼婚就逼婚呗,阿箩亦不是非他不可。”
她口是心非说道,我无奈摇头。
当初神识不清之时,我可是清清楚楚记得他与南海三公主的婚约,若不是被我与九渊搅和,亦不知如今他与阿箩能否走到一处,然如今他失了所有的修为,龙王又那般器重于他,也不知如今东海究竟是何情况。
阿箩天真无邪,做事总是少根筋,敖沅亦是个闷葫芦,这二人的情路,恐不会如我想象那般顺利。
况,若是东海龙王得知敖沅修为皆失,是为了阿箩,恐更是会大加阻拦。
要想促成他二人的好事,我还是得开了这丫头的心窍,遂循循善诱道,“当真?敖沅可是为了你,如今与废人无异,若是龙王一怒之下,对他动用私刑怎么办?他如今反抗不得,若是被逼婚,恐也不是他所愿,相识一场,你当真舍得他这般落魄可怜?你明明喜欢他,又何必自欺欺人,我说过,从此你我姐妹相称,不用再尊我为主,你是我暮阳帝姬的美美,是身份与我一般尊贵的帝姬了,你若去救他,恐怕连龙王都不敢阻拦,以后你不必再守着我,尽管去过你想过的生活,如何?”
她舍下敖沅留下来,不过是对我依赖太大,一时之间割舍不掉罢了。
她楞楞地看了我半晌,似半天未回过神来,半晌,才憋出一句,“姐姐,你变了……”
“以前的你,从来不对我说这些儿女情长的话,如今却劝我……姐姐,这到底是不是你了?”
她呆呆傻傻的模样看得我忍俊不禁,“哦?那你说,我变得如何了?”
“以前的姐姐高高在上,无所不能,从来不说一句废话,现在姐姐变得,似乎更有人情味了,这样的你,比以前更令人喜欢了!”
她高兴地说道,快乐的情绪似乎感染了我,但忍不住又想起阿焱,她见我惆怅,问道,“姐姐亦有烦心之事吗?”
我淡淡一笑,“姐姐亦有个困惑,千年前喜欢一人,如今不知该不该去寻他。”
九渊的话回荡在我脑海,然与阿焱相处的点点滴滴又挥之不去,我忽然想从紫箩口中得到一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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