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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5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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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又不是坏人!”
“可孤的‘好’,他们也未必就瞧见了啊?所以,孤得先去做个‘好人’了。”
池凤卿的好人好事,便是去那碧云洲上建了一所学堂,将渔民家的孩子悉数收来入学。也不要他们按照一般的私塾供给钱粮、付出束脩,算得是义学。但恐大家心存疑虑,便象征性地要求各家出些劳力,轮流照管夫子的起居、饮食,打理学堂内外清扫、养护之事。私下里夫子的薪俸,仍是他自己府上开支。
另外,又考虑到渔家常年水上辛劳,难免会受风湿之苦,兼之贫苦人家有个头疼脑热也没闲钱去就医,便又在洲上设了一处义诊。将制下自己府中所享的侍医、典药并药僮,分了几个过来应差。类同那义学一并打理。
此惠民之举不仅是照顾碧云洲一处,连比邻的白鹭、彩萍二洲也一并受益。洲上人家对池凤卿此举甚是欢欣鼓舞。孩子们不愁没人照管生了意外,也全了为人父母俱有的望子成龙之心有了寄托;老人们的病痛也不必再为银钱拖滞,承受苦楚叫儿女自责不孝。既是大家受益,那李家自然再没有道理推拒的,也推拒不得。
一来二去,不仅这三处洲上的居民感恩戴德,打听这事背后是何人主使,就连左邻右里的村镇闻讯后,也想方设法来找门路要跟着沾光。池凤卿欣慰之余又少不得生了新的烦恼。
原本学里的夫子和医药等人,都是朝中按照规制配给他府上的,薪俸自然不愁。但这书本、药材等用物,却也有限。他本着一人独享浪费,不如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的心思,只留了堪堪够用之数,便将大部分资源都调用了过去,谁知,饶是洲上的百姓不甚讲究,却耐不住人头数目可观,仍是又额外贴补了不少。
眼下这样的趋势,他却是再无力一人供养了。一番琢磨之下,便拟了折子上书御前,奏请圣上以朝廷之名出面,大行惠民之举。
此是广布恩泽之事,皇帝也乐得借此收买民心。但是,交由尚书都省一议,户部拿着支度郎中的细则一瞧,大家齐齐吓了一跳。原来这好人好事,就连皇上也做不得随心所欲,国库现有的钱财,都经不起京畿辖下的几处地方折腾。
熙阳帝自然意识到了其间问题不少,便是有心为之也不可操之过急,在朝上热热闹闹讨论了几回,终究不了了之地撇开不提。不过,倒也不曾全盘否定此举,事从池凤卿而起,便给了他几分脸面,准了太仓湖同月亮河衔接流域的几处为试点,全权交其领命督办。只是对那受惠人群颇有些要求,人财两事也有额定。
批奏下来,池凤卿立刻忙得团团转,也不得那胡思乱想的空了。张义山如何行事,他再不去计较,只留心别让盘踞心头的那人儿无声无息地离了熙阳,返回瀚宇就好。只要人还在此地,他做好自己当做的,真心总有机会去表露的。闲暇时想起那姑娘,因自己也颇感满意自己近日的行为,好似已得了佳人赞许,唇角总不自觉地挂着笑意。
准奏的第三天,池凤卿就将预算交由户部核准,拿了复批去将作监安排事项。和领事的一众官员商议完几处要紧细节后出宫,在玉带桥上又遇上了那魂牵梦萦、似乎只可偶遇不能相约的女子。
远远又见那一袭艳红在风中衣袂飘飘,池凤卿的心又开始突突跳得欢腾。上次在这玉带桥上遇见,好像是十天前的事了吧?怎的好似已经过了许久了呢?又好似昨儿个还站在这里说话的。心跳得厉害,却也没有上次那样紧张无措了。款款走上前去,出口却是一句:“姑娘是在等义山兄么?”话音未了,就恨不能咬了自己舌头,立刻又补救道,“姑娘若有什么为难之事,在下也可以帮忙的。”
对方不解道:“义山?是谁?”然后恍悟道,“哦,你是说那位张公子吧?上回在街上碰巧遇见他,本来是想麻烦他一些事情的。不过后来因了你,那事也不急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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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0章 章 八月桂子
准奏的第三天,池凤卿就将预算交由户部核准,拿了复批去将作监安排事项。和领事的一众官员商议完几处要紧细节后出宫,在玉带桥上又遇上了那魂牵梦萦、似乎只可偶遇不能相约的女子。
远远又见那一袭艳红在风中衣袂飘飘,池凤卿的心又开始突突跳得欢腾。上次在这玉带桥上遇见,好像是十天前的事了吧?怎的好似已经过了许久了呢?又好似昨儿个还站在这里说话的。心跳得厉害,却也没有上次那样紧张无措了。款款走上前去,出口却是一句:“姑娘是在等义山兄么?”话音未了,就恨不能咬了自己舌头,立刻又补救道,“姑娘若有什么为难之事,在下也可以帮忙的。”
对方不解道:“义山?是谁?”然后恍悟道,“哦,你是说那位张公子吧?上回在街上碰巧遇见他,本来是想麻烦他一些事情的。不过后来因了你,那事也不急了。”
池凤卿闻言心内油然起了一丝窃喜,正要追问,却见她瞧了瞧他腰间,笑叹道:“原来瞧不出这匕首有什么好的,可是被你佩在身上,倒瞧出几分精致来了。只是,你腰间挂这么些物事,不嫌累赘么?”
池凤卿垂首摸摸腰间,也笑答道:“这是办差时穿的衣裳,配饰原有规制所限,待回府换了居家常服,便可以不用挂这么些东西了。”说着话,往前轻迈了几步,再转了个向看着她。那姑娘坐在栏杆上同他说话,虽也不碍视线,只这一段恰是拱桥的坡顶,他方才的位置未免显得有些杵直。往坡下走两步,她也不必仰着脖子同自己说话了。
“有规制?进这皇城,穿什么衣裳也要有讲究的么?怪不得他们脸色难看了,定是嫌弃自己身上的披挂重的慌!”那姑娘朝守城兵卫撇了撇嘴,又道,“上回闹了个笑话,后来我知道了,这皇城里不仅有皇帝住着的宫城,还有官员们干活的地方,而且,也不是当了官,进了皇城,就都能见着皇上的。你要不要到皇帝面前去那个什么――上朝?带着这匕首不会被疑心么?”
池凤卿摇头轻笑道:“不会。哪有人敢堂而皇之表示自己要图谋不轨的?一定的品阶,这佩饰里是准带小刀和砺石等物的。若有特许,还有人可以佩刀、带剑上殿面君。我这只是没开刃的饰物而已,无碍的。”
对面娇颜上嵌着的一双灵动眸子眨了眨,这能算“小”刀?
池凤卿看看她灵动的眼睛,问道:“姑娘为何今日又来此处?难道是上次见了卫尉们脸色难看,今儿专程来找缘由的?”
“哦,差点儿忘了正事!”女子低呼一声,道,“今儿是专程来找你的。”
“找我?”池凤卿心中立时有些喜出望外。
“嗯。叔叔家的房子大体翻修了差不多,这两日就要封顶的,想请你去喝几杯水酒。学堂和医馆也定了新址,奠基仪式也少不了想请你赏个光主持一下。倘若随便让人捎信请你,多少显得有些失礼,所以大家便让我来当面请你,先替大家带句谢谢。说是等你去了,再好好敬你的酒。”
“学堂和医馆的事,原是我思虑不周,不曾想过租用民舍多有不便,也不够宽敞。现在得了朝廷的肯许,建了新舍,自然才更合适。本是该做的,当不得个谢字。要说谢,在下该先谢谢姑娘的。上回避雨借宿,我们好几个人一番叨扰未曾致谢,这匕首又甚合我的心意,我却还欠着姑娘的银子。原先不过让人送了些日常用物过去,以聊表寸心,却被原封不动退了回来,反得了不少鲜活之物,真正受之有愧。”
“叔叔说,那洲上少有贵人前去,往日便是有那官差大人过去,也是为的抽税征丁,却不曾见过你们这样的,心里是真的喜欢。你却偏要一味的客气。那张公子也是,上回走的时候,悄悄在盘子下压了好大一张银票,我也是好不容易碰上他才还了的。若是与人方便就该讨要谢礼,你此番做的事情,我们又要如何谢你?”
池凤卿听她话里话外并无生份之意,心里越发受用:“既这样,便不提那个谢字了。姑娘今日特意来请在下,自然不能薄了面子去。一会儿还请告知吉时,在下定然做好安排,准时前去叨扰。”犹豫了一下,偷偷吸了一口气,又道,“此刻时辰瞧着也不早了,姑娘若不急着赶路,就请留下用了饭再回吧。”
“好啊。”
池凤卿没料到她爽爽快快一口便答应了邀约,满怀雀跃的便迈步抬手,招呼车驾过来。对方却是以为徒步而行,跳下栏杆便转身欲往桥下走。两人同时迈步,却是逆向而行,当即便迎面撞了个满怀。
不期然地怀中突然撞进一团温软,还是心仪的姑娘,池凤卿当场便怔然呆立。随即,一股似有似无的清香钻入鼻翼,不似小时候赖在母妃身上闻见的幽然花香,也不似其他女子未曾近前便欲钻脑的脂粉香气。那淡淡的香味透着沁人心脾的清爽,犹如,飞瀑泉下,扑面的水汽,更似,山野田园处卸辕解马后,捧上的一杯绿茶。
八月桂子的甜香,只堪在她的清冽里添作点缀,而此刻近在咫尺的娇颜,更使人间芳菲尽然失色。那眉,似嫦娥暗恨,遮蔽广寒留下的弦月之影;那眼,似王母扬簪,划下银河时滴落的天阙之水;那发,似织女怜惜,巧手送与的夜幕之锦;还有那鼻、那唇、那香腮笑靥无怪自己当日朱砂绘卷不得她的玉容真面!原来这样让人如坠仙云的人,该像她自己歌里所唱的那般,需用黛山研墨,以那碧落为卷,取来山崖上饮尽天地灵露长成的松枝作笔,再向神仙借来画魂,才当悉心描就几分。
女子也没料到二人好端端地会忽然撞在一起,也是被吓得一怔。正要后退相让,偏巧又被池凤卿那长长的绦络穗子缠住了裙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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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1章 章 判若两人
不期然地怀中突然撞进一团温软,还是心仪的姑娘,池凤卿当场便怔然呆立。随即,一股似有似无的清香钻入鼻翼,不似小时候赖在母妃身上闻见的幽然花香,也不似其他女子未曾近前便欲钻脑的脂粉香气。那淡淡的香味透着沁人心脾的清爽,犹如,飞瀑泉下,扑面的水汽,更似,山野田园处卸辕解马后,捧上的一杯绿茶。
八月桂子的甜香,只堪在她的清冽里添作点缀,而此刻近在咫尺的娇颜,更使人间芳菲尽然失色。那眉,似嫦娥暗恨,遮蔽广寒留下的弦月之影;那眼,似王母扬簪,划下银河时滴落的天阙之水;那发,似织女怜惜,巧手送与的夜幕之锦;还有那鼻、那唇、那香腮笑靥无怪自己当日朱砂绘卷不得她的玉容真面!原来这样让人如坠仙云的人,该像她自己歌里所唱的那般,需用黛山研墨,以那碧落为卷,取来山崖上饮尽天地灵露长成的松枝作笔,再向神仙借来画魂,才当悉心描就几分。
女子也没料到二人好端端地会忽然撞在一起,也是被吓得一怔。正要后退相让,偏巧又被池凤卿那长长的绦络穗子缠住了裙带。轻扯两下再抬眼,却见对面的人仿似魂游仙山,惹得她满心奇怪。没容琢磨,从未识得的别样气息便带着暖意侵占鼻间。心里没来由地就忽然突了一下,滑过一丝隐藏慌乱并愉悦的陌生感觉。
女子尚未来得及捕捉心底里的那一丝异样,池凤卿忽然就喃喃开口道:“我从”话一出口,吐息之间惊觉彼此靠得太近,似乎有所冒犯,猛然回魂往后退了半步。此时,才觉得面热心跳得异常厉害,不由觉得有些羞囧。
那姑娘听他开口,正等着下文,忽然见他又变了神情,那副如同怀揣小鹿的模样让人瞧着十分有趣,便有意一眨不眨地直视着他。不料,池凤卿虽然心里慌乱,目光却舍不得旁顾左右。柔和中带着些许热烈期盼,又夹着欲言又止的些许忐忑,却就是不肯躲闪。
同他对视了片刻,女子忽然起了预感,两人这别样的“短兵相接”中,自己倘若再坚持下去,怕是会成了那个首先缴械投降的。于是,终于眨了一下眼睛,仰头看看天色,再对池凤卿反问道:“你方才想说什么?”
对方视线转开的一刹那,池凤卿堆砌在心头的一股勇气,便如被人忽然抽去了地基,哄塌得干干净净。吊在嗓子眼的话,也随一口吐气,跑得无影无踪。剩下一片心绪,如同红随秋千飞,花欲迷人眼,全是个乱字。昏昏然便道:“我得先回府去换身衣裳。”
这一个不知所云,那一个便也不置可否地应道:“哦。”
唐彪已然依命带着车驾近前,自然见着那姑娘的面容都齐齐惊艳了一下。碍于主子跟前不得失礼,警醒之下才不曾过于失态。
池凤卿让女子先上了马车,然后徘徊犹豫了一下,将唐彪拉到一旁,悄声问道:“孤想留姑娘吃个便饭,你看是回府里好,还是在外头寻个地方?可若是不回府里,孤怎么又想不到合适的地方呢?”
唐彪看着池凤卿微感诧异,有那么一瞬脑海中竟闪过了不敬的念头。他想,今日主子在宫里是不是被人暗算下药了?还是,在殿前和皇上言语不合,然后圣上龙颜大怒,****什么玩意儿砸坏了他的脑子?或者,是自己耳背听岔了?
请酒宴客之事,只要吩咐下去便可,哪里还用主子操心劳神?便是府里来了贵客,主子也从不曾在意过此等琐碎之事。如今不过请这姑娘吃个便饭,居然会为寻个地方纠结,还来问他一个护卫?他的聪明睿智都上哪里去了?也太不正常了!话说回来,主子最近的确不正常,尤其事关这位姑娘,更是同往常判若两人。
唐彪下意识朝车上的红影瞥了一眼,暗忖,主子对碎玉江上那晚偶遇的姑娘念念不忘,去了一趟碧云洲便对这李家姑娘不舍不弃起来,却偏又不曾丢开那画卷。他起先总以为,主子或是对那千山万水之外求之不得,因了同是一袭红衣,便借物移情。做属下的,只要主子高兴就好,没道理戳破隐情,放着眼前可得的去加以阻挠,反劝着他去惦记那遥不可及的,便也就揣着明白装糊涂。
但这年轻姑娘大多喜红爱粉,便是宫里宫外,士族官家的,也少不了喜着红裙艳裳的小姐,主子却没对别个起了异样心思。今儿见了这姑娘的模样,也难怪主子一心所求。再细看看,便也忍不住叫人想起那晚山头月下的情景,倒是生了疑心,莫非,主子真的慧眼胜众,这二者真的就是同为一人?如此,倒是非常的缘分了。
收回偷偷一瞥,转眼又看见池凤卿殷切的目光,唐彪实在不能怀疑他此刻“不耻下问”的诚意,下意识觉得自己方才的闪念实在不恭,视线又心虚地闪躲了一下。唉!怨不得主子行为异常,这样的姑娘可不叫人容易失了方寸么?主子毕竟是第一次主动留一位姑娘吃饭,又是请的心仪之人,还是这么一段可遇不可求的缘分。面对心头之重,换谁都要紧张,唯恐怠慢的。更何况主子偏又于此道上头无甚经验,可不是要为此纠结么!
池凤卿见唐彪迟迟不语,以为的确不好办,便道:“府里比她家不同,恐她不会习惯。若是在外头,到底去哪儿好呢?要不,孤去问问南明和固伦?他们惯在外头饮酒取乐,定然知道不少好去处。”随即又摇头否决,“不行,不行,外头人多嘈杂,恐怕更不妥。要不,还是回府吧。”
唐彪听得他居然说要去向外人讨教,差点儿滑了一跤,赶紧丢开心头嘀咕,回道:“回主子,姑娘家多半矜持,初次便去府里,恐怕人家会想岔了,反倒不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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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2章 章 给我一杯
收回偷偷一瞥,转眼又看见池凤卿殷切的目光,唐彪实在不能怀疑他此刻“不耻下问”的诚意,下意识觉得自己方才的闪念实在不恭,视线又心虚地闪躲了一下。唉!怨不得主子行为异常,这样的姑娘可不叫人容易失了方寸么?主子毕竟是第一次主动留一位姑娘吃饭,又是请的心仪之人,还是这么一段可遇不可求的缘分。面对心头之重,换谁都要紧张,唯恐怠慢的。更何况主子偏又于此道上头无甚经验,可不是要为此纠结么!
池凤卿见唐彪迟迟不语,以为的确不好办,便道:“府里比她家不同,恐她不会习惯。若是在外头,到底去哪儿好呢?要不,孤去问问南明和固伦?他们惯在外头饮酒取乐,定然知道不少好去处。”随即又摇头否决,“不行,不行,外头人多嘈杂,恐怕更不妥。要不,还是回府吧。”
唐彪听得他居然说要去向外人讨教,差点儿滑了一跤,赶紧丢开心头嘀咕,回道:“回主子,姑娘家多半矜持,初次便去府里,恐怕人家会想岔了,反倒不美。若是去外头挑个雅室,属下们自是不能进去打扰主子说话,姑娘又难免会觉得二人共处一室,多有不便。不如挑艘精致些的画舫二人同游,属下们另备了小舟后头跟着。既可一处说话不被打扰,又免了逼仄室内的拘谨。若要差遣,属下们也得随传随到。”
“嗯,有道理!这鹏城里最不缺的去处便是泛舟水上。山可励志,水能生情”池凤卿立刻眉眼舒展,忽觉言语有失,及时刹住。咳咳两声,整了整面色吩咐道,“就照你说的办。虽只二人同舟,那画舫也挑艘大些的,省得像你说的,叫人觉得逼仄了。酒菜不求数量,但要精致爽口,辛辣、味重的一概免了,那什么姜、蒜之类的佐料捣汁慎用,省得人家嫌弃异味无法下箸。再备些姑娘家喜欢的甜糯点心和蜜饯零食。”
唐彪满口应下,同池凤卿约定了登舟地点,便欲先一步告退,立刻亲自带人去办。却被池凤卿扯住了马缰,瞧着对方的古怪面色,不解道:“主子,您这是又怎么了?”
“你先陪姑娘前去,孤回府换身衣裳,这套行头,她上次瞧着便不喜。”
唐彪不由心内哀叹,您就是不正常,也得有些底线吧!遂无奈笑道:“主子,既有心邀约同处,哪有半道上丢了人家独自走开的道理?”
“那孤”
唐彪哪里知道,池凤卿还在为方才不期然的********撞怀别扭,此刻不好意思与她同车共驾?一边将他推上车,一边跨马调转,扯着缰绳道:“属下回府去寻您爱穿的素锦衣衫,然后去安排画舫。回头到船上,您捡着姑娘去洗手的空档换了就是。属下先行一步,您二位路上慢行,正好说说话。”说完,便打马奔出。
池凤卿也只得硬着头皮进了车厢,然后有些耳根发热地同那姑娘一处坐下,吩咐车马起动。
对方见他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上来,问道:“可是临时有事了?那我不如先回去吧,免得耽误了你。”
“没事,只是让唐彪先去做些安排。”
“真没事?你不用客气的。”
“真没事。”池凤卿应着,心道,她不止能有那歌舞山水间的豪情,不想,还有这体贴人的细心,更添了一份女儿家的温柔可爱。想到温柔二字,未免又不由自主地思及方才软香在怀的情景,有些贪念余味。一时又怪自己不该心猿意马,胡思乱想亵渎了对方。
女子见他面色古怪,显得有些不自在,也跟着起了淡淡别扭感,嫌这马车里逼仄局促。遂起了话头问起学堂和医馆的一些事情。池凤卿便一一作答,提及了朝廷准奏的相关事宜。一问一答间,两人也渐渐忘了那因暧昧情绪带来的些许尴尬。
说着话,马车已拉着池凤卿和那姑娘轻悠慢行到了月亮河的一处码头,唐彪也已备好了一艘可供十来人同乘的画舫候着。画舫十分精致,红漆船身,金漆描边。后部是镂花雕窗的舱室,五脏俱全,除了小厅、厨厕、还备有一间设了软榻的休息室。倒不是唐彪往歪处想,只恐主子一时高兴,喝高了去。前部是敞轩模样,当间设了跪坐的软垫、筵席,齐着护栏挂了烟紫的纱幔。轻盈薄透的两层,若隐若现地隔出个相对私密又不太严实的空间。船上的人如在室外,却不妨碍私语,又如在室内,却不耽误赏景。岸上的人,则只能瞧见朦胧一片,看不清船上有谁、是谁。
池凤卿带着姑娘离岸登舟,唐彪便吩咐船家开拔。船身一动,池凤卿才发现属下十分贴心。画舫上不仅没有留人碍事,连艄公也免了。船头两道粗长的缆绳,同前方不远处并行的两只船左右拴连,拖着画舫悠悠慢行。唐彪安排了些侍卫在前开道,他则带了另一些人别船乘坐,跟在画舫后头。船上备了长长的舢板,若是池凤卿有所吩咐,随行的人搭了舢板便可上去画舫听候差遣。
二人上了画舫,入了敞轩,便见已经备好了酒菜。池凤卿先指引了地方让那姑娘先去净面、洗手,自己也去换了身日常的素色衣袍,卸了冠帽等累赘用物,得了份轻松。清清爽爽地出来,便邀了佳人矮桌前相对盘膝坐下。坐下后,想要执壶倒酒,又恐不妥,伸出的手中途改了道,给对方倒了杯香茗递上,自己另斟了一杯酒。
那姑娘看看两人面前的薄胎瓷盏,指着酒壶问道:“你说请我吃饭,怎的连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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