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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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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酒。
那姑娘看看两人面前的薄胎瓷盏,指着酒壶问道:“你说请我吃饭,怎的连酒也不舍得给我一杯?”
池凤卿一怔,旋即笑开,这似她的性子,毫无矫揉造作。遂道:“并非在下小气,只是不知姑娘会不会饮酒,唯恐冒失了。”
“本姑娘虽不敢自称千杯不醉,倒也不是两三杯酒能够打倒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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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3章 章 唯恐冒失
船上备了长长的舢板,若是池凤卿有所吩咐,随行的人搭了舢板便可上去画舫听候差遣。
二人上了画舫,入了敞轩,便见已经备好了酒菜。池凤卿先指引了地方让那姑娘先去净面、洗手,自己也去换了身日常的素色衣袍,卸了冠帽等累赘用物,得了份轻松。清清爽爽地出来,便邀了佳人矮桌前相对盘膝坐下。坐下后,想要执壶倒酒,又恐不妥,伸出的手中途改了道,给对方倒了杯香茗递上,自己另斟了一杯酒。
那姑娘看看两人面前的薄胎瓷盏,指着酒壶问道:“你说请我吃饭,怎的连酒也不舍得给我一杯?”
池凤卿一怔,旋即笑开,这似她的性子,毫无矫揉造作。遂道:“并非在下小气,只是不知姑娘会不会饮酒,唯恐冒失了。”
“本姑娘虽不敢自称千杯不醉,倒也不是两三杯酒能够打倒的。”
池凤卿随即另取一只酒盏,给她满上一杯。
小酌慢饮,一杯酒了,池凤卿只顾着给对方布菜,话却没有几句。忽然见她停了筷子看过来,不由问道:“怎么,这菜不合姑娘口味么?”
“菜倒不错,只是瞧着你有些不对劲。真的没事么?”
池凤卿闻言心虚,面色一囧。还有这么明显么?他是觉得自己不对劲,不过,已然比之前好多了。也不知怎的,今日不过是请个姑娘家吃顿饭,却老是手脚无措,怎么摆放都不自在。往日诸如接待外使,皇家祭天这样大的场面,他也不曾这样失了镇定。
“当真没事。在下只不过”
女子不等他解释,摇摇头轻笑道:“你不必在意,泼墨山水,沾了柴米油盐也挺有意思的!我曾见过有人用烟熏火烤的法子在木片上作画,倒是也有比挥毫于绢帛、纸上强的。”
“嗯?”池凤卿不曾听明白这话里的意思。自己向来是不甚在意他人评价如何,此刻倒有些在意对方的褒贬。
“外间传言将殿下几乎誉为神祗,其实,带些烟火之气未必不好。”
这句话里的意思,池凤卿倒是听懂了,无暇理会自己略有失态的样子也能得到赞誉,心里只为她那声不期而至的“殿下”突地跳了一下。府里的人没有在外透漏他的身份,处理学堂和医馆等事,用的也是在朝**职的官衔,她怎的会有这一声“殿下”出口的?她既知道了自己是谁,那可会
油然而起一丝莫名情绪,说不清是惊是喜,是乐是忧,脱口问道:“你知道我?”
第三卷丹影凤卿14有心结交尽杯酒
池凤卿没料到对方竟已知晓自己的身份,心里说不出是惊是喜,是乐是忧。并非对她心存戒备,而是——,恐怕她会因了自己的身份而有心疏离。想起前些日子总是有心相见却又每每错过,未必不是她由于此因而刻意为之。便又追问一句:“你真的知道我是谁?”
女子不以为然道:“避雨的那日,你的朋友们不是唤了你的名字么?皇亲国戚的名讳不能容得小民挂在口中,可是,十一殿下到底盛名在外,只要稍稍留意便也知道你是谁了。”
池凤卿闻言了然,又思及她一直并非无礼的“你”来“你”去,暗忖,莫非她并不曾为我这身份所缚,刻意疏离?否则,她又怎会说出这“稍稍留意”来呢?
“那,姑娘可会介意池某这”
姑娘见池凤卿欲言又止模样,唇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道:“那日初见你们,本是因着对官宦人家的公子有些成见,只以为你们也都是些纨绔子弟,所以不想,你们留宿叔叔家中,我细观微处,倒也见并非皆如原先所想,怕是自己先入为主的认为,于诸位有些不公。只是,于小民百姓心中,权贵之人多少总有些高不可攀,何论你的身份更是尊贵一层,所以此后又不知你究竟因何要见我,自然难免有所顾虑。如今接触下来,倒是知道殿下不负外间美誉,也并非不能亲近之人。”
池凤卿闻言立时满心欢喜:“能得姑娘此语,我与几位兄弟也不枉平日被别个所谓权贵之人议论了。其实——,那日在碧云洲上,我与姑娘已非初见。”顿了顿,见她等着自己解惑,这才道,“只因早前在碎玉江上偶见姑娘邀月歌舞,寄情山水,很是惊叹。私以为能够窥见姑娘性情几分,颇有一见如故之感。那日本也正和友人弹琴论曲,有心相邀小叙,可惜姑娘只作惊鸿一现,叫人只能作罢。后来,再闻姑娘唱起那首《九州谣》,甚感天缘奇妙,便有心”
对方了然,不待池凤卿说完,歇箸停杯,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本姑娘同殿下身份甚是悬殊,你,当真认为我们彼此可以做朋友?”
池凤卿听得她的语气只是简明的问话,并非含有拒绝之意,便反问道:“那姑娘可是看重或者介意在下的所谓身份?”
姑娘勾唇一笑,恰如春花秋月醉人心神。
池凤卿因她的笑容又是一阵恍然,旋即也了然笑开,道:“朋友,是以志趣相投所交,而非峨冠、布衣所定。以世人种种所限自扰,未免狭隘,又何来交友论心之说?姑娘若不嫌弃在下为人,觉得池某性情中尚有可取之处”
“你说得对。”对方点头应道,一边执壶斟酒,一边坦言道,“既然你能忽略门第、身份桎梏,但凭性情、志趣取人,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我想——,或可一试。”酒满,举杯对池凤卿道,“自报家门,我叫丹影,你以后只管叫我名字便好。省得姑娘长姑娘短的,我总以为你在同路人说话。”
池凤卿闻言不由心中低叹,原来她叫丹影,果然人如其名,真正就是一道朱砂晕染的倩影。眉眼立时又舒展一些,也举杯点头道:“在下池凤卿,丹影姑娘也莫要有所顾忌,只管称呼在下名讳就好。能得有缘遇见姑娘,又承蒙姑娘不曾嫌弃在下俗陋之质,成全相识结交之谊,我借这一杯水酒,谢过姑娘。”说完,先就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亮了杯底以示诚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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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4章 章 丹影
池凤卿因她的笑容又是一阵恍然,旋即也了然笑开,道:“朋友,是以志趣相投所交,而非峨冠、布衣所定。以世人种种所限自扰,未免狭隘,又何来交友论心之说?姑娘若不嫌弃在下为人,觉得池某性情中尚有可取之处”
“你说得对。”对方点头应道,一边执壶斟酒,一边坦言道,“既然你能忽略门第、身份桎梏,但凭性情、志趣取人,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我想――,或可一试。”酒满,举杯对池凤卿道,“自报家门,我叫丹影,你以后只管叫我名字便好。省得姑娘长姑娘短的,我总以为你在同路人说话。”
池凤卿闻言不由心中低叹,原来她叫丹影,果然人如其名,真正就是一道朱砂晕染的倩影。眉眼立时又舒展一些,也举杯点头道:“在下池凤卿,丹影姑娘也莫要有所顾忌,只管称呼在下名讳就好。能得有缘遇见姑娘,又承蒙姑娘不曾嫌弃在下俗陋之质,成全相识结交之谊,我借这一杯水酒,谢过姑娘。”说完,先就仰头一口饮尽了杯中酒,亮了杯底以示诚意。
“你还是太过客气了,既说是朋友,那些拉拉杂杂、应付外人的虚礼,大可不必。”丹影略略嗔怨道,遂也举杯同饮,亮了杯底。而后,又再执壶给彼此满上,道,“与人相交,谦恭有礼自然是好的,可是朋友间太过客套,未免有失自然。随性就好。”
池凤卿闻言心花怒放,欣然应承:“嗯,说得有理,便依你的。”
两人接连对饮三杯,遂以朋友之态相对。池凤卿此时方才觉得往常的自己又回来了,甚为自己先前的局促、无措暗自失笑。遂以往日闲雅之态,借着《九州谣》和那日碧云洲上所闻戏语小词聊开。
闲聊片刻后,两人相处氛围越发自然、宽松。丹影忽然双眼透出精光,勾唇问道:“凤卿,你知道泛舟水上,除了喝酒聊天,赏景吟诗,还有什么事情可做么?”
“什么?”
“笨啊!在水上自然是钓鱼啦!”
池凤卿的耳根为丹影那句近似娇嗔的“笨”字微微一热,自然觉得彼此现在这样说话,可比之前显得亲昵多了。想着此刻泛舟垂钓也是不错的提议,遂要起身去寻看船上可曾备有渔具。
丹影朝他摆手阻止,示意不用麻烦,然后狡黠一笑,顺手从纱幔上抽下一股线,摇摇手中的筷子道:“用了鱼钩拴上饵食去引那些贪嘴的呆子上当,不算本事。咱们就用这筷子代替渔叉,看看谁的收获多,可好?”
“筷子?”池凤卿讶然看看她手中的一双细竹,而后笑道,“筷子便筷子吧,这倒也有些意思。不过,我要提前告诉你一声,就算你同叔叔学过对付鱼儿的本事,但我可是习过武的,若是一不小心输给了我,你可莫要说我欺负你。”
丹影一边将抽下的丝线拴在筷子尾端的竹节上,一边道:“看来,传言真的不可尽信,池凤卿也并非时时都是谦逊之态。我也告诉你,此刻妄下定论为时过早,只怕等会儿你该叫我让着你了。”然后递于凤卿瞧,“呶,就照我这样,只在每根筷子上系一根丝线,方便收回,别的手脚可不许做。你是自己弄,还是由我代劳?”
“这点小事哪里要你帮忙,又不是做女红针黹。”凤卿遂也依样照做,然后问道,“只比谁钓上来的鱼儿多吗?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限制?”
“嗯,自然还得补充一些。筷子上不可做改动,人也不许离了这船,免得仗着武功使个凌波微步去了水上。若是那样,这筷子钓鱼也就没意思了,那还不如直接用手抓了省事。我看了一下,连咱们用的,加上箸盒里备着的,这儿一共有十双筷子。一根筷子便是一次出手机会,咱们每人五双,便是各有十次机会。筷子和出手次数限定了,那么咱们除了要比谁得的鱼数量多,还得比比重量才成。行不行?”
“我自然没有意见。”
“那好,咱们就以一炷香为限!哦,对了,还得补上一条,这腹中带仔的不可取。”
凤卿道:“这可难为我了。那鱼儿于我而言,只有种类、大小之分,我哪里能看得出雌雄、公母之别来?”
丹影指指桌上的菜肴,戏谑道:“嗯,你除了能看出鱼儿的种类、大小,应该还能鉴别出肥美与否。”又道,“我也没让你刻意地一味区分公母,这有鱼子在身的,肚子必然有所不同。你既是习武之人,这点眼力应该不缺。”
凤卿只得点头应下,道:“反正规则也不是针对我一个人的,你也在其列,无甚不公平之处。一切就依你说的做,一炷香为限,你说开始便开始。”
待两人用丝线缠好筷子,丹影在香炉中重插了一支更香,然后一声令下,池凤卿当即飞筷出手。竹筷如镖,只嗖的一下便没入了水中。然后他轻轻一拉丝线,筷子便又浮出水面,上头竟一下子戳了两条鲫鱼,活蹦乱跳地还在挣扎。
缠在筷子尾端的丝线取之于画舫上的纱幔,乃是上好的蚕丝,极有韧性。但是,虽说比普通人家的棉纱经得起拉扯,到底也只有细细一股,吃不了多少力道。池凤卿当下意欲驱动内力于腕部,想用巧劲收回丝线,擒取收获。转念一想,方才出手之际已是仗了习武之人的优势,一击而中,此刻若再动用内力,去与她一个娇娇柔柔的姑娘家较劲,未免胜之不武。遂散了内功,只用手指轻捻慢绕,拖着那一股细丝,借着水的浮力将两条鱼往船沿牵扯。
丹影看出他的意图,笑道:“你方才还说自己是习武之人,定能胜了我。现在这模样,是有心要让我么?实在有些小瞧人了。那香被风一吹,燃得可快,你这么磨磨蹭蹭的,一会儿我赢了你,悬殊太大可没意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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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5章 章 捉鱼
缠在筷子尾端的丝线取之于画舫上的纱幔,乃是上好的蚕丝,极有韧性。但是,虽说比普通人家的棉纱经得起拉扯,到底也只有细细一股,吃不了多少力道。池凤卿当下意欲驱动内力于腕部,想用巧劲收回丝线,擒取收获。转念一想,方才出手之际已是仗了习武之人的优势,一击而中,此刻若再动用内力,去与她一个娇娇柔柔的姑娘家较劲,未免胜之不武。遂散了内功,只用手指轻捻慢绕,拖着那一股细丝,借着水的浮力将两条鱼往船沿牵扯。
丹影看出他的意图,笑道:“你方才还说自己是习武之人,定能胜了我。现在这模样,是有心要让我么?实在有些小瞧人了。那香被风一吹,燃得可快,你这么磨磨蹭蹭的,一会儿我赢了你,悬殊太大可没意思。”
池凤卿回头看了一眼香炉,再见丹影手中十根筷子一根未动,也笑道:“那你怎么还只顾着看?我再慢,这里可已经有两条到手了。”
“花点时间了解对手,我这可算不得耽搁。”
池凤卿摇头轻笑,慢条斯理的将那两条鱼拖上船,然后对丹影道:“这样一根筷子、一根筷子地出手是慢,且看着,希望你不会觉得我是在卖弄。”说完,右手五指微张,夹了四根筷子在手,左手捏了线头。然后朝河面上逡巡一圈,收肘、翻腕,扬手一挥,四根竹筷同时齐飞,朝着涟漪处直插入水。
后头船上跟着的唐彪等人不知就里,忽见画舫上有暗器飞出,心中一惊。也等不及架上舢板,足尖在船头轻点,纵身一跃,便纷纷抽刀拔剑地到了画舫上。
丹影波澜不惊地瞥了一眼,又转头去看水面。
池凤卿满面笑容立刻呈现回收之势,略带不悦地朝唐彪轻斥道:“这是做什么!”
“主子”唐彪此刻已然看清所谓的暗器是作何用的了,满脸尴尬,对自己的冒失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不好当着客人的面,说自己担心主子遭人算计了。
属下本是尽忠职守,并未有心冒犯,池凤卿也不欲责难,挥挥手道:“行了,回去吧。孤不过钓个鱼而已,又不会被水怪拖了去。你们不必总是紧张兮兮的,让人瞧见,还以为我多不顶事呢。”
唐彪只得带着人收刀藏剑,讪讪告退。一群侍卫回到了后头的小船上,有几个年少活泛的,忍不住心照不宣地抑制着笑意,相对抽了抽面皮。主子今儿个可真是失常的厉害,一个那么沉稳儒雅的翩翩人物,居然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讨人家姑娘欢心?当真聪明人犯起傻来,比谁都傻得厉害。用筷子钓鱼?真亏他想得出来!不过,倒能看出主子使梭镖的本事,又快又准,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保准立刻成了筛子。幸而主子脾气好,从不为难他们,否则,嗯嗯。
池凤卿不过三两下,十根筷子全部出手,根根不曾拉空,且是每根筷子上都戳了至少两三条鱼,最多的一根上竟挤挤挨挨地戳了有五条之多,而且条条约莫都是半斤以上的肥鱼。回头看看炉中的更香,大概下去了三分之一。颇为满意地亮着自己的收获,对丹影道:“我做完了,你可已经知己知彼?”
丹影点点头:“嗯,算是不错。”然后勾了勾唇角,左右手各持一根竹筷,看看水面的动静道,“该看我的了!”说完,双手同时发力,两根竹筷如同离弦之箭,急射而出。
池凤卿看着她的手法,讶异道:“你也会武?”
对于池凤卿的讶异,丹影却不以为然:“我又不曾说过我不会。”然后指指水面,竖指唇间轻声道,“嘘,别吵。你弄完了可不能给我捣蛋。”
凤卿思及前言,的确并未涉及此话。倒也并非以为女子会武,或是丹影会武有何不妥,只是有些意外而已。也觉得自己方才未免显得有些大惊小怪了,遂掩去了惊讶之色。又为她那后一句的语态,面上露出一丝赧然,依言噤声转看水面。
只见那两根筷子急速而出后,并不曾戳中一条鱼儿,却只拖着两条细尾贴着水面一路往前蹿去,然后笃笃两声,扎在了前头的船艄上。接着,又见丹影双手轻捻兰花,凝气于指,牵着那细细丝线上下左右一番晃动,直将那两条蛛丝样的细线在水中摆弄得如同软鞭,赶着散乱游弋的鱼儿汇到一起。顷刻,她这用两缕丝线划出的一条狭长水域,宛如碧波仙子的裙裾上镶了一道灿灿银饰,似乎还能瞧见腰肢扭摆,银铃叮当。
池凤卿没料到她会用这法子将鱼儿赶到一起,如今那些白鳞齐齐在水面翻腾,倒是更好下手了。只这一点,自己已然输了一半先机。有这不一样的第一个动作,池凤卿很想知道她接下来又会怎么做,遂静默不语,带着几分好奇看着。
丹影紧接着又抛出几支竹筷,扎向前方的小船。此回,这些竹筷不是笔直飞射,而是如同打水漂一般在河面上一路弹跳向前,那几缕丝线便如同被织布梭牵引一般,顺着原先两条上下交叉缠绕,虚虚勾出唬弄鱼儿的网眼。再接着,又是三支竹筷出手,却隐入了水下,犹如鱼雷穿膛而出,打了个兜底。不待那些惊魂的小笨鱼识出破绽,最后两支竹筷脱手而出,却是加了罡风韧劲于上,犹如猎人之箭般,直击瓮中物。
只是风云电掣之际,丹影已轻扯手中线头,将自己的收获微微提出水面,对着讶然而立的池凤卿道:“如何?算不算我赢了?可是这鱼儿我是捉到了,就是没法子弄到船上,还得叫你的随从帮帮忙才成。”而后又似娇嗔般自语道,“真是自信过头了!也不想想,这丝线便是那上好的墨蚕丝,也经不住这么折腾的。万一要是断了,别说赢了人家,怕是一条也捉不到,那可真就糗大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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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6章 章 力求自保
丹影紧接着又抛出几支竹筷,扎向前方的小船。此回,这些竹筷不是笔直飞射,而是如同打水漂一般在河面上一路弹跳向前,那几缕丝线便如同被织布梭牵引一般,顺着原先两条上下交叉缠绕,虚虚勾出唬弄鱼儿的网眼。再接着,又是三支竹筷出手,却隐入了水下,犹如鱼雷穿膛而出,打了个兜底。不待那些惊魂的小笨鱼识出破绽,最后两支竹筷脱手而出,却是加了罡风韧劲于上,犹如猎人之箭般,直击瓮中物。
只是风云电掣之际,丹影已轻扯手中线头,将自己的收获微微提出水面,对着讶然而立的池凤卿道:“如何?算不算我赢了?可是这鱼儿我是捉到了,就是没法子弄到船上,还得叫你的随从帮帮忙才成。”而后又似娇嗔般自语道,“真是自信过头了!也不想想,这丝线便是那上好的墨蚕丝,也经不住这么折腾的。万一要是断了,别说赢了人家,怕是一条也捉不到,那可真就糗大了。”
池凤卿侧首看着她,面露古怪之色,却不曾搭腔。这么个捕鱼之法,真个没见过。若不是有过人的本事,那丝线不得内力支撑,早在竹筷飞射向前时便要被扯断了,更莫说现在齐齐穿挂了两串数不过来的鱼儿。而且,那竹筷一路过去,均是穿腮而过,竟是无一扎在鱼身别处的。
至于唐彪等人,不等池凤卿唤来帮忙,早已齐聚身后的船头看直了眼。不曾想,主子请来的这位客人,看似一个娇娇柔柔的姑娘家,竟是个会武功的。便是会武功,又并非只是花拳绣腿,竟是个懂得内家门道的。这么个垂钓捕鱼法自然是新鲜的,可这看似玩乐里,却更见她不输外貌的俊俏功夫。
月亮河上,并不止池凤卿的画舫,还有别人游船其间。虽不曾靠近,但未错过这一幕,一片不知所以然地赞叹声里,有人在远处隐隐识出了画舫上的二人,不由蹙了眉头。转头问向自己的随从道:“叫你们办的事,查探得如何了?”
那从者中领头之人立刻上前一步,俯首恭谨回道:“回主子的话,派出去的人正在查,只是时日尚短,暂未能有具体眉目。”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吐出,语色郑重地交代道:“给我扩大范围加紧了查,别漏过了一丝一毫的可能!”
“是!”从人领命应道。
虽对主子交代的任务不明就里,心存疑惑,却未敢置喙多嘴。主子有命,身为下人,自然是乖乖听话办事就好,其他的,毋庸置疑。便是此回手脚伸得有些远,那也不能多问。回完话躬身退后,抬头时顺着主子的视线瞥向远处的画舫,细瞧之后也识出了画舫上的人。两下相联,稍一琢磨后倒也悟出了其中一二,心头一紧。知道事情关碍颇大,不容马虎,当即再度躬身,又对主子做了郑重应诺。
丹影提溜着丝线,对池凤卿的不予回应略有不满,转头娇喝道:“喂!是不是非得要本姑娘亲自将这些鱼弄上船,才算我赢?”
池凤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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