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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5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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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凤卿摸摸后颈,故意皱眉摇头:“我可不敢!这扎针虽可救人,但也疼得厉害。”

    接着,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了一通,丹影忽然嘀咕道:“方才听那高家丫头说,她家小姐不日就要成了拾遗府的主子,可不知又要有什么麻烦了。”

    等她说完,静默了片刻,池凤卿看着她道:“说完了?”

    “什么说完了?”丹影不解。

    “我以为你听了会吃醋的。”

    丹影闻言点点头,故作正色道:“嗯,才听见时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明知你同她并未有什么,我无端地闹起来,岂不是惹你说我不明事理么?”

    “唉!虽知你是识大体,可我怎么还是希望你多少吃些醋呢?如今这样瞧着,总觉得你好像没那么在意我似的。”池凤卿也故作姿态,幽怨地叹息道。

    丹影见他少有地露出副淘气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呵,好!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就撒泼打滚的闹,你可别嚷头疼。”

    “你尽管闹,你越闹我越开心,只怕你舍不下脸面。”池凤卿见她开怀,也跟着释然,又解释道,“这事并没什么的。虽说有人到皇上跟前提了,但是皇后娘娘若要从旁说上一两句,这圣旨也不会轻易下的。你尽管放心好了。况那高家安的什么心思,父皇总也会掂量一二。”心道,只怕那裴云载藏的什么心思,也并非只有他自家清楚。他以为自己会瞧上那裴小婉不成?哼!好笑!

    丹影点头道:“嗯,只要皇上不去乱点鸳鸯就成。否则,我可不止同你闹了。”

    池凤卿捏了捏她的脸,笑道:“虽不想你惹是非,可这话我爱听。”

    他二人说笑,有人自然气得厉害。

    高思琦自是不用说了,玉佩被抢,兼之上回在揽镜台上不招待见,帐都一并算在了丹影身上。此刻正琢磨如何想个法子叫她出丑。心道,便是打扮得再出众,还不是一个毫无来历的布衣女子?便是池凤卿此刻一时贪恋美色,还能让她做了那女主人去不成?莫说池凤卿不可能,便是他一时迷了心窍,皇上、皇后也不能答应!

    裴小婉更是七窍冒烟得厉害,她怎么都没想到会被自家爹娘给卖了。捡着裴夫人出来如厕之际,拽住她便撒娇质问道:“娘,你给我说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裴夫人佯作不解:“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那高思琦要进拾遗府的事!”

    见她直言挑破,裴夫人无奈叹道:“不是已同你说了么,是那高家自己的意思。”

    “哼!你还瞒我!那高家丫头亲口说的,是爹向皇上进言的,是不是?”

    裴夫人拍哄道:“没有的事,你不要听人胡说。”

    “那,娘就让爹去向皇上求旨,我要嫁给凤卿哥哥!”

    裴夫人闻言立时脸色一沉,喝斥道:“哪有姑娘家家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话来?礼义廉耻都让你吃进狗肚子里去了!”

    裴小婉见她动了气,又软语纠缠道:“娘,你最疼我的,帮我去和爹说说吧。”

    “婉儿,你懂事些,行不行?这皇家是想进便进,想嫁便嫁的?”

    裴小婉当下跺脚:“我自己去同爹说!”(未完待续。)
………………………………

第1773章 章 青玉案

    裴夫人佯作不解:“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那高思琦要进拾遗府的事!”

    见她直言挑破,裴夫人无奈叹道:“不是已同你说了么,是那高家自己的意思。”

    “哼!你还瞒我!那高家丫头亲口说的,是爹向皇上进言的,是不是?”

    裴夫人拍哄道:“没有的事,你不要听人胡说。”

    “那,娘就让爹去向皇上求旨,我要嫁给凤卿哥哥!”

    裴夫人闻言立时脸色一沉,喝斥道:“哪有姑娘家家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话来?礼义廉耻都让你吃进狗肚子里去了!”

    裴小婉见她动了气,又软语纠缠道:“娘,你最疼我的,帮我去和爹说说吧。”

    “婉儿,你懂事些,行不行?这皇家是想进便进,想嫁便嫁的?”

    裴小婉当下跺脚:“我自己去同爹说!”

    裴夫人一急,拉住她厉声道:“你别仗着平日宠你,当真就无法无天了!我告诉你,你要想裴家完蛋,你就闹!你就嚷!嚷得人头落地,我看你去嫁!”

    裴小婉一吓,不敢动了。皇命难违,她自然晓得厉害。心里越发恨上了高思琦,认定是高家耍了什么阴暗手段,逼得自家老爹不得不作妥协。

    宴罢,皇后移步入园,命官家的年轻小姐都来凑趣热闹。对众人道:“这园子里虽不比春秋两季看着花团锦簇,但是胜在此刻残雪未消,冬华吐蕊,也是别有一番韵味。你们先做些诗来听听,回头再拿些看家的本事出来,好好热闹热闹。若有妙的,本宫自然有赏。”

    众小姐自不肯放过这个露脸的机会,暗地里纷纷摩拳擦掌,虚意谦让一番后便各自吟哦一首献上。高思琦和裴小婉自然也在其列。连年轻些的嫔妃也凑趣作了几首。

    皇后一边悠然慢行,一边微微阖目听着,听后却轻轻摇头道:“遣词用句倒是不错,只这里头的味儿差了一点点,意境不够。”见半天再无动静,遂停步问道,“竟没有人想要本宫的彩头了么?谁还有好的?”

    高思琦咬咬牙,挤出笑意上前道:“回皇后娘娘,民女知道此间藏着个能人的。那人不仅出口成章,就连谱曲作词也使得。外头传唱过一曲《九州谣》,据说就是她作的。方才民女同她生了些误会,心里却不愿为着一点小事替她掩了光华,故而向娘娘举荐。”

    “哦,本宫知道你说的是谁了。嗯,瞧着模样不俗,不想她还有这本事?”皇后了然,又转对朝池凤卿笑骂道,“你果然是个会藏着掖着的,快叫了那宝贝来!”

    丹影只好依言上前。

    皇后道:“你既去赏过梅了,便作一首咏梅的诗吧。不拘你用哪种格律,只要求你别像她们似的只拿些好听的词来糊弄本宫。要让本宫觉得你是本宫的眼睛,替着赏了一回的。若得身临其境之感,本宫那里还有一颗海珠子,给你凑一对儿。”

    高思琦斜勾唇角瞥了一眼丹影,心内不屑暗讽,就算你有些本事,这临场作诗,又是限了题的,看你如何能得!便是能凑出几句来,还能压过这么些人,独占鳌头不成?哼!

    丹影摸摸头上的海珠,心道,一首诗便能换个宝物?那就试试,反正不作总不行。于是也不推辞,略一思量便吟咏道:“玉骨那愁瘴雾,水肌自有仙风。海仙时过探芳丛,倒挂绿毛么凤。”说着,有意无意朝池凤卿看了一眼,露出一丝戏谑后又继续道,“素面翻嫌粉涴,洗妆不褪唇红。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

    话音才歇,皇后便高呼甚合心意,果然遣人取来海珠赏了。反正,她正愁没有借口给池凤卿送东西,以巩固那不必诉诸于口、心照不宣的交易。何况,丹影这首诗的确出众,便是放在历代名家的咏梅诗堆里,怕是也少有人敌。

    高思琦则恨得牙根越发痒痒。

    皇后随即又道:“小十一,看来也没人再有好的了,你别顾忌着今日叫人比了下去便不肯开口,给收收尾吧。待会儿转了地方,也让那些擅长歌舞、琴棋书画的孩子尽尽兴。”

    “是,母后。”池凤卿看看不远处,丹影隔着一段残雪覆盖的小径站着,脚边几簇寒兰相伴,勾起唇角同她相视而笑,然后启唇轻吟道,“截得半段云霄路,也拟上重天去。碧落瑶池谁肯渡,梅魂芙靥,蕙姿兰语,系我痴心处。既求朝共还与暮,不叫仙缘空相遇。四季景过得几许,一时繁华,怎敌长聚,同谱白眉曲。”

    皇后听了,看看园中景色点点头,无意间瞥见二人暗送秋波模样,朝池凤卿嗔道:“原道是这园子里的景致入了你的眼,却不料,你嚷着要成仙,竟还是为的别个。”

    池凤卿立刻行了一礼,笑道:“此景不输瑶池仙境,儿臣祝愿母后寿与天比,与父皇白发齐眉。”

    皇后笑道:“行啦!本宫自当你说的梅啊、芙蓉啊、兰花什么的就是这园中之物,也就当你说的白眉长聚是想叫咱们这些逛园子的人一同成仙!”又对众人道,“十一殿下都说这园子堪比瑶池仙境了,待会儿你们不拿出些手段来,可要辜负今儿个逛了这一场的。”

    众人遂笑语称诺。

    敷衍着几家命妇贵女听人阿谀赞了几句,池凤卿滞后几步等上丹影,悄声戏语道:“那日得了你这柄匕首时,便想着‘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可惜每每好心总是被拒。今儿所幸不再负了,你才赠了我‘锦绣段’,我可就‘报之青玉案’了。”

    丹影佯作不解,笑问道:“我何时赠你什么锦绣段了?你又何时报我了?”

    “咦?那你方才吟诗时,为何看我?”池凤卿眨眨眼睛,又道,“我方才那《青玉案》可是念给你听的。不然,你可得回赠我。”

    丹影见他故作正经的戏谑模样,也故作正色恍悟道:“呀!原来有人当那‘么凤’是说他么?这可怎么是好!岂不是以后要唤他小凤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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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4章 章 倒挂子

    皇后笑道:“行啦!本宫自当你说的梅啊、芙蓉啊、兰花什么的就是这园中之物,也就当你说的白眉长聚是想叫咱们这些逛园子的人一同成仙!”又对众人道,“十一殿下都说这园子堪比瑶池仙境了,待会儿你们不拿出些手段来,可要辜负今儿个逛了这一场的。”

    众人遂笑语称诺。

    敷衍着几家命妇贵女听人阿谀赞了几句,池凤卿滞后几步等上丹影,悄声戏语道:“那日得了你这柄匕首时,便想着‘美人赠我金错刀,何以报之英琼瑶’,可惜每每好心总是被拒。今儿所幸不再负了,你才赠了我‘锦绣段’,我可就‘报之青玉案’了。”

    丹影佯作不解,笑问道:“我何时赠你什么锦绣段了?你又何时报我了?”

    “咦?那你方才吟诗时,为何看我?”池凤卿眨眨眼睛,又道,“我方才那《青玉案》可是念给你听的。不然,你可得回赠我。”

    丹影见他故作正经的戏谑模样,也故作正色恍悟道:“呀!原来有人当那‘么凤’是说他么?这可怎么是好!岂不是以后要唤他小凤儿?”

    不料池凤卿没有半点儿异议,凑上前亲昵柔语道:“以后你就这么叫我,比唤我名字还好听。”

    “可这么凤海鸟又名倒挂子,最好倒挂其身于百花枝上的。”

    “我就只挂你这一枝。”

    “无赖!”

    高思琦和裴小婉各自冷眼偷瞟,见他二人打情骂俏模样,又是一个咬碎了银牙,一个跺疼了脚底。

    ps:丹影咏梅乃东坡作《西江月》

    案上摊开的文书许久也未多添一字。毛笔从山架上滚落下来,从案上沿着高高矮矮的书卷滚落到地上,然后滴溜溜打了几个转,停住,一路却未沾染墨迹。砚台中也早已干涸。支窗的木塞未曾卡好,窗扇随风吱呀吱呀地轻摇,和着书页沙沙自动,窃笑偷乐。

    一切无人理会。

    池凤卿坐进书房已有一个多时辰,除了刚开始批阅了几篇文牒,余下的时间便如泥胎木塑般呆坐着。手上捧着那柄不肯离身的匕首,脸上挂着唐彪有时日未见的――傻笑。这要怪丹影送东西送的不是时候。若是晚上入睡前送来,倒是能助池凤卿做个好梦,一觉到天亮。此刻――,便是这样的后果。其实送来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物事,不过是之前答应好的一条绦络,手工甚至比池凤卿自己编织的那条还不如。

    正神游天外之际,眼中折射出心底的那个人影,池凤卿立刻眸光增亮几分,朝房外迎去。

    “那绦络,她们有没有给你送来?”丹影想着自己的手艺,实在有些羞赧,“大概太不入眼了,我没好意思亲自给你送过来。”

    池凤卿指指匕首上新换的披挂,满脸愉悦之色:“我倒是怎么瞧着都很入眼,倘若你肯自己送了来,我定然更喜欢。”

    “你不嫌弃便好。”

    池凤卿忽然看见她手上提着的包裹,笑意盈盈道:“怎么,不会是又打了一堆,然后送来给我挑的吧。”

    “想得美!光那一条就花了我老半天的功夫,我哪里还有本事打上许多条给你挑?”丹影轻啐道,“这里头是我的换洗衣裳。”

    池凤卿闻言脸色蓦地一沉,问道:“你要走?不是一切都已过去了么,你为何还要走?我又不曾逼问你什么,也不曾怪过你一句,你怎的还是要走?”

    “别急,别急!”丹影安抚地拍拍他,笑道,“你不是素以淡若云烟之态示人的么?怎的这么没有定力。我是来告诉你一声,我得出去一趟。”

    池凤卿不悦道:“还不一样,你就是要离开这拾遗府!”

    “我只是有些未了的事要出去一趟,办完了就回。”

    “借口!”

    “真的!那,现在将近年关,你也忙着,我也乘机出去办我的事。回头刚好赶着一起过年,好不好?”

    “不好!”

    “那我就等过完了年再出去。到时候,春暖花开的,说不定我一路赏景观花忘了时辰,等办完了事,少说也过了三五个月,入了夏。一边是一个多月后赶回来过年,一边是过完年出去,半年回来。两个,你选。”

    池凤卿一把扯过她的包裹,堵着气道:“我一个也不选!”

    丹影见他起了孩子脾气,凑上去调笑道:“小凤儿!”

    池凤卿果然无力抗拒这糯糯的嗓音,并那蜜一样的笑容,软了声音道:“你唤小凤儿也没用。说不让你走,就不让你走!”

    “唉!”丹影叹了一声,道,“凤卿,我有一个很深的心结未解。原以为,在这心结未解之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成为我的羁绊。便是上心,也只能占据那感动、感激的一角,不能动摇这根本。遇上你,我却私下里早已动摇了好几回。如今,我要赶快解了这心结的目的,也是想着能够再无忧虑地同你在一起。”

    池凤卿闻言动容,收敛了孩子气,怜惜道:“你的心结能不能说与我知?或者,有我帮忙,事情能够快些了结。”

    丹影摇头:“有些事,我对爹发过誓,不可以轻易出口。有些事,我对自己发过誓,不假他人之手。便是你并不算他人,我还是想自己去了结。”

    池凤卿移开视线,举目遥望园中,叹道:“从祈望山上回来,我便觉得你有些异样,病后那几日,更是觉得你似要离我而去。我并不怕知道什么难以承受的,只是害怕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无端地就失了你的踪迹。线匝在手,便是再多的结,一个一个地去解,总有解完的那一天。可是,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无踪,又要到哪里去寻?”

    为他的惆怅之色所染,丹影心里也无端地起了一抹伤感,低语道:“我相信,你所经历过的失去并没有我多,所以,我比你更惧怕失去。这也是,之前我明明感受到了你的真心付出,却迟迟不敢面对,不敢接受的原因。”(未完待续。)
………………………………

第1775章 章 还要多久

    池凤卿闻言动容,收敛了孩子气,怜惜道:“你的心结能不能说与我知?或者,有我帮忙,事情能够快些了结。”

    丹影摇头:“有些事,我对爹发过誓,不可以轻易出口。有些事,我对自己发过誓,不假他人之手。便是你并不算他人,我还是想自己去了结。”

    池凤卿移开视线,举目遥望园中,叹道:“从祈望山上回来,我便觉得你有些异样,病后那几日,更是觉得你似要离我而去。我并不怕知道什么难以承受的,只是害怕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无端地就失了你的踪迹。线匝在手,便是再多的结,一个一个地去解,总有解完的那一天。可是,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无踪,又要到哪里去寻?”

    为他的惆怅之色所染,丹影心里也无端地起了一抹伤感,低语道:“我相信,你所经历过的失去并没有我多,所以,我比你更惧怕失去。这也是,之前我明明感受到了你的真心付出,却迟迟不敢面对,不敢接受的原因。”

    听了这话,池凤卿莫名感到一丝心定,挣扎了一下,松口道:“那你去吧。但要快去快回,记得陪我一起过年。自母妃去后,我的每一个年节,过得并未有那么欢愉。我想,遇上你之后,我该有个不一样的人生。”

    丹影回了他一个灿然笑脸:“我也想快些过上安定无忧的日子。或许有一日,我们只是那沧海一粟里最微不足道的两个人,但却是最快乐自在的。”

    池凤卿也勉强挤出个笑,若有感悟道:“有时候,我总觉得我不该将你想得过于简单。也许,你远比我想象的要更加丰富、饱满,而不是仅仅需要怜惜。”

    “那你就按你想的那样认为。等我寻到了我要的答案,我会将一个再无缺失、隐瞒的我送到你面前。那时候,你是吃惊也好,是无谓也罢,只不要不肯接受便好。”

    “是我一直担心你不肯接受我。”

    丹影眨眨眼睛,有些羞色上脸:“那我先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

    “嗯”丹影犹豫半天,然后忍着面红耳赤道,“不论碎玉江上那夜你怎样以为,我依旧希望在你心里还是那样美好。而我要说的是,在那之前,其实你已在我心里留下了一道抹不去的影子。那是我透过十一殿下看见的池凤卿。”

    “怎样的?”

    “杨柳风前,杏花雨下,乌篷船头,一袭翩翩素衣,一管碧箫,一支清曲,相邀一弯银钩”丹影扯过包裹,边往外跑,边笑道,“在那岸上,有一个女子偷偷在想,该不该上这条贼船!”

    池凤卿初听那“之前”之语喜不自胜,往后却又佁然,继而朝她也笑喊道:“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你已经在船上了,再想下去,由不得你!”

    ——

    鬼眉拢拢衣襟,朝旁边问道:“还要多久?”

    旁边的汉子举起破棉袄袖子擦了一下鼻尖,蹙眉道:“好像一时半会还不行。”

    鬼眉看看一望无际的冰川,凝眉想了想,问道:“改用马车过去,行不行?”

    那汉子吓了一跳,惊诧道:“姑娘可不能开这样的玩笑!”

    “我没同你开玩笑。”鬼眉指指冰面道,“这么厚,踏马过去有何不可?”

    汉子无奈道:“这里离岸边不远,水浅流缓,自然容易冻上。再往中间去,那湍急滔滔如何能够冻住?便是结了冰,也是薄薄一层。莫说马儿踏不得,恐怕还未近前,早就被震得自己裂开了。咱们这里虽比南边儿冷些,到底不如北国寒冻厉害。”

    鬼眉嗤笑一声,道:“若是再往北,都是陆路,我也不得这样麻烦了。”

    汉子嘀咕道:“您也不早些使人传话过来,否则,咱们就是一日凿个三五尺,您这一路过来,我们也得给您凿开一段路了。”

    “废话!有那叫人来回传话的工夫,我早到地方了。”

    汉子只得闭嘴,埋头继续干活。

    鬼眉算算日子,一路出来也有几天了,除去开头打马疾行赶得快些,眼下这样拖拖拉拉,何时才能到得了地头?莫说还要花些时间去明查暗访,找寻有用的线索。

    正不耐烦着,只见远处起了一道白烟,有人从岸上拍马过来。到了堤上,急急翻身下马后,也顾不得拴马,将缰绳往一处冰坨子上随意绕了两绕,便一路跌跌撞撞从斜坡上滑下。然后向岸边的船家要了块舢板,匍匐一趴,使人在后一推,就往前跐了过来。到得冰花碎裂处,眼见着不能再往前了,便朝鬼眉挥挥手,然后指指自己。

    鬼眉觑眼看看,然后点点头。那人便从后腰处摸出一把小弩,又从怀内摸了两摸,接着就张弩朝鬼眉射了过来。眼见弩箭出了射程,乏力下落,鬼眉一个翻身飞出,接了弩箭在手,捡了块坚冰处撑掌一点,再折腰翻了回去。

    落回船上,鬼眉将那弩箭上的套筒取下,磕开盖子,伸指抠出一封短信。扫了两眼便沉了脸色,然后咬牙切齿道:“我的人也敢动?作死!”继而吩咐那汉子停了手头的活计,转舵回头。

    汉子只得悻悻起身,暗自嘀咕道,这信也不早些来,白忙活一场!

    鬼眉看着那冰面上的人,忽然眼珠一转,朝汉子道:“我借他的马走一段旱路,你若有法子朝回传消息,就让他们在前头另备了船等我。否则,你还给我照着原计划前行,尽量地凿开一条道。说不准,过几****就得回来。”

    汉子的脸顿时又一耷拉。这两样,都不是好差事!

    鬼眉也不等他应话,朝冰上的人招招手示意一下,然后就翻了出去。让人瞧着心惊胆颤地起起落落几下,险险躲开冰洞,落在了那人跟前。扯过那块舢板,又指指岸上的马,对那人道:“借用。”然后也不用他帮忙,将那舢板朝前一扔,再翻出去踏上,便一路往岸边急速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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