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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事务员内-第5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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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的天气不错,薄薄的阳光洒在水面,泛起一层金鳞,多少驱走了些冬日寒意。
险些经历家破人亡的生死大劫,如今化险为夷,一家人依旧平平安安的,不可谓不是万幸。纠结心头的立场问题,也不用再去烦忧,现下是用不着他再去鼓动凤卿争储了。只是,不知为何,他却没有欢喜雀跃的感觉。是因为肩上多了份责任么?可也算不得和原来差别有多大。虽是平日玩耍嬉闹,但自小便也知道为官为爵、当家做主是需要有担当的。至于皇上要的那个承诺,更加不是问题。和凤卿之间,是兄弟也好,是朋友也好,是君臣也罢,他是没有可能去背弃他的。
出神之际,偶然看见有只麻雀挺着圆圆的肚腹,蹦蹦跳跳的在地上啄食,池固伦顺手捡了粒石子投了过去。那雀儿被他一唬,立时扑棱着翅膀飞走了。仰头看着那小东西瞬时没了踪影,忽然有些明白高兴不起来的因由。大事已定,凤卿前途光明,可是,那并非是他想要的人生。若干年后,他还会不会有那风轻云淡的笑容?
“尚有一日时限,你今儿便能给我一个交代了么?”
听见丹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池固伦起身转看过去。等人近前了,笑道:“欠着债总不踏实,早些还了的好。”
“嗯,看来今日不必再动手了。”丹影点点头,见他原先坐的地方干净,便鸠占鹊巢坐了下去,垂头抹抹裙脚道,“说吧,怎么处置的?看我能不能满意。”
池固伦就近另挑了一处坐下,道:“三个人都依律处决了。”
“这就是你说的交代?”丹影抬脸挑眉,冷嘲道,“一死百了?你就这么打发我?”
“杀人不过头点地,那两个不说,许管家虽是罪有应得,以命相抵也算足够了。”
丹影不言不语地盯着他,直到将他看得有些发毛了,这才开口道:“世子爷这故作聪明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那纸上写的都是什么?难道我只为一桩绑架案?”
“其他的事情并不与冯府相关,你又何必太过执着了。”
“不相关?这话说的真好!”丹影讽笑一声,“那,王府的事同你相不相关?”
池固伦见她语出威胁,蹙眉道:“许管家虽是王府的人,但他行事并非是王府的意思。既不是我,更不是我父王,你莫要攀扯了无辜的人。”
“我也没说是你们父子指使的。”
池固伦闻听此言倒是微微有些讶异,抬眼看了看她。暗忖,果然有些本事。
丹影又道:“是你说要给我个交代的,他又是你荣王府的管家,我只能找你要答案。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就算王府的管家高人一等,那也只是一个管家。他一个奴才,无端的做这些干什么?”
“犯事的人既然已经死了,你就莫要再细究了,能有什么意思?”
“是四皇子还是八皇子?或者,是五皇子和皇后?”
池固伦对她锲而不舍的追问很是无奈,叹道:“这奴才失心疯,不甘屈居人下,心魔乱智,才闹了这么些是是非非。我好歹也曾经是他主子,你就给我留些面子成不成?”
丹影别有意味的笑了两声,眼露精光道:“现在我知道那人是谁了。”嘴上说得随意,心中却不能风平浪静。果然猜对了么?可是,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和伽蓝阁里感受到的,似乎出入太大了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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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5章 章 兔死狐悲
“我也没说是你们父子指使的。”
池固伦闻听此言倒是微微有些讶异,抬眼看了看她。暗忖,果然有些本事。
丹影又道:“是你说要给我个交代的,他又是你荣王府的管家,我只能找你要答案。他背后的人究竟是谁?就算王府的管家高人一等,那也只是一个管家。他一个奴才,无端的做这些干什么?”
“犯事的人既然已经死了,你就莫要再细究了,能有什么意思?”
“是四皇子还是八皇子?或者,是五皇子和皇后?”
池固伦对她锲而不舍的追问很是无奈,叹道:“这奴才失心疯,不甘屈居人下,心魔乱智,才闹了这么些是是非非。我好歹也曾经是他主子,你就给我留些面子成不成?”
丹影别有意味的笑了两声,眼露精光道:“现在我知道那人是谁了。”嘴上说得随意,心中却不能风平浪静。果然猜对了么?可是,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和伽蓝阁里感受到的,似乎出入太大了些。
池固伦看着她不语。
“原先只是猜测,现在基本能肯定了。既是王府的管家,我只看着王府一处也就够了。要不,我干什么将人交给王府处治?”
池固伦看着她脸上露出坏笑,心思一转,恼道:“你也太可恶了!”
丹影看着他欲要吃人的样子,笑得越发有些肆意,摆摆手道:“别老是把我当个恶人。我将人交给你时不是说了么,我要给王府‘提个醒’。你得谢谢我才是。惹了那么些皇子,等他们查出你府上那个管家,岂能甘心不追究?若要一味查问背后之人,荣王府到时候会不会替人背黑锅?这种事情,早了早好啊!”
池固伦父子书房深谈时也已思及这层,所以才万分庆幸。可是看着眼前的人笑得肆无忌惮,他又实在说不出个谢字。而且,她的“提醒”也实在不到位,就算自己曾经质疑过她,她也不该这么不够交情,让他们父子吓得几欲魂飞魄散。
“你以前都是这副样子?”
“呃?”丹影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现在的你,和行走江湖的你,哪个才是真的你?”
丹影方才明白他的意思,收敛了些笑容,反问道:“难道我现在就不是在行走江湖么?”
“在拾遗府进进出出的人,和我从传言中知道的那个女子,除了容貌,似乎性情也不太一样啊。”池固伦瞥眼看看她,又追了一句,“最近两次所见你的言行,倒是和传闻中比较相符,虽凶了些,但少了些冷意。”
丹影扯了扯衣袖,无谓笑道:“别以为你知道了我是谁,就真的摸清了我的底细。也许,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呢?”
池固伦也笑了笑,问道:“你是怎么肯定,背后之人不是我们父子的?毕竟,他是我荣王府的人啊?”
丹影看看水面,坦言道:“若非偶然,我一准认定是荣王府干的。”
“怎么讲?”
丹影转看着他,故作神秘道:“若我说,你那管家在买放死囚的时候,我正好在场,你信不信?”然后起身拍拍尘土,一边朝林外走,一边道,“不管荣王府前日是个什么情形,你记得,你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
池固伦无奈而笑,摇摇头暗叹,什么交代,这才是她真正要的交代吧!
丹影起身离开,池固伦也跟着站起来,急迈两步后头跟上。本欲将皇上定下池凤卿继任之事告诉于她,又恐节外生枝,话到嘴边改口道:“凤卿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那个江湖身份吧?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瞒得太久了不好。这个‘提醒’,就算先小小的还你一笔了。”
“你放心,我已跟他说过,适当的时候我会全盘托出的。”丹影回道,然后停步转身,狡黠道,“你也太会算计了,这样就想抵债?不作数!”
“这天底下,究竟有多少人欠着你的债?”
欠债的,很快就来了。
冬至大祀结束没两日,因为迎接外国使节,鹏城上下彻底洒扫布置了一番。经过妆点的京城立时有了节庆颜色,商贩也择机而动,让冬日萧条的街市重新热闹起来,提前显出了浓浓的年味。
裴小婉最近被家里拘得紧,今日好不容易瞅准了机会偷溜出来,带着几个丫头、小厮在街上闲逛。
自小住在京城,这街市上的铺子早就逛了不下千百遍。东头有几家脂粉店,西边有几家首饰店,小吃铺子南边有几处,西边有多少,她闭着眼睛都能摸去。即便如此,她总是一有机会便溜出来逛,为的是寻摸些小巧、新奇的玩意儿。家里是不会有人主动给她买那些个廉价又无用的闲物,宫里也断不会赏赐那样有**份的东西。
这会儿逛了有半条街,裴小婉却什么也没买。今日好似还没有什么入眼、上心的。不知愁苦的人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今儿出来,好似只为透透气,心里憋得慌。
高家没落了,高思琦再不可能嫁进拾遗府,她本该高兴的,可是却莫名有些难受起来。两人的情分虽不深厚,可也勉强算是个手帕交。若不是上回那档子事,她便不是很喜欢高思琦,可也谈不上怨恨。忽然见身边的人从千金小姐成了为奴为婢之人,许是今后再无交集,难免觉得寂寞失落。再想想这忽然天上地下的因由,便明白宫宴那日,惯来宠溺她的母亲为何会忽然发怒。看见高思琦的下场,她隐约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后来,母亲问她,为什么要闹着嫁给池凤卿,究竟看重他什么?她回说,凤卿哥哥哪里都好,她全都喜欢。转身后,心里却糊涂了,将母亲的问题再悄然认真问自己一遍,竟然,没了答案。是啊,她究竟喜欢凤卿哥哥什么呢?
她喜欢漂亮的东西,可是,凤卿哥哥单论样貌,并不出众;她喜欢新奇的东西,凤卿哥哥自然是与众不同的,只是,他通常不言不语、只会淡淡而笑时,她多少会觉得有些闷;那是喜欢凤卿哥哥的才能?他最擅长的便是音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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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6章 章 南边好过冬
这会儿逛了有半条街,裴小婉却什么也没买。今日好似还没有什么入眼、上心的。不知愁苦的人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今儿出来,好似只为透透气,心里憋得慌。
高家没落了,高思琦再不可能嫁进拾遗府,她本该高兴的,可是却莫名有些难受起来。两人的情分虽不深厚,可也勉强算是个手帕交。若不是上回那档子事,她便不是很喜欢高思琦,可也谈不上怨恨。忽然见身边的人从千金小姐成了为奴为婢之人,许是今后再无交集,难免觉得寂寞失落。再想想这忽然天上地下的因由,便明白宫宴那日,惯来宠溺她的母亲为何会忽然发怒。看见高思琦的下场,她隐约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后来,母亲问她,为什么要闹着嫁给池凤卿,究竟看重他什么?她回说,凤卿哥哥哪里都好,她全都喜欢。转身后,心里却糊涂了,将母亲的问题再悄然认真问自己一遍,竟然,没了答案。是啊,她究竟喜欢凤卿哥哥什么呢?
她喜欢漂亮的东西,可是,凤卿哥哥单论样貌,并不出众;她喜欢新奇的东西,凤卿哥哥自然是与众不同的,只是,他通常不言不语、只会淡淡而笑时,她多少会觉得有些闷;那是喜欢凤卿哥哥的才能?他最擅长的便是音律。可是,每回见他抚琴时的陶醉模样,她就忍不住奇怪,听闻便是没有听众,他也能独自沉浸其中两三个时辰,就这么有意思?好似,至今她还不曾认认真真听他奏完一整首曲子。
她到底喜欢他什么?
“呀!”
忽然听见丫头的惊叹低呼,裴小婉讶异回魂。顺着那丫头的视线,只见前头一只巴掌大小,圆嘟嘟、毛茸茸的小东西在路边的摊子上连蹦带跳,然后蹭地窜上了一个颀长身影的肩头,匆匆往东而去。蓬松的大尾巴忽忽悠悠扫了两下,便在人群中没了踪影。
裴小婉忽然来了兴致,咧嘴而笑,朝身边人一挥手,吩咐道:“追!”便带着仆从、车马顺着街市往东追去。
东市,刚刚解禁,使团晌午时候入的京。坊间有京城最好的驿馆,用来招待贵宾的。眼下使节刚下榻不久,车驾才卸完行李驱进马房。那一溜车驾十分华丽,其中一辆更是镶金嵌玉,金铃声声。
昭岚歇了还不到半个时辰,馆役就使人来传话,说是有人来访。让人将访客引进来,昭岚微微感到意外,面带惊喜道:“鬼眉姑娘怎么也在熙阳?”
鬼眉打量打量房内陈设,道:“南边好过冬啊。”
昭岚点头:“嗯,我原也是来过冬的,不想,似乎今年鹏城的冬天比容城还冷上几分。真个有些失策。”
鬼眉满脸不信,质疑道:“你来鹏城,只为过冬?”
“不然,姑娘以为在下来此――还能做什么?”昭岚狡黠反问道,然后转身朝门外低声吩咐了两句。
鬼眉等他转身回来,毫无铺垫的正色警示道:“我不管你是来过冬的,还是仅仅只作一次简单的国邦出使,只希望你别打熙阳的主意。瀚宇,加上朝旭,你们也该知足了。野心太大,未必是什么好事!”
“姑娘这是算警告呢,还是关心在下?”昭岚勾勾唇。
少顷,随从托着一套煮茶的器皿进来,昭岚让人将东西放下后,便令其退出门外。轻挽衣袖,然后在鬼眉静默的目光中有条不紊地煮水投叶。水滚后,滤去茶沫,烫了茶盅,然后用木舀细细添入茶汤。给鬼眉将一杯热茶递上,这才淡淡回应前言道,“此次来鹏城,若说在下真是别有目的,那也是为人。”
鬼眉并不追问他是为了什么人远道而来,只将此话仍当作对方的搪塞之语。接过茶盅后,轻轻嗅了嗅杯中绝壁雪芽的清香,然后只是继续带着点审视的意味静静看着他。心里琢磨着其人此行可能的真正目的,想从那始终微勾唇角、气定神闲的脸上,和终日藏在天青色衣袍下的肢体动作上觑见端倪。
二人无声心斗时,昭岚下榻处的燕楼回廊上,有两个人正在吵吵嚷嚷。
一个约莫三十多岁,面容姣好的女子堵在路当间儿,伸着胳膊朝对面而立的人指责道:“喂!小花花,我说你懂不懂尊老?让我先走你会掉块肉呀!”虽是抱怨之语,声音里倒未见多少不悦。说着话,另一只手还故意将精缎棉裙的下摆拉得蓬开些,彻底不让对方下脚。
被她截住的那人只看见背影。一件翠墨轻裘裹了身子,上头的雀翎在光照下闪过鲜活光泽。头上罩了顶毛色蓬松的帽子,拖着几条狐狸尾巴似的垂绦。帽子上还镶着熠熠生辉的多彩宝石。那样子,不计身高几乎莫辨男女。
“哎呀,我有急事嘛!”话语出口,方知是个年轻男子,声音听着是有几分焦急之意。他抬手拨了拨女子横展的胳膊,然后不满道,“你答应了不再这么叫我的,怎么又来了!你要再这么叫,我就喊你邋遢婆子了。”
女子用下巴扫扫他通身上下,笑道:“你是花花的嘛。”然后垂眼朝自己身上晃过,朝对方示意道,“再说,我现在哪里邋遢啦?”
男子放弃了那条挡路的胳膊,抄起手臂环抱胸前,然后隐含威胁之意地低笑道:“麒麟镜!”
女子态度果然有所退败,咕哝道:“我又没说错。”
“玉阳镜!”
女子终于垂臂收脚,侧身靠向廊柱,朝前挥手道:“好了,好了!不叫了,不叫了!让你先走。”
男子得意迈步,朝昭岚所在处而来。女子慢悠悠在后面转身同向而行。
鬼眉盯着昭岚看了好一会儿,无奈对方没有半点儿不自在,似乎权当她是在欣赏,越发地优雅从容。
终于,鬼眉耐不住再次开口道:“你便是要打奉天的主意,我也不拦着,只是熙阳――,你不能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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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7章 章 来了个访客
“哎呀,我有急事嘛!”话语出口,方知是个年轻男子,声音听着是有几分焦急之意。他抬手拨了拨女子横展的胳膊,然后不满道,“你答应了不再这么叫我的,怎么又来了!你要再这么叫,我就喊你邋遢婆子了。”
女子用下巴扫扫他通身上下,笑道:“你是花花的嘛。”然后垂眼朝自己身上晃过,朝对方示意道,“再说,我现在哪里邋遢啦?”
男子放弃了那条挡路的胳膊,抄起手臂环抱胸前,然后隐含威胁之意地低笑道:“麒麟镜!”
女子态度果然有所退败,咕哝道:“我又没说错。”
“玉阳镜!”
女子终于垂臂收脚,侧身靠向廊柱,朝前挥手道:“好了,好了!不叫了,不叫了!让你先走。”
男子得意迈步,朝昭岚所在处而来。女子慢悠悠在后面转身同向而行。
鬼眉盯着昭岚看了好一会儿,无奈对方没有半点儿不自在,似乎权当她是在欣赏,越发地优雅从容。
终于,鬼眉耐不住再次开口道:“你便是要打奉天的主意,我也不拦着,只是熙阳――,你不能动!”
只是熙阳不能动?为何?
昭岚垂眉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光,轻提衣摆换了个坐姿,再抬头时依旧优雅浅笑道:“在下不过来熙阳过个冬,姑娘何故这样紧张?眼下不多时就快接近年关了,我可是实在冷得厉害了才来的。倒是姑娘你――,在此过冬的打算可预备得够早的呀!”
“你派人跟”
“昭岚”
鬼眉刚欲质问昭岚,便被忽然而至之人打断。那人喊着昭岚的名字推门进来,显然没料到屋内有客,欲要出口的话也戛然而止。鬼眉刚刚扭头转看,就听来人似乎是朝昭岚惊喜万分地嘀咕了一句“就知道跟着你准没错!”继而一变脸,跑上前来朝着她大呼小叫道,“臭丫头,这些日子你都跑哪儿去啦?急死我了,知不知道!”
鬼眉有些讶异地看着那张罩在华丽帽子下的白净脸庞,眨了眨眼,也惊喜低呼道:“老赵,你怎么也来了!”继而讪笑道,“最近事多,忘了给你写信了。”
“忘了?我一个大活人,你说忘就给忘了?!”姜桐嚷嚷道,刚想再责备她两句,又于心不忍,只埋怨道,“算了,算了,你没事就好。我为找你,这次可亏大了。”
鬼眉闻言瞄了一眼昭岚,压低了声音问姜桐道:“使团的路费是你出的?”
姜桐摆摆手:“不是。我一路跟着使团过来,倒是白吃白住的。早知道你在这儿,我宁愿贴补他们路费。”
鬼眉转问昭岚道:“你究竟敲诈了他多少?”
昭岚不以为意,坦然笑道:“赵大老板让在下帮他找人,我多抽了他三成税。”
“你也太黑了!”鬼眉闻言不由咬牙,然后道,“朝旭那一趟的银子你还没有付全,抵了他这项,算两清了。”
昭岚摇头轻笑道:“不能这么算。他这一项可是长久利益,用你的那宗去抵,我划不来。该你的银子,一会儿就算给你。”
鬼眉不甘,威胁道:“你若不肯,我就去告诉你主子,说你官商勾结。”
姜桐扯扯她,提醒道:“错了,官商勾结不是我这个情形,他这叫敲诈勒索。不过,告御状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找到了鬼眉,他显然不愿意再继续做亏本买卖,打算过河拆桥。
“谁要告御状啊?”又一道声音插话进来,那和姜桐在廊下堵路斗嘴的女子随后而至。
鬼眉一见来人,又是一阵惊喜:“小田田!”
来人也看见了鬼眉,立刻笑容满面地轻责道:“你便不肯认师父,喊前辈,至少把那个小字去掉吧?没大没小的!丑丫头,你怎么也来鹏城了?什么时候到的?”
姜桐在旁来回指指二人,讶异道:“你们认识?”
田田拉着鬼眉的手回道:“差点儿就是我徒弟。”
鬼眉也反牵了她的手,将她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然后笑道:“还是这样好,比早几年看着还要漂亮。”
姜桐闻言在旁得瑟道:“还不都是我的功劳?!”
“嗯,小花,哦,小哥儿的眼光的确不错。”田田赞了姜桐一句,然后追问道,“方才是谁说要去告御状?”
鬼眉忽然想起见过昭岚似乎挺怵他师父,顿时心思一动,眼珠一转,直接向田田告起黑状来:“你这宝贝徒弟是瀚宇第一公子,谁也管不了。我不甘心被他敲诈勒索,可不只有去告御状了么?”
田田听得此语,果然立刻就朝昭岚发起飙来:“敲诈勒索?你那皇帝主子就是叫你这么为官的?!”
昭岚顿时优雅消减,从容笑意化为无奈苦笑,委屈道:“师父,你一味护着这丫头,我也不好太吃醋,可这也太偏听偏信了些。赵老板让我帮他找人,然后自愿付些酬劳,这本是很公平的交易,何来的敲诈勒索?再者,我也不曾自己管他要银子,不过是替国库收了他一些税罢了。”
田田可不听他解释,指着姜桐对昭岚凶巴巴道:“他一路上同人做买卖我也瞧见了,老老实实的模样会漏缴了税款?况且,那征税之事乃是户部职责所在,你替他们代劳,难道要养着他们偷闲惫懒不成!再者,一路过来,为师见你悠闲自在得很,何时说过帮他找什么人了?还有,为师这穿的、用的,收了人家那么些东西,难道要为师自己掏银子?光那两面镜子的代价,为师就”
这一通絮絮叨叨的指责还没完,昭岚便缴械投降,连连摆手道:“再说,再说!”
“不是‘再说’,是‘作罢’!”田田又朝他喊了一句,然后转头朝鬼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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