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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神锋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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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刹,这屋内全是我雪仙阁的宝典秘籍,它们遭损也是我雪仙阁的损失,不如我们移步到外面,再来看看盒中之物,你意下如何?”
锦盒在章寒落手中,果然死亦苦没有异议,跟着章寒落出了门,但始终和章寒落保持两三步距离,不远也不近,距离恰到好处,即可攻其不备,又能急退防守。
章寒落哪能不知道死亦苦所想,只等来到屋外,便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打开,屋外四刹门和雪仙阁的弟子全都将目光集中在章寒落手上,丁晓洋更是将心提到嗓子眼,这里面的假图是她一手拓印的,到底能不能迷惑住死亦苦,还是未知。
只见章寒落轻轻拿出假图,双手顺势握住两边,将图展开,一看之下心中便有了底,这图和当年师父手里的真图想比,材质笔法大体相同,只不过隔了太久,章寒落记不清真图上的图画,不过死亦苦也没见过,想来他也不知图上绘制的到底是什么?
死亦苦见章寒落将图展开,乍看之下便是极乐图残片无疑,当即一个猱身,近到章寒落身旁,作势要夺,口里还道:“章阁主,给我瞧瞧。”
章寒落哪能不知道死亦苦所想,迅速将图收在怀中,又往后跃开,口中笑道:“死刹,图你刚才见到了,想细细的看,那我们可真得好好谈一谈了。”
死亦苦心里有些急躁,若是这张图也得了,那雪仙阁、钟家、裴家、公孙家的四张图便算是齐备,四刹门便可以开始大计划了,所以章寒落此等行为,直让死亦苦起了杀心,当即便要舍掉一众四刹门弟子的性命,也要将极乐图夺去。
章寒落见死亦苦变了脸色,知道死亦苦要杀人夺图,章寒落哪会让死亦苦得逞,当即双手凝气成冰,冰壳瞬间结在极乐图之上,章寒落两掌向内:“死刹,你若再往前一步,我便拼上雪仙阁所有的身家性命,也要将这图捏成齑粉!”
………………………………
第七十七章 信中指痕
倒瓶山山顶冷风阵阵,章寒落双手结冰,紧紧的攒住冻成冰片的极乐图,死亦苦脸上阴晴不定,雪仙阁弟子与四刹门弟子两面排开,双方剑拔弩张,是拼个鱼死网破还是就此罢手,只看死亦苦的决断。
一时间雪仙阁内鸦雀无声,只剩顾念虚弱的咳嗽声,显得尤为明显。
死亦苦心中已然怒极,向来都是自己处处占尽上风,就没有过被人相挟的经历,眼下投鼠忌器,生怕章寒落真就将这最后一张极乐图残片毁掉,四刹门的大业恐怕就无从谈起了,死亦苦眼角抽搐,气得说不出话来,刚往前踏了一步,章寒落便双手挤压,手里冰块明显被挤得变了形。
死亦苦连忙站定不敢再往前一步,章寒落冷言道:“死刹,我章寒落如此做,也是情非得已,只是四刹门向来行事不按常理,我也打开天窗说话,今日这图若在你手里,我雪仙阁对你来说毫无用处,你心情好便罢,心情不好说不定我们这些人要被你死亦苦屠尽都未可知,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死刹若是依了我,咱们再谈先前之事。”
死亦苦怒极反笑,连说三个好字:“好!好!好!章阁主行事果决,在下心服口服。”嘴上虽然说罢手,但死亦苦胸中怒气难平,话音未落飞身来到顾念身旁,铆足真气,抵着顾念胸口,就是一记浑天指:“如今见到极乐图,还要你顾念何用!”
顾念心脏中招,已然无救,双眼根本不去看死亦苦,只是望向章寒落,章寒落嘴唇轻轻抿了抿,继而恢复如常,死亦苦杀了顾念仍不解气,差手下将顾念尸身带下去。
雪仙阁弟子当即有人怒道:“死亦苦,你杀便杀了,顾护法到底是我雪仙阁的人,好歹让我们将其安葬吧!”
死亦苦桀桀笑道:“你让章寒落给我极乐图,我便将顾念交给你们,你们意下如何啊?”
雪仙阁弟子当时便没了话说,章寒落心中不忍,谁知道死亦苦将顾念尸身带走要做何事,况且顾念搭上自己的性命来保雪仙阁,自己又怎么会忍心四刹门再去亵渎顾念师姐的尸身,但若是表现的太过明显,便会引起死亦苦疑心,毕竟先前顾念连番开骂,自己怒极掌掴,这些事全是演出来的,当时二人便势不两立,如今为了保尸体若是漏了陷,可以说是前功尽弃。
章寒落一念至此,只得稍微点到:“四刹,我这弟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死亦苦你将顾念尸首带走作何用处?若是说不清楚,恐怕不会这么轻易让你们带走。”
死亦苦冷言道:“章寒落,你莫要得寸进尺,挟图以令的事可一不可二,你让我停手商议,我已然依了你,但我死亦苦心中气难消,总不能连一个死尸都要管吧?”
章寒落闻言不好再强行留人,只得让了一步:“好,那你告诉我,顾念的尸首你打算怎么处理?”
死亦苦道:“罢了,为表诚意我便告诉你也无妨,半山腰有一道观叫做赤云观,观中那中年汉子,便是当时在裴家,带着裴家小鬼逃出来的那个怂货,我四刹门在裴家占尽上风,你猜他是如何将那小鬼从我们眼皮子底下带出去的?”
章寒落摇摇头不答,死亦苦又道:“这怂货是个扎纸匠,正在裴家扎纸人纸马,那小鬼头便是被他藏在纸人里头,瞒过四刹门,这口气你说我出还是不出?”
章寒落冷言道:“你出气何干顾念尸体的事?”
死亦苦笑道:“我死亦苦睚眦必报,他用这个法子骗过我,我便用这个法子回敬他,那汉子我留着有用,只得借顾念尸体一用,等裴家小鬼回来,好好吓一吓他。”
章寒落先前并不知赤云观之事,也只在昨日,顾念才和她前前后后细细说了,眼下听到死亦苦这番话,章寒落便知这死亦苦此番前来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寻找裴家的漏网之鱼,而且死亦苦当真小肚鸡肠,留下顾念尸身一事,只得作罢,约好第二日在雪仙阁议事,双方这才散去。
后来死亦苦便将顾念尸体找一纸人包好,悬在赤云观前庭横梁,只等裴书白回来取图之时,必然一眼撞见。只不过丁晓洋不再知道后续,所以对公孙忆叙说之时,也并不知道顾念尸身到底做了何用,当然公孙忆在赤云观中发现纸人藏尸,便把事情来龙去脉全部串了起来。
公孙忆闭眼沉思:“晓洋,师叔问你,现在那中年汉子和顾宁是不是还在雪仙阁监牢?”
丁晓洋点了点头:“我猜那日她和顾念护法在屋里密谈,顾念如此疼爱顾宁,想必也会跟章寒落说不要为难顾宁,只不过章寒落这两天无暇顾及顾宁,所以也就没有人敢轻易将顾宁放掉,但都是同门弟子,我们也好生顾着她。”
公孙忆嗯了一声,又问道:“那中年男子呢?”裴书白知道师父问的是谁,当即凑上前来,只等丁晓洋回话。
丁晓洋见裴书白如此动容,便十分诧异,怔怔回答道:“那男的我没见过几次,确实是跟顾宁关在一起,我们雪仙阁弟子照顾顾宁之时,也顺便顾着他,不过他是四刹门带上来的,死亦苦交代过他还有大用处,我们不知道死亦苦想做什么,但又不好得罪他,只得将那男子关在牢里。”
公孙忆冷笑一声:“这死亦苦想做什么?这是想钓鱼呢。”
丁晓洋不知道公孙忆此言深意,但又不敢多嘴,生怕惹了这个师叔,便不给她解药,只把雪仙阁之上发生的事情讲完,便跪坐在一旁,双手轻轻搭在腿上,一副乖巧模样。
公孙忆思索了好一会,才对丁晓洋说道:“也就是说,章寒落现如今并不是真心跟四刹门结盟,而是反过来利用四刹门,一来保得雪仙阁能活下去,二来四刹门得了假图,必然破解不了,只得去找陆凌雪,若是陆凌雪还未仙游,对雪仙阁来说,倒真的是件好事,顾念护法找了这么多年没有音讯,竟然将计就计布了这么一个局,让四刹门的人帮着寻找,真是难为顾念的一片苦心。”
公孙忆刚说完就反应过来不妙,自己装丁晓洋的师叔,开口闭口要去跟师父禀报,这师父不就是陆凌雪吗?照自己这么说,陆凌雪如今在何地?自己肯定是再清楚不过,为何还会有此番言语?所以公孙忆一说完就去看丁晓洋,却见丁晓洋脸上并无异状。
原来丁晓洋此时正在想着自己坐的正不正?表情甜不甜?表现乖不乖?生怕惹了师叔不高兴。根本没去听公孙忆到底在说什么?反正自己已然竹筒倒豆子,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剩下的就看这个师叔的了。
公孙忆见丁晓洋在愣神,当即放心不少,对丁晓洋说了两遍:“晓洋?晓洋!你把章寒落给四刹门的书信拿给我看。”
丁晓洋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公孙忆要看书信,二话不说掏了出来,边拿边倒:‘师叔,我可什么都跟您说了,你这解药,可真得给我啊,晓洋才活了二十岁,还不想这么早就死呢。”
公孙忆嗯了一声,接过丁晓洋递过来的书信。
四刹门病公子、老头子二刹台鉴:今贵派死刹临至,恰逢我雪仙阁阁主更迭,蒙死刹多助,寒落得以登宝,深感四刹门鼎力相帮。
死刹言及极乐图残片一事,自当年红枫林一役,极乐图一分为四,几经易手,贵派机缘得四之有三,独缺我雪仙阁之唯一。
而今此图已被寒落所得,死刹言明,凑圆满之数贵派所行大事,寒落闻四刹门其行有三,不敢多言贵教之事,奉图以成贵派之美。寒落奉图也求三事,其一解图共商,病刹有破图之法,吾以从死刹闻之,解图之后如何寻宝,需议事共举,届时寒落定效犬马;其二,寻宝之行需有雪仙弟子同往,其三得宝后多数归四刹门所有,雪仙阁只从众宝捡之一二。
此三求,死刹已允,寒落一介妇人,哪比四刹豪气干云,恐一刹不准,此图便不能轻献,需得四刹皆同,寒落方敢为之,闻生刹为我雪仙阁顾念重伤,死刹为报手足之仇已将顾念毙之,此二清之事,望不再多言,以免扰及四刹雪仙盟礼。
寒落妇人小肚,得四刹共允方敢为,差心腹弟子晓洋着书信送至贵派,今雪仙阁地处雪山之巅,寒风凌冽,恐宝图风吹冰冻对笔绘有染,则希冀病老二刹早日回函为感。最后落款雪仙阁阁主章寒落。
再往下便是死亦苦的笔迹:“你们两个也看看,章寒落要求我以应允。”最后也落了一个死字。
寥寥几段话,章寒落极尽谦卑,但言语中又隐隐透着胁迫,倘若病公子和老头子不同意,章寒落便会依照心中所言,将极乐图损毁。公孙忆皱着眉头不说话,设想自己若是病公子和老头子,对于这封信会做何反应?
公孙忆将书信又看了一遍,发现书信边角有两处洞穿,便开口问道:“晓洋,这书信上为何会有两个洞?”
丁晓洋凑过来观瞧,奇道:“这信章寒落写好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给死亦苦先看的,他看完也在信上留了凭证,只不过我没看到他写了什么,之后便给了我,死亦苦也挑了一个弟子跟着我,就是被师叔一招杀掉的那个人,至于书信的内容,晓洋也没看,只想着早点送完信回来,毕竟那四刹门也不是好地方,师叔您问这两个洞的事,我真的不知情。”
公孙忆点点头道:“这两个洞,应该是死亦苦浑天指所为,只不过已然留了笔迹落款,为何还要留此印记呢?这会不会是死亦苦的暗语?你们想,既然他们要得这最后一张图,虽然这图是你拓印的假图,但是四刹门不知道,为了得到这最后一张,肯定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但是只要得了图,他们便不再受制于章寒落,到时候会不会撕破脸将雪仙阁赶尽杀绝?”
裴书白想了想:“师父,应该不会,如果这张图能骗过死亦苦,想来老头子和病公子他们也不会有太大疑心,恐怕他们只会在破图失败的时候,才会想到这图有诈,到时候翻不翻脸才能知道。”
公孙忆摇了摇头:“不对,按照晓洋所说,之前拿到锦盒的时候,死亦苦根本就没能把图仔仔细细的瞧上一眼,所以如今他也吃不准这图的真假,只得将计就计先依了章寒落,如果按照你说的,等到破图失败之后才回过神,你也有些太小看生老病死四刹了,以我对病公子的了解,此人天资极高,又城府过人,想瞒他可真比登天还难,但顾念护法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既然顾念如此安排,也一定有她的道理,至于到底怎么做,我得见章寒落一面。”
丁晓洋一听大惊失色,为了怕师叔不高兴,一直都没喊章寒落师父,都是喊名字,眼下着了急,也顾不上改口:“师叔,你若是见了师父,她知道是我告的密,恐怕我就没法活了!”
公孙忆笑道:“你不要怕,这一面我还非见不可,这书信上的两个指洞非常蹊跷,若是死亦苦留下暗语算计章寒落,恐怕顾念护法就白死了,你若是跟我说的是实话,想必此时章寒落对顾念护法身亡有负罪之感,况且她只是为了当阁主,对于雪仙阁还是希望发扬光大的,我此时见她,非但她不会为难你,反倒会对你褒奖,毕竟我和她一道商量行事,总好过她一个人作难。”
丁晓洋还是顾虑满满:“师叔,我还是怕,怕得厉害,你和师父还有那什么死亦苦,哪一个我都惹不起,眼下我卷进来了,又不得脱身,只得将宝压在一人身上,而今我什么都听你的,师叔你可莫要害我。”
公孙忆笑了笑:“晓洋,你既然跟我说了实话,我也不再瞒你,你可知死亦苦现在在山上不走,除了等你的回信,他还在等谁?”
丁晓洋闻言大为震惊,瞪着眼睛看着裴书白:“他,他!他是裴家后人?”
………………………………
第七十八章 雪夜上山
裴书白笑了笑:“不错,我就是裴无极的孙子,裴家后人裴书白,死亦苦那个魔头夺去的,正是我家保存的极乐图残片。”
公孙忆不等丁晓洋张开的嘴合上,又接言说道:“晓洋,我真实身份也不是你的师叔,虽然辈分上你喊我师叔,倒不是占你便宜,但我不是陆凌雪阁主的徒弟,如今她在哪里我也不知。”
丁晓洋自己把事情的本末复述了一遍,自己其实也好好捋了捋思路,其实已然想到这个男孩是裴家后人,但真等对方承认了,自己还是有些惊讶,又听公孙忆说不是自己本门师叔,于是便问道:“哪你是谁?”
公孙忆说道:“要说四刹门夺图,他们第一夺的不是裴书白的图,更不是你们雪仙阁,而是我公孙家的。”
丁晓洋连忙道:“你是神锋无敌公孙烈的后人?”
公孙忆笑了笑:“正是,眼下不是在这寒暄的时候,晓洋,我之前大多话都是诈你,但你服下的丹药可是货真价实,如今知道你一心一意跟着我,我自然是不会亏了你,解药我这就给你,但是你也得一天一剂,切莫心急一把吃光,这样反而有害。”
公孙忆已然准备好松塔壳捏成的粉末,找了一个小瓶子装了,递给丁晓洋,倒不是公孙忆还有意骗她,此时提到毒药一事,一来提醒丁晓洋要忠心不二,二来对于刚认识不久的丁晓洋,也好有个控制。
丁晓洋结果解药心中百味杂陈,自己自恃聪明伶俐,没曾想今日处处被动,被公孙忆骗得团团转,不仅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他说了,而且今后还得听他的,不过转念一想,这公孙忆毕竟也是名门之后,轮江湖地位,虽然现在公孙家在武林中已然销声匿迹,但武功底蕴眼界材质,眼前这个中年男子无一不是顶尖直流,跟着他说不定也不错,想到这里丁晓洋反倒有些释怀,对着公孙忆道:“那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公孙忆想了想道:“既然安排你送信,你若是迟了也不好,所以现在你还是继续往四刹门走,将书信送到病公子和老头子那里,毕竟这是顾念护法布的局,顾念护法已然仙去,便由我们继续下去吧。”
丁晓洋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行倒是行,但是去四刹门的路途遥远,先前有四刹门的弟子陪同,可你把他杀了,去时两个人,回去一个人,岂不是让死亦苦疑心?”
公孙忆道:“这个你自不必担心,听你所说,眼下雪仙阁倒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今夜我上山密会章寒落,若是顺利的话,可与章寒落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又可将顾宁和马大哥救出来,若还能不惊扰到四刹门这是最好,你担心的事,我自有主意让死亦苦不起疑心。”
丁晓洋将信将疑,毕竟把自己的命如此稀里糊涂的交到别人手上,说不担心那是假的,但听公孙忆说的如此斩钉截铁,便没再往下多言。细细问了解药的用量,又算了算来去四刹门的时间,这才和公孙忆与裴书白道了别,裴书白见丁晓洋已然从崖边跃下,这才对公孙忆说道:“师父,你就不怕她半路折返上山通风报信吗?”
公孙忆道:“不会的,这丫头挺聪明,心里已然有了计较,通风报信对她来说百害而无一利,她断然不会的。”
“那她要是不想掺和这事了,半路找个地方藏起来,再也不露面,那该怎么办?”
公孙忆看了看裴书白笑道:“丁晓洋这丫头本质不坏,有些小聪明,跟着章寒落时日不短了,性格上也跟她师父相仿,她所接触的事,都是平常人穷其一生也碰不到的,所以她处在这种风波中,她想的风光和好处,若是让她平平淡淡过完一生,她可不愿意。”
裴书白似懂非懂,可见师父如此自信,当下便不再多言。公孙忆看了看地上的顾念尸身,心里泛起一股惆怅:“赤云观夜谈,还没好好聊聊,如今阴阳两隔,顾念护法以命保得雪仙阁周全,又将眼光放得如此长远,其良苦用心真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我俩把顾护法安葬了吧。”
裴书白点了点头,当即和师父一起动手,公孙忆将顾念的尸身背了,往古松林走去,裴书白在身后慢慢跟着,师徒俩不一会便来到古松林,师徒俩都没开口,将顾念葬在古松林中最大的一棵古松树下。
公孙忆缓了口气,轻轻对裴书白说道:“武林中又少了一个德行兼备的高手。”裴书白虽然只见了顾念一面,但顾念温柔可亲的模样让裴书白觉得很亲近,当下也没了言语。
公孙忆和裴书白师徒俩在古松林站了一会,公孙忆道:“顾念护法,你好生歇着吧,四刹门的账,我公孙忆一起找他们算!”说完便带着裴书白直接上山。
半路上公孙忆交代裴书白,到了山顶雪仙阁之后,一切都要听从师父安排,裴书白当即记在心里,一想到杀自己爷爷奶奶,逼死娘亲婶婶的死亦苦就在这倒瓶山山顶,裴书白恨的牙痒痒。公孙忆默默拍了拍裴书白的头,心里不禁担忧起来。
虽然已经开春,但倒瓶山上仍旧下起了雪,雪越下越大,公孙忆和裴书白身上落了一层雪,终是上得了山顶。公孙忆悄悄看了看四周,雪仙阁除了几个放哨的弟子,屋外便再无他人,公孙忆并没有着急出现,和裴书白二人藏在一间屋后,生怕有暗桩潜伏,当下又仔仔细细的观瞧了一番。
再三确定无人发觉之后,公孙忆带着裴书白,在雪夜掩护之下,悄悄潜入了雪仙阁最高的一栋建筑。二人翻窗而入,悄悄落地,公孙忆当即观瞧,这屋子是一间偏室,屋内芬芳袭人,想来是一姑娘的闺房,裴书白自打上山便一言不发,只紧紧跟着师父,此时进到屋中,仍旧是亦步亦趋。
公孙忆轻轻说道:“书白,这也巧了,我猜这屋子有可能是丁晓洋的房间,你闻这屋中香气,和那丁晓洋身上的气味无二。”
裴书白点了点头,心里暗赞师父心细,自己半点没对丁晓洋身上有什么味道注意过。
公孙忆将窗户挑了一个缝隙,看到楼梯在廊道尽头,可廊道之上有雪仙阁弟子值守,公孙忆倒不是怕雪仙阁弟子发现,但雪仙阁弟子若是不明就里,发现自己以后立马示警,到时候引来四刹门的人当真是麻烦,所以公孙忆只得先将值守的雪仙阁弟子放倒。
公孙忆回身瞧瞧对裴书白说道:“书白,你且在这屋中呆着,莫要出门,等我解决走廊上的三名弟子,你再跟着我。”
不等裴书白答话,公孙忆一闪身从窗户翻出,之后轻轻拖着窗框慢慢放下,没发出一点声音,此时一名弟子恰好背过身,并没有瞧见公孙忆。
公孙忆落地之后,使出一招壁虎游墙,将真气灌注四肢,当即便像一只大壁虎一般,自墙边一游而上,接着手脚一撑,稳稳得贴在廊道顶。正好那名弟子回身,丝毫没有察觉廊道上有异状。
公孙忆屏息凝神,廊道之上弟子走一步,公孙忆便在廊道顶端挪一步,与弟子齐平,只等这弟子一个转身,公孙忆双脚勾出横檐,身子自然垂下,双手慢慢贴到弟子脑后,心中默念“得罪了,”当即一个掌刀劈在雪仙阁放哨弟子后颈,力道恰到好处,雪仙阁弟子吭都没吭一声,身子一软便倒在地上,公孙忆迅速回身,继续贴在廊道顶上。
另一名放哨弟子倒是没听到声音,但巡逻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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