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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神锋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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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忆明白过来,眼下这十方狱可能就痴奴一个人在守着,这两个四刹门弟子没等换班,便提前跑了,看来今日运气着实不错,只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见到钟山破,那便是成功一半了,于是接言问道:“好,我再问你们,这十方狱中关着的钟山破,对了,还有隆贵,你们是不是也暗地里通信儿,想在他们身上捞好处?”
这下没轮到赵德柱开口,关二狗倒先发了声:“爷爷,这个可不关我的事啊,这都是他赵德柱干出来的缺德事,他知道隆贵是五仙教的教主,还撺掇我一起去找隆贵,说是那人身上有让人长命百岁的不老药,我就觉得赵德柱在扯淡,就没跟他一道,所以勾结隆贵的是他,可不是我啊爷爷,可不是我。”
赵德柱一听顿时急了眼,又不敢回头,气得身体直抖:“去你娘的,你个狗东西,老子什么时候让你去找隆贵了,倒是你,每次你都下二层找钟山破,那人可是咱四刹门的叛徒,你成天去成天去,鬼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公孙忆仔仔细细的听着,将这二人吵架拌嘴的言语一次不漏的记在心中,这可都是信息,至少现在知道这十方狱中,钟山破关在第二层,而且照着二人的话来看,目前钟山破还能动弹,如此一来便有机会,于是公孙忆接言道:“好了,你俩住嘴!谁通了风报了信,我心里自有打算,今后就看你们的表现,若是谁再偷奸耍滑,到时候可没现在这般好运气!”
赵德柱和关二狗一听,那叫一个喜出望外,赵德柱还担心这痴奴要走,连忙问道:“爷爷,那您的意思是不走了?”
公孙忆冷哼一声:“我再观察一番,以观后效。你们把衣服脱了滚吧!”
这二人哪敢不从,虽说心里也是纳闷,好端端的为何要脱衣服?可这痴奴刚说不走,若是自己再磨磨唧唧,让对方改了主意,那方才一番口舌岂不是白费功夫,这一点赵德柱和关二狗二人倒出奇的一致,二话不说将身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整个过程都没敢回头看上一眼。
公孙忆见二人脱得赤条精光,便一把将这两人的衣服拿走,继而说道:“好,今日之事我暂且饶了你们,若是再有不敬,或者懈怠,我必报病公子。滚吧!”
这二人一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本身公孙忆还想多问几句,只不过眼下正值两班轮值弟子交接的空档期,那可是非常好的机会,若是再晚了些,即便是凭借赵关二人的衣服,能瞒得过痴奴,碰见别的弟子也十分麻烦,所以便放了赵德柱和关二狗。
这赵德柱和关二狗二人,光这身子跑回屋子,二人也不言语,个人找了件衣服,便钻进被子里生闷气,本身是一个屋子里的弟兄,这刚一碰到难处,就你卖我,我卖你,这下好了,这二人撕破了脸,谁也不搭理谁,又不敢找别人言语,生怕又触了痴奴的霉头,只得自认倒霉。
且说公孙忆三下两下换得了衣服,沿着赵关二人的来路前行,不一会便看到一处矮房,这矮房打外面看其貌不扬,比寻常房子还要低上一般,要不是门上牌匾上十方二字,断然不会想到这是四刹门关押重犯的十方狱,公孙忆打起精神,这一路还挺顺利,不过接下来要进这十方狱,那可是十分凶险的所在,不过为了找到钟山破,向他问询血眼骷髅刀的下落,不得不闯一闯这十方狱。
公孙忆将兜帽戴好,尽量遮了遮眉眼,快步窜进门内,这才发现这矮房里头别有洞天,进门处便发现屋内只有一个更矮的门洞,顺着门洞往下,便是长节石梯,层层往下,深不见底,只有尽头光亮入得眼中,原来这十方狱是往地下走。公孙忆无心多看,快步下得台阶,大约走了半刻,便走到了底,公孙忆双脚刚一着地,便知这里设计实在精妙,地面上那土地庙一样的矮屋子,是这十方狱的唯一出入口,自那入口处一条长石阶直通上下,不折不弯,在这台阶上的人,无论上下那都是一眼得见,等从阶梯下来,便到了这第一层,这第一层是一品字形结构,从台阶下来,正好落在这品字的正中间,左右身后为两间石室,一室陈设简单,只是桌椅再无其他,想来是给赵德柱关二狗这些看守弟子休息用的,另一间石室也是一眼认出,里面各种刑具,满是血渍,角落有一水池,皆是一片殷红。
公孙忆无心多看,便将目光落在品字形最前方那最大的一间,这里是人工挖出来的一个石洞,一眼可观全貌,奇怪的是,这里只有铁牢房一间,而且是被吊在石室半空,下悬处正好容一人得过,再远处便是石洞尽头,下一层的入口石阶便在那里。。
公孙忆心道:“这半空铁牢里隐约有人,只是眼下正贴在牢底熟睡,只是看不出这悬牢中到底是谁?若此人不是钟山破,那还得往下走。”公孙忆打定主意,正要跃起去看悬牢中人,不料肩膀一沉,一只手扒住自己右肩,公孙忆心道不妙,此人毫无声息,不声不响的便挨着自己,想来武功不弱,于是公孙忆下意识将右肩一沉,将肩膀上的手甩开,继而身子一矮,就地一翻,与身后之人拉开距离,再顺势侧身,正面对着来人,所有动作一气呵成,不料公孙忆刚准备细瞧,才发现原来站的位置哪有什么人?不等公孙忆反应,肩膀又被一只手搭上,公孙忆可没有赵德柱关二狗这般胆小,知道十有八九是看守十方狱的痴奴,当即稳了稳情绪,饶是公孙忆艺高人胆大,就赌身上的衣服能瞒过痴奴,所以当下也不躲闪,只是将头一甩,看向自己肩头的手,这只手模样十分奇怪,五指发白,指节指头十分粗大,不似人手,手背之上全是鬃毛,指甲弯而长,一看便知锋利无比,若是被这只手抓一下,指定是皮开肉绽。
公孙忆深吸了口气,知道对方比自己更快,再闪身恐怕也是无济于事,于是公孙忆慢慢扭过身子,去看这只手的主人,这一看不打紧,饶是公孙忆这般镇定之人,也是惊的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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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推心置腹
公孙忆方一回头,便看到身后的痴奴,这痴奴赤发披散,一对铜眼暴凸于前,却是一片蒙白,只有两颗绿豆大小的黑点刻在中间,双眼之下,一只猪鼻拱起,一股股热气自里而外,不偏不倚攮到公孙忆面门,裂口锯牙垂涎若滴,又自喉咙间挤出低吼。
公孙忆乍一见也是心惊肉跳,这世间缘何有如此恐怖面相之人,或者说这痴奴压根就算不上是人,活脱脱一个地狱放出的恶鬼,黄泉路迷走的罗刹。公孙忆不敢动弹,那痴奴的手仍旧搭在公孙忆肩头,公孙忆顺着手臂瞧去,这痴奴通体青玄,胸前满是护心毛,四肢颀长,后背微弓,一双腿肌肉虬结,没有半点人模样。
痴奴见公孙忆慢慢转了身,也不再闪躲,而是将青面凑到公孙忆跟前,鼻子一通猛嗅。
公孙忆这才知道,这痴奴目不能视,想来是靠气味识人,顿时觉得自己贸然潜入有些托大,若是痴奴嗅出气味不对,便会暴起发难,届时虽不至于死在痴奴手中,但这十方狱那可是不能再探了。只得在心中暗道:“但愿这衣服上还留着赵德柱和关二狗的味道,能瞒过痴奴。”
痴奴犬嗅一会儿,喉咙里发出奇怪声响,公孙忆不止何意,只得站立不动,任凭痴奴将自己拨来拨去,公孙忆默默将藏在袖中的小神锋坠在手心,若是痴奴发现不对,自己也可先发制人,先过了这关再说。
好在痴奴并未动手,原是这赵德柱和关二狗二人,平日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又都是粗鄙汉子,哪有爱干净一说,所以十天半个月不洗澡那都是稀松平常,公孙忆套上衣衫之时,便闻到衣服上一股汗臭,此时这汗臭竟成了保护屏障,果然痴奴闻了一会儿便不再拦着公孙忆,弓着背慢慢退出密室,在火光照不见的地方藏住身形。
公孙忆松了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珠,知道自己过了痴奴这一关,但仍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这痴奴似鬼非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异类,反正武功肯定是不低,放着这么一个危险人物在十方狱里,自己哪敢马虎,况且自己本就是趁夜潜入,若是误了回房间的时间,也是十分不妙,于是公孙忆顾不上许多,连忙双脚一蹬,身体嗖的一声跃了起来,继而手脚一撑便立在石室顶,此时方才看清这悬铁牢中的人物,此人背对着自己,微微响鼾,看来已然睡着,借着石室中的火光,公孙忆看到这人一头花白的头发随便散着,手腕脚腕全被锁住,看来此人必是四刹门的重犯。
公孙忆看不见此人面目,但此前从赵德柱和关二狗口中得知,这第一层关的不是钟山破,只是不知此人是不是隆贵,公孙忆不想节外生枝,不管这背对着自己的人是不是五仙教教主,都不能轻易喊醒,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往下,见到钟山破再说。
于是公孙忆轻轻跃下,没发出半点声响,蹑手蹑脚前行,穿过这悬铁牢,便是下一层的入口处,与地面入口相似,这里也是一处往下的深石阶,公孙忆三步并作两步赶紧往下疾奔,一落地便知这里的陈设与方才那一层基本相同,只是这层的悬空铁牢更大,悬空的位置也更高,公孙忆知道这铁牢中关着的极有可能是钟山破,赶紧一跃而起,落在铁牢之上。
公孙忆低头去瞧,这铁牢中的人比起第一层的来,捆得更结实,此前那人是四肢扣上铁链,眼前这人不仅四肢尽锁,连腰间也被卡上铁链。公孙忆心道:“得赶紧问出来此人来历,即便此人是钟山破,想要他说出血眼骷髅刀的下落,估计也非易事。”
心念至此,公孙忆赶紧开口,不过不敢高语,只得压低声音道:“醒一醒,醒一醒。”
公孙忆喊了两声,继而双眼死死盯着牢中之人,这牢中犯人闻言,手指动了一动,公孙忆知道这人醒了,于是又喊了两声,可无论公孙忆如何喊,此人就是不睁眼不开口。
公孙忆有些心急,不知道这牢中之人为何装睡,一时间竟毫无办法,此时牢中人却开了口:“滚!别打扰我睡觉。”
公孙忆一听对方说了话,赶紧接言道:“敢问阁下是不是忘川钟家的后人,钟山破?”
一听此言,这牢中之人便睁了眼,紧紧盯住悬空铁牢之上的公孙忆,半天才道出一句:“我再说一遍,滚,别打扰我睡觉!”
公孙忆心道,这人被关在这十方狱,看模样也受了不少严刑,怕是把自己认作四刹门的人了,所以才这般脾气,若是如此,还得赶紧解释一番:“山破兄弟,怕是误会了,我不是四刹门的人。”
牢中人又把眼睛闭上:“四刹还有什么手段?派你一个生面孔过来套话?在此惺惺作态。”
这下公孙忆更料定,这人是把自己当做四刹门的探子了,趁夜潜到这里,也被当做是四刹门使出的手段,不过此人若不是钟山破,自己也和他说不着,无论如何,公孙忆得先确定对方身份,当下悄声说道:“你误会了,我只问你是不是钟山破?你是便是,不是便不是,我有何话要套你?”
牢中人道:“我便是你钟爷爷,有什么手段你尽管使出来吧,反正也睡不着了。”话音未落,牢中人翻身坐起,周身锁链便哗啦啦作响,这石室本就拢音,瞬间响成一片,公孙忆生怕引来痴奴,赶紧去看入口处,好在痴奴并未出现,牢中人将公孙忆的表情看个满眼,只当公孙忆紧张表情是伪装出来的,当即说道:“哼,你这模样装的还挺像!”
公孙忆回道:“在下公孙忆,神锋无敌公孙烈的儿子,冒险来此事出有因,还望山破兄弟相助。”
这牢中人果然是钟山破,钟山破的父亲钟不悔,和公孙忆的父亲公孙烈二人,本身都是五大高手,关系也并不一般,只是红枫林一战之后,公孙烈便亡故,独子公孙忆也遭四刹门追杀下落不明,之后江湖上便没了公孙家的半点消息,此时冷不丁冒出了一人,又说自己是公孙家的后人,况且又在这四刹门十方狱中,哪能让人信服?
果然,钟山破笑道:“你这小人,竟敢冒充名门之后?为了套我的话,当真是不要半点面皮,你回去告诉四刹,耍这些手段没用,我败了便是败了,犯不着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诈我,冒充公孙家的人,端的辱没正道!”
公孙忆料想这钟山破入狱之后,四刹门肯定是饶不过他,毕竟在四刹眼中,是他放走了裴书白,放走了裴家的极乐图残片,在十方狱中,那可是受尽苦楚,所以眼下这般冷冰冰的态度,倒也能理解。
事实上也正如公孙忆所料,那日钟山破不敌生不欢、死亦苦二刹,被二刹擒住带回归尘楼,便一直关在十方狱中,因为四刹万万没想到的,在屠裴家满门之时,钟山破里应外合,所以纵然是裴无极莫向婉这般绝世高手,拿下来也是轻轻松松,可为何钟山破之后会突然倒戈,将裴家小鬼连同极乐图残片统统放走,还斩了王擒虎的双手,毕竟那裴无极那可是他弑父仇人,所以四刹中即便是病公子和老头子这般城府极深之人,也想不通其间深意,再加上钟山破忘川一脉的不动真气已然登峰造极,这不动真气本身极为少见,忘川钟家都是一脉相承,纵使弟子不少,但钟家绝学不动明王心决也都是钟姓人才能学,所以武林中极为罕见,当年钟不悔便是凭借不动明王心决登上五大高手之位,而今武林中钟家只有钟山破一人练成此功法,病公子那能不心痒?
所以四刹门将钟山破关在十方狱,一来让他说出为什么要倒戈,二来让他交出不动明王心决,钟山破这边也铁了心咬死不说,于是便一直僵持在这里,其间四刹门对钟山破那可是有什么招数使什么招数,软的硬的层出不穷。眼下公孙忆突然出现,钟山破便认为也是四刹门使出来的阴招。
公孙忆脑中飞转,该如何让对方相信自己所言,灵光一闪之下,公孙忆将袖中小神锋递出,钟山破抬眼看了看公孙忆手中之物,顿时眼光一亮:“神锋无敌公孙烈的宝贝小神锋?”
公孙忆闻言赶紧说道:“对,这就是小神锋,如假包换的小神锋,只此一柄!”
钟山破顿了顿,继而开口笑道:“四刹还真是煞费苦心,竟然被他们找到了公孙家的后人,看来那公孙家的兄弟也没落得好下场,这等削铁如泥的至宝,也被他们得了,这小神锋是真的,你!可不一定是真的。”
公孙忆一听更为心急,这钟山破太过谨慎,不过转念一想也说得通,毕竟易地而处,自己也很难凭借一把小神锋,就断定对方是公孙家的后人,之前裴书白的祖母莫向婉的凤舞剑,不也是几经易手嘛?
钟山破眼光如电,死死盯着公孙忆的双眼,公孙忆唯恐脱得时间太久,只得托盘拖出:“山破兄,眼下情况紧急,我只说些要紧的,你若信得过,便和我说说,你若信不过,那我就此别过,就当我没来过。”
见钟山破仍是瞧着自己,公孙忆赶紧说道:“你信不信我是公孙家的后人,这不重要,我只说裴家的事,那日裴家遭难,裴无极孙子裴书白得你相助,侥幸得脱,你为了他不惜与四刹门反目,斩了四刹门一个头目的双手,这才让裴书白和一位扎纸的匠人从生不欢和死亦苦二人手下脱身,后来那二人被息松道人的徒弟所救,机缘巧合被我瞧见,我见那孩子生性纯良又机敏聪慧,便收做徒弟,只不过眼下裴书白有难,不得不来求你相助。”
钟山破一字不漏的听完,想了想道:“我凭什么相信你,裴书白和马扎纸脱身,这些事四刹门如今尽知,后头这些又无从考证,你如何证明?若是说不上来,你便赶紧滚吧!”
公孙忆有些着急,这钟山破说的也有些道理,这些事王擒虎也是亲身经历,此番言语也证明不了什么?有什么是钟山破和裴书白二人才知道的事呢?公孙忆脑中飞转,不一会便有了说辞:“你隐姓埋名潜在裴家,名字可是叫张弛?有个相熟的丫鬟是不是叫韵儿?平日里书白无事,是不是你经常带他出去游玩?你见到马大哥之时,是不是先说的抱歉?”
公孙忆一番连珠炮似的问题,钟山破顿时坐不住,公孙忆说的这些事,是马扎纸在赤云观中,跟公孙忆和赤云道人闲谈时提起的,但对钟山破来说,这些那可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这些事四刹门无论如何是不知情的,即便有些事可能知道,但也不可能说的如此细致,思索之下钟山破这才放下戒备:“你真的不是四刹门的探子?”
公孙忆见钟山破松了口,接言道:“不敢欺瞒,在下真的是公孙家的后人公孙忆,如今也是裴书白的师父!”
钟山破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好,我姑且信你,那你此番找我何故?你方才说书白有难,我又能做什么?”
公孙忆不敢耽搁,捡紧要的说,裴书白遭惊蝉珠反噬,体内各家真气十分庞杂,在丹田中来回激荡,眼下只有三个月不到的时间可活,这些事统统说予钟山破听。。
钟山破听完先是一笑:“这小子还挺能折腾,不枉费是我钟山破看着长大的,没随他爹性格倒有些像我,你说他跟你学公孙家的本事?那还真是造化了。”继而钟山破表情一变,冷言道:“你这当师父的也太粗心,怎么会让书白吞了惊蝉珠!那珠子可是陆凌雪陆阁主的至宝,吞进肚子里那还不要人命嘛!”
公孙忆点头称是,拦过话头说道:“所以我才冒着风险来此寻你,便是想问你要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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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血眼骷髅
钟山破听完公孙忆讲述,便知裴书白情势危急,可眼下自己被困在这十方狱中脱不得身,又该如何去助,听到公孙忆说向自己讨一物当即便道:“不知公孙兄所要何物?在下身陷囹圄,赤条条汉子一个,哪还有什么东西可给你?”
公孙忆点了点头道:“此前书白跟我说了家中惨事,也道出心中疑惑,一个对裴家忠心不二的家丁,为何与四刹门联手灭了裴家满门,却又在斩草除根之时,放走了裴书白?那孩子年幼,想不通其中曲折,如今便将此事藏在心中,但从他的话里,还是能听出对你的情谊,他与我长谈之时,我便猜出那日你救他之后,很有可能被二刹刁难,再加上雪仙阁顾念护法跟我说了一事,她说在倒瓶山下遭遇了生死二刹,人群中四刹门弟子压着一个人,我想此人极有可能便是山破兄,如今在这十方狱中见到山破兄,也算是印证了我的推测,”公孙忆停了一停,又接着说道:“怕是要的东西已不在你手上,不过思前想后还是要见你一面,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钟山破笑了笑:“公孙兄要的可是我钟家的血眼骷髅刀?你说书白体内数种真气激荡,作势破体而出,若是我有宝物能帮他散去纷杂真气,八成就是我家的血眼骷髅刀了,此刀刀柄上的血眼骷髅,有压制真气之功效,我钟家修习不动明王心决,这种功法极为霸道,修炼者寥寥极难大成,不是这种功法晦涩难懂,而是练成之后真气聚集之快常人难以想象,修炼者未及大成便受大苦,寻常肉体哪能裹住体内真气?所以先父在改进此功法时,便在忘川中寻得一件良器,正是血眼骷髅,先父将血眼骷髅按在短刀之上,便成了护身兵刃血眼骷髅刀,此刀正好对应不动明王心决,纵使不动真气巨大,血眼骷髅都能压制住,所以此刀也只是我忘川一家能操控,其他武学即便得了这刀,使用时也会遭此刀反噬,吸去体内真气。”
公孙忆回道:“确实如此,此前有高人指点,说眼下能救书白的,只有忘川钟家的血眼骷髅刀,按山破兄所说,这刀的特殊功效正好也能压制住书白体内的真气,还请山破兄赶紧告诉在下此刀下落。”
钟山破稍稍动了下身体,坐了许久身体有些发酸,边动边苦笑道:“正如你料想的那样,那一日救书白逃生之后,我便被生死二刹识破,也是我太过大意,未及使出不动明王心决,便被生死二刹擒住带回这十方狱中,血眼骷髅刀也被死亦苦夺取,眼下这刀在哪?我也不太清楚,只不过此前四刹门拷问我时,也想从我这里得到血眼骷髅刀的秘密,问我的不是别人,正是四刹中的病公子,那厮喜好奇闻异物,对这血眼骷髅刀产生了极大兴趣,如今这刀八成在他手上,倘若被我料中,你此番前来,即便知道下落,也断难从病公子手中得到那把刀。”
公孙忆听完心里凉了半截,此前想了种种结果,这唯一一个最坏的,便是这刀已经被四刹拿去,如今一问之下果真如此,此刀在病公子手上,若是来硬的去夺,无异于以卵击石,若是偷偷潜入去盗,先不说自己不知道这刀在哪里,光是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上归尘楼,已然难如登天。
钟山破抬头看了看公孙忆,见他一脸凝重,便知此人也是真心对裴书白,早年自己化名张弛潜入裴家,恰逢裴无极得孙,此子方一降世便和自己投缘,自己只瞧了一眼,便喜欢上这个娃娃,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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