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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都夜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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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求捧着丹药,急切的喊道:“师傅,快,快吃了这乌蟾丸。”
老道士颤颤巍巍的捏起无求手中的丹药,干服而下,顿感体内激荡的真力稳定了许多。他看了看满脸期盼的无求和胡言,艰难的咧嘴笑道:“放心吧,为师无碍。”
“师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言目睹之前发生的一切,却不知道究竟发什么了事。
“有人用法器打破了五行降魔阵,救走了血煞。为师被九天神雷反噬,险些丧了性命。还好为师有金光神咒护体,才能捡回这条老命。”老道士感觉气机有些紊乱,不住的咳嗽起来。
胡言见状,赶忙扶师傅坐下,愤愤道:“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无耻下作。”
“是我!”一个脆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却见一男一女两人从不远处的河岸走了过来。
“什么人……”胡言猛地站起身,举着双拳挡在师傅身前。另一边无求却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柄模样奇特的兵器。
“臭小子,竟敢背后里骂人。看我不撕烂你的嘴。”一个红衣女孩翻然上前,伸手就想撕胡言的脸。
“放肆,宁儿休得无礼!”一旁的男子一把拉住红衣女子,躬身上前拜道:“前辈,你没事吧?”
胡言冷冷看着两人,料想用暗器偷袭师傅的一定就是这二人了,不由得心中愤然,怒气填胸。
无求更是双眼喷火,恨不得将眼前二人生吞活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偷袭我师傅。不说明白,今天休想离开这里。”
“嘿,你这小道士,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一旁的红衣女孩叉着腰看着无求说道。
“宁儿,退下。”那男子狠狠的瞪了红衣女孩一眼,躬身上前对老道士道:“前辈,晚辈乃茅山派第五十六代弟子庄白,这是我的师妹金宁儿。舍妹鲁莽刁蛮,误伤前辈。晚辈在此给前辈磕头赔罪了。宁儿还不给前辈赔罪!”
那红衣女子闻言,不情愿的躬身对老道士行了一礼:“前辈,我不是故意伤你的,望请恕罪。”
“茅山派,真了不起,暗箭伤人,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完了么?”胡言冷冷的看着庄白和金宁儿,冷声道。
“喂,臭小子,你们还想怎么样,不要得寸进尺……”金宁儿仰着鼻子,指着胡言高声喊道。
“宁儿……”庄白沉声吼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金宁儿见师兄生气,不敢再说话,瘪着嘴退到了一边。
“小兄弟,我们真不是故意伤害你师傅的,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宁儿才会鲁莽行事,误伤尊师。这事是我们做的欠妥当,如若你有气难平想为尊师报仇,那就冲我来,我庄白绝无二话。”庄白不卑不亢的看着胡言,掷地有声的说道。
“罢了……胡言,无求,退下吧!”老道士从地上站起身来,叹息一声道:“这是我的命数,怪不得别人。好在贫道伤得并不算太重。两位小友既然是同道中人,此事就此作罢吧。”
“可是师傅……”
胡言还想说什么,却被老道士挥手打断:“胡言,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他们并非故意为之,我们不必为难他们。”
………………………………
第十三章 同道
“前辈高亮,晚辈惭愧。只是前辈这伤……”庄白有些担忧的看着老道士,虽说老道士并无怪罪之意,但他心中依然自责不已,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白色丹药来:“这都怪我这刁蛮任性的小师妹鲁莽行事,才让前辈受此重伤。晚辈这有一颗疗伤丹药,万望前辈不要嫌弃。”
“惺惺作态……”无求气鼓鼓的看着庄白和旁边那眼高于鼻金宁儿。
“无求不得无礼!”老道士轻声呵斥了无求一声,转头对庄白道:“不必了,贫道已经服下本门疗伤之药,并无大碍。”
“哼,师兄亏你还担心他的伤势,你看他们根本就不领你的情,何必热脸贴冷屁股,自找没趣。”金宁儿在一旁冷嘲热讽的说道。
“宁儿闭嘴……”庄白实在对自己这个师妹没有办法,她仗着师傅和自己对她的宠爱,平日里刁蛮任性惯了。在师门里欺负其他师兄弟也就罢了,现在出了山门,还是如此飞扬跋扈,如果不严加管束,迟早会吃亏的。
虽然老道士不以为意,旁边的胡言和无求却不依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刁蛮任性飞扬跋扈的女孩。顿时怒上心来,平日里嘴巴就厉害的无求,此刻也发挥出他嘴上优势,指着金宁儿的鼻子大骂起来。
“你这姑娘长得挺漂亮的,没想到心肠如此歹毒。暗箭伤人不说,现在还这样刁蛮任性。迟早会嫁不出去,就算嫁出去,估计也会被夫家嫌弃的吧。”
“你……”
无求骂人不带脏字,只气得金宁儿满色通红,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但无求却并不打算停下来。
“你什么你,你说说你这人,伤了人,好歹毕恭毕敬的道个谦。我师傅宽宏大量也不会和你一个小妮子一般见识。可是你什么态度,你师傅没教过你为人之道么?你父母没教过你为人之道么?要是没人教你,今天小道爷我就好好教教你……”
无求这骂人的话不可谓不毒。不但骂了那红衣女孩,顺带还骂了他的父母和师傅。直骂的庄白脸一阵红一阵白,那金宁儿更是被骂的面红耳赤,羞愧不已。一跺脚,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大哭起来。
无求倒没想到自己竟然随便几句话就骂哭了那嚣张跋扈的女孩,顿时心中又有些不安起来。
“无求,够了,别说了。你看你……”老道士有些看不过眼,虽然这小女孩确实有些太过于刁蛮,却也经不住无求这般骂法。
无求瘪瘪嘴道:“谁让她这样刁蛮任性的,平时肯定缺少管教。”
“你还说……”老道士伸手敲了无求脑门一下,转头对呆呆立在一旁的庄白道:“都怪贫道管教不严,让小友见笑了。”
庄白还沉浸在小师妹被眼前这小道士骂哭的震惊之中,平日里都是小师妹骂哭别人,哪有被别人骂哭的份,今天算是破天荒头一遭了,听老道士这么说,赶忙揖首道:“前辈言重了。小兄弟教训的是,的确平日里我们太过于骄纵舍妹了。以至于让她如此刁蛮任性恣意妄为。”
其实无求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见骂哭了金宁儿,倒也偃旗息鼓了。何况这庄白倒也算是个识趣知礼的人,便不在多说什么。
胡言心中虽然有些讨厌这个刁蛮任性的女孩,但此刻见她哭的伤心,倒也有些于心不忍,何况他还有一些事想问金宁儿,于是上前走到金宁儿身边,轻声道:“喂,你没事吧,别哭了。多大点事啊,值得哭得这么惨么?”
金宁儿根本不理会胡言,自顾自的哭着,越发的大声。
胡言被金宁儿哭的有些心烦意乱,他沉声道:“别哭了好吗?无求嘴巴是臭,但他没有恶意的。何况师傅已经教训他了,你也该满意了。”
一旁的无求也道:“就是,这么大个人了还哭,羞不羞。”
庄白见金宁儿一直哭个不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还没见过自己师妹被人骂哭过,今天算是开眼了。常言道一物降一物,还真不假。不过庄白心中却有些庆幸。他早就担心师妹这脾气会吃大亏,今天果不其然。居然被一个五六岁的小道士骂哭了。好在眼前这几个人不似那得理不饶人的人,并不会把师妹怎么样。所以他也想让自己这刁蛮的师妹触触霉头,长长记性,所以才没有制止。
此刻见金宁儿哭的越发伤心,却也有些不忍,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宁儿,别哭了。你看人家都笑话你了。”
金宁儿抬头看了庄白一眼,梨花带雨的道:“大师兄,你也和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
无求撇着嘴道:“你这么泼辣,谁敢欺负你啊,你不欺负别人就就烧高香了。”
“无求,少说两句。”胡言摇头制止无求的呱噪,他可没心思和这大小姐斗嘴,他只想安抚好这家伙后,问他一些关于血煞的事情。
无求耸耸肩,不再说什么,退到师傅身边,查看起师傅的伤势来。
金宁儿哭了一会儿,许是哭的累了,坐到一边,也不说话,只是抽噎着,眼神恨恨的盯着无求。
经过这一番哭闹,气氛反倒没之前那么剑拔弩张。
胡言一直惦记着血煞,便开口问道:“你们把血煞弄哪里去了?”
他知道这二人出现在此,必是为了血煞而来,不弄清楚这事儿,他定然不会罢休。毕竟自己师傅耗尽心力,眼看快要收服血煞,却被这两人破坏,师傅还因此受伤。
庄白见胡言这么问,赶忙向老道士躬身道:“前辈,晚辈和师妹此番正是为了这血煞而来,因为师妹鲁莽,破了前辈的阵法,才让前辈受了伤。实在对不住。”
老道士倒也没在意自己受伤这事,他心里更在意的是血煞,这个妖孽驱鬼作祟,为祸乡里,如果不除掉,必是后患。于是沉声道:“小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要救走这害人的妖孽?”
庄白叹息一声道:“前辈,这事是如此这般……”
正所谓国之将乱,必有妖孽。
这天下早已战火不断,以至于妖孽丛生。因此道门中人为此尽数而出,都以降妖伏魔拯救苍生为己任。前些时候茅山宗主云游之际,偶然路过七星岗,发现这血煞行踪,这血煞异常凶恶,茅山宗主耗尽真元,好不容易才抓住它,于是将它带回山门,准备以阵法炼之。结果却被金宁儿误闯阵法,放走了血煞。金宁儿担心师傅责罚,于是就和庄白一路追踪而来,想要重新抓回血煞,将功赎罪。方才有了之前那一幕。
了解了事情始末,老道士点头道:“原来如此,现今天下大乱,妖孽丛生。茅山派宗主身先士卒,乃我道门楷模。”
庄白拱手道:“前辈客气了,前辈此举不也是为了天下苍生么。”
“庄大哥,之前你们到底是用什么东西冲破我师傅的五行降魔阵,那血煞又是被什么东西收走的?”胡言虽然讨厌金宁儿,却对这庄白甚有好感。
却见庄白右手一番,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颗散发这红光的珠子来。
“这是我茅山派的秘宝,名叫摄魂珠,可收鬼摄魂。”
却见那摄魂珠拳头大小,红光灼灼,其间似有金色符文流转。而摄魂珠之中有一团黑气,不断的挣扎跳跃,似乎想要冲破那珠子的禁锢逃出来。
“摄魂珠,贫道倒也有所耳闻,那可是降妖伏魔的无上宝珠。”老道士抚着长须,盯着庄白手中的摄魂珠说道。
庄白笑道:“这摄魂珠虽是宝珠,却也比不得清源宫的斩妖剑啊。”
庄白的马屁拍的不可谓不好,老道士很是受用,笑着说:“小友说笑了。”
无求也仰着头道:“那可不,我清源宫斩妖剑一出,扫清世间一些妖魔鬼怪。只是可惜……”
胡言刚入师门,自然不知道清源宫的什么斩妖剑。见无求这么说,赶忙问道:“无求,你可惜什么?”
无求耸耸肩道:“可惜自从上一代持剑人坐化之后,便再也没人能驾驭这斩妖剑,至今那斩妖剑还空悬于剑冢之中呢。”
“连师傅也不能驾驭那斩妖剑么?”胡言回头看着师傅,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老道士眼神微微有些暗淡,他叹息一声道:“这斩妖剑威力无匹,非得是有缘之人才能驾驭得了它,为师也是有心无力啊。”
听到老道士这么说,胡言不禁对这斩妖剑有了一丝兴趣。不过他也知道,凭师傅这修为都不能驾驭那斩妖剑,何况是自己这刚入道门的普通人呢。倒也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既然弄清了事情始末,两方早已是化干戈为玉帛。况且又是同道之人,自然聊得甚为投机。血煞既然已经被收服,老道士也放了心。只是之前受了九天神雷反噬,这伤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
这会儿放松下来,只感觉体内真力翻腾,气机不顺,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竟晕倒在地。
胡言无求大惊,赶忙在庄白的帮助下,抬着老道士回了茅草屋。
………………………………
第十四章 王启
老道士伤重,作为徒弟的胡言和无求自然万分担忧。那金宁儿至此也知道自己行事的鲁莽,怯怯的跟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喘。虽说平日里师傅和师兄格外宠溺自己,但那都是居于自己所犯的过错不大。现在眼前这老道士因为自己的鲁莽,身受重伤生死未卜,一向目空一切刁蛮任性的金宁儿也开始害怕起来。
虽说金宁儿性格过于刁蛮,但她却并非一个为非作歹,是非不分的人。此刻见那老道士伤重,心中也升起一丝愧疚,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怯生生的看着身旁的庄白。
庄白自然了解自己这个师妹,他安抚似的拍了拍金宁儿的肩膀,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不用担心。
金宁儿眼中含泪,点点头,紧跟着走进茅草屋。
李大爷此刻正担心众人安危,见无求和胡言抚着老神仙进屋,赶忙迎上来,却见老神仙面色铁青,昏迷不醒,不由得大骇:“樵哥儿,这……老神仙这是怎么了?”
胡言银牙紧锁,恨恨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金宁儿,也不说话。
金宁儿被胡言瞪的缩了缩脖子,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老善人,师傅受了重伤,需要调养。”无求扶着老道士来到墙角的茅草堆旁,安置好后,回头对李大爷道:“还麻烦您老烧些热水来。”
李大爷见事情严重,也不敢耽搁,赶忙答应一声,就去添柴烧水去了。
“胡言,让我看看前辈的伤势。”庄白赶忙上前说道。
胡言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拉了拉坐在师傅身边替师傅擦着脸上污渍汗水的无求,好让庄白查看师傅的伤势。毕竟庄白是这房里几人中年纪最大,功力最为深厚的。由他来自然是最为合适的。
无求从茅草堆里站起身来,指着站在一旁默默流泪的金宁儿,欲言又止。最后憋红了脸,甩下一句:“要是师傅有什么事,我觉得不会善罢甘休的。”说着气鼓鼓的冲出了房间。
胡言无奈的摇摇头,拍了拍金宁儿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他现在在气头上,一会儿就好了。”说完追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安抚好无求,拉着气鼓鼓的无求进得房来。
此时庄白捏着老道士的脉络,脸色青一阵的白一阵,好一会儿才微微叹息一声,收了功法。
众人见庄白收工,赶忙上前询问情况。
庄白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沉声道:“我刚刚以真力探脉,前辈虽然身受重伤,气机受损,好在前辈关键时刻以金光神咒之力护住心脉,不至于让心脉受损。”
胡言赶忙道:“那师傅什么时候能醒?”
庄白沉吟片刻道:“前辈虽然未损心脉,但气机受损,体内真力紊乱。要醒过来恐怕还需时日。”
胡言一听,面色微微一沉道:“这怎么行,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师傅不醒,恐怕……”
庄白见胡言这么说,摇头道:“事情再急,也得等前辈醒了,养好身体方行。何必急于一时。”
胡言摇头道:“不行,这事儿关系重大,耽搁不得。只是现在师傅受伤昏迷,如何是好?”
庄白疑惑地问道:“胡言你们究竟有何要事,如此紧迫?”
于是胡言将孽龙一事坦言告之……
庄白听的时而皱眉,时而咧嘴,最后拍案而起:“原来是这场水患是这条孽龙搞的鬼,真是气煞人也!”
胡言点头道:“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也要趁它还没进入泸江之前截住它,不然等它顺江而下,进入大海,就再也没机会了。”
庄白沉默半晌,似打定主意一般道:“降妖除魔乃道门责任,这孽龙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如蒙不弃,我愿和你们一同前往。”
胡言微微一愣,紧盯着庄白,看他不似说笑,沉思片刻道:“即是如此,当然最好,庄大哥功力深厚,必然能助我等一臂之力。”
一旁的金宁儿却拉了拉庄白的衣袖道:“师兄,我们真的要和他们一起去找这什么孽龙么?”
庄白转头拍了拍金宁儿的肩膀道:“这孽龙兴水作恶,害死了那么多人,如果不拦截它,等它顺江入海,恐怕再难收拾。到时候等它修成真身,必然会酿成更大的灾祸。”
金宁儿眉头微微一蹙道:“可是师兄……”
庄白知道金宁儿想说什么,这次他们之所以下山,全因追踪那逃匿的血煞而来,现在血煞已经被收入摄魂珠之中,本该返回师门复命,但现在他们又遇到这事儿,他不得不管,何况前辈因金宁儿所伤以至于不能成行,不管是为了捍卫正道,还是为了补偿前辈,都应帮助胡言追踪这孽龙。
庄白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挥手打断金宁儿道:“师妹放心吧,师傅就算知道了这事儿也不会责怪于你我。何况我们现在只是去追踪孽龙,这收服孽龙的事,还得靠清源宫的前辈。”
听到师兄这么说,金宁儿也只能点头作罢。
庄白回头看了老道士一眼,转头对胡言道:“你放心吧,前辈并无大碍,只要修养数日,必然会好。可将他托付给李大爷好生照料,我们明日一早便启程追踪孽龙,你看如何?”
胡言犹豫着看了一眼无求。却听无求道:“可是师傅他……我有些不放心师傅。”
胡言摇摇头道:“庄大哥说了,师傅并无大碍。何况以师傅的修为,这点伤应该很快就能复原。而且师傅最大的心愿就是收服那孽龙,如果纵虎归山,到时酿成大祸,我们都难辞其咎。”
无求自然知道其中道理,也知道这次他们下山就是为了追踪这兴水害人为祸一方的孽龙,如果就此放过,恐怕回山也交不了差。犹豫了片刻便点头道:“好吧,现在也就只能这样了。只是等师傅醒了,该如何寻我们。”
胡言微微一笑道:“这个简单,我这就画个图留个书信给师傅,到时候他醒了,循着我留的地图,自然会找到我们的。”
于是胡言找李大爷要了笔墨,画了一张草图,并附上书信,交由李大爷好生保管,等师傅醒了交给他。
李大爷收好书信,握着胡言的手道:“樵哥儿你不用担心,放心的去吧,我一定会好好照料老神仙的。”
胡言点点头道:“李大爷,给你添麻烦了。”
李大爷拍了拍胡言的肩膀道:“我爷两还说这些客套话。何况老神仙是为了我们这一方百姓的安定才受了伤,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还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你放心吧,信我会等老神仙醒了交给他的。”
胡言默默的点点头道:“李大爷,此一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您。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李大爷微微点了点头,一时竟有些梗咽,握着胡言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胡言知道,这孽龙凶恶,自己这刚踏入道门的半吊子修行人,要与这样的凶兽为敌,也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但是他无怨无悔,为了王启,为了被那孽龙害死的村民们,他必须去。
李大爷也知道,胡言性格执拗,认定了的事情轻易不会改变,所以他不会拦他,也不会阻止他。他只希望胡言能安然无恙的回来……
无求见气氛有些低沉,走上前道:“胡言,你说什么傻话呢,只要除了那孽龙,你自然能回来看望老善人了。”
庄白也上前道:“是啊。李大爷你不用担心胡言,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
李大爷老泪婆娑,点点头道:“好好好,既然如此,你们去早些歇息吧。明早还要赶路。”
今晚众人经历了这么多事,心力交瘁,还真有些疲乏了。李大爷不提还好,这一提起来,竟都呵欠连天。
好在这茅屋挺大,而且修行人没那么多讲究,随意的铺些茅草就能将就一晚。
庄白和金宁儿在东墙寻了个干净的地方,铺了茅草堆睡下了。
无求也挨着昏迷中的师傅寻了个地方睡下,好方便照料师傅。
靠在床边的胡言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而且一件比一件离奇。现在师傅又受了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寻找孽龙的重任就交到了他们几个小辈的身上。这担子可不轻,压得初入道门的胡言有些喘不过气来。明天一早他们就要上路,也不知道往后的事情会怎么样。要是他们有幸真截住了孽龙又当如何?一连串的问题涌上心头,让胡言如何睡的着。
“胡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睡意朦胧间,胡言似乎听到一声呼喊,幽幽的从窗外传了进来!
胡言一个激灵,猛的翻身坐起。
“是谁?”
“胡言……”
又是一声幽幽的呼唤声……
“王启……”胡言微微一愣,听出了这个声音:“王启王启,是你吗?”
胡言飞快的冲出门来,对着萤火点点的河边望去。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那铁索桥上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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