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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都夜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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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飞快的冲出门来,对着萤火点点的河边望去。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那铁索桥上对自己挥着手……
………………………………
第十五章 信守
借着月光胡言终于看清了那铁索桥上的“人”,那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好朋友王启吗?
王启微笑着,皎洁的月光透过他那近乎透明的身体,形成一个隐隐灼灼的轮廓。
“王启……你……”
胡言愣愣的看着王启,眼泪夺眶而出,一时间思念,悔恨,自责,无奈,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傻,哭什么……”王启笑着说,清澈的如同泉水的眼睛泪光灼灼。
“都怪我,这都怪我!都怪我没能准时来这里和你相见,要不然你就不会被大水冲走,你也就不会死了!”胡言抱着自己的头,不断的撕扯着,恨不得把自己撕个粉碎。
“傻,这怎么会怪你呢,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我愿意等你,就算大水来了我也会等你,就像你以前冒着烈日的炙烤,在这铁索桥上等我一样。”王启想伸手制止胡言,却发现根本触碰不道胡言的身体。
“不,这不一样。大水来了会死人的啊,蠢蛋,你怎么不跑啊……”胡言猛地抬起头对着王启痛苦的嘶吼着。
王启苦笑一声,摇摇头:“如果是你,你会跑么?你能跑得掉么?”
水火无情,如此滔天洪水,顷刻便至,就算王启想跑也跑不掉了。再说他心里记得和胡言的一个约定和承诺,不见不散……
“胡言,我要走了,走之前我只想再看你一眼!”王启声音有些缥缈,像抓不住的空气。
“你要走?你要去哪里?”胡言有些茫然。
“去轮回啊,傻!”王启笑着,笑的有些坦然。
“不,你不能走,你走了的话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胡言摇着头,欲哭无泪。
“不会的,你不会一个人的。就算我走了,你身边还会有更多比我更心疼你、爱护你的人。”王启向不远处灯火通明的方向望去。
胡言顺着王启的目光望去,那是茅草屋的方向。师傅在里面,无求在里面,李大爷在里面,还有庄白和刁蛮的金宁儿。
“可是,可是我不想你离开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胡言摇着头,伸手想抓住王启的手,碰触到的却是一片虚无。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在走之前还能再见到你,我已经没有遗憾了。”王启笑着,笑中带泪。
“可是你走了,我该怎么办?”胡言撕心裂肺的喊道。
“胡言相信自己,你一定能好好活下去的。活的比以前更好。”王启的身体渐渐变得更加透明,大限已到。
“不……”看着王启的身体越渐透明,胡言已知王启的大限已到,却也无能为力。
“你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活着……”王启望着胡言,眼神中带着不舍。
“不,王启,你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胡言嘶吼着,想要抓住王启,但王启的身体却慢慢化作漫天星光,随着微风直上云霄!
“胡言,答应我,一定要好好活着……”
王启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久久回响。
“王启……”
胡言望着那漫天的星光,泪水不断滴落。恍然间胡言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冬天,万物萧条,苦不堪言。
大雪封山,几天没吃东西的胡言,不断的掏着一个树洞,就算手指已经血痕斑斑,麻木的失去知觉,也挡不住他对树洞中的一只兔子的渴望。但那兔子格外的狡猾,眼看胡言要掏开树洞,滋溜一声,从滑落的积雪下钻了出去,远远的跑开了。
饿极了的胡言,像一只发疯的野狗,也不管雪有多深,路有多滑,一路追着兔子来到一个山崖边。眼看那兔子无路可走,却不小心踩塌积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小手拉住了他……
“我叫王启,你叫什么名字?”一个脏兮兮的小孩捧着一个烧熟的地瓜递到胡言面前。
“我叫胡言……”饿极了的胡言接过地瓜,也不管那地瓜有多烫,风卷残云般的吃了起来。
“傻,又没人和你抢,慢点吃,别烫着。”那小孩咯咯的笑着,天真无邪。
……
“胡言,明天我们一起去山里挖何首乌吧!听说最近何首乌涨价了呢。”王启揉着鼻子说道。
“咋了,又想给隔壁村的小花买糖葫芦吃啊。”胡言攀着王启的肩膀说。
“才不是呢,我想赚点钱给你买双像样的鞋子。”王启一脸嫌弃的看着胡言脚上那双也不知道穿了多久,已经开裂的布鞋说。
“切,才不要你给我买呢,我有钱呢。”胡言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那是前些日子和王启一起在河里捞鱼卖的钱。
“傻,你那点钱还不够买两个馒头呢。”王启哈哈笑着。
“那也不要你买,你还是存点钱,以后娶小花吧。哈哈……”
两人肆无忌惮的打闹着,没心没肺的笑着……
“喂,胡言,记得明天一起上山啊。我在这里等你!”铁索桥那一头王启忽然回过头,夕阳洒下的余晖将他的身影拖的很长。
“知道了,不见不散!”胡言头也不回的挥着手。
“不见不散……”王启大喊着,一蹦一跳的跑远……
谁曾想这一句不见不散成了催命符。这一别已成永远。再见时却已是阴阳相隔。
美好的回忆一幕一幕不断的在胡言的眼前闪过,泪水早已染湿了他的衣襟。
王启走了,走的坦然。
不带一点悲伤,不留一点遗憾。
他兑现了他的诺言,不见不散!
望着那越飘越远的星光,胡言泪水止不住的落下。
“原来之前你是为了救我。”
胡言猛然想起,之前在茅草屋听到的声音,也是王启的声音,虽然之后被遗忘了,但现在忽然想起来,当时王启早已提醒自己,可是自己没有反应过来。差点被水鬼勾了魂。
“王启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
良久,胡言抹了把脸上的泪珠,对着星光熠熠的天空,高喊着,孤寂的声音直贯苍穹。
他最好的朋友,终究还是走了,永远的离开了自己。
每个人的生命中有无数个原点,我们都有过最初的遇见,却没有最终的相逢,如此那逝水流年苍白了回忆,再回首已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学会忘记,懂得放弃,人生继续。
但胡言不会忘记,王启的一言一行,音容笑貌,一句不见不散,一个承诺,将陪伴他一生,至死不忘。
那不是回忆的枷锁,有的只是一辈子的缅怀。他将承载着王启的意志和信守,一路前行。
信,诚信,将伴随他一生。
此刻他心中不再悲伤,不在悔恨。有的只是无尽的苍凉和孤寂。
回头,茅草屋下灯火阑珊处,四人并排而立。是李大爷,无求,庄白和金宁儿。
他嘴角微微略过一丝有些难看的笑容。
此刻他终于明白了王启说的话。
或许从这一刻起,会有更多疼惜他,爱护他的人吧。
望着屋檐下那满脸关切的四人,胡言笑了,笑的撕心裂肺,痛彻心扉。一时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站立不稳,重重的摔倒再地。
在朦胧之间,他隐约看到无求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紧接着是庄白,李大爷,金宁儿。他们嘴里喊着什么,却再也听不清楚……
“庄大哥,胡言怎么了?”
茅草屋里,无求和庄白将晕倒的胡言好生安置在靠窗的茅草堆里。
庄白查看了一下胡言的身体,笑着摇摇头:“没事,只是悲伤过度晕倒了而已。让他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就会醒来。”
“那就好,没事就好。可吓死我了。”无求拍着胸脯,松了一口气。
“无求,刚刚桥头和胡言说话的那人是谁啊?”自从庄白看到刚刚发生的一切之后,就对胡言有了兴趣。
无求想了想道:“那个人好像叫王启,我只知道是胡言的好朋友,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因为胡言和王启有个什么约定,在这铁索桥见面,结果胡言因山洪拦路迟到了。等他到达的时候,刚好看到王启被河水冲走。胡言想救王启也跟着跳了河。前几天我和师傅路过此地,遇到了奄奄一息的胡言,就救了他。后来师傅就收了他做徒弟了。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哦!?原来他们之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庄白回头看了胡言一眼,越发的好奇。
“哎,这兄弟两都是苦命的孩子。”这时李大爷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叹息了一声道:“只是可惜了王启这孩子,年纪轻轻的就被那孽龙害死了。哎,这可让樵哥儿怎么活下去啊!”
“李大爷你给我们讲讲王启和胡言的故事呗。”金宁儿也对胡言和王启的故事有了极大的兴趣,凑到李大爷身边坐下,扭着李大爷让他讲胡言和王启之间的事情。
见众人一脸的期盼,李大爷沉吟了片刻,点点头道:“好吧,那我就给你们讲讲……”
李大爷将思绪拉回到很久以前,拉回到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
………………………………
第十六章 符箓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上,天上刚露出鱼肚白,胡言便醒了过来。但似乎胡言却并不是第一个起来的人。
门外庄白早迎着晨曦打着坐,李大爷也在厨房里忙碌着。无求和金宁儿不知道在为什么事情吵的面红耳赤。
这一觉睡的异常沉重,梦里有他和王启过去的种种,开心的,难过的,一切的一切……
虽然王启走了,但此刻的胡言心中却并没有悲伤,只有对王启的无尽缅怀。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完成。
从茅草屋里出来,胡言伸了个懒腰,一晚的昏睡,让他感觉周身有所不适。
“你醒了!”庄白似乎听到了胡言的脚步声,缓缓睁开眼来说道。
“庄大哥早啊,没打扰到你打坐吧?”胡言走到庄白身边,盘腿坐下。
“没打扰,我也刚好从入定中苏醒。”庄白眯着眼睛,抬着头,让和煦的阳光照在脸上:“怎么样,还好吧?”
胡言微微愣了愣,笑着说:“我没事,让庄大哥操心了。”
庄白点点头:“没事就好,去收拾一下吧,一会儿我们就该上路了。”说着从地上站起身来。
“庄大哥……我……”胡言看着起身的庄白,欲言又止:“昨晚谢谢你。”
庄白笑了笑,挥了挥手,向茅草屋里走去。
“喂,臭小子,你醒了。”这时候金宁儿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窝窝头,笑眯眯的向胡言走了过来。
胡言看了金宁儿一眼,自顾自的摆弄起自己的双腿来。现在他还不能做到像一般修行人那样双盘,只能做个单盘腿。
“喂,和你说话呢,怎么不理人。”金宁儿见胡言不理自己,气呼呼的走了过来。
胡言对这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没什么好感,何况要不是她,师傅也不会受伤。虽说胡言看在庄白的面上,不和金宁儿一般见识,但却也不想多理这个人。
金宁儿见胡言闭着眼睛,根本理也不理自己,不由得怒上心头,走上前来指着胡言骂道:“你这个家伙,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本姑娘好心拿吃的给你。你居然对本姑娘这么无礼。”
胡言睁开眼,沉着脸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金宁儿微微愣了愣:“好性当成驴肝肺,讨厌死了。”她一跺脚,把手里那尚冒着热气的窝窝头往胡言怀里一扔,气呼呼的跑开了。
“莫名其妙!”胡言无奈的摇摇头,拿起那窝窝头,迟疑着要不要吃。
对于这个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他避之唯恐不及,不害人算好的了,她能忽然这么好心给自己拿吃的?莫不是昨晚做完自己骂了她,她要下毒报复?
不过随即胡言便摇头否定,这丫头虽然脾气大了点,行事鲁莽了点。倒也不至于下毒害人那么卑鄙吧。
就在胡言犹豫的时候,无求不知道什么时候凑了过来,见胡言这般模样,不由笑出了声来。
“胡言,怎么,怕被毒死啊?”
胡言笑着瘪瘪嘴道:“那丫头今天抽什么风来的?”
无求耸耸肩道:“鬼知道她抽什么风,一大早就跟着李大爷在厨房忙这忙那,一点都不消停。这不刚出锅的第一个窝窝头,也被她抢来了,原来是给你了。”
胡言有些诧异的看着无求:“不会吧,这是那凶丫头做的?”
无求点点头,挤眉眨眼的凑到胡言身边一脸猥亵的道:“那可不,胡言,那凶丫头不会是看上你了吧。”
听到无求这么说,胡言不由得感觉脊背发凉,禁不住打了个哆嗦道:“得了吧。那家伙眼高于顶的,你说她想害我还差不多。看上我估计下辈子吧。”
无求笑着道:“缘分这东西谁说的准呢。”
胡言白了无求一眼道:“你这家伙,毛都还没长齐,好意思和我说这些?我看你也吃错药了。”
无求无奈的耸耸肩道:“信不信由你。昨晚李大爷把你和王启的事情告诉我们了,那凶丫头可是哭了一宿。一只念叨着你好可怜呢。”
胡言呆了呆道:“得了吧,吃你的东西去,废话那么多。”
无求嘿嘿一笑道:“哟,还害羞了。你不会也看上那凶丫头了吧。”
“滚……”胡言伸手便打,无求却反应极快,哧溜一声翻身躲过,飞也似的跑开了。
无求一边跑还一边喊:“胡言这呆瓜也春心荡漾了……”
胡言拿无求一点办法也没,无奈的苦笑一声,望着手里那尚有余温的窝窝头,一时思绪万千。他倒不觉得那凶丫头会看上自己,只是感觉今天这凶丫头确实有点和昨天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也不知道。
胡言笑着摇摇头,啃起了手中的窝窝头来……
等到大伙儿吃完了早饭,收拾好行囊,便在李大爷不舍的目光和叮嘱中离开了茅草屋,离开了这个让胡言既有高兴又有伤心的铁索桥……
一路上,无求和金宁儿不断的拌着嘴,庄白在一旁看着两人笑闹着。唯独胡言跟在后面沉默不语。忽然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村子,他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不舍,甚至对未知的前路有着担忧。
庄白似乎看出了胡言有心事,放缓脚步来到胡言身边,沉声道:“胡言,你怎么了?”
胡言抬头看了一眼庄白,摇摇头道:“庄大哥,我没事,我只是有些担心师傅。”
庄白笑了笑道:“放心吧,前辈不会有事的。再说我们已经给他留下了图文,等他醒过来,自然会来找寻我们的。”
胡言点点头道:“我也知道,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庄白拍了拍胡言的肩膀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不过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算路途艰难,荆棘密布,也要咬着牙走下去。修行虽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是只要你守住一个真我,你自会超脱。现在天下大乱,妖孽丛生,正是我道门中人,降妖除魔拯救苍生之时。就算再难,我们也必须为之。你明白了吗?”
胡言点点头道:“庄大哥,这些道理我明白,只是我担心自己修行尚欠,修为甚低,拖了你们的后腿。”
庄白哈哈一笑道:“胡言你这就是妄自菲薄了。你现在修为低不假,但假以时日定能超脱物外,修得真我。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呢!”庄白说这话倒也不是恭维胡言,以他修行多年的经验来看,这胡言从小历经世间各种苦难,还能活得如此洒脱,自然不少一般人,何况现在又拜得清源宫真人为师,他日定能有所作为。
胡言很勉强的露出一丝笑容道:“庄大哥,谢谢你。我明白了。对了,之前听师傅说茅山派可是修真界一个大门派,专以符咒召神劾鬼、镇魔降妖。你们的符咒一定很厉害吧!”
庄白笑了笑道:“我茅山派其实叫上清派,因为坐落在茅山,故被人称为茅山派。也分南北茅山道教,北茅山为创始地,南派茅山为今天广东罗浮山创始人为葛洪仙师。上清派实际为南梁陶弘景茅山所创。北宋时与龙虎山、合皂山同为道教三大符箓派,号称三山符箓。因我派出了许多大修行人,因此在修真界也算小有虚名吧。至于符咒那是我派驱鬼镇邪的根本。不过现在很多门派也开始使用符箓除妖驱鬼,功法也各不相同。就比如说昨晚老前辈所使用的便是符箓中比较厉害的九天神雷符,一般人想炼成此符箓已是不易,何况使用了。就连我恐怕也是驾驭不了那九天神雷符的威力呢。”
胡言想了想道:“以前我只见过黄色的符,是不是越厉害的符,颜色也不一样?”
庄白点头笑道:“没错,符箓分为金色、银色、紫色、蓝色、黄色五类,金色符箓威力最大,同时要求施法者的道行也最高,消耗的功力也最大,银色次之,紫色、蓝色又次之,威力最低的是黄色,这也是最普通的符箓,大部分道士由于悟性一般,终其一生都只能停留在使用黄色符箓的道行上,如若强行施展高级的符箓,大部分情况下由于法力不足而无法施展,若是机缘巧合施展成功也会遭到符箓法力的疯狂反噬,轻者经脉错乱、半身不遂,重者七窍流血、当场毙命。所以你平时见到的也就是最低级的黄符了。”
庄白转而又道:“当然若是道士身家富有,也可出高价购买昂贵的宝石,借以增加自身的法力,不过大部分的道士终其一生,由于醉心道术,穷困潦倒、家徒四壁,那来的钱财购买昂贵的宝石和高级的符纸,是以只能使用些黄色符箓。 符箓的法术类型与施法者掌握的法术大部分是一致的,因为施法者施法时必须配合相应的符箓才可以施展,当然也有些不需要符箓的法术或者不需要道行的符箓,不需要道行的符箓普通大众都可以使用,属于普及型符箓。不过这样的符咒大多只能吓吓小鬼,要是遇到厉害的妖邪,也就没有多大效果了。”
………………………………
第十七章 要素
庄白的一番教导让胡言受益匪浅,学到不少东西。让他对修行又多了几分认识。
只是他知道这符箓可不是一般的道法,想要学习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庄大哥,那这符箓容易画么?”
庄白见胡言虚心好学,于是道:“画符时有诸多的禁忌,画符念咒,并非一般道士所能为,它一定要出自受过正规训练的高道之手,才被认为是有灵验的符录,未受过职,没有扶将,更无役使万灵之权,不能画符。同时要求道士在画符时,一定要严格遵守画符的程序,按各种各样的画法和要求去画才有作用。总的说来有十戒八忌,这是对画符人的道德要求,必须遵守,否则画符也是无效的。”
“这样啊!”庄白的一番话打消了胡言想跟着庄白修习符箓的想法。
庄白似乎看穿了胡言的心思,笑着说道:“胡言你现在功力尚浅,不用急于一时,而且清源宫道法神奇,金光神咒更是无上道术,你等你练好金光神咒,恐怕到时候也瞧不上我这茅山符箓术了。”
胡言笑了笑道:“庄大哥说笑了,只怕我资质愚钝,学不成金光神咒。”胡言可是看到过师傅使出的那金光神咒,真可谓是降妖除魔无往不利的神咒。
庄白笑了笑道:“何必妄自菲薄,我观你不似那平庸之人,他日定能一飞冲天。”
胡言只当他是恭维自己,倒也没放在心上。只是礼貌性的笑着。
正走间,前面忽然传来一阵吵嚷声,一群衣衫褴褛的山民,惊慌失措连滚带爬的从树林里滚将出来。
“妖怪,有妖怪……”
胡言赶忙拉住一个从身边跑过的汉子道:“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那汉子满脸恐惧的向林子里望了一眼,战战兢兢的道:“里面,树林里面有妖怪。快跑啊……”说完也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力气,竟挣脱胡言拉住他的双臂,飞也似的跑远了。
胡言微微愣了愣,向旁边的庄白看去。却见庄白面色有些凝重的说道:“有妖气……”
“怎么办?”正当胡言有些迟疑的时候,不嫌事大的金宁儿却拉着无求向树林里跑了过去。
庄白顿时大惊赶忙追了上去:“宁儿,无求你们小心点。”
刚踏入那茂密的树林,胡言便感觉一阵腥风铺面而来。远远地似有野兽的嘶吼声传来。
庄白眉头紧锁,抬眼四处查看,良久才沉声道:“好重的妖气,看样子这妖怪不简单。大家小心点。”说着从背在后背的剑鞘中抽出宝剑来。
胡言点点头,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护在身前,严阵以待。
金宁儿却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柄流光四溢的短剑,而无求也掏出他那黝黑的怪异兵器来。
说来无求那兵器也甚是奇特,那是一柄胡言从来没见过的兵器,长约一米,通体黝黑,形似戒尺却没有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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