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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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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啊。”
他们两个在天牢里还是有过几句话的缘分的。
李驷还认识阴吾立?
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在场的江湖人只感觉自己的脑子更乱了,一时间搞不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索性,李驷很快就给出了解释。
“各位。”李驷深深地看着阴吾立说道:“实不相瞒,这阴吾立就是我放出来的。”
一语落下,所有的江湖人脸色都难看了起来,各大派的掌门身上,也都提起了内气。
居然是他放了阴吾立,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他也已经遁入魔道了吗?
眼见着众人就要误会了,李驷站在房上,缓缓说出了实情。
“三个月前,我从天牢越狱,一时妄为之下却是扰乱了天牢,不慎使得这阴吾立也从牢里逃了出来。这三个月来他一直在江湖为非作歹,我本并不知情,却在月前从一个故人的嘴里得知了内中的是非,所以这便找来了。”
“在此,我想借这场决战,当着各位的面给天下一个交代。虽有失江湖规矩,但还望诸位成全。”
话说到这里,李驷脸上的笑容已经沉了下来,眼中,带上几分微沉的神色。
是还没有人见过他这副模样。
众人都不再出声了,只有阴吾立的脸上还带着冷笑,如果这小子要送死,他不介意先杀了这个小子,再杀了江怜儿。
“那么······”见没人说话,李驷看向了江怜儿。
毕竟这场决斗是由他发起的,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他的手里。
江怜儿看着李驷,见李驷似乎已经有了决意,沉默了一下,好久,笑着摇了摇头。
“也罢,那此次,就让与你吧。”
说着,他飞身退到了一旁的房上。
李驷看着退开的江怜儿,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记下了这份人情。
虽然事出有因,但是这事也确实会有损江怜儿在江湖上的名声。
等到江怜儿退走,李驷重新看向了阴吾立,轻轻地收紧了自己眼睛。
既然要给个交代,他自然会给一个最直接的交代,叫这阴吾立无法再祸乱人世的交代。
想罢,他抬起了手来,对着四周的江湖人说道。
“诸位,可有剑否,李驷,借剑一用。”
………………………………
第六十七章:话说这样的剑,还能还吗?
今天的江湖人,一共见到了两件他们从没见到过的事。
一件,是李驷不笑了。
另一件,是李驷用剑了。
在江湖的故事里,李驷总是在笑,而且从来不用兵器。
所以当李驷说出那声借剑一用的时候,四下皆是无声,只有独孤不复眯起了自己的眼睛,抽出了手中的剑,面无表情地抛向了李驷。
长剑在半空中划过了一道弧线,最终被李驷稳稳地接在了手里,横了过来。
剑身之上,清光如水,看得出来是一柄好剑。
剑没有鞘,因为它落到李驷手里的时候就已经出了鞘。
但是也不需要鞘,因为这柄剑,李驷只会用一次。
阴吾立好笑地看着李驷,背着手说道。
“连剑都没有的剑客,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没什么。”李驷淡淡地答道:“因为我不是剑客,也不会用剑。”
阴吾立的眼神冷了下来,不会用剑,却用剑来对付他,这是在看不起他吗?
但李驷已经举起了手中的剑,用剑锋指着他说道。
“不过杀你的话,应该已经够了。”
听着这话,阴吾立的脸上怒极反笑,冷冷地说道。
“好啊,那我们就试试看吧。”
他倒要看看,凭眼前这个连剑都不会用的毛头小子,怎么杀了他。
房上的两人静静站着,房下的江湖人却已经屏住了呼吸。
李驷会怎么出剑,没人知道,因为根本就没人见过李驷用剑。
他用的什么剑法,是快是慢,是重是轻,这些都没人知道。
而别说是他们不知道,这件事,就连周边房上的独孤不复、糊涂道人、江怜儿等人也都不知道。
但是这场决战可不是儿戏,因为站在李驷对面的那个人是阴吾立,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若是李驷的剑不够利,很可能就会死在这里。
兵器谱的闻人立此时已经完全打起了精神,聚精会神地看着李驷手里的剑,手中的笔死死地停在书上。
只要李驷的剑一动,他就会将那柄剑记录下来。
因为这可是李驷用剑,几十年都不一定能见上一次。
另一边。
“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茶楼里,严亭之捏紧了手里的茶杯,深锁着眉头说道。
李驷根本不会用兵器,他最清楚这一点,他与李驷交手过数次,从没有见李驷用过什么剑。
在这种时候居然用自己陌生的兵器,他是不要命了吗?
严亭之想着,就要提起自己的刀上前救场,却被萧木秋按了下来。
“再等等。”
萧木秋仰着头,看着那握着剑的人的方向,轻声说道。
他有一种感觉,他们应该看好接下来的那一剑。
······
所有人都在等着李驷的出剑。
于是房顶上,李驷的剑动了。
剑动的时候,天光一暗,就好像是被那长剑遮住了一瞬似的。
风卷了起来,从哪里卷来的,没有人知道,只知道风平地而起,扯动着所有人的衣摆,向着那握着剑的一人汇集而去。
人们看着李驷压下了身子,向前踏出了一步。
但他怎么踏出的这一步,却没人看清楚,人们看到的,只是下一刻,常凤楼上的青瓦层层碎裂,支柱折断,最高一层的楼宇,轰然倾斜。
人们甚至来不及惊叫,只来得及缓缓睁大了眼睛。
他们的眼中,李驷的身影就已然消失,然后,在李驷原本身处的地方,凭空炸开了一片层云,伴随着阵阵的气浪鼓鼓排开。
云雾拖曳半空中,当人们再看到李驷的时候,是他穿过了云流,持剑而来。
那一身白衣出尘而立,那一柄长剑嘶风而至。
这时,一声巨响终于穿过了两旁人的耳朵,震得他们目中充血,双耳嗡鸣。
就好似天光失去了颜色,他们眼前的视线彻底暗了下来,眼中只剩下了一抹如同白雪般的流光飞逝。
那是剑,他们的心中有一个声音这样告诉他们,那是一柄剑,他们自己也明白。
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剑?
所有人都想这么问,但所有人都问不出声,因为这一剑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过去了。
在倾斜的屋瓦之上,李驷握着剑,站在了阴吾立的身后。
在还未静下的风声中,瓦砾的碎屑从屋檐上滑落。
阴吾立呆呆的站着,额前的头发被风吹着,久久不落。
两边。
独孤不复的瞳孔已经缩成了针眼大小,右手握着剑鞘,手掌不自觉地发着抖。
他很兴奋,因为刚才的那一剑,让他有种忍不住拔剑的欲望。
闻人立恍惚地坐着,手里的笔还没来得及落下。
糊涂道人不说糊涂了,圆真和尚也不阿弥陀佛了,江怜儿的衣袍被风吹得乱了一些。
茶楼里,严亭之的杯子碎了,是被他自己捏碎的。
萧木秋睁开了眼睛,没能再继续眯上。
在场的所有人都失去了声音。
“当啷。”
直到一声轻响打破了寂静,接着,就是一阵铁片落地的声音。
“当啷当啷当啷······”
这声音来自李驷的手上,是他的剑碎了。
剑身碎了一地,只剩下了一只剑柄还握在他的手里。
他用剑确实不用剑鞘,因为每一柄剑,他都只能用一次。
这个声音让阴吾立回过了神来,他的脸色苍白,慌张地抬起双手在自己的身上胡乱摸了摸。
好像是毫发无伤。
“哈哈哈哈哈。”
他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也很癫狂,使得整条街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笑声。
“我说你们这些江湖人,就没有一把好一点的剑吗,前一个要杀我的道人把剑刺断了,你更夸张,直接把剑弄碎了,哈哈哈哈。”
他笑着。
但是他的身后,李驷却静静地举起了剑柄,放在面前看了看,淡淡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这柄剑是在什么时候碎的。是在杀你之前,还是在杀你之后?”
“呃。”阴吾立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茫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前方,随后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低下了头来。
“卟呲!”一条血线从他的喉间冒出,鲜血喷涌不止。
“嗬,嗬。”
阴吾立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喉咙,双腿却只能无力地跪倒在了地上。
他好像是还想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声来,只剩下了手掌间的血泡还在翻涌,污红的鲜血流了一地。
李驷缓缓地转过身,看了他一眼,眼下的神色微沉,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知道吗,你是我杀的第一个人······”
阴吾立死死地捂着喉咙里止不住的血,眼中却渐渐失去了神色,摔倒在了房上。
他的身子顺着房檐滚落,落下了楼去。
最后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他睁着眼睛,仰面摔在了路上的血泊里。
于是,今天的江湖人见到了他们从没见到过的第三件事。
李驷,杀了一个人。
………………………………
第六十八章:我生自在逍遥游,不识愁肠不识忧
常凤楼的楼顶将倾未倾,风还扯动着人们的衣袍,四下的江湖人尚且呆呆地站着。
但房上的李驷却已经回过了身来,他将手中只剩下了剑柄的断剑抛向了独孤不复。
“抱歉,把你的剑用断了,下一次我会陪你一把。”
独孤不复接住了断剑,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在李驷的身上,张开了口,缓缓地说道。
“下一次,我会给你找一柄不会断的剑,一年后的天下剑盟,我等你来。”
四下皆静之中,两人隔着楼房对望了一会儿。
李驷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知道他又惹上麻烦了。
但独孤不复完全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因为如果李驷不去,那他就会去找李驷。
此时的李驷在他眼中,已经从一个只会跑的贼,变成了一个必须一战的对手了。
而他的对手必须用剑,如果李驷没有,那他就会去给他找一把来,找一把配得上他的剑来。
没同这个只知道剑的疯人再说下去,李驷对着周围的江湖人拱了拱手。
“诸位,此事已然了结,交代置于此处,李驷这便告辞了。”
说罢,他留心地对江怜儿再拱了一下手,就从常凤楼楼上跃下,踏着风离去。
他的轻功一如既往的快,快得没有人能看得清他的身影。
江湖人看着眼前的这一片狼藉,只觉自己恍若是经历了一场梦一样。
刚才的那一切,那叫天地色变的长剑,那踏云而来的白衣,仿佛都只是梦中的场景似的。
但是身边那未定的风声,还有眼下似要倾塌的常凤楼,都在告诉着他们这一切确实是发生过了。
有的人的目中还在发黑,是充入双目的血丝还未退去。
有的人的胸口还在闷痛,是被那巨响阵得还未好转。
如果李驷在这里,会告诉他们这只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
但这些江湖人却只以为是他们越界了,刚才的那一剑,恐怕只有成名高手才能看得。
他们的境界不够,强行看了这一剑,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
不过虽然说法错了,但是结论倒是没错,刚才的那一剑的余浪,对于成名高手确实不会有什么影响。
闻人立此时正恍惚地坐在房上,他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剑的景象里,过了好久,他才在自己的书上写下了一个快字。
其余的,他就再不记得什么了,或者说,他就再没看清什么了。
他复杂地抬起了眼睛,看向了另一座房上的独孤不复,他分不清楚,到底是独孤不复的剑更快还是李驷的剑更快,而分不清楚,他就没法再排这兵器谱。
而且李驷的剑,到底算不算是兵器呢,毕竟他的剑,连名字都没有。
之后,江怜儿走了,在李驷离开后的不久。
严亭之下了茶楼,去收拾起了阴吾立的尸体。
萧木秋重新眯起了眼睛,喝着茶叹了口气。他知道风雨楼里关于李驷的消息得改一改了,但是要怎么改呢,他一时间又想不出来。
哎,这人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事没有让世人知道呢?
萧木秋想着,茶杯在他的手里缓缓地转着,茶水轻晃,倒映着窗外,一片纷攘的江湖。
······
如果不看江湖的话,这一日的天下,应该是家家户户都带着喜色的。
不为其他,就因为今天是一月初一,小儿在街上放着鞭炮,老人在门前贴着对联,妇人们织着新衣,男人们难得清闲。
躲开了城里的江湖人,李驷走了很远,最终停在了一条河上的石桥边。
这时已经是天近日暮了。
城里熙熙攘攘,当听到了一声的爆竹声时,李驷才察觉到,原来是又过去了一年。
这段日子里他几乎没有停下来过,是都没能好好的计较时间。
将身子半倚在石桥上,听着石桥下的水声潺潺,李驷站了一会儿,接着不知意味地苦笑了一下。
他杀了一个人,不过他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对此有所准备。
先前他给老和尚写信的时候,是还没有要杀人的打算。所以他问的,也只是如何对付外功好的对手而已。
可当他明白自己应该杀了阴吾立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不会手软,毕竟以他的年纪,对很多事情都已经看得足够清楚了。
不过,他多少还是有些遗憾,遗憾自己又变了一些。
李驷抬起了手来,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似乎是想要从怀里拿出那块他一直带着的木牌。
但是他最后也没能拿出来,只是笑着拍了拍。
他知道,他离那个人是又远了一些。
他回不去的,这一点他一直都明白。
只是他不想走得太远了,起码,等他回头看看的时候,他还想记起那个人的样子。
他不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走进这片江湖里,走到再也无法脱身,走到面目全非。
人是分为很多种的,有的人很愿意接受新的东西,而有的则是更怀旧一些,没有人能说是谁对谁错,因为这种事情本就分不了对错。
有的时候,李驷会想自己宁可没忘了喝那碗孟婆汤,这样,这一世他还能活得干净利落一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不属于这个世上。
人多说他逍遥,却不知道,他只是无可牵绊了而已。
“噼里啪啦。”
远远的,爆竹声在空响,孩童们的笑声从街道的另一边传来。
李驷侧过脸看去,看着那些小小的人影在人群中走街串巷,笑着摇了摇头。
好了,该做的事情也做完了,之后要去哪呢。
他不知道,也没有什么想法。
不如就先在这里站上一会儿好了,等到第二天想好了的时候再出发便是。
毕竟,这就是逍遥,不是吗?
那一身白衣倚在桥上,恍若隔世独立,说不出是潇洒、悠然,还是落寞。
半响,他抬起了视线,望着那城中的热闹,勾起了嘴角,自言自语道。
“我生自在逍遥游,不识愁肠不识忧······”
爆竹声声中,又是一年过去。
千门万户里,独留一人在外。
………………………………
第六十九章:有关于了解风土人情
之后的一段时日里,一月一日的常凤楼,几乎成了江湖的酒楼道边必须说的事情。
这一年的新岁很是热闹,起码谈资不缺。
对于那一天没有去过泰和城的江湖人来说,他们原本等着的是江怜儿和阴吾立的决战结果,等着知道阴吾立被抓了没有,江怜儿又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抓住阴吾立的。
但是让他们意外的是他们等来的却不是江怜儿的消息,而是李驷的。
当他们上前想要问个明白的时候,他们更意外了,或者说是直接被惊住了,因为他们听到的内容通常都是。
李驷去了那一日的常凤楼,然后用剑杀了阴吾立。
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李驷不用兵器,而且不杀人。在此之前,甚至都没有人知道他居然还会用剑。
但是这段时日,李驷的剑却被传得神乎其神。
如果只是一两个人这么说的话,人们也只会当做笑话,但是去过泰和城的人人人都这么说,那就由不得旁人不信了。
传闻,李驷那天杀阴吾立只用了一剑。
他没带剑,就问独孤不复借了一把。
两旁看着的人原本也都不信他会用剑,但是当他出剑的时候,却叫所有人都记下了那一剑。
可那剑到底是什么样的,却没有人说的清楚。
有人说那剑动的时候有层云相伴,恍若飞仙下凡。
有人说那剑该是如同流光过隙,转瞬即逝。
有人说那剑叫得天地色变,风云聚散。
有人说那剑已经超脱了凡尘,不该出现在人世,因为剑落下的时候,有老天呵斥。
这话原本是没人信的,但是去过泰和城的人却都说他们也听到了,是有一声巨响震得他们头晕目眩,才使得他们没法全全看清那一剑。
这一来二去,没人能将那一剑说个周全,而最终人们也只能得出了一个公认的结论。
那就是快,快到非常的快。
快到一剑封喉,那阴吾立都没有察觉。快到连独孤不复的宝剑都承受不住,碎成了铁片。快到两旁的江湖人都只能说出一个快字,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于是,关于李驷,江湖人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他不用剑,也千万别让他用剑。
几天之后,另外的一些消息也陆陆续续地传入了江湖。
首先,是闻人立将李驷的剑排在了兵器谱之外,其中的原因有三,一是李驷不常用剑,所以剑算不上是他的兵器。二是李驷的剑没有名字,没法为之传记。三是他也不知道该把李驷的剑排在第几,最终也只是把它算做了一招,列在了兵器谱的附页里,另做记录。
另外,是独孤不复好像在找一把剑,一把不会断的剑。找来干什么,江湖人的心中也都有所猜测。
最后还有一件事,一件大事,那就是三年一度的天下剑盟将在今年的年底开始录入名册。
对此,大多数的剑客其实早在上年的年底就已经开始做起准备了。
无论是成名在外的,还是隐于乡野的,对于天下剑盟,剑客们都只有一个认知。
那就是天下名剑汇聚之时,那一天几乎所有用剑的人都会到。
不过这一次,有不少的人还将视线放在了另外一个不用剑的人身上,这个人就是李驷。
毕竟,他可是被独孤不复点名要去的人。
而人们也想看看,这两把皆是以快著称的剑下,到底是谁更胜一筹。
······
江湖上热热闹闹,而塞外也不平静。
大漠的风沙总是卷得天色昏黄,骄阳炽热,晒得人皮肤发烫。
大漠的深处,金国的皇宫里,一个身穿薄裘的中年男人正坐在一张金座上,双目不怒自威地看着身前的另外一个带着剑的男人。
半响,他突然开口问道。
“术虎先生,你觉得唐国如何?”
座下的持剑男子想了一会儿,躬下身来,抱着剑说道。
“回陛下,依臣看来唐国的国力盛强,地大物博,百姓安居,兵马强壮,是着实不错。”
“是啊。”金座上的中年男人点了点头。
“着实不错,我也觉得着实不错,我对那唐国之风也是耳闻久矣,这些年也常派使者前去交好。不过,使者能看到的,终归只是使者能看到的,我是还想看一些使者看不到的东西。”
殿中,抱着剑的男人眯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似有所悟地问道。
“陛下的意思是。”
金座上的男人低下头来,摸着自己手上的金戒,说道。
“我是还想看看,那唐国的民风如何。听说那里有一片江湖,其中多有任侠浪子文人墨客,一刀一剑行走天涯,里面的豪迈快意,着实叫人向往。对那里,我想知道的更多一些。但奈何我身居此位,脱身不开,不知道术虎先生可有办法?”
持剑的男子了然地收拢了一下自己的神情,思索了一片刻,低下眼睛答道。
“陛下可知道天下剑盟?”
“哦?”金座上的男人像是有了一些兴趣,将视线从金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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