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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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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书页上的内容细密,不过粗略还是能够看到那么几个大一些的字。

    江湖奇门兵器第二十三,雁山笔,柳冉。
………………………………

第七十六章:非黑即白和不黑不白

    这一天的早晨,柳冉一如往日地站在自己的家中写着字帖。

    春日快到了,院中的花草长势不错,草枝该是又被春风染做了绿色,耷拉在晨间的微风里,轻浅地摇晃着,就像是水波阵阵,沙沙作响。

    回廊下,一条浅溪流淌在堆砌的石头间,水流清澈见底,能见到几条小鱼正在其中游弋,又忽得一下就窜得不见了踪影。

    远处飞鸟啼鸣,近处流水微声,这该是一个清静的早晨。

    桌边,柳冉提着笔站了一会儿,迎面吹来的微风,不道冷暖,只道清新和煦。良久,他该是笑了一下,落下笔,自是在纸上写了一个宁字。

    宁,是宁得心神,宁得闲散之身。

    柳冉写着字,是没有注意到一缕不是那么融洽的细风,从院子的角落里吹过,落在了书房上。

    他写字的时候总是这样全神贯注,恍若那纸间笔下的一个字里,就足以倾注下他全部心神一样。

    风溜进了书房,柳冉写完了字。

    他将还沾着墨迹的笔清洗干净,重新挂在了笔架上,然后负过手来,静静地看着那桌上的字,出了口气。

    不错。

    柳冉喜欢写字,也喜欢作画,他喜欢这些黑白分明的东西,因为它们清晰明了。

    白的便是白的,黑的便是黑的,这其中没有半黑半白,不黑不白的东西。

    而那一张纸间的黑与白,他也可以自己掌握。

    不像是这个人间的世事,浑浊不清,分不得黑白对错。

    柳冉常听人说,只有孩童才分对错,而成事者,都不计黑白。他一直觉得这话可悲可笑,可笑在于,如果人生在世连对错都分不清,那还能分得清什么呢。

    可悲在于,每每他想反驳这话的时候,却又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因为这话似乎确实没有错。

    这世上哪来的什么非黑即白,就连他自己做的事,也分不了这么清楚。

    但做人做事,不该对错分明吗,既然连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都不知道,又如何分明呢。

    柳冉想不明白,所以他把自己关在了这一间城郊的院子里,想让自己想明白。

    这一关就是十几年,他出过门,但再也没有问过世事。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画作还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在外流传,恐怕世人都早已经忘了他了。

    然而在这十几年间,他却还是认识了一个人,一个贼人。

    如果说柳冉是一个极端的话,那那个贼人就是另外一个极端。

    那个贼人很浑,浑得一塌糊涂,浑得甚至比那些个世事还浑,因为在他的身上根本没有什么明晰的东西。

    无论是来处,去向,还是要做的事,所求之物,似乎都是那么的不清不楚。

    他就好像是没有歇脚的办法似的,四处混迹,随心所欲,却又不会胡作非为。

    他是一个灰色的人,灰得不偏不倚,正正中中,不蔓不枝,堪称标致。

    就好像是他根本不是这个世上的人一样,不在这世间,自然也就不在这世间的黑白之中了。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贼人,却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还同柳冉所有联系的外人。

    像柳冉这样一个想要把一切都分清楚的人,是怎么和那么一个不清不楚的人牵扯在一起的呢。

    这柳冉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那个贼人灰得实在太清楚了吧。

    ······

    “砰砰。”

    就在柳冉写完字后的不久,他院外的房门是被敲响了。

    在这清净的早晨,这一声敲门声显得很明显,就像是一块石子撞破了平静的水面,让柳冉回过了头来。

    他疑惑地皱着自己的眉头,想不到门外的人会是谁。

    这个时候,应该也不会有客人上门才是啊。

    本想再写一幅字帖,柳冉是有些不想动身。

    不过这间院子里除了他之外就没有住着其他人了,连侍女和仆人都没有,所以他也只好亲自去开门。

    穿过了回廊,柳冉来到了门前,将大门推了开来。

    他看清了门外的人,那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为什么说是特别呢,因为这女子看起来不像是关内的人。无论是她的肤色还是长相,在唐国的地界都不是很常见。

    皮肤是微黑的小麦色,鼻梁高挺,眉眼和脸上的轮廓都比唐人显得要更加有棱角一些。

    更特别的是她的头发很短,手里还拿着一把比唐剑要宽些许的长剑。

    这些模样加在一起,是难让人不对她多留意几眼。

    “请问,这位姑娘,你是来做什么的?”

    柳冉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女子,迟疑着出声问道。

    他的门前本来就几乎没有人来,眼下来了一个提着剑的奇怪女子,他自然是觉得有些奇怪的。

    这女子也不客套,可能是不懂什么唐人的礼仪,直接抱着剑出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我来找柳冉,柳先生。”

    她的唐话说得生涩,但也不至于让人听不懂。

    这让柳冉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找我,找我做什么?

    沉默了片刻之后,柳冉才说道。

    “我便是柳冉,请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女子像是有些惊讶,皱着眉头上下看了柳冉几眼,说道。

    “我本以为你会更精壮一些。”

    “哦?”柳冉不解地扯着嘴巴笑了一下,问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听说你的武功不低。”女子怀疑地看着柳冉,似乎是在考虑消息的可靠性。

    柳冉是抬着眉头侧了侧头,像是有些无奈地说道:“武功的高低可不是看身形壮瘦的,而且,我的武功也确实不算好。”

    “哼。”女子像是有些不满地闷哼了一声,但随后,她还是看着柳冉说道。

    “无论你的武功好不好,你都会是我第一个挑战的中原武人,动手吧。”

    说着,女子向后退了一步,拔出了自己手里的剑。

    她是有些等不及了,因为她离开金国已经三个月了,除了手里的这份不知真假的兵器谱外,主家交代的事情是还没有什么太多的进展。

    她怕再这样下去,等到明年,她也只能将一些江湖传言带回金国,这是她不能忍受的事情。

    所以,她想要尽快的和一些中原武人交手,而眼前的这个柳冉,就会是第一个。

    ps:今天白天的时候带家里的猫出去看医生了,所以更新晚了很多,这里给大家道个歉,流汗。另外,今天估计又是看不到评论的一天,无奈,感觉少了大家的评论,我写东西都少了不少趣味,哎,真希望平台能快点恢复正常。
………………………………

第七十七章:地方风俗不一样是会发生很多误会的

    挑战,听到这两字的时候,柳冉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的,因为他还从来没有被挑战过。

    自从他成名以来就专攻画道,江湖上为人称道的,大多数也都是他的画,而不是他的武功。

    再加上他用的是一门奇门兵器,这就使得更少会有人来上门找他挑战了。

    所以在听到女子的话后,他先是在门前站了一会儿,随后才像是有了反应,站在门中似乎是准备将门重新关上。

    “那你找错地方了,我这里不接待江湖人。”

    他说着,就要推上门扉。

    可就在这时,门外却是又传来了女子的声音。

    “我常听说你们唐国人尚礼,这就是你们的礼数吗?”

    柳冉的手微微顿住,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上门挑战这件事情在江湖上并不少见,按理来说主家也确实应该尽到应尽的礼数才是。

    虽然这个礼数大多数的江湖人都懒得去理会,但是柳冉是柳冉,他不是一个江湖人。

    该是过了半响,他叹了口气,重新将门打了开来,看着女子说道。

    “交完手便离去,勿要再来扰我清静,你可明白?”

    “自然。”女子握着剑,沉沉地答道。

    柳冉摇了摇头,侧过身来,引着女子进了自己的院子。

    院中,他收拾掉了原本摆着的桌椅,从另一间房间里拿出了一支铁笔出来,站在了女子的面前,摊开了一只手,颇有气度地说道。

    “柳冉,赐教了。”

    其实,他自己也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与人交过手了,手中的这只铁笔都叫他觉得生涩了许多。

    不过,如果只是比划一两招的话,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输赢他都不计较,反正他也不在意这些。

    女子提着自己的剑,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术虎女,请赐教。”

    说罢,她那柄颇宽的剑就已经挥向了柳冉。

    那柄剑的剑路很特别,没有唐国境内的任何一种剑招的影子,却是异常凌厉,夹杂着尤其凛冽的杀气。

    一出手,便是没有余地的杀招。

    剑还未至,柳冉就已经觉得如是针芒在背,森森寒气扑面而来。

    他的眼神凝重了起来,因为这一剑根本就不像是比武较量,反而像是在生死决斗。

    他手中的铁笔第一时间拦在了长剑的剑刃上。

    只听当得一声闷响,两者相触,柳冉就已经退了数步。

    这女子,好大的力气。

    柳冉皱着眉头看着术虎女,右手的手腕是已经被震得发麻。

    但是术虎女可没有一点想要让他调息的意思,手中的剑锋一转,长剑就在一次追向了柳冉。

    如果说刚才的那一剑是势大力沉,那这一剑就是诡秘难测,一柄长剑好似一条灵蛇一般地窜出,曲折地向着柳冉缠了上来。

    柳冉的眉头深锁,运起了内气注入了铁笔之间,一笔刺在了长剑的剑身上。

    他原本只打算用七成功力比试一番就可以了,但现在,他是已经用上了全力。因为对面那个女子,根本就是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

    “当!”

    铁笔刺在了长剑之上,长剑却是在下一刻绕了开来,顺着铁笔的笔杆游了上去,砍向了柳冉的手掌。

    柳冉当即松开了铁笔,将手掌抬开躲过了术虎女的这一剑,同时他俯下了身子,用左手接住了落下的铁笔,转身用铁笔的笔杆抽向了术虎女的腰间。

    这一笔很重,如果打实了,术虎女该是有一段时间都不能再动弹了。

    只是柳冉没想到的是,术虎女的身法也很特别,只见她低下了眼睛,右脚踏在地上,身子就凭空横移了出去数米,躲开了柳冉的这一笔。

    同时,她又回身刺出了一剑,在柳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剑刃送入了他的怀间。

    这一剑若是刺中了,那柳冉就算是不死,也必要身受重伤。万幸的是在千钧一发之刻,他侧身躲了开来。

    但长剑还是划开了他胸前的衣服,撕出了一条口子,并在他的胸口处留下了一条浅浅的血痕。

    术虎女的剑要比普通的唐剑都宽一些,这使得它重了不少,但挥动之间的力道也要大了几成。

    那把剑挥舞起来,是股股生风,宽大剑刃叫人难以躲开,再配合她那全不同于中原路数的剑法,几招之下,就叫柳冉出现了破绽。

    而柳冉是还没有能抓住她剑法的特点,他已经常年没有与人动过手了,这突然之间如此没有退路的搏斗,着实是有些让他猝不及防。

    但这女子根本没有收手的打算,柳冉至少已经明白了这一点,他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自己手里的笔。

    他不知道这个女子是来干什么的,为何要将一场比试做到这种份上。

    但他起码知道,接下来他也不能再留手了,否则很可能会因为一个大意丢了性命。

    女子的剑再一次追上了柳冉,而柳冉也提笔迎了上去。

    “当当当当!”

    院子里是又传来了一阵密集的金铁交击之声。

    应该又是数十招过后,柳冉再一次露出了一个破绽,他终究是避世了太久,平日里也不练武,手中的武学当真是生疏了太多。

    但术虎女可不会顾及这些,她自然不会放过这破绽,一剑自上而下地刺向了柳冉的腹部。

    柳冉的铁笔来不及回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长剑落下。

    就在这时,是有一声破空声响起,一枚石子从院子的角落里射了出来,撞在了术虎女的长剑上。

    “当!”

    石子在相撞的一瞬间就碎了开来,碎作了一些细小的石粒溅向了四周。

    而术虎女手中的剑也是被撞得震动不休,剑锋偏了一些,擦过了柳冉的身子,刺在了他身边的地上。

    柳冉愣愣地向后退了半步,他明白是刚才那枚石子救了他的命,但他却不清楚这枚石子是从哪里来的。

    不过接着,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石子射来的方向。

    另一边,术虎女也回过了头来,神色微沉地对着那个角落里问道。

    “什么人?”

    要知道在金国,如此打断两个人之间的比试,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这不只是在侮辱她,也是在侮辱比试的另一个人。

    术虎女的声音落下,角落里是传来了一句有些散漫的回话。

    “只是一场比试而已,何必要做到如此地步?”

    说完,一个人出现在了那里,那是一个白衣人,他有着一双术虎女熟悉的眼睛,修长轻佻,右眼的眼角下,点着一颗并不显眼的痣。

    不过此时的术虎女是没有多想,因为眼角有痣的人也并不少见,她总不能见到一个就当做是当年的那个人。

    她只是从地里拔起了剑,回答了这人的话。

    “既然是比试,就理当全力以赴,这是尊重。”

    在金国,无论是挑战比试还是平时习斗,在一边认输之前,两边的人都不会有一点保留。

    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是对对手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就算是死了,也只能怪自己习艺不精,怨不得旁人。

    所以出手不留余地,这对于术虎女来说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她身上的疤痕也大多都是这么留下来的。

    相反,她反而觉得眼前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很不应该,如此打断一场比试,到底是要做什么。
………………………………

第七十八章:风筝加控制怎么输

    “就算是那样,也不用下死手吧。”白衣人淡淡地说道,走了上来,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柳冉。

    “他方才应该是已经没有招架之力了。”

    “他还没有认输,比试就不算结束。”术虎女的眼睛死死地盯在白衣人的身上,握着自己的剑。

    “但是他现在已经输了,因为你的关系,输得很耻辱。”

    她的唐话说得并不熟练,语句用得也很生硬,不过还算是能够让人理解她的意思。

    柳冉还捂着自己胸口,调息着自己紊乱的内气,没有说话。

    白衣人则是满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接着说道。

    “那他现在输了,你可以离去了吗?”

    “不。”术虎女举起了手里的剑,指向了白衣人说道:“我现在要与你比一场。”

    方才,白衣人将那颗石子打在她的剑上的时候,她就已经感觉到了。眼前的这个白衣人很强,至少比那个叫做柳冉的书生强。

    “可以。”白衣人笑着抬了抬眉头,没有拒绝。

    笑完,他看着术虎女继续说道。

    “而且你放心,我是会手下留情的。”

    听到手下留情这四个字,术虎女的目光一厉,只觉得这人着实叫人生厌。

    她将剑横在了身前,下一刻,剑光就没有一点停留地刺向了白衣人的喉间。

    她倒要看看,他怎么手下留情。

    剑光很盛,照得人目前一亮,剑风很烈,卷得两旁的花草翻卷。

    当剑刺到白衣人面前的时候,白衣人是也跟着动了,他的身子向后倒去,躲开了剑锋,同时他的手在地上抓起了一颗石子。

    “这一下我会打你的天突穴。”他笑着说道。

    话音落下,术虎女的剑也已经转刺为劈,砍了下来,白衣人的身子一翻,再一次躲过了剑刃。

    然后他的手指一曲,那枚石子就已经从他的手上射了出去。

    术虎女看着射来石子,本想要用剑拦下,但那石子来的却是太快了些。

    转眼之间就已经从她的剑旁擦过,打在了他喉咙下方的锁骨中央。

    “哼!”

    术虎女闷哼了一声,向后退了半步,手中的剑势也跟着中断,眉头深锁着。

    她感觉她的喉咙就像是被剑刺了一下似的,阵阵发痛,同时像是有一块巨石压着一般,一时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她停了下来,但是白衣人却没有。

    那白衣人此时已经站在了她身侧的另一个方向上,手里依旧拿着一颗石子,笑眯眯地说道。

    “这次是期门穴。”

    “嗖!”石子是再一次射出。

    术虎女强忍着喉咙间的阵痛,转过了身来,举着剑迎上。

    可惜她的剑还是慢了一些,石子在她举起剑的一刻,已经打在了她胸肋下的一根骨头上。

    “咳!”

    这次术虎女没有忍住,是直接咳出了声来,手中的剑都抖了一下,差点没有脱出手去。

    她觉得她的骨头该是断了,但是却又没有,阵阵的酸痛从她的左胸下传来,让她甚至有些站不稳自己的身子。

    可白衣人还是没有停下,他又来到了她的背后,手里再次多出了一枚石头。

    “然后是肩外俞。”

    “砰!”术虎女甚至没有来得及扭头,那枚石子就已经打在了她背后的肩骨上。

    顿时她的左臂是失去了力气,整个肩膀都在酸麻不止。

    “再是京门。”

    “三焦俞。”

    “秩边。”

    “会阳。”

    “伏兔。”

    “足三里。”

    ······

    “砰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闷声响起,那白衣人是用石子将术虎女的周身都打了一遍,甚至还有两枚打在了她的屁股上,惹得她的脸上除了怒意之外还有几分臊红。

    所幸柳冉家铺的是石子路,不然还真没这么多的石头好用。

    此时的术虎女是已经半跪在了地上,她的全身酸痛,没了一点动弹的力气。

    白衣人是停了下来,站在她的身边,拿着最后的一块石头说道。

    “最后是阳溪穴。”

    石头射出,打在了术虎女右手的手腕处,术虎女手中的剑应声落下。

    阳溪穴是手掌的麻穴,现在她是连握剑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输了。”

    白衣人拍了拍自己手掌,随意地说道。

    和用剑不同,他的暗器用的还不错,这一点他还是有些自信的。

    术虎女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倒不是她不想说,而是被打了喉咙上的穴位说不出来。

    她的脸上带着怒色,狠狠地咬着自己牙,抬着眼睛,瞪着身边的白衣人,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因为这人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对于她来说实在是一种难以忍受的羞辱。

    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浑身无力地跪在那里。看着白衣人转过了身,帮柳冉调理起了伤势。

    直到过了盏茶的时间,她身上酸麻的感才终于渐渐退去。

    她也冷静了下来,沉默地低着自己的头。她输了,她明白这一点,而且输得很难看,没有一点还手的余地。

    即使她再不甘,这一点也是不可否认的。

    在金国,输了的人就没有资格再说任何话。

    柳冉的伤势在白衣人的帮助下是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咳。”喉咙上的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术虎女艰难地咳嗽了一声,用沙哑地声音说道。

    “我输了。”

    说着,她用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手,无力地拿起了地上的剑,将剑尖支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捂着胸口,她转过身来看向白衣人,低下了自己的眼睛,沉着声说道。

    “告辞。”

    说罢,她收起了自己的剑,一瘸一拐地走向了门外。

    柳冉看着离开的术虎女,又看向了自己面前的白衣人,出了口气说道。

    “多谢。”

    “没什么。”白衣人扭过了头来,笑着说道。

    “不过你多少也该练练自己手上的功夫了,怎么说也是一个名士,居然被打得这么惨。”

    “呵。”柳冉苦笑了一下,说道:“她的剑术不差,就算是换做了江湖上的人,估计大多也都会吃亏,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的。”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白衣人是谁,他就是那个一直在偷他的画的人。

    而且他也多少知道一点这些年来这个白衣人在江湖上的事迹,他被江湖人称为盗圣李驷,轻功绝伦。如今看来,也确实如此。

    不过,说起江湖人,柳冉的神色是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因为他记得刚才的那个女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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