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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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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边关又多了不少官兵,但是很显然,只要对他们的生活没有影响,他们也不会去多管。

    淮口村,冬雪的日子里村人们都不会怎么出门,只想在家里点上一盆火炭,然后在火边窝上一整天。

    这使得这天的村子里显得很安静,只有几个小孩在村道上玩着雪,偶尔发出几声追跑的笑声。

    也使得接下来从远处传来的声音,显得很是明显。

    “嗒嗒嗒嗒嗒!”

    密集的声音伴随着地面微微的震动打破了这个小村庄的寂静。

    村民们对于这个声音很熟悉,哪怕他们已经近一年没有听到过这种声音了。

    这是马蹄的声音,而这么急促的马蹄声,通常都会带来不好的事情。

    几乎第一时间,几个村人就已经跑出了门带回了自家的孩子,然后把房门锁了起来。

    只留下了一个小姑娘还待在路的中间,她是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所以也没有人管她。

    她只是在村口静静地站着,听着马蹄声越来越重,直到看到了一队人马停在了村子的前面。

    村人们都惊恐的躲在窗边,透过窗户,他们也看到了来人,是马贼来了,对方身上的装束让他们确定了这一点。

    但同时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马贼,只是粗略的看去,就足足有上千人。

    有的人当即就吓得跪坐了下来,有的人则是已经哭出了声。

    金国骑兵之中,领头的中年汉子看到了面前唐人的村落,站了一会儿,淡淡地举起了自己手里弯刀,开口说道。

    “处理掉。”

    他们不能让人看到他们来过。

    村口的那个小女孩还是站在那里,显得很平静,可能是她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可能是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去害怕了

    但当骑兵们纷纷拔出了身后的弯刀,准备冲上前去的时候,一个人影却是突兀地出现在了他们和村子的中间。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

    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出现的,他只是突然出现在了那里,怀里抱着一把破烂的剑,低着头站在雪地里。

    金国的骑兵头子皱了一下眉头,开口喊到:“来者何人!?”

    这是他当年,同一个唐国的商人学的唐话,事实上他也只会这么一句。

    听到了骑兵头子的喊话,黑衣男子好像是终于有了一些反应。

    只见他缓缓地拔出了怀里的剑,放在了身前的地上,任由着它微微陷进了脏乱的积雪里。

    那真的是一把很破旧的剑,剑身上满是伤痕,剑刃上带着各种卷口,几乎已经看不出是一把剑的模样。

    但黑衣男子似乎并不在意这一点,他只是抬起眼睛看向了身前的骑兵,用一种很平淡的口吻开口说道。

    “你们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来杀人的。”

    这些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回去,他的剑说的。

    金国的骑兵自然是听不懂他说的话的,但对方只有一个人,他们也没害怕的必要。

    见到男子拔了剑,骑兵头子也没有再说什么,举起了手里的弯刀喊道。

    “杀!”

    一瞬间,风雪一乱,上千名骑兵催动了身下的战马,带着地动山摇的气势冲向了村子。

    他们会杀掉他们见到的所有人。

    而黑衣男子也默默地将手放在了身前的剑柄上。

    他会杀掉冲来的所有人。

    当两者撞在一起的时候,是一道剑光伴随着血色一闪而过,随后就是战马嘶鸣,人声哀嚎。

    在一片烟尘和飞雪里,除了站在村门口的小女孩之外,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

    直到天边日暮,村子前面的烟尘才是渐渐的平息了下来。

    一匹失去了主人的战马仓皇地逃进了山谷里,而地上留下来的,是一片尸首和血迹。

    血色染红了白雪,也染红了那个唯一还站着的人影。

    “咔。”

    无数的尸体和断刃之中,黑衣男子收起了剑,转过了身来。

    也是这时,他注意到了那个依旧站在村门口的小女孩。

    她没有逃走,而是一直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他,脸上还带着一点溅上的鲜血。

    男子默默地走到了女孩的面前,一言不发地停了下来。

    他在等她说话,因为她似乎有话要说。

    果然,女孩发出了声音。

    “我可以跟着你吗?”她问道。

    男子的手上,鲜血流着,头发和脸上的血污让他的面容看起来模糊不清。

    他看了女孩一会儿,半响,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

    “不行。”

    说着,他抬起了手来,似乎是想要擦去女孩脸上的血迹,但是那只手却又停在了半空,因为他发现他手上的血迹更多,是擦不干净女孩的脸的。

    他知道女孩或许经历过什么,但他没有办法让女孩放下,因为他自己的身上早也已经是血债滔天了。

    “抱歉。”最终,他只是不轻不重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从女孩的身边走了过去。

    之后他要回一趟中原,因为他发现了一件事,他刚才杀死的那些人并不是什么马贼,而是金国的士兵。

    理由很简单,他认识他们腰上的令牌。

    至于为什么要回一趟中原,因为如果要把金国人杀个干净的话,他需要一些人手。


………………………………

第一百二十章:血衣楼办事总是非常直接

    (ps:上一章的结尾,小女孩的那一段我之后做了一些修改,看着这一张之前大家可以先去看一下哦。)

    很显然,给金王写信的人便是长乐门的付长乐,而金国,也就是付长乐找的另一条出路。

    他将数队亲信伪装成了流民,在边关附近暗中探查天策府的布防,同时将其中的薄弱之处分批次寄给了金王。

    虽然第一次的骑兵没有回来,但之后几次的调查都证实了付长乐的所言无误,金王也就暂且相信了他。

    逐渐的,两方书信互通也有了更加隐秘的渠道,长乐门更是明确了在金国入唐时会给予一定的帮助。

    对此金王是很满意的,他并不在意付长乐告诉他的那些边关布防,哪怕这些布防第二天就有了改变他也不介意。

    他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在唐国内部稳定的消息来源。本来他想的是风雨楼,但很明显,长乐门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有了这个基础之后,建德十三年春,金国起兵。

    集兵马三十万,由大将阿不罕莫领兵,直攻唐国边关。

    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只用了五个月的时间就让淮阳关附近的天策府军队陷入了苦战。

    他们就像是预料到了天策府所有的部署一样,通过分兵而行的策略将淮阳关逐步孤立,若非天策府所部骁勇善战,及时做出了应对,恐怕此时的边关是已经失守了。

    但哪怕如此,现如今的淮阳关也已经是孤木难支,在向朝廷请求援兵的同时,天策府也动用了一条他们原本并不打算动用的下下策。

    建德十三年九月,天策府借助风雨楼之消息,发布了一次天下召集令。

    江湖曾经欠天策府一个很大的人情,为了还这个人情,在大约一百年前,以江湖各大门派为首的江湖人,铸就了一块令牌赠予了当时还身为天策府上将的李世宗。

    这块令牌,就名为天下召集令。

    此令只可以使用三次,但是行令一出,天下的江湖人都会听其号召。

    除了谋反叛乱,伤天害理之事外,江湖人可以没有理由的为天策府做一件事。

    当李世宗继位之后,他就将这枚令牌赠予了天策府长史苏长谏,直言自己已经不是天策府之人,此令当由天策府掌管,那时这件事还成为了一时的美谈。

    很显然,天策府是已经被逼到了危急存亡的关头,才会动用到这件东西。

    于是,在平静了将近一年之后,江湖里又被丢下了一块大石头,一时间波澜四起。

    对于这枚天下召集令,江湖里持各种态度的人都有,有的人认为这枚令牌是上一辈的事情,与他们无关,他们也没必要去管。

    有的人则是还在观察事态,似乎是想看一看其他的人会怎么对待。

    也有的人选择了直接动身去了北边。

    但是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最早动身前往北地的,并不是武当少林那些名门大派,而是一个最开始谁都以为不会插手此事的组织,血衣楼。

    在穆武返回中原的那一段时间,他就已经写了一封信回血衣楼。

    信上交代了他这段时间做的所有事,也说明了他此次回来的理由,他要领一队人,去北地杀人。

    至于原因,他说得很简单,只是因为他想。

    在穆武回到血衣楼的当天,血衣楼的十三管事都坐在楼里的大堂内等着他。

    有的人在喝酒,有的人在闲聊,有的人静默无声。

    直到等到大门打开的一刻,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转头看了过去。

    外面的天光大亮,穆武站在门口处提着剑,对着所有人沉默了半响,接着说道。

    “愿意来的,就跟我来。”

    说罢,他便转身走了出去。

    楼里的十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说话,只是提起了自己的兵刃,跟上了穆武。

    他们都是和穆武一同从草莽中拼起来的人,一起过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一起喝过酒,一起吃过肉。

    今天既然穆武要杀金人,他们自然也要一起去。

    那一天,血衣楼里,数百个黑衣人背上了刀剑去往了北地。

    他们不是血衣楼里所有的杀手,但却是最早的那一批。

    他们也都知道,他们要去杀人,杀很多很多人。

    但是那又怎么样,自从加入血衣楼的那一天起他们就明白,这便是他们的归宿。

    他们是杀人的人,结局也一定是被人杀死。

    不过既然要杀,那就要杀到一身血红,杀到天地无光,杀到伏尸遍野,才对得起他们的血衣之名。

    他们是血衣楼。

    他们,只会杀人。

    江湖里一般没有人敢招惹血衣楼,因为在血衣楼那最早的两百多个杀手里,最差的也是江湖上一流的高手,而成名高手更是有一十六个。

    其中,穆武的剑在兵器谱的剑谱中排名天下第二,穆青的刀在兵器谱的名刀中排名天下第三,蛇九的环蛇勾是天下第六的奇门兵器,燕四明的飞刀是天下第八的暗器,孔五的七节棍是天下第四的棍棒。

    还有天下第九的枪,天下第十的重器都在这一十六名成名高手之中。

    谁都没法想象,同时被这么一批人盯上,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结果。

    但是金国人,也许很快就会知道了。

    他们会明白血衣楼为什么会被叫做血衣楼,因为他们杀起人来,真的是一身血色。

    ······

    天策府发布了天下召集令。

    当李驷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不是因为风雨楼,而是因为严亭之找上了他。

    严亭之一般不会来求他办事,但是这一次却是来了,而且还带了一壶酒来。

    一壶只是闻到味道,就让李驷馋得挪不开眼睛的酒。

    “说说吧,你此番找我是要做什么?”江南的一座小亭子里,李驷舔着嘴唇坐了下来,对着严亭之说道。

    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在桌上摆着的酒坛边晃荡。

    对于他这幅丢人的作态,术虎女都下意识的躲开了一些,摆出了一副不太认识的模样。

    严亭之一脸无奈地拍开了李驷不安分的手,斟酌了片刻,才沉着声音说道。

    “我想让你,帮我在江湖里做一件事。”


………………………………

第一百二十一章:喜欢卖人情的人也更加注重人情

    “嗯哼。”李驷悻悻地收回了自己被拍开的手,重新将视线移到了严亭之的身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严亭之的语气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

    “你可知最近边关的战事?”

    边关的战事,李驷微微地抬了一下自己的眉头。

    “倒是听说过一些,不过你知道的,我这个人一般不打听事情,除非别人来找我。”

    如果要问这个江湖上谁的消息最不灵通的话,那答案无疑就是李驷了,不要问为什么,问就是连消息也追不上他。

    果然,严亭之缓缓地揉了一下自己的额角,有时候他还真佩服李驷,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一点都风声都没有听说过。

    他是把自己的耳朵都堵起来了吗,还是绕过了风雨楼所有的布示点?

    事实上这是一句屁话,李驷现在正躲着李世宗呢,那敢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至于风雨楼的布示点,他可是知道风雨楼和朝廷之间的那些勾当的,被风雨楼发现了和被朝廷发现了没什么区别。

    严亭之找到他的时候,他没有转身就跑已经是给严亭之面子了。(其实只是严亭之缠住了去买中饭的术虎女而已。)

    “今年年初的时候,金国起兵三十万,直逼淮阳关。”

    为了防止李驷对此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严亭之叹了口气,从头开始说了起来。

    “不过他们就像是悉知了天策府在边关所有的布守一样,分兵奇袭,叫得天策军的数个驻点接连告破,随后又整军合势,将剩余的天策军围困在淮阳关中,几乎截断了天策军所有的粮道,让天策军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严亭之的话语虽然简短平淡,但是任谁都能听出其中时局的紧迫。

    就连李驷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缓缓地皱起了眉头。

    “有人泄露了消息?”

    以这样子的局面,大概也就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了。

    “不会是朝廷中的人。”严亭之点了点头,但又直接否定了朝廷的可能。

    “知道天策府布军的人,只有皇上一个。”

    毕竟总不可能是李世宗自己走漏的风声。

    “江湖的,长乐门?”将手轻轻地放在了桌上,李驷做了一个猜测。

    “有可能,我们还在查。”严亭之沉沉地说道。

    “但我今天来找你不止是为了说这个的。”

    说罢,他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封手书,放在了李驷的面前。

    “如今的淮阳关岌岌可危,朝廷调集人马驰援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在月前天策府发出了枚天下召集令,希望能够召集江湖中人出手相助。皇上希望你,可以帮一些忙。”

    李驷神情微妙地看着严亭之递到他面前的信,半响,问道。

    “帮什么忙,是帮忙打仗,还是帮忙召集人手?”

    “都要。”严亭之看着他,也没有什么矜持地直接说道。

    还,真不客气啊。

    李驷苦笑着拿起了桌上的信,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该是思量了片刻,无奈地出了口气说道。

    “可以,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能够帮到什么,只是尽力而为啊。”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严亭之像是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着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个笑容,推了一把桌上的酒坛子说道。

    “喝酒。”

    李驷打量了他一眼,揶揄地说道:“我还挺少见你笑的。”

    “是吗?那只是没有必要罢了。”

    严亭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是把脸色又沉了下来,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古板。

    ······

    有关于李世宗写给李驷的那封信里到底有些什么内容,因为实在没有什么营养,这里也就不详细说明了。

    信中大多是一些被打烂了的感情牌,看得李驷浑身不自在,甚至把那天御花园中的问话都说成了园中共游,他是不记得他和李世宗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过。

    不过既然应下了这件事,他自然会去做。

    至于要怎么做呢,当然还是要从那几个熟人先开始坑起。

    月末的时候,李驷带着术虎女来到了云山。

    “公子,公子!”

    山径间,一个女童还是那样匆匆地跑过了小路,跑到了一间木屋前,满脸欣喜地敲着门说道。

    “驷儿哥来了,他说想要见你。”

    木屋里,江怜儿正在画着画,听到了门外急匆匆地敲门声,淡淡地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拿着手里的笔,继续画了一只飞雁说道。

    “云儿,我教你画艺就是让你修养心性的,你什么时候能够学得稳重一些呢?”

    门外的小姑娘被说得脸色一红。

    这时,一个人影从她的背后走了上来,将一只手放在了她的头上,并推开了房门说道。

    “小姑娘嘛,活泼一点总是更讨人喜欢的,是你太严苛了,怜儿。”

    听到了这个熟悉的称呼,江怜儿手里的笔锋一顿,脸色也黑了一些,从桌前站起了身来说道。

    “我都同你说了多少次了······”

    “不要叫你怜儿嘛,我记着了。”

    从门外走进来的人挥着手,笑着打断了他的话,接着又对着身后的小姑娘说道。

    “云儿,你先带我的表妹出去玩一会儿吧,我同你家公子有话要说。”

    “嗯。”叫做云儿的小丫头脸色红了红,然后就退了出去,只留下了两个人还站在房间里。

    这个从门外走进来的人自然就是李驷,对于他,江怜儿确实是有些无可奈何的。

    要是别的人敢用怜儿这两字叫他,早就被他给丢出去了,可奈何李驷他抓不住。

    将注意力重新转到了自己的画上,江怜儿一边在砚台里润着笔,一边无奈地温声问道。

    “所以,你来找我做什么?”

    “嘿嘿。”李驷靠在桌边抱着手笑了笑,倒也不着急的卖了个关子说道:“你猜猜看。”

    对于他这不着调的性格,江怜儿只得摇了摇头继续画着画,等到过了一会儿,才是说道。

    “是因为那北地边关一事?”

    “果然是怜儿,读的书多就是聪明,换做独孤粽子肯定就猜不出来。”

    李驷点着头肯定了他的话,顺便否定了一下独孤不复的智力。

    “呵,他要是知道你这么叫他的话,肯定会拔剑砍了你的。”

    江怜儿是也被逗得笑了一下,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笔,整了整桌案说道。

    “其实你不必来找我,等我画完这幅画,我自然就会去那里。当年江湖人欠朝廷的人情,现在也该还一些了。”


………………………………

第一百二十二章: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有些东西的冲击力还是太强了一些

    “嗯,我猜你也会去,不过我来找你了,不就能说你是我找去的了吗?”

    李驷勾了一下嘴巴,光明正大地说着些厚颜无耻的话。

    可江怜儿倒是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另一分意思,微微侧过了头来问道。

    “你替人办事?”

    “嗯。”李驷也没有隐瞒,抬着眉头应了一声。

    “替谁?”江怜儿似乎对此颇有兴趣,能让李驷这么帮忙办事的,该是个很有面子的人才对。

    “朝廷。”李驷开了口,却只说了两个字。

    江怜儿愣了一下,随后又低下了头来,整理着自己的桌案,他的画是已经画完了。

    “我该想到的。”他说道,这个时间最着急此事的,应该就是朝廷了才对。

    接着他又笑了一下,玩笑似的问道:“你收受了他们什么贿赂?”

    “贿赂?”李驷翻了个白眼,走到了桌边,帮忙将刚用过的毛笔放在笔洗里搅了搅说道。

    “没你说的那么难听,我可没收什么东西,这本就是江湖人欠他们的。”

    虽然他确实是收了一坛美酒,但那是严亭之自己带的。

    “但是你不欠他们的。”江怜儿拿着一张宣纸,吸了吸画上未干的墨迹,然后缓缓地卷起了画轴说道。

    毕竟李驷出山的时候,已经是那件事之后的许多年了。

    “我确实不欠他们,可谁让我是个江湖人呢。”李驷将洗好的笔挂在了笔架上,耸了耸肩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呵。”江怜儿轻笑了一声,收起了画轴,微垂着眼眸侧目看了一眼窗外的云山:“确实,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这边,李驷和江怜儿聊着天。

    另一边,云儿也带着术虎女逛了一圈云山小筑。

    “阿女姐,你真的是驷儿哥的表妹吗,我总觉得你们长得不太像啊。”

    这个小丫头走在术虎女的身旁,不解地侧着眼睛,看着术虎女的样子问道。

    无论怎么看,术虎女和李驷都是不像一对表兄妹的。

    “嗯,我长得比较像我父亲。”术虎女拿着剑淡淡地答道,她并不擅长应付小孩子,所以只能尽量地保持沉默。

    “那你见过驷儿哥小时候吗,他说他小时候总是和山里的猴儿们玩,是真的吗?”

    云儿显然对李驷的过去很好奇,继续问道。

    “不知道。”术虎女无奈地将视线瞥向了一边,她哪知道李驷小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小时候不住在一起。”

    “这样,那你们现在住在一起吗?”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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