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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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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不叫断指唐重,而江湖人也才刚刚拿他与李驷比较。
可能是被比较得多了,在一天夜里,他找到了李驷,提出了想要比一场的打算。
李驷答应了,于是两人便比上了一场。
唐重的飞刀追不上李驷,在射出第一刀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明白了这一点。
但是他还是继续比了下去,直到最后的一刻,他强行射出了一枚角度极其刁钻的飞刀。
那一柄飞刀割断了他右手的无名指,但同时也划破了李驷的脸颊。
毫不夸张的说,那是李驷进入江湖之后第一次被人伤到,而唐重也因此失去了一根手指。
那场比试最终以和局告终。
可能是就连他自己都察觉到了自己过于强盛的好胜心,后来的唐重回到了唐门,从此不再出山,修养心性,只有偶尔才会出现在江湖人的视线中。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祸得福,断了一根手指之后的他暗器使得却是更加变幻莫测了。
逐渐的,他在江湖上也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叫做断指唐重。
算一算年头,那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不过唐重的好胜心似乎依旧还在,就像是眼下,他非要李驷收下这套飞刀,就是他的好胜心在作祟。
他是不想叫人觉得暗器输给了剑,更不想叫人觉得他输给了独孤不复。
对于这一点,李驷是看出来了,却又不能说出来,只能默默地收下了唐重给他的飞刀。
“行,我收下行了吧。”
“嗯。”唐重这才像是满意地应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却是又沉默了一下,重新看向了李驷,带着些许歉意说道。
“我刚才该是又犯老毛病,若是为难了你,还望你不要介意。”
不得不承认,他这些年的修养身心还是有些作用的,起码他现在是能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又上头了。
还是那句话,除了好胜这一点之外,唐重的性子也没那么差。
“没事。”李驷了然地笑着摇了摇头:“我们都这多年交情了,谁不知道谁啊。呐,飞刀,你还要不要?”
他说着,是将收进了怀里的飞刀重新拿了出来,准备还给唐重。
可唐重却是摆了摆手说道。
“不必了,交到你手里,也不算是埋没了它们,就送给你好了。我们还是说说正事吧,你来找我,是因为那北地的事情的吧?”
………………………………
第一百二十六章:有关于还不错的定义
“所以,你是想我和你一起去那北地?”
堂上,等到李驷说完此行的来由,唐重静坐着,缓缓地说道。
“是。”李驷说得口干,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点了点头。
“这是江湖欠朝廷的人情,唐门自然会派人去,但是我为何跟着一起去?”
唐重没有直接答应,而是先看向了李驷,反问了一句,随后便没再作声。
李驷知道,他这是在等,在等他给他一个理由。
而只要李驷能给出这个理由,唐重就会即刻动身。
这人的性格一直都是如此,但是想要找一个能说得动他的理由却不是这么容易的。
唐重虽然好胜,但是那也要看事的大小,在大事上他一向稳重,否则他也做不了这唐门的门主。
万幸的是这次他的话里说得很清楚,这事不关唐门,只关乎他自己。
唐门本就会去,李驷只需要找一个能让他也动身的理由就可以了。
应该是想了一会儿,李驷将手里的茶杯放在了桌上。
“你说吧,有什么想要我去做的事。”
他是把提出这个理由的机会让给了唐重自己。
因为既然唐重在等,那就说明他确实有事要提。
“好,那就我说。”座上,唐重倒是也不客气,直言不讳地看着李驷说道。
“我要你接我三刀。”
至今为止,距离两人上一次的比试是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唐重是想要看一下,他的刀快了多少,而李驷的轻功又快了多少。
所以他想要再比一次,看看这次,他的飞刀能不能追得上李驷。
“可以。”李驷抬着眉头应道,似乎对唐重提出的这个要求并不意外。
确实不算意外,因为这个要求可以说是相当符合他的性格了。
“不过我们先说好。”为了以防万一,李驷抬起了一根手指说道:“这次可别再上头了。”
要是唐重再弄断自己的一根手指,他可真担待不起。
“自然。”对于李驷的这个暗指,唐重的眉头松开了一些,似乎是笑了一下。
有关于他的手指到底是怎么断的,江湖上一直没人知道,此事也算是他和李驷之间的一个秘密了。
“那便跟我来吧。”从座上站了起来,唐重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李驷无奈地笑着叹了一口气,起身跟上了他。
两人比试的地点最终选在了唐重的后院,这里的地方够大,而且也不会有别的人来。
唐重和李驷各自站在一边,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至于术虎女,则是被李驷吩咐在门外等着,毕竟暗器可不是刀剑,唐重要是一时没收住手,可能会伤到她。
“再说一遍啊,我只接三刀。”李驷站在院子的左边,左手背在身后,右手伸出了三根手指。
唐重则是身形笔直地站在了院子的右侧,双手垂在身旁,手掌看似放松,实则却是蓄势待发。
听到了李驷的话,他当是笑了一下说道。
“你我之间,三刀便可分胜负了。”
这句话确实是一句实话,他和李驷之间,谁更快,谁就赢。
“那就来吧。”李驷脸上露出了一个苦笑,没再废话,示意唐重可以动手了。
下一刻,一柄飞刀就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刀刃上的真气溢散着,吹开了他额前的头发,刀锋森寒,直逼着他的眉间。
在一瞬间,李驷几乎能看得清那刀身上细密的纹路和刀口上微弱的反光,但是紧接着,他就已经错开了脚步,躲过了这一柄飞刀。
“刺!”刀刃掠过,响起的是风被刺破的声音,几缕头发随之落下,是李驷额前的碎发被割断了一些。
要知道到现在为止,这个江湖上几乎没有人能做到这一点,只是差一点点,李驷就要被伤到了。
唐重的飞刀真的很快,这一点无可否认。
李驷还没有来得及停下,第二柄飞刀就已经到了。
这柄刀是从他的身后来的,带着逼人的寒气,几乎已经贴在了他的后颈上。
唐重右手的无名指是断的,这让他的飞刀多了一个可以射出的角度,而也是这一个角度,最让人防不慎防。
它总是能让飞刀出现在本不应该出现的地方。
但是这一柄飞刀还是没能伤到李驷,因为李驷在它落下的前一刻就已经转过了身来,使得这柄飞刀从他的脸旁擦过,没能伤到他一分一毫。
这时,唐重的第三刀终于动了,那飞刀动的时候无声无息,更看不清模样,原因是当它从唐重的手中飞出的时候,它就已经消失了。
这便是唐重闻名江湖的一刀,也是传闻中无人能够躲开的一刀。
在江湖传说里,每当唐重用出这一招的时候,那刀都只会出现两次,一次是在唐重的手里,一次是在对面的身上。
而这中间,那刀是怎么飞出的,又飞过了哪里,从来都没有人看到过。
它就这样消失,出现,然后留下一死一活。
十几年前,李驷曾经躲开过这一刀,但那时他也只是看到了一道黑影而已。
现在,这一刀再次从唐重的手里用了出来,而这次,它也从李驷的眼里消失了。
但是它真的消失了吗,没有,至少李驷听到了它的声音。
李驷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也知道她要落在哪里,唐重射的是他的左臂,但是他躲不开,李驷知道这一点。
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他躲不开的东西。
但是他只能任由着被射中了吗,当然不是。
下一个瞬息间,李驷用右手接住了半空中唐重射出的第二飞刀,然后同时向后退了一步,将这柄飞刀对着身前丢了出去。
“砰!”
“当!”
只听得两声几乎连在一起的声响响起,唐重的第一柄飞刀刺进了院子旁边的房梁里,而剩下的两柄飞刀则是撞在了一起,落在了地上。
就像是李驷说的那样,他会一手暗器,而且练的也不错,但是具体是一个怎么样的不错,从来没有人知道过。
“呼。”院子里,李驷出了一口气,像是有些后怕地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
“好险,你这出手也太没轻没重了吧。”
唐重却是站在一边,笑了一下说道:“你没躲开。”
“你也没射中。”对此,李驷只得翻了一个白眼回道。
“那,算是平局了?”唐重笑着问道,这次他笑得很明显,看得出是心情不错。
“平局。”李驷扯着嘴巴挥了挥手,是懒得跟他计较。
“我就说你该用暗器。”唐重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就像是自己的说法得到了证实一样。
“我也说了。”李驷无可奈何地瞥了一他一眼,闷闷地说道。
“我不爱用兵器。”
………………………………
第一百二十七章:人喝醉之后,总是会更加简单一些
对于唐重来说,今天是不错的一天,所以晚上的时候,他请了李驷喝酒。
对于李驷来说今天是已经够累了,但是只要有酒,他就坐得住,所以他便陪着唐重喝上了“几盅”。
夜里的明月正当空中,月下是青云半拢,繁星无数。晚风迎面吹来,带着寒意股入袖间,却又被微醺的酒意渐渐驱散。
唐门的山门中,李驷和唐重坐在一座楼阁的屋顶上,看着楼阁下灯火零星,远山空寂,缓缓地喝着酒。
唐重喝得无声,同他喝酒可以说是最无趣的事,因为他总是不声不响。但是有的时候却又是最轻松的,因为他不怎么说话,你也不需要想着怎么回答他,
李驷喝得慵懒,半躺在楼上举着酒杯抵在嘴边,小酌慢饮着。等到喝完了,就再叫唐重添上一杯。
他倒是毫不客气,所幸唐重也不介意。
两人的身边放着两只空了的酒坛,看得出是已经喝了不少了。
要说李驷的酒量也是着实不好,就这“几盅”已然让他醉了个八成。此时是已经坐在唐重的身边,喃喃低语,说起了胡话。
对此,唐重也只当做是没听到了。
叫风吹散了一些酒意,他靠坐在了屋瓦间,仰着头看着星河无尽,似乎是有些沉浸其中。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李驷问道。
“李驷,你真的去过那天宫吗?”
对于这些江湖传说里的故事,他自然是不信的,眼下,大概只是借着酒意,随口一问罢了。
可谁知,李驷却是醉笑了一下,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说道。
“天宫我是没去过,但是地府,我倒是曾有幸走过一遭。”
唐重以为他醉了,便笑着问道。
“是吗,那地府是什么样子的呢?”
说到这,李驷却是突然沉默了下来,随后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抬头出神地望着远处缓缓地说道。
“说不清楚,那时的我浑浑噩噩,只知自己走在一片人群,随着他们走过了一片红色的花海,走过了一座孤桥。渡桥的时候,我想回头看一眼,却怎么也回不了头,只得一路走着,直到走到了此世······”
“是吗?”唐重喝尽了自己手里的酒,低下眼睛继续问道。
“那就是说真的有三途川、奈何桥,和孟家婆咯。”
“是啊。”李驷恍惚地点了点头:“这些我都见过。”
“那你是怎么记得的呢?”唐重侧目看向了李驷一眼。
不是说,过了桥的人都会忘了前世的事吗。
“因为,我忘了喝孟婆汤。”李驷抬了一下眉头,轻声地答道。
随后,他又将手里的酒杯举向了唐重,该是想要叫他帮忙添酒。
“这样。”唐重愣了愣,半响是才回过了神来,重新给李驷添上了酒。
“那你还真可怜。”
“确实。”李驷也又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
“我还真可怜。”
可为什么是可怜呢,能够记得前一世的事情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关于这点,他们两人一个没问,一个没说。
······
半夜的时候,术虎女的房门被敲响了。
等她打开房门时,才发现是唐重扶着李驷站在门外。
李驷的身上一身酒气,显然是喝醉了。
见到了术虎女,唐重将李驷交到了过去说道。
“他喝得多了些,之后便托你照顾了。”
“嗯,好。”术虎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扶住了李驷。
可随后,她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对着唐重说道:“那······”
只可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唐重就已经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显然,唐重自己也是有一些醉了。
房间里,只留下了术虎女扶着李驷站着,看着已经醉死过去了的李驷,术虎女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她刚才想问的唐重的其实就是李驷今天要在哪里休息,总不能,便在她的房间里吧。
想到这,术虎女的脸色是红了起来。
但很明显,唐重就是这个意思,因为他以为李驷和术虎女本就是一起休息的。
扶着李驷又站了一会儿,最终,术虎女只得微微地出了口气,将李驷扶到了床上躺下,然后又替他盖上了被子。
而自己,则是搬了把凳子坐在了床边,想来是打算就这样将就一晚。
可一想到李驷盖着的被子是她刚刚盖过的,术虎女的脸色是又更红了一些。
小心的闻了闻被子,确定了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之后,她是才放下了心来,安静地坐在了一边。
所幸李驷不是什么酒后闹事的人,否则她今天晚上该是不用休息了。
夜里没有什么声音,外面的月光透过纱窗照了进来,使得房间里带上了一分冷清。
术虎女一动不动地正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李驷。
此时的李驷没有在笑,脸上带着一丝醉红,眉头轻皱着,好似透着几分愁容。
术虎女是还从未见过他这幅样子,因为无论什么时候,李驷都好像是一副悠闲的模样,就好像是这个世上所有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一般。
他爱管闲事,却没有什么牵绊,他就是在那笑,笑得谁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这是一直以来术虎女对于李驷最深的印象。
但是这时的李驷,却是第一次像是一个普通人一样,露出了除了笑以外的其他神色。
很浅,但也很真实,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真正的人,而不是一个超脱世外的孤影。
轻轻地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术虎女将手放在了李驷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缓缓拍着,嘴里,则是哼起了一首歌谣。
这歌谣是她很小很小的时候她母亲教她的。
没有词,只是一段很简单的小调,但是她却一直记着,有时也会在不经意间哼起。
房间里,不知名的小调轻响着,伴随着手掌轻拍着被子的声音,使得这个夜晚不再那么安静。
床上,李驷的眉头渐渐松开,他翻了个身,握住了床边的一只手,没有注意到那只手突然间的僵硬,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一晚,他梦到了很多,就好像是,又经历了一遍人生世事一样。
………………………………
第一百二十八章:论佛家最大的戒是什么
当第二日李驷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里正握着一只温热的手。
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疑惑地抬头看去,才见到是术虎女正靠在床头安静地睡着。
她的睫毛轻轻地颤抖着,头发顺着肩膀垂下,垂在床上他的脸侧。
李驷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轻轻地将手从她的手中抽了出来。
不料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让术虎女也醒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了片刻,术虎女的眼神逐渐从朦胧,变成了慌乱。
只见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接着连忙松开了李驷的手,眼睛四处躲闪了一下,最后低下了头来,用那有些沙哑的声音轻声说道。
“昨天,是唐门主把你送到这里来的······”
“这样。”李驷了然地点了点头,故作镇定地笑了一下:“那倒是麻烦你了。”
“没,没事。”术虎女埋着自己的脑袋,语气生硬地回答了一句。
可能是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李驷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窗外伸了个懒腰说道。
“啊,看来今天的天气不错,我出去走走。”
说罢,他就起身下了床,看上去是准备出门了。
“嗯。”术虎女坐在床边轻轻地应了一声,事实上她根本不知道今天的天气怎么样,因为她还没有抬起头来过。
但是就在这时,她的身旁,李驷却是突然又说道。
“不过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术虎女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地抬起了头来看向李驷。
为什么,他们不是应该赶路了吗?
只见此时的李驷摸着自己的鼻子,神色无奈地将视线看向了一边。
“因为你昨晚应该没有休息好,所以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好了,我们下午再出发便是。”
说着,他便走出了房门,只留下了术虎女依旧坐在房间里。
等到过了一会儿,术虎女是才回过了神来,自顾自地笑了一下,默默地转过头,起身躺在了床上。
被子还是温热的,带着一点酒气和药草的味道。
怎么说呢,这味道并不是那么的好闻,但她还是安心地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可能是因为她真的累了吧,也可能,是她觉得这种味道也没有什么不好。
······
下午的时候,等到术虎女醒来,李驷带着她拜别了唐重。
这时的唐重依旧还是一脸虚白的样子,看得出来,昨夜他也是喝得太多了。
唐重的酒量只比李驷好一些,区别在于他醉后还能保持一点清明,不会像李驷那样直接不省人事。
临别之际,他问李驷是否还记得昨晚说了些什么。
李驷说不记得了,唐重点了点头,也只当做是不记得了。即使李驷昨晚其实说了很多,但酒后胡话终归也只是酒后胡话而已,没有记着的必要。
离开了唐门,李驷写了一封信去了金山寺。
信里,他说他要去一趟少林,去见一个叫做圆解的和尚,并问老和尚是否需要他带话给对方。
圆解,就是少林那持戒僧的法号,而老和尚曾经的法号,叫做圆远。
一段时间后,老和尚回信给了李驷。说他没有话要带给圆解,但是如果李驷有求于圆解,而圆解又不答应的话,李驷可以提他的名字,那样,对方就会答应的。
对于这一点,李驷并没有怀疑,因为他很了解老和尚,知道老和尚从来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
而且老和尚的武功,也是他至今见过最厉害的,厉害到即使是如今的他,也只有逃跑的份。
少林寺并不远,收到老和尚回信后的没几天,李驷就已经抵达了少林山门的脚下。
这里他已经来过许多次了,也曾经同如今的少林方丈圆念见过。
那时的圆念和尚想劝他皈依佛门,李驷没有回话,转身就跑,毕竟他可受不了和尚那没酒没肉的日子。
也不知道现在的这老方丈是怎么想的了,所幸这次李驷不是来找他的。
跟与唐重见面时不一样,李驷这次没有选择请人通传。
因为在李驷看来,那些和尚们说话实在是弯绕的厉害,能少同他们说两句,还是少说两句的好。
他直接带着术虎女翻过了少林的门墙,去了藏经楼后的持戒堂里。
持戒堂,这是一个一般没有僧人来的地方。除了犯了错的僧人会到此处受罚之外,平日里,也只有持戒堂的堂下僧会在这附近打扫。
而持戒堂上,更是通常只有圆解和尚一个人出入。
原因无他,只因为这持戒堂上供奉的佛像与其他地方供奉的佛像都不一样。
这里不供菩萨,只供金刚。
八大金刚皆手持带杵,怒目圆睁地环立在堂上,使得跪坐在堂上的人,就像是在被祂们怒视着等待处置一般。
而圆解和尚,便一直跪坐在这里。
他说他犯下过一个错,一个天大的错,所以他才会在这里悔过。
但是那个错是什么呢,却从来都没有人听说过,这江湖真的很大,所以总是能够隐没去那些往事。
对于圆解和尚而言,他已经在这里跪坐了七十二年,除了食寝,他几乎不会离开佛堂。
他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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