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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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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紧张。”此时,白药儿是正坐在房间里的桌边,看着严亭之说道。

    “你现在正在你自己的府上,是我把你带回来的。”

    从前,白药儿也在严亭之的府上住过几日,所以她还大致记得一个位子,弯弯绕绕地也就把严亭之给带回来了。

    “你没有劫狱?”严亭之扶着自己额头,看着白药儿问道。

    “李驷不在那,我劫什么?”白药儿平静地看着他反问一句。

    严亭之应该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听着白药儿的话,他先是愣一下,随后才沉沉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似地说道。

    “也是,李驷不在那。”

    看着严亭之的反应,白药儿相信了昨日那个老人的话,看来李驷真的已经离开天牢了。

    那他怎么没有来找过自己,哼,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白药儿的心中轻哼了一声,默默地给李驷记上了一笔,然后继续对着严亭之问道。

    “那他现在在哪?”

    抬起头来看了白药儿一眼,接着,严亭之长长地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刀,躺在了床上说道。

    “这事,已经说来话长了。”

    确实,十年,已经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了。


………………………………

第一百五十章:有关于百花谷长老的打算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他病了,这十年里一直待在百花谷治病?”

    房间里,听完严亭之说完了前后发生的所有事,白药儿坐在桌边,微低着头,神色不明的出声问道。

    “是。”严亭之点了点头,眼中也带着一分说不清的意味,好像是有几分疲惫,又好像是有几分黯然。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白药儿又接着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又感觉到了几分昏沉,严亭之扶着自己的额头回答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要说有多久呢,满打满算,也快有十年了吧。

    “我知道了。”白药儿从桌边站了起来,低着头转过身,背对着严亭之说道。

    “如此,此番多有打扰,我便先告辞了。”

    “嗯。”严亭之靠在床头应了一声,该是也没有下榻送客的打算。

    一直等到白药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他才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半响,缓缓地摇了摇头,重新躺在了床上。

    ······

    百花谷里,今日的天气却是正好。云淡天青,碧空如洗,天光落照在谷中的花草上,和风随之轻抚,微晃着花枝。

    在独孤不复那过完年之后,李驷就回到了这里。这十年里,他也着实没有怎么离开过百花谷。一是因为他的身子走不了太远,二是因为每四个月他就需要花筠君帮他调理一次身子,而眼下,这个时间是又快要到了。

    不可否认的是,这十年李驷欠了百花谷一个很大的人情,无论是在他身上耗费的各类药草,还是花筠君替他做的那些事,这些都不是随随便便能够还清的恩情。

    为此李驷也只能在平日里帮百花谷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来弥补一下心中的愧意。

    如今的他,既教百花谷的弟子们药理,也指导她们在武学上的修炼。不要小看他,再怎么样他也是一个成名高手,指导些弟子的武学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而且百花谷用的飞针与暗器也有许多相通的地方,所以从某种角度讲,李驷提出的建议总是颇有建树。

    即便是谷中的几个长老,在一些偏门的地方懂得也不如他多。

    同时他也负责帮百花谷处理一些门中的杂事。真正的在百花谷里待上了一阵李驷才发现,花筠君完全就是一个甩手掌柜,平日里根本就不管任何事。门中大多的事务都是交给门下的弟子和几个长老来管的,李驷的到来刚好帮她们分担了一些这部分的麻烦。

    当然,都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多是一些赏罚弟子之类的琐事。

    不过值得一说的是,百花谷的弟子们似乎是很喜欢由李驷来管这些的,至于原因嘛,大概是李驷比较好说话吧。小错有时候就可以不罚了,稍大一些的过错,求一下情也可以罚得轻一点。

    为此,原本负责赏罚的二长老找李驷谈了好几次话,多次申明李驷应该严格一点,不能让弟子们被惯坏了。只是通常,李驷都是笑呵呵地听过就算了。

    对于他这样老好人的性格,二长老也只能翻个白眼,摇头作罢,毕竟李驷也算是帮了她不少忙了。

    必须承认的是,以李驷在百花谷里做的事,给他一个常事当当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要不是百花谷不收男弟子,不然几个长老都想把李驷当做下一任的长老来培养了。

    这么一个任劳任怨,吃苦耐劳的好孩子要到哪里去找啊。

    有时长老们之间也会偶尔叹息,说他怎么就是个男的呢,也不知道这世间有没有把男人变成女人的办法······

    当然,长老们的这些小心思李驷是不知道的,不然他估计连一天都不敢待,直接要准备扭头跑路了。

    ······

    “龙须草,性热味甘,有中缓脾脏,回阳救逆,补火助阳,散寒止痛的功效······”

    百草堂上,李驷正拿着一株生得如是须发一般的药草对着一众的弟子讲解着。

    今天一个上午都是他的课,来的弟子也非常多,可以说听他的药理课的人总是最多的,甚至比大长老的还多。

    原因是他总能说出些和书上不同的地方,细节处也能说得更加详细一些。终归是因为他自己吃过,又专门拆析过药性,自然和只看书得来的东西是有区别的。

    听他说药总是能听出一些新的内容,所以有的时候几个长老也会过来听一听。

    堂上,李驷一连讲了小半个时辰,正当他觉得有些口干,准备喝一口茶的时候。

    一个弟子从门外走了进来,对着李驷鞠了一个躬说道。

    “李先生,谷主让您过去一趟,说调理的时间到了。”

    李驷愣了愣,随后回过神来,对着弟子笑了一下,点头应道:“行,我晓得了。你先回去吧,同你们谷主说一声,我一会儿就到。”

    “是。”弟子应了一声,退出了堂外。

    看着那个弟子离开,李驷也从堂间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了一叠纸,对着堂下坐着的弟子们说道。

    “那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了,我给大家留了一些课业,麻烦大家传阅一下,回去写好,下次上课的时候再交给我。”

    “谢李先生授课。”一众弟子齐声说道。

    首排的一个人走了上来,接过了李驷手里的纸,分发给了众人。

    李驷看着渐渐散去地弟子们笑了笑,从身边拿起了一件披风重新披在了肩上。

    其实如果可以,能够像这样养老也是不错的,他想。

    只可惜,他终归不是属于这里的人,至少在他的记忆里他不是。

    可能要等到有一天他死了,去喝了那碗孟婆汤,忘掉一切,才能重新融入下一个人世吧。

    “呼。”微微地吐出了一口气,看着凝结出的白雾在自己的面前飘散,李驷走出了门。

    门外,术虎女正等在那里,同一个路过的弟子聊着天,话题好像是下次要去对方家里吃点心。

    这些年,术虎女是也在百花谷里交了一些朋友。

    见到李驷走了出来,术虎女同身边的弟子告了别,走到了李驷的身边扶住了李驷。

    “好啊,你居然要背着我去吃东西?”李驷笑着看着术虎女,打趣地说道。

    术虎女听着这话,脸色一红,就像是被发现了什么小动作一样,支支吾吾地说道。

    “我会给你带的。”

    “哪有去别人家吃东西还外带的。”李驷是被逗得笑出了声,随后摇了摇头说道。

    “好了,我只是逗你玩的,去玩得开心一些知道吗?”

    术虎女能够有一些朋友,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嗯。”术虎女应了一声,低下了头,脸色是显得更加窘迫了一些。


………………………………

第一百五十一章:江湖人,曾经欠朝廷一个人情

    深谷的药洞之外,李驷披着披风慢步走进了洞口,山洞里的温度要比外面高上许多,只需踏进洞中就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这一点。

    等到李驷走到洞底的时候,花筠君是已经等在了里面,身前放着一个一人大的木桶。而她则是正低着头,默不作声地准备着木桶里的药汤。

    山洞的顶部依旧透着些许天光,使得洞中的光线不至于昏暗。

    “你来了。”应该是感觉到了李驷的靠近,花筠君将最后的几株药草放进了温水之中,放下了袖子说道。

    “嗯,谷主召见,我可不敢不来。”李驷笑着回答了一句。

    对于这人不正经的模样,花筠君只是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拿起了一张绢布擦了擦自己的手说道。

    “药浴已经准备好了,你自己躺进去吧。”

    说着,她就转过了身,又给李驷准备起了用来擦的药膏。

    李驷看着花筠君的背影沉默了片刻,脸上的笑意淡去了一些,接着似乎是轻轻地叹了口气,脱下了自己外套,躺进了木桶里。

    这些年来,两人的话一直都不是很多。不过,这也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关。

    李驷身边的朋友不少,但基本都是一些男人,要说同他交集较深的女子,其实并没有几个。如果真要算起来的话,云儿可以算一个,术虎女可以算一个,花筠君也可以算一个,其余的,多是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了。

    云儿自然不用多说,李驷是她的长辈,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很是融洽,没有什么不可以谈的。

    而术虎女呢,李驷同她之间的关系最初应该是出自一份恩情,到了后来,两人也可以算作是真正的兄妹了,至少李驷是这么想的。

    最后便是花筠君,同她的关系,是李驷一直说不清楚的,又或者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的。

    两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李驷才刚刚了步入江湖没多久,偶然间遇见了正在下山游历的花筠君,两人还算聊得来,便结伴一同闯荡。

    一路上经历了许多的事情,两人的关系也愈加熟络。

    该是有一天夜里,两人正坐在一起喝酒,花筠君借着酒意,红着脸对李驷旁敲侧击地说出了一些自己的心意。

    李驷听出了其中的深意,沉默了良久,拿出了怀里的木牌,告诉了她自己还有一个忘不掉的女子,便也算是婉拒了。

    那一天,花筠君是哭着离开的。从那以后,两人就很久没有再见过。

    直到有一天,李驷突然收到了一则消息,说百花谷请他去办事,他便去了。到了百花谷之后他才发现,原来花筠君已经成了百花谷的谷主,找他来,是让他试药的。

    该是出于心中的愧意,李驷答应了下来,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与花筠君的关系就变得奇怪了。

    他始终不明白花筠君有没有放下那些往事,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再说一些什么话来劝她放下。

    毕竟如果她已经放下了,自己再说一些奇怪的话,不就是自作多情了吗。

    而他自己,也着实是不想再害了花筠君。

    所以他与花筠君之间始终保持着一种距离,算得上是朋友,却又绝不至于太过逾越。这也算是李驷觉得自己唯一能够做的事了吧,至少表明自己的想法。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花筠君始终没有放下过。

    相反,她一直在等李驷放下,等李驷放下他的那些往事。

    不过说来也是,李驷自己都没能放下,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别人放下呢。

    这世上的人啊,多是这般痴缠其中,执迷不悟。可能是悟不了吧,却也可能只是不想悟罢了。

    ······

    武当山上,白云悠悠,三清像前,香火缈缈。

    一个道人抱着一把宝剑,闲靠在三清像的脚下打着瞌睡。

    可能是正午时分,当庙外的日头正好的时候,山上的钟声响起,打破了道人的美梦,使得道人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哈~”道人张开嘴巴打了个哈欠,随后搓了搓眼睛,自言自语道。

    “哪来的钟声扰人美梦,这世上就不能有一日清静的吗,矣,糊涂啊。”

    这时,门外跑来了一个小道人,他的行色匆匆,腰间挂着的长剑随着他的脚步晃荡着,头上的发冠也斜在了一旁。

    见到了庙里刚睡醒的道人,小道士停下了来,去喘吁吁地指着外面说道。

    “眞青师叔,终于找到你了,师祖唤你前去见他,说有事要与你说。”

    听小道士的称呼,看来这个躺在庙里的道人,应当便是这武当派的眞青道长,也就是江湖人称的糊涂道人。

    “师父要见我?”糊涂道人似乎是有些惊讶地抬了一下眉头。

    这着实是一件很少见的事情,因为他那师父常年闭关不出,这些年来,也就只有在年会上才能见到他老人家一面。

    莫不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这般想着,糊涂道人摇了摇头,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衣裳说道。

    “行,那我这便过去一趟。”

    说着,他便在小道士担忧的注视下,漫不经心地走出了门外。

    等到糊涂道人来到他师父闭关的别院的时候,他其他的几个师兄弟也已经到了,此时皆坐在一个老人的身前,等待着什么。

    见到糊涂道人走了进来,坐在首座的大弟子眞玄连忙皱着眉头招了招手说道。

    “眞青你又去哪了,快过来坐下,师父有话要说。”

    “是。”糊涂道人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径直走向了一个角落里的位子坐下。

    等他落座,眞玄才摆正了自己的脸色,恭敬地对着座上的老人低头说道。

    “师父,我们几个都已经到了。”

    “嗯。”老人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了一眼座下的一众弟子,轻出了一口气说道。

    “我此番唤你们来,其实是有一件事,要让你们中的几个人去办。此事事关重大,你们务要亲力亲为,绝不可借以人手。”

    听着这话,一众弟子的脸色是都变得严肃了起来。

    因为他们都知道,既然连他们的师父都这么说了,那么这件事就必然是一件大事。

    连坐在角落里的糊涂道人,都稍显得认真了一些。

    眞玄的神色凝重,低着头正坐着,对着老人回应道:“师父,您请说便是。”

    “好。”老人摸了摸自己胡须,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封,看着在座的弟子们说道。

    “就在日前,我收到了一个老友的来信,说他在江湖里,又见到了魔教的踪影······”


………………………………

第一百五十二章:每一个江湖都有一段往事

    魔教。

    当这两个字落下的时候,四座寂静无声。道人们的脸色都很难看,因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经历过从前的那一战。

    那时的江湖,当真是混世当道,妖魔横行。整个江湖好似是一潭浊水,能够独善其身就已然万分不易。

    而造成那般景象的无非就是这魔教两个字。

    魔教之所以被称为魔教,自然是有缘由的。

    他们一开始也并不叫做魔教,而是自称八苦门。这八苦取自佛经之中的八苦之说,也就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求不得苦、怨憎会苦,和五阴炽盛苦。(亦可以说是五取苦或五感苦。)

    同时,这八苦也对应了其门中的八堂门众。盛极之时,其中所包所容,难以数计,有江湖人,亦有普通人,囊括五湖四海,散聚九州之中。

    那时的人,没有人可以说清楚,自己的身边是否有八苦门的教众。因为最开始的时候八苦门根本就不是一个明确的势力或者堂口。

    它起源于乱世之中,扎根于治世之内,以八苦之说吸纳门众,共渡八苦。而其中的门人,可以有自己其他的门派,也可以有自己其他的宗属,只需时常参与八苦门的集会,并在八苦门召集之时前来即可。

    可以说相比于势力,它更像是一门信学,或者说是宗教,甚至是邪说。它可以让教众无条件的盲从,从而随令而动,随令而止。

    一开始的时候,没有人察觉到它的威胁,直到它开始展露面目的那一刻,江湖人才知道,为时已晚矣。

    几乎就在一夜之间,八苦门控制了江湖里近半的门派,原因是他们的教众早已像跗骨之蛆一般,在那些门派之中深种。甚至有的门派的门主,就是教众之一。

    于是,八苦门在江湖之中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

    它要的似乎很简单,从一开始就很简单,它要一统整个江湖,顺其者昌,逆其者亡。

    可惜在它动手之前,从来没有人看出过它的意图。

    直到大半个江湖都已然落入了八苦门之手后,江湖人才如梦初醒,幡然明悟。

    可这时他们几乎已经没有什么抵抗之力了,在八苦门的攻势下,残余的江湖势力岌岌可危。

    这时,朝廷插手了。

    他们调集了近百万人马,在天策府的率领下协助剩余的江湖人攻抗八苦门。

    同时江湖上余下全部的势力都聚集了起来,与八苦门分庭抗礼。

    这一战整整打了三年,殃祸了整个世间,从江南打到了西北,从边关打到了塞外,死伤了过百万人。直到最后一年,朝廷与江湖人将八苦门最后的一股势力逼到了雒县的封狼山。

    他们打了最后的一战,打得天穹铺血,血染山林。

    也是那一战,让世人明白了一个人的武功究竟能够高到什么地步。

    八苦门的门主贺琅一人独战四十二名成名高手,在斩杀了二十八人之后,力竭身死。死后身躯不倒,直至受人斩首,亦是双目圆睁,面带狞笑。

    即使到了如今,每每想起当年的那一战,依旧有许多人会心神胆寒。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武当山的这数位宗门弟子,和掌门张长臣。

    张长臣当年就是那围攻贺琅的四十二名成名高手之一,他到现在依旧还记得,那时只差一丝,他也就要死在贺琅的手下了。

    那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一种必死无疑的感觉。要知道,即使是当年他武功也已然几近圆满,天下几乎没有几个人会是他的敌手。

    可在贺琅之前,他依旧挡不下十招,要不是当初被人拉了一把,他现在也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贺琅死后,八苦门的弟子们四散奔逃,朝廷围追堵截,最终将八苦门彻底剿灭。

    而这,便是当年江湖人欠朝廷的人情。

    不过这其实也不能算是一个完全的人情,因为那个时候谁都知道,江湖与朝廷之间完全就是一种唇亡齿寒的关系。

    若是八苦门一统了江湖,那下一个要覆灭的,估计就是朝廷了。

    但是朝廷终归是救了所有的江湖人一命,所以这个人情,江湖人认下了。

    也是因此,才有了后来的天下召集令。

    ······

    武当派的别院里,张长臣看着座下面色皆白的弟子们,叹了一口气说道。

    “所以,你们当知道此事的重大。我需你们尽快去查明真相,确认此事是否属实,如若真的又见到了八苦门活动的踪影,便即刻通知江湖各个门派,清扫门庭,绝不可以重蹈当年的覆辙。”

    “是!”一众弟子齐声应道,就连糊涂道人,也坐正了自己的身子。

    “好了,你们退下吧。”张长臣像是有些累了,挥了挥手说道。

    “具体的事宜就交给眞玄你去安排好了。”

    “弟子遵命。”眞玄说着,便领着一众弟子们起身走了出去。

    “哎······”

    等到弟子们走远,座上,张长臣轻轻地吐出了一口胸中的浊气,抬起了头来,看向天边说道。

    “还望这不是风雨将至啊。”

    ······

    百花谷里,今日的弟子们依旧忙碌,或是采药,或是熬汤,或是栽培草埔,总之就没有一个停下来的时候。

    有的时候,她们看起来就像是一群蜜蜂,总是在花丛之间来匆匆地去着,又嗡嗡地吵个不停。

    只是这一日,山谷的上方是多掠过了一个红色的人影。

    白药儿不善与人打交道,毕竟深山里呆了这么久,她也没有和几个人说过了话。

    所以此次她是不打算拜问山门的,她准备自己把李驷找出来。

    不过她找了半天,看到的除了女子还是女子,这让她的心中莫名的有些不满。

    哼,待在这么一个全是女人的地方,那个家伙定是居心不良,现在说不定正在哪个温柔乡里躺着呢,

    想到这里,白药脸上的神色是更冷了一分,脚下的轻功也加快了一些。

    突然,她听到了山谷里,有两个路过的女弟子正在说着话。

    “哎,你说为什么李先生每次调理身体都要用这么多的药啊?”

    “笨,李先生病得重呗。哎,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人,偏不受老天的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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