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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休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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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李先生病得重呗。哎,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人,偏不受老天的待见。”
李先生,病重?
听到了这两个词,白药儿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放缓了脚步,俯身在山壁之间,无声地跟上了这两个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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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往往像是什么,就不是什么
白药儿跟着两个百花谷的弟子来到了一个山洞的洞口,弟子们放下了药草就离开了,而白药儿则是呆在山壁上继续观望了一会儿。
在看到了山洞的顶部有一个不大的缺口之后,她运起轻功跃了过去,并俯身在了缺口的旁边,向着洞里看了一眼。
可只是看了一眼,她就面红耳赤地把视线又收了回来。
那,那是在干什么?
她看到了李驷几乎光着身子坐在一个木桶里,而身后还有一个女子在帮他擦着背。
居然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好,好啊,这个登徒子,我倒要看看你还敢做什么!
咬着牙想着,白药儿是又把视线探了回去,同时运起了内功,听起了下面两个人的动静。
花筠君正给李驷擦着药,突然感觉身前李驷的身子顿了一下,疑惑地问道。
“怎么了?”
李驷侧着头,似乎是在听着什么东西,花筠君的声音让他回过了神来,眨了眨眼睛说道。
“哦,没有什么,只是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声音?”花筠君也侧耳听了听,随后摇了摇头说道。
“可能是山雀吧。莫听了,快些吸收药力,别总像是个贼似的紧张。”
“可我本就是个贼啊。”李驷有些无辜地说道。
结果只是被花筠君轻拍了一下后脑说道。
“别贫嘴。”
听着身后虽然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声音,李驷无奈地低下了头,继续吸收起了药力。
但他的心里却愈加疑惑了几分,因为他确实感觉听到了声音。
难道真的是我听错了。李驷想着,暗自吐了一口气,看来这些年他的耳力是也下降了不少。
山洞顶上的白药儿用手捂着自己的口鼻,尽量放轻了自己呼吸的声音。
她听得见下面两个人说话,自然也知道自己差点就被发现了。
这贼人的耳朵倒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要知道,如今她的轻功绝对是不差的,结果只是一个呼吸不匀,居然就差点被对方发现了,这着实是吓了她一跳。
“这些年,你的身子静养得不错。”山洞里,花筠君一边给李驷擦着药,一边说道。
“嗯,这还得多谢你的照顾。”李驷盘坐在木桶,笑了一下说道。
“我倒是没有看出你有多谢我。”
花筠君轻叹了一口气,双手继续放在李驷的脖颈和肩膀上缓慢地擦拭着。
这女人到底还要摸多久?
山顶上,白药儿危险的眯着眼睛,手里死死地捏着一块石头。
可随后,花筠君的一句话却是又让她没有了怒气。
“但即便如此,你的病也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
花筠君如此说着,像是冥冥之中感觉到了一股从背后传来的怨气,放下了搭在李驷肩上的手。
是啊,李驷病已经不是依靠静养就能够治好的了。
“这我自是知道的。”李驷依旧笑着说道。
这十年里他也能够感觉得到这点,即便没有在用轻功,他的病情也依旧在继续恶化着。
调理和静养已经起不到扭转的作用了,只能延缓其中的症状而已。
“不过人各有命,随遇而安便好,不是吗?”李驷说着,轻靠在了木桶的边缘。
他的这种性格,有的时候能够让人感觉很轻松,不会有任何的压力。
但也有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很深的无力感,而这种无力感源自哪里,却又没人说得清楚。
此时的花筠君便是如此,她在李驷的身后站着,半响才轻轻地说道。
“可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会治好你的。最近我找到了一个办法,或许能够治好你的病。”
“哦?”李驷似乎是有些惊讶地侧过眼睛,看向了花筠君问道:“是什么?”
只是他的眼中却很平静,仿佛两人在讨论的不是他的病一样。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白药儿也沉下了脸色,认真地听了起来。
李驷的病情如何,她已经从严亭之那里听说了,这让她来的路上一直都在胡思乱想。
如今既然有治好的办法,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
“你的内功心法能够吸收草药的药力来温养自身的经脉。”
花筠君缓缓地说道,讲解起了自己的推测。
“所以我想,恐怕当年创出这套功法的人便是想以此来防止轻功的反噬。而你之所以还会出现如此的症状,很可能是你还没有吃到至关重要的那一味药草。”
“一味药草?”李驷微微地挑起了自己的眉头,重复了一遍花筠君的话。
“嗯。”花筠君肯定地点了点头。
“这一味药草定然能够巩固根基,温养经脉,而且绝对有超凡的功效,甚至可能是一种天材地宝。凭此推想,我翻阅了先人的典籍,果然在一本书中找到了一个相符的结果。”
说着,花筠君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本书来,递给了李驷说道。
“第一百二十页,盘根结须草。四十三年前,由魔教八苦门门主贺琅所服,服用后内气大涨,经脉畅行,气克斗牛,身后如有翅排云,劲气鼓鼓。自言省得三十年苦修,已是经脉强韧,再无惧驭气之敌······”
一边听着花筠君讲解,李驷一边看着书中的内容。
确实如同花筠君所说,如果这株草的药性真的像是书中描述的那样的话,那么只要李驷吃下一株,并用心法吸收,内气逆行的隐患很可能就会迎刃而解。甚至他或许还会功力大涨,借此因祸得福。
“不过。”李驷看着书说道:“书中也写明了,这株草当时世间只有一株,已叫那贺琅吃了,想来是再也找不到了。”
这种天材地宝,一般百年之内只有可能会出现一次。
似乎是早就料到了李驷会这么说,花筠君取回了李驷手中的书说道。
“可以那贺琅的城府,此事定不会那么简单。我已经将这个消息告知了独孤不复、江怜儿还有唐重他们,他们都说会一同帮忙找的。”
得,平白又欠了他们一笔人情。
李驷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重新靠坐在了木桶里,苦笑着说道。
“随便你们了,反正麻烦的也是你们。”
可是过了一会儿,他是又看着身前的水面,轻轻地说了一句。
“谢谢。”
他终归不是那么没心没肺的人。
花筠君听着,也浅浅地笑了一下,倚靠在了木桶的旁边,轻声说道。
“没事。”
她也知道,李驷只是不想叫人替他担忧而已,所以他才一直什么都不说,只是独自在那笑,笑得像是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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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从某些角度来讲,古道热肠可不是一句好话
当李驷吸收完了药力,走出木桶披上衣服的时候,山洞顶上的白药儿也已经离开了。她现在还不准备去见李驷,因为听话了李驷和花筠君的对话,她打算去办一些事情。
其次,李驷如今这副身在花丛之中的模样也实在是让她有些恼火。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在山中苦修,他倒好,到处拈花惹草的,还一副全不自知的样子。
“哼,好色之徒!”越想越是来气,白药儿站在山谷上,一脚踢开了脚边的一颗石子。
石子翻滚着落在了一边,白药儿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
盘根结须草吗,或许可以去问问爹,看看他能不能算出来什么。
想到此处,她脸上的怒气散去了一些,回头看了一眼山谷里,闷闷地想到。
算你走运,就当是我还你当年的人情了,等着吧。
想着,她便运起了轻功,飞身向着远处而去。
······
这一边,白药儿离开了山谷,而另一边,糊涂道人也下了山。
有关于魔教再现的传闻,他们几个师兄弟拿着师父给予的手信商量了整整一夜,最后决定由剑术最高的他、性格最稳重的眞玄,还有内气最深厚的眞予,各自下山去查明真相。眞玄和眞予走了一路,糊涂道人独自走了一路。
而剩下的人则是准备暗中通知各派掌门,让他们多加小心。
此次再一次出现的魔教之人,据手信上说很可能就是当年潜逃的,八苦门中生苦堂的堂主,姜生明。
此人善用毒药和暗器,手法却又完全不同于唐门,可以说是自成一派。
实话实说,武当派并不擅长应付用毒的对手,所以这一次,糊涂道人是准备去找一个不怕毒,而且也会用暗器的人来帮忙。
虽然那个人现在病了,但是他很了解那个人的性格。他会帮忙,他知道,因为他已经闲了太久了,也该来江湖上透透气了。
武当山的山脚下,糊涂道人穿着一身青袍,提着一壶酒水,骑着一头毛驴赶着路。
可能是嫌毛驴跑得实在是太慢了些,他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根胡萝卜来放在了毛驴的嘴边说道。
“追风,麻烦跑得在快一些,贫道这次有急事,等事情办完了,请你吃顿好的。”
“哼!”那坐下的毛驴打了个鼻鼾,咬住了嘴边的胡萝卜,加快了一分脚步。
路上,毛驴脖子上的铃铛声是晃得更响了一些。
······
等糊涂道人赶到百花谷的时候,是约莫半个月后。
这一日的李驷正靠在自己房间的窗边翻看着一本药理书,他终归是野路子出身,想要给那些百花谷的弟子们教课,自己也得时常补习一点专业的学识才行。
快要开春了,晨间的空气也渐渐的暖和了起来,房门外的阳光铺洒着,落在院子里的花草之间,给它们又平添了几分颜色,显得更加娇艳欲滴一些。
远处的山谷里,偶有鸟雀相鸣,房屋间的路上,时不时会路过几个正要去上早课的弟子。
看到李驷的时候,她们大多都会笑着挥手打上一声招呼。
不过有时,也会有几个红着脸快步走开的弟子。即使李驷主动与她们打招呼,她们也都不声不响,甚至还会加快一些脚步。
对此,李驷也只能苦笑以对。心里想着,她们或许是还在为当年他偷她们药草的事而生气吧。
但是也没办法,谁让当年确实是他的错呢,平白无故让人受罚,这些弟子们生气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嗯,不得不说,李驷在某些方面的脑子,着实是有些不太灵光。
术虎女在隔壁的院子练着剑,身姿飒爽的模样时常会惹得路过的女弟子们眼中异彩连连,驻步叫好。
她的话虽然不多,但是在百花谷的人缘却相当不错,对于女弟子们来说,她总是一副沉着稳重,英气可靠的形象,私下里也常常会对她抱有一丝遐想。
想来如果术虎女是男的话,在这里应该会相当吃香吧。
李驷继续低头翻着书,任由着晨风微晃着他的衣摆,一只山雀停在了他的房上,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看着他,像是在好奇他在做什么一样。
突然一阵铃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李驷慵懒地侧过了眼睛,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盖是一个骑着毛驴的青袍人在一个百花谷弟子的带领下,向着这边走来。
看到李驷的时候,他笑着挥了挥手,低头与百花谷的弟子说了些什么,便让那弟子先行离开了。随后自己独自一人走到了李驷的房前,跳下了毛驴。
武当山和百花谷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作为武当的宗门弟子,糊涂道人不需要通传就可以进入百花谷。
在看到糊涂道人的时候,李驷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像是了然了什么似的,重新低头看起了自己的书。
糊涂道人是来找他帮忙的,他不用想也能够猜到这一点。因为如果没有大事发生的话,这人一定不会下山,原因是他很懒,根本就懒得下山。
所以他既然来了,那一定是有事发生了,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李驷还不知道,他在等糊涂道人自己说。
反正一定是一件让他不得不下山的事。
“许久不见,李居士您这日子过得倒是不错。”
糊涂道人推开了院子边的矮篱笆,走进了院子里,打量着李驷的房子,笑呵呵地说道。
“你看起来也不差,就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怎么,有心事?”李驷侧过了眼睛,看了一眼糊涂道人,然后又对着院子外的毛驴说道。
“哟,追风。”
“哼!”毛驴还了李驷一个响鼻,便算是打过招呼了。
“唉。”听着李驷的话,糊涂道人叹了口气,凑到了窗边,像是抱怨一样地说道。
“还是李居士您懂我,您说这世间怎么有这么多的麻烦事呢,贫道糊涂啊。”
“所以你就把麻烦带来找我了?”
李驷抬着眉头说道,合起了手里的书,打开了糊涂道人正要攀到他肩上的手。
“嘿,李居士您这么说就生分了。”糊涂道人笑了笑,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贫道这不是来求您帮忙的吗,毕竟江湖上谁都知道,您好管闲事,哦不,古道热肠嘛。”
………………………………
第一百五十五章:对于江湖往事而言,李驷还只是一个小年轻
李驷靠在窗边看了糊涂道人半响,随后无奈地将手里的书放在了一边说道。
“但你当知道,我如今重病在身,很多事,恐怕是爱莫能助的。”
“我自然知道您如今多有不便。”
提及了李驷的身子,糊涂道人难得地没有再嬉笑着胡言乱语,而是沉下了脸色,认真地看着李驷说道。
“不过此事事态紧急,而且相当棘手,我也是不得已才来找您相助的。”
姜生明作为从前魔教生苦堂的堂主,之所以能够在江湖上闯下赫赫的威名,其最主要的依仗,便是他手中那七步毙命的奇毒。
甚至当年他之所以能够逃过朝廷的围捕,也是他那奇毒断后的功劳。
而如果说要对付用毒的人,那这个江湖上应该没有人会比李驷更适合,起码糊涂道人知道这一点。因为李驷修炼的功法,使他几乎百毒不侵。
少了那种奇毒,姜生明也不过就是一个擅用暗器的成名高手而已,并不难对付。
怕就怕他身后还有所牵连。
看到糊涂道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李驷微微地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他还真从未见过这人摆出过这幅样子。
“究竟是何事,你且说来我听。”
糊涂道人四下看了看,见左右只有术虎女一个人正站在隔壁的院子里,才凑到了李驷跟前说道。
“此事,事关魔教。”
······
百花谷的花亭中,花筠君靠坐亭子旁,一边看着谷下的花海,一边喝着手里的一杯茶。
听着糊涂道人道明了事情的原委,她微皱着眉头说道。
“李驷如今是我的病人,他的病还没有好,就不能出谷。”
“可是花谷主。”糊涂道人躬着身,叹了口气说道:“若是魔教真的卷土重来,那江湖上恐怕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啊······”
花筠君淡淡地瞥了一眼糊涂道人,放下了手里的茶杯。
“你们武当山一十八名成名高手,还对付不了一个姜生明?就算是对付不了,这江湖里有手段解毒的人,也不止李驷一个吧。”
“话是如此,但······”糊涂道人被花筠君说得有些哑口无言,武当山的道士多是这样,对付女子总是就少了几分能言善辩。
李驷抱着手站在一旁,身上披着一件披风,现在的天气还没有完全转暖,他也没有办法把披风解下来。
在糊涂道人把事情与他说清楚后,他就带着糊涂道人找到了花筠君。
毕竟这里是在百花谷的地界,要出谷去做什么事的话,他觉得有必要同花筠君说一声。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花筠君会拒绝得这么直接。
其实如果此事真的事关重大的话,他倒也不介意去帮个忙。
“处理完了姜生明我就会回来,不会耽误太久的,你也不必担心。”
该是斟酌了一下,李驷看着花筠君出声说道。
花筠君横了一眼他,半响,又把头转向了一边。
“谁担心你了,我只是怕你死在了半路上,坏了我们百花谷的声誉。”
糊涂道人见花筠君似乎是有些松口了,连忙说道。
“贫道保证,只要贫道还在,就不会让李居士伤到半分。”
“你要是能保证就不会来找他了。”花筠君侧着头看着山谷的外面,直接戳破了糊涂道人的空话。
“咳,呵呵,花谷主说的也是,贫道又说糊涂话了。”糊涂道人只得讪笑了两声,尴尬地站在原地,向着李驷投去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李驷默默地投去了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他们两个都不是擅长应付女子的类型。
可能是感觉到了他们私底下的交流,花筠君终是叹了口气,背对着李驷说道。
“不过若是李驷想去的话,你就带他去吧,反正我也管不住他。”
她的语气似乎是有些落寞。
就像她说的那样,她不能替李驷做决定。
而且,她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若是当真有魔教再现,那李驷前去帮忙也无可厚非。
糊涂道人先是愣一下,随后反应了过来,躬身说道。
“多谢花谷主体恤。”
说着他便与李驷对视了一眼,默不作声地转过了身,向着山谷下走去。
花筠君背对着两人,缓缓地低下了自己的眼睛,无声地独坐在亭子里。
她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李驷别再昏迷不醒地进入百花谷了。
李驷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十年前,独孤不复背着他进山的时候,花筠君整整三天三夜没合过眼,才将他从鬼门关边给救了回来。
那时的李驷一直昏迷不醒,所以也没有见到过,煮药时花筠君以泪洗面的模样。
她从没有让李驷看到过这些,也从没有说过。
李驷能见到的,只有她那一副平静温婉的样子,一如她往常时那样。
而这也让李驷从未知道过,他到底亏欠了她多少。
······
山路上,糊涂道人骑着追风赶着路,而李驷和术虎女则是各骑着一匹马走在他的身旁。
说来也怪,这叫做追风的毛驴跑起来,还真不比马慢上多少,甚至有的时候还要快上一分。
李驷读着糊涂道人交给他的山门手信,了解着那个叫做姜生明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实话实说,对于魔教,他着实没有什么太多的了解,毕竟在他出山的时候,魔教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
不过或许老和尚会知道一些什么,到时候说不定可以去问问。
提起老和尚,李驷的脸上又带起了一些淡淡的笑意,算起来当是又有一年没见过他了,也是时候该去找他听听经了。
自从得知李驷病了以后,这些年老和尚就没再给他念过往生经,而是念起了渡化经。至于原因,李驷没有问,反正无论是听什么经,对于他来说都是听。
术虎女的身上背着一大袋行囊,在知道李驷要出远门后,她第一时间就准备了一大袋衣裳。
这段时日,她是已经习惯把李驷当做一个粽子来对待了,无论何时,都必须得将他包得严严实实的才能放心。
李驷一行人出山寻找起了魔教的踪影。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同一时间,魔教的人也在寻找着一个人的踪迹。
………………………………
觉得有些必要,所以说明一下
嗯,最近有些读者提到了女角色与李驷之间的感情问题。说李驷无法回复的话,就不要写这么多的感情戏,也有说是我对于这种单相思的情感有一种心理上优越感,所以偏重了笔墨。
怎么说呢,我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变态啊,苦笑。这种情感是错误的,我不可否认,但是情感的渲染建立人物关系的必要手段,也是为了后期剧情做出的铺垫,之所以着重描写是旨在加深人物之间的联系。
因为涉及剧透我这里也不好多说,但是我能说的是,李驷这个人物,在设定上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也无法融入这个世界,因为他很恋旧,所以他一直不能接受新的情感。
只是他逃不掉,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逃,甚至不知道自己要逃去哪里。所以他只能像是一只孤魂野鬼一样在这个世上飘荡,像是随心所欲,却又无处可归。
而最终他会做出自己的决定,这个决定中会有许多的牵绊,男的也好,女的也好,他们的情感都会是一种牵扯。
相信我,结局会是一个对所有人都好的结局,除了李驷之外,其他人只会留下一点遗憾而已。他会辜负一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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