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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铁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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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小山来到屋外,见到了花不平:“你来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找个朋友。”

    “我说过我不和你们交朋友。”

    “可我带来了两样大礼。”

    “你可以拿回去。”

    “那便可惜了这两份大礼。”

    “你来也不仅为了送礼。”

    “不错,我要做的事情有两件,做完之后便送出这两份大礼。”

    “哪两件事情?”

    “第一件就是向你讨教一二!”
………………………………

第二十二章 阮氏兄弟之死

    “第一件就是向你讨教一二!”

    花不平话音刚落,一杆铁枪已是横了过来,如灵蛇般直取马小山的面门。

    马小山侧身避过,伸手去搭那铁枪,谁知花不平的速度极快,马小山一搭竟落了空。

    马小山微微一怔,又是三枪攻了过来,枪似毒蛇吐信,快、稳、准,分取马小山上中下三路空门,马小山滴溜溜的转着,躲过这三枪,豹足一点,就欺身上前。这是马小山与那使棍好手裘容生死相搏时学会的路数,这枪与棍相通,都是中距离的攻击兵刃,都需要一定的距离才可以发挥威力,此刻马小山欺近身来正是闯生门的打法。

    枪棍之类的兵刃,均有生死门的说法,由于兵刃较长,只有目标在枪尖棍头上时,杀伤的威力更大,所以两人相隔一小段距离时,是为死门。而越接近持枪棍的手部,枪棍所能发出的威力就越小,是为生门。与枪棍之类的兵刃搏斗,讲究的便是夺生门的打法,贴上身来一是可以躲过攻击,二是可以更方便攻击对方。而使枪棍的好手更是明白这一道理,非常懂得拉开与目标的距离,争取将对方停留在死门,发动攻击。

    谁知那花不平身形极快,后退的速度竟能赶上马小山的豹足,同时手中铁枪舞动,竟将那铁枪横在身前转动不停,稳稳封住了马小山的进攻。马小山清啸一声便要绕过铁枪,这一绕便拉开了距离,花不平又是两枪刺出。

    这两枪分取马小山左右两路,眼见马小山躲得一枪便要中上另一枪,可是马小山又怎会是好相与的,只见他人影一矮,竟直直的向地上躺去,将那两枪擦着面门让过,然后就地一手兔儿蹬,双腿发力跃起,直取花不平的胸口。

    花不平见状枪尖下压,人也急急退去,躲过了这一蹬,长枪再次激射而出,马小山已是高高越起,无处借力,这一枪竟扎在了他腰间的葫芦上,登时葫芦破了个大洞,酒水从里边汩汩的冒出。

    花不平不再动了,说道:“今日的的比试就到此为止吧。”

    马小山也停了下来说道:“是在下输了。”

    “输人不输阵,阁下真是为坦荡的君子。”

    “君子谈不上,我本是一个叫花子。”

    “君子也要,叫花子也罢,阁下可以接我的礼了。”说着,花不平将手中的木匣抛向马小山。

    马小山伸手接过,但觉这木匣沉甸甸的,道:“这是……”

    “阁下何不自己打开看看。”

    马小山打开木匣,只见木匣中放着一个铁葫芦,摇晃间竟有汩汩的水声。

    花不平道:“我坏了阁下的葫芦,赔阁下一个铁葫芦便不那么容易坏了,葫芦中乃是上好的女儿红也是给阁下赔罪的。”

    “你还有件事情没有做。”

    “这第二件事便是告诉阁下,阁下虽然武功高强,但强中自有强中手,阁下寻仇也自当小心,阁下的住所既然我金钱帮找得到,马帮就一定也能寻得,还请阁下小心。”

    “他们来几个我便杀几个!”

    “阁下的性格真让人喜欢,难怪帮主会亲自下令差人连夜打造这铁葫芦与阁下相交,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多一分小心总不会错的。”

    “那便谢过了。”

    “花不平也告辞了。”花不平说着转身走了。

    花不平前脚刚走,后脚阿福便来了。

    但见阿福穿了件崭新的灰色麻布衣服,身后跟着两个彪形大汉,腰中挂着朴刀,手中皆捧着一个盒子。阿福已经很久没有直立走路了,做了马王的马奴是不允许直立走路的,所以阿福走得很慢,两个大汉走走停停,紧紧的跟在阿福身后。太阳明晃晃的照在阿福的头上,那瘤子反着光,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阿福来的时候马小山正在院子里练拳,刚才与花不平一战让马小山又有了些许明悟,他现在不光对着树练拳头,更是在苦练脚下“圆转如意”的步法,一边吃着铁葫芦里的女儿红,一双拳头舞得虎虎生风。

    阿福来到了屋子前,马小山也停下了手。

    “福五?”马小山从瘤子上一眼认出了来人,阿福本就是叫花出生,即便是他本来的名字,也绝没有比马奴的名字好听多少。

    “小……小山,你还活……活着?”阿福磕磕巴巴的打着招呼。

    “你也还活着,看起来活得还不错。”

    “不怎么好,混……混得口饭食罢……罢了。”

    “我在为儒生寻仇,你何不一起来?”

    “人都已经死了,何必念……念……念念不忘呢?”

    “我们抛下了他,他本是不会死的。”

    “你怎……怎么知道,他活着会更好呢?他一家十四口人也全都……都被药死了。”

    马小山不说话了,一时竟只能盯着阿福额头上的瘤子发呆。

    阿福忽然举起手来挥了一挥,两个大汉见状将盒子放在了院中的石几上。

    “我……我来替马王带个口信,这些银两与你,希望交……交个朋友。”

    “你是马王的人?”马小山的瞳孔忽然收缩,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讨……讨个活命。”

    “你忘记儒生的仇了么?”

    “人已经死……死了,他若泉下有知,也会原谅我们的。”

    “放屁!”马小山愤怒了,“那这两个也是马帮的人?”

    “八千里路云追月。”一个大汉似是等不急阿福回答了,忽然开口说了起来。

    “夺魂锁命尘与土。”另一个大汉附和道。

    “阮思路。”先开口的大汉说道。

    “阮思桥。”另一个大汉附和道。

    这二人竟是兄弟,若是马小山久在江湖定是听得这二人的名字。这两个人两把刀从未分开过,打一个人是他兄弟二人,打一百个也是他兄弟二人。早年间二人在太行山做那绿林的勾当,太行山群盗皆以此二人为首。后来官府在太行山缉盗,二人在太行山没了进饷,便来到了这边城,马如令花了大价钱才让二人加入马帮,这几年来,二人借着马帮的名号,在边城也是人尽皆知。

    马小山却不知二人厉害,抬起拳来便砸将过去。

    阮氏兄弟二人也是机敏之辈,见马小山拳风袭来,竟同时退去,沧郎郎一响,两把朴刀已同时握在手中,兄弟两动作一致,竟未见有丝毫差别,便是这份默契也是让人胆寒了。

    马小山见一拳未能建功,豹足疾点,铁拳直指阮思路。

    那阮思路也不是好相与的,见马小山的铁拳已至,竟不躲闪,练练劈出三刀,竟是要与马小山同归于尽的打法,马小山这一拳若是中了,难免要挨上一刀。

    好一个马小山,身子滴溜溜的转动,竟生生让过了这三刀,谁成想那阮思路劈完三刀忽然身形一矮,身后一人已从他头顶越过,一刀自伤而下临空劈出,不是那阮思桥又是谁?

    马小山身形未稳,眼看这一刀躲不过,抄起铁葫芦就是一格,当的一声,那到劈在了铁葫芦上,这一刀劈出后见那阮思桥身形一矮,那阮思路又是越过阮思桥的头顶,又是一刀劈在了铁葫芦上。

    这两刀势大力沉,虽未伤及马小山,却劈得马小山手臂酸麻,铁葫芦也几乎脱手。马小山借势练练后退,阮氏兄弟练练抢攻,竟似要将马小山逼入绝境。

    马小山也是急了,连续十多刀挡将下来,他的手臂已被那劲力震得酸麻,几乎抬不起来,可是他不能停,这一刀若是劈在脑袋上,只怕脑袋不比西瓜硬上多少。

    情急之下,马小山转守为公,趁那阮思桥俯身,阮思路举刀越起之事,豹足忽然发力欺近身去,一拳抵在了跃起的阮思路腹部,重心前移,那寸劲一拳使将出来,竟将那阮思路临空打飞出去。阮思路倒飞着落在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那阮思路也是条汉子,受伤之下竟毫不在意,一个鲤鱼打挺跃将起来,提着朴刀又冲了上来。这番阮氏兄弟二人一左一右夹击起马小山来。

    阮思路横斩一刀直取马小山的腰间,阮思桥竖劈一刀直取马小山面门,马小山不敢接招,只得俯身平趴在地上躲过两刀,竟将那一拳的优势化为无形。

    马小山刚一趴在地上,一个懒驴打滚滚出一丈开外,这才站起身来,远远的看着阮氏兄弟。阮氏兄弟也停下手来,不住的喘息着,那阮思路更是一手持刀一手捧着腹部,似是极为痛苦。

    “你服是不服?”阮思桥道,“快快随我们去见马王,入我马帮,免得坏了自己的性命!”

    马小山的思绪却早已飞出,压根没有仔细听阮思桥的话语。方才的一击让马小山又有了一丝明悟,他的豹足本是以后足为重,前足虚点,蓄势而发。而他的寸拳则刚好是以前足为轴,后足虚点。只需要移动重心,这豹足和寸劲便得结合起来使用,威力当是不错。

    所以马小山又动了。

    这一动急突兀,正是那豹足发力,直取阮思路,待得欺身进前,重心移动,马小山一拳打在了阮思路的肩头。却不料这一拳在转换之间略显仓促,没有打出寸劲来,并未再次伤到阮思路。

    阮思路急忙挥刀砍向马小山,阮思桥也靠将上来,马小山赶忙退开,又一次站定下来。

    阮思路挨了那一拳,微微有些发愣,他先前吃了马小山一拳,那拳劲之威猛凌厉他是知道的。此番马小山欺近身来他本以为自己会再受伤,故而举刀想要对拼,却不了马小山的一拳竟全无劲力,就好似用拳轻轻拂过肩头一般。

    马小山心里也不好受,他想明白了道,施展开来却有些难度,方才这一拳施展的虽是到位,却在转动间卸去很多力道,寸劲一拳没能打将出来。

    阮氏兄弟这边发呆,马小山这边思考,场面一时静止了下来,谁也没有抢攻。马小山忽然拧开手上的酒葫芦吃起酒来。待得吃了两口酒,马小山又是豹足疾点,欺近阮思路,一拳打出,却又无劲道,待得阮思路一刀砍来,马小山又退去远处吃起酒来。

    这混不吝的马小山,竟在这生死搏斗间顿悟了诀窍,竟在这生死搏斗间用那敌手练起拳来,他吃几口酒便攻一次阮氏兄弟,却每拳都没有什么劲道,每拳击出后也不恋战,速速的退将开来继续吃酒,然后再次进攻。

    阮氏兄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觉得马小山忽然似戏耍般,拳头上全无劲力,一时怕马小山耍什么花样,用了什么奇门遁甲之术,摸一下便走。可是二人又并未觉得不舒服,看不明白就里,也不敢上前抢攻。

    就这样一边发愣,一边练拳,场面竟变得十分尴尬,好似小孩子的打闹一般。马小山正在明悟中,顾不得多想,只是一拳一拳的打,阮氏兄弟不明就里就一拳一拳的挨。忽然,马小山又一拳击出,正中了阮思路的心口,这一拳确实寸劲之力施展开来,阮思路原想不过是轻浮一拳,却不料这一拳劲力如此之大,胸口一甜,登时倒飞出去,鲜血狂喷。

    阮思桥这一下便是急了,忙提刀护住阮思路,一口朴刀舞得密不透风,谁成想马小山又停手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回想着刚才的一拳。

    阮思桥见马小山不动,提刀抢攻而上,不了马小山豹足一点竟又向阮思路冲去,阮思路正跪坐在地上,这一拳正中面门,他只看到眼前的拳头被无限的放大,然后酸麻的感觉便从面门传来,鼻子一热,鲜血流了出来。

    就这样,阮思桥急攻马小山,马小山豹足发动练练躲避,然后猛一发力,阮思路便挨上一拳,直到阮思路彻底躺倒在地上,不再喘气,眼看是不活了。

    阮思桥眼睛都红了,他兄弟二人数十年来形影不离,此番稍一疏忽,竟着了马小山的道来,死得一人,阮思桥也不愿独活,与马小山硬拼硬的打起来。

    怎料那马小山还在明悟中,竟不与那阮思桥硬拼,每每一拳建功之后便以豹足躲开。这阮氏兄弟的双刀,因为常年配合,在一人旧招使老新招未起之时,另一个便抢攻而上弥补这个空缺,如今死了一人,阮思桥的刀法竟似破绽百出,数十合下来,竟也被马小山活活打死了。
………………………………

第二十三章 马帮的复仇

    打死阮氏兄弟,马小山闭目矗立在原地,很久也不动,他正在回想刚才对战的情形,他要记住那发力的法门,他感到自己的武功又有了精进,这让他心头狂喜,身子也不禁微微颤抖了起来。

    阿福在一旁看得也是呆了,他身在马帮,阮氏兄弟的厉害也是听过的,此番竟被马小山双双打死,阿福一时竟不敢动了,他生怕马小山会像打死阮氏兄弟一样的打死自己。他很想逃走,可是一双腿早都吓得软了,裤裆里边黄汤淌了一地,腥臊不堪。他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的看着马小山。

    过得半晌,马小山微微叹了口气,睁开了双眼。只见他默默的来到了石几前,打开了两个盒子,盒子里整齐的摆放着两盒银元宝。马小山把盒子翻转过来,盒子里的银元宝当啷啷的掉在了石几上,似一堆银两堆成的小山,然后马小山慢慢的走向阮氏兄弟的尸首。

    这两个人死得还不太就,他们身下的血还没有凝固,马小山踩在上面留下一个个脚印。马小山捡起一把朴刀,对着尸首的颈子砍了下去,谁知一刀竟未断,马小山只好一刀接一刀的砍着。

    需知这砍头也是门手艺,脖子上有骨头相连,这一刀若是砍在骨头上,头颈是不会分开的,需要砍在骨头的缝隙间,这刀才砍得下去。所以行刑的刽子手都是从小练就的手艺,他们总能一刀劈砍在骨头的缝隙间,总能一刀砍将下去就让头颈分离。

    也所以,刽子手们行刑前总会有被行刑的人的家属来行贿赂,让他砍得准点,让那人少受些罪。若是吃不到贿赂,刽子手会故意砍在骨头上,还要在骨头上多砍几刀,让那人受尽痛苦才死去。

    马小山不是刽子手,所以他费了很大的劲才砍下了两个脑袋,然后他把两个脑袋装进了盒子里,又捧着两个盒子,交到了阿福的手里。

    “你还要劝我入马帮么?”马小山轻声道。

    “不……不敢了。”阿福小声道。

    “儒生待你也不薄,这一切你都忘记了么?”

    “没……没忘记。”

    “可你还是成了马王的人。”

    “我知道错……错了。”

    “你走吧,帮我把这两颗人头交给马王。”

    马小山说罢转身便进了屋,留着阿福站在院子里,此时正是冬日,阿福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裤裆里的黄汤也早已结成了冰。过了整整一个时辰,阿福才缓过神来,转身一步一步的向着边城走去。

    马如令收到两颗人头的时候已经几乎要疯了,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马小山这样的人了。敢于忤逆马帮的意思,就意味着他已经确确实实的是马帮的敌人了,而马帮已经有十年没有敌人了。

    做马帮的敌人需要的不止是勇气,还需要有本事,马帮做这绿林行当已久,帮中多有好手,虽算不上江湖上一流的人物,也还是有些本事的,想要取马帮的好手的人头绝不是那么简单,可是此刻马如令正看着两个马帮好手的头颅,阿福跪在两个盒子后面。

    整个大堂里都弥散着马王马如令的杀意,即便是北风正吹拂的屋外,也绝不会比这大堂里更冷,马王已经恨不得马上抓住马小山,食其肉寖其皮。

    所以当天夜里,马帮的人便来到了陆家嘴子,他们已顾不得马帮的颜面,所以即便是晚上偷袭也一定要取马小山的项上人头。

    马小山和紫裳正在睡觉。

    马小山是被烟火呛醒的,待得他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不能视物,浓烟中闪着片片火光,似是已经烧得久了。

    马小山马上醒了,不急多想便去寻找紫裳。紫裳已经晕了过去,马小山只好抱起她,向着屋外奔去,屋子并不大,马小山一跃便已到了门外,而门外等着他的,却是一张扑天的大网。这网有个说法,叫做“神仙锁”,网绳上生有倒钩铁刺,一旦网住人,这倒钩铁刺便向人的皮肉里刺去,便是神仙也很难摆脱这张网。

    马小山猝不及防,的被网住,连忙用身体护着紫裳,将紫裳放在地上,自己却带着网一跃而出。马小山定睛一瞧,发现院子里站满了人,手里都举着火把,显是他们放的火。两个小厮拽着网上的绳子,网正在一丝丝的收紧,铁刺正一分分的刺进马小山的皮肉。

    “来者何人!”马小山大喊着。

    “马帮来人取你的性命!”为首的一人答道,这人带着面具,手中拿着羽扇,不是司徒柏又是谁?

    马小山怒了,马帮!又是马帮!他们夺走了儒生的性命,夺走了自己十年的光阴,如今他们连他的家都要夺走!火光映衬下,马小山的脸上尽是狰狞之色。

    一声清啸,马小山不顾身上的神线锁,双手抓着那两小厮牵着的绳子,猛一用力,两个小厮竟齐齐向马小山飞来,马小山腰间一转,双拳齐出,正中那两小厮的面门,两个小厮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没有了牵引,马小山急忙着脱出网来,身周的马帮众人也早已结成了马王阵困住马小山。那网的倒钩铁刺已经深入马小山皮肉,一时竟不得脱。那马王阵的小厮也已是攻向马小山,马小山连中数刀,待得脱出神仙锁时,已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马小山立在当场,鲜血从他的伤口流出,顺着大腿脚踝一路流在地上,力气也随着鲜血慢慢的流去,他只觉得脚下发软,似要跪倒在地,却强打着精神支撑自己不倒。身边的马王阵他破过一次,若是他没有受伤,若是他的力气还足,他绝对可以再次破阵,可如今,他已是满身伤口,他的力气也已经用尽,却是再也逃不脱了。

    便在这时,一道蓝色的身影闪进了马王阵,挡在了马小山身前。梁绪!又是梁绪!他的行踪似是从来都不定,可每当马小山力竭之时,梁绪总能适时的出现!

    “怎么又是你?”马小山喘息的问道。

    “因为我已经把你当作朋友。”朋友!又是朋友!梁绪到底有何事,非要求着马小山做朋友?

    “可我没有朋友。”

    “你愿意的话,现在我就是你的朋友。”

    “我怕得要死。”

    “那是你的事,就像现在护得紫裳姑娘周全也是你的事。”

    “可我们现在都走不了。”

    “那可未必。”梁绪说着身形已是动了,他的剑还是未出鞘,只用剑柄一点,一个小厮已是倒在了地上。

    然后梁绪便冲出了马王阵,马小山急忙跟上,抢出圈来,来到了紫裳身边。紫裳尚在昏迷,马小山咬牙抱起紫裳,向陆家嘴子外逃去。

    梁绪跟在马小山身后,但凡有马帮的人跟上来,他便用剑柄将那人点翻,这一手点穴的功夫确实俊俏得紧。只是马帮众人何其多,他们竟一时脱不开身来。

    梁绪也是打得燥了,忽然一转向,直袭司徒柏,但见剑光一闪,司徒柏的面具便掉了下来,他竟如受重击般尖叫一声,慌忙将手挡在了脸上。

    马帮众人登时护在了司徒柏身边,梁绪却早已收剑跑开,跟着马小山,向陆家嘴子外逃去。

    三人逃出陆家嘴子,一路狂奔,待得逃入山中时,天竟已有些微亮,紫裳已微微的醒转,发现自己在马小山怀中,顿时红了脸。马小山见她已是醒转便将她放了下来,紫裳晃了晃神,登时后悔不已,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能一直在马小山怀中。只是马小山已经走出了一截,由不得紫裳愣神,只有快步跟上。

    “昨天……发生了什么?”紫裳问道。

    “马帮烧了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紫裳闻言大喜,马小山第一次用“我们”,也是第一次将自己和紫裳一并提起,而那破败的小屋竟然被马小山称为家。紫裳不再言语了她静静的跟着马小山,好像有马小山在的地方就有家一般。

    “我们这是去哪里?”梁绪问了,“你受了伤,需要一个地方休养。”

    “去我在山中的住处。”

    “那里可有医生?”

    “并没有。”

    “那你的伤如何医治?”

    “山里的走兽如何治病我便如何治。”

    马小山果然说到做到,三人到得一个山洞,洞里还有烧过火的痕迹,马小山从洞里又拿了些柴出来,将火生了起来。他要梁绪紫裳稍等片刻,便转身去了山林间。

    “你……又救了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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