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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铁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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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马小山答道。

    “你难道不好奇?”

    “不好奇。”

    “正是那日带人去拿你的司徒柏!”梁绪说着,满面的得意之色,查出司徒柏是他的功劳,他也应当觉得得意,“这厮平日里戴着面具把脸藏起来,谁成想他的武功也藏得好得紧。”

    “那又如何?”

    “你知不知道是谁查出来的?”

    “不知道。”

    “是我。”梁绪脸上得意之色更胜。

    “你是不是特别爱管闲事?”马小山斜眼看着梁绪道。

    “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梁绪脸上的笑意还未隐去。

    “我没有朋友!”马小山说着,挤进人群,匆匆离去。

    又是中午,梁绪又来到“望仙楼”,他最近觉得这里的糖醋鲤鱼很不错,正点了一盘鱼一角酒吃喝着。他斜靠在椅子上,整个人显得很慵懒一般,手里握着的酒杯正滴溜溜的转着。他将酒杯递到嘴边,用牙轻轻咬住,稍一用力,酒水便淌进了喉咙中。

    中午的“望仙楼”正热闹,隔壁桌子的客人正在叙着边城中的家长里短。

    “知道吗,那天马帮少帮主被那人按在地下打。”一个人说道。

    “听说了,马帮少帮主在那人手下没讨到一丝好处。”另一个人接道。

    “那人好像是叫……马小山?”这人说着用力的点了点头,似是确认了一般,“对!就是马小山!”

    “听说马帮已经请了杀手来对付他。”

    “这城中本不是就有两个杀手?”

    “你说得可是那两个蛮子?”

    “说话小心点,那女人……毒得很!”

    说曹操,曹操到,楼上走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奇异的装束,男的俊朗,女的秀丽。女人那头上的银饰叮铃铃的作响。吃酒的人不再说话,虽然假装回避,一双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二人。二人走进大堂,大堂中的小二绕着走了开来,似是遇到了毒蛇猛兽一般。

    那狡我狡花来到梁绪面前,在他桌子旁的空座上坐下来,狡花更是一抬手,对小二说道:“小二,来两角酒,记在这位大爷账上!”

    梁绪苦笑道:“你们倒是不客气。”

    “两角酒换得一条命,知足吧你!”狡花说道。

    不知为何狡我总是很少说话,他们在一起时,总是狡花在说,狡花似是他的喉舌,狡花说什么,狡我就做什么。酒很快端了上来,狡花递给狡我一角,狡我就专心的喝起酒来。

    “那我若被那梁如正侯震给杀了,我岂不是白白的送了性命?到死还要欠你两角酒?”

    “你没有那么笨。”狡花笑吟吟的喝着酒,望着梁绪,媚眼如丝,“你是一个聪明人。”

    “可是我这个聪明人,现在头疼得厉害!”

    “莫非那梁如正,不止伤了你的后背,也伤了你的脑袋?”

    “听说你们拿了马帮的钱,要杀马小山?”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是杀手,”狡花说着,慢慢的喝了口酒,“杀手要想有酒喝,除了别人请的,总是要花钱的。”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杀他?”梁绪坐直了身子,表情严肃的说道。

    “他是你的朋友?”狡花有一丝讶异。

    “算是有些交情。”梁绪摇头答道。

    “我们兄妹俩总算看你还算顺眼,”狡花夹起一块糖醋鲤鱼,细细的咀嚼着,将一根根的刺挑了出来,然后道,“在我们苗人那里,朋友的朋友就是大家的朋友,那便放过他了。”

    “我们也是朋友?”

    “总比敌人好,”狡花又说道,“只是就算我们要饶过那小子,只怕别人也不肯罢手!”

    “马帮还请了其他人?”

    “当然,生死门唯一的传人‘一剑穿心’南宫冷也快到了。”

    生死门,断生死,

    手带刺,颈带花,

    一招袭来气若丝。

    生死门本是江湖中的一个杀手门派,相传为战国时期墨家钜子所创立,乃是培养暗杀人才的秘密组织,后渐渐演变为杀手门派,这个门派规矩奇诡,师傅收徒弟时总是一次收得两人,两人一同习武,一起长大,待两人十六岁时,便被关入一山洞中,使其厮杀,活着的人便可下山,成为生死门的传人。

    正因为生死门的规矩奇诡,生死门培养门人的速度奇慢无比,一个师傅一生精力有限,能教出两代徒弟已算是高数,到得南宫冷这一代时,竟成了唯一的传人。

    南宫冷已经来了。

    只见他头发束得很是整齐,他的衣服虽然是粗麻做的,但是却很干净,每一条衣折都折的很整齐,大冷的天,他却仍穿着草鞋,一双脚趾头露在外面,冻得红彤彤的。他的腰间别着一柄剑,剑长二尺一寸,刃长一尺二寸,宽两寸,没有剑鞘,剑上也没有装饰,就是一柄仿古的短剑,又或者像破铜烂铁一般。

    他的脸像他的剑一般刻板,没有一丝表情从脸上流露出来,一双眼睛像是死人的眼睛一般,灰蒙蒙的,没有生气。他的右手就握在他的剑柄上,他的左手很放松的垂下来,两只手上都爬着虬起的血管,好似爬着一条条青色的小蛇。他的粗麻衣服没有领子,把他的脖子露在了外面,脖子上纹绣着两个字,左边是生,右边是死。

    他来到了“望仙楼”,选了个靠门的座位,唤来小二,点了一份白菜豆腐,又点了一碗小米饭,然后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他吃东西的样子很是仔细,每一个饭粒都被他认真的咀嚼过。他拿着筷子的手很稳,他的筷子夹起豆腐来堪称奇迹,那豆腐一动也不动,即不会掉下来,也不会断开,就这样稳稳的待在两根筷子的中间,然后送入口中。

    然后他吃完了,竟不上楼住宿,只问了小二马厩的去处,然后就走到了马厩里,寻了一块空地睡了下来,全然不顾马厩中难闻的气味以及地上的污秽。

    他吃饭的时候,梁绪三人正在看着他,他们本来正吃着糖醋鱼,吃着酒,南宫冷就这么闯进了“望仙楼”,吃起了白菜豆腐和小米饭。

    “这就是南宫冷。”狡花饶有兴趣的对梁绪道,“听说他杀人前总是要斋戒数日,然后沐浴更衣。”

    “这是什么道理?”梁绪讪讪道,“难道吃了肉他就没有杀人的力气?难道他怕死人嫌他身上太脏?”

    “也许他只是想让自己痛快,”狡花说着微微一笑,“杀人本就是一件痛痛快快的事情。”

    “……”

    山中,残阳像血一样铺洒在树林中,马小山已生起了篝火,火光伴着晚霞照在他的脸上,把他的脸照得红扑扑的。他独自坐在一块大石头上,什么也没有干,似是在想着什么。身旁堆放的野果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鲜嫩可爱。

    他到底在想什么?

    想他在山中苦练十年的岁月?想他复仇的过往种种?想儒生?想紫裳?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他自己也不能!他的心头似是走马灯一般,一会儿是紫裳,一会儿是马如令,一会儿是司徒柏,一会儿又是梁绪。想了许久,他似是想得烦了,舒展身体,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蓝色长衫的人提着个篮子走了过来。

    梁绪总是那么一副笑吟吟的模样,他走到马小山身边,在另一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打开了手中的篮子,篮子中竟有许多吃食,一只烧得油腻的扒鸡,一盘姜汁鸡蛋白,一盘小酥肉,还有一坛子烧刀子。

    梁绪一件一件的将吃食摆放开来,拍开酒坛子上的泥封,倒了一碗酒与马小山,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也不多说话,慢慢的吃喝开来。

    马小山看着手中的酒,忽然发问道:“你似乎总能找到我。”

    “这边城并不大,更何况你的去处也并不多。”梁绪正在吃着一只鸡腿,那鸡腿做得滑嫩爽口,梁绪吃着,一脸满足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找我?”马小山吃了一口酒。

    “因为我总是要来通知你,马帮请了杀手来取你的性命。”梁绪淡然道。

    “我的命硬,谁挡了我寻仇的路,我就杀了谁。”

    “你可知来的是谁?”梁绪问道。

    “不知道。”

    “是生死门的南宫冷。”

    “所以呢?”

    “所以你端是要知道,南宫冷是生死门的唯一传人,是近十年来出剑最快的剑客。”梁绪说道,语气中竟带着些许的敬畏,“传说他出道至今已杀了百余人,从未失过手。”

    “可惜他的神话就要被我打败了。”

    “你未必打得过他。”

    “可我总是可以拼命。”马小山一仰脖喝下碗里的烧刀子,整个面孔在火光的照耀下泛出奇异的光彩。
………………………………

第四十一章 金钱帮的崛起

    城中,神机坊。

    神机坊只是一个铁匠铺,无论名字叫得多么高雅,这里的环境也不会高雅到哪里去。炉子里的火烧得正旺,铁匠们叮叮当当的敲打着铁器。这里帮戍边的将士们修补破损了的兵器,也帮城中的妇人们修补锅碗瓢盆。铁器在敲打中渐渐成型,四溅的火花像草场中飞驰的骏马般充满了生命力。

    神机坊内堂是一间宽大的屋子,屋子正对门供奉着太上老君的神像,像前香火正旺,烧得整个屋子都似笼罩在烟雾中一般。神像前方有一张太师椅,上坐一人,头戴面具,穿着一身缎子的衣服,却正是那司徒柏。

    下首跪拜着四人,一人执剑,一人执笔,一人执刀,还有一人执枪,那执枪的赫然就是金钱帮城南分舵舵主花不平!这神机坊竟就是金钱帮的总舵!那司徒柏竟是金钱帮的帮主!

    堂下四人正在向司徒柏汇报:“禀帮主,近日马帮多事,马帮之人叛逃甚众,我帮各舵积极接收马帮叛逃人员,至今日,我帮城东堂接收一百二十五人。”

    “城西堂接收一百零八人。”

    “成南堂接收九十三人。”

    “城北堂接收一百一十七人。”

    司徒柏听着一个个数字,缓缓的点头道:“四位将军请起,连日来辛苦了。”

    将军!他竟然叫四位舵主将军!是哪国的将军,是哪支军队的将军!司徒柏以将军之名称呼四位舵主,司徒柏好大的胆子!

    “我卧底马帮八年,这八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这个时刻,今天,我们的愿望快要实现了。”司徒柏的语气微微颤抖,竟似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今日起,城中各舵已可公然与马帮为敌,四位请多操劳。”

    “遵命!”四位舵主同时答道。

    这边说那南宫冷,依然睡在马厩里,身边却站着一个人,这人生得精瘦,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尖嘴猴腮,生得像个老鼠。这个像老鼠的人就站在南宫冷的旁边,微微欠着身子,一副恭敬的模样。

    他只是马帮的一名小厮,被派来照顾南宫冷的起居,可是这位爷哪里也不去,直来了“望仙楼”,吃的是白菜豆腐,住的是马厩,“望仙楼”那么多道菜他不吃,吃得是最平淡的,“望仙楼”那么多间客房他不住,住得是最糟糕的。南宫冷已到了边城五日,这小厮就陪了五日,现在他只盼着这位爷多提些要求,也好让他走动走动。

    南宫冷盘腿而坐,闭目调息,似是完全没有那小厮这个人一般。那小厮等得倦了,四下张望,却见到不远处马小山向着望仙楼走来。

    “这位爷……马小山来了!”小厮吞吞吐吐的说道,提醒南宫冷。

    南宫冷却还是闭着眼睛,好像什么都没听见,好像他面前没有这么个人。

    马小山直直的向着马厩而来,待得近前了,停下脚步说道:“你就是马帮请来杀我的杀手?”

    “正是。”南宫冷冷冷的答道,却没有睁开眼看马小山,也没有要起身的样子。

    “我来了,动手吧!”马小山说着,双足已分裂开来,似是随时准备动手。

    “今天我不杀你。”

    马小山闻言一愣,遂又很快恢复,说道:“那你什么时候杀我?”

    “五天后。”

    “为什么今天不杀?”

    南宫冷微微叹了口气,眉头微微一皱,似是很不悦被人打扰,道,“我杀一人需要斋戒十日,待第十日,我便沐浴更衣,然后才会杀人。”

    “杀一个人何以这般麻烦?”马小山重新站直了身子道。

    “因为人也是生命,杀人就是杀生,你只有尊重生命,才知道你干的是多么神圣的一件事。”南宫冷终于睁开了眼睛,望着马小山道,“也只有尊敬敌人,你才不会杀人杀得疯了。”

    诚然,杀人除了夺走被杀者的性命,杀人者也会进入一种莫名的癫狂状态,因为这本是逾越了人的权力,只有造物主才可以对人的生命拥有剥夺的权力,而杀人者掌握了这种权力,所以他们疯狂。往往有那连环杀人的大盗,都是从一次过失杀人开始的,他们因获得了本不该属于他们的权力而癫狂。

    “我若非要让你今天杀呢?”马小山道。

    “从没有见过急着要死的人。”南宫冷说着,慢慢的站起了身,“就算你非要我今天杀,我也不会动手的。”

    “那如果我今天杀了你呢?”

    “你今天杀不了我,我虽不动手杀人,跑却是跑得掉的。”

    “好,很好!”马小山说道,“五日之后城南外树林见。”

    说着,马小山竟真的转身走了,留下南宫冷和那小厮二人待在马厩里,这又臭又脏的马厩!

    此时,凝香阁外,花不平却与燕五郎对在了一起。

    随着马帮的杀人事件,不少马帮的小厮暗暗惊心,他们害怕,怕自己也睡着觉被砍下了脑袋,惶惶不可终日。于是有不少的小厮开始退出马帮,而金钱帮开始大肆招人,借着马帮势衰的机会,一时间壮大起来,司徒柏已着令各个分舵活动起来,频频抢夺马帮的地盘。

    这凝香阁本是城南马帮的地盘,今日被金钱帮接管,燕五郎岂可坐视,当即来到凝香阁外,正赶上花不平在接收凝香阁地盘,两人这一相遇,当即便对上了。

    “花不平,你真要与我们马帮为敌?”燕五郎说道。

    “燕五郎,昔日马帮势大,我金钱帮须当谨慎,如今我金钱帮也已发展起来,莫道我花某人就怕了你。”

    “好!今日就让你尝尝我这口钢刀的厉害!”

    燕五郎说着,仓啷一声拔出刀来,对着花不平的颈间就斩。

    花不平岂肯就范,长枪一挺,逼向燕五郎的腰间。燕五郎急急侧身避让,手中钢刀变劈为砍,横扫花不平的肩头,这一下若是中了,一条胳膊便是废了。

    花不平一矮身便躲过了这一刀,谁知那刀头一转,竟又变削为劈,继续向下落来,花不平已是躲闪不急,连忙举抢一格,“当”的一声响,那钢刀与长枪便绞在了一起。

    “这就是‘梨花满天’花不平?却也不过如此!”燕五郎手中使着力,口中说着,那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花不平脸上大急,手中钢枪暗自发力,口中也接道:“阁下祁连山大盗看来也是老了,手上却没有几分力气!”

    燕五郎神色微变,手中钢刀贴着钢枪滑去,直劈花不平握枪的手,刀刃在枪杆上划过的声音尖锐无比,令人发寒。

    花不平临危不乱,枪杆一斜,枪头扎在地上,人已是握着钢枪腾空起来,双脚对着燕五郎胸口踢去,燕五郎忙举刀一挡,登登登的退出了五步。

    花不平岂肯放过,双脚一落地,钢枪已是由下自上的挑了起来,右手在空中搅动,带动钢枪划着圆的刺向燕五郎的面门,燕五郎双膝忽的一弯,长枪擦着面皮刺空出去,手中钢刀一挥,直取花不平的下盘,花不平借势一跳避过钢刀,一只脚在空中一踩,竟是重重的踢向燕五郎。

    燕五郎力气已经使老,胸口中了这一脚,却不忘单手抓住花不平得脚,猛的一掀,花不平失去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下。

    两人再次对峙了起来,场面一时竟有些僵硬。高手过招往往会对峙,双方都不出手,却是在比拼气势、定力,两人都蓄势待发,却都能做到后发先至克敌制胜,故而谁都不先出手,一旦出手便是以劳打逸,便即落了下风。

    北风呼呼的吹着,带动着两人的头发与衣角,除了这些,场面都静止住了。仇恨的眼睛一双双的对望,仇恨的胸口流着仇恨的血,可这仇恨又如何能与马小山的相比!那压抑了十年的仇恨!

    所以马小山来了,他就这样慢慢的走着,脚步沉重而严肃,出现在街角,进而出现在花不平与燕五郎面前。

    “这里……还是马帮的地盘么?”马小山问道,然后似是不需要人回答一般,慢慢的走向凝香阁的门口,自答道,“这里还是马帮的地盘吧!”

    然后他便高高的跃起,举起右拳,重重的砸在了“凝香阁”的匾额上,直砸得木屑横飞,一条匾额掉了下来。

    这凝香阁仍在开门做生意,大堂中有不少酒客,方才燕五郎与花不平大战时,都跑出来看热闹,此刻见到马小山一拳打碎了匾额,竟纷纷逃了开去,似是生怕这杀神找上自己的麻烦。

    燕五郎可不会避让,他揉了揉微疼的胸口,上前一错步,对着马小山一连砍出三刀,分取马小山上中下三路。马小山不转身,用脚挑起断裂的匾额,双手举起匾额,从头顶递到身后,只听“夺夺夺”的三声,那三刀竟都砍在了匾额上。

    “你是马帮的人?”马小山问燕五郎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马帮燕五郎!”

    马小山慢慢的转过身,丢下手中的匾额,面向燕五郎,然后说:“你的死期到了。”

    这一刻,马小山的身影显得伟岸了起来。
………………………………

第四十二章 决战前夕

    且说着马小山砸了“凝香阁”的匾额,与那燕五郎交起手来。燕五郎怒目圆睁,钢刀纷飞,一团银光便向着马小山的头颅笼罩过来,马小山矮身一让,一拳砸向那燕五郎的丹田气海,燕五郎不退反进,反手一刀削向马小山的手腕,马小山急忙收手,双手撑地,一记兔儿蹬踢向燕五郎的面门。

    燕五郎大骇,大喝一声向后跳去,左手变拳为爪,一爪抓住马小山的脚踝向后一带,马小山却是躺跌在地上。燕五郎毫不停留,一柄钢刀直斩马小山的小腿,眼看那银光竟要落在马小山腿上时,却听得“当”的一声,一杆长枪横了过来,挡住了这一刀,而马小山也已是一个懒驴打滚滚了出去,从地上慢慢的爬了起来。

    “你们金钱帮定要趟这趟浑水?”燕五郎一愣道。

    “本来就是我们在打,又何愁多管一桩闲事?”花不平缓缓收枪道。

    “谢了!”马小山只吐出了两个字,整个人豹足一点已是横飞了过来,举拳就向燕五郎太阳穴拿来。

    燕五郎岂肯示弱,一柄钢刀舞将起来,竟将马小山的拳路全部封死,马小山清啸一声向侧方飞去,一拳又取向燕五郎腰间志堂穴。

    燕五郎挥刀向马小山的手斩去,谁知这时花不平却动手了,只见他一杆钢枪犹如白蛇吐信般迅捷,又似饿虎扑食般威猛,直点燕五郎胸口,燕五郎见招架不急,连连向后退去,怎奈那长枪恁的迅速,终于还是挑到了他的衣袖,一条袖子扯破开来,露出了衣服下虬结的肌肉。

    燕五郎捂着被伤到的左臂,鲜血顺着衣服流下来,他喘着粗气,怒目圆睁:“堂堂马小山怎么成了金钱帮的人?”

    “我不是,”马小山说道,“我与金钱帮并无关系,我只打马帮的人。”

    “好!”燕五郎说着挥刀又上,钢刀直取马小山前胸。

    马小山怎会退让,一副铁拳向着钢刀迎了上去,只听一片金铁相交之声,燕五郎不知砍了多少刀,马小山不知砸飞多少刀,所有人都看得眼花缭乱,所有人都看得屏气凝神。

    花不平又动了,他长枪一探就刺向了燕五郎的腰际。

    燕五郎慌忙向一侧跳开,堪堪避过了这一枪,落地时却已是气喘如牛。

    燕五郎脸上阴晴不定,终是咬着牙说道:“我们走!”竟带着人马疾退开来。

    马小山欲追,却不料身后花不平道:“公子请留步!”

    “阁下还有何事?”马小山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追上去,转身问向花不平。

    “花某想请公子共饮一杯。”花不平笑道。

    酒是普通的酒,可是配了美人,这酒也变得香甜起来。马小山真的像一个公子般的吃起酒来,身旁是美人,桌上是珍馐,可是马小山已是醉了。

    花不平举起杯来,敬向马小山:“花某不才,敬阁下一杯。”

    “为何而敬?”

    “敬阁下是个大英雄,大好汉。”

    “我只是个小叫花,你们金钱帮不要的小叫花。”

    “之前之事概因马帮势大,现在我帮正在招收江湖上的好汉,却不知公子是否愿意来共图大事?”

    “……”没有人回答,因为马小山已经醉倒了。

    花不平并没有叫醒他,因为他知道只有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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