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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铁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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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还是一连杀了两个人。今天之前,也许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会杀人,而且是连杀两人。她的心情紧张而又害怕,刚才她若是有片刻的犹豫,有片刻的分神,那么被杀的就可能是她自己。但她终于是杀了他们,哪怕是再做一次,她也不能做得更好。

    待得半晌,马秀芳已经呕吐罢了,梁绪也已经坐起,靠在那石头上,马秀芳寻来了她的胭脂马,想要带梁绪离开。

    梁绪勉力上了马,然后便晕了过去。

    梁绪醒来的时候已是在一张大床上,床上铺着厚厚的褥子,缎面的被子盖在身上,虽有点重,却是暖和无比。梁绪一抬眼便看见了马如令。

    “你好点没有,那两人可是杀了我马帮兄弟的凶手?”马如令见梁绪醒了,急切的问道,他显然已从马秀芳处得知了两人的遭遇。

    梁绪慢慢的从床上爬起身来,后背的伤口已被包扎过,明显用了金疮药,伤口火辣辣的疼,疼得他的额头上沁出了汗水,马如令扶着他慢慢的坐起来,梁绪道:“芳儿呢,她有没有事?”

    “芳儿没事,正在自己的房中休息,想是受了惊吓,有些发热。”马如令柔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父爱,然后他话头一转道,“你是否已经查得了凶手?”

    “我想我知道谁是凶手了,可是我还需要时间验证,现在我受了伤,需要待些时日了。”梁绪说着,又自顾自的咳嗽起来。

    “你这人怎是这般啰嗦,你说你怀疑是谁,我去一刀一个全都杀了不就结了?”燕五郎说到,手就按在刀柄上,好像一旦梁绪说出那个名字,他就会上去砍一刀一般。

    他的刀终于还是没有拔出来,马如令的手已经按在了他握在刀柄的手上。

    “五郎休得无礼!”马如令喝道,“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所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们藏着不出来,就是在等,等我们出错,等我们沉不住气,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不宜动作。”

    “可是……近日来每隔几日帮中兄弟就会死上两个,已有许多小厮受不得惊吓,竟然提出退帮,想要叛逃。”

    “那便更是要等!”马如令缓缓说道,“敌人越要我们急躁,我们越是要等,不能出错。我虽然猜不透敌人的目的,却已经猜透了梁公子的意思,这件事情我来处理,你不必理会!”

    “可是……唉!”燕五郎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转身向屋外走去。
………………………………

第三十八章 谁是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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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马如令坐在马帮的大堂上,燕五郎和司徒柏都在,场面却说不出的紧张。

    马如令望着面前的桌面,桌面上木纹斑驳,似是马如令脸上的皱纹,深刻而悠长,马如令已显得更加的苍老,他已过了争斗的年龄,他已是一个老人。

    他的心里在想什么?是自己在马背上驰骋的日子?还是与兄弟们相聚共同吃酒的时光?亦或者什么都没有想?

    没有人知道,燕五郎也不能。他觉得自己最近与马如令有些疏远,他们已经一起共事了十余年,燕五郎自信能猜得透马如令所有的心事,他知道马如令喜欢哪个女人,也知道马如令喜欢什么菜品,只要马如令点点头,他就能把马如令的敌人砍翻在地。可是现在,他居然一点也猜不透马如令的想法。

    这让他有点气馁,不住的叹着气,又在地上踱着步子。他的步伐也显得那么沉重,靴子踏在地上发出一阵阵声响,在马帮大堂里回响不停。

    “这几日,我们折损了多少人马?”马如令问道。

    “不计‘催命判官’阎正,我们已经折损了十三个人,二十八匹马。”燕五郎答,声音大如洪钟,似是要将满腔的愤怒宣泄出来。

    “你可知是谁干的?”马如令叹了口气,望向司徒柏。

    “梁绪尚且不急,可知此人仍在边城。”司徒柏恭敬答道。

    “你是我最好的军师,”马如令说着,向司徒柏慢慢走去,然后停在司徒柏面前,“你在马帮八年来,我一直都很听你的意见,对你也是重用的。”

    “多谢帮主错爱。”司徒柏俯身道。

    “所以我实在是逼不得已。”马如令说着,忽然一拳向着司徒柏的胸膛砸去。

    谁知那司徒柏竟忽然灵动起来,身子拔地而起急急退去,却是草上飞的轻功身法。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司徒柏问道。

    “不是我发现的,是梁绪发现的。你到马帮已八年,八年来我确实没有怀疑过你会武功,你藏得很好。”马如令依然缓缓的道,似乎每一个字都要下定决心才能讲出来。

    “我自信也藏得不错。”司徒柏立定,答道。

    “‘催命判官’阎正死的那晚,已死了十三匹马和两个兄弟,你差人追出十里皆未寻到,那这个人不是在边城,就是在马帮营帐里。”马如令说着已快步的奔向司徒柏,一拳直取司徒柏胸口。

    “你说的不错。”司徒柏却不硬接,在那拳头上一按,整个人蹿向了房梁。

    “阎正死的时候似在梦中惊醒,似他这样的人睡觉一定机警得很,能在他睡觉时接近他的身旁,此人定是轻功卓绝。”马如令手在腰间一按,长鞭已在手中,对着房梁抽去。

    “我的轻功,我还是有点自信的。”司徒柏在房梁上一闪身,竟如叶子般飘向地面,马如令的一鞭却是抽空。

    “我本该想到那杀人的凶手应当还在营帐中,而燕五郎没有出手,那个人只可能是你。”马如令手中一停,语调竟悲愤了起来,“我原本早该想到是你,可我宁可认为是城里的四个刀客杀了阎正。”

    “你本该按着我为你设计好的路走的。”司徒柏站定说道,“至少那样你不会像这般头疼。”

    “你雇了四个刀客来到边城,又杀了‘稳如山’厉天行,却没想到梁绪却查到了这四人头上。”马如令不再追击,似是已经放弃,“所以你又下令这四人杀了梁绪。”

    “最可恨的就是这个梁绪,他若死了,也不会多此一事。”

    “梁绪杀了两人,却不对他们指认,可知他们并不是凶手。”马如令继续道,“抛开一切不可能的因素,所剩下的因素哪怕再不可能也成了必然――你轻功了得,是你杀了那些人。”

    “你分析得很精彩,只可惜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司徒柏说着向窗边奔去,却被燕五郎拦住了去路。

    “我只道是瞎了眼,把你做了兄弟!”燕五郎怒目圆睁,一双眼睛已因气愤而变得血红,只见他手中银光翻滚,便扑向了司徒柏。

    司徒柏手中银光一闪,一蓬银光直罩向燕五郎的面门。燕五郎猛一矮身,只闻得一阵“夺夺”声响起,一排银针钉入身后木椅,入木竟有寸许。燕五郎大急,翻身抢上,直削司徒柏下盘。司徒柏身形疾退,一双手掌却翻飞不停,如两只飞舞的燕子,所过之处掌风阵阵,甚是凌厉。

    司徒柏冷笑着伸手拍向燕五郎手腕,身形急转躲过一击,那一掌却拍在了燕五郎的手腕上,但听“当啷”一声,燕五郎竟使不出劲来,一柄钢刀掉在了地上。

    燕五郎心中大惊,只觉手腕至手肘有一股真气流窜,一时竟使不出力来,那左手一拳却已向司徒柏的面门袭来。司徒柏临危不乱,伸出右手轻轻的一点,竟又是点在了燕五郎的左手腕上,燕五郎但觉手腕一沉,竟再也使不出力来。

    司徒柏见一击建功,笑道:“今日念在昔日兄弟情分,我且留下你这条性命,后悔有期!”说着人向窗外一跃,旋即不见了踪影。

    燕五郎呆立当场,他自信成名已久,一手刀法舞得甚是精妙,江湖一路闯荡下来鲜见敌手,如今却败在了司徒柏的手中,心中难免一惊。一双手臂却是又酸又麻,全然使不出力气,尚在暗自发抖,却见那马如令缓缓走至他身旁,握住他的双肘,用力的向外一带,燕五郎只觉得手上一送,酸麻之感全无。

    燕五郎建功心切,捡起地上的刀就要追上去,却不料被马如令按住了肩头,道:“你不是他的对手,由他去吧!”

    窗外又响起了那寂寞萧索的歌声:

    天苍苍,野茫茫,

    一朝入马帮,

    不得见爷娘,

    马悲嘶,人断肠。

    日子转眼而过,马小山在金城家中习练拳法已有两月余,这两个月来马小山武功大为精进,不仅寸劲一拳已可随意发动,便是那认穴打穴的功夫也略有小成,这日晚饭时,马小山忽然对紫裳道:“我要回边城了。”

    “你还要去寻仇?”

    “是的,只不过这次不大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我会回来找你,你在家等着。”话语间情深意切,竟叫人不忍拒绝。

    紫裳端起酒杯,倒了一杯酒,递与马小山道:“我等你回来。”

    是夜,马小山已喝得微醺,紫裳却仍在一杯一杯的递给他酒吃,他们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般,紫裳倒酒,马小山吃酒。

    只是马小山已醉了,最是醉人的不是美酒,而是美人。

    马小山只觉得紫裳身上的气息让他迷醉,他吃着酒,嗅着美人香,不由得心中唐突,竟忽然搂过紫裳来,深深的一吻印上了紫裳的嘴唇,那吻来得突然,紫裳竟躲避不得,只得任由马小山狂野的嘴唇深深的吸吮着她的樱桃小口……

    这一夜马小山第一次没有在草堆上睡,他睡在床上,紫裳躺在他的怀中,似一只熟睡的幼兽,马小山抚摸着紫裳洁白无瑕的后背,只觉得心中生出怜惜之感,他只愿这样抱着紫裳,直到世界的尽头,却又不得不离开她,去完成自己的复仇。马小山想着,不觉烦闷起来,翻身叹了一口气,那紫裳似是受到了惊扰,翻过身来,将马小山拦入了怀中,马小山只觉得心中燥热不能自已,心中暗自发誓,待得自己的大仇得报,定将与紫裳白头偕老,相伴一生。

    次日,马小山拜别了紫裳,独自向着边城走来。

    路上,马小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好像想起了上次来到边城,同样的路,同样的人,可境遇却大为不同。那是他是一个叫花子,那时他身无长物,心无所念,所想皆是复仇之事。

    那时他苦练十载,鲜与人交流,已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那时他一十三拳打死了韩三爷,心头迷茫,除了报仇不知道该做什么。

    那时……

    此时的他已经不同了,因为他有了家,他有了归属所在,他不再迷茫,他需要了解那些命中的羁绊,了解埋藏在他心间十年的仇恨,然后回到家里,与紫裳厮守一生。

    马小山终于回来了!

    他刚一进城门便看到迎面来一队骑士,白色的马,白色的衣服,白色的亮银枪,却正是八骠骑!只见八骠骑簇拥着一人从远处驰来,那人二八年华,唇红齿白,穿一身白色束身衣,头戴紫金冠,手中持着一条乌黑的马鞭,不正是马王马如令的儿子――马驹儿。

    待得驰至马小山身边,八骠骑四散开来,将马小山围在中间,马驹儿自马上一抬手,一条鞭子已如毒蛇般缠在了马小山的手腕上。

    “你可是马小山?”马驹儿朗声问道。

    “正是我。”马小山挺了挺胸,大声答道。

    “那便拿命来!”只见马驹儿手中一发力,鞭子猛的一紧,马驹儿已从宝马上一跃而起,左手呈爪,向马小山面门抓来,周围的八骠骑也大声都欢呼喝彩开来。
………………………………

第三十九章 对战八骠骑

    且说那马驹儿自空中一爪抓向马小山的面门,马小山非但不躲,反倒一拳迎了上去打在了马驹儿的爪上,马驹儿借势后翻,重新坐在马上,马驹儿只觉得左手酸麻,好似那一爪抓在了铁板上一般,那鞭子被绷得笔直,一端在马小山手腕上,一端在马驹儿手中。

    一条长长的鞭子,鞭子两端各有一人,鞭子两端的人不同,鞭子两端的人的命运也不同。一个是孤儿,在山中忍受了十年的饥苦与屈辱,仇恨将他烧锻成了一柄复仇的利器,另一个却是当地豪强的儿子,在襁褓中长大,学习最上乘的武功,精妙的技巧将他的气质锻炼得高贵而华丽。此时,这两个人各自在鞭子的两端,两双眼睛却是对在一起。

    “你是马帮的人?”马小山发问道。

    “正是!”马驹儿答道,自信让他的脸上闪着奇异的光彩,好似天底下再没有比身为马帮的一员更光彩的事了。

    “可你……只是个大孩子。”马小山答道。

    “我已经十八了!”马驹儿故意多报了两岁,道:“杀你已经够了!”

    “他们……也是马帮的人?”马小山指着八骠骑问道。

    “马帮八骠骑的威风,你难道没有听过?”马驹儿一脸的不可思议,好像是个人就该知道马帮八骠骑似的。

    “我不杀你,你走,他们留下。”马小山说着,手上忽然一松,那长鞭竟从他的手腕上脱落下来,软软的落在地上。

    马驹儿的脸忽然变得苍白,又忽然变的赤红,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马小山竟然忽视了他的存在!他自小在优越的环境中长大,从没有人轻视过他,也没有人敢轻视他,可现在,马小山竟就在光天化日下轻视了他,这个屈辱他绝不能忍受!所以他的马鞭又扬了起来,然后重重的落下,直抽马小山的面门。

    马小山也不是好相与的,竟伸手一抓,将那鞭子抢在手里,然后用力一带,马驹儿竟从马鞍上被拽飞起来,只奔向马小山。马小山看都不看,借势就是一拳,马驹儿见得这拳袭来,慌忙双臂格挡在面前,然后隔空一架,后翻着退了几步,手中的长鞭却已脱手。

    “我说了,你走,他们留下!”马小山不耐的道。

    马驹儿脸上更挂不住了,他怒喝一声,双手齐发,双拳直贯向马小山的胸口,马小山侧身一让,伸出手来一搭马驹儿的手腕,又是顺势一带,马驹儿被这一带向前,竟控制不住身形向前栽去,忙是一招鹞子翻身,直砸向马小山的腰眼。马小山岂肯相让,反手捉了那拳头,一只手如大钳般狠狠钳下,一钳一扭之下,马驹儿竟被带了个跟头,坐倒在地。

    马驹儿坐倒在地,颜面大失之下心中发狠,一记扫堂腿使将开来,马小山不退反进,一只手伸出朝那马驹儿的风府穴一按,正是那认穴打穴的功夫。马驹儿只觉得后颈酸麻,脑子竟感觉一晕,一头栽在地上,竟摔了个狗啃泥。

    周围的路人都在看着热闹,看得马驹儿狼狈之态,尽皆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他们的眼中带着笑意,一张脸却又死死的绷住,憋得红扑扑的。

    马驹儿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脑袋,他的嘴里满是泥土的腥气,脑袋里嗡嗡作响,一张俊秀的小脸已是火辣辣的,牙齿磕破了嘴唇,鲜血把牙齿也染成了红色,看起来似是有些狰狞。

    马驹儿是私自跑出来的,并没有知会马如令,当马帮的探子告诉他马小山出现在边城他就带了八骠骑赶了过来。他的心中想的都是自己拿下了马小山,将马小山五花大绑带到父亲面前等候发落,他眼中似乎已经看到了父亲赞许的目光,也看到了马帮其他人对他的认可,他甚至想到他的父亲已经老了,也许一时高兴会把马王的衣钵传给他。

    可惜马小山并不配合他。

    这个马小山竟然在大街上也不给他留面,每招攻来似是都留有力气,竟让自己在大街上出了洋相。他的武功都是传承自马帮众位名师的指点,甚至还有马如令的亲传,此刻竟全都不奏效起来,这该死的马小山,你到底是如何生出来的怪物!

    怒火已经烧伤了马驹儿的脸庞,将他的脸烧得红扑扑的,将他的眼睛烧得一片赤色。他伸手从一位骑士手中接过长枪,左手在前右手在后,长枪在阳光下耀出一片银光。马驹儿右手猛一发力,一柄长枪刺向马小山面门。

    马小山并不躲闪,他的头已是微微一侧,躲过这一刺。马驹儿手中长枪一拐,又是一式青龙摆尾,扫向马小山的头颈。

    马小山豹足一点抢入生门,抬手将那长枪夹在肋下,马驹儿手中的长枪一时竟动弹不得,接着马小山一头便撞向了马驹儿的眉心穴。

    马驹儿只觉得头颅中“嗡嗡”作响,鼻梁也被撞到,直觉得鼻子发酸,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好男儿有泪不轻弹,不管这眼泪是如何留出来的。泪水模糊了马驹儿的视线,他快快的退开来,用一只袖子擦了擦眼泪,他的眼中已经是一片模糊。

    马小山并不给马驹儿喘息的机会,一个箭步冲到了马驹儿面前,两手变拳为手刀,对着马驹儿的脖子根狠狠的劈下。马驹儿终于是晕了过去,结束了纠缠,也结束了继续在大街上出的洋相。

    八骠骑见马驹儿倒下,尽皆停下了马步,那被拿走银枪的骑士纵马奔上前来,手在马驹儿腰带上一提,竟将马驹儿提上马去,然后纵马匆匆离去。剩下的七名骑士竟似得到了命令一般,齐齐举起长枪向马小山刺来,似是要将马小山刺成蜂窝。

    马小山岂能就范,只见他拔地高高跃起,竟站在了骑士们的枪尖上。骑士们用力一挑,马小山借势一滚,竟顺着一个骑士的长枪滚到了他的面前,那骑士一愣,然后就看见眼前的拳头无限放大,遮挡了他全部的视线,然后觉得眼前一花,掉下马来,鼻子一热,鲜血冒了出来。

    马小山旋即翻身上前,一双铁拳已向着那骑士的命门穴砸去,这一拳势大力沉,砸将下去只听得一声令人胆寒的“咔吧”声响,那骑士竟被打碎了腰椎,当场暴毙。

    其余骑士尽皆胆寒,手中一条长枪却不停歇,一杆长枪已向马小山的后心刺去,那枪尖已触及皮肤,马小山甚至已感到了那枪尖传来的凉意,就势向前一扑,同时急急转身,竟一把抓在了那枪尖上,顺手一带,令那骑士扑下马来。马小山落地向着骑士一滚翻起身来,那骑士也是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竟贴在了马小山身前,马小山伸手抵住那骑士的心口,寸劲使出,劲力尽皆没入心口,那骑士哇的吐了一口鲜血,但觉胸中似是炸裂了开来,一双眼睛不住的往上翻,待得倒地时已是没有了气息。

    好一个马小山,甫一出手竟取了两条性命,端是一个杀神!周围看热闹的人群都静了下来,每个人都屏息凝神,似是害怕被马小山发现杀将上来一般,街上静得甚至能听出一根针掉落的声音。

    那剩下的五名骑士急了,他们赶着马跑了起来,围着马小山兜着圈子,然后一人忽然马头一转,竟连人带马的向马小山撞来。马小山急忙避过,又一匹马向马小山撞来,然后又是一匹,又是一匹,五匹马轮流的撞向马小山,似要把马小山踏碎在马蹄下。

    马小山清啸一声冲入人群,那骑士们的动作却不停,似是连路人也要一并撞开。马小山忽的一闪身,让过了一匹马,手一伸,竟抓住了那骑士的脚腕,双臂发力,那骑士竟被拽下马来,马小山双手握着骑士的脚踝,骑士面朝下跌在地上,马小山已一脚踢中了那骑士的会***那骑士吃疼,捂着下身在原地打起滚来,谁知那马小山竟不停歇,抬起一手,一掌劈在那骑士的足三里穴上,那骑士的小腿竟似树枝般折断开来。

    马小山还不停手,他骑在了那骑士的身上,其余骑士怕误伤同伴,一时竟呆愣在当场,只见马小山将手抵在那骑士头上,甫一发力,一颗头颅竟被按入地面,那骑士似是镶嵌在了地上,登时是不活了。

    “风紧,扯呼!”一名骑士喊道。

    余下的四名骑士尽皆胆寒,登时纵马向远处跑去,似是要避开马小山这个杀神。马小山从地上站起来,一双眼睛已经杀红,他气喘吁吁的看着人群,眼光锐利得似是要将人心剖开。人们尽皆纷纷避让,似是怕惹恼了这杀人,丢得一条大好的性命。

    太阳还毫无遮拦的照着大地,地上红的血显得更加的透亮,也照得马小山的头发显得更加的乌黑,这是忽然听到了有一人拍掌的声音:“啪啪啪,啪啪啪”,待马小山扭头去看时,却看见梁绪从人群中转了出来。
………………………………

第四十章 生死门

    “好一个马小山,一回来就闹出事来!”梁绪抚着掌,笑吟吟的说道。

    “是他们找上门来的。”马小山道。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里,发生了好多事情。”梁绪说道。

    “与我无关。”

    “与马帮有关的事情,就与你有关。”

    “马帮出了何事?”

    “城中来了四个杀手,马帮死了一十三条人命,二十八匹马。”

    “……”

    “你知不知道是谁干的?”梁绪说着,眼里透着笑意,竟似在说笑话一般。

    “我不知道。”马小山答道。

    “你难道不好奇?”

    “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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