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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铁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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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股英气。脸上身上的血污早已被紫裳擦去,古铜色的皮肤裹在坚毅的面颊上,那面颊棱角分明,似刀工斧凿一般,带着些许的沧桑之感。
“果然是人靠衣装,看你这蛮牛却也生得不难看。”紫裳调笑着道。
“谢过……姑娘。”马小山本是那至情至性之人,皆因自小为丐,无人管束之下生得这来去自由的性格,不然也不会因己之意一人隐匿于山中练拳十年。只是今日见到紫裳,却不知为何,处处受制于眼前这女子,似这女子所说之言皆为圣旨,断无忤逆反抗之理。“只是我实在想不通,你我素不相识,姑娘为何救我,又想那马帮皆是好勇斗狠之徒,姑娘又如何救得了我?”
紫裳似是一个很爱笑的女子,所以她又一次吃吃的笑起来,边笑边从桌上拿起一个酒壶,斟了满满的三杯酒,然后双手捧起一杯递送到马小山面前道:“你这蛮牛还真是急性子,你且吃了这些酒,我便与你道来。”
“我……不会吃酒。”马小山望向那端杯的玉葱,一股香气扑鼻而来,紫裳媚眼如丝,撩拨着马小山的心弦,马小山只叹世间哪有如此美丽只景,一时心猿意马,血也涌上头来,古铜色的面颊也泛起红色,似是能滴出血来。
“哈哈哈……”紫裳笑得前仰后合,似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笑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一手仍端着酒杯,一手已是捧着肚子,笑得肚子都痛了,那杯中酒也在她笑得乱颤中被晃出不少,淋淋洒洒的洒了一地。直到笑得尽兴了,才微微正一正身,放杯满酒,复又端回马小山面前,道,“那你一定没有朋友。”
“我曾有过一个朋友,不过他已经死了。”
“死了的就是死人,死人就不能再交朋友了。”
“可我就这么一个朋友。”
“所以我说你没朋友,在这边城,男人们有恩怨就要动拳头,要交朋友就要喝酒,你在门外打死了马帮的人,整个马帮都是你的仇人,你有恩怨,却不会吃酒,所以你一定没朋友,一个朋友都没有。”紫裳此非虚言,这边城虽是苦了些,却是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这里的风沙吹过人的面颊留下刀子割般的痕迹,也把这里的人刮成了直肠子,如他们面颊上的皱纹。这里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没有似友似敌的存在,男人们有了恩怨,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大不了坏了性命,却也了解了恩怨,男人们要结交,一碗酒下肚,哪怕是刚相逢的人也能成为朋友。这是边城的规矩,你人在边城,就得守着边城的规矩,就好像边城是土地,你便是这土里的种子,只有顺着土地的意思,你才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见紫裳执意递酒,马小山迟疑着接过了酒杯,犹豫间紫裳开腔了:“酒其实是个好东西,它可以让你忘记忧愁,忘记烦恼,也可以让你充满勇气,所向披靡。”说话间,她也端起一个酒杯来,捧至自己面前,右手水袖遮起半边面颊,将杯子置于口边,一仰脖,复又将酒杯倒转过来,在马小山面前晃了一晃,放回桌上。这一切做得浑不在意,似是那日常之事般理所当然,然后挑动眉眼,望向马小山。
马小山怔了怔,复又望向酒杯,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般,一仰脖,将整杯的酒吞下。世人皆道那酒是穿肠的毒药,马小山本已是心思坚毅之人,他的决心支撑着他在山中寡居十载,他的决心支撑着他以一己之身与马帮为敌,他的决心支撑着他在生死相搏间泰然处之,可他的决心居然还不够他吞下一杯酒,他竟需要调集更多的勇气来吞下这杯酒。
酒水甫一入口,便是那辛辣之味直冲鼻息,凝香阁虽是城中最大的青楼,却也只是市井之中的一处去所而已,酒自然不是什么陈年佳酿,也是寻常酒馆可以找到的酒水而已。马小山艰难的将那酒水吞如喉中,自喉咙便燃起一条火线,顺着胸膛,一路流淌进肚腹间丹田之上。那酒水的气息却又逆流而上,自马小山的口鼻之中喷出,马小山但觉口鼻难耐,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马小山咳得厉害,延沫纷飞。
紫裳却并不嫌弃,弓身探臂将玉手贴服在马小山的背上,轻轻摩挲着,指间只感到马小山背上的肌肉因为咳嗽已经紧绷,喘息使背部大起大伏,微微的还有潮湿的汗水渗了出来。紫裳复又满上一杯,将桌上原本剩着的一杯酒一起,推至马小山面前,道:“饮酒便是如此,刚一饮时你便觉得苦痛,但是三杯下肚你就不会觉得难过了,满肚子的力气也就随着这酒生出来了,这里还有两杯,你饮将下去,我便回答你的问题。”
马小山迫不及待的拿起桌上的酒灌了下去,他实在是急得紧了,若是寻常路边的野汉这般寻他开心,他自不必说也会上去打过一场,偏偏眼前的紫裳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容貌出众倾国倾城的女人,他得不到答案心中满是愤懑,可见到这个女人,一肚子的气却又无处着力,正憋得紧,听紫裳如此说来,桌上便是两杯毒药,只怕也会毫不犹豫的灌将下去。
又是两杯酒下去,马小山但觉胸中之酒气逆行更甚,口鼻之中更是觉得憋屈难耐,一探腰一挺胸,竟打出一个响亮的酒嗝,之后那胸中憋闷之感竟然全无,那肚腹中竟也不再感到火烧火燎般的难耐,一股暖流自肚腹间升腾而起,顺着后脊,慢慢的游进头颅之中,全身紧绷的肌肉竟就这般放松下来,头脑之中竟异常的空灵,眼中的紫裳竟也是面有桃花,说不出的娇媚,说不出的诱惑,看得马小山眼都直了。
那紫裳站起身来,立于马小山身后,双手玉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然后缓缓的滑落,顺着面颊滑过脖颈落于肩头,却又反向滑来重归太阳穴。她的手指冰凉,而马小山正在酒力的作用下整个头颅都烧了起来,故而这冰凉的手指摩挲之感竟是分外舒畅。
但听得紫裳说道:“昨日我正在房中休息,你便闯将进来,满身是血,双目赤红,慌乱中你竟没有发现我,一头撞进我的衣柜,关上门便昏死过去。”
“你在房中我怎能没有看到?”马小山问道。
“你不仅是个蛮牛,还是一头蠢猪!”紫裳低骂着,手指用力戳了下马小山的额头,复又落回脖颈间。马小山脖颈被戳得一样,头脑贴在紫裳那胸中美好柔软之物上,又直起脖分离开来,却又是一阵喘息,惶惶不可停歇。
马小山努力收敛心神,想起那时正是晌午,寻常无事之人大多会在榻上睡上一觉,想是那床榻宽阔,被阔褥厚,紫裳身形娇小,自己又是心中发急,自是无法发现那躺卧榻上的美人。
“然后我便听到院中嘈杂起来,”紫裳微微顿了顿,似是等马小山想通了刚才的关节,才复又开口说道,“我便开门去查看,却发现是马帮的人。”
“你也识得马帮的人?”
“这城中能纠结这么多人,敢硬闯凝香阁的,不是那马帮难道是那已成死鬼的锦衣帮不成?”
“倒是我问得蠢了。”马小山歉意一笑。
“而且,我认识马帮也不一定需要推测。”紫裳说道。
“此话怎讲?”
“昨日他们闯入这后院,着了一队人从后门去追你,却也留下不少人在这后院房屋之中搜索你的踪迹。”
“那他们怎么没有进来搜我?”马小山心道这房屋也不甚大,昨日他躲在这里也是无法之事,如若搜索开来,莫说只是躲在衣柜之中,便是打个地洞也能把他找出来了。
“马如令的女人的房子,他们也敢搜得吗?”紫裳忽的说道,眼中透出阵阵凉意。
马小山闻言忽的站起身来,向前蹿出数步,转身对向紫裳,豹足虚点,已是凝力待发之势,只是入眼的紫裳依然那般站在那里,连手还保持着按在马小山脖颈间的模样,马小山一时茫然起来,眼中透出阵阵疑惑。
………………………………
第十一章 逃出凝香阁
紫裳缓缓的垂下双手,缓缓的坐在凳上,抬起头来,望向马小山,冷冷一笑道:“原来你喝了酒也只有这么点胆子,连一个弱女子都怕。”
“我……”马小山竟一时语塞。
“哈哈哈……”紫裳很爱笑,似是天下无不可笑之事一般,“我只道你与那马帮作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好汉,却没想只是那沽名钓誉之辈,听了马如令的名讳竟也会犹豫。”
“不,我要找的便是那马如令。”
“可是他蜷在马帮总舵不肯出来。”
“那我总会慢慢杀进马帮总舵。”
“可是以你的本事,扫平一处凝香阁已是大限,马帮总舵又要比这凝香阁强上数倍。”
“所以我只能慢慢杀,先将城中马帮多杀一处便是一处。”
“所以你就打算继续对着一个女人,准备痛下杀手?”
“我……”马小山又一次接不上话来,面对一个女人,面对一个漂亮女人,多少英雄豪杰尽皆气结,又何况一个马小山?
“你放心吧,我不会功夫,更不会对你下手,我对你好只是要你帮我一个忙。”
“你已是马如令的女人,在这边城中做不到的事情只怕不多。”
“确实不多,不过也总还是有。”
“那一定是天大的麻烦之事。”
“为何不再吃三杯酒?”
“想是我已推脱不掉,那便吃吧。你说得不错,这酒可以忘却烦恼,增加勇气。”
紫裳随又满上三杯酒,马小山也卸下架势,走到桌边,缓缓端起了酒杯。
“怕是这三杯酒下肚,我便再也没有拒绝你的理由了。”
“你本就没有拒绝的理由,多这三杯只当是我报答你的。”
“那便说来听听吧。”马小山似是下定了决心,再次开始仰脖饮酒。
“我本是朝中重臣之女,概因我爹得罪了朝廷,我便随家人流放与此地,家破人亡之下委身与此。”紫裳莞尔一笑,缓缓道来,“日子过得凄苦,却也有几分安宁。直到那日马如令来凝香阁戏耍,见到我后,竟要纳我为妾。那老鸨儿见钱眼看,又惧城中马帮势力,便应承了下来,再过得两日,马如令便要来将我接入那马帮总舵。”
“那马如令虽是豪杰却也已是年迈,你并不愿意从一个火坑出来又入一个火坑?”
“我只道你是一头蛮牛一头蠢猪,却不想你竟也有开窍之时。”紫裳苦涩一笑,答道,“如今之计我只有逃将出去,寻一处山野小村了却余生,可那马帮之人及这院中小厮又如何能随得了我的愿?”
紫裳幽幽的说着,一双粉拳紧握,似能握出血来。
“所以你救我是因为我敢和马帮作对?”
“正是。”
“好!”马小山也苦苦笑来,“好在这事我当是能做到,何时动身?”
“今日便走。”
“今日……”
“明日马如令便要差人来安排迎娶之事,人多了便走不了了。”
马小山凝眉低吟,半晌后才答道:“我们从这后院出去,想是那小厮们反应不急拦不住我们。只是你这身衣服实在招摇,也不利于行走。”
“你且稍等。”紫裳站起身来,微一欠身,然后便转过身去走入那屏风,将屏风合了,里边传来衣柜打开的声音,然后便是悉悉索索的摸索之声。
那屏风乃是绢布所制,并不甚厚重,加上屋中明亮通透,透过绢布竟可隐约看到人影。马小山不明就里的望着,见紫裳在衣柜前摸索一番,然后竟在那屏风后换起衣服来。长裙褪下,香肩的曲线就这么暴露在马小山的面前,紫裳的身材甚是姣好,胳膊与**尽皆紧致有度,腰肢间线条柔美,好一副美人胚子。马小山一时望得痴了,顿觉浑身燥热,便胡乱的拿起桌上的酒壶,满上酒,一杯一杯的吃将开来,慌乱中竟不觉碰掉了酒壶的盖子,掉在桌面上,铛啷啷直响。
里边紫裳似是听到了外屋的响动,动作一滞,复又继续更换衣服,口中说道:“你这蛮牛莫要吃这般多酒,待完事后,我陪你吃酒便是。”
马小山顿觉窘迫,似被紫裳发现了自己偷看的行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应对,手脚也变得不知该放向哪里,大急之下,只好站起身来,面向门外,定定的立住,口鼻之间喘息不断,慌忙闭目,强压住心中的激动之感。
过了片刻,但听得屏风开合之声,马小山转过头去,见紫裳已是换好了衣服。那紫裳已是去了纱裙,换作一身白色的粗布衣服,领口袖口处皆是紫色布料点缀,衣服浆洗得很干净,包裹隐去了她玲珑的线条,头上首饰尽去,可那眉眼间依旧是一副美人模样,较之这凝香阁的花魁,更似那寻常民夫之女,比那冰山美人之态,更多了几分亲切。手中挽一包裹,包裹低垂,似是颇有分量,想是那随身携带的首饰细软。
“我们这便走罢。”紫裳淡淡的说道。
“从凝香阁出去不难,便是出得这边城也不是不可能,姑娘可曾想好,出城后要去往何处?我可在山中过活,可是苦了姑娘。”
“城西十里外有一处隘口,隘口中有一村子,名曰陆家嘴子,村中之人皆姓陆,我们便去那里如何?”
“悉听尊便。”
商量完毕,马小山小心开出一道门缝来,透过门缝向外张望,此时日头正早,这酒肆青楼皆是午时过后方才营业,因此院中静悄悄的,不见得有人影,马小山大着胆子推开房门,向紫裳招招手,两人便出得屋来,向院中后门行去。
也是那时运不济,这青楼虽未营业,但其中伙夫杂役也已皆起身置办餐饮等物,一杂役正欲来这院中取柴生火,见一男一女二人匆匆穿过小院向后门走去,于是开腔便问:“此乃何人?”
一声之下,二人尽皆回头观看,马小山昨日满面血渍冲进院内,加之并未在院中过多停留,那杂役不甚识得,可那紫裳终日尽在院中,又是阁中头牌,只怕这边城内不识得她的也在少数,此刻虽更衣而行,却还是被认了出来。那杂役见是紫裳,顿觉得松了一松,又见旁边青年,不识身份,复又开腔问道:“原来是紫裳姑娘,却不知身旁这位兄台是……?”
“乃是我失散过年的远房亲戚,因我家流放至此,久未联系,前日因家乡遭难,流落此地,却是寻得了我的所在。”紫裳安然的扯着谎,似是说真的一般。
“可是上边马帮有交待,紫裳姑娘你出不得这凝香阁,敢问二位又是要……”
话音未落,马小山已是动了,豹足一点,似风般卷至那杂役身旁,同时右手五指齐曲,一击便夺向那杂役的喉咙。一击得手,那杂役捂着脖颈,确实咳咳的发不出声来,眼中净是惊愕惶恐之色,人也慢慢的向地上倒去。
“速走,休得与他啰嗦!”马小山面露杀机,向紫裳道。
二人甫一转身便是要走,谁成想那杂役虽被击倒在地,却并未晕阙,双腿乱蹬之下,将立于墙角的一排铁耙踢倒,那铁耙本是为客人的马匹添加草料之用,此时胡乱的立于墙根,被一脚踢倒,铛啷啷声不绝于耳,那后厨中本还有一切菜的杂役,闻得此声出门来看,但见一杀神领着紫裳正欲离去,而另一杂役已是躺倒在地,情急之下大呼:“来人……”
一个“啊”字尚未吐出,马小山已近了身侧,提手一记手刀挥在那杂役的后颈处,那杂役眼一翻白,边昏死过去。只是这一声喊叫,已是惊动他人,且听那前厅中传来脚步声,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声音,向这后院走来。
马小山挽起紫裳的手臂,轻呼一声“走!”两人便想那院内后门驰去,待得前厅的小厮赶到,已是只看到了背影。这小厮也是心眼机灵之辈,见紫裳房间房门打开,两个杂役躺倒在地,立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扯着嗓子喊道:“来人啊,紫裳姑娘逃跑啦!”
凝香阁内暂且不表,且说这马小山与紫裳二人出得院来,自是向那城西门走去,只想走出城去,快些脱身。此时正是早晨,街上却也有了些往来的行人,他二人不便发足奔跑,尤其还带着紫裳,只得故作镇定的匆匆赶路,那后门外本是一条僻静小巷,不消片刻便走将出去,身后传来院内那小厮的喊叫。二人俱是一怔,然后强压心中焦急走去,紫裳更是搀扶着马小山的臂弯,路人看去似那年轻夫妻一般。
………………………………
第十二章 出城
马小山衣袖卷起,露出坚实的胳膊,紫裳这边搀扶,那手却是有意无意的搭在了马小山裸露的胳膊上,这肌肤相触,马小山但觉得凉爽绵软,脚步下竟缓了缓,像是想要挽留这片刻温存一般。不过好景不长,身后街角处便转出几个小厮,快步追上二人,更有人绕远挡在了二人面前。来人皆是气喘吁吁,想着追得急了,一时也感疲惫,但终究是将二人团团围住。
马小山站定脚步,微微推开紫裳的的玉手,双足开立,双拳举于胸前护住要害,将紫裳挡在身后,道:“让开!挡路者,死!”
来人面露凶狠之色,一小厮二话不说,举起手中柴刀就劈向马小山。马小山右手一抄,竟将那柴刀刀头抄在右手中,那手与柴刀触碰之时,竟发出铿锵的金铁相撞之声,左手一发力,一拳向前砸去。那小厮正欲夺回柴刀,心中正在发急,见马小山一拳打来,欲挥臂格挡,左手却还握着柴刀,那拳头砸在右手小臂上,但闻咔吧声响,见那小厮的右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外弯去,显是断了。余劲未消,带着小厮断裂的胳膊砸在了他的胸口,胸骨碎裂,那小厮连哼都没哼一声就闭眼瘫软下去,生死未知。
见同伴抢攻受挫,其余人也不安起来,虽不识得眼前之人,但昨日的传闻早在小厮们中间流传开来,想来这一出手便拼命的打法,当是昨日那杀神,不由得他们不安。两个小厮站在马小山两侧,互相打了个颜色,竟双双扑将上来,此时正是马小山打倒前一个小厮的时候,旧力用尽,新力未发,被两个小厮抢住了双臂。
马小山怒而不惊,那两个小厮也不过是街头寻常混混之流,算不得甚健壮,与马小山就更没得比了。但见他身形一沉,双臂带着两个小厮在胸前一错,口中大喝一声“呔!”,两个小厮便被马小山的胳膊带着对撞在了一起,这一撞,就似那砸了的调味铺一般,两个小厮撞得心中五味杂陈,一个小厮还不慎将牙齿撞在了另一个的鼻子上,这边牙齿崩飞不说,那边也是被撞破了鼻子,半边鼻子被那牙齿啃掉一块,鲜血横流。
马小山仍不罢手,将那被撞掉牙的小厮双手托起,一发力,扔进人群,撞倒了另外两个小厮方才停下,那鼻子被啃掉一块的小厮吃疼,缓缓蹲伏于地上。马小山一牵紫裳的小手,两人快步从倒地的小厮间穿过,紫裳正要出得包围,却觉得脚下发紧,才见那一个被撞倒的小厮正牵着她的裤脚,连忙呼唤马小山。
马小山头也不会,一脚向后蹋去,正中那小厮面门。那小厮吃疼,手上劲力一松,被紫裳挣脱开来。马小山又复将那紫裳挡于身后,背对着向西的去路,面相众小厮急急道:“你且先走,我来挡住他们,城门前等我。”
这一句却是对紫裳说的,紫裳不擅奔跑,马小山只得留下来挡住小厮的追击,待紫裳跑远了再寻脱身之法。以马小山的身手,在场几个寻常小厮,并未见那手段高明之辈,想要跑走,怕也没人拦得住。
“你可一定要跟来啊。”紫裳低吟,遂转身急走,知自己在场会扰了马小山动手,便是头也不回,心头却噗噗直跳,觉得此刻的马小山边城了马大山、马高山一般,高大的身形让她心神不由得生出一种依赖之感。
马小山此刻站定如铁塔一般,凝目望去,知是来得匆忙,只有八名小厮赶来拦截,刚才一出手,一名小厮已是暴毙,那抢他双臂的小厮此刻也皆倒在地上,虽是不死,一时半会只怕也是起不来了,另有一名小厮刚才被踢中了面门,鼻血横流,却仍是硬气,已经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另有四人完好。看这架势,怕是已有人跑去通风报信,叫人去了。
马小山自知不可缠斗,便发了狠,提步又抢上那流鼻血的小厮,一矮身双手如铁箍般拿住那小厮的腰肢,双步不停,顶着那小厮连连后退,又是撞上了正要上前的二人,双臂发力推将出去,这三人又是跌作一团。左足点地,拧身抓住右手边一人衣襟,左拳自下而上挥出,打在那人下颌之上。那人身材消瘦,被这一拳砸飞出有一尺高,翻身落下,重重的趴在地上,牙齿磕在地上,鲜血、延沫混着地上的黄土灌了一嘴,两颗门牙齐齐断裂,犹自捂着嘴在地上打起滚来。余下一人欺上前来,在马小山背后挥拳便砸,谁知马小山机灵,又是一矮身,双足发力,人竟横着飞出,扑如那小厮腰际。那小厮站立不稳,立时摔坐在地上,马小山双手撑地,又是一扑,骑坐在那小厮胸口,左手揪住那小厮的衣襟,右拳不顾一切的乱砸下去。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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