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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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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杀人啦
“小满,你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把柴火劈了!我这等着熬药,转眼却发现半点柴火都没有了,这算个什么事儿!主家的伤寒还没好,要是因为一碗药的耽搁怪罪下来,老娘先把你的皮扒了!”
中年妇人的嗓音尖锐刺耳,震得整个院子鸡飞狗跳。し
还在睡梦中的谢小满烦躁的皱了皱眉头,嘟囔了两声,接着会周公。
卧房的门却被一脚踹开,刺眼的阳光洒进来,着实惹人清梦。
“好啊!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日上三竿了竟然还在睡觉,往日的活计竟然半分都没有做!怪不得满院子的乱七八糟!谢小满,你以为你是谁,不做活又是什么意思?找死么?”
听着耳边振聋发聩的大嗓门儿,谢小满睁开眼睛,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斜睨着打量了来人几眼。
这个中年妇人姓王,因为年纪大些,在府里的时间长些,所以院子里的人都尊称一声王婶。
这位王婶四十上下的年纪,全身上下最出名的,就是招牌似的嗓门,一嗓子就能喊得惊天动地,远在五里之外的山坡上怕是都听得清。
不过在见到主家的时候,王婶的声音却能倏忽变得娇柔婉转,低声下气,打造出一派无辜又无知的中年妇女形象,典型的两面三刀。
从小到大,谢小满没少被王婶折腾,所有的粗重活,都是在王婶的示意下,被安排给自己的。
一想到这里,谢小满就暗地咬牙。这个府上的人着实没人性,尤其是这个王婶。自己的身份,怎么说也是谢家的骨血,虽然脑子有些问题,可毕竟也是主家。被安排到这个院子里,是为了让这一干下人照顾的,可是这帮人倒好,竟然敢把自己当成苦力使!真当自己是白痴么!
“谢小满,你自己说,你是不是找死!”
王婶如同小刀划墙的嗓音再度刺耳来袭,谢小满也不着急,心里早已有了计较。
懒洋洋的坐了起来,谢小满伸了个懒腰,也不跟王婶搭话,自顾自的穿了外衫,便往外走去。
虽然明显觉得谢小满今天有点不同,可王婶平素吱哇乱叫惯了,这时候仍旧跟在谢小满屁股后面,亦步亦趋的数落着:“你是个什么态度?还以为这件事就这样善了了么?我告诉你谢小满,别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让你劈柴你就好好劈柴,否则我狠狠的饿你两天,看你听不听话!”
面对着王婶连珠炮似的叨叨叨,谢小满只当是耳旁有一万只苍蝇在叫,笑眯眯的也不答话。
转角就来到柴房,谢小满看着那把插在木桩上的斧头嘿嘿一笑,上前猛的拔了出来,扛在肩上,笑嘻嘻的看向王婶。
“我平时给你吃给你喝,你还不知足?你不要真的当自己是谢家的主子,人家把你关到这个院子里,就已经说明一切了。大家族里出了一个傻子,谁不嫌丢人啊?没把你扔到河里直接淹死,就已经是你的福分了?我们这些人哪个对你不够好?你竟然还不知足?喂!你拿着斧头就好好砍柴,看着我乐是什么意思?啊!你……救命啊!杀人啦!”
转瞬间,王婶的叨叨叨就变成了嚎叫。至于原因,当然是因为谢小满没有劈柴,而是在劈人。
沉重的斧头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狠狠的就冲着王婶的胸口落去。
王婶吓的六神无主,扯着嗓子惊叫一声后,竟然连跑都没来及,就猛地晕了过去。
谢小满止住斧头下落的趋势,重新扛在肩膀上,一脚踩上木桩,有些无聊的看着地上晕过去的王婶。
“切,这么容易就晕了,真是没意思。”谢小满翻了个白眼。
“杀人啦!杀人啦!谢小满杀人啦!”
远远的,一个听到王婶嚎叫的仆妇探头过来,在看到眼前场景之后,又尖叫着远远跑开了。
谢小满冷笑一声,也不着急撇清关系,随手捡了木头,竟当真开始劈起柴来。
啪,啪,啪――
这个身子也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这么多年做粗重活的经验,让这个身体不像寻常士族小娘子似的一吹就倒。
自己素来不喜欢那些依依呀呀、你侬我侬、缠绵悱恻的穿越古言,还好自己没穿成病病歪歪、能歌善舞、每天最愁的事情就是选择哪个男人做老公的女主。
她谢小满虽然不是整天举着牌子吱哇乱叫的女权主义者,却也绝对不是成天就想着帅哥的大花痴。
劈柴是个能锻炼身体的好事儿,只不过在别人的命令下劈柴,谢小满是绝对不满的。
她的性格有些拧,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把爷伺候舒服了,爷上刀山下油锅都成。要是有人敢在我面前颐指气使,老子就算是不砍死你,也得先把你吓死!
手起斧头落,啪的一声脆响,又一块木头被谢小满劈开。
“谢小满!放下你手中的斧头!”
方才的仆妇搬来了救兵,几个成年壮丁面带谨慎之色的盯着自己,因为顾忌自己手上的斧头,不敢轻易上前。
被吓晕的王婶还在自己脚边,再看那几个壮丁的样子,分明有几分“你已经被包围了”又因为人质而束手束脚的香港警察样子。
谢小满哈哈一笑,也懒得跟他们对峙,斧头随手一扔,径自去了。
留下柴房旁一圈人面面相觑。
轻车熟路的走到伙房,房里竟然没有人,估计是都被方才的一场闹剧吸引到柴房那边去了,没准现在在救王婶也说不定。
没人更好。
谢小满耸了耸肩,东翻西找的给自己弄了些早餐。
就着一碗豆粥吃了个煮鸡蛋,觉着没有什么咸淡,就又给自己切了两片腊肉吃。
找她的人们进门时,谢小满已经吃了个痛痛快快。
“谢小满,你……你到底要做什么!”方才还让自己放下武器的壮丁们一个个目瞪口呆,完全弄不懂这是什么状况。
谢小满指了指自己的脑子,笑道:“我是傻子,你们问我,我问谁?”
说罢,谢小满随手拿了一只梨,啊呜咬了一口,摇摇晃晃的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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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姑苏行》
做了个晨练,吃了个早餐,谢小满将手中清甜可口的梨啃吧完之后,又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
再醒的时候,已经快到日上三竿。
不管怎么说,这院子里唯一一个好处,就是给了自己一个**的房间作为卧室。
这并非因为他们发善心,原本的谢小满毕竟是谢家的血脉,虽然脑子很有些问题(据猜测应该是痴呆之类),但身份地位是不同的。
虽说为了不影响谢家的英名,被扔到这么个小院子里圈养着。可在这样的时代里,主子毕竟是主子,跟王婶之类的仆从身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满足的睡了一觉,谢小满懒洋洋的起床,推开房门,不出所料,果然多了两个守备的人充当门柱。
“呃……那个,小满,没事儿就别出屋了。”
当值的是两个中年大叔,奉命看守,不让谢小满再出门闹事的。
其实院子里的大多数人,对于谢小满的心态十分复杂。一方面,他们觉得这样一个傻子十分可怜,却又因为人性中喜欢欺负弱小的一面,故而经常拿她取笑。可是在经历了方才事情后,虽说王婶并没有受伤,只是惊吓过度,落在这些人的眼中,还是在心态上对谢小满多了几分恐惧的。
是呀,她谢小满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痴呆,虽然这些年来之前只是人畜无害的傻,可没准什么时候就能做出伤人、杀人的举动来。
跟这样的人,连道理都讲不通,不可不防。
谢小满当然明白他们这些人的心情,这时候也不恼,只是嘿嘿一笑,欠欠的问道:“可是我得干活呀,洗衣服、打水……这都是我的活儿,不让我出去怎么干活?”
中年大叔满脑袋黑线,悻悻的回道:“今天不必干活。”
“是嘛?这可真是件神奇的事情!”谢小满故作傻态,大笑起来,随手关门,将二人关在了外头。
你们既然喜欢当门柱,我谢小满自然不会阻拦。
早就预料到了这一步,谢小满也不着急。
之前就已经试过了,即便不被困在这个房间里,自己也是很难走出这个院门的。
院子里的人都对她十分防范,毕竟自己是个傻子,万一跑出去碍了主家的眼,亦或是丢了谢家的名声,他们自然也会跟着受罚,所以院门处戒备森严。
硬闯是肯定不行的。
且不说自己这副十五六岁的身子没有那个能耐,即便真的闯出去了,落在外界人的眼中,也不过是傻子“飞越疯人院”,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被抓回来。
至于说,闯出去之后在证明自己精神很正常……
是个人就知道,这世界上最难的命题,就是如何证明自己不是疯子。
谢小满可不想自己被弄到重症监护,真的被当成危险分子五花大绑的过一辈子。
但她也不想依旧过以前的苦力日子,所以方才针对王婶的一场闹剧,也是必不可少的。
至于之后该怎么办,谢小满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等待外面的人来救是不可能的。而且,谢小满已经打听过,自己被关到这个院子整整八年,除却最开始有人探望过几次之外,谢家人就好像完完全全的把自己遗忘了一般。
生身父母早早就过世了,血脉上最亲的一位叔父对自己避之不及。自己就好像是被扔到角落中的垃圾,不见天日。
人性中趋利避害的一面,即便血缘再怎么亲近,也是淡化不掉的。
想到这里,谢小满微微冷笑。
无所谓,反正这个身子的血脉与自己关系不大,她的性情也素来疏冷,懒得与旁人有太多牵挂。
至于谢家人,只要能把自己从这个院子里弄出去就好,其他的,她并不介怀。
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笛子,随手推开窗,谢小满微微静心,放在唇边,轻吹起来。
她吹得是上辈子常吹的《姑苏行》。虽然不是专业水平,但怎么也算是中等,尤其是放到这个年代来说,后世的谱子再怎么古雅,落到这里也都是充满新意的。当然,谢小满吹笛子的技术,就要得益于上辈子父母逼迫自己上课外班的过往了。
一念及此,谢小满心情微沉,指间曲调也泛起几分忧伤来。
或许她真的是命途多舛,上辈子,父母因车祸早亡,这辈子,生身父母依旧早夭。如今到了这里,却又生生被困在一方天地之间,弄得自己非要凭借着一只短笛,做现在这困兽之斗。
不过想想,就已经觉得好笑了。不过无所谓,她谢小满从来都不是任命之人。她就不相信,自己当真闯不出一条明路来。
《姑苏行》这个曲子,江南韵味十足,原本是悠扬明媚之作,如今被心境波动中的谢小满吹来,却多了几分沉郁与不甘,苍鹰折翅、不得冲天之感。
笛声悠悠荡荡,传到门外两只人形石柱的耳中,让他们不可思议的面面相觑。传到小小的院落里,让人们不解的互相询问,想要找寻笛声的根源。
笛声翻墙而出,随风落入弈棋人的耳,执黑子的人手顿在半空中,一局下了一半的棋,竟就这样生生的被打断,再也无心继续了。
执黑之人就此收手,将指间棋子扔回棋盒,轻轻一声叹息。
“谁这样大胆,竟惹得安石无心弈棋。”执白子的人不禁皱了眉头,挥手召来下人,吩咐道:“去看看是谁在吹笛,告诉他莫要再吹了。”
此言一出,被称作“安石”的执黑男子便皱了眉头,出言阻止:“随他去吧,何必管他。这笛声非寻常人能奏,兄长府上可有什么贵客?”
“贵客?”执白之人愣了愣,旋即笑起来,稍显谄媚,“我这府上的贵客只有安石你一人而已。”
如果谢小满正在此处,听到二人的对话,一定会急的直跳脚了。
不单单是因为执白之人想要派人阻止自己吹笛,更是因为他对执黑之人的称呼――安石。
即便是历史知识十分贫乏的谢小满,恐怕也会抓起执黑之人的领子,激动地问上一句:“你丫是不是谢家最牛叉的东晋宰相、传说中‘安石不出奈苍生何’的谢安谢安石!”
只是很可惜,谢小满并不在此处,她也并不知道,自己原本想要震惊自己叔父的笛声,已然落入了谢安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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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误会
满打满算,谢小满来到这里,已经快要两个月了。。
没有经历波澜壮阔的死亡,也没有对之前世界太多的牵挂,谢小满只是在一夜好眠后来到这里。又或者,只是回到这里。
身体原本的记忆是仍旧存在的,但却不大清晰,所有的东西都只影影绰绰的有个概念,思路也多少有些混乱,更像是一个个记忆的碎片,被平铺在脑海中,杂乱繁芜。
这也难怪,毕竟这个脑子以前是些问题,傻乎乎的,如同灌了浆糊。好在对于谢小满来说,这些就已经足够用了。
在花了一段时间适应之后,谢小满在脑中渐渐形成了一个脱离樊笼的思路。
她在寻常做活的时候,趁别人不注意,砍下院中的一小段竹子,用偷拿了一只匕首,每天晚上自己在房中削笛。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对于谢小满这种没有过制作笛子经验的人来说,音孔的间距把握的确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她花费了多次的功夫来调整,前前后后做费了六七根竹节,最终才得来这么一跟音色尚算准确的竹笛。
她并非吹毛求疵,而是这种事情,不做则已,一做就需要一鸣惊人。
若是笛子的音色不准,吹出来的东西呕哑嘲哳难为听,落入旁人的耳中,也只会认为自己这个傻子十分有趣,竟然弄出些声响来。即便日后再弄得好些,旁人也不会有什么惊异了。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不在于循序渐进、日后做好,而在于一做就要一飞冲天,惊掉所有人的下巴。
谢小满深谙此理,所以她并不着急,潜心准备。
她知道,自己的院子跟一家之主所住的地方不过一墙之隔,如果自己足够幸运,在吹奏两三次之后,就应该能够落进那位叔父的耳中。
到时候,自己的命运就很可能有个极大的转折。
说实话,谢小满不喜欢被别人掌控命运的感觉。只是这一次,她需要机会。
曲子悠悠荡荡,随风而行,落入谢小满叔父的耳中,也落入了谢安的耳中。
谢安是来做客的,这时候的他还在东山养名,朝廷多次征召都被其拒绝,却已经名声动天下。
他如今只是三十出头的年纪,神态萧萧肃肃,中正平和,的确是名士风范。
相比之下,谢小满的亲叔父谢伦就实在太过寻常人物了。
谢伦虽然也是陈郡谢氏的宗族,但只是旁支,相比谢安这种嫡传正统,身份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再加上谢安的名气如今早已沸沸扬扬,谢伦虽然年纪稍长,在谢安面前却不由透出几分唯唯诺诺、唯命是从的媚骨。
只下了半局棋,谢安就已经觉得十分无趣,如今忽然听到这笛声,正想欣赏一番,这谢伦竟然想要派人打断。
这谢伦,弈棋不在行,曲乐也听不懂,实在毫无雅人深致。
阻止了仆从的行径,谢安索性垂眼喝茶,不再多言。
谢伦见状便有些无所适从,他对谢安有事相求,这时候自然十分在意谢安的反应。但他的脑子并不聪明,一时间愣怔在那里,完全不知该如何动作,更没有将吹笛之人带到面前的意思。
谢安只垂眼听着笛声,觉得曲调十分有趣,只是吹笛之人的心境似乎不大平和,颇有几分千回百转的沉郁之感。而吹奏的技巧却是前所未闻,自己虽然在竹笛上有太多的造诣,却也能听出些玄机来。
正这样听着,那笛声却悠悠荡荡的停了下来。
谢安看着手中剩下的半盏茶幽幽一叹,也不强求,起身告辞:“时间不早,不在兄长府上叨扰了。”
“安石,”谢伦见状急忙追了两步,吱吱呜呜起来,“那个,安石,姜太守府上的缺……”
谢安抬手止住他后面的话,淡淡道:“兄长博学明达,姜太守早已耳闻。明日休沐,姜太守有意往城外兴山一游,兄长若无要事,不妨同去。”
谢伦闻言大喜过望:“同去!同去!自然要同去的!安石,安石,真是太感谢了。”
谢安便也不再多话,告辞去了。
被谢伦送上牛车,谢安挥手找来身旁小仆,吩咐道:“去问问方才吹笛的是什么人,回来告诉我。倒也不必强求,若是问不到也就罢了。”
小仆应了下来。
……
……
“没事儿吹什么笛子,扰人清梦也就罢了,连主家的要事都差点搅了,还要命不要!”
“这可怎生是好?郎君正差人来问呢,要是当真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你问我,我问谁去?听说是谢安石郎君亲自问的,这可比主家一人怪罪还要厉害的多。那可是主家都战战兢兢以对的贵客,得罪了这一位,不是自寻死路么!”
看押谢小满的院子里,仆人们都聚在了一起,紧张万分的讨论着。
“大牛,你给我们交个底,主家那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都说了么。安石公身旁的小仆亲自来问,主家就立马派了我来寻人。人家那小仆还在门口等着回话呢!到底是谁吹得?赶快站出来得了,也别闹得大家这样胆战心惊的。”
这时候,方才在谢小满房前看守的男子开了口,有些踟蹰的道:“我方才听着,那笛声似乎是从小娘子房中传出来的。”
“什么小娘子?”王婶也在这里凑热闹,她早已经从惊吓中回神,但脑袋上用厚厚的布包成了抹额,面色仍是有些苍白。
“就是小满啊。”看守到。
“我呸!”王婶一脸鄙夷的道,“小满就小满,什么小娘子的?你去问问主家,肯不肯承认她是什么小娘子。我看这事儿倒也好办,管它到底是不是谢小满吹得,咱们这些人一口咬定,把她交出去就完了。反正这个家伙如今这么不安分,要是被处理了,对咱们来说也是个好事情。省着平日里院门都要紧闭,平时出去做点什么都不方便。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不都是因为她谢小满么!早点摆脱她这个瘟神,对咱们都有好处。依我看呀,如今就是个绝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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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片黑暗
“放开我!我有腿有脚,该去哪里我自己会走!用不着你们推推搡搡的!”
被两个健硕的仆妇压制着,纵然谢小满平素做粗活练就了一副好身板,这时候也没有太多反抗的能耐。乐―文
看到谢小满如今这副模样,王婶倒成了最为快意之人。她小人得志的讥笑道:“哼!你个疯疯癫癫的丫头,不好好制住你,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如今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实话告诉你,主家可等着论罪呢!最好是把你这个死丫头扔进地窖关着,省着日后再出来害人!”
谢小满尚未明白这些人来抓自己的目的,原以为还跟白日里吓晕王婶的事情有关,如今听来,竟不是这么回事,怎么会跟什么主家牵扯上关系?
心念如电转,谢小满问道:“可是为了笛子的事情?”
王婶闻言愣了愣,下意识的反问:“你怎么知道?”她以为方才众人的讨论,不小心落入了谢小满的耳中,心中不由得开始发虚起来,万一这个谢小满在主家面前反咬一口,又该怎么办?
谢小满并不知道王婶心中计较,冷笑一声:“你说清楚些,论罪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这样抓我?我谢小满何罪之有!”
王婶愈发心中忐忑,她心想,这丫头以往都是傻乎乎的,一问三不知。如今到底是怎么了,不但白日里对自己虎视眈眈,现在问出来的问题也是尖锐的紧了。要是这样压着她到了主家那里,怕是被她三言两语说出真相来。
心中一紧,王婶一把将方才的看守拽到角落,面露狠色:“把这个小丫头打晕,否则她到了主家面前乱说一通,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那看守闻言吓了一跳:“小满毕竟是主子,虽然神志不清,可咱们身为下人的也不该……”
“不该个屁!倒是这个时候来充好人了?以往让这个死丫头给洗衣服的,难道不包括你么?”王婶鄙夷道。
“我那不是随大流么……”看守出言反驳,气势上却已经输了一筹。
“我告诉你,别在这个时候装好人。事情已经做了,开弓没有回头箭。我看这疯丫头似乎有点开窍了,万一在主家面前被她说明白了,咱们都没有好果子吃!”
看守咬了咬牙,狠狠的点头,不再迟疑,冲上前一记手刀砍在谢小满的脖颈上。
谢小满只觉脖颈猛地一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压制着她的两个仆妇瞬间轻松下来,也不敢耽搁,连拖带拽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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