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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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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这就去安排牛车。送谢仙师回家!”

    谢小满闻言并不理会,仍然冷笑的看着二谢,忍着身上和脑袋的疼痛舔了舔嘴唇,伸出两根手指来:“别废话!我就两个字――赔钱!拿了钱你们就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你们也不必再好奇我为何非要赔钱,我这就告诉你们。这揽月楼有老子的一半干股,你们砸的东西是老子的东西!所以,赔!钱!”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

    什么?桓温的揽月楼。什么时候送给了谢小满一半的干股?

    这谢小满到底是什么来头,即便是谢家人,也从未听过这等人物的。怎么能这样轻松的吃下一半的揽月楼,这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最为关键的是,这谢小满还是一个女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整个揽月楼的厅堂里都沸腾起来。二楼的阁楼中,早就有人听到了下面的喧哗。冒出头来探看。如今听得下面这样的激动,便有更多的人纷纷推门而出,探问议论起来。

    等到他们得知了其中的关节后,不免纷纷将惊疑不定的目光投向了谢小满。几乎无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梓面色微白,恨铁不成钢的剜了谢小满一眼,急得直跺脚!她心想。这孩子怎么如此的执拗,非要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呢!就算是真的不为自己的名声考虑。也应该为谢家的名声考虑一番是不是!

    这种事情一旦宣扬出去,旁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谢娘子您呢!

    安梓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时候却完全无法否认,否则谢小满口出狂言这种事情岂不是更糟?

    早已有人向安梓投来了询问的目光,安梓无奈,只好僵硬苍白的笑道:“谢仙师所言不错,她正是我们揽月楼的东家之一。”

    这又是仙师又是东家的,楼里的人早已已经糊涂了。

    安梓偷偷的瞧了一眼二楼阁楼的一个房间,见那里还是房门紧闭,心里便有些烦躁。如今这个情状,她也不知桓温到底是出面好,还是不出面好了。

    而且桓大将军之前喝闷酒的时候,还骂了谢小满几句,若是这时候再冲出来,也不知道到底会说些什么,实在是人心叵测,无法度量啊!

    安梓急得几乎慌乱,面上却是不显的,只是脸色微白,双手在小腹前紧紧的攥着,指尖露出些缺血的白色。

    谢小满面无表情,也不去理会旁人的目光,这时候只冲着二谢伸出手,三根手指搓了搓,摆出了一个“给钱”的手势。

    谢承道谢承平二人面色僵硬,事到如今,他们二人怎么可能服软?若是真的给了钱,今夜的事情以后会如何传扬?他们在谢家怎么才能抬得起头?

    于是二人心中都有了计较,这时候咬定牙关,只抓着谢小满的把柄不放手!

    “谢小满!你这个不要脸的人!身为女子,竟然还在揽月楼持着干股!你到底将伦理道德置于何地!”谢承道首先确定了攻击的大方,“痛心疾首”的高声呵斥。

    谢小满嗤笑一声:“阮步兵曾说‘礼岂为我辈设也’,两位不会没听说过吧?”

    阮步兵就是阮籍,《世说新语》中记载过,他曾经不顾“叔嫂不通问”的礼制,还曾经在母丧期间纵酒。就连裴楷都曾无奈道“阮方外之人,故不崇礼制”,拿他毫无办法。

    谢小满此时用这句话,自然带上了阮籍轻视男女之别的意思。她这人虽然知道的不多,可偶尔引经据典恶心恶心旁人的事情,还是做得出来的。

    但二谢也同样不是吃素的,谢承道闻言反问道:“阮步兵一代名士,潇洒任诞自无所指摘。小满你只是区区一个谢家的旁支末流,又是女子之身,难道还想自称谢家阮籍么!”

    谢小满闻言嘿然一笑,摆了摆手:“我不跟你们谈玄论道,清谈这种事情,还是留到流觞曲水的时候再玩罢!”

    谢承平讥笑道:“怎么,发现自己说不过我二哥,就要投降的么?”

    “投降?”这话勾起了谢小满心底的情绪,双眸一冷,残忍一笑,也不见她如何动作,瞬息之间就到了谢承平的身前,死死的抓住了对方的衣领。

    谢承平吓的不行,他们原以为谢小满仙师什么的身份只是欲盖弥彰的东西,哪里会猜到她有这样的身手!

    直到嗓子被衣领勒紧,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谢承平才意识到了自己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整个人吓的浑身发软,颤抖起来。

    谢小满冷漠的看着他,一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满是黑夜的气息。

    她微微冷笑,寒气逼人。

    “我谢小满这辈子,连神明在面前都不肯投降,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

    谢小满身量不高,谢承平虽然说不上高挑,但毕竟是男子,站在一起要比谢小满高了半个头的。

    可就是这样的男子,如今竟然被一个瘦削的少女抓住了衣领。

    这样的场景原本看起来应该有些滑稽,可是在场的众人,却没有一个能够笑得出来。

    因为他们如同谢承平一般,感受到了一种恐怖、黑暗、寒冷的气息。这等气息从谢小满的身上散发出来,瞬间弥漫了整个揽月楼。

    一时间,针落可闻。

    谢小满的眸子里带着黑色的火焰,她淡漠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谢承平,感受着周遭众人的恐怖,自然明白自己身上这种气息缘何而来。

    这不是她自己的,而是柔然的。

    她这一辈子,就算是躲藏到天涯海角,也无法躲避开柔然的烙印。

    这是灵魂里的东西,永远永远无法根除,除非,她就此消失……

    嗤笑一声,谢小满伸手从谢承平怀中摸出了钱袋,反手扔给安梓。

    “他妈的!都他娘的吵个屁!”

    “嘭”的一声巨响,二楼那个一直安静的房间,门板忽然被人从里面踹坏,整扇门悠悠荡荡、万分凄惨的从天井摔了下来,落到地上再度发出一声闷响,扬起盈尺的灰尘。

    灰尘扬起又落下,洋洋洒洒,终究又变得轻轻落落。

    女人们尖叫着避开门板砸落的地方,即便是周遭的男子也被吓得不轻,加上谢小满身上那股子阴郁之气的环绕,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

    房间内,琵琶声响了一下,铮然一声,却又倏然消失,戛然而止。

    安梓听到这个熟悉的叫骂声,心里一紧,心想如今这事情到底要如何收场?

    夜色旖旎,风月如歌,但今夜的热闹并不在揽月楼里,整个烟花巷的喧繁与揽月楼像是隔了一面看不见的墙一般,只在外面浮沉着,无论如何也无法穿透,进入其中。

    谢小满抬起头,在一片醉意与冷冽中看着天井二楼那道熟悉的身影,无须看清就知道那是桓温。

    狠狠一推将碍事的谢承平推开,谢承平连退三步,嘭的一声坐到了地上,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一时间,却连他兄长都依旧畏惧着,手脚冰冷僵硬,不敢去扶。

    谢小满缓缓站直了身体,虽然在仰头,却完全没有什么仰视的味道,反而目光微挑,显出几分睥睨来。

    “我爱怎么吵就怎么吵,与你何干?”谢小满冷笑一声。

    “谢小满!你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桓温居高临下,伸手指着谢小满,“北边的账我还没来得及跟你算,你要是不想现在被老子殴打一顿,我就奉劝你快些给我滚蛋!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桓温也醉了。

    醉了之后,怒气就更盛,看谢小满也就愈发不顺眼。

    谢小满斜眼看着桓温,笑的愈发冷冽。(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响亮的巴掌

    两个醉鬼狭路相逢,其情状如何,即便是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出一二。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桓温与谢小满原本就是胆子大的人,这时候酒酣正浓,又装着一肚子火气,这样被激发出来,哪里会有不炸的道理?

    桓温居高临下指着谢小满就是一顿臭骂,根本顾不上如今的时间和地点。

    当然,他本身也是狂狷不羁的家伙,寻常人物入不得眼的。楼底下那些人,在他看来不过是路人甲乙丙丁,如何看待他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哪管世人诽谤

    情形的时候仍做如此想法,更何况是如今?

    楼下的喧嚣与嘈杂,桓温自然是听得到的。即便在房中的时候,诗岚姑娘奏乐唱曲的声音极力掩盖,但也无法完全覆盖住谢承道谢承平偶尔尖锐高耸起来的声线。

    尖声叫骂的声音总是很刺耳的,尤其是男子发出类似的声音,听起来就更加令人心烦。

    桓温原本就处于一种心烦意乱的状态,原本还在抱着女子柔软的身体温存,可是一听到外头传来“谢小满”三个字,胸口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再也隐忍不得。

    推开身旁的女人,起身迈开两步,照着房门就是一脚。

    一套动作倒是做的行云流水,气势汹汹,惊得诗岚姑娘手里琵琶声断,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下。

    骂也骂了,狠话也放了。

    桓温便抱着膀子,高高在上的看着谢小满,一双点漆一般的眸子里,偶尔流露出几分讥诮的寒光。

    谢小满冷笑一声。哪里会在桓温面前服软,这时候右手微微动作,平地飞身而上。

    周遭众人只听到衣袍猎猎,眼前一花,就见谢小满不知怎么就坐到了二楼天井旁的扶手上,潇潇洒洒的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斜睨着近在咫尺的桓温。

    谢小满淡青色的衣裙有一半飘荡在半空中。悠悠荡荡。带出几分爽利的样子。

    二人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些,以至于安梓下意识的去想,这要是桓大将军一下发狠。把谢小满推下楼来,那可如何是好

    但心慌也只得止步于此,如今的局面,安梓只能当一个忧心忡忡的看客。做不了半点事情。

    可就连看客也不是好当的,众人纷纷抬头去看谢小满与桓温二人。还没来得及对谢小满这一手梯云纵般的轻功表示赞叹,谢小满下一个动作,又让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谢小满伸出右手,就如同方才抓住谢承平衣领的动作那般。同样的,抓住了桓温的衣服。

    谢小满把桓温拽的往前微动了一步,二人距离更近。呼吸可辨。

    “桓温你说谁呢?你要找谁算账?”谢小满一身酒气,这时候毫无阻碍的发散到了桓温身上。

    桓温冷笑一声:“说你”

    谢小满嗤笑道:“你他娘的自己打不过我。怪我咯?”

    “你他妈多管闲事,还自以为是,搅得老子的征西军鸡犬不宁,老子不怪你怪谁去”桓温反手抓住谢小满的手臂,用力挣开,紧接着冲着谢小满的右肩就是狠狠一推。

    若是谢小满顺着力道,立时就会从天井上掉落下来。

    安梓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像去接。谁知谢小满接力微微拧身,虽然酒醉致使小脑有些不好平衡,可她终究撑着栏杆翻过身来,站到了二楼阁楼的地面上。

    安梓终于微微松了一口气。

    如果之前没有发生过谢小满钳制谢承平这等事情的话,厅堂中众人这时候看向桓温的目光恐怕会十分复杂。不管在哪个年代,男人打女人都不是什么好看的事情,尤其是桓温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大将军,在大庭广众之下殴打一个弱女子,实在是一件令人为之侧目的事情。

    但谢小满身上做了一些简单的事情,散发了一下冷冽的气息。于是不知怎么,大家都分明意识到了谢小满的厉害与危险,不敢再将她与“弱女子”三个字相提并论。

    谢小满的确不是弱女子,因为她翻身站定之后,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并不是尖叫着哭诉发疯,而是咧嘴一笑,抬脚就冲着桓温的膝盖踹了过去。

    这一脚隐藏着引风符的速度与力量,如果桓温真的被踹中,膝盖骨就算是不碎,恐怕也会裂开几个口子。

    可桓温也同样不是吃素的,久经沙场的他,在谢小满起脚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准备,右腿后退半步一弓,躲避开谢小满踹来的方向,紧跟着就是腰部一拧,右掌跟着就拍了出去。

    这其实是十分自然的应对招数,只是桓温这一掌直直拍出,打击的位置有些尴尬……正好是谢小满的左胸。

    谢小满根本就不会打架,反应也慢,平时跟人画符篆打架还能撑个不错的状况,那还是因为修士们打架的距离都比较远,给人的反应时间比较长……

    这种近身肉搏,原本就是谢小满的弱项,而且是弱到不能再弱的弱项。

    如果是头脑清醒的谢小满,这时候一定不会选择如此愚蠢的对战方式。

    但谢小满如今正醉着,而且胸中怒火早已让她蒙蔽了双眼,她就像是快要爆炸的火药桶,除了将胸中愤懑通过力量抒发出去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的倾泻方式。

    说她有些微的自残倾向也罢,但方才桓温狠狠推到谢小满肩膀的时候,伴随着右肩微微的疼痛感,谢小满反而感觉到了一种爽快。

    这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即便是普通人,在遇到令人生气的事情时,也会想要抒发释放出来。有的人会在心塞的时候狠狠锤自己的胸口,或者痛快的踹墙,不论是那一种发泄方式,其实都伴随着略微的自身疼痛。反而正是这种疼痛,才会让人愈发的舒爽起来。所谓痛快,又痛又快,大概就是此者了。

    谢小满心中的郁郁之情积压了太久,一顿浊酒完全不能浇灭胸中块垒,反而是打架的畅快感,才能让她感觉到一点点的放松。

    于是乎,她根本没有想着去躲避桓温的这一掌实际上她也躲不开,甚至反而向前一步,身子向前一送,右臂也跟着挥动,冲着桓温的脸就是一巴掌。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一个是桓温右掌拍到谢小满胸口的闷响,另一个,是谢小满右掌甩在桓温左脸上的清脆响声。

    声响之后,整个揽月楼内鸦雀无声。

    这个年代,竟然有人敢抽桓温的嘴巴子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看热闹的人们忽然有了一种想要立刻逃离的冲动,这要是桓温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突发奇想的想要迁怒于众人殃及池鱼的话,这该如何是好

    众人为之腿软,却又根本避走不及,一时一个个面如死灰,立如槁木。

    而安梓还有几个眼尖的女子,这时候除了注意到桓温被打的那个嘴巴子之外,也同时注意到了谢小满胸前的那一掌,这位置,实在是……一时间,她们的面色更为复杂。

    楼内,鸦雀无声。

    谢小满轻咳一声,嘴角渗出血来。

    桓温微微蹙眉,他在最后关头收回了这一掌的八成力道,虽说掌风是奔着心脉去的,可就这么一点点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让谢小满受伤。

    可是谢小满不但受了伤,还吐了血那就说明在于自己对战之前,她就已经受伤了

    左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愈发明显,桓温的面色也愈发阴沉。

    谢小满收回打的发疼的右手,掩了嘴,再度咳嗽起来,血液顺着指缝间流淌而出。

    “真他妈的。”桓温低声骂了一句,这声音太小,只有谢小满能够听得到,“就知道给老子惹事儿”

    谢小满觉得自己头有些晕,又疼又晕,于是连眼前的东西都有些看不清了。身体的疼痛就像是要将自己四分五裂了似的,这种痛楚完全散入到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痛,难受的令人窒息。

    被从宗院院首的气息冲击过,当然不可能草草了事,受点苦是很正常的事情。

    想到这里,谢小满不禁笑起来。

    她有一种渴望,要是就这样死了才好呢,就不用像如今这样心烦了……

    可桓温不会让她死,这时候他也不管楼下的众目睽睽,也不去管今夜的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与流言,甚至完全不去想应该如何善后,只是简单的把谢小满抱起来,重新折回屋内。

    一代名将,在自己做东家的风月之地,被一名女子当众打脸,而后却又把这名女子打横抱进了房中……

    单是这么几句话,已经足以让人想入非非了。

    众人完全不明白其中变故到底如何如何,这时候只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看到的东西。

    就连安梓的面色都变了又变,思前想后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圆场解释,思付一番后只觉得恼怒,狠狠的跺了跺脚,一句话也没说,自行往后院躲清静去了。

    天井阁楼二楼,被人踹开的房门还那样洞开着,诗岚姑娘等人已经唯唯瑟瑟的被人撵了出来。

    砸下来的房门还在一楼的厅堂里躺着,歪歪斜斜……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四章 桓大将军的逻辑

    谢小满被桓温抱进房中之后,会发生什么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十分好奇,但又不敢多说。

    好奇是一定的,一个男人会如何对付一个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了丑的女人,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令人好奇的事情。更何况这事情的双方都是非同一般的人物,事态的发展就成了墙内的红杏,分明什么都看不到,却又偏偏有那么一枝伸出墙来,让人略微亏得了一丝瞻观,勾的人心里痒痒的,却又毫无更加深入了解的办法。

    于是乎,暗地里的流言飞语四下蜂拥而起,各式各样的说法走街串巷,在一夜之间就波及了整个烟花巷。

    揽月楼在里坊的偏南方,在里坊北端的春风阁里,这个距离揽月楼最远的地方,正在发生着这样的对话……

    “听说了么?揽月楼那边出大事了”

    “方才就瞧见那边的人呼呼啦啦的往外跑,跟逃命似的,是走水了还是怎么?”

    “什么走水,这事情可比走水大多了揽月楼的东家是谁,你可知道?”

    “我记着是桓大将军。”

    “没错但是如今桓大将军手上只握了一半的干股,你可听说了?”

    “怎么?那楼阁经营的好好的,怎么桓家要罢手了?”

    “非也非也剩下的一半被谢家拿去了”

    “陈郡谢氏?他们也做这个营生?哦,反正这倒也不是什么太过惊愕的事情,毕竟安石公住在会稽的时候就喜欢携妓悠游,还被传为美谈。这种生意虽说有欠风雅,可毕竟也是一门手段……不过话说回来。这叫什么大事?值得那些人都往外跑么?”

    “当然不止这些那一半的干股虽然是谢家的,可是……却是谢家一位小娘子的”

    “什么?这就有些让人哭笑不得了,哪里有女子当青楼的东家的?这廉耻二字……”

    “说的就是啊最关键的是,谢家这位小娘子不但敢承认自己的身份,甚至还在揽月楼露了面你说这事情稀罕不稀罕”

    “这实在是天下间的一大奇闻了只是不知这小娘子长得俊俏不俊俏?如果俊俏的话,嘿嘿……”

    “兄台这话问到了人的心坎儿上,只不过。恐怕要让兄台失望了。不过是个寻常女子罢了,只是年纪极轻,尚未束发。是个没有婚配的打扮……”

    “这样一番人物,敢娶的人恐怕不多。别的不说,单说出入青楼楚馆这一点,就不是寻常男子受得了的。”

    “话是如此。可这世间奇人并不少,桓大将军就是一位”

    “这话怎么说?”

    二人说话之间。早已引来了不少人前来探听打听,只觉得有趣。

    陈郡谢氏这等高门大族,别说普通百姓了,就连寻常士族的人都不免为之好奇。千思万想的就是想从谢家的日常生活中挖掘出些琐事来,以慰藉自己的一颗八卦之心。

    如今这个大八卦,正应了大家的心思。于是纷纷攀听应和,道听途说。飞速的传播开来。

    就连这春风阁的姑娘们,这时候也都对那边的事情好奇到不行,缠着知晓此间事的恩客们细细评说。

    这些道听途说的人倒也觉得自己有了颜面,添油加醋的诉说一番,又将谢小满与桓温交手的事情绘声绘色的说了,看着周遭众人兴致勃勃的样子,也自觉沾了些光辉,洋洋得意起来。

    只是事情知晓了之后,大家不免会议论起来。对于桓温不顾场合把人抱走的事情,男子们自然是兴致勃勃的讨论着,心中悸动难免。而且二人之间的争执,在众人的流传叙述下渐渐变了些味道,更像是一种男女之间的打情骂俏,连带着整个流言都跟着带上了一层旖旎的味道。

    男子们不禁连连赞叹,心想桓大将军可真是好手段,前些日子刚纳了一房谢家的妾室,如今竟然又勾上了另一个么?有心人也自觉摸到了世家大族的脉搏,以为谢家终究要与桓家走的更近,至于所图为何,就是暗里勾当,不可轻易示人的。

    但对于谢小满的评论,言论几乎是一边倒的调笑讥讽,这倒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良家女子出入青楼本就是十分不妥的事情,更何况是当上了青楼的东家,又在青楼抛头露面,还在这种地方,被一个男人抱进了房?谢家的身份只会让谢小满的非议更多,颇有一种高高抛起重重落下的感觉。

    当然,这些东西,谢小满现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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