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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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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只会让谢小满的非议更多,颇有一种高高抛起重重落下的感觉。
当然,这些东西,谢小满现在是不知道的。她
处于一种昏昏沉沉的状态当中,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只有身上的疼痛毫不虚幻,让她时不时的皱起眉来。
桓温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除了左胸有些方才被自己拍出的掌印之外,看不出什么其他的伤口。
可他却能看出谢小满正在经受的痛苦,这样的人儿,生死之地都可以谈笑以对的,如今眉头却深深的皱起,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每次见到你都是受伤受伤再受伤,你到底还想干嘛?不把自己玩死不算数么”桓温低声自言自语,话语里带着几分愠怒。
房中除却他们两个以外空无一人,桓温不大懂医术,这时候只是摸了摸谢小满的脉搏,见脉象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便微微放下心来,只等着薛子承的到来。
一时无事,桓温将被子给谢小满盖好了,坐到一旁沉默不语。
他的酒已经醒了大半,身上那种嚣张的气焰也敛去了不少,这时候沉默的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岩石,硬朗而沉默。
对于谢小满对自己征西军的阻挠,完全不怪罪是不可能的,但桓温并不是那种把一切原因都归咎于他人的人。
他是真正的强者,他相信所有无法冲破的阻挠,归根到底都源于自己本身的软弱。如果自己的实力真的足够强大,谢小满的存在对于他来说并不会是什么阻碍,螳臂当车罢了。之所以谢小满的行为会导致他的北伐失败,归根到底,只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如此而已。
这是强者的逻辑。
这是桓温的逻辑。
对于谢小满,桓温也闹不清自己的感觉。从最初的利用,到之后的欣赏,再到如今的五味杂陈,桓温完全不知道应该拿谢小满怎么办,于是只好像现在这样,沉默的旁观着。
左边脸颊还隐隐作痛,火辣辣的一片疼,桓温回忆起来这丫头片子竟然还敢抽自己的嘴巴子,不禁冷笑一声,咬牙切齿。
可是话说回来,自己方才还摸了她的胸脯不是……
手上似乎还有方才那种软腻的触感,桓温干咽了一口吐沫,移开了目光。
事到如今,他已经微微有了些悔意。之前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谢小满来讲,却是一件足以被人戳脊梁骨戳一辈子的事情。
桓温也知道谢小满对于万夫所指的不屑一顾,但想法是想法,真正被万千人那样对待的时候,又有几个人能够承受的住呢?
桓温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家族里有一个妾室,在夫君死了之后体弱多病,经常请一个大夫去家中诊治。后来,也不知道是真有其事,还是单纯的蜚短流长,家族中的人都说这个小妾与那大夫有染。这流言在家中传的沸沸扬扬,那小妾终究受不得别人的白眼,投井自杀了。
那小妾的尸体,还是七岁的桓温玩耍时第一个发现的,那尸体被泡的完全浮肿的样子,以及那股子掺杂了井水甘甜味道的腐烂气息,一直萦绕在桓温的记忆里。
众口铄金,这是桓温小时候受到教育中,最为生动的一课。
男人和女人,终究是不同的。谢小满就算是再怎么硬气,她终究也只是一个女子,今日的事情不但会让她身败名裂,而且很可能让她被逐出谢氏家门……这并不是桓温想要看到的结果。
桓温很少会后悔。
在他的逻辑里,做错了事情,那就再想办法挽回就好了。
可是如今他真的有些悔恨了,因为他无法想到今日事情挽回的办法。
这已经是一个死局……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只要自己娶了谢小满,事情就会变成另一番模样。
身为揽月楼的老板娘,偶尔跟着夫君一起来巡视一下生意,这也不是什么冒天下大不韦的事情……
可是,以谢小满的性子,哪里肯因为这总是情嫁他?
桓温的目光重新移到谢小满的身上,想到这里,他下意识不屑的“啧”了一声,讥讽着自言自语着:“就你这副模样,想让我娶我也不肯啊”
说罢,连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便不禁翻了个白眼,也不知到底是针对什么。
屋内静悄悄的,谢小满的身体颤了一下,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桓温心下一紧,连忙上前将她的头往旁边歪了歪,抓住脸颊捏开她的嘴……果然,一口鲜血再度涌了出来。
“你到底又招惹了什么人啊”桓温低声说着,眉头紧皱。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六章 气息可杀人
薛子承迷迷糊糊的刚刚睡下,就再度被人拍门拍了起来。
女儿还没来得及去接,只想着休息一夜,明天一早便去将薛素儿接回来,谁知道这大半夜的又有急事来找他。
心不甘情不愿的披衣而起,薛子承打开门就看到了桓温的家仆,问了何事,不禁微微叹息,回房将乱七八糟的伤药都拿了一些,便快马加鞭的往揽月楼赶去。
去的路上,薛子承还不禁在想。怎么桓大将军与谢姑娘的缘分就如此之深,怎么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能遇得见她?而且,每次遇见的时候都受伤,又是怎么一档子事儿?
心里虽然腹诽,可薛子承也大概能够猜到桓温的焦急,不敢多做耽搁,一路令牌通行无阻,纵马狂奔,不过小半个时辰就赶到了揽月楼中。
这时候揽月楼厅堂的混乱还没完全被收拾好,薛子承进门就是一愣,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是如今也没有闲心多问,被小厮连忙引着就上了二楼,走进那个连房门都没有的房间,绕过屏风,就瞧见自己不该看的一幕。
桓温正箕座在软榻上,怀中抱着衣衫半解的谢小满,嘴对嘴的亲吻着。
薛子承唬了一跳,连忙转身,抬腿就要往外跑。
“跑个屁”桓温叫住了他,骂道,“她一直在吐血,我怕她喉咙里有淤血吐不出来被呛死,所以帮她引导一下……你他娘的以为我在干嘛”
薛子承哪里敢说话,这时候目不斜视的蹭了过来,开始低头从自己的药匣子里拿各种丹药。
“你他妈倒是说句话”桓温莫名其妙的红了脸,指着薛子承的鼻子就骂。“你以为我在干嘛”
“当然是害怕谢姑娘被呛死,在救人。”薛子承回答的顺风顺水,理所应当。
桓温听着却只觉得堵得慌,虽然是同样的话,怎么从这厮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别扭呢
薛子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目下无尘的样子,只专心致志的摆弄药匣子。
桓温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一时间不尴不尬的坐在那里。片刻后想起了什么,连忙将谢小满重新放下,让她平躺了。又开始整理她身上的衣服。
桓温哪里是会伺候人的家伙……换句话说,脱女人衣服他很拿手,帮女人穿衣服却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之前为了看谢小满身上的伤口,桓温解开了她的衣衫。
于是这时候。谢小满的衣衫就那样松松散散的落在前胸上,半遮半掩着。看起来反倒比完全不穿还要诱惑些。
桓温摆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一双大手稀里糊涂的为谢小满整理衣服,却不论怎么弄都弄不明白,费了半天力气还是原本的散乱样子。气的桓温冷笑一声。随手扯了旁边的锦被,呼的一声盖到了谢小满的身上,谢小满的脑袋都被盖住了大半。
薛子承用余光瞥着。只觉得好笑。可他是熟悉桓温性子的,这时候哪里敢笑出声。于是只应撑着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全脸都僵硬着,几乎憋出了内伤。
桓温黑着一张脸,随手将被子重新拽了拽,露出了谢小满头发被弄得乱糟糟的脑袋,蹭到一旁,抱着膀子冷眼旁观,并不言语。
薛子承用余光见到谢小满的衣衫被桓温七手八脚的归理的差不多了,才轻咳一声,侧过身来,搭腕听脉息。
桓温心中未必没有忐忑之意,只是面上却是不显的,这时候沉着脸,心里却不禁有了些搅动。
什么样的伤势才会让她如此昏迷,在这建康城中,又是什么人才能够伤得了她?
谢小满的能耐,桓温是领教过的。连薛子承都不是她的对手,这建康城中就算是再怎么卧虎藏龙,能够将谢小满伤到如今这步田地的人也并不多。
而且,另一个方面来说,凭借着谢小满的身份,胆敢这样伤害她的人,建康城中更是少之又少。
桓温很自然的就联想到了柔然,薛子承口中的柔然。他虽然不曾感受过,也不是很清楚那柔然到底具备什么样的力量,却也明白一些道理。
神与人,终究是不同的。
如果柔然需要谢小满的死亡,她恐怕没有任何办法继续自己的生命。
谢小满……
桓温看着她沉睡的侧脸,微微蹙起的眉头,心中沉甸甸的,让人觉得压抑。
我该拿你怎么办……
桓温自己问着自己,却也明白这个问题根本就不会有答案。
从小到大,桓温都是一个目标十分明确的人。认准了就往前走,绝不停下,绝不后退,绝不后悔。
他很少会因为事情犹豫,更是从来都没有因为一个女人而犹豫过。
女人对于桓温来说,也是一个个目标明确的东西。
他之所以迎娶南康公主为妻,是为了巩固自己的身份地位。
他之所以要娶谢家的旁支为妾,是为了攀附谢家的名望。
他之所以在揽月楼往返流连,是为了玩一玩楼里的美人,听一听淫词艳曲。
女人对他来说,无外乎就是这样几种作用。可偏偏眼前的这个谢小满,却无法归结到任何一个类别当中。
有的时候,桓温也在想,如果谢小满是男子,他又会如何对待。
找机会就杀死是一定的。因为谢小满跟自己太过相像,相像的人自然会明白对方有多么的危险。
但敬佩是一定的。这种敬佩也是对自己的暗赞,所谓英雄相惜,正是如此。
可就算是再怎么惺惺相惜,你挡了我的前路,我依旧要杀了你。
当然,那是一种满怀尊敬的屠戮,心里带着敬意的,与碾死一只蚂蚁相比自然不同。
如果谢小满真的是个男人,桓温会很高兴遇见这个敌人,甚至会在谢小满临死前敬上一杯酒,在她死后再酹上一樽。
那样,也是一段不错的故事了。
可现实终究是现实。
谢小满这样的女人,桓温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桓温自诩七尺男儿,很难真正的对女子下狠手。偏生谢小满又是不逊于男儿郎的能耐,如果她依旧存活且活跃着,就必然会成为自己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桓温这样的人,当然不喜欢绊脚石。
刚刚将昏迷过去的谢小满抱进房中的时候,桓温也曾经迟疑了一下,要不要任由她在此地生死。可是最终,他还是叫来了仆从,叫来了薛子承……
他没有办法接受这种结局。
如果谢小满真的要死,桓温不希望她死的这样不明不白。
他希望……如果可能的,桓温希望可以亲手杀死谢小满,光明正大的杀,将军对垒似的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给予谢小满足够的尊敬。
当然,这些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现实却是现实。
没准儿自己什么时候就会马革裹尸,没事儿谢小满什么时候也会死在柔然的手中。
同是天涯亡命之人,去思索如何死亡,本身就是一件足够用“奢侈”两个字形容的事情。
想到这里,桓温自嘲一笑,摇了摇头。
他看着薛子承抬手听脉,只是,当薛子承的指尖刚刚触碰到谢小满的手腕,薛子承的脸色就是一变,整个人受惊,仿佛被弹起一般,惊慌的退后两步。
薛子承一双眼睛圆睁着,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瞪着谢小满。
“怎么了。”桓温沉声发问,眉头紧皱,身体前倾。
“这不可能……”薛子承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嗓音有些干哑。
他艰难的上前两步,重新跪坐下来,伸出手,略微颤抖的去搭谢小满的脉门。
气息微微触碰就能够辨别,薛子承仿佛被烫到了一般,再度突兀的收回手来,苍白又莫名的笑了一下。
“妈的到底怎么了”桓温有些急躁,声音愈发深沉。
他的眸子里闪着黑色的光。
薛子承摇了摇头,咬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薛子承,你要不要点脸面。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还是这样的畏畏缩缩么
他暗骂了自己一声又一声,费劲了全身的力气,这才第三次颤抖着将右手三指按压到了谢小满的脉门之上。
甚至,为了防止自己的手会因为畏惧而移走,薛子承用左手用力的扳住了自己的右臂,虽然有衣袖的遮掩,但桓温依旧能够看到薛子承手臂的用力。
桓温猜到了什么,面色微变,神色愈发复杂。
不过一次简单的听脉,薛子承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收回右手的时候,薛子承几乎整个人瘫软下去,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从他的额头面颊领口滑落着,就仿佛他刚刚从游泳池里爬出来一般。
苍白无力的笑了笑,薛子承故作轻松的开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息。
桓温的眉头紧皱着,双臂在胸前抱的更紧,整个人也显得更加沉肃。
“是那个老头子?”
终究,还是桓温先行开口发问。
薛子承无力一笑,点了点头。
“伤了谢姑娘的,就是那一位的气息。”薛子承的声音有气无力着,就仿佛刚刚做完手术的病人。
“只是气息?”桓温虽然无法修行,却多少明白一些专业术语。
薛子承苦笑着点头,虚弱的回答:“只是气息。”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八十七章 戏谑
只是气息,就可以伤人。
这种事情,要比武侠世界当中摘叶飞花均可伤人之类厉害的多。
这就是从宗院院首的能耐。
可就是这样的人物,却终究无法抵挡住柔然的力量。
这就是所谓的差距。
人和人的差距可能是不可逾越的鸿沟,更何况是人与神?
薛子承畏惧从宗院的那个老头子,就如同谢小满畏惧柔然一般。
谢小满接触到柔然的时候,直接就晕过去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薛子承借由谢小满的身体触碰到了老头子的气息,却没有径直晕过去,这已经是他的能力。
畏惧就是畏惧。
这是一种本能的东西,是灵魂中铭刻的东西。
没有什么丢人不丢人,也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
薛子承面色如纸,身体僵硬。
“不会伤及性命,只不过恐怕要将养一段时间。”薛子承想要表示一下自己的轻松,于是咧了咧嘴角,想要笑一下,结果却比哭还要难看些。
“用吃药么?”桓温看着薛子承的模样,眉头紧皱。
薛子承摇了摇头:“别用了。强者的气息就算是脱离的身体,也依旧是有能力的。如果嗅到了异常的力量,恐怕会激起反抗,到时候谢姑娘的伤只会更加严重些。”
“这么说只能养着?”
“是。”
桓温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谢小满,不知在想些什么。
薛子承转过身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却无法完全抑制住身体自主的颤抖。
苍凉一笑。薛子承暗自取笑着自己:薛子承啊薛子承,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为何还是如此的畏惧呢?不过就是死亡而已,到底有什么可怕的呢?
薛子承自嘲,却无法得到答案。
“素儿那丫头接回来了么?”桓温忽然开口,话题转的有些快,有些突兀。让薛子承微微愣怔了一下。
他没有回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轻松平静:“还没,准备明天早上再去接……那丫头晚上若是睡不好的话,不会简单善罢甘休的。”
桓温看着薛子承的后脑勺。仿佛目光能够穿透一般:“有个女儿还是好的,心里有了牵挂,总是不一样的。”
薛子承心头微暖,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么晚还把你折腾过来。多谢了。”桓温道。
“为大将军办事,本就是应该的。有什么感谢不感谢的?若是郗大人知道了,还不得找机会数落我?”薛子承的精神略微活泛起来。
桓温忽然想到了什么,语气微微带上了戏谑:“既然明天一早才去接素儿那丫头,你又何必着急回家?回家了不也是去守着那个空落落的铺面?还不如在揽月楼玩上一玩。费用自然是我做东的,如何?”
薛子承这时候已经背上了药匣子,闻言立刻脸色一红。声音都开始变得结巴:“不不必,不必……多谢了。我还是……”
“素儿的娘过世已经多少年了?你连个续弦都没找,女人也不碰,就算是娘们儿守贞,跟你也差不多了。你他娘的这是图什么呢?就算是你再守十年的贞洁,也没人给你立牌坊的……”桓温嘿嘿一笑,上前半步拦住了薛子承的去路。
“咳”薛子承脸涨得通红,嗓子发紧,“桓大将军不要逗弄在下了,几百里的路刚刚走完,子承只想好好回家歇上一歇……”
“睡觉嘛,自己睡哪里有搂着女人睡舒坦呢?”桓温愈发觉得有趣,这时候勾肩搭背的大手一挥,提着嗓门喊道,“安梓,给薛大人找几个姑娘陪着,再找个幽静的房间侍奉,好酒好菜都弄过去”
“大人请好奴家这就安排”安梓时时刻刻的听着这边的动静,她心里担忧,却又不敢贸然闯入。
之前就见到薛大人进去问诊,一颗心悬得老高,这么长时间里面毫无声息,安梓更是担心的不行,一个人在并不宽敞的甬道里左右徘徊着,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直到这时候,桓温话中含笑的喊了这么一句,安梓的心也多少跟着放松下来。
如果谢小满真的出了事,桓大将军应该也不是这样的心情了。
谢小满与桓温之间的关系,安梓一直不是很了解,却不代表她完全弄不清。
不说别的,她毕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男女之间只简简单单的一眼,她就能从其中看出不少门道来。
方才桓温抱着谢小满进房的时候,安梓在瞬息间看到了桓温的目光。只单单凭借着那目光,安梓就明白了很多事情,也将二人之间的关系摸索出了七七八八。
傻子都能看得出,桓温是很关心很在意谢小满的,更何况是她安梓?
听到里面传来了这样的声音,安梓这颗悬在半空的心也放下了一大半,妩媚的应承了一声,就连忙安排了下去,又上楼来要为薛子承引路。
薛子承脸红的发烫,哪里受得了这个……一时间,这位与谢小满对战时生死相搏面色不改的人物,这时候竟然手足无措的慌张起来。
被安梓指了名的姑娘们也闻讯赶来,这时候各自千娇百媚,一个个媚眼一声声娇喘的就往薛子承身上招呼,还有那胆大的姑娘,一双酥乳若有若无的往薛子承手臂上擦过,后者立时石化,比中了定身咒还令,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敢动弹了,整个人就如同落入了盘丝洞的唐僧一般……
不,唐僧尚且还能淡定如常,薛大人却已经脸红的快要爆炸了……
桓温只在一旁看笑话,难得见到薛子承的窘态,早已笑的前仰后合哈哈大笑:“薛子承,你怎么说也是娶过妻子的人,连女儿都那么大了。在千军万马之前神色如常的,怎么如今面前不过是几个娘们儿,你就这样缴械投降了?”
安梓也难得见到薛子承这样的人物,这时候也掩嘴笑的不行。听了桓温的话,安梓也笑道:“桓大将军可知晓,这就叫做百炼钢也能化成绕指柔了英雄难过美人关,正是此道”
“此言不虚”桓温大笑着拍腿。
四个字刚刚出口,他又不禁想起了还在屏风后面躺着的谢小满,下意识的去向,难不成自己也是这样?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这个念头刚刚闪现,桓温就是浑身一个激灵,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我呸就谢小满长成那副模样,还美人?这个实在太过污蔑这两个字了
反观薛子承,他如今是进不得退不得,一时僵立在那里,完全不知所措。
姑娘们调戏他调戏的有趣,更加得寸进尺,就开始把薛子承往准备好的房间推推搡搡着,一时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姑奶奶我头疼的都要炸了你们就算是吵,能不能小点声吵”
正在这个热热闹闹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谢小满捂着自己快要炸开的脑袋,扶着屏风就转了出来。
她的视野尚且不能完全看清,神思也是一半清醒一半昏昏沉沉着,连对于之前事情的记忆都不是特别清楚了。
这时候跌跌撞撞的走出来,谢小满尚且没有发觉自己的衣服是敞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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