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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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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温见状,便不再多劝,而且,方才心中那半分的慌乱,也让他十分不爽。怎么可能有女子会扰乱自己的心绪!自己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而有太多情绪的变化!

    这一切,实在太不应该!

    越这样想着,桓温的心里便更加烦躁,于是不再多言。径直往桓府的方向走去,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话:“你且放心,你的家人我会照顾好的。”

    有些不理解桓温的情绪怎么变更的如此之快,谢小满不禁眨了眨眼睛,想要问桓温为什么不恨自己毁了他的北伐。却又觉得自己心中早已有了七八分的答案,问不问都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在北边的时候,桓温就说过一句话――我们是同样的人。

    因为同样,所以互相了解,互相明白。

    也因为同样,所以互相厮杀,互相对抗。

    相杀是有的,相爱绝对不可能。

    或许日后不至于你死我活,但大家走的是两条路。日后,未必会再有什么交集。

    这一点,谢小满很清楚,桓温更加明白。

    看着桓温的身影消失在黑暗当中,谢小满无声的叹息,也不知道这叹息当中,到底包含了多少复杂的情绪。

    她并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只是不想再与桓温有太多的交集。

    不想再多的影响他的名声是一部分原因,再者,她不希望谢温秀将自己当做敌人。把香兰姐姐他们送到桓府去。就已经足以令谢温秀这样的寻常女子思付很多东西了,如果今夜真的再去桓府住了,她与谢温秀之间,恐怕会永永远远树立起一道墙来。永远不会被打破。

    另外一个原因,其实很简单。只是单纯的因为,谢小满想要自己安静安静。

    昨夜的纵酒狂欢,演出一番闹剧。直到现在为止,她才算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得了半分清闲。

    一个人的孤独。其实是谢小满所喜欢的。

    她原本就是一个性情略显孤僻的人,并不喜欢人山人海的热闹,更喜欢的是云山雾绕的静谧。

    但谢小满也知道,动与静一直都是一体两面,没有对比的话,静谧的时间长了,也会变得喧嚣。只有不停的转换才能找到真正的平衡点,这也是入世与出世的一种平衡。

    如果可以的话,谢小满希望自己能够时不时的归隐山林、闭关修行,之后再时不时的出来管一管人世间的事情。但现在看起来,自己连生命都无法拿捏,其他的事情似乎更像是一种枉然……

    看着夜色静谧的流淌,谢小满漫无目的的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行走,心绪起起伏伏。

    其实,反过来想的话……生命这种事情,根本没有人类能够拿捏的住吧?自己这样的感慨,实在太过矫情了。

    自嘲一笑,夜风沁入心脾,令谢小满一阵止不住的咳嗽。

    捂着口鼻的手感觉到一丝湿意,抬手去瞧,果然手上沾染了几分血迹。

    谢小满将嘴唇旁的血迹添了,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便将手上的血迹随意抹到了一旁的石桥栏杆上。

    她倒也不是乱涂乱抹,而是照着“朱雀桥”三个字的“雀”字上抹去,简简单单就变成了血糊糊的一片,整个意兴思飞的三个字,只剩下“朱桥”两个字还在其中清晰的显示着。

    抹完之后,谢小满依旧觉得不足,抱着膀子想了想,又沾了点鲜血,在“朱”字旁边画了一个猪鼻子,退后半步欣赏了片刻,赞叹了一下自己的丹青风采,这才心满意足的走掉了。

    心里满满的都是恶作剧的小快感,谢小满嘴角含笑,“破坏公物”的吟诵道:“朱雀桥头野草花,吟鞭东指即天涯。南朝四百八十寺,化作春泥更护花~更护花~”

    “我说,你这是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道声音落入耳中,让谢小满如遭雷击,整个身子都僵在原地。

    “诗句之间连个对仗的句子都没有啊,东一句西一句的,怎么这样莫名其妙?”

    谢小满不敢回头,她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可是……怎么幻听到他的声音?

    “怎么不回头?不会因为我是妖怪吧?不过就是离开了一段时间,难不成连我这个人都忘到脑后了?”

    鼻子开始莫名其妙的酸,双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谢小满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五官,这时候因为情绪的变化纠结到了一起。

    “好吧,我错了还不成了。一下子就消失了那么长的时间,的确是我的不对。小满,我跟你道歉。”

    一张嬉皮笑脸的面孔出现在了谢小满面前,还是原来轻浮的样子,带着几分玩世不恭。

    “郭璞。”

    眼泪开始不争气的滑落,谢小满哑着嗓子唤出这么一句来。

    如今是深冬时节,朱雀桥头自然没有什么野草花。

    泪珠径直的落在青石板上,没过多久,就渐渐凝成了冰晶。

    直到来年春天,才会彻底化开。

    ……

    ……

    “你们的父亲去世的早,虽然每个月都有府上的月钱放,也有族学的教学,但很明显,对于你们来说,乌衣巷的确不是特别舒服的地方,这一点,身为伯父,的确是我考虑不周了。”

    屋内一炉香,香刚刚开始点燃的时候,谢承平谢承道就已经怀着激动的心情对谢安施礼。谢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距离香刚刚被点燃,并没有过去太长的时间。

    二谢一辈子的愿望就是得到谢安的提携,他们这时候端正的跪坐在谢安的身前,并不敢抬头看他的面色,都是乖乖的低着头,看着自己身前的三寸之地,脑子里却像是编织胡乱的草席一般,杂乱无章着。

    他们二人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谢安伯父终于叫他们来见面了!这是多么扬眉吐气的日子!

    谢承平和谢承道已经激动的快要窒息,脑子里都有些停不下来的嗡嗡响动,他们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控制,这才能够抑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他们之所以激动,是因为他们明白,只要谢安伯父的一句话,他们就可以就此平步青云!

    他们曾经见识过很多很多的族人。那些族人就是如同现在的他们一样,紧张兮兮的进来了,恭恭敬敬的退出,而后,迎接他们的,就是羡煞旁人的官职与荣耀。

    这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东西,对于谢承平谢承道来说,如今这一次与谢安伯父的见面,就是他们改变命运的机会。

    这样的时候,他们怎么可能不激动?(未完待续。)
………………………………

第一百九十七章 怒其不争

    说起谢承平、谢承道两兄弟,以他们的才学与能力,若是生活在寻常人家,或许才是最好的归宿。

    每个府邸都会养闲人,每个府邸也都偶尔会出一些顶梁柱一般的人物,在大家族中,这两种人的命运都是不错的。

    就像是每个班级的班主任,只会记得学习成绩最好,以及那几个最调皮捣蛋的学生一样。那些普普通通、寻寻常常,不论在哪个方面都不会出类拔萃,同时在每一个方面也都不会拖班级后腿的学生,往往就是班级中的空气,很少有人会注意的到。

    谢承平与谢承道,就是乌衣巷谢家中位于中游的两个普通人。

    他们的身份平常、学识平常、能力平常,连长相都平常。

    走在谢府的院子里,下人们遇到他们也会恭恭敬敬的打招呼。但往往是见面之后便忘到脑后,完全不会有多余的话题或是记忆。

    谢家太过庞大,年轻的郎君们太多,他们两个,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员。

    才学什么的,他们二人并不是没有。若是生在普通的士族家庭当中,再努力努力,没准儿还能成为众星捧月的典范。但是在谢府,上有谢万、谢安,下有谢玄、谢道韫,在日月面前,白炽灯当然不会出什么耀眼的光芒。

    如果只是学生,他们尚且可以转校,去一个稍微差一点的学校,尝试一下**头的感觉。

    他们不是凤尾,只是凤凰身上一根普普通通的羽毛,即便掉落了,凤凰本身也不会觉得可惜。

    如是而已。

    这是二谢的悲哀。

    年少的时候,他们也曾经拼命的,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他们努力的去做一些的事情,读书、练字、习画,他们也保有一颗出人头地的心思,却最终,现了一个无法冲破的道理。

    人与人。终究是不同的。

    自己耗费了一整夜才背下来诗篇,谢玄读一遍就背下来了。

    自己辛辛苦苦练习了五六年的书法,还不如谢道韫一年多习字的成果。

    长辈们说,这个叫做天赋。

    而在二谢看来。这个就是命运。

    他们只是普通人,却生在了乌衣巷谢家。

    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种悲哀。

    谢承平与谢承道已经意识到了这种悲哀,他们不准备一直隐忍下去。而是想要寻求一条出路。

    如果是谢小满遇到了这种状况,她必定会加倍的努力,去学习、去读书、去练字,笨鸟先飞,即便飞的永远没有那些天纵英才的人类远,也最起码要做到自己最好的地步。

    因为这有这样,自己才能够不后悔。

    人生苦短,如果将所有的时间都耗费在长吁短叹之上,都浪费在对生命不公的感慨之上,人的一生。不会有任何的意义。

    你不是维特,即便再烦恼,也不会有人写出整整一本书来歌颂。

    与其怨恨周遭,倒不如拔剑前行,披荆斩棘,找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出来!

    但二谢并不是谢小满,他们并没有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冲劲,他们早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觉得这个世界就是灰暗的,不公平的。就是因为自己血统上的不足。才会导致如今的失败。

    所以他们怨恨,他们愤怒,他们将一切的矛头都指向周遭的环境。他们痛恨一切出身比自己高贵的人,他们嫉妒那些比自己成就更高的人。

    这是因为这样的心境。他们才将一切的时间与经历全都耗费在了愤怒与嫉恨上,他们才会在那一夜来到揽月楼,当着大庭广众的面,做出对谢小满不利的事情。

    谢承平和谢承道是可怜的,但同时,也是可恨的。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如是而已。

    “伯父真是说笑了,我们身为谢家子弟,身无长才,一直都不能为谢家做些什么,这是我们兄弟两个心中的结。再者,我们都这个年纪了,还让伯父为我们操心,着实不该。”

    谢承平冲着谢安一揖到地,恭恭敬敬的回话。

    谢安看着旁边案上的熏香,看着那袅袅的气息,心想,自己似乎许久都没有见到山野、日暮、炊烟的美景了,还真是有些怀念。

    俗事太多,着实无趣。

    谢承平见谢安并没有回话,有些胆战心惊的微微抬头,用眼睛的余光偷偷的瞧了一眼,又连忙收回。

    房间内安静的让人紧张,二谢互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底看出不安来。

    “你们是怎么想的?承平,你也行完冠礼了吧?按道理来说,也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谢家儿郎了,出去做官可好?”

    谢安淡淡道。

    谢承平大喜过望,连忙答应:“能为朝廷分担俗物,承平求之不得!多谢伯父提携!”

    谢安浅笑道:“承道也是参加过中正选评的人,之前的结果如何?”

    谢承道闻言面色一红,有些尴尬的皱眉:“伯父,承道是去年参加的淮山雅集,当年的中正官是庾氏的门庭,似乎对咱们谢家颇有几分怨念之心……”

    谢安抬手止住了他的抱怨,只淡淡问道:“是四品,还是五品?”

    谢承道脸红的不行,支吾了半晌才从嘴唇缝子里挤出两个字来:“……五、五品。”

    九品中正制,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一品是虚设,给圣人留着。二三称之为上品,四五六为中品,七**是为下品。

    谢承道去年中正选评的时候被评为五品,虽然也是中品不假,但实际上,士族中人,尤其是陈郡谢氏这等一等士族,子弟被评为中品已经是可以用“丢人”两个字形容的事情,更何况连四品都未被选上,而是落到了五品当中。

    即便是寒门子弟,也就是那些没有士族贵族身份的普通百姓,若是学问很好、在家乡人望很高的话,也是能够被品评到五品甚至四品当中。

    当然,对于士族与寒门来说。中品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对于寒门来讲,中品已经是他们能够品评上的最高品级,是完全值得“弹冠相庆”的。可是对于士族来说,中品就是他们及格线。如果连中品都评不上的话,那只会沦为“不如品”之流,那才是成了真正的笑话。

    谢承道虽然之前暗指去年的中正官庾氏贬低了他的成绩,但有心人其实都明白,那位中正官不但没有贬低他。反而给了谢家一个面子,没让谢家多出一个不如品的郎君公子给世人诟病。

    但是很显然,谢承道并不是这样认为的。

    “五品虽然浅薄些,但承道年纪尚轻,日后前途自然不可限量。”谢安淡淡的安抚了一句,又道,“承道若是也有意为官,我倒也可以帮助逡巡一二。”

    谢承道听到前半句话的时候,就已经高兴的不行,这时候哪里会有什么推卸的道理。喜上眉梢的应承道:“那是最好不过了!承道先行谢过伯父!”

    谢安微微颔,从旁边取出一封手札,递给二人:“这是我给会稽太守的手书,你们二人这就起行去会稽吧。”

    “这……会稽太守?”

    二谢闻言一愣,他们就算是再怎么潦倒不通事物,却也大概知道会稽太守任下都有些什么样的职位。清吏基本上没有,十个里头有九个是案牍劳形的浊吏,寻常寒门百姓才回去做的官职,难不成要他们兄弟两个去做这种事情?

    谢承道率先惊慌起来,忍不住开口问道:“伯父。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兄弟两个去会稽太守府上任职?”

    他特意加重了“太守府上”四个字。

    “不错。”谢安淡淡道。

    谢承道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音量提高了三分:“伯父是不是弄错了?我们两个……”

    谢承平还算是头脑稍微冷静些,连忙拦住了谢承道的言论。赔笑了两声,恭谨道:“伯父,我们是谢家人,自然是要听谢家的安排的。伯父的安排,我们两个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只是……这太守府上毕竟是浊吏,我们以陈郡谢氏的身份。去做这样的官职,是不是太给谢家抹黑了?”

    “哦?”谢安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两个,“那你们觉得,什么样的官职,比较适合你们呢?”

    二谢被谢安这目光看的心里直抖,一时哪里还敢再做声,连忙低下头来不敢声张,但心底却腹诽的厉害。

    只听谢安含笑道:“我这个人不喜欢理会家中俗事,可有的时候,事情总是这样直接摆到我面前,即便我不想处理都不行。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原本不想说太多的。可是如今看来,以你们两个人的头脑,我若是不说清楚,你们似乎完全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呢。”

    谢承平谢承道就算是再蠢,他们也能够听出谢安话中的怒气,这时候纷纷紧张到不行。

    谢安看着两个人的头顶,轻笑一声:“小满的事情,是你们做的吧?”

    “伯父明鉴啊!”

    谢承平嘭的一声跪到了地上,摆出一张哭丧的脸,委屈的不行:“我们兄弟两个真真确确是在揽月楼瞧见了小满妹子,当时就觉得她的言行实在不符合闺中之礼,便劝告了两声。谁知道,那揽月楼的**竟然出面,说小满妹子是揽月楼的东家。咱们谢家的人素来行得正走得直,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心想必定是有人想要抹黑我谢家的名声,小满妹子年纪轻轻,没准儿是受到了什么人的挑拨而不自知呢!我与承道看不过去,这才在揽月楼与那**生了一番争执。刚好桓大将军在那里,又说了几句,我们二人人微言轻,讨了个没趣不说,还差点挨打,实在没了办法,这才离开了!”

    谢承平编故事编的顺溜,这时候一脸的悲怆之情,眼泪都流了下来。他冲着谢安连连叩,哭喊道:“伯父,我们是一颗赤子之心,您可明鉴啊!要我说,必定有人利用了小满妹子,想要抹黑我谢家的名声啊!”

    谢承道也连忙跟着跪下,模仿不误。

    谢安看着眼前的这场闹剧,这时候并不说话,只拿了茶浅浅的啜着,随手摸了一本书翻开来读。

    二谢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过了半晌,见谢安并没有什么表示,这才尴尬至极的渐渐止了声息,继续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一时间很是为难。

    “不哭了?”谢安并不抬头,看着书卷问了一句。

    二谢不敢回答。

    谢安嘴角微微勾起,看了谢承平一眼,淡笑道:“你们真以为,我谢安是个瞎子、聋子?外面生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清楚?”

    “伯、伯父再说什么?”谢承平强笑道。

    “你们以为,你们是如何在揽月楼挑事的,我不知道?你们在揽月楼是如何将矛头指向谢小满的,我不清楚?你们之后是如何雇人传播谣言,又雇人去南罗巷子打砸谢小满所居住院子的,我都没有听到风声?五十钱雇一个少年,看来我谢家宅子里给你们这些郎君的月钱太多了些,竟然让你们闲来无事,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事情来。”

    谢安的声音依旧淡然,连语都没有半点的加快,就如同平日里吟风弄月一般,字字谈吐就仿佛在吟诗作对,哪里有什么生气的味道?

    可就是这样的声音,却让二谢听得浑身打颤,畏惧不已。

    “伯父,这是、假的,我们、没有……”谢承道抖如筛糠的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他自己都能听到自己上下牙打架的声音。

    寒冬三月,不如此地。

    “真假如何,你们自己最为清楚。”谢安不愿与他们多费唇舌,他抬手请拍了两下书案,两名身强力壮的仆从便走进门来,“会稽风水宝地,你们好生享受吧,这辈子莫要回建康了。”

    说罢,哪里由得这两个人反抗,两名健仆径直将面色苍白如纸、冷汗淋漓的谢承平、谢承道拖了出去。

    香条袅袅生烟,已入末年。

    谢安无声叹息。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过尔尔。”谢安道,“幼度,你可明白了?”

    “是。”谢玄这时候从后面的屏风里绕出来,冲着谢安深深施礼,回答道,“生而无父是其不幸,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此二人之‘不争’,就在于没有‘自强’二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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