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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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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没关系,等过阵子,自己炼丹熟练了,也就不拘于一次一副。郭璞那样的,一炉出五六副药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只是自己经验不足,不能那样自如的掌握火候。一旦有点差池,不但得不到丹药,炉子里的药石也就废了,得不偿失。

    不能拔苗助长,事情还是要一点一点的来。(未完待续。)
………………………………

第七章 从宗院的那个老头子

    秋日的早上,已经拥有炙热的阳光,普照着中原大地。

    建康城早已陷入到一片喧闹当中,西市、东市的铺面纷纷开启,百姓们陆陆续续开门开工,邻里邻居的一声问候,满满交织成一片人声的海洋,纷纷扰扰,编织成浮动在半空中的热闹空气。

    阳光有些刺眼,洒在城中的房屋上,却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城楼、宫墙的琉璃瓦片上,反射着这样的光照,并为其增添出异样的缤纷多彩,微微高耸着,于是将整个建康城都装扮的炫丽起来。

    而在这其中,宫墙正南面的一块琉璃瓦,似乎格外不同。

    它在阳光的映衬下,闪动着异样的华彩,比普通的瓦片更加繁复,几乎七彩流光。

    这样的光芒从小小的一块琉璃瓦发出,又因为宫城所在的高耸位置,发散到建康城全城。而那丝流光溢彩,也因为距离的增加,而渐渐变得熹微了。

    熹微却不代表不可见。

    巷子里,有四五岁的小孩子正成群结队的在玩耍,不知跑跑闹闹到了什么地方,其中一个感受到了这样的光芒,停下脚步,看着那七彩变换的流光溢彩,愣住了。

    直到小伙伴们远远的唤他的名字,小孩子才回来过神来,应了一声,再回头,好奇的看了一眼那异样的光彩,跑掉了。

    很少有人能够注意到这短暂的流光,即便注意到了,也没有人会大着胆子来宫城处询问那是什么东西。

    只有城中的修仙者,能够感受到那散淡流光中的灵力波动。或是一些博闻强记的老人,曾经从长辈的口中听说过当年迁都的旧故,多少知道一些或真或假的故事。

    当然,那都是距离他们太过遥远的存在,没有人会放着平日的工作不做,去好奇的打听这些东西。

    就在此时此刻,香兰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推开窗呼吸了两下新鲜的空气,发现自己的鼻塞似乎好了不少。只是心中仍旧有些怅怅,虽然没有了之前的七上八下,可依然空落落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小满犹自在炼丹,熬了一个通宵,她的脸上却没有太多疲惫的神情,只是一味的平静着。

    似乎太过平静。

    小白已经变回原型,缩到角落里睡觉。慢慢消化着昨夜吸收到的月华。

    院子外面偶尔传来喧嚣声,有时是笑闹,有时是喊叫,不论如何,都带着一种生命的气息。被这样耀眼的阳光略微蒸腾,便愈发活生生了。

    同样的生气洋溢在建康城每一条街巷来。

    在一些人眼中看来,邻里友睦是生气,街头巷议是生气,男欢女爱是生气,辱骂斗殴是生气。西市中刚出锅的热腾腾包子是生气。断壁残桓里的秋色晚照也同样是生气。

    生命的气息。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只不过,此“君”并非皇宫中坐着龙椅的那一位。

    心怀这样想法的人,如今正坐在一间稍显昏暗的小屋里,翻动着这个月的邸报。

    他捧着一把小茶壶,每次喝茶的时候,都会发出一声不够雅致的跐溜声。这声音像极了市井老头子的模样,毫无二致。

    他的神态也与那些破落户没有太多区别,偶尔享受着茶水略微烫嘴,使口腔里酥酥麻麻的热度。满足的叹息一声。

    有的时候,他会挠一挠头发,于是原本就松散的发髻斜斜的滑落下来,让他看起来更加落魄。

    他的年龄已经太大了。所以双眼都开始浑浊。

    但他的视力却依旧很好,邸报上的字他仍能看清。

    那上面上写着一些繁复的数据,出城多少人,入城多少人,新发腰牌多少多少,每一样。事无巨细着。

    仿佛是城门楼子的详细记录,厚厚一本,后面是每一日的明细,出入之人的姓名、性别、年纪、师门流派还有修为程度。

    是的,修为程度。

    这程度是用类似烹调术语的量词写就的,当然并非“少许”和“些许”,却都是这等不清不楚的量词。

    邸报的旁边还放着另外一份薄薄的小册子,上面记录的是这个月发生的大事小情。

    正是他面前的这两份东西,以及站在下首屏息以待的人,才将他与市井间破落的老头子区别开来。

    来人不敢抬头去看他的容颜,只是听着老人跐溜茶水的声音,来判断对方的心情。

    邸报只翻开一页,就被嫌弃的扔在了那里。

    老人反而拿着那本小册子,时而咂咂嘴,显示出几分心情的轻快来。

    老头子的心情轻快,来人的心情就立时明亮起来,这种明亮,和他抱孙子的感觉差不了太多。

    于是他的胆子微微大起来,斜着眼睛偷偷瞥了一眼老头子,看到后者衣袍上沾染了不知什么污渍的“从宗”二字,一时有些无语。

    从宗院上上下下,敢让这件衣袍染尘的,也只有眼前这么一位了。

    “外头那块瓦片似乎脏了,你着人擦一擦。”老头子忽然开口,跐溜茶水的声音也停了下来。

    来人吓了一跳,连忙收回目光,端肃应是。

    老人的声音与其他这个年纪的老人一样,都带着略微的沙哑与浑浊。

    “这个女子是什么人物?你们直到现在还不清楚”老人指了一下小册子当中的一句话,询问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指责的意味。

    来人却已经冷汗津津,之前明媚的心情顿时乌云密布:“应该是柔然那边的人没错,至于具体是哪一位,为何而来……属下无能!”

    连忙跪地,身份如他,拜会当朝皇帝也不过微微躬身。这天地间,能让他跪拜以待的,恐怕只有眼前这人。

    跪拜不单单是因为尊敬,还因为恐惧。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眼前这位并不是匹夫,可却是一位出了名的人物,身份规矩在他眼中都是扯淡,一切事情的安排、一切人物的生死,依凭的都是心情二字。

    来人跪着,不敢抬头,身体略微颤抖。

    于是他开始怨恨起自己这份工作,在带给自己无限荣光的同时,还给自己带来了无限的恐惧。

    或许是他修行不够,无法看破生死。

    又或者只是很简单的原因,他只是单纯的不想死。最起码不希望自己莫名其妙的死去。

    “也不知道你们天天紧张个啥,我老头子就这么吓人”老人看着面前匍匐的背脊,从盘子里摸出一粒花生米,将红色的皮衣搓掉,放入嘴中细细的嚼着。

    老人虽然年岁大了,牙口还是不错。

    “柔然座下三圣,只有一位女子。能溜得你们浑浑噩噩的,估计也是那一位了。”老人又砸吧了一口茶水,懒洋洋的闭目享受片刻,“柔然每七十七年一次轮回,这样想起来,这个老家伙其实并不一定开心。”

    “您说的是。”来人仍旧战战兢兢,但老人的语气轻快,让他紧张的心情也被拂去不少。

    “看你这邸报的意思,那个什么谢小满,应该就是七十七片之一了?呵呵,真是有意思,芸芸众生当中,什么就轮到了他谢家的子弟那个桓温小子也是有趣,不过还算聪明,吃了个哑巴亏,却也没敢吱声。”

    来人闻言,心情愈发流畅起来。他知道来人爱看八卦,好在建康城这个月里,的确有许多十足的八卦。

    “把瓦片好好擦一擦,如果到时候有问题,想办法把那个谢小满弄走。”老人再度开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仿佛是在说撵走一家闯入自己门庭的小狗,“你们要记住,我们从宗院的存在,从来不是为了什么某个家族、某个人的利益。我们的存在,只是为了保证晋朝的安定繁荣而已。为了保证这一点,偶尔换一换皇帝也都是小事,更不必说某个人。”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捉人把那谢小满赶出建康城!以免她危害城内安定!”来人自以为体会了老人的意思。

    没想到,话音一落,砸向自己的,确实老人手中的小茶壶。

    他哪里敢躲避,甚至不敢用灵气阻隔,硬生生的挨了一下,头破血流。

    “你个蠢货!院规第一条怎么说的!”老人已经发怒,宽大的袍子无风自动,原本掩盖住“从宗”两字的污迹消散无踪,散发出淡淡的金色。

    来人浑身颤抖,冷汗与头上的鲜血一齐滴落,发出的声音浑浊不清:“如、如非必要,不得、不得干预世事。”

    “所以,”老人瞬间来到他面前,蹲下来看他,“你这个副院首不必当了。”

    片刻之后,从宗院的副院首踉踉跄跄的退出门来,疾行数十步走出院子,双腿一软,在旁人一片同情的目光中,跌坐下来。

    自然有属下来扶,他一个副院首,原本在从宗院里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娘的!”四十余年来,副院首第一次口出脏话。他抓着扶住自己的那只手臂,浑身颤抖,“老子在副院首的任上胆战心惊了三年,如今终于解脱了!哈哈哈哈!老子终于解脱了!”

    这一身的颤抖,竟然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平生未尝遇见的喜悦!

    一言毕,原本来搀扶的手臂却突然撤回,四周看热闹的人也仿佛遇见了瘟疫一般,倏然散去。

    从此以后的好多天,从宗院院首的庭院旁,仿佛成了禁区,没有人敢随意出没。

    娘的!谁不知道院首大人的脾气!这要是走在路上被他发现,被任命成了副院首可怎么办!(未完待续。)
………………………………

第八章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炼丹炼丹,药石与柴火的品质已经固定时,丹药的效果好与不好,看的便是火候。

    谢小满看着丹炉下面跳动着的火焰,不时用手中灵气控制着它的大小,微微有些出神。

    火焰是个很迷人的东西,不停的变换、跳动着,像是某种生命的脉动。如果发呆的时候怔怔的去看,甚至会从中看出它拥有生命的错觉来。

    上古时代,有巫师能通过火焰看出未来,如果天地之间的灵气形成是一个封闭的环路,前后皆有应和,这样的事情,倒也并非不可能。

    只不过事到如今,这种法术早已失传,人们能从火焰中看出来的,只剩下跳动的玄妙无常。

    的确是个适合发呆的时节。

    外面已经有秋叶飘落,谢小满身处的丹房窗子全然关闭,她看不到,却听得到。

    耳边是噼噼啪啪的火焰响动,偶尔传来外面熹微的声音,这些声音虽然很小,谢小满却听得清。

    灵气冲刷经脉,也为她带来异于常人的感知能力。

    她身处密室,却能够听到院子外面邻里间家长里短的声音,能够听到外面落叶的声音,能够听到另一间屋子里,香兰叹息的声音。

    香兰叹息的声音很轻很轻,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小白在睡觉,呼吸的声音很轻很轻,偶尔晃一下毛茸茸的耳朵,动一下牙齿,也不知是梦到了多少根胡萝卜。

    丹炉里面,药石融化、凝合的声音时不时的传来,谢小满用一丝游离的灵识感知着,用指尖的灵力控制着。

    她知道,如果推开门,走出院子,整个建康城的声音就都会向她涌来。她可以选择无视,也可以选择静静的聆听。

    但是老子说,少则得。多则惑。

    没有人能够一下子挺清楚世间所有的响动,即便听到了,也无从消化吸收。

    这就像是大道三千,没有人能够全部了解通透。更简单的去说。这就像是林间的一条岔路口,要么向左,要么向右,只能二中选一。如是而已。

    当然,孔子也说过:“吾何执?执御乎?执射乎?吾执御也。”

    孔子要的是驾车看遍所有的道路。而不是射箭抵达遥远的彼岸。

    但他是圣人,而其他人,只是普通人而已。

    这就像是薛定谔的猫,我们不是量子态,不可能非生非死,也不可能忽左忽右。

    一条路,走到黑。不撞南墙,不回头。

    如是而已。

    谢小满控制着手中的灵气,这样想着。

    如是而已。

    于是乎,翻腾的一整夜的心终归安定下来。谢小满凝神入静。

    一片黑暗的世界中,黑暗继续缭绕、包裹着一切,火焰如同丹炉下的那一捧一般,并不太大的不同。

    谢小满看着那团火焰,心想,其实真的未必有什么不同。

    眼前的火焰是自己灵力的堆积,外面世间的火焰,不也正是天地灵力的一种表现形式么?

    有何区别?

    于是谢小满浅淡一笑,盘膝而坐,开始吐纳。

    四周的灵气不断的汇入她的体内。缓慢却坚定着。

    在这个没有人打搅的世界里,这个单独属于她自己的世界里,她的心情愈发安静,安静的几乎冷漠。

    她在外面的世界里留下了一丝灵识。用以监控丹炉的炉火。这丝灵识也同时看到了沉睡中的小白,和旁边屋子里的香兰。但是她的心情,却没有了方才那种不安与茫然。

    仿佛一旦进入到这个世界,世间的一切就都开始变得淡薄、不再重要。

    她似乎隐隐触及到了什么东西,那种东西告诉她,人命与蝼蚁。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都是行走的蛋白质,带着一系列脉冲生物电信号的蛋白质……不知为何,这样的念头浮现在谢小满的脑海里,让她的心念愈发冷漠着。

    于是时间流转,香兰做了饭菜,看了看紧闭门窗的丹房,不敢去打搅,自己又不好意思先吃。简单的两道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

    秋叶静美,天色转黄。

    倒不是沙尘暴,只是真正的黄昏,给天地间涂抹上一层真正的黄色,倒也是难得的色调,没有红霞,于是颜色是彻彻底底的纯澈,难得一见。

    香兰看着这黄昏的颜色涂满整个城市,涂满屋顶与屋檐,又渐渐的滑落、收敛、谢幕。

    秋叶沙沙的摆动,却也终究恢复平静。

    丹房仍旧紧闭着门窗,谢小满没有出来吃饭,她也没有听到有关郭璞的消息。

    想来,还是那个样子。

    一念至此,香兰的心微微一疼,仿佛受惊一般的拿起筷子,吃起饭来。

    这一次,她却忘记了将饭菜加热。

    一滴泪水缓缓滑落,又像是晨露。

    只是如今这个时辰,晨露还未曾凝结。

    ……

    ……

    再入夜色的时候,谢小满炼好了一副五石散。

    从入静中回神,把药粉倒入准备好的小瓷瓶,谢小满看了一眼夜色,这才发觉自己已经二十四小时没睡过觉了。

    修炼到了一定程度,可以辟谷,可以无眠,但是她现在还不行。

    身体已经很疲劳了,却没有什么睡意,谢小满看着手中的药瓶,低声嘟囔着:“要是能够炼制安眠药什么的就好了,也比较好拿到市面上卖。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年代的人,体力劳作的多,平时消耗也比较大,吃的有真么健康朴素,应该很少有失眠的人。罢了,我还是先写点符篆,明天拿出去卖罢。”

    “喂,你什么时候给人家炼丹药吃呀!”化成人形的小白这时候凑过来,讨好的拽了拽她的衣袖。

    “没看正给别人炼五石散呢么,你的丹药稍等一阵子。再说,我还不不知道你应该吃什么丹药。哎,这么一说我又想起来的,还得去买点药方,《散修录》上记载的药方太少了,还大多是平时治病救人用的。”谢小满无奈的摇头。

    小白有些不开心,嘟起小嘴,两手的食指对在一起戳啊戳。

    见他这么一副可怜的样子,谢小满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别着急,又不是不给你弄了。这不是先外后内么,先把欠外人的东西做好,再给自家做。我连我自己吃的丹药都没做呢,炼完五石散,赚点钱了,我就研究研究你能吃的丹方,好不好。”

    小白嘻嘻一笑,连忙点头,显然是对“自家人”这个说法很是开心。哦,应该是自家妖。

    “至于香兰姐姐,”这样一来又想到郭璞,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一次,谢小满的心中已经没有了打坐之前的茫然与不安,淡然了许多,“我今天没有对她说什么,她一定也明白没有太多发现的……罢了,就先这样。小白,今夜月色不错,你去吸收灵气吧。我写几张简单的符篆,明天拿到西市上看看,能不能卖得出去。”

    “好。”小白乖乖听话,一个拧身便飞身而上,飘飘然如若谪仙。

    谢小满也不禁赞叹了一下,回身找笔、研磨朱砂、将买来的符纸铺在书案上后,整套动作就戛然而止了。

    写什么符篆呢?

    谢小满挠了挠头。

    自己会的符篆其实不多,而且大多是初火符、引风符这类符篆,对于寻常百姓来说,用处实在不大。

    只有一个镇字符,是平素可以拿来镇宅用的,比较适合卖给普通人。可是……自己并不是胡子白白、仙风道骨的老头,怎么会有人相信自己的符篆有效呢?

    若是修仙之人,还能看到自己符篆中的灵气,普通人又看不到。对于他们来说,一位仙师的道法高妙与否,基本上只能靠观察外表。而自己外表……

    谢小满捏了捏自己的脸,心想连揽月楼的安梓妈妈,都无论如何无法相信自己是修士,其他人想必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要怎么办……

    谢小满把弄着手中的毛笔,余光瞥见丹炉下面的余烬,灵光一现,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就这么做!一定可以!我真是个天才!

    双眼一亮,谢小满再不迟疑,汇聚灵力于笔尖,一口气写了好几张不同的符篆,几乎将自己会的所有符篆都写了一遍。

    停下笔时,已经快到子夜时分,谢小满长出一口气,因为灵力使用的太多,她的面色已经微微发白。看着几乎已经用尽的朱砂,心想如果这些东西卖不出去的话,自己也只能舔着脸,再回乌衣巷要钱了……可是,能要一回两回,难道自己还要一辈子都依靠谢家么?

    仅仅只是想到这里,谢小满都不禁面色微红。明天还是要努力啊!

    将符篆都仔细收好,抬头看了一眼屋顶上正在吐纳月华的小白,谢小满打了个哈欠,随意打了个地铺睡觉。

    她的心情已经不像昨日那样混乱,不多时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于是又是一夜的入静修行。

    第二日一早,谢小满早早的起来,将昨日写好的符篆全部拿好,跟香兰打了声招呼,又安排小白好好看门儿,便自己一人溜溜达达的往西市去了。

    她并没有着急摆摊儿卖符篆。虽然来建康城的时间已经不算短,可实际上,她并没有怎么逛过西市东市。

    这一次,她的时间十分充沛,正可以好生逛上一逛,也给香兰姐买些能让她开心的东西。更重要的是,看看哪里才有卖丹方、符篆的地方。(未完待续。)
………………………………

第九章 符篆、桃符、清风堂

    “老伯,你知不知道,这西市里哪里有卖符篆的?”

    大清早在西市转了半天,谢小满也没有见到符篆的影子。

    她随意找了个铺子吃了些早点,一面喝着豆浆,吃着热腾腾的包子,向铺面四下张罗的老板打听。

    铺面只是简单的铺子,临街摆设,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撤去。后面是一家卖布匹绢料的店面,这时候老板也在这里吃早点,常年做邻居,与老伯相熟,随意闲聊着。

    如今已到了快卯末,天光大盛,早点铺子的经营也临近尾声,除了谢小满之外,铺面上已经没有其他人。布匹店的老板还拿着一碗豆浆满满的啜着,笑呵呵的说着自己儿子进了某某私塾的事情。

    听到谢小满的问话,二人都微微怔了一下,打量了谢小满一眼。

    “姑娘是家宅不宁?怎么去求这个东西?虽然市面上也有人在卖,但我们自宅若是闹东西,都是用一些土办法震一震,不行的话也是去庙里求。”

    虽然有些疑惑,老伯还是开了口。

    谢小满这才想起来,是了,若是实在不行,自己应该去庙里瞧瞧,竟然一直都没想起来这一茬。这也难怪,这辈子尚未进过寺庙,也难得想起。

    “那敢问老伯,咱们建康城最灵的庙是哪一座?”

    “道场寺自然不必说了,到那是皇家贵族去的地方,时常封场,所以我们去的次数也少。城北的三清道观信众最多,老夫多是去哪里求符求签。”

    “你可听说过城南的那座灵台寺虽然在山中远处,但据说极灵。你可记得吴老大的病就是在那里看好的!”布匹店的老板在这时候插话。

    “哦,是了,我也曾听闻过。不过据说那个地方山路难行,若是去一趟,怎么也要两天的。”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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