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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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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找上门的麻烦事
这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时节。
好天气,却不代表人间没有了灾祸。事实上,从三国时代起,中原大地就陷入了无法停止的战乱,流离失所、颠沛流离这八个字,并不是字面上的一句空话。只是这样的颠沛,却在衣冠南渡后达到了另一个高峰。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是眼前的事实,也是国家无法解决的无数小问题之一。
北方的无数国家,在不断的战乱与变迁中,仍旧不忘看着南方虎视眈眈。
虽然隔着长江天险,可即便是坐在深几许的皇宫当中,也无法胡族对江东之地觊觎的目光。
晋朝真的被打怕了。
事到如今,很少有人敢于回望中原那片沃土。在这个年代,江东之地还只是一片泥泞贫穷的土地,有太多的优势没有被发展,有太多的沃土没有被开掘。
这是春秋战国时被中原诸侯视为蛮荒之地的所在,这是三国鼎立时无数名将渴望冲出的土地,这是在千年之后闪烁着无数商机与财富的沃土,可是如今,江左只是一个君王与士族们,选择暂时落脚地方,一个在他们看来,民众开化不久,略显蛮荒的地方。
只是他们忘记了一件事情。如果他们回头去瞧,北方的民众们也早已变得荒蛮,在这样的战乱里,在这样今日不知明日事的乱世,即便有短暂的承平,一旦有了一点点的风吹草动,民众就会变得焦虑、紧张,以至于疯狂。
太多的亲人朋友被送上战场、一去无回。太多的生命在莫名其妙的时节中蒸腾不见,就如同蒸发掉的水。
这是魏晋南北朝的普通百姓们所面对的日子,是悲伤的无以为歌的日子。士族们尚且能够纵情山水,寄情于玄学道法,服五石散遨游于山川大河,求一个长生不老。
百姓们却只能沉默的活着,无数忙碌。仅仅为了一个活着。
乱世多贼寇,不是因为某个时代的人们缺少道德,仅仅是因为他们无处安身。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反过来同样成立……
明哥儿领着兄弟们踹开谢小满家的院门。入眼的就是香兰惊慌失措的花容。
周遭的街坊邻居们连忙将门厅关紧,心有余悸。
“姑娘,在下姓赵单名一个明字,兄弟们给面子,称一声明哥儿。听说姑娘新搬到此地。我就带着兄弟们过来瞧瞧,看看姑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姑娘有事情尽管开口,兄弟们绝对不会推辞。”
香兰看着眼前的一幕,哪里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原本就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儿,之后父母双亡,被卖到牙行转手当了丫鬟,没想到颠沛流离一段时间之后,竟然仍旧回到了当年小门小户受人欺凌的境况当中。
心中有些畏惧,香兰却告诫着自己,今时不同往日。
她因为恐惧而面色苍白着。这时候却没有像父母当年那样退让。
“几位大哥,小女子敬重你们,不敢多言。只是,此处并非寻常地方,此间主人更是并非寻常人物,诸位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她说的是实话,可实话这种东西,有的时候听起来总是比较滑稽的。
因为滑稽,明哥儿一行人立刻面面相觑,笑了起来。
“姑娘莫要骗我们。这条巷子里的事情。兄弟们有什么不知道的?你这里只住着两个小姑娘,另外一个早上出了门的。你倒是跟我们说说,你们两个到底谁是非常人物?”明哥儿不屑的笑道。
香兰面色更白,却敏锐的听到了什么。连忙道:“几位大哥既然看到了我家娘子早上出门,难道没看到那牛车上,雕的是谁家的家辉么?”
“家辉?”几人目光交流,互相询问,显然有些被唬住了。
香兰强笑道:“我们家主子是乌衣巷谢家的娘子,之所以孤身一人住在此间。不过是为了修行方便罢了。你们这些人,得罪的起么?不过我家娘子也说过,不愿意惹是生非。所谓,几位大哥,还是趁着小娘子没归家,快些离开的好。否则她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事情来,就并非妾身能够预料的了。”
“是么?”明哥儿闻言一声冷笑,“乌衣巷谢家?你怎么不干脆说自己是皇族?我赵明就不相信了,高高在上的人,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居住!修行?修的是什么行?你这瞎话编的也是没边儿了。如果你说自己是建康府尹养的外房,兄弟们没准儿还会信上几分!”
此言引得几人一阵哄笑,看向香兰的目光也愈发轻薄。
香兰下意识的后退,这一举动更让他们以为拆穿了西洋镜,不再有分毫迟疑,其中一个色胆大的,竟直接上前,抓住了香兰的手臂。
“你放开我!”香兰一惊,想要掣肘,哪里挣扎的开。
她一挣扎,反而顺了这少年的心意,笑着一拽,就将香兰扯进了怀中,温香软玉入怀,再不肯放手。
“哎呦,这身子可真软!”
“真的么?让我也摸摸!可不是,这小脸蛋,真是个可人儿!快让哥哥亲一口!”另外一人也上前轻薄。
香兰哪里受过这等侮辱,一时气滞,几乎快要生生晕过去。
只是她早已非吴下阿蒙,这时候受辱,虽然气愤,却想起了郭璞,想到如今他不在,绝对不可让他担心了。
再说,自己的年纪还要比小满大的,如果这事情自己不解决掉,难道还要等小满那个丫头回来再受轻薄么?
于是千万遍让自己冷静下来,香兰咬着下唇,尽力睁大眼睛去看清眼前的事物,不再迟疑,冲着对面男子的胯间,一脚就踹了过去。
“啊!你个臭**!”
男子被踹,顿时捂裆倒地,又惊又怒又疼,一时间骂声连连。
从后面抱住香兰的少年见状也是一怒,将香兰的身子扳过来,抬手一甩,就给了她一个巴掌。
香兰哪里受得住这个,身子跟着一歪,立时倒地,咬破了嘴唇,鲜血随即渗出。
被这鲜血的气息激发了心中坚韧,香兰并不服软,抬起头来瞪着他们。
明哥儿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并没有动手。此时见状,冷笑一声:“小娘们儿还挺硬气。”
“娘的!敢伤我们兄弟,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代价!”少年怒极,上前抓住香兰的头发,动手就去撕她身上的裙钗,刺啦一声,布料破碎的声音入耳,入眼的一片白嫩的肩膀。
少年立时红了眼,还要再动手,谁知手刚刚触碰到香兰身上,就觉得胸口一闷一痛,下一刻,他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浮在了半空中,狠狠的向身后的墙面上撞去。
“是谁!怎么回事!”另一名混混惊慌失措的去捂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为何,他胸前的衣服方才猛地破裂,似乎是被人撕开的,可是身前明明什么人都没有。
像女人一样护着胸口,男子又听到一道衣服破裂声,身后也跟着一凉。受惊之余伸手去摸,却发现自己的裤子也被撕破,屁股露在了外面。
“妈的!是什么人装神弄鬼!快给老子出来!”小混混吓得浑身颤抖,四周去瞧,却发现院中的每个人与自己的距离都在五步开外,根本不可能这样悄无声息撕掉自己的衣服。
这时候只听香兰冷笑一声,道:“之前已经告诫过你们,我家娘子是修行之人,你们在这里为非作歹,就不怕被鬼缠身么!”
一个“鬼”字入耳,一旁冷静旁观的明哥儿都觉得脖子后面一寒,一声低低的笑声入耳,连忙回头,却发现自己正背靠着院墙。
一阵寒意从脚底升起,直没头顶,明哥儿忽然想起了老一辈人说的故事,于是头皮开始发麻。
“啊!好疼!”
衣服被撕坏的混混又是一声哀嚎,顿时坐地,捂着脑门不肯松手,鲜血从手指缝中流淌出来。
他带来的三个兄弟,一个被香兰踢裆,一个瘫软在墙角下干呕,另一个衣衫斑驳的捂着额头。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见多识广”的明哥儿,也开始慌了。
香兰也不明白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认为与谢小满有关,心情畅快起来。她努力的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死死的瞪着明哥儿,嘴角流露出胜利的笑容。
“在下……在下误闯贵地,实在该死!实在该死!”没想到遇到硬骨头,崩掉了两颗大牙。明哥儿连忙服软道歉,冲着四面八方的空气拱手作揖不已,“各路神仙在上!小的再也不敢了!这就离开!这就带着他们离开!”
慌慌张张的上前,抓住这一个的胳膊,拎起另一个人的腿,明哥儿拽着三个失魂落魄的小混混,急不可耐、磕磕绊绊的出了院门。
一时脱力加上惊恐,明哥儿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前面的地面。
一双布靴出现的眼前,明哥儿抬头去瞧。
待得适应了强烈的日光,看清了来人的脸。明哥儿不禁心中一喜,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唤了一声:“峰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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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并不惹眼的天分
“峰哥!救我!”
建康城城西,南锣巷子的深处,一个二十多岁、平时已沉稳出名的小混混,这时候抓住少年的裤脚,惊慌的向后者求救。
少年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面色有些不健康的苍白,一双眸子里带着略微的淡漠,低头看着明哥儿。
秋风吹过,水波不惊。
这样的画面,多少有些不和谐。
少年看了一眼尚未关闭的院门,见到了里面衣冠不整,面上同时流露着恐惧与坚韧的香兰。
他又抬起头看了看旁边院子的梧桐树,开口道:“香兰姐,谢仙师是不是住在这里”
郭璞出事后,香兰曾经见过许哲峰,只是未曾想,如今再见面,自己竟然是如此狼狈的模样。
原本还妄想求救的明哥儿闻言,吓得抖了一下,面露惊怖的看了一眼院内的香兰,声音打颤:“峰哥,这位难道就是……”
“这位是我救命恩人的家人。”许哲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只不过没跟你们打招呼,你们竟然就敢欺上门来,是不给我许哲峰面子么?”
“不敢!我们是当真不知道!”明哥儿心里八万分的委屈,“峰哥,上回我去看你,你也没说过这事儿啊!要不然的话,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做这事儿!”
明哥儿又看了看香兰,一咬牙,下了狠心:“姑娘恕罪!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说罢,明哥儿从怀中摸出匕首来,深吸了两口气后,大喝一声,狠狠地向自己大腿刺入。
香兰吓得惊叫一声,再度跌坐到地上。
明哥儿手下的几个小弟也吓惨了,之前衣衫被撕破的那人,原本就又惊又吓,这时候直接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只有许哲峰依旧淡定。冷眼旁观:“香兰姐,莫要惊慌。照规矩应该是三刀六洞,如今已经便宜她了。院里可有什么伤药能给他用的要是没有也罢,叫他自己去找医馆就是。不长眼睛的家伙。当受此报。”
香兰面色惨然,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许哲峰的意思,连忙点头:“有,有伤药的,请跟我来。”
说罢。强撑着想要站起来,双腿却已经彻底软下去,怎么也不听使唤。
只有一双眼睛,下意识的看着赵明腿上流出的鲜血,十分害怕,却又移不开目光。
看出了香兰的境况,许哲峰走上前,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在她的身上,开口时声音平和安定:“香兰姐。伤药在哪里?我拿给他们,别让他们脏了你的手。”
香兰这才想起自己正衣不蔽体,心下微惊,下意识将许哲峰的外衣拽的紧了些,又指了指丹房的方向。
许哲峰点了点头,起身去拿,推开房门时入眼便是带着余温的炼丹炉,一股并不浓郁的热气铺面,让他的心脏漏跳的两拍。
眼见着头顶上,一个绝美的少年坐在房梁上。闲适的哼着小曲,许哲峰又发了一会子呆,面上露出一抹潮红。
见到香兰衣不蔽体的时候,他的脸没有红。那是因为他知道那是救命恩人的女人。自己绝对不能有半分的非分之想。
可是这一回,面对着这位妖娆到极致,几乎浑身都散发着月辉的少年,同样是少年的许哲峰,不由自主的微红了脸。
觉得自己的面颊发烫,许哲峰心里咯噔一声。心想一定是因为屋里太热,自己才会脸红的。
“你能看见我”小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方才刚刚施展了一下筋骨,让他有些开心。
不止色若流彩,嗓音更如夜莺。
许哲峰抬头看着小白,呆呆的点头。
“有点意思。”小白晃着双腿,悠悠荡荡的闲散,“刚才那个人叫你‘峰哥’,这么说起来,你们都是一伙儿的。给我一个不把你揍扁的原因吧!”
“我……”许哲峰听着自己愈发剧烈的心跳,难得的有些无措。
这种无措对于他来说的确很难得。在少年时面对父亲打骂时,他很冷静。在十一岁弑父的时候,他很冷静。甚至在前些日子,他被皮脸怪附体,逼得他自残时,他依旧冷静。
他是个冷静到几乎冷漠的少年,所以如今这种情形,让他自己都无法适应。
小白却看惯了人类的这副模样,这时候不禁骄傲一笑,斜斜瞥看许哲峰的一眼,带着骨子里的媚意与傲然,更惊得后者一时断了神智,只近乎迷恋的看着小白的一举一动。
飘飘然的从房梁上跳下来,轻轻着地,毫无生气。小白敛了敛衣服,变出一根胡萝卜来,啊呜一口。
他如今总算是学会了人类吃东西的方式,不再双手捧着啃啊啃,而是近乎潇洒的拿在右手中,偶尔轻轻一晃,像是在玩弄一根略大的香烟。
“看在你刚才对香兰姐姐还算客气的举动上,我这次就饶了你罢!”小白冲着院门努了努嘴,不屑道,“那帮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欺负到这里来?青天白日的打搅我睡觉!不是找死么!要不是郭璞和小满都告诫我不要乱杀人,我现在就送他们去见阎王!”
说到最后,小白身上原有的妖怪气息流露,让离他很近的许哲峰感到了一丝寒意。
“原来您也认识我恩公!”许哲峰一喜,又连忙接着道,“我这就拿些伤药,立刻打发他们走!若是他们再敢来惹是生非,不用您出手,我亲自断了他们的双腿!”
“唔,这还差不多。”小白满意的点头,打量了许哲峰一眼,扬起下巴来指了指旁边墙面的柜子,“用什么伤药,慢死了,擦药什么的还得半天,难道要这么长时间都在这里碍眼么?那柜子上有小满写的止血符,你给他贴一张就是。我下手轻,除了那个什么赵明自己捅的,我造成的那些都是皮肉伤,养十天半个月也就好了。”
“止血符?”许哲峰刚刚誊抄完那本《散修录》,自然看到了其中对符篆的描述,却未曾想自己能够亲眼见到这种神奇的东西。
“对,柜子上有的,你自己去翻,这种小事用不着我亲自动手吧?”小白的身高不高,比许哲峰矮了一个脑袋,这时候一双凤目斜斜的上挑,让许哲峰的心脏又漏跳了几拍。
“是!是!”连忙收敛心神,不敢再去细瞧,面红耳赤的许哲峰大步走到柜子旁,开始翻找。
他不敢弄乱弄坏上头的东西,而且心情也有些激动。没想到,自己在誊抄了《散修录》之后,竟然还能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仙家之物!他如今的感觉,简直跟历史系一直照着课本研究文物的人,忽然发现一件西周的青铜器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差不多。
心跳立时过塑,许哲峰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呼吸再呼吸。
可是他无法忽略柜子上的东西在眼前飘荡。
这是草药。这是药石。这是装丹药的药瓶。这是写符篆的黄纸和朱砂。还有这些……是已经写好的符篆!
打开一个小盒子,里面厚厚一沓符篆出现在眼前,给许哲峰造成的视觉冲击是无法想象的。
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郭仙师救下自己,只是简简单单的在半空中画了几笔,那皮脸怪就顿时化成了一地尘埃。
如今自己的手中,竟然捧着这么多的符篆!许哲峰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干咽了一口吐沫,许哲峰将小盒子恭恭敬敬的放到书案上,一时又有些犹豫,不敢去深入的翻找,生怕自己将符篆弄坏。
“你再不快些,那个赵明就要流血而死了。”小白已经将手中的胡萝卜吃完,百无聊赖的说起风凉话。
许哲峰一惊,连忙去翻看,努力回想着之前誊抄的止血符的样式。
那《散修录》所记述的符篆虽然不多,却也有将近二十种,寻常人不要说记下来了,即便是随便拿来两张对比着看上十分八分,也难以分辨出哪个是哪个。
实在是因为符篆这个东西,以灵气为根基,以天地灵气的运行为笔画,其中奥妙,并非寻常人所能理解,就更别说让寻常人看懂了。
换句话说,符篆的笔法,就是一种程序编码。只不过,普通的程序是为了让计算机完成人类提出的任务,符篆,却是一种编排天地灵息的编码,激发出来的是整个天地灵气的运行。
单纯的机器编码0101就可以让人看得头大,更不要说这种游荡于天地间的符篆了。
对于普通人,甚至对于十有**的修行者来说,符篆就是一张张的鬼画符。无所谓明白其中一笔一划表示的意义,能够记住就已经是很难做到的事情了。
所以修仙者,修符篆者不多。修符篆者,能够记住符篆,当场画出凌空之符的人更少。即便是这样,诸如谢小满,也多是在几十几百次的重复下,才能将鬼画符的笔画记个大概。
可是他许哲峰,只不过跟着《散修录》誊抄了一遍,竟然就从谢小满那一盒子乱七八糟的符篆当中,找出了止血符!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天分!
关键在于,连许哲峰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天赋,止血符拿在手中时,他微微有些颤抖。
“这应该怎么使用?”他用微哑的声音询问小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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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却对菱花淡淡妆
“谢仙师大恩大德,我揽月楼定然不忘!只是……您看,奴家也不太懂其中的门道,不知应该孝敬您多少礼金才算合适?”
最是秋燕与南风,梧桐萧瑟无处寻。
这样的时节,漫天的既是萧瑟也是天高云淡,秋天,实在是个复杂的季节。
复杂的季节里容易发生复杂的事情,而在建康城烟花巷这个地界,事情从来都不会太过简单。
今天一天,即便只是揽月楼最底层的仆役,也算是开了大眼界,其间经历的事情,已经足够他们几年的谈资,甚至可以留着讲给儿孙后代。
毕竟,那样凄惨的女鬼叫声仍旧回荡在耳旁,这样的威慑力,可要比落入井中的死人,还要直观、恐怖很多。
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奇怪,谢小满只是因为学艺不精,导致她没有一招制敌。可是结果,却让普通人对她愈发敬重。
这就有些像扁鹊的哥哥们。老大医术最为高明,是在病症发生之前,就能够用药除去病根儿。老二是在病症发生初期治病。只有老三扁鹊,医术是三兄弟中最差的,只有到了病症完全发散之时,才能够断症下药。
可是在普通人看来,老大根本就没治病,老二治的都是小病。反倒是老三扁鹊,能够将病重的人治好,才叫做真正的救死扶伤。
到底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谢小满只不过是类似扁鹊那样的本事,结果被普通人崇拜不已,歪打正着而已。
听到安梓的问话,谢小满看着眼前的酒水,听着旁边诗岚姑娘对那首《蝶恋花》的改编,有些满足的叹息。
“其实我也不懂,安梓妈妈看着给罢!”谢小满喝了一口十里香,闭上眼睛慢慢的回味。
她不是酗酒的人,可是好酒在握。即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酒里乾坤大”。
安梓闻言吓了一跳,原本已经准备好了被狮子大开口,甚至准备咬咬牙割割肉,也不能得罪这一位。可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万分坦然的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句话。
安梓顿时犯了愁,要高价的话还可以落地还钱,可是对方一句“看着给吧”,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满面愁容显露而出,谢小满一口酒回味完毕。睁眼见状,也不免失笑:“安梓妈妈也是建康城的一位人物,怎么如今竟愁眉苦脸的?我不是在骗你,我是真的不清楚市场行情,并没有什么多余的意思。实不相瞒,之前一阵子,我花的钱都是从谢家拿的。只是我平时修行炼丹开销比较大,不大好意思一直管家里要钱,所以才向安梓妈妈您讨点钱花。否则的话,除妖卫道原本就是我辈应尽的义务。哪里好意思开口要钱呢!”
安梓忙到:“谢仙师快别这么说,就算是世间修士再多,真正出手帮了我们揽月楼的,可不是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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