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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娘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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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满略微抬头,入眼的是桓温坚毅有力的下巴,倒也看不大清表情。
大概是感觉到了谢小满的目光,桓温低头看她,笑容显得有些欠揍:“怎么,又想对本将军做点什么?虽然我不介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办了你,不过如今军令紧急,咱们上船之后再行好事。”
谢小满闻言翻了个白眼,当然知道对方是在开玩笑。至于原因,一来是谢小满对于自己的身材和长相有绝对的“自信”,二来,说着也是有趣,对于桓温,谢小满是拥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信赖感的。
至于方才想要看他表情,更多的只是好奇。
身旁人投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桓温不可能感觉不到。作为军中主帅,更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否则军士们不服气,这队伍还要如何带领?
军士们投向自己的目光如此不友善,桓温却似乎毫不在意。这样的人,到底说他是气定神闲呢,还是穷兵黩武呢。
正思付间,桓温已经抱着谢小满登船,长江水奔流声愈发放旷,几乎惹得人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跟随着奔流起来。
“将军,请往这边来。”
熟悉的声音传来,谢小满偏头去瞧,果然见到了郗超。
“郗大人?尊夫人如何了?”谢小满冲着郗超招了招手,问道。
郗超连忙躬身一揖,郑重其事:“多谢谢参赞,家人之前传信过来,说是内人已经无碍。此时还要多谢谢参赞,改日必定重谢”
参赞?
谢小满愣了愣,不明就里,还没等多问,桓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将她往船舱里抱:“别费那么多话,谢参赞还要好生休息,你们忙你们的事情去。”
“遵命”郗超恭谨应下。
这一番话语并没有避着旁人,不过其他人倒也听不大懂。
这时候桓温抱着谢小满离开,与郗超相熟的几位将领才忙不迭的上前询问起来。
“弟妹的身子可是有了什么问题?与那娘们儿又有何关系?”
郗超笑着将前因后果讲了,又道:“莫要用什么娘们儿相称,那位谢参赞是我们郗家的救命恩人,手段上又比薛子承薛大人不遑多让的,否则桓大将军怎么能高看一眼?而且谢参赞是正经八百陈郡谢氏的出身,能够在我军中挂一个参赞的职务,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问题了。诸位,莫要小瞧了她。”
众人这才有些明悟,纷纷道:“我说桓大将军什么时候这样亲近女色过,果然其中原因复杂。只是,那谢小满就算是身份再特殊,也毕竟是个女子,留在军中就已经……更何况还被桓大将军这样抱着,实在是,影响不大好。方才我的几名裨将还问我那娘……啊不对,谢参赞的来历,我们这些手下也实在不好解释。”
此言一出,其他人也都赞同,都说谢小满这样的女子,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出现在军中。未完待续。
………………………………
第六十六章 从军征
“诸君此言,我郗超却不赞同。咱们这次去北地,原本就是相约对付冉魏的。众所周知,冉魏之地修士不少,在军中挂职的更是不在其数。咱们军中虽然有薛大人仙法绝妙无双,可毕竟孤身奋战,实难照应,一旦有了什么事情,也难以为继。一旦有了谢参赞,一来是让薛大人有了喘息之机,二来嘛……”
说到这里,郗超微微一笑:“就连你我这样的人,最初都不免觉得谢参赞有点……不靠谱,敌人必定也这样认为。兵法有言,兵者诡道也,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如今这样一番,不也算是应和了《孙子兵法》的道理么?”
众人被郗超一番话说得迷糊,只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又多少有些强词夺理,可一时间又无法反驳,只好沉默下来。
郗超见状收敛了笑容,低声叱道:“你我这些人追随桓大将军多少年了,将军什么样的人品秉性,难道我们还不清楚么?大将军哪里是贪恋女色的人,他的雄心壮志,难道你们还不清楚。大将军那样的人,难道还会因为身前的一个小石子,而驻足不前?你们如今怀疑谢参赞,就是在怀疑桓大将军”
众人闻言一惊,连道不敢。
郗超面色稍霁,却依旧绷着一张脸,颔首道:“大将军的事情,我们本就不该议论。如果军心因为这一点点小事就动荡不安,你们这些做将军的,也就考虑一下另择明主吧郗超还有些事情需要打理,告辞”
说罢,郗超转身便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被这一顿糖炒栗子打得有点发懵,给点甜枣又打一棒子,实在让人有些难以应付。
只是深入去想想,郗超的话也的确有一番道理。
抛去那位什么谢参赞的水平不提,他们这些曾经跟着桓大将军出生入死的人。难道还会怀疑大将军的人品能力么?着实不该
众人一念至此,纷纷自惭形秽,互相又说了些行军上的事情,便散开了。
另一头。郗超正在船舷旁吩咐着什么,这时候余光瞧见这边的情形,也多少松了一口气。
而至于两个当事人,这两个都是对旁人的品头论足好不挂怀的人,这时候根本想不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桓温将谢小满抱入房中榻上时。船已经开动,潮水的声音拍打着船体,传入船舱当中,一呼一吸,让人十分安定。
天光已经亮起来,这时候从船舱的窗户外斜照进来,惹出一地金黄。
谢小满偏过头去看外面的景象,一片船队浩浩荡荡,一时间竟看不出到底有多少艘。
这个时候,纷纷扬帆。在波澜壮阔之中,逆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前行,或并驾齐驱,或百舸争流,着实浩荡不凡。
谢小满看着这些画面,几乎痴了。
“咱们到赤壁之后,转内陆直上冉魏,等到回来的时候,能剩一半的人就不错了。”桓温也看着外头的景象,声音微沉。“这都是我的嫡系,一手打造出来的,只是……没有办法,朝廷不愿北伐。偏安一隅。想要打,只能自己掏腰包去打,至于结果,呵呵,谁有清楚呢。”
谢小满看向桓温,不知怎地。从朝阳映照的那双漆黑眸子里,看到一些往日并未见过的悲壮之意,一时竟觉得有些悲哀。
下意识的伸出手,拍了拍桓温的手背。
桓温却是眉毛一挑,双眸的深邃与戏谑再次显露出来,凑近谢小满,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姿势问道:“怎么,又想做点什么了?”
谢小满翻了个白眼,懒洋洋的道:“原本还想教你唱那首滚滚长江东逝水,如今倒也罢了。”
“哦?”桓温回忆了一下,“我记着你那夜写出来的诗词中似乎有这一首,是非成败转头空,倒也是大气磅礴,只是太过悲壮了些。怎么,还谱了曲的?给本将军唱来听听。”
这一句是命令的口吻,谢小满才懒得去管,撵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打着哈欠道:“我还没睡够,要睡觉了,改明儿心情好了再说。”
桓温低声一笑:“要不要本将军陪你睡?”
“不了,征西大将军配上一夜,我岂不是要将家底都掏光,才能付得起价钱?还是不必了,退下吧。”谢小满疲懒道。
桓温一时间没有听明白,一愣之下,才发现谢小满竟然将自己比作了揽月楼的姑娘,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刚想把谢小满揪起来教训一顿,却发现这丫头刚刚闭上眼睛,竟然已经发出了极轻的鼾声,竟是睡着了。
看来身体真的是太过疲惫了,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
桓温心中微叹,不再打扰她,轻手轻脚的离开了谢小满的房间,往隔壁自己的房间走去。
“大将军,那边送来的书信。”郗超总是在这种适宜的时候出现,恭恭敬敬的将信递交,面上颇有些欲言又止的神情。
桓温一面接过信,一面往自己房里走,随意的看了,不过是一些简单的问安,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早就见到了郗超的表情,桓温这时候又看了他一眼。
郗超知道这是桓大将军不耐烦了,连忙道:“薛大人今天晚上就会到,让我提前跟将军你说一声。”
“好。”桓温颔首,随意展开了冉魏的地图查看。
郗超依旧不走,又不说话。
桓温翻了个白眼,随手将一颗摆军演阵的木头小人扔了过去,骂道:“几天不见,怎么你这性情越来越像怨妇了有屁快放”
郗超连忙躲开,尴尬道:“大将军,既然薛大人来了,谢……谢参赞这边,就让她回去吧。这么强拉强拽的,若是让安石公知道了,实在不大好。再说,也不知道薛大人那头,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有什么想法?既然都是为本将军效力,他敢有什么想法?”桓温冷冷一笑,“至于谢小满,他们这种高来高去的人,如果自己不愿意留下来,我还能强留不成?她虽说救了弟妹,你也不必如此奉承吧?”
郗超闹了个红脸:“有恩不报,那郗超成什么人了?再者,说句不好听的,大将军你……昨夜是特意跑去看热闹的吧,这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你抱着谢仙师,湿漉漉的从莲花池里爬出来了?大将军,您还没给我一个解释”
如今四下无人,郗超与桓温的关系本就不凡,现在更没了什么阻碍,郗超脑子里想的那些东西,一股脑儿的全都吐露出来。
这一下子,倒是将桓温闹了个不尴不尬。
郗超一副哀怨的样子:“那时候都说过了,谢仙师正在为内人驱鬼,厢房附近不能随意近人的。您怎么说也是男子,趁着人不注意,一溜烟儿的往后院厢房跑,算个什么事儿这要不是我素知你为人正直,非得……”郗超翻了个白眼,“投敌了不可。”
桓温尴尬的咳了两声:“我那不是许久没在你家里溜达,所以有点不认路了嘛再说,我也只是看到了衣冠不整的谢小满而已,弟妹在哪里是完全没看到的完全没看到我保证”
“是么……”郗超幽幽的看着桓温,“那么敢问大将军,谢仙师吩咐下的香灰冲服之事,又是什么时候说起来的呢……”
“咳”桓温觉得嗓子有些冒烟,胡乱道,“那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怎么会知道郗超我前些日子就让你准备冉魏的新地图,你可准备好了么”
郗超叹息一声,不禁腹诽,这桓大将军平时沉稳冷漠,偏偏在一些事情上,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着实令人头疼。
至于谢小满那边……罢了,桓大将军说的也对,如果她自己不愿意留下来的话,谁又能拦得住她?
而且现在看起来身子实在堪忧,与其让她自己回去休息,还不如自己在身边有个照拂。
怎么说也是妻子的救命恩人,我郗超是不会亏待她的
船舱外,大浪淘沙。
而在大浪淘沙的长江之外,建康城中的南锣巷子里,等了一夜的夏花看着天光打了个哈欠,心想谢小满这不守约的性情,可与主上相距甚远。
小白缩成一团,睡在夏花的身旁,看起来十分喜欢夏花,丝毫没有什么排外的心思。
许哲峰惦念着房顶上那个手持油纸伞的美人,惦念了一宿,早晨醒来时,两个眼圈都是黑的。
香兰担心的却是谢小满,一夜未归,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会不会与郭璞有关。于是一早起床时,脸色也显得有些暗淡。
好在一清早就有人敲门送信,信上有郗府的印记,措辞十分客气。
奉征西大将军令,命谢仙师为军中参赞,即日随行北伐。因知事已晚,难以告之,还望诸君海涵。此行北上,郗超自尽薄力,必保周全,还望诸君心安,莫以怪之。
“这是什么意思?”
这信文绉绉的,许哲峰看不大懂。
“意思是说,谢小满被一个什么征西大将军抢走了,跑去做了什么参赞,要跟着一起去北伐。”
夏花从房顶上飘飘然落下,身上带着夏日的花香。未完待续。
………………………………
第六十七章 鸿雁传书
小白在夏花的怀里蜷缩着,摆出一副十分疲懒且享受的样子,好在听到“谢小满”三个字时动了动耳朵,否则真要让人以为它是夏花的宠物了。小说
之所以愿意在夏花身边,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单纯因为夏花身上的气味很好闻。
这种好闻并不是千年之后的香水、或是现在的花香,而是一种飘荡在夏花周围的灵魂的味道。
就连身为妖物的小白,也说不清这种味道的来由,只是十分喜欢甚至依赖,只浅浅的闻了一回,就仿佛上瘾似的,总黏在夏花身边。
夏花倒也不觉得烦,偶尔抱了小白在怀里,摸着它软绵绵的毛发,逗弄两下。
她的姿态十分迷人,不论是款款一立,还是坐卧之时,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迷人的味道。仿佛有什么魔力似的,让人看上一眼,就再也移不开了。
的确是很美的女子。
“我去找小满,你们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夏花随手让小白蹦到地上,重新执伞,人比花娇。
“我也要去!”许哲峰上前一步,虽然他们并不大清楚夏花的来历,可是许哲峰清楚的知道对方的厉害。
这知道的原因,一来是小白说的,二来,是夏花身上的气度。
气度是一种十分复杂的东西,几乎有些故弄玄虚的味道,可又确实存在着。
夏花很美,却不是单纯的美艳,上扬的眼角在妩媚之中,带着一股子睥睨的味道。
这种睥睨,并不是针对什么人的,更像是针对这个世间。
这并不是狂生偶尔的自负,亦或是中二病患者时不时的头脑抽搐。这种睥睨是真正的俯视众生,身上散发出隐隐如同神灵一般的气魄。
这话,虽然看似夸张且随意了些,但又的确如此。
最起码。对于许哲峰来说,他感受到的,就是如此。
能对整个尘世都睥睨而视的人,自然不是什么普通人。
突然说自己是谢小满的朋友。并且要在家中等待的,似乎,也不是什么寻常之人。
许哲峰看着夏花,有些忌惮于直接看她的面孔,虽然只是“我也要去”四个字。却让他的双手浸满了冷汗。
对于夏花,许哲峰既敬畏又忌惮,他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什么人,就更加不清楚对方怀着什么目的。
虽然小白很喜欢她,可是……想到这里,许哲峰微微脸红,自己总不能完全按照小白的心思来做事情的,对不对。
“你去?你能做什么?”夏花微微挑眉,斜飞向上的眼角,带着肆意的温柔与魅惑。几乎让人宁愿溺毙在其中。
许哲峰这才发现,夏花的眼眸并不是黑色,而是冰蓝色的,在这样的清晨中闪烁着近乎妖异的光芒。
“我不知道,”许哲峰抿了抿嘴唇,“可是我想尽一份力。”
夏花闻言,粲然一笑。
的确好笑。
以至于夏花都不愿再多言,她撑开油纸伞,施施然飘升到半空当中,俯视着许哲峰三人。
“老老实实的在家等着哟。”夏花眸光流转。浅斟低唱撑伞荡漾而去。
衣袂翩跹若舞,着实美丽。
实在美丽。
许哲峰看着她消失在半空中,再度抿了抿嘴唇。
“这……哲峰,这该如何是好。”香兰面色微白。双手紧紧的攥在胸前,明显有些害怕,“小满怎么又被那桓大将军盯上了?如今又到了北边去?那边战火纷飞的,她一个女孩子,该如何是好?再说,这谢参赞什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有那位夏花姑娘,突然就跑到家中,说是小满的朋友,要在家中等小满的。可是,怎么就一夜的功夫,怎么就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香兰姐莫慌,其实这些事情,你问我,我也是说不清楚的。”许哲峰苦笑一下,“不过你放心,我这就跟过去。虽然我的能力有限,可多一个人,最起码多一份力。”
“可是,那位夏花姑娘已经离开了,你要如何跟得上?”香兰面露愁容。
“不跟她一路也好,正如香兰姐你说的,那位姑娘的来历的确可疑。”许哲峰道,“既然小满已经成了谢参赞,必然是在桓温军中,那么,我打听打听桓大将军军队的去向也就是了。那么多人行军的话,想要寻找,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话虽如此,可是此行怕是要过江,那边的事情,也不知道会怎么样。”香兰不无担忧的道,“哎,小满一个女孩子,在军中要怎么过?那桓大将军也真是的,怎么就、怎么就这样……牵扯着不肯放手呢!”
许哲峰摇头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还没有定论。我先去府兵那边打探一番,桓温出征这种大事情,他们也应该有所耳闻的。”
“那个夏花,身上有妖气。”小白忽然化成人形,开口对许哲峰道。
香兰看不到化成人形的小白,倒是被它的突然消失吓了一跳。不过相处了这么久,她倒也已经习惯,这时候看到许哲峰看着旁边无人的地方,微皱眉头,就大概明白小白正在那里了。
许哲峰皱眉道:“你倒是清楚,怎么一整夜都在她身边?”
香兰看着许哲峰的面庞,莫名从这番话中听出几分醋意来。
小白努了努嘴:“她身上的香气,对我们这样的妖物有益处,我当时不闻,又能留到什么时候?不过她的气息的确很奇怪,我从来没闻到过。以我数百年的阅历,这件事情足够奇怪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又何止这一件。”许哲峰看着小白恍若仙人的面庞,咬牙侧头,“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吧,如果有什么事情,还可以照应一下香兰姐。”
“你真的准备这么稀里糊涂就去追谢小满,连点准备都没有?”小白动了动耳朵,表情有些撒娇的样子,“再说了,你也知道我的,我除了魅惑之外,并没有其他的能力呀。要是敌人来了,我可没有什么抵挡的能耐。”
许哲峰看着它的表情,有些发呆:“那怎么办?”
“你得帮我们找个靠山!”小白撒娇道。
许哲峰看了看门外的人,那是从郗府送信来的人,其实他说的很明白,可以接香兰他们先去郗府小住,以兹照应。
可是……郗府虽然也是官宦人家,可再怎么说,也不过是平民百姓,若是真的来了吴忧那样的人物,郗府的家兵要如何抵挡?会不会抵挡?
“敢问,这里是谢仙师的住处么?”
正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走进门来。他一眼就看到了已化成人形的小白,眉毛一挑,扬起嘴角来,颔首道:“看来是了。”
“你是什么人?”许哲峰心下一惊,知道对方也必定是一名修士,连忙上前一步,将小白和香兰都护在了身后。
“这样粗浅的修为就敢跟我相抗?看来,你应该就是那个许哲峰了。”来人淡漠一笑,冲着三人拱了拱手,“我奉我家郎君的命令,来此处接你们去一处地方暂避。当然,来不来是你们的自由。”
这人的态度明显不温不火,三人面面相觑一番,对这人都没有什么好感,更加无法信任。
许哲峰皱着眉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你又是什么人?”
来人将一块腰牌扔了过去,又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淡淡道:“从宗院你可清楚,就算是你刚刚入门修行,谢小满是从宗院的一员,你应该也是知道院子里的一些事情的。这块腰牌你看清楚,信不信由你。这封信是谢小满的亲笔信,跟不跟我来,你们自己判断。”
许哲峰接过腰牌,看着上面“一等行走”四个大字,不由得吓了一大跳。
他曾经听谢小满说过的,以谢小满的修为,至多也就是六等行走的程度。一等行走,到底是怎样的修为?
至于这腰牌,似乎是青铜浇筑的,上面有着繁复的花纹。
许哲峰对于花纹之类的东西有天生的敏感,他将手中的腰牌纹路与记忆中谢小满的那一块对比了一下,的确没有什么区别。
更重要的是,这腰牌隐隐散发出一股令人敬畏的灵力,这是他能够感受到的。
忍不住又看了来人一眼,许哲峰拱了拱手,问道:“敢问这位高士贵姓?”
“从宗院黄毅兴。”黄毅兴淡漠的回答,并不准备跟他们套什么近乎。
“这手书……”许哲峰看着另外那封书信,上面的确写着让自己三人跟随黄毅兴,去西市躲避。
为何是去西市躲避?集市那种地方,难道不更加人多耳杂?而且……
“且容我问一句,这封书信是何时收到的?”许哲峰心下疑惑,谢小满从军出征,似乎是今天早晨才定下来的事情,现在也不过是辰时初刻,怎么会有时间留下书信呢?
黄毅兴闻言轻蔑一笑,抱着膀子上下打量了许哲峰一番,那幅目光,就如同城里人看乡下的土豹子。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小白在这时候蹦出来,笑嘻嘻的,并不为黄毅兴的态度所动,“这个是不是鸿雁纸?我听说过的!”
“鸿雁纸?那是什么东西?”许哲峰皱着眉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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